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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慕清霜同人(总裁篇•四),7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2340 ℃

(万朝贵……这头又肥又蠢的猪……)

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像毒藤一样,瞬间缠满了他的心脏。

他吴荣生,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从青涩的学生到风韵犹存的贵妇,什么样的绝色没有品尝过?可唯独慕清霜,这个女人,就像一座圣洁的雪山,高高在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她的美丽,她的高傲,她的才华,都像一层坚冰,将所有觊觎她的男人,都挡在了千里之外。

可现在,这座圣洁的雪山,竟然被万朝贵那头肥猪,用最粗鄙、最肮脏的方式,给拱了。

他几乎能想象出那样的画面。万朝贵那身油腻的肥肉,压在慕清霜那光滑如丝的肌肤上;他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肥脸,埋在她那对雪白的、挺翘的丰乳之间;他那根又粗又丑的肉棒,狠狠地、毫不怜惜地,贯穿着她那高贵而又娇嫩的身体……

一想到这里,吴荣生的呼吸就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嫉妒的火焰,在他的小腹处,燃烧成了一股更加原始、更加黑暗的欲望。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另一幅更加令他兴奋的画面。

画面里,慕清霜跪在他的脚下。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但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和那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的乳沟。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股清冷和不屈,但那双曾经高傲的眼睛里,此刻却噙满了屈辱的泪水。

她的红唇,那双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说出的话能让无数男人俯首称臣的红唇,此刻却被迫张开,含着他那根早已狰狞勃起的、青筋毕露的肉棒。

他能感觉到她口腔的温热与湿滑,能感觉到她舌头的笨拙与抗拒。他甚至能想象到,当他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顶入她那娇嫩的喉咙深处时,她脸上那因窒息而涨红的、痛苦而又无助的表情。

“吞下去……骚货……把老子的东西,全都吞下去……”他会在她耳边这样低语,用最下流的词汇,去摧毁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对……就是这样……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这样被玩弄……)

吴荣生睁开眼睛,眼底闪烁着变态的、兴奋的光芒。他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无法浇灭他心中的邪火。

要挟万朝贵?

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中闪现了一秒,就被他否决了。

太简单了,太无趣了。用这些照片去要挟那头肥猪,最多也就是让他乖乖地把慕清霜送上自己的床。但那样的得到,不过是一场简单的、缺乏仪式感的强暴。他要的,不仅仅是慕清霜的肉体,他更要的,是那种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至高无上的快感。

他要玩一个更刺激的,更变态的,也更能满足他那扭曲的掌控欲的游戏。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一般,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探出了头。

——换妻。

这个词一出现,吴荣生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愈发诡异和狰狞。

他要用一个女人,去跟万朝贵交换慕清霜。

而这个用来交换的女人,必须有足够的份量,必须能让万朝贵那头肥猪,毫不犹豫地,心甘情愿地,将慕清霜这个极品尤物,送到自己的胯下。

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风华绝代、风韵犹存的身影。

——苏静。

陈家的主母,慕清霜的婆婆,陈霄的母亲。

曾经的京城四大金花之一,即使现在年华已逝,但那份沉淀下来的成熟风韵,那份保养得宜的丰腴肉体,那份久居上位的雍容华贵,对于万朝贵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来说,绝对是致命的诱惑。

更重要的是,苏静这个女人,他吴荣生,早就已经操过无数次了,他利用生逆丹让苏静成为了每日必须饮用他的精液才能活下去的淫妇。

他甚至还记得,第一次将这个高贵的陈家主母压在身下时,她脸上那屈辱、震惊、而又不敢反抗的表情。他记得她那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在她那个早就过世的丈夫身下,是如何的被浪费。他也记得,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地,将她从一个贞洁的贵妇,调教成一个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离不开男人肉棒的荡妇。

苏静,就像一件他早已玩腻了的、但又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她高贵,她美丽,她身份尊贵。但这一切,在他吴荣生面前,都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拿来取悦自己、或者用来交换更大利益的筹码。

