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番外4:铁骨柔肤,烬途,1

小说:烬途 2025-09-12 10:07 5hhhhh 4780 ℃

朔风卷着雪沫子拍打在铁甲上,陆昭勒住缰绳时,掌心的冻疮正被冻得发麻。雁门关的烽火刚熄三日,她还提着染血的长枪在城楼上清点敌尸,一封鎏金火漆的密信便由快马递到了军前。

“陛下急召,令镇北将军陆昭即刻卸甲归京。” 传令官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陆昭望着眼前熟悉的朱雀大街,喉间忽然涌上腥甜。

三个月前离京时,这里还是车水马龙的模样。陆家铁骑踏过青石板路,阿耶站在门楼上掷下酒坛,“我陆家儿郎,不死沙场便归故园!” 如今两侧商铺门窗紧闭,连个探头的孩童都没有,只有檐角冰棱坠地的脆响,敲得人心头发紧。

她翻身下马,玄色披风扫过门前石阶,那对镇守了百年的石狮眼角,竟凝着暗红的冰碴。

“阿耶?阿娘?” 陆昭推开虚掩的朱漆大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庭院里积着薄雪,却被无数凌乱的脚印踩得污浊,正屋方向飘来的不是往常的檀香,而是…… 浓重的血腥气。

她猛地拔出身侧佩剑,寒光劈开内室的门帘 ——

紫檀木桌翻倒在地,青瓷茶盏碎成齑粉,墙上悬挂的陆家军舆图被暗红的液体浸透,像一幅被揉皱的血画。阿耶常坐的太师椅上,斜斜搭着半片染血的衣袍,正是她临行前亲手为父亲缝制的锦缎。

“啊 ——!”

肝胆俱裂的嘶吼震落了梁上积雪,陆昭转身便要去取墙上的长枪,靴底却踩到了什么软物。低头看去,竟是半枚被碾碎的玉佩,那是她与闺中密友苏绾共持的信物,当年两人在桃花树下分佩为誓,说好要同看北疆的雪。此刻玉佩边角沾着的血渍,让她心头发紧。

太子被诬谋逆的消息,她在边关略有耳闻,却万万没想到…… 竟牵连至此!

“取枪来!” 她双目赤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我要去宫里问个清楚!”

话音未落,院外忽然传来铁器相撞的脆响。陆昭猛地回头,只见数十名黑衣卫从墙头翻落,玄色斗篷上绣着的银线狼头,在雪光下泛着森然冷意。

是禁军统领的私兵。

“陆将军,陛下有旨,请您……” 为首的卫队长话未说完,便被陆昭掷来的剑鞘逼退数步。

“滚开!” 她已看清对方腰间的弩箭,那是专门用来对付重甲骑兵的破甲箭,“想拦我?先问问我手中的枪!”

她赤手空拳冲向兵器架,指尖刚触到枪杆,后心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陆昭难以置信地低头,只见一截染血的箭簇穿透了铁甲,鲜血顺着箭头汩汩涌出,在雪地上晕开一朵妖冶的红梅。

是从背后射来的冷箭。

“卑鄙小人!” 她猛地回身,一脚踹翻偷袭者,却在转身的刹那,被数支弩箭同时穿透了肩胛与小腿。剧痛让她单膝跪地,玄色披风被血浸透,重重拖曳在雪地上。

黑衣卫们围了上来,刀剑出鞘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刺耳。陆昭望着父母的卧房,望着满地狼藉,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她终究是…… 回来晚了。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清晰地看到苏绾的身影从后墙翻了出去,那半枚与她相配的玉佩在苏绾怀中闪了一下,紧接着街角便冲出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苏绾纵身跃了上去,马车瞬间消失在巷弄深处。

清苦的药香钻进鼻腔时,陆昭的睫毛颤了三颤。

肩胛与后心的伤口缠着雪白的纱布,隐约透出药草的凉润,先前撕裂般的剧痛已化作轻微的酸胀。她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玄铁镣铐锁在白玉刑架上,冰凉的玉石贴着后颈,倒比军营里的硬板床舒服些。

密室竟是用上好的青石铺地,四壁镶嵌着夜明珠,幽蓝的光晕流淌在雕花廊柱上,将角落里鎏金香炉里升起的青烟照得纤毫毕现。空气中浮动着安神香与伤药混合的气息,全然没有寻常囚牢的腥臭。

“醒了?”

