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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小姐女仆猫娘 2025-09-12 10:06 5hhhhh 8520 ℃

庄园里那种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温暖得如同浸泡在蜂蜜牛奶里的日子,随着一纸来自北境的信函,戛然而止。

奥斯顿伯爵,伊莎贝拉的父亲,这座庄园真正的主人,即将在三天后,因军务述职返回帝都。

这个消息,如同一股来自极北冰原的寒流,瞬间席卷了整个庄园。

前一天还在花园里追逐蝴蝶的仆人们,一夜之间变得沉默寡言,脸上挂着近乎于恐惧的肃穆。他们走路的脚步声都变轻了,擦拭银器的动作精确得如同机械,整个庄園都笼罩在一种压抑的、铁锈般的气氛之下。

埃莉诺拉脱下了她那柔软舒适的便服,重新换上了那身浆洗得笔挺、一丝不苟的女仆长正装。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不容许丝毫差错的专业与严肃。她开始用最严苛的标准,检视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连米娅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令人窒息的变化。

她那对毛茸茸的猫耳,再也捕捉不到轻松的闲聊与哼唱,只能听到压抑的呼吸和工具碰撞的单调声响。她那条总是悠闲摆动的尾巴,也不自觉地夹了起来,紧紧地贴着大腿。

她的野性直觉在疯狂地向她报警。有一个强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属于“领地之主”的雄性生物,即将到来。

“埃莉诺拉,大家……为什么都这么害怕?”米娅在私下里,小声地问着正在检查餐具摆放的女仆长。

埃莉诺拉的动作顿了顿,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伯爵大人……他是一位伟大的军人,一位值得尊敬的贵族。但他……也是一位非常、非常严厉的父亲和主人。”

他将一生都献给了家族荣誉与帝国国防。在他眼中,一切事物都应该有其秩序,一切存在都必须有其价值。感情、温柔、个性……这些都是他戎马一生中,最早被舍弃掉的东西。

伊莎贝拉的变化最为明显。

她身上的那层冰冷,变得更加厚重、更加坚固。她不再与米娅嬉闹,也不再像小女孩一样赖在埃莉诺拉身边。她重新变回了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完美的奥斯顿家族继承人。她的言行举止,都像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而毫无瑕疵。

这是一种武装。一种为了迎接她那位严厉父亲的、常年累积下来的自我保护。

三天后,奥斯顿伯爵回来了。

没有欢迎的队伍,没有温馨的拥抱。只有一辆漆黑的、带着军部徽记的马车,在一队沉默的骑士护卫下,停在了庄园门口。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车上走下。他身穿笔挺的军礼服,肩上扛着象征着帝国守护者的将星。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风霜的痕迹,一头铁灰色的短发,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就是阿德里安·冯·奥斯顿。一个将自己活成了帝国边疆那座“绝望长城”的男人。

“父亲。”伊莎贝拉站在台阶上,微微屈膝行礼,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嗯。”伯爵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像是在检阅自己的士兵。他的视线在埃莉诺拉身上停留了片刻,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而米娅,则被埃莉诺拉严令待在自己的房间,不许出来。但她还是忍不住,从二楼的窗帘缝隙里,偷偷地看着。当她对上伯爵那双锐利得仿佛能刺穿灵魂的眼睛时,她吓得浑身一哆嗦,立刻缩回了脑袋。

那晚,在伯爵那间充满了地图、武器和浓重阳刚气息的书房里,伊莎贝拉向她的父亲,汇报了那次沉寂山脉的“意外”。

“……根据徽记判断,是北境血族‘夜拥者’氏族的精锐。人数不多,但实力极强。我怀疑,他们是通过某种秘密渠道渗透进来的。”伊莎贝拉的报告,像一名参谋官一样,精准而客观,没有夹杂任何个人情绪。

伯爵静静地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书房里的气氛,比北境的寒风还要凝重。

“你是说,你在帝国腹地,遭遇了一支血族小队,并且……解决了他们?”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压迫感,“你一个人?”

“不。”伊莎贝拉的回答很平静,“我有一位……特殊的帮手。”

伯爵的眉头皱了起来:“帮手?我派给你的护卫,应该没有这种实力。”

“她不是您派来的人。”伊莎贝拉深吸一口气,她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她是……我们庄园的一位新成员。”

“新成员?”伯爵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不喜欢任何超出他掌控的“变数”,“什么人?”

