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瑰市这个奇特的地方，每一个成年男人都必须接受官方的登记。那是一种耻辱的仪式：脱下裤子，让冷冰冰的测量仪器记录下你的“尺寸”。如果你的鸡巴长度不足5厘米，你就会被贴上“小鸡巴男”的标签，成为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政府宣称这是为了“关怀”我们这些“可怜人”，于是成立了“小鸡巴男‘关怀’会”。他们说，这是公益组织，会定期访问，提供帮助。但谁都知道，那不过是公开的羞辱秀，通过全国直播，让大家看看我们这些“废物”该怎么活。

我叫李明，今年28岁，一个普通的办公室职员。我的鸡巴只有2厘米长，从登记那天起，我就尽量低调生活。每天早出晚归，避免社交，躲在出租屋里看书或上网。屋子不大，一室一厅，家具简单，但至少是我的私人空间。直到那天上午，一切都改变了。

门铃响起时，我正躺在沙发上刷手机。时间是10点左右，周末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我以为是外卖或邻居，懒洋洋地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六个人，三对情侣，每对一男一女。他们打扮时尚，笑容满面，但眼神里藏着一种让我不舒服的戏谑。其中一对拿着专业摄像机，已经在录像；另一对提着黑色的工具箱，看起来像SM道具；最后一对朝我挥手。

“你好！”领头的男人说，他大概三十出头，穿着休闲西装，女伴是个长发美女，穿着短裙和高跟鞋。“我们是小鸡巴男‘关怀’会的志愿者。根据官方登记，你的鸡巴长度只有2厘米，我们特地前来提供关怀服务。整个过程将通过全国直播平台播出，让更多人了解如何关爱像你这样的弱势群体。”

我愣住了，心跳加速。直播？关怀？我的脑子嗡嗡作响。“你们……你们是谁？这是开玩笑吧？”我结结巴巴地说，试图关门，但那个男人用脚挡住了。

“别紧张，小兄弟。”女人笑着说，她的声音甜腻得像糖果。“我们是来帮你的。登记资料显示，你叫李明，对吧？鸡巴2厘米，单身，无性生活记录。来，欢迎我们进去吧，整个瑰市都在看着呢。”

摄像机镜头直对着我，红灯闪烁。我感到脸在发烫，全身发冷。拒绝？不可能，直播已经开始了，观众弹幕恐怕已经在刷屏嘲笑我了。我咽了口唾沫，勉强让开身子。“请……请进吧。”

他们鱼贯而入，客厅顿时热闹起来。摄像情侣调整角度，确保每个角落都在镜头里；工具箱情侣打开箱子，里面是各种道具：鞭子、手铐、口塞、袜子、内裤，还有一些我认不出的东西；招呼情侣则坐下沙发，拍拍旁边的位置。“坐这儿，李明。我们先聊聊。”

我机械地坐下，双手握紧膝盖。“你们要……怎么关怀我？”

男人大笑：“很简单，就是让你找到属于小鸡巴男的位置。来，先脱衣服，让大家看看你的‘宝贝’。”

我站在客厅中央，赤裸的身体在空调的冷风中瑟瑟发抖。三对情侣围着我，像是猎人审视猎物。摄像机红灯闪烁，屏幕上弹幕疯狂滚动：“哈哈，2厘米，笑死！”“快开始，给他点颜色瞧瞧！”我的脸烧得通红，心跳如鼓，想逃却无处可逃。那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他自称阿豪——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像哄小孩：“李明，别紧张，今天是你的‘关怀日’，我们会让你记住这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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