用一个自己已经操烂了的、但对外依然是高贵典范的陈家主母,去换一个新鲜的、圣洁的、但已经被肥猪开垦过的冰山女总裁。

这个游戏,太他妈的刺激了。

这不仅仅是一场肉体的交换,更是一场身份与尊严的践踏。他要让万朝贵那头肥猪,尝尝京城顶级美熟女的滋味,让他沉浸在征服了陈家主母的虚荣之中。然后,他自己,则要好好地、慢慢地,品尝慕清霜那具令他垂涎已久的、高贵的肉体。

他甚至能想象到,当万朝贵知道自己玩的是陈霄的亲妈,而自己玩的,是陈霄的老婆时,那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混乱的、充满了背德与淫乱的画面。

吴荣生靠在宽大的皮质座椅上,发出一阵低沉的、满足的笑声。

他拿起手机,找到了万朝贵的电话号码。

……………………

万朝贵走进吴荣生办公室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头雄狮的巢穴。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雪茄味和陈年威士忌的醇香,混合成一种象征着权力和压迫的气息。吴荣生就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背对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只有指间雪茄那一点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一只窥伺着猎物的、冰冷的眼睛。

吴荣生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桌上那个牛皮纸文件夹,轻轻地、缓缓地,推到了办公桌的中央。

那动作,优雅而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万朝贵的心,猛地一沉。

那是一张张照片。

酒店门口,他那张肥腻的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猪头。前台,“豪华大床房”那几个字刺眼得如同烙铁。还有那几张最致命的、从对面窗户偷拍的、模糊却又充满了淫靡想象的纠缠剪影……

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个猎物应有的惊慌。他只是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对上了吴荣生那双带着玩味和审视的眸子。

“你想怎么样?”

万朝贵的声音,沙哑而又平静,像一块被扔进深潭的石头,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吴荣生笑了。他欣赏这种冷静。跟蠢货打交道毫无乐趣,而万朝贵,虽然粗鄙,却绝不愚蠢。他是一头懂得审时度势的野猪,知道什么时候该亮出獠牙,什么时候该趴下装死。

“万总,别这么紧张。”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像大提琴的旋律,却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要挟你。我们是生意人,生意人之间,只谈交易。”

“交易?”万朝贵愣住了,他那被脂肪挤压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对,交易。万总,你觉得……一个女人,她的价值,应该如何衡量?”吴荣生慢悠悠地问道,仿佛在探讨一个深奥的哲学问题。

万朝贵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是她的美貌?她的身份?还是……她能带给男人的、独一无二的体验?”吴荣生自顾自地说着,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脚下那片璀璨的灯海,“在我看来,女人,就像是顶级的收藏品。有的,是公开展览的传世名画,人人都知道她的珍贵,比如……慕清霜。”

听到这个名字,万朝贵的身体猛地一颤。

“而有的呢,”吴荣生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玩味,“是秘不示人的私人珍藏,她的价值,只有真正拥有过她的人才知道。她高贵,她成熟,她像一瓶陈年的佳酿,需要细细品味。比如……”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地刺入万朝贵的眼睛。

“陈家的主母,苏静。”

*轰——*

万朝贵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颗惊雷。

苏静!

那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那个他曾经在慕家别墅里,隔着门缝,偷窥过她在厕所里方便的、高贵的陈家主母!

他永远忘不了那惊鸿一瞥。那成熟丰腴的身体,那保养得宜的雪白肌肤,那双被旗袍包裹着的、圆润修长的大腿……仅仅是那一个模糊的侧影,就让他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爆炸。

他甚至还知道,就在慕清霜的卧室里,就在那张他和慕清霜也曾翻云覆雨的大床上,吴荣生,就曾经狠狠地操过这个高贵的女人!他虽然没亲眼看见,但那压抑的、淫荡的呻吟声,他听得一清二楚!

“吴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万朝贵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

“我的意思很简单。”吴荣生用一种谈论货物的、冰冷的口吻说道,“我们来做一笔交易。一个换一个。”

“我用苏静,换你手上的慕清霜。”

这一刻,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万朝贵的大脑,在经历了短暂的空白之后,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运转。

换妻!

吴荣生这个变态,他竟然想玩这种游戏!把两个身份如此高贵的女人,当成牲口一样,进行交易!

他最开始的反应是愤怒,是屈辱。慕清霜,那个冰山女神,那个被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开苞的极品尤物,他怎么可能轻易交出去?

