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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慕清霜同人(总裁篇•四),3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4800 ℃

原来……原来门在这里!

一股狂喜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愤怒和困惑。他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身体构造,和别人不一样!她那骚逼的真正入口,不在外面,而在最深处!

“骚货……原来……你的宝贝藏在这里……”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眼中爆发出贪婪而残忍的光芒。他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腰腹之间,然后对准那个刚刚被他撞开一丝缝隙的宫颈口,用尽了他此生最大的力气,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沉闷而黏腻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响起。

“啊————!!!”

慕清霜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双眼瞬间翻白,整个人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彻底瘫软了下去,一动不动。

万朝贵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终于突破了那道坚韧的壁垒。

一股难以言喻的、几乎让他痛呼出声的剧烈紧缩感,从他的龟头瞬间传遍全身!他的整根肉棒,都被一个滚烫、湿滑、并且在剧烈痉挛的狭窄通道给死死地包裹住了。这里面的肌肉,比他玩过的任何处女的穴道都要紧上百倍,紧得像是一张活生生的、带着倒刺的嘴,正疯狂地吮吸、绞杀着他这个入侵者。

这就是……子宫……

他竟然真的……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女人的子宫里!

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变态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他的理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那温热的子宫内壁紧紧包裹,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引发一阵销魂的、痉挛般的摩擦。这里面不再空洞,而是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最紧致的触感。

他低头看去,只见身下的慕清霜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和汗水,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身体软绵绵地趴在那里,只有臀部还因为他的贯穿而高高翘着。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一股鲜红的血液,正混合着透明的淫水,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床单,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

“嘿……嘿嘿嘿……”万朝贵喘着粗气,发出了满足而残忍的笑声。他扶着慕清霜的腰,开始在这片从未有男人抵达过的、最神圣也最私密的禁地里,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能感受到子宫肌肉那痉挛般的收缩与包裹。

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股温热的鲜血。

他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紧致”,以一种最残忍、最血腥的方式。而身下的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个破碎的玩偶,任由他在自己最脆弱的身体深处,为所欲为。

就在那根滚烫、粗紫的肉棒冲破最后一道屏障,将那娇嫩的宫颈口狠狠撕裂并完全没入的瞬间,万朝贵那被原始欲望和征服快感填满的脑海,猛地“嗡”的一声,炸开了一片雪亮的白光。

这不是高潮的眩晕,而是一种更诡异、更蛮横的入侵。

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像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涌入他的意识深处。他看到了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清秀少年,眉眼清朗,气质干净得像雨后的天空。少年身边,站着一个同样穿着校服的女孩,脸上带着一丝怯生生的、纯净的红晕。那张脸,分明就是年轻了许多岁的慕清霜。

他看到他们在学校的林荫道上并肩而行,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偷偷牵手,在落满夕阳的操场上分享同一副耳机。那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干净到刺眼的青春恋情。

那个少年的名字,如同烙印一般,狠狠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周修元。

他“看”到了,看到了一个昏暗的小破旅馆,看到了一个还带着几分青涩与稚气的慕清霜,脸上挂着羞涩而幸福的红晕,躺在那个叫周修元的清秀俊朗少年身下。

当他那根粗壮的阳具,刺破慕清霜处女膜的时候,万朝贵“看”到了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一缕极淡的、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如同月光凝结成的冰霜般的白色气息,从慕清霜的身体最深处缓缓溢出。那气息充满了至阴至纯的寒意,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被周修远的身体贪婪地、一滴不剩地吸收了进去!

那,就是她的元阴!

随着元阴的流失,慕清霜的身体发生了某种万朝贵无法理解的、本质上的改变。而周修元的身体,则像是被注入了神祇的力量,一股奇异的、强大的能量在他的四肢百骸中苏醒、奔流!

