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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示的物语,1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2940 ℃

本文与原作割席,人物性格世界观皆不相同,可以当套皮小说()看。

如能接受,请继续观看。

于这个世界的故事开头,爆发了天界三日战争,上帝对簇拥着祂的天使说:

  你们非得记住,有着名字的,叫了会应答者,就是我们的伙兄。而无名者,乃是你们的敌人,恶魔。

  —————————

  气体从他厚重肉体砌成的墙里渗出,是腥气十足的鲑鱼恶臭。纵容他支配着我,在我身上起伏跌宕。在我身上左边右边默写下它本来有的印记。每一道痕迹都是它原本该长到的位置,每一道毛孔都注定它就是该长在这,变成什么颜色。就好像什么都注定的那样,像雕版刻画刻在身体上,宛如一个印章。

  生命是一个圈,有一个年迈巫师把你用线圈住,他是你的监护人,你得听他话。

  他跟你说:“待在这别动,我会回来。”,你就傻乎乎地定在哪,像个木头人缩着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直到又有一个人把那条线擦掉,然后要你跟他走。在走的路上你不禁回头看,却发现那条线还在那。

  黑色的线,和我的毛一样。

  他对我说:是魔鬼引他去了我的婴儿床。每当他洋洋洒洒把他的阳具从我的后穴中拔出来抖抖,对我炫耀,沾满后庭液体的龟头活像个大李子。他总是跟我说要是我是他亲儿子,就是从这油光水滑的大龟头里面喷出来的。

  可惜并不是,这就是无比让他难过的一点,比他喝不上酒,或者喝酒闹事被警察抓起来更令他感到尤为后怕。

  屋外是大雪,我坐在窗台上,他总是喝着酒默默地看着我。带着一股欣喜,难过却又难以置信的表情。永远都是那种眼神,我难以言尽这种表情,归根结底我和他并不熟悉,也和他并没有任何血缘上的联系。但他依旧叫我的名字,甚至喝醉酒的时候会要我叫他丈夫。他的身上飘着一股烂橘子和酒味,就好像坏掉了的扎啤。

  魔鬼?我很确信魔鬼把我掉包了,他们总是那么坏,长得怪,脾气也很莫名其妙。他们有着长手长脚,手放平甚至能过到膝盖……把送子鹤怀里面的小孩子施加咒语,只是觉得好玩。

  按理来说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根本不可能属于这里。阿斯卡隆从来就不可能是我的家,我应该去更远的地方,在那里建立起自己新的小屋。而不是在这个肮脏的地狱里当某人的乱伦小媳妇。

  或者说,我本来就是魔鬼……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哪怕是同龄小孩,哪怕甚至我照到点光我都会像僵尸一样迅速腐烂马上飘散在风里,然后再也没有人想起我……或许除了我爹吧。

  我很擅长破坏,就像一个从来都没有长大的孩童一样。我脑海里并没有任何关于孤儿院的记忆,或者说是我为了保护自己而故意忘却。那些东西都像冬天隔着玻璃看窗外的景色那样被我迅速地忘却而丢失,雾气迷蒙着,你一贴着窗口就会迅速模糊。再待你用手掌把雾气擦去却发现窗外早是白皑。人们早已把丢掉一个东西是情所已然的事。因为他们相信,得到的会是更好的。

  就像我被丢掉一样。回忆也是我的孩子,我把它们忘记了,破坏掉了,什么都想不起。只记得空有个“记忆”的美丽外壳,你用胡桃夹子想打开,最终撬开层层外壳,发现果核里的空空如也。

  我只记得我被塞到一个狭窄而陌生的地方,护栏很狭窄,我动弹不得。我很确信这是婴儿床——一种变相的地狱。不是由于吃不饱饭或者阿嬷虐待你,而是你被关住了。这是左旋的蜗牛壳,蜗牛锁在里面,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逃避的禁锢。你被关在这里,恐惧由心滋生。关着你的是由自己创造的锁。你必须用石头砸烂才能逃出,在此之前还得小心别砸到脚。不然你就会被人煮成蜗牛汤。