女人的声音从珠帘后飘出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陆昭猛地抬眼,看见一个身着紫貂披风的女子缓步走出,金丝绣成的鸾鸟在珠光下流转着暗芒,脸上却覆着一张银质面具,只露出削尖的下颌和一抹嫣红的唇。

那声音…… 陆昭眉峰紧蹙。像是浸过蜜的刀锋,柔媚里藏着冷冽,分明在哪里听过,可脑中残留的药劲让记忆成了一团乱麻,怎么也抓不住那点模糊的线索。

“是你绑了我?” 陆昭试着活动手腕,玄铁镣铐与白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陛下既给我治伤,为何不敢见我?”

女子轻笑一声,走到她面前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披风上的珍珠流苏:“陛下?陆将军怕是忘了,如今你可是谋逆重犯的同党,陛下肯赐你金疮药,已是天恩浩荡。”

“一派胡言!” 陆昭怒目圆睁,虽被铁链束缚,脊梁却挺得笔直,“我陆家世代忠良,北疆戍边百年,何来谋逆之说!”

“忠良?” 女子忽然俯下身,面具几乎要贴上陆昭的脸,声音压得极轻,“那你爹娘卧房里的密信,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有苏家……”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陆昭紧绷的神情,笑得更欢了:“听说苏御史的小女儿苏绾,是将军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可惜啊,抄家那日她倒是机灵,从后墙逃了出去,只可惜…… 终究是插翅难飞。”

“你闭嘴!” 陆昭猛地往前挣,玄铁勒得手腕泛起红痕,眼神却异常坚定,“苏绾自有贵人相助,定能平安脱险!我亲眼看见她上了马车,你们休想得逞!”

“亲眼看见?” 女子直起身,用绣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灰尘,“将军怕是被药糊涂了。那日围堵陆府的黑衣卫,可是我亲手调派的,整个京城都在搜捕,她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

她走到香炉旁,用银签拨了拨里面的银丝炭:“说起来,还要多谢将军在边关打了胜仗。若非陛下觉得你功高震主,又怎会借着太子案,顺顺当当端了你们陆家满门?”

陆昭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涌上浓烈的血气。她死死盯着那抹紫色身影,脑中的碎片明明就在眼前打转,却像隔着一层浓雾,怎么也拼凑不成完整的轮廓。那声音、那神态,都让她觉得熟悉,可无论如何回想,都记不起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 陆昭咬牙问道,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女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很快,将军就会知道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好好享受这最后的优待吧,毕竟,整个京城,也只有你能死得这样‘体面’了。” 她转身走向密室大门,紫貂披风扫过青石地面,留下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

“无耻!” 陆昭的怒吼在密室里回荡,玄铁镣铐被她挣得剧烈摇晃,夜明珠的光芒在她眼底跳跃成不灭的星火,“我陆家满门忠魂,苏绾也定会平安无恙,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迟早会得到报应!”

沉重的关门声余韵未散,那阵若有似无的香气却像毒蛇般缠上鼻尖。陆昭死死咬着牙,玄铁镣铐在她的挣扎下发出哐啷巨响,夜明珠的幽光映着她眼底翻腾的怒火,却烧不尽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珠帘再次响动。那女子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卷明黄的圣旨,紫貂披风扫过青石地面,带起细碎的风声。

“陆将军,何必自苦?” 她将圣旨轻放在一旁的玉案上,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怜悯,“陛下说了,只要你肯归顺,认下谋逆罪名,再亲手写下陆家与太子勾结的证词,往后这禁军统领的位置,便是你的。”

陆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胸腔里爆发出震耳的怒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归顺?让我认下莫须有的罪名?你们这群祸国殃民的奸贼,也配提‘归顺’二字!”

她的声音在密室里撞出回声,带着金戈铁马的凛冽:“我陆昭生为陆家将,死为陆家魂!想让我做你们的爪牙,除非北疆的雪化了,雁门关的烽火熄了!”

女子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银质面具在珠光下泛着冷光:“看来将军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忽然向前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毒的冰锥,“你以为你那刚烈的母亲柳素衣,还有苏绾那个才名远播的母亲温若眉,当初不是这样嘴硬吗?”