他听到了她初次承欢时痛苦的闷哼与压抑的呻吟,也听到了她元阴被夺走的那一刻,少年迷惑着的发出的、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般的舒爽长啸。

紧接着,一个冰冷而张狂的声音,如同魔咒般直接在他的灵魂深处响起,那声音属于周修元,却又带着一种非人的、俯瞰众生的傲慢:

“此女名为慕清霜,身负万中无一的‘冰魄寒酥体’,乃是天生的极品炉鼎。她的元阴,已归我周修元所有。我自从把她记忆封存之日起,她的‘寒酥穴’便为我一人而锁,凡非我之人,入其穴如探空囊,无半点欢愉可言。只有我的‘钥匙’,才能开启这把‘锁’。我每一次的贯穿,都是一次新的开苞。她的极致痛苦,都换来我的极致快感。”

“你这头肥猪,能发现此中玄机,强开她的子宫,也算你几分运气。这便是我留给后来者的‘礼物’——她的子宫,便是‘寒酥穴’的内宫。每当你这等凡夫俗子强行破开宫门,她便会承受一次如处子被破般的剧痛,而你,则能享受到一次宛若开苞的极致紧致。但,你一生也仅有一次开宫机会,吾只想让尔等体验一下我爽过无数次的小穴而已。嫉妒吧!愤恨吧!原本你那根肥腻的肉屌,连触碰她穴口的资格都没有。你所能感觉到的,只有一片虚无的空洞。这空洞,是我留给你这种货色的、万古不变的嘲弄。”

“你插进去的不是她的逼,是你的愚蠢和无知。每一次徒劳的冲撞,都是在向我宣告,你只是个连口都找不到的小丑!”

信息流戛然而止。

为什么她的穴道会像空气一样空洞!为什么只有撞击宫颈口才能让她发出痛苦的尖叫!为什么……为什么此刻,自己的肉棒会被她那小小的子宫包裹得如此之紧,紧到几乎要被活活夹断,带来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

原来,他妈的,这骚货早就不是处女了!

原来,他从头到尾,都在被另一个男人,一个他妈的叫周修远的杂种,隔空戏耍!他像个傻逼一样,对着一个被别人上过锁的保险箱又砸又踹,最后用最野蛮的方式撬开了锁,却发现里面的珍宝早就被第一个主人刻上了名字!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愤怒火焰,瞬间冲上了他的天灵盖。

“周!修!远!”

万朝贵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他抓着慕清霜腰肢的肥厚大手,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青筋暴起。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捡破烂的,捡到了别人丢下的一个精致玩偶,还他妈的傻乎乎地以为自己得到了什么绝世珍宝!

但是……

但是……

当他腰部下意识地轻轻一动,那根被紧紧包裹在温热子宫里的肉棒,只是微微研磨了一下,一股难以形容的、痉挛般的销魂快感,就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从他尾椎骨窜上大脑皮层!

这快感……太真实了!太他妈的爽了!

这比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处女,都要紧,都要销魂!

“骚货……你他妈的……原来是这么个骚法……”他喘着粗气,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说道。他扶着自己那根被子宫内壁吮吸得青筋贲张的肉棒,缓缓地、试探性地向外抽出了一点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肉棒的退出,那紧致的宫口肌肉是如何恋恋不舍地收缩、挽留。当他的龟头即将完全脱离宫口时,他猛地一顿,然后腰部再次狠狠一沉!

“噗嗤!”

那刚刚才经历过撕裂的宫口,再一次被他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撑开、贯穿!

“唔……”

即使在昏迷中,慕清霜的身体也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苦的闷哼。

而万朝贵,则舒服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又是那种感觉!那种撕开一层薄膜,闯入一个紧致温热新世界的极致快感!虽然没有了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撕裂感,但那种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的新鲜与紧致,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当万朝贵正要被爽到高潮射精时,却发现她的小穴突然恢复到了空洞的状态,他直接楞在原地——

*嗡嗡!*

又是一阵比之前更为剧烈、更为庞大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疯狂地涌入万朝贵的脑海!这一次,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嘲讽,而是赤裸裸的、肮脏的、充满淫靡气息的记忆碎片,伴随着周修远那低沉而玩味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宿命的嘲弄:“你以为你得到了什么?你以为你征服了什么?你以为你操开了她最宝贵的处女地?哈哈哈哈……你得到的,不过是我玩腻了的、千人骑万人操的下贱货色!”