伊莎贝IA知道,任何隐瞒和欺骗,在自己这位父亲面前都是徒劳的。她抬起头,直视着父亲那双冰冷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地语气说道:

“她不是‘人’。”

“她是一只猫娘。一只……拥有特殊能力的半妖。”

书房里的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彻底凝固了。

伯爵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鹰隼般的眼眸中,却风起云涌。一个半妖?在他的庄园里?成为了他女儿的“帮手”?

这已经不是“变数”了。这是“污点”,是对奥斯顿家族荣誉的一种亵渎。

“……把她,带到我面前来。”

伯爵的声音,冷得像绝望长城上,永不融化的冰雪。

书房里的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伊莎贝la的心沉了下去,但她没有退缩。她知道,这一关,米娅必须自己过。这是她能否真正以“家人”的身份,被这个铁血家族所接纳的、最终的试炼。

很快,在埃莉诺拉的带领下,米娅来到了书房门口。

女仆长为她整理了一下那身专门定制的、最端庄的女仆装,用眼神给了她一个鼓励。“别怕,像平时一样就好。”

米娅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橡木门。

她一踏入书房,就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一头雄狮的领地。阿德里安·冯·奥斯顿伯爵就坐在巨大的书桌后,没有看她,只是在擦拭着一把短柄的军用战斧。那把战斧上,缠绕着肉眼可见的、身经百战的煞气。

仅仅是存在于同一个空间,那股从伯爵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实质般的威压,就让米娅几乎喘不过气来。她那对毛茸茸的猫耳,不受控制地向后紧紧贴着头皮,尾巴也僵硬地垂在身后,一动也不敢动。

她按照埃莉诺拉教过的最标准的礼仪,提着裙角,微微屈膝:“伯爵大人。”

伯爵依旧没有抬头,只是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却充满了压迫感的语气问道:“伊莎贝拉说,是你,配合着她解决了那几个血族?”

“……是。”米娅的声音有些发紧。

“怎么解决的?”

这个问题,让米娅愣住了。她下意识地想起了那血腥而狂野的吞噬过程。这种事情……能说吗?

她求助般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却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她——照实说。

于是,米娅用一种近乎于孩童般朴素的、直白的方式,描述了整个过程。她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我……我把它们……吃掉了。”

“吃掉了?”伯爵擦拭战斧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第一次,正眼看向了这个站在他面前的、高大得有些不像话的猫娘。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仿佛能将她从里到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审视着她那明显异于常人的、宏伟而充满力量感的躯体,审视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猫耳,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她那双清澈见底、却又带着野性光芒的金色瞳孔上。

在那双眼睛里,他没有看到狡诈,没有看到邪恶。只看到了紧张、不安,以及一种……想要保护什么的、纯粹的执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伯爵的声音依旧冰冷。

“因为……他们伤害了伊莎贝拉。”米娅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他,“伊莎贝拉和埃莉诺拉,是我的家人。谁想伤害我的家人,我就会……把他处理掉。”

“处理掉”,这个词,她说得异常坚定。

伯爵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的米娅,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虽然面无表情但身体却微微前倾,呈现出一种保护姿态的女儿伊莎贝拉。

他的一生都在战斗。他见识过无数的勇士,也见识过无数的怪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生物的力量强大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股力量,是为了什么而挥动。

忠诚、守护……以及那份不掺任何杂质的、近乎于野兽本能的“家人”观念。

这些,都是他这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铁血军人,最为看重的品质。

这个半妖……或许外表是个“怪物”,但她的心,比许多人类都要纯粹、干净。

更重要的是,她让他的女儿,那个总是用冰冷来伪装自己的伊莎贝拉,学会了“信赖”与“依靠”。

这比任何战功、任何荣誉,都更能让他这个笨拙的父亲,感到欣慰。

许久之后,伯爵重新拿起了他的战斧,继续擦拭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伊莎贝拉。”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淡。

“是,父亲。”

伯爵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从今天起,这个半妖,就作为你的贴身女仆,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伊莎贝拉愣住了。

米娅也愣住了。

“贴身女仆的职责,就是为主人排除一切危险,处理一切麻烦。无论是在庄园内,还是在战场上。”伯爵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他话语中的含义,却无比清晰。