但是……

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另一个现实的问题。

慕清霜的小穴,被周修元那个狗娘养的给锁了!

他每次想要享受那最美妙的滋味,都只能望逼兴叹。他能玩的,只有她那张高傲的嘴,和她那紧致的、却终究是用来拉屎的屁眼。

这就像是买了一辆全世界最顶级的限量版跑车,结果发现,发动机是坏的。虽然外观依旧炫酷,内饰依旧奢华,但最核心的功能,却是残缺的。

而苏静呢?

她虽然年纪大一些,但她是“完整”的!她是一个功能齐全的、成熟的、经验丰富的极品美妇!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她那高贵的身体里,在她那成熟的蜜穴里,进进出出,享受最原始的、最酣畅淋漓的性爱!

更何况,那是陈家的主母啊!是陈霄的亲妈!操了她,就等于把整个陈家都踩在了脚下!那种征服感,那种变态的满足感,是玩弄一个晚辈的儿媳妇,完全无法比拟的!

一个“有瑕疵”的冰山女神。

一个“功能完好”的顶级美妇。

这笔账,太好算了。

万朝贵脸上的恐惧和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油腻的、贪婪的、淫邪的笑容。

他那双被脂肪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吴荣生一直静静地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万朝贵不同意,他会立刻加码。比如,再送他两个年轻貌美的女明星,或者,帮他在城南那个项目上,解决掉一些麻烦。在他看来,慕清霜的价值,是苏静远远无法比拟的。苏静不过是他玩腻了的旧货,而慕清霜,是尚未完全征服的圣山。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

“嘿嘿……嘿嘿嘿……”万朝贵突然发出了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他端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用手背抹了抹油腻的嘴唇,“吴总,还是您会玩!这笔买卖……我做了!”

他同意得如此干脆,如此迫不及待。

吴荣生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皱了一下。他感到了一丝意外,就好像一个准备用传国玉玺去换一座城池的君王,对方却满心欢喜地,只用一袋粮食就答应了交换。

这头肥猪……比他想象的,还要蠢,还要贪婪。

不过,这样更好。

“很好。”吴荣生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朝万朝贵伸出了手,“那么,合作愉快。希望我们的‘新玩具’,都能让我们尽兴。”

万朝贵连忙站起来,伸出自己那只肥腻的、满是汗水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吴荣生的手。

两只手,一只优雅而冰冷,一只肥腻而贪婪,就这么握在了一起。

他们像两个刚刚谈成了一笔上亿生意的伙伴,脸上都带着心照不宣的、胜利的笑容。

只是,他们交易的,不是金钱,不是权力。

而是两个女人的身体,和她们那早已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尊严。

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万朝贵那肥腻的身影和令人作呕的淫笑。

整个空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雪茄在水晶烟灰缸里无声燃烧,释放出最后一缕青烟。吴荣生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冰冷的玩味。他没有动,只是将双手,缓缓地伸向了那宽大厚重的红木办公桌之下。

桌下,是一个与这间象征着权力和金钱的办公室格格不入的、淫靡至极的场景。

陈家的主母,苏静,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在地毯上。她身上那件墨绿色的丝绒旗袍早已被褪到了腰间,皱巴巴地堆积在她那丰腴得惊人的肥美巨臀之上。旗袍之下,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吊带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两条保养得宜、圆润而又充满肉感的玉腿。丝袜的尽头,是一双鲜红色的、鞋跟尖锐得如同匕首一般的细高跟鞋,冰冷的金属鞋跟,与她温热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那两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肥美硕大的屁股,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微微上翘,形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肉欲的弧度。黑色的吊带袜带,深深地勒进了她臀腿交界处的嫩肉里,勾勒出两道淫荡的痕迹。

而此刻,这位曾经高贵典雅的贵妇人,正将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深深地埋在吴荣生的胯下。她的红唇,正贪婪地、忘我地包裹着他那根早已狰狞毕露、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

吴荣生冰冷的手掌,按在了她那盘着典雅发髻的头顶上,五指张开,像铁钳一样,掌控着她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都听清楚了吗……骚货?”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烙印,深深地刻进了她的灵魂。