陆昭的笑声戛然而止,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灭门那日,柳夫人可是抱着你父亲的牌位,在祠堂里骂了整整三个时辰。” 女子慢条斯理地说着,指尖划过冰凉的玉案,“温夫人更绝,直接撞向门柱,可惜被我们的人拦了下来。”

她顿了顿,看着陆昭骤然惨白的脸,笑得越发残忍:“不过你放心,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她们乖顺得很。昨日我去看时,柳夫人正亲手为陛下缝制护膝,温夫人则在抄录佛经,祈求陛下万寿无疆呢。”

“你说谎!” 陆昭猛地往前冲,玄铁镣铐深深勒进皮肉,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母亲柳素衣是将门之女,当年随父亲镇守北疆,刀光剑影里都未曾低过一次头;温姨是江南才女,看似温婉,骨子里却比谁都坚韧,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屈服!

“说谎?” 女子拿起那卷圣旨,轻轻拍了拍,“要不要我把她们请过来,让你亲眼看看?看看你誓死守护的亲人,如今是如何‘听话’的?”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陆昭的心上。她看到母亲在敌军阵前弯弓搭箭的模样,看到温姨在桃花树下教她与苏绾写诗的模样,那些鲜活的画面与女子口中的 “乖顺” 重叠在一起,形成一把撕裂灵魂的利刃。

“啊 ——!”

暴怒的嘶吼震得夜明珠都微微发颤,陆昭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玄铁镣铐与白玉刑架碰撞,发出几乎要断裂的声响。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与地上的阴影纠缠成狰狞的形状。

“我杀了你!” 她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让你为你说的每一个字,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女子却仿佛没听见她的怒吼,慢条斯理地收起圣旨,转身走向门口。走到珠帘处时,她忽然回头,银质面具后的目光淬着冰:“给你一夜时间考虑。明日此时,要么拿起笔写证词,要么…… 就去陪你那‘乖顺’的母亲们吧。”

夜明珠的幽光在密室里流转了整整一夜,陆昭始终保持着昂首的姿态,玄铁镣铐在她手腕脚踝上勒出深深的红痕,却没能磨掉她眼底半分锋芒。

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微光透过石缝渗入密室时,珠帘再次被掀开。那女子依旧披着紫貂披风,身后跟着两名黑衣卫,押着两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

“考虑得如何了,陆将军?” 女子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目光扫过陆昭渗血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陆昭抬眼,视线如刀般刺向对方:“痴心妄想!” 她的声音虽因彻夜未眠而沙哑,却字字铿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屈膝,除非我死!”

“看来将军还是没认清形势。” 女子摆了摆手,黑衣卫立刻松开了押着的人。

陆昭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 那两个身影,竟是她的母亲柳素衣和苏绾的母亲温若眉!

可下一瞬,她的呼吸猛地一滞,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直冲头顶。两位母亲身上竟一丝不挂,肌肤在夜明珠的幽光下泛着苍白的光泽,平日里束发的玉簪不见踪影,青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恰好遮住了些许春光,却更显狼狈。

“你!” 陆昭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玄铁镣铐在她的暴烈挣扎下发出刺耳的声响,“你竟然对她们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柳素衣猛地别过头,脸颊泛起羞愤的红晕,双手下意识地挡在胸前,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想当年她在北疆阵前指挥若定,何曾有过这般窘迫?此刻面对女儿愤怒的目光,她只觉得无地自容,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若眉更是羞得浑身发颤,江南女子的温婉在此时化作了浓浓的羞耻,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不敢落下。当年她在诗会上挥毫泼墨,何等从容,如今却要以这般姿态出现在晚辈面前,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无耻?” 女子缓步走到陆昭面前,银质面具后的目光带着残忍的笑意,“比起陆家通敌叛国的罪名,这点‘无耻’又算得了什么?”

她抬手,指尖轻佻地划过柳素衣的肩头,引得柳素衣一阵瑟缩:“柳夫人,你倒是说说,比起祠堂里的刚烈,是不是这样更‘舒坦’些?”

柳素衣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终究在女子冰冷的注视下低下了头,喉间发出微弱的呜咽。

“温夫人呢?” 女子又转向温若眉,语气带着戏谑,“听说你最在意名节,如今这般…… 感觉如何?”