这已经不是在任命一个“女仆”了。

这是在为他的女儿,任命一个最强大、最忠诚、也是最“特殊”的守护者。

他没有说“我同意你留下”,也没有说“我接纳你了”。他只是用一种最高效、最符合他军人风格的方式,给予了米娅一个无可撼动的、正式的“身份”和“职责”。

这是他表达认可的、独有的方式。

伊莎贝拉瞬间就明白了父亲的深意。她那张冰冷的脸上,第一次在父亲面前,绽放出了一丝如同冰雪初融般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她转过头,看着还处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的米娅,用一种带着点得意和命令的口吻说:

“听到了吗?米娅。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专属女仆了。给我打起精神来。”

米娅眨了眨眼,终于消化了这个巨大的转折。她看着眼前这对同样“面冷心热”的父女,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挺直了那宏伟的身躯,提着裙角,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中气十足的声音,郑重地行了一礼。

“是!大小姐!”

当晚的家庭会议,气氛比之前的审视还要凝重。

当伊莎贝拉向着父亲提问此次回到帝都的原因时,阿德里安·冯·奥斯顿伯爵让护卫抬进书房一个巨大的、由北境特有的“寒铁”打造的笼子。笼子里,关着一个令人看上一眼就极不舒服的“东西”。

那东西的外形,像一个由无数肉瘤和扭曲肢体胡乱拼接而成的球状生物。它没有五官,没有皮肤,只有暗红色的、如同肌肉组织般不断蠕动的表面。它的身上插着好几把特制的、篆刻着符文的军刀,还有大面积被火焰灼烧过的焦黑痕迹,但这些足以致命的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地、坚定地愈合着。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像一块会呼吸、会自愈的怪异血肉。

“这是我们两周前,在‘悲泣冰原’的血族前哨站里发现的。”伯爵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厌恶,“我们称之为‘蠕动的血肉’。它没有意识,没有灵魂,似乎只是一种……纯粹的生物兵器。”

他向伊莎贝拉和米娅解释了这东西最可怕的特性——不死。

在北境要塞,军部的战士们用尽了所有方法。用战斧将它劈成两半,它会各自重新长成两个更小的个体;用烈火焚烧,只要没能瞬间将其完全化为灰烬,哪怕只剩下一小块组织,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增殖回原来的大小;即便是最高阶的圣光魔法,也只能暂时抑制它的活性,无法将其根除。

“它就像一种……来自深渊的癌症。”伯爵的总结充满了无力感,“你无法杀死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不断再生。我们猜测,这可能是血族正在研发的新一代攻城武器。想象一下,如果他们将成千上万个这样的东西投入战场,那将是何等恐怖的灾难。”

他这次返回帝都的核心目的,就是将这个“样本”带给皇家魔法学院和炼金术士公会,集结帝国最顶尖的头脑,寻找彻底消灭它的方法。

伊莎贝拉看着笼子里那个不断蠕动的怪物,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以她的魔法知识,也想不出任何能将其从“概念”上抹除的方法。

书房里陷入了沉默。只有那块“血肉”在笼子里,发出细微的、令人作呕的蠕动声。

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却又带着点好奇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寂。

“那个……伯爵大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米娅身上。

米娅正歪着头,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恐惧,也没有厌恶,反而闪烁着一种……类似于厨师看到新奇食材时的、充满探究意味的光芒。

“我……能不能……试一试?”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伯爵的眉头皱了起来:“试什么?”

米娅指了指自己那依旧平坦、但所有人都知道内里蕴藏着何等恐怖力量的腹部,用一种天经地义的语气说:

“让我的胃,试一试。”

这个提议,让整个书房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伊莎贝拉的第一个反应是反对:“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东西被吞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万一……万一它在你的身体里再生、增殖……”

一想到那个画面,伊莎贝拉就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可是,”米娅却很认真地反驳道,“伯爵大人不是说了吗?只要能瞬间将它完全‘分解’,它就无法再生了。而我的胃,就是做这个的呀。”

她的逻辑简单、粗暴,却又直指核心。

米娅的消化系统,经过数次进化和药剂的强化,早已不是单纯的生理器官了。那是一个可以扭曲物理法则的、高功率的“生物熔炉”。任何物质进去,都会被瞬间分解为最纯粹的能量。

理论上,这确实是克制这种“不死生物”的、最完美的方法。

伯爵看着米娅,那双鹰隼般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混杂着震惊、荒谬和一丝丝期待的复杂光芒。他戎马一生,见过用刀的、用剑的、用魔法的,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解决帝国最高军事难题的方案,竟然可能是……“吃掉它”。

这个想法是如此的疯狂,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你有几成把握?”他沉声问道,他没有直接否定,而是在评估可行性。