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万朝贵眼前闪过,每一帧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割裂着他那脆弱的自尊和可笑的征服欲!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高中时代的慕清霜,那张清纯的脸蛋上带着一丝诡异的潮红。她穿着宽大的校服裙,裙下,一条细长的电线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校服口袋里。口袋里,一个微型的遥控器被周修远的手指轻轻拨动着。

*嗡嗡嗡……*

慕清霜的身体,在课堂上,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在同学们的环绕中,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被电流刺激出的水光和一丝极致的淫荡。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那即将溢出的、放荡的呻吟。而她那双被校服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却在课桌下,因为肉穴里跳蛋的剧烈震动,而止不住地夹紧、摩擦……

(骚货!她他妈的在学校里就这么骚?!)万朝贵的心脏猛地一抽,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脑门。

画面又转。

昏暗的房间里,慕清霜光裸着身体,跪伏在周修远面前。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此刻却挂满了谄媚和淫荡。她的樱唇,正含着周修元那根勃起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如同最专业的妓女般吞吐着。

“主人❤️……清霜的嘴巴,是不是很会伺候主人?”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粉嫩的舌尖,在周修元的肉棒上灵活地舔舐、打转。

“嗯……真是一条好狗。”周修元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和轻蔑。

“汪!汪汪!”慕清霜真的像一条母狗般,冲着周修元叫了两声,然后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讨好:“清霜是主人的狗,永远只舔主人的肉棒,永远只为主人而活!请主人惩罚清霜,请主人操清霜的骚逼!”

她甚至伸出舌头,舔舐着周修元脚边的地板,那卑微而淫荡的姿态,让万朝贵感到一阵反胃。

(这……这他妈是慕清霜?这他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慕清霜?!)

记忆的洪流愈发汹涌,慕清霜那“纯洁”的形象,在他的脑海中,被一点一点地撕碎,露出其下令人作呕的、淫秽的真面目。

他“看”到了她被周修元用各种姿势玩弄的场景:

她被周修元倒吊起来,双腿大开,肉穴在半空中摇晃,任由他从下往上,将肉棒狠狠地捅入她那湿滑的穴道深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身体像钟摆一样剧烈摇晃。

她被周修元压在浴缸里,水花四溅,肉棒在水中进出,激起淫靡的浪花。

她被周修远像一只真正的母狗般,套上项圈,四肢着地,撅着屁股,任由那根肉棒从身后狠狠地贯穿她的菊花,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痛苦而又顺从的呜咽。

更可怕的画面出现了!

周修元那修长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缓缓地、却又残忍地,探入慕清霜那娇嫩的穴道深处。那柔嫩的穴肉,被他的手指一点点撑开,扩张,直到整个拳头,都缓缓地、完全地,没入那片深不见底的穴道里!

“啊……嗯……主人……求你……再深一点……清霜的骚逼……好空虚……好想被主人填满……”慕清霜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上青筋暴起,但嘴里却发出淫荡的呻吟,仿佛在享受着这极致的痛苦与变态的快感。

(拳……拳交?!她他妈的连拳交都玩过?!)万朝贵感到一阵眩晕。他引以为傲的“开宫”,在她这里,竟然是早已玩烂的把戏!

紧接着,更令人发指的画面冲击着他的视网膜:

慕清霜那曾经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她高潮的瞬间,周修元猛地将自己的阳具,从她的子宫里抽了出来。随着他的退出,一股更加浓稠的、带着血块的液体,从她的阴道里喷涌而出。而混杂在这片血污之中的,还有一个小小肉团一样的东西,被一根长长的带着粘液的带子与他的阳具,连接在了一起。

(怀孕……堕胎……她甚至为那个男人怀过孩子?!)万朝贵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恶心。他所“征服”的,竟然是一个堕过胎的女人!

而最后的画面,更是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

慕清霜被周修远像一件用腻了的玩物般,随意地扔到了各种男人面前。她不再是那个清冷高傲的女神,而是成了一个真正的“婊子”!她被粗暴地按在沙发上,被推倒在酒吧的厕所里,被压在肮脏的小巷角落……一个又一个陌生而粗俗的男人,如同野兽般,在她那被周修远开发得松弛的穴道里进出、发泄。她的脸上没有了痛苦,只有麻木和空洞,任由那些陌生而丑陋的肉棒,在她那曾经“神圣”的身体里,尽情地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看啊……蠢货。”周修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胜利者的姿态,“这就是你费尽心思,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撕裂了她身体才得到的‘珍宝’。她不过是我玩腻了的垃圾,一个被我操烂了的婊子,一个被无数男人轮奸过的破鞋!而你,却像个傻子一样,对着一堆垃圾发疯!”