  我不记得我在床上呆了多久,那段时间就一个犹如羊水中妊娠的孩子。你醒了之后就通通忘光了。醒来就是模模糊糊的襁褓中。然后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丢在了一个和我很像的男人旁边。

  那个男人叫我augustus,说我是他领养的孩子。说他很喜欢我,以至于他一眼就从婴儿床里看到了我,所以就挑到了我。我有着黑色的底毛和白色的条条斑纹,猩红的眼睛。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我们长得很像。不仅仅是因为阿斯卡隆故事书上说魔鬼都长成这样。

  领养,领养是什么?你的记忆被冰激凌勺挖去一块,仿佛就是灵魂上的圆形缺口,什么都可以趁虚而入。然后他们就可以找各种理由为自己想办法开脱:“Augustus是领养来的孩子。”所以万物便都可以化解,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再也没有语言矛盾。

  我无比的憎恨所有人,我处理不好人际关系,我故意把一切搞得一团糟,让那些人对我恼怒。因为我相信……他们最后也只会白着眼离开我……就像我的父母推卸我,把我丢到孤儿院一样……

  因为我是魔鬼领到床前的孩子。

  魔鬼走到床前盯着我。他对我下了诅咒。

  我不记得我第一次和父亲交融的时候是什么时候,甚至我都忘了我什么时候来的青春期,什么时候开始主动把自己的菊穴掰开,皱巴巴的后庭热诚地奉献给一个本该领我走上正确人生路的男人。然后我的人生就绕了一大圈远路。我就这样什么都忘记,把我的人生彻底抛开。

  从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抓奶,然后一切都变了。至少他挺对我们如今的关系感到满意,就像这本就是一个父亲该对孩子干的事情一样。甚至我可悲到记不清到底是我主动索求了他,还是他趁我不注意偷偷诱奸了一个懵懂的孩子。

  有些事情本来不应该被性沾染污秽,但是一旦当你体验过这滋味,你又变得难以割舍。就像是要了瘾君子的命,要根除非得拔掉一亩三分地。过于猛烈的欲望填补上了我原本灵魂空虚的部分,那个本应该叫“爱”的地方。

  我否认他是我的父亲,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救济了我。我憎恨他诱奸一个孩子,可是我却对这扭曲的亲情着迷上道。

  他的舌头比我雄伟得多,每次他饶有兴趣地一边拉着我的亚麻面料的衣服,然后和我舌吻。我就知道:他又想和我发生些什么,而我们都默认了彼此的欲望。

  我没衣服穿,习惯于穿他的旧衣服,衣服的尺寸总是大我几码,衣服的圆领弯成个拱门,扯扯拉拉,总有一个奇怪的弧度,内裤不注意便会悄悄滑下,淫色之物便大方坦露出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意外之喜”。衣服上全是他涩烂的气味,对我来说很熟悉:这永远是他的气味。

  拖沓的衣物勾到脚上,被我堆在地上成了小山,褶皱形成沟壑山峰,好似我褪掉他一层皮。然后露出无言的我自己。他大舌头上带着粗糙的倒刺,虽然不会带来痛感,却是最好的前戏。翘着的舌尖弯弯绕绕找到归处,喷涌的鼻息泾渭分明最终浑浊。

  我比他矮太多,我堪堪踮起来方能吻到他的唇,他环抱着我,不让我摔倒。他大老虎尾巴缠上我的腰,耸动的裆部故意怼着我。唇颊柔软相贴合,在吻到我窒息的时候方以舔弄我牙齿为终曲。