“我不知道。”米娅诚实地摇了摇头,“但是,我的肚子告诉我……它很有‘营养’,应该……很好‘消化’。”

这种来自顶级捕食者的、对“食物”的直觉,是任何科学分析都无法比拟的。

伊莎贝拉还想再说什么,但伯爵抬起手,制止了她。

他深深地看着米娅,这个他刚刚才承认的、女儿的“守护者”。他看到了她眼中的自信,以及那份想要为这个家、为这个国家出一份力的纯粹愿望。

许久之后,他做出了一个足以影响整个帝国战局的、堪称豪赌的决定。

“……好。”

“我允许你,尝试一下。”

他指着笼子里那个蠕动的怪物,对米娅下达了一个可能是帝国军事史上最离奇的命令。

“现在,把它……‘处理’掉。”

得到了伯爵的许可,米娅那双金色的瞳孔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一种混杂着兴奋、好奇与一丝丝危险的光芒。

护卫们用特制的长柄铁钳,将那块蠕动不休的“血肉”从笼子里夹了出来。那东西足有成熟的冬瓜大小,一离开束缚,表面的蠕动就变得更加剧烈。

伊莎贝拉紧张地握住了法杖,伯爵也站起了身,手按佩剑。

米娅却毫无惧色。她走到那块“血肉”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奇异的、腐败而甜腻的气味,对她而言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张开嘴,以一种优雅而迅猛的姿态,一口就将那团巨大的、不断蠕动的怪物,整个吞了下去。

“咕嘟。”

伴随着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黏腻的吞咽声,那块令帝国军部都束手无策的“不死生物”,消失在了米娅的喉咙深处。

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米娅静静地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但仅仅过了三秒,她的身体就猛地一颤,那张俏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连带着猫耳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唔……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强烈颤音的呻吟,从她的齿缝间溢出。她的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被紧随其后的伊莎贝拉一把扶住。

“米娅!你怎么了?”伯爵沉声问道。

“我……没事……”米娅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奇异的、湿润的腔调,“只是……这个东西……在我的胃里……挣扎得……好厉害……”

她一边说,一边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腹部。

那里,正在发生着一场肉眼可见的、骇人的战争。

她那身端庄的女仆裙,腰腹部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外高高地隆起、膨胀!

不过短短十几秒,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堪比怀胎数月的、巨大而饱满的球形!那并非松软的形态,而是充满了内部压力的、紧绷而坚硬的轮廓!

更可怕的是,这个巨大的“战场”上,战况激烈到了极点。

时而左侧猛地顶出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肉瘤状凸起,几乎要将裙子的布料撕裂;时而右侧又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尖锐的痕迹。紧接着,整个巨大的腹部又像一颗被巨力搅动的心脏般,剧烈地、疯狂地搏动了一下!

那画面,仿佛有一头狂暴的、体积庞大的异形,正在她那被强行撑开的胃里疯狂冲撞,试图破腹而出。

然而,米娅脸上的表情,却并非纯粹的痛苦。

那是一种混杂着痛苦、忍耐,以及……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极致的“快感”的复杂神情。她咬着下唇,身体因为腹中每一次剧烈的冲撞而痉挛般地颤抖着,那双金色的瞳孔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润的薄雾,眼神迷离而散乱。

伊莎贝拉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米娅在吞噬“活物”时,才会出现的、最强烈的反应!是征服与被抵抗的、危险的愉悦感!

这副模样,绝对不能让父亲看到!

“父亲!”伊莎贝拉当机立断,用尽力气搀扶着几乎站不稳、只能捧着自己巨大肚子的米娅,“她需要集中精神去消化!这里会打扰到她!我和埃莉诺拉先带她回房间!”

埃莉诺拉也立刻反应过来,快步上前,从另一边架住了米娅那沉重的身体。

伯爵虽然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所震撼,但也看出了米娅的状态确实不对劲,他点了点头,默许了。

于是,伊莎贝拉和埃莉诺拉两人,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将浑身滚烫、捧着巨大肚子、口中不断发出细微呻吟的米娅,艰难地“运”离了书房。

回到米娅那间宽大的卧室,她们将门反锁。

一脱离外人的视线,米娅立刻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瘫软在了床上。她蜷缩着身体,双手依旧紧紧地抱着自己那巨大而坚硬、并且依旧在剧烈翻腾的肚子,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哈……嗯……它……它还在动……好厉害……”