温若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地上,却依旧沉默着,只是那颤抖的身躯暴露了她内心的煎熬。

“够了!” 陆昭的怒吼几乎要掀翻密室的屋顶,她目眦欲裂地瞪着那女子,眼底仿佛要喷出火来,“有什么冲我来!放开她们!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女子却像是没听到她的怒骂,反而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陆将军,这就是你顽抗的代价。只要你点头,她们就能立刻穿上华服,回到往日的尊荣。否则……”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两位母亲身上流连:“往后她们每日都会以这副模样,在京城里游街示众,让所有人都看看,通敌叛国者的家眷,究竟是什么下场。”

陆昭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窒息。她看着母亲们羞愤交加的模样,看着她们眼底深藏的屈辱,一股绝望与暴怒交织的情绪在胸腔里疯狂翻涌。

“我杀了你 ——!”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玄铁镣铐与白玉刑架碰撞得愈发猛烈,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束缚,将眼前的一切撕碎。

女子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紫貂披风的褶皱,银质面具在夜明珠的幽光下泛着冷硬的弧度:“看来光说还不够。” 她忽然抬眼看向柳素衣与温若眉,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给陆将军表演一下,你们这些日子学了些什么。”

柳素衣的身体猛地一僵,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她抬眼看向那女子,眼中满是抗拒,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对方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温若眉更是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她们怎能在女儿和晚辈面前,做出如此屈辱的举动?

“嗯?” 女子只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是在提醒她们不听话的后果。

这一声轻哼如同惊雷,炸得柳素衣和温若眉浑身一颤。昨日因稍有迟疑而被鞭子抽打脊背的痛感仿佛还在身上蔓延,她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柳素衣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极大的挣扎,终于颤抖着开口,声音细若蚊蚋:“请…… 请姑娘…… 挠我…… 挠我怕痒的地方……” 话说出口,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恨不得立刻昏厥过去。

温若眉也咬着下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声音带着哭腔:“我…… 我也一样…… 求姑娘…… 成全……” 说完,她甚至不敢去看陆昭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救命稻草。

“不 ——!” 陆昭目眦欲裂,眼球上布满了狰狞的血丝,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咆哮,“娘!温姨!不要!不能让她得逞!”

她疯狂地挣扎着,玄铁镣铐勒得手腕和脚踝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刑架的白玉纹路缓缓流淌,在地面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可无论她如何用力,那冰冷的镣铐都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们被恐惧裹挟着,一步步走向更深的屈辱。

女子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伸手指了指柳素衣:“那就从你开始吧。”

柳素衣身体一颤,咬着牙抬起头,双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自己先触碰那些敏感的地方,却又在中途停住,最终还是屈辱地看向那女子,眼中满是哀求:“求…… 求姑娘动手……”

温若眉也跟着点头,泪水涟涟:“我…… 我也……”

“住手!” 陆昭的怒吼震得密室嗡嗡作响,夜明珠的光芒都在剧烈晃动,“你们这群混蛋!有什么冲我来!放开她们!我不准你们碰她们!”

可她的怒吼在女子听来,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女子看着柳素衣和温若眉那副既恐惧又顺从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愈发残忍,缓缓抬起了手,朝着柳素衣的腰侧伸去。

柳素衣的身体瞬间绷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等待着那令人羞耻的触碰。

“不要 ——!” 陆昭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绝望与愤怒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她看着那只即将落下的手,看着母亲们屈辱的姿态,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得粉碎。

指尖落在柳素衣腰侧的刹那,原本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细密的痒意如同潮水般涌来,顺着肌理钻进骨髓,柳素衣死死咬着的唇缝里泄出细碎的闷笑,肩膀控制不住地瑟缩起来。

“哈…… 别……” 她徒劳地扭动着,试图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可密室空旷无处可逃,只能任由痒意像藤蔓般缠绕上来。温若眉在一旁看得浑身发紧,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女子投来的冷眼钉在原地。

“温夫人也过来。” 女子头也不回,另一只手已经探向温若眉的腋下。

“不…… 不要……” 温若眉的笑声瞬间炸开,像受惊的雀鸟般尖锐。她向来最怕痒,此刻被人精准地挠着软肋,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眼泪混着笑意滚落,胸前的肌肤因剧烈喘息而起伏不止。

柳素衣的腰侧、温若眉的腋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袭。起初是狼狈的躲闪和求饶,“好姑娘…… 饶了…… 饶了我们吧…… 哈哈…… 受不住了……” 可渐渐地,那些尖锐的笑声里掺了些异样的柔媚,扭动的姿态也染上了几分不自知的风情。

陆昭看得目眦欲裂,喉咙里像塞了团滚烫的棉絮,发不出半点声音。母亲们的笑声像烧红的烙铁,一下下烫在她的眼底 —— 那不是单纯的痒,分明是被折辱到极致后的麻木,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屈辱。

“停手!你们看清楚!她们是被逼迫的!” 她猛地绷紧脊背,玄铁镣铐勒得皮肉翻卷,“有种冲我来!我陆昭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糟蹋她们!”