苏静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下,反而更加卖力、更加淫荡。她的舌头灵巧地缠绕着那粗大的龟头,舌尖反复地、不知疲倦地舔舐着顶端的马眼,发出“滋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水声。她的喉咙努力地放松,将那根滚烫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含入更深的地方。

因为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她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狗求食般的呜咽。

“呜❤️……主……主人……听……听见了……呜呜……”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充满了淫靡的鼻音,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拉成一道晶莹的丝线,落在她那对被文胸挤压得呼之欲出的雪白肥奶上。

“奴家❤️……奴家早就……是主人的一条……母狗了……”她一边支支吾吾地用淫语表达着自己的忠诚,一边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脸颊都因为用力的嘬弄而深深地凹陷了下去,“求主人……把……把最宝贵的东西……全都射给奴家……奴家……好渴……好想喝主人的精……”

吴荣生被她这副下贱淫荡的模样刺激得浑身一紧,小腹处的火焰猛地窜高。他欣赏着她这副被自己彻底调教好的、毫无尊严的骚样,心中那变态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妈的,这才是女人!无论在外人面前多么高贵,多么圣洁,到了自己胯下,都不过是一条只会摇尾乞怜、渴求精液的母狗!

“骚货……嘴张大点!”

吴荣生低吼一声,按着她头颅的大手猛地用力,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毫不怜惜地,向她那娇嫩的喉咙深处顶去!

“唔呕!”

巨大的龟头瞬间冲破了喉口的阻碍,深深地楔入了她的食道。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苏静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眼睛瞬间瞪大,布满了惊恐的血丝,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本能地想要干呕,想要将这根几乎要将她捅穿的巨物吐出去。

但是,吴荣生按着她头颅的手,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

他强迫她,用她那高贵的、曾经在无数社交场合发表过优雅言论的喉咙,来承受自己最原始、最野蛮的欲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喉咙里那又热又紧的嫩肉,正因为窒息和恐惧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死死地绞着他的龟头。那种濒临窒息的、极致的包裹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的快感,比任何一个女人的骚穴都要来得刺激!

“吞……给老子好好吞着……”吴荣生喘着粗气,挺动着腰身,在那紧致得令人发疯的喉咙里,又快又狠地抽插了十几下。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捅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混合着她泪水和口水的粘稠液体。

苏静的脸已经因为缺氧而涨成了红色,她双手无力地抓着吴荣生的大腿,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身体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挣扎着,扭动着。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昏死过去的时候,吴荣生突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洪流,毫无征兆地,从他的肉棒顶端喷薄而出,尽数射进了她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喉咙深处!

那灼热的、粘稠的液体,像是岩浆一样,烫得她喉管一阵痉挛。

吴荣生在极致的快感中,身体猛地绷紧,又狠狠地在她喉咙里顶了几下,才将所有积蓄已久的欲望,彻底释放干净。

他缓缓地、带着一丝回味,将自己那根还沾染着晶莹液体的肉棒,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啵……”

苏静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脸上、嘴角、甚至那丰满的胸脯上,都沾染着淫靡的痕迹。

但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或屈辱,反而抬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充满了爱慕与崇拜的眼神,仰望着她的主人。她伸出猩红的舌头,仔细地舔干净了自己嘴角的残余,然后,喉结滚动,发出“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她将他赐予的“琼浆玉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咽进了自己那高贵的、属于陈家主母的肚子里。

就在苏静虔诚地吞下那口滚烫精液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

她那被药物和长期调教改造得无比敏感的身体,仅仅因为吞下了主人的精液,就达到了一个羞耻而又猛烈的高潮!

“啊——!”

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双腿猛地并拢,大腿内侧的嫩肉因为用力的摩擦而微微泛红。一股温热的、带着骚味的液体,瞬间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中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高级波斯地毯,洇湿了一大片。

高潮失禁!