伊莎贝拉和埃莉诺拉站在床边,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她们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细致地观察着这场发生在她体内的“战争”。

米娅的女仆裙早已被那巨大的腹部撑得变了形,那不断冒出各种骇人凸起的、巨大的球体,成了房间里唯一的焦点。那每一次挣扎,都充满了不死生物的顽强与疯狂,但每一次,也都被一股更强大的、看不见的力量,镇压、分解、融化。

米娅在床上痛苦地蜷缩着,那巨大的、如同战场般的腹部,是她此刻世界的全部。每一次剧烈的冲撞,都让她全身绷紧,从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介于痛苦与奇异战栗之间的呻吟。

埃莉诺拉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她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伸出了她那双总是带着温暖与安心感的、丰腴的手掌,轻轻地、覆盖在了那座剧烈搏动的“山丘”上。

入手的感觉,是惊人的滚烫与坚硬。掌心之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薄薄的肚皮下,那个“不死”的怪物正在进行着何等狂暴的、最后的挣扎。

“别怕,米娅,我们在这里。”埃莉诺拉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摇篮曲,试图安抚那狂暴的战场。

这温柔的触碰,对米娅来说,却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她紧绷的神经。

“啊——!”

她发出一声惊喘,身体猛地一颤。外部传来的、属于家人的、柔软而温暖的触感,与内部那狂暴的、撕裂般的冲撞,形成了无比鲜明的、极致的对比。

这道对比,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体内某个神秘的开关。

伊莎贝拉看着这一幕,也鬼使神差般地伸出了手。她那只总是带着一丝冰凉的、纤细的手掌,犹豫了一下,也轻轻地放在了米娅那巨大肚子的另一侧。

两股截然不同的、却同样充满了关爱的温度,同时覆盖在了战场之上。

如果说埃莉诺拉的触摸是温暖的港湾,那么伊莎贝拉的触摸,就是冷静的、为她锁定航向的灯塔。

被自己最信赖、最深爱的两个人同时触摸着、守护着——这个认知,彻底摧毁了米娅用来压制本能的最后一丝理智。

那份混杂着痛苦与征服的奇异快感,在家人带来的绝对安心感中,被彻底释放,如同决堤的洪流般淹没了她。她不再去抵抗,不再去压抑,而是完全地、沉沦地,去感受那股源自捕食者灵魂最深处的、狂野的愉悦。

“嗯……啊啊……”

她口中的呻吟,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变得更加深沉、更加悠长,带着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彻底释放的腔调。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那双金色的瞳孔完全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仿佛是回应着她精神上的彻底沉沦,她那恐怖的胃,那座生物熔炉,瞬间将功率提升到了极限!

更强效、更具腐蝕性的消化液,如同海啸般疯狂分泌而出,将那块还在做着最后挣扎的“血肉”,彻底淹没。

奇妙的变化发生了。

埃莉诺拉和伊莎贝拉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掌心之下,那狂暴的、尖锐的凸起,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迟钝、和缓。那一下下疯狂的冲撞,变成了一阵阵无力的、缓慢的蠕动。

就好像一块烧红的、正在疯狂跳动的铁块,被瞬间浸入了一片冰冷的深海,所有的狂暴与不甘,都在那更深邃、更强大的力量面前,化为了无力的“嘶嘶”声,最终归于沉寂。

不过短短几分钟,米娅那巨大的肚子,就彻底平静了下来。

虽然依旧保持着巨大的、撑满了的状态,但那骇人的搏动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平稳的、如同睡着了的婴儿般的轻微起伏。

当黎明的微光再次爬上窗棂时,床上的米娅终于从一场漫长而深沉的酣睡中醒来。

体内的那场狂暴战争已经彻底平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块被重新锻造过的金属,充满了沉甸甸的、凝练的力量。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恢复了平坦紧实。那块“不死”的怪物,连同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狂乱,都仿佛是一场遥远的梦。

然而,当她坐起身,想要像往常一样伸个懒腰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坠胀感,从她的胸前传来。

“唔……”

她发出一声轻微的、有些困惑的呻吟,低头看去。然后,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绯红。

睡袍的领口,因为她起身的动作而微微敞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饱满、更加宏伟的、白皙圆润的弧度。它们仿佛在一夜之间,又吸足了养分,变得愈发沉甸甸的,以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姿态,傲然挺立着。

似乎……又变大了一些。

这个认知,让米娅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她赶紧拉紧了睡袍的领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埃莉诺拉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但眼神却充满了温柔的关切。