“你以为你操的是处女?你操的是一个被我玩烂的、被无数人操过的,连子宫都被开过无数次的下贱炉鼎!你甚至还为此沾沾自喜!你和那些街边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轰!*

万朝贵的脑袋彻底炸开了!

他所有的愤怒、不甘、屈辱、恶心,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猛地睁开眼睛,猩红的血丝布满了他的眼球。他看着身下那个被他贯穿子宫,此刻正昏死过去的女人。她依旧美丽,依旧清冷,但此刻在她眼中,她不再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神,而是一个被周修元玩弄至极,又被无数男人践踏过的、肮脏至极的烂货!

他以为自己得到了无价之宝,结果却得到了一堆别人玩腻了的垃圾!

他以为自己是征服者,结果却只是一个捡别人破烂的傻逼!

“慕清霜!你这个贱人!”万朝贵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崩塌。

他猛地抽出自己那根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紧致且差点射精的肉棒。

*噗嗤!*

带着血和体液的肉棒被猛地拔出,一股腥臊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他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丝毫怜惜。他将那根沾满了她鲜血的肉棒,恶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对准了慕清霜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

“你不是高贵吗?你不是清纯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下贱!”

他猛地将肉棒狠狠地拍打在慕清霜的脸上,腥臭的肉棒,带着她子宫里的血和他的精液,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来回摩擦、涂抹。

“给老子舔!你这条贱狗!你不是喜欢舔男人的肉棒吗?!舔啊!给老子舔干净!”

万朝贵粗暴地抓住慕清霜那昏沉的头颅,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苍白的脸颊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和血迹。他那根在子宫里进出过无数次的肉棒,此刻带着腥臊的血腥味和浓烈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抵上了她那微微张开、毫无反抗之力的樱唇。

“你不是喜欢舔男人的鸡巴吗?你不是最爱当狗吗?!”万朝贵的声音嘶哑而愤怒,充满了被欺骗的狂怒。他猛地一按,粗壮的肉棒便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量,直接捅进了慕清霜的口腔深处!

*嘶啦!*

她的嘴角被粗暴地撕扯开,血丝瞬间渗出。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股浓烈的腥臊味,直接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慕清霜的身体因为昏迷而瘫软,喉咙里没有发出任何挣扎的声响,也没有任何本能的干呕。她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那根恶心的肉棒在她嘴里肆意地搅动,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将她的喉管彻底撑裂。

万朝贵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她的喉咙深处软肉紧紧包裹,虽然没有阴道和子宫那极致的紧致,但这种被动而彻底的吞噬感,依然让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他看着她那张曾经高傲绝美的脸,此刻却因为被他的肉棒强行撑开而扭曲,那双紧闭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承受着这极致的羞辱。

“贱货!你他妈的以为老子是傻子吗?!装纯!你他妈的给老子装纯!”他一边咒骂着,一边腰部猛地发力,将肉棒再次狠狠地向她喉咙深处顶去。

*噗嗤!*

一声粘腻的闷响,他的龟头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睾丸已经酸胀到了极限,一股强烈的射精快感,伴随着无尽的愤怒和报复欲,疯狂地冲向他的大脑!

“去死吧!你这个婊子!去死吧!周修远!!”

万朝贵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带着他所有的愤怒和恶心,疯狂地喷射而出!

*咕噜!咕噜!*

乳白色的浊液,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如同喷泉般,一股股地射入慕清霜的喉咙深处。一部分精液顺着她的喉管直灌而下,更多的则因为口腔被填满而溢出,沿着她的嘴角,流过她苍白的下巴,滴落在她胸前的雪白肌肤上,将那片曾经圣洁的地方,染上了一片令人作呕的污秽。

那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她嘴角的血丝,流淌在她那曾经清冷绝美的脸上,显得淫靡而肮脏。万朝贵看着她那副被自己的精液彻底玷污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几分。他缓缓地抽出肉棒,那根紫红色的巨物上,沾满了她的津液和自己粘稠的精液,显得恶心而又满足。

他粗暴地将慕清霜的头扔回床上,看着她那张被精液涂抹得一塌糊涂的脸,和那不断有精液流出的嘴角,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

(妈的……原来是这种货色……)