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她那紧绷的肛门括约肌也猛地一松。

*噗——*

一声短促而又清晰的、带着一丝湿意的闷屁,从她那肥美的臀瓣之间,羞耻地泄露了出来。

整个办公室里,瞬间弥漫开一股复杂的、交织着女人体香、尿臊和屁的古怪气味。

苏静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羞耻与恐慌。她知道自己的这个毛病,每次被主人用嘴干到高潮时,身体就会失控,下面就会像这样,又尿又放屁。这是她身体最卑贱的秘密,也是她作为一条母狗,在主人面前最无法掩饰的丑态。

然而,吴荣生闻到这股味道,脸上却没有丝毫厌恶。恰恰相反,他的眼中闪烁起一种更加兴奋、更加变态的光芒。他就喜欢这样,喜欢这种将高贵彻底撕碎,暴露出其最肮脏、最原始一面的感觉。一个女人的尿和屁,远比她的眼泪和求饶,更能激起他施虐的欲望。

“骚货,连屁股都管不住了。”他低笑一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苏静那肥硕的屁股,“起来,把你的骚屁股给老子翘高点。”

“是……主人……”苏静的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着,但身体却不敢有丝毫违抗。

她挣扎着,用发软的手臂支撑起上半身,然后颤巍巍地,试图用膝盖站起来。那双十几厘米的尖锐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让她难以找到平衡,两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肉腿,控制不住地打着晃。她努力地收紧臀部,将那两瓣磨盘一样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腰肢则深深地塌陷下去,形成一个近乎九十度的、充满了屈辱与献祭意味的姿态。

这个姿势,让她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以及臀缝间那片刚刚经历了失禁的、狼藉不堪的风景,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吴荣生的眼前。

吴荣生弯下腰,伸手从她臀缝间,将那条早已被淫水、尿液和白带浸得透湿的黑色丁字裤,粗暴地扯了下来。那块小得可怜的布料,此刻就像一块吸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抹布,散发着浓郁的气味。

他没有扔掉,反而将这块湿透了的布料,放到了自己的鼻子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混合了女人最私密处的骚气、淡淡的尿臊味、黏腻的白带腥气,以及刚才那声屁所残留的、若有若无的臭味的复杂气息,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

这股在正常人闻来足以令人作呕的气味,此刻却像最顶级的催情剂,让吴荣生小腹的邪火“腾”地一下燃烧到了顶点。他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苏静那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布满了细密褶皱的菊穴上。

“骚货,今天就用你这张放屁的臭嘴来伺候老子。”

他低吼一声,扶着自己那根刚刚被她喉咙伺候过、此刻又再度狰狞勃起的巨屌,对准了那紧闭的后庭。

“不……主人……那里脏……”苏静惊恐地扭动着肥臀,想要躲闪。虽然她早就被吴荣生操过屁眼,但每一次,那种被异物强行侵入、撕裂的感觉,还是让她本能地恐惧。

“闭嘴!”吴荣生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那肥硕的臀肉上。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老子就是要操你最脏的洞!”

他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扶着那粗大的龟头,对准那紧缩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苏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那未经润滑的、紧致的后庭,被这根粗暴的巨物强行撑开。紧绷的括约肌被野蛮地碾过,那脆弱的肠道黏膜,仿佛在瞬间就被撕裂开来。

吴荣生却没有丝毫怜惜。他享受着这种破开禁忌、征服后庭的快感。他能感觉到,她的肠道是如此的紧致、温热,那层层叠叠的肠壁,正以一种痉挛般的姿态,死死地绞着他的肉棒,带来一种比操逼更加刺激、更加销魂的快感。

他双手扶住她那颤抖的、肥硕的腰肢,将她那磨盘一样的肥臀牢牢固定住,然后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啪!啪!啪!*

他一边用巨屌狠狠地、深入浅出地操弄着她那紧窄的后庭,一边扬起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用力抽打在她那两瓣不断晃动的肥美臀肉上。

清脆的巴掌声,与肉体撞击的“噗嗤”声交织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最淫靡、最堕落的交响乐。苏静的惨叫,渐渐被淫荡的呻吟所取代。她的身体在他的冲撞和抽打下,剧烈地摇晃着,那对尖锐的高跟鞋,在地上划出杂乱的痕迹。

她那两瓣雪白的肥臀,很快就被抽打得一片通红,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看起来就像两颗熟透了的、被人肆意蹂躏过的水蜜桃。

“骚不骚?老子的屌,操你的屁眼,爽不爽?”吴荣生一边操,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她。