“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我很好。”米娅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下意识地用双臂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掩那过于明显的变化。

但她这点小动作,又怎么能瞒得过埃莉诺拉那双敏锐的眼睛。

女仆长的目光,在她那明显比昨天更加雄伟的乳房上停留了片刻。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放下牛奶,然后伸出了她那双温暖的手。

“米娅,转过身去。”埃莉诺拉的声音不容置喙,却又带着一种母亲般的温柔。

米娅虽然害羞,但还是乖乖地转过了身,背对着她。

埃莉诺拉的手,轻轻地覆上了米娅的后背。她从肩胛骨开始,顺着那流畅优美的脊椎线条,一路向下,仔细地感受着米娅身体的变化。

她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米娅背部的肌肉变得更加厚实、更加充满了爆发力。腰肢的曲线似乎也变得更加内收,从而让那宽阔饱满的臀部,显得愈发挺翘、圆润。

这是一种整体的、向着更加成熟、更加充满力量感的方向的“精炼”。

“看来……那东西确实是很高质量的‘养料’呢。”埃莉诺拉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既像感叹又像无奈的笑意。

她绕到米娅身前,捧起了米娅那张羞得通红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傻孩子,你在害羞什么?”埃莉诺拉的眼神无比温柔,“你的身体,是你为了保护我们而战斗的证明。每一次成长,都意味着你变得更强大,能更好地保护这个家。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吗?”

她伸出手,轻轻地、如同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咪般,覆上了米娅那依旧被双臂紧紧环抱着的、宏伟的双峰。

隔着睡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人的重量、饱满的形态和令人安心的温热。

“你看,”她的声音放得更轻了,“这里,还有这里……”她的手掌顺势滑下,轻轻拍了拍米娅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每一寸多出来的‘负担’,都是你守护我们的勋章。在我眼里,它们……比任何珠宝都要美丽。”

这番直白而真诚的话语,像一股温暖的溪流,瞬间冲散了米娅心中的羞耻与不安。

她不再遮掩,缓缓地放下了手臂,任由自己那具充满了压倒性魅力的、崭新的身体,完全展现在埃莉诺拉的面前。

“真的……不奇怪吗?”她小声地、带着最后一丝不确定问道。

“当然不。”埃莉诺拉笑着,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我的米娅,是全世界最棒、最美的孩子。”

被埃莉诺拉那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包裹着,米娅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她将脸埋进女仆长那虽然比不上自己,但是同样丰满柔软的胸前,嗅着那令人安心的香气,心中的那点小小的、属于少女的烦恼,彻底烟消云散。

是啊,只要家人们不觉得奇怪,只要他们依旧爱着自己……

那么,再多一些这样的“成长”,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力量的增长,总是伴随着代价。而米娅的“代价”,就是她必须学会如何与一具全新的、变得更加宏伟、也更加……“活泼”的身体相处。

这种变化,在她第二天清晨试图开始自己作为“贴身女仆”的工作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第一关,是穿衣服。

埃莉诺拉连夜为她修改的那件女仆装,在胸口和臀部的位置,又一次被撑得紧紧的,仿佛布料的每一根纤维都在进行着无声的抗议。当她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那被包裹得曲线毕露、充满了压迫感的身体时,她的脸颊就已经开始发烫了。

第二关,是下楼梯。

当她端着为伊莎贝拉准备的早餐,小心翼翼地走下那段长长的木质楼梯时,“麻烦”来了。

每向下一步,她那因再次“成长”而变得更加宏伟沉重的胸怀,便如同两座即将发生雪崩的、柔软而饱满的山峰,随着她下落的动作,产生了一阵波澜壮阔的、沉重的上下颤动。

那股惊人的动能,是如此的强大,甚至让她自己都有些重心不稳。她不得不放慢脚步,一只手紧紧扶着扶手,另一只手努力端稳托盘,同时还要分心去感受那股沉甸甸的、几乎不受控制的、从胸前传来的巨大晃动。

伊莎贝拉正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站在楼梯的拐角处,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她看到米娅每走一步,那具宏伟的躯体上,就会产生一次惊人的连锁反应。先是胸前那两团巨大的柔软,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猛地向下一沉,然后又极富弹性地向上弹回。这股强大的动能,会顺着她那紧实的腰肢传递下去,让她那同样饱满圆润的臀部,也随之产生一阵余波般的、左右的轻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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