万朝贵喘着粗气,瘫坐在床边。他恨慕清霜,恨她明明是个早已被人玩烂的婊子,却能装得如此纯洁高贵,将他这个自诩阅女无数的老手都骗得团团转。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了一个这样的破烂货,竟然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甚至还被周修元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狠狠地嘲弄了一番。

而他对周修元的憎恨,更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顶点。那个混蛋,不仅玩弄了慕清霜的身体,玩弄了她的命运,甚至还玩弄了他的感情和自尊!他把慕清霜当成一件玩腻了的垃圾丢弃,却又在她身上设下机关,嘲讽每一个试图染指的男人。这种高高在上的、如同神祇般俯视众生的姿态,让万朝贵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碾压的屈辱。

他拿起一旁的丝绸浴袍,粗暴地擦拭着自己的肉棒,然后看了一眼床上昏死过去的慕清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这女人,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神,而是一个充满了耻辱和愤怒的符号。

---

时间,如同被冻结了一般,又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慕清霜的意识中,模糊地流逝。

当第一缕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无情地洒落在她那张沾满污秽的脸上时,慕清霜的眼皮,终于如同破损的蝶翼般,颤抖着,缓缓地睁开。

*嘶……*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嘴唇干裂,甚至能感觉到嘴角传来的撕裂感。一股浓烈的腥臊味,混合着粘腻的液体,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

她试图动一下,却发现全身的肌肉都像是被碾碎了一般,酸痛得无法动弹。她的意识还很模糊,只记得昨晚那个肥胖而恶心的男人,以及自己身体被撕裂的剧痛。

然而,就在她试图理清思绪的时候,一股冰冷而庞大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然冲垮了她意识中那道脆弱的堤坝!

*嗡——!*

那不是逐渐回想,而是瞬间的爆发!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那个穿着蓝白校服的清秀少年,周修元。她看到了他眼底深处那深邃而冷静的光芒,仿佛能洞悉一切。她看到了自己那被他称为“冰魄寒酥穴”的身体,如何在他面前,一点点地,剥去所有的伪装,露出其下最原始、最淫荡的渴望。

她看到了那个被周修远塞进她校服裤里的跳蛋,在课堂上,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在同学们的欢声笑语中,如何让她身体颤抖,如何让她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紧紧地夹着双腿,压抑着淫荡的呻吟。

她看到了自己像一条最卑微的母狗般,跪伏在周修远面前,舔舐他的肉棒,叫着“主人”,摇着尾巴,乞求着他的施舍和玩弄。

她看到了周修元那修长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直到整个拳头,毫不留情地,一点点地,塞进她那被他开发得如同无底洞般的穴道里。那极致的撕裂感,那被填满的空虚感,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颤栗,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看到了自己那曾经隆起的小腹,看到了那粗壮的肉棒如何伸入她的子宫,将那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生生搅碎,然后抽出……那冰冷的痛,那身体被掏空的空虚,那灵魂被撕裂的绝望,让她几乎窒息。

她看到了自己被周修元像一件用腻了的玩物般,随意地扔到了各种男人面前。她看到了那些粗俗的、丑陋的、陌生男人的脸,看到了他们的肉棒,如何在她那被周修元玩烂的身体里进出、发泄。她看到了自己眼中曾经的痛苦和挣扎,如何一点点地被麻木和空洞所取代。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男人粗糙的手,如何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地揉捏,那些污秽的言语,如何在她的耳边回响……

所有的一切,如同潮水般,瞬间涌入她的脑海。

她那曾经高傲、清冷、纯洁的假象,在这一刻,被她自己的记忆,撕扯得粉碎!

“不……不!!”

慕清霜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那声音充满了绝望、恐惧、恶心和无法承受的自我厌恶。

她的双眼猛地睁开,却空洞无神,里面没有一丝光彩,只有无尽的混沌和扭曲。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无法控制。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恶心从胃部翻涌而上,猛地张开嘴巴,却只吐出带着腥味的精液和胃酸,混合着血丝,喷洒在床单上。

她用手,颤抖着,摸上自己的脸颊。那粘腻的液体,那浓烈的腥臊味,那干涸的血迹,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及……她那被周修元封存的、肮脏而淫秽的过去。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纯洁的,是高贵的,是清冷的。她曾经以为自己只是被命运捉弄,被万朝贵这种恶徒玷污。可现在,她才发现,她一直都是一个被玩弄的炉鼎,一个被操烂的婊子,一个被周修元随意丢弃的垃圾!