女子像是没听见,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柳素衣忽然低吟一声,笑声里的抗拒渐渐淡去,她微微仰起头,脖颈拉出柔媚的弧线,竟主动往女子手边凑了凑,声音带着慵懒的喑哑:“嗯…… 这里…… 再重些……”

温若眉也跟着软了身子,原本攥紧的手松开了,指尖轻轻搭在女子的手腕上,像是引导又像是撒娇:“好舒服…… 原来…… 原来挠痒这么爽……”

“你们!” 陆昭眼前一黑,喉头涌上腥甜。那声 “好爽” 像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她看着母亲们眼底那抹认命的媚态,看着她们主动迎合的姿态,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揉碎了。

柳素衣还在呢喃:“比…… 比罚跪舒服多了…… 姑娘…… 再挠挠……” 温若眉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声音黏得像化不开的蜜糖:“是啊…… 这样才好…… 比什么都好……”

“疯了!你们都疯了!” 陆昭的怒吼震得夜明珠簌簌发抖,“那是屈辱!是羞辱!你们清醒一点!”

可她的嘶吼撞在母亲们麻木的笑脸上,只溅起细碎的涟漪。女子终于收回手,看着衣衫半褪、发丝凌乱的两人,又转向刑架上目眦欲裂的陆昭,银质面具后的嘴角弯起残忍的弧度。

“陆将军看清楚了?” 她慢条斯理地用绣帕擦着手,“顽抗的下场,就是看着亲人变成这副模样。现在点头,还来得及。”

陆昭胸腔剧烈起伏,一口血气险些冲破喉咙,她死死瞪着那女子,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做梦!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女子发出一声轻笑,银质面具反射着幽蓝的珠光,显得愈发诡异:“看来还得加点料。” 她抬眼看向柳素衣和温若眉,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你们两个,互相挠对方最怕痒的地方。”

“你敢!” 陆昭的怒吼如同惊雷炸响,玄铁镣铐被她挣得几乎要断裂,“娘!温姨!别听她的!她就是个疯子!你们不能……”

话未说完,柳素衣已经动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到温若眉腰侧的瞬间,两人同时瑟缩了一下。温若眉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还是缓缓抬起手,抚上了柳素衣的腋下。

“不 ——!” 陆昭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母亲们的手在彼此身上游走,那画面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扎进她的心脏。

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触碰,痒意传来,两人发出细碎的笑声,带着明显的抗拒。可随着时间推移,不知是痒意渐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们的动作渐渐放开了。

柳素衣的手指在温若眉的腰侧轻轻画着圈,引得温若眉发出一连串娇媚的呻吟,身体软软地靠向柳素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温若眉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尖在柳素衣的腋下快速挠动,柳素衣仰头发出一声低吟,胸前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红晕。

“哈…… 素衣…… 轻点……” 温若眉的声音黏腻缠绵,带着浓浓的春意。

“你也…… 也别这么用力…… 嗯……” 柳素衣的回应同样娇媚,眼底的抗拒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挠着对方的痒处,笑声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在密室里回荡,刺得陆昭耳膜生疼。

“够了!你们停下!停下啊!” 陆昭心痛如绞,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显得格外狼狈。她看着母亲们那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 陆昭猛地看向那女子,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绝望,“你给她们用了什么花招?!是迷药还是蛊毒?!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女子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银质面具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花招?陆将军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让她们尝到了些‘甜头’罢了。你看,她们现在不是很‘快活’吗?”

“快活?” 陆昭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屈辱!是背叛!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无论她如何怒吼,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眼前的一切。柳素衣和温若眉还在互相挠着,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扭动得愈发暧昧,仿佛完全沉浸在了那种奇异的快感中,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忘了还有一个人在为她们心痛欲裂。

陆昭闭上眼,不忍再看,可耳边的呻吟声和女子的嘲笑声却挥之不去,像魔咒一样缠绕着她,让她痛不欲生。

女子似乎看够了戏,抬手示意柳素衣和温若眉退到一旁。两人停下动作,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眼神茫然地望着地面,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既然将军不肯开窍,那就亲自尝尝这滋味吧。” 女子缓步走向刑架,银质面具在幽光中泛着冷意,她伸出手,指尖在陆昭腰侧轻轻一点。

陆昭浑身猛地一绷,像被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她自小在军营长大,刀砍箭射都未曾皱过眉,唯独这痒意,是刻在骨子里的软肋。当年在北疆,被副将无意间挠到腰腹,她竟失态地摔了手中的长枪,此后再无人敢碰她这处。

“滚开!” 陆昭咬紧牙关,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竭力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是镇北将军,是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陆昭,怎能在这种地方失态?