  孩子被扯拉长大,我则是被撕咬长大。被扯下来的血肉模糊再塑了新的我,我早就找到了为我自己辩解的合理路径:无论我怎么做,最终都会回到这里,除非我离开阿斯卡隆。

  在我不留意间,我早就被扒了个精光,一次又一次,一年挨着一年。那些比我大几码的衣服只是廉价的情趣用品,甚至包括我自身也是,身上的气味是最曼妙的催化剂。俩颗小睾丸在胯间摇摆着,像小铃铛。他笑了笑捏了一下,又蜷着我的阴茎。紧接着我便会瓷声娇喘起来。

  揉捻到木床上,木床便尖叫起来,我们依旧不以为然,或说早已习惯。这样的事情,不仅仅在我们身上,甚至在许多家庭上都有发生,老爹在操完我之后总是跟我说:许多单身汉父亲总是把玩弄自己儿子当成该做之事的,甚至为此感到自豪。颇有一种天经地义之味,我对此存疑。

  平铺,拉扯然后又展开,双腿并拢抵抗着却又是另一种欲求不满。把柔软的身体压住然后又是猛的一个吻。

  我在做完之后问他为何总爱亲我,但他总是不语,然后更加着魔地咬着我的乳首,和我接吻,直到我叫苦吃痛为止,似乎是想堵着我……再后来我也就没问了。

  他往手上抹了点便宜的润滑剂,有种淡淡的胶水味,他把润滑剂均匀地抹在屌上,我看到这一动作不禁笑了出来,而他总是嗔怪我。他总会笑着露出虎牙:“想要什么体位?”

  什么回答也没用,对他来说最舒服的体位永远是把我的双脚扛到肩膀上,然后用前端像泥鳅一样慢慢滑进去,在完全塞进去之后发出让我脚软的吼声。在这过程中,我总是会被后穴中的异物感压得身体酥麻,他便居高临下俯视着我,他和我隔着的距离那么远,唯有滚烫得如同烧火棍子的阴茎在我身体里面。

  他在做爱的时候太爱说话,这是我对他的印象。我的脑海里除了他粗吼的呼吸,挤压变形的水啧声便是他的笑骂声,具体有哪些我早就不太记得,望着他眼睛的瞬间便看穿了这个男人的本质。

  而我也是迎着他:他有点胖,我则是有点轻,他把我轻轻扛起来,举起来,和我做爱。有一次他和我做爱,他把我活生生地扛起来,靠重力让我的身体在他的肉棒上起起伏伏。他锁我锁得用力过了分,我的小腹贴在他的肚子上,我几乎快憋死了。在间歇的窗口期,他如雨点似的舔我的额头,咬我的耳朵。他操我,他对我说:是魔鬼领他去的婴儿床。我是最好的乱伦对象,他养我的目的就是给他舔鸡巴,别的他也从未考虑。我能从他红色的眼睛中看出一种独立于欲望以外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他爱吃东西,我有点抗拒吃东西——这是个伤感的现实。我不得不和他走上不一样的路。出乎意料的是,我甚至连这庇护我的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傍晚时分我踩着破破烂烂的石板等他回到家,我仅仅是坐在家门口的石阶上,因为我不敢走太远,走太远便会找不到回家的路。等待后那个男人便会如约而至,如果天气是大雨,他便会浑身湿透,毛发紧贴着像被砌好的奶油蛋糕。

  进门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迈着步子同我进门,如果他突然想起,他还会摸摸我的头。进屋第一时间便是泡茶,咕噜咕噜的水倒进茶壶,冒着热气的茶便端了出来。我坐在床上,床头柜上就是茶壶。茶叶在沸水里面舒舒服服地伸展,从一个枯萎的蜷缩态瞬间舒展。喝了口尝尝,茶水苦得让我皱起来眉毛,他顿时哈哈大笑,拍了拍我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的屁股。

  他前后挤压的速度很快,我便接受不了缴了械:浑浊的精液喷了我自己一脸,或许这就是他选这个体位的原因。他咧着嘴、笑着说我:“射这么快!是不是又偷偷自己玩小鸡鸡了?!”我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兴致上来的他非得把我操尿,让我身心都跪伏。