“啊——!!”

慕清霜发出了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头,指甲深深地抠进头皮里,仿佛要将那些肮脏的记忆,生生从脑海中挖出来。

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翻滚着,双腿疯狂地踢打着空气,嘴里发出破碎的、不成声的呜咽和尖叫。那是一种彻底的崩溃,一种灵魂深处的崩塌。她无法接受,无法承受,无法面对这样肮脏不堪的自己。

她感觉整个人都崩溃掉了。她的世界,她的认知,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在这突如其来的记忆洪流中,被彻底地摧毁了。

万朝贵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彻底崩溃的女人。

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充满了高贵与清冷的脸蛋,此刻被泪水、血迹和干涸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显得狼狈而又淫靡。她的身体,像一条被从海里捞出来的、濒死的鱼,在染满了他俩体液的凌乱床单上无意识地抽搐着,嘴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嘶哑气音。那双漂亮的眼睛大睁着,瞳孔却已经完全涣散,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被玩坏了的、肮脏的躯壳。

看到她这副模样,万朝贵那颗被愤怒和嫉妒烧得几乎要爆炸的心,竟然诡异地、缓缓地冷却了下来。

他不是傻子。

他瞬间就明白了。

原来,她不是在装。

那些清冷、那些高傲、那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纯洁,都不是她刻意伪装出来的、用来欺骗他、愚弄他的面具。而是因为她的记忆,她那段最肮脏、最不堪的过去,被那个叫周修远的男人,用某种他无法理解的、近乎神魔的手段,给彻底地、干干净净地封存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一个被无数男人操过的烂货。

昨晚,当他用最野蛮的方式撕裂她的身体,强行捅开她那道只为周修远而存在的“锁”时,他不仅打破了她身体的禁制,也阴差阳错地,打破了她灵魂的封印。

那些被封存的记忆,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被他这个鲁莽的闯入者给打开了。

所以,她才会崩溃。

想通了这一点,万朝贵心中那股针对慕清霜的、滔天的怒火,瞬间就消散了一大半。他不再觉得是她刻意欺骗了自己。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个受害者,一个被周修远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的棋子。

但是……

怒火的消散,并不代表着原谅,更不代表着怜悯。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深沉的、发自骨髓的恶心。

就像一个收藏家,费尽心机,倾家荡产,终于得到了一件传说中完美无瑕的绝世古董。他满心欢喜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准备将其供奉起来,却在擦拭的过程中,发现这件所谓的“古董”,不过是一个现代的高仿品,底下甚至还刻着“Made in China”的字样。

他心心念念的、视为终极征服目标的、高贵冷艳的冰山女总裁慕清霜……竟然是一个被人玩烂了的破鞋!一个被拳交过、堕过胎、甚至被无数男人轮奸过的二手货!

他万朝贵,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烂货,费了这么大的劲,甚至还被周修远那个狗杂种在精神上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垃圾堆里刨食的野狗,还自以为刨到了山珍海味!

“妈的……”

万朝贵低声咒骂了一句,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根雪茄,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中,让他那颗烦躁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阴冷而又恶毒。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自己心腹助理的电话。

“喂,万总。”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声音。

“出差结束了。”万朝贵的声音冷得像冰,“马上安排车,下午去机场送慕总回家。”

“好的,老板。”

挂掉电话,万朝贵将雪茄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

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逐渐安静下来,只是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慕清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冰冷的笑容。

他突然想起了慕清霜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陈霄。

一个靠着慕家上位的、没什么本事的小白脸。他和慕清霜结婚以来,却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陈霄啊陈霄……)

万朝贵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最痛苦的应该是她那个便宜老公陈霄而不是自己!她不过是个自己的玩物罢了,反正老子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

(陈霄?你以为你娶的是个冰清玉洁的女神?你错了!你守着的,不过是一个被别人玩烂了的的婊子!)

————————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影闪烁,急速倒退,在她涣散的瞳孔里拉扯成一道道模糊的彩线,像极了她此刻混乱不堪的内心。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脑子里来回刮蹭。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至。它们不是片段,不是画面,而是一种更直接、更原始的感官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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