女子却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物,指尖顺着腰侧的弧度缓缓游走,时而轻触,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细密的痒意如同潮水般涌来,顺着肌理钻进四肢百骸,陆昭的脊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喉间不受控制地滚出闷哼。

“别…… 无耻……” 她的声音因极力隐忍而微微发颤,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想用疼痛盖过那该死的痒意。可越是抗拒,那感觉就越发清晰,腰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连带着玄铁镣铐都发出急促的碰撞声。

女子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忽然探向她的腋下。

“呃!” 陆昭猛地弓起脊背,像被惊雷劈中般浑身震颤。那里的痒意比腰腹更甚,是连她自己都不敢触碰的禁地。尖锐的痒意顺着神经直冲头顶,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却还是没能拦住那声泄露的抽气。

“看来将军也不是刀枪不入。” 女子的指尖在腋下快速挠动,语气里满是戏谑,“这滋味,比看着亲人受辱好受些吧?”

“你…… 你这个…… 呃…… 混蛋……” 陆昭的话语被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割裂,她的身体剧烈扭动着,想躲开那作乱的双手,可玄铁镣铐将她牢牢锁在刑架上,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让痒意更加肆虐。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锁骨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平日里英气的眉眼此刻因隐忍而微微蹙起,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泄露了她难以言说的窘迫。

“放开…… 放…… 哈哈哈…… 别碰……” 最后一丝防线终究是绷断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笑意在喉间炸开,随即又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化作痛苦的呜咽。她恨这痒意,更恨自己的失态,恨眼前这女子将她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

女子看着她眼底的挣扎与羞愤,笑得越发得意,指尖的动作也愈发放肆。陆昭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晃动,笑声与怒骂交织在一起,冲破喉咙,在密室里回荡。

“够了…… 我杀了你…… 哈哈哈…… 住手……” 她从未如此狼狈过,像是被剥去了坚硬的铠甲,露出了内里最脆弱的血肉,任人宰割。

柳素衣和温若眉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却终究只是沉默地低下头,不敢与陆昭对视。

陆昭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晃动,笑声与怒骂交织在一起,冲破喉咙,在密室里回荡。

“够了…… 我杀了你…… 哈哈哈…… 住手……” 她从未如此狼狈过,像是被剥去了坚硬的铠甲,露出了内里最脆弱的血肉,任人宰割。

柳素衣和温若眉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却终究只是沉默地低下头,不敢与陆昭对视。

女子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的指尖滑过陆昭的腰腹,一路向下,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更为敏感,只是轻轻一碰,陆昭便像触电般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被玄铁镣铐牢牢固定着,动弹不得。

“别…… 别碰那里……” 陆昭的声音里满是愤怒,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慌乱。大腿内侧是比腋下和腰腹更让她无措的地方,平日里连贴身侍女都未曾触碰过,此刻却被这女子如此轻薄,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女子的指尖在大腿内侧轻轻画着圈,时而用指腹摩挲,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细密的痒意如同无数只蚂蚁,顺着肌肤爬遍全身,陆昭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即将断裂的弓,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无耻…… 你简直…… 简直不要脸……” 她的话语越来越无力,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却还是挡不住那股直冲头顶的痒意。腰腹和腋下的痒意还未散去,大腿内侧的痒意又汹涌而来,三重夹击之下,她的防线摇摇欲坠。

女子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双手同时加快了动作,一只手在腰腹上快速挠动,一只手在腋下肆意作乱,指尖还时不时滑过大腿内侧。

“哈哈哈…… 别…… 哈哈哈…… 住手…… 快住手……” 最后的防线终究还是崩塌了,陆昭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连串响亮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奈和屈辱,却仍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硬气,与她平日里杀伐果断的将军形象虽有反差,却未失英气。

她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扭动,玄铁镣铐被她挣得哐啷作响,似乎要将这密室都震塌。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那无处不在的痒意,只能任由笑声从喉咙里不断涌出,每一声笑都像是在与这屈辱较劲。

小说相关章节:烬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