  在他射精之后,他缓缓地把软绵绵的下体抽出,而我的蜜穴还在缓缓地流精。我拿纸洗干净,然后用膝盖爬到他面前为他口。才过了一会,他的下面却又是重振雄风。

  精液在我口里炸开,尽可能地吞咽,却拦不住有些许汁水从嘴角滴滴滑落。不记得有着多少次的重复行为:他和我无休止地疯狂做爱,而我们于从中各取所需。

  做完之后我的身体非常虚弱,几乎动不了。而他总丧着脸和我重复说对不起。他把我的身体擦干,把我像毛绒玩具一样抛进水里面浸透,然后再用毛绒梳为我刷毛。洗完澡便要睡觉,我侧着身子抱着他,小手冰凉,塞进他腋间。他夹紧膀臂,把我的手暖和起来。我有点寒颤,他为我盖好被子,破破损损的被子总是盖反了方向,我的脚丫总是不间意中偷偷踏出来。阿斯卡隆的晚上很冷,我塞进他怀里感受他的温度,早上起来却发现他已离开,被子也已经被我蹬掉。房间空荡,为何要留我一人在这里。

  我得了失温症。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他从来都只是把它当摆设,因为他不想在我面前抽大烟,这对我身体不好——见鬼,难道和一个孩子做爱就是好事了么?抽屉里面是零钱、烟盒和我和他的相片。我很少用零钱买东西,因为我讨厌那些人。烟盒是他抽的烟。相片则是他忽悠我去拍的。

  半夜我起床,月光通过高耸铁窗进来,我顿时惊讶地发现此情此景和孤儿院一模一样。我躺在婴儿床,我还是那个被领养的孩子。他不在这里,我慌忙地起身找他,赤脚在家里走着,脚越走越冰。床头柜上昨晚我们泡好的茶又苦又涩。太冰了,我不想喝。

  我看到他在家门口抽烟,烟幕散散。而他并没有回头看我,我慌张,生怕他离开。我张嘴,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无法向他求救。他回头,红色魔鬼的眼神又往我这看。我把他的一切都忘了,他的面孔像潮水涌上的沙痕、被悄悄抹去。

  我们家里很空,空得只容得下一大一小俩只老虎。你醒来永远看不到他,你对他未尝过问。安慰我的除了每晚的交合,就只有床,桌子以及苦涩的一碗茶。然后你看着上面宛如写着“drink me”的茶,你知道喝了会变成什么,你可没有面包防止自己饿死,低头看也没有什么开锁的钥匙。有的时候我认为他就是我的翻版,他是不是把我当成另一个他?他是第一次为人父母,可是他早就做过一个孩子。

  在狭窄昏暗的地方走台阶,台阶太陡峭,后者只能模仿着前者的影子崎岖地往前爬,一步一步,稍不留神就坠落深渊被魔鬼分食。人们赞美首创者辱骂后来者,第二个拿玫瑰做比喻的绝对是疯子。哪怕这并不是玫瑰。就算到达终点,打开嘉奖,里面却是一人份。他早就拿掉了。

  待在这……我会变成下一个他吗?我会收养下一个孩子,然后让诅咒传承吗?魔鬼会爬上另一个无辜者的床吗?

  我跟他宣布,我不想再待在阿斯卡隆。

  具体是哪一次我已经忘记了,我和他做完以后,我对他这样说。

  他有点惊讶,却淡定地问我为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任凭他给我梳毛。他一次又一次地询问我,但是我依旧保持缄默,在某些东西上,他人并无选择权。他教会我什么回答早已失去失效。他的嗓声略有粗哑,他的动作如缓行的时钟,慢了下来,直到他虎口一僵、木梳咔哒一声掉在地上。

  为何要离开?为何就是要离开?我也不知道理由,对兽人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而我自认为我本就不属于这里。对我来说,阿斯卡隆的一切都很混蛋,混蛋的要命!我想尽千万办法离开他们,但是又从属于他们。连……我也在这混蛋的行列。然后那只大老虎叹了口气,拖着脚步走到一个我未曾翻过的一本书里面,他用黑色线头做了个标记,而解答的密语就坦然在其中。