“呜呜……骚……主人的大屌……操得奴家的骚屁眼……好爽……”苏静早已神志不清,只能本能地、用最淫荡的语言,来迎合她的主人。

不知过了多久,吴荣生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将自己那滚烫的、积蓄已久的精关,彻底打开。一股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像是决堤的洪水,尽数喷射进了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肠道深处。

他喘着粗气,在她的屁眼里又狠狠地碾磨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

而就在他退出的瞬间,苏静那被操到失禁的括约肌,再次不受控制地一松。

*噗……噗噗……*

伴随着几声连环的闷屁,一股夹杂着他精液的、带着气泡的白色泡沫,从她那红肿的菊穴里,被喷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看到这一幕,苏静的脸上露出了比刚才失禁时还要惊恐的表情。

那是主人的恩赐!是她赖以生存的琼浆玉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浪费掉!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也顾不上那撕裂般疼痛的后庭,就像一条护食的母狗,猛地转身,趴在地上,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接捧那些从自己屁眼里流出来的、混合着肠道黏液和粪便气息的精液。

她用颤抖的手,将那些肮脏的、带着异味的白色液体,小心翼翼地捧到自己嘴边,然后,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一般,虔诚地、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

在城市的另一端,慕清霜私人总裁办公室里,正上演着另一幕同样堕落的戏码。

这间办公室的设计极尽现代与冷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脚下是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室内的一切,从意大利定制的真皮沙发到光可鉴人的黑曜石办公桌,都散发着金钱与权力的冰冷气息。

而此刻,这片冰冷权力场域的绝对主宰,那个曾经高傲得如同冰山雪莲的商界女王——慕清霜,正屈辱地跪在这冰冷的地板上。

她身上的香奈儿套装,裙摆被撩到了腰际,露出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上身的白色丝绸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已经解开,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沟壑。她的妆容依旧精致,只是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凤眸,此刻却写满了空洞与麻木。

她的头颅,正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

那个男人,是万朝贵。

他肥硕的身躯,几乎要将那张昂贵的、符合人体工学的老板椅撑爆。他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扔在一边,衬衫的扣子崩开了好几颗,露出里面因为肥胖而显得有些臃肿的胸膛和油腻的肚腩。他闭着眼睛,满脸都是享受与得意的神情,一只手还夹着一支粗大的雪茄,另一只手,则放肆地按在慕清霜那柔顺的秀发上。

自从周修元的记忆觉醒,慕清霜的世界便彻底崩塌了。她所拥有的一切,爱情、家庭、事业,都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可笑的谎言。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是万朝贵这个肥胖、粗俗、却拥有着绝对权力的男人,像一根沉重的船锚,将她这艘即将倾覆的破船,暂时稳定了下来。

她恨他,却又病态地依赖他。她需要他身上的那股蛮横的力量,来填补自己内心的巨大空洞。

所以,她开始渐渐变得“主动”,也许她对万朝贵的顺从已经不单单是那些偷拍视频了……

她的红唇,正卖力地包裹着万朝贵那根与他身材极不相称的、短小却粗壮的肉屌。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绝望的、破罐子破摔的熟练。舌头灵巧地刮过冠状沟,口腔努力地向深处吞咽,甚至会主动用脸颊去摩擦他那松弛的、散发着汗味的囊袋。

湿滑的“咕啾”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万朝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哼。他享受着这种感觉,将曾经高不可攀的女神踩在脚下,让她用她那高贵的嘴,来伺候自己最肮脏的部位。这种精神上的征服感,远比单纯的性交来得更让他兴奋。

“妈的,再美的女人,操多了也就那么回事。”他吐出一口浓浊的烟雾,懒洋洋地开口,仿佛在评价一件商品,“清霜啊,你这小嘴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可你下贱的身子,老子都快玩腻了。”

慕清霜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的动作也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停顿。她的心,像是被针尖狠狠地刺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什么,但亲耳听到,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与屈辱。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试图用更卑贱的姿态,来取悦这个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万朝贵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他肥腻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头顶上揉了揉,像是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

“不过呢,你也别担心。”他嘿嘿一笑,语气里充满了炫耀和算计,“老子给你找了个新乐子,也给自己换换口味。我跟吴荣生那老狐狸谈好了,咱俩,换换女人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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