  他对我指了指里面的一个我看不懂的词语——亚斯塔禄。

  他说我来自那里。他耐心地跟我说,领养的时候他看准这只呆呆的虎崽子,旁边的阿嬷就告诉他这孩子是从亚斯塔禄漂洋过海,被她捡到的。真是上天有眼!她捡到的时候看到我居然没有死亡。她跪在地上,感到不可思议,觉得肯定是亚斯塔禄信奉的海神让我活了下去!

  亚斯塔禄排斥米斯利族,我的亲父母在无奈中生下了我,所以不得不把我送走。

  果然一切都能找到了解释!不管是他还是我!答案是……我就是来自别的地方的!当我万分欣喜地想把这个故事和我熟悉的人分享,却发现我根本没有……

  可是亚斯塔禄是什么地方?海上的孤岛。几百年来,万人知晓却无人抵达,我不知道我应该去哪里,要去哪里。我说:“我要去亚斯塔禄”,可是航线在哪里开辟?我不属于这里,那我应该属于哪里?我失去了归属感,不得不再次漂泊。

  就算亚斯塔禄是个恶心人的地方,迫害了我的父母,我也想亲眼看看它。它再怎么也比阿斯卡隆好。就算后人说我是战争的发起者,我也毫不在意。在后人的脑海里扎根总比被遗忘好。

  我对我的父亲说,我要去泽尼学习,我父亲同意了我的选择。他说,阿斯卡隆是吃人的地方,离开这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做到识字看书。

  我父亲不再对我指手画脚了。他为我带来各种书籍,教我学习,说这是离开阿斯卡隆的唯一办法。他不再喝烂酒,不再掏我裤裆,不叫我小老婆……甚至我主动向他寻欢,他都表态拒绝。我震惊于他变化之快,书本翻页,他不再是那个猥琐的爱好色情的大叔。

  他开始刻意离开我,和我保持距离。我默默地在咬着牙发出单词的读音,他则是不时地远远地望着我。待我回头看,他早已甩手离开。天知道再选一条路离开的方式有多难!

  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不断努力,或许最开始我只是找个玩笑话和他赌气,但是一旦当你坚定说出了,任何话语都具有时效性了。到底是我是病变的一部分,还是他是?把病变的那部分痛苦切除,丢进垃圾桶之后,我们到底能得到什么?坐在安乐椅上,为了逃避寒冷而晒着太阳?还是我因为被温暖到无法自已而歇斯底里到忘记了爱我的那个人?

  为什么偏偏要你我不言,互相伤害?

  我和我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时不时晚上不回来,跑了出去,而我一醒来看着空着的另一个位置便发出惊叫。我追了出去,却难以发现那个影子。睡着的时候,我尽可能地抱着他,甚至面对面,身体蜷着挤在他怀里,头顶抵着他下巴,我脸贴在他胸上,颤颤发抖。他呼吸得很缓慢,我耳廓贴在他胸上,我要听见他的心跳声,我一次又一次确保他还在这里。即使这样还是寒冷。我咬紧牙齿不敢哭出来,可是,我为何如此,丢掉的代价则是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做爱到底是什么?我们渴求的到底是什么?一月的寒冬,你求着我给你一份温暖,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让我治愈你,让我填补你内心的空缺。可是这不是不需要做爱也能做到的事情吗?苦痛的笼子是我自己给我建立的。我失声尖叫了起来。

  醒来后我变大了,因为我父亲给我看的是变大魔咒。一眨眼我变成巨人。你必须知道要大声哭泣喝掉变小药水才能正常,可是桌子上早已空空如也。我居住在小小的果壳里,直到有人打开我。等到打开却什么都没有。

  我明白魔鬼给我施什么咒了。

  —————————

  从那个圈里跳出来,我手脚酸麻。但我还是感到不解,我疑惑地询问那个带我离开的人:“那个圈怎么办?”

  他笑着为我解答:“没必要介意那个圈。”他呼唤了个魔法。是的这很常见,在魔法世界里,人人都要学习魔法,可没人愿意当什么麻瓜。就算不学习,他们也要被被带到魔法学院里学习魔法,当然有人学习高级,有人却只能捡起别人的烂法杖用。

  我顿时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我问他是不是要让我学魔法。

  结果他摇了摇头,片刻后又点了点头。他说他确实是什么很厉害的巫师。他从厚重的长袍子里拿出法杖,其实是根木枝。在空中划了几条线之后,那黑色线圈便消失了。

  我惊呼:“怎么回事?”

  他笑而不语。然后他带我离开了。

  据说要成为什么很厉害的巫师,必须舍弃点什么,这样你才能终生学习魔法,直到比别人厉害。挥个手掌就能把人吹走。但每个人的修炼绝技都不一样且毫不外传。否则就有被人偷窃的风险。

  我面前这位的厉害的巫师,他又是舍弃了什么呢?

  我抬头望,看不清他袍子下的脸。

  —————————

  又有一次我等他回家,还未等他回家合上门,我就抢先一步。我把衣服脱干净,裸着身体拥抱他,我的身躯对比之下纤细无比。这是我的身体!他看过无数次的……我的肉体。

  我紧紧地拥抱他,然后蹲下去扒他裤子,仿佛几天没吃饭的人一样。我掏出他带有熟悉尿骚味的阴茎大口含弄起来,我尽可能地按照自己最诚恳最优秀的技艺抚弄他,要用唇轻轻含住牙齿,然后舌尖迅速摆弄。他便发出愉悦的呻吟。妈的!我还真是他口中舔男人下面的料!

  他想把我推开,我哭着和他说不要。我说我很想他,我说我爱他,我真的很需要他……我哭出来了,喉咙呜咽,连着鼻涕一起喷了出来,面目狰狞。哭成这样一定很难看,但是我还是继续舔着,我想和他证明我还可以给他舔鸡巴,他把我当成什么都可以,求他不要继续这样漠视我。

  他呦不过我,或者说他不想阻止我,或者说他不想辜负我的心意,再或者说他就是爱我给他吃屌!

  他射了,我猛的把那些液体囫囵吞枣咽下去。我呛得不行,松开嘴大口呼吸空气,嘴里一股精液味道。他慌忙给我倒杯水,给我灌了下去。

  他问我,你知道“我爱你”是什么意思吗?

  爱一个人,炙热的红玫瑰,你手抓着,那尖刺扎在手心,你撒出来的鲜血让玫瑰变得更加红艳美丽。但是你把鲜花奉献给你爱着的那个人,花却被他丢进垃圾桶了。你是不是在梦游?你是猎人,把这份感觉当成狩猎本能?爱着一个完全不爱你的人?什么时候你会突然发现,你在高耸入云的桥上走着,下一刻就会跌下去?

  明明是最没心意的一句话,一种过分的洗稿引用。可是为什么自从我们学会了说话,开始明白了词义,我们就开始互相倾诉?自从你懂得了这句话的含义,即使明明毫无感情,听到这句话却还是依旧令人欣喜?是什么引发了我们除了性欲之外的原始欲望,我们互相拥有着彼此?

  我向他诉说我有多么爱他。手比划着、像挥舞着看不见魔法的巫师,又像个指挥着无人剧团的光杆司令。指尖从那里划到这,好像魔鬼施展巫术魔法,可是……

  他说:“可是所有人都能这样说。”

  可是人人都能这样说。

  可是并没有人爱着我。

  爱是最大的魔鬼。

  它走到我床前……

  他要我别再回来。

  最终我离开了阿斯卡隆。一言不合的结果是匆忙离开。在某些原则性问题上,他做出选择,你也同样如此,所以我们分道扬镳。人们说,走的时候不要回头看,因为当你一回头,你就再次看见他,你就无法狠心下来和自己告别。

  临走时,他为我准备好了一大笔钱。他什么都没说,我宁可想象成他是没有东西能和我说。只是看着我,哦、拜托!我最讨厌他那种眼神!他为我买了一套新衣服,我穿过的旧衣服被他扒了下来拿走了。我明白他会难过,因为他时不时会看那张旧照片,如果我是他,我也会难过,可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明白那些钱是怎么来的。可是……我不理解……

  在孩子的童年,都必须有一个“东西”作为他们的保卫者,捍卫者。这个“东西”的身份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玩偶,可以是父母。说不定有人会质疑我:“你的父亲真的存在吗?”。我该怎么回答他?该笑还是该哭?回忆被丢进女巫的锅鼎,她往里面添油加醋。说句玩笑话,承认父母根本不存在很容易,但是这太痛苦了,加入很容易,去除却根本做不到了,除非换新的汤。现实和回忆到底那个更加痛苦?你用时光冲刷经历,大浪淘沙之后,得到的答案是什么?

  我最后到了泽尼。待在泽尼的日子很无聊,泽尼国非常开放包容,语言也和阿斯卡隆相同。我在那里打着零工,尝试在那拥有一个新的身份。一个普通的黑色老虎,不会被别人说什么诅咒,我就是Augustus。

  不过我有一个令我心向往之的地方:泽尼海洋学院。不要以为这个学校老土要命,相反。这个学院相当受皇室的重视,他们认为,作为一个临海国家,无论是入侵还是商贸,海洋都是最最重要的。

  所以我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他……我都必须靠自己努力进去这个学校。

  我在泽尼一个街巷的一个小酒吧当保洁,虽小但五脏俱全。老板知道我的处境,所以给我准备了个小房间,我无聊就在里面看书学习。我的工作说是保洁,其实也要负责很多东西。比如遣返喝醉酒的顾客,在前台点账……说句实话,我最爱干的事情还是品尝不同口味的酒。酒馆的老板是个熟成的大叔,平时不是睡觉就是喝酒,但是他对酒这方面非常在行,有些真东西就是他教会我的。真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

  有一天晚上,老板出去办事,我一个人打扫,昏暗的灯光一照,便是一地冷清。扭头一看有人还在喝酒。我看着他,然后他当我面吐了一地。

  我把他拖进厕所,他随着我颤颤巍巍地走进去。他闻到厕所的臭味,又是面部一酸,呕出来的酸水精准地掉进泔水桶里。他干呕几声,虚弱地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问我:“小帅哥,缘分至此,要不要来一炮?”

  我跟他说我是这的服务员,不是给人点的鸭子,想要的话去阿斯卡隆的酒吧,我们这是正经场所。

  他大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背:“我在这混得这么熟,还想诓我?!”然后指了指里面的小房间,确实……如果顾客愿意出大笔钱财,里面的房间确实是可以干这种事情。而且我每次给那些有钱人上酒都免不了被揩油,真是可恶的有钱人……

  他突然亲了我脸颊,然后拖着脸端详着我。我被他这个吻吓到了,我咬住嘴唇,然后用手背擦他亲我的那块。我被他的行为吓到了,连忙后退几步,差点撞到了拖把,我大吼:“你酒喝多了,闹事也别找上我!”

  他起身,带着怒气地说:“干什么啊!你个呆子!这是我喜欢你的意思!懂不懂?!”

  他是serote,出生于一个显赫有名的红豺狼家族,他们祖上从很早之前就行事海上贸易活动。而作为次子的他每天就是吃喝睡。当然他家族对他有一个硬性要求——考上泽尼海洋学院。而他对此无比见愁。

  自从我拒绝他之后,他说他会继续追我的,见鬼,爱人就这么简单?如果说句话就能谈上,那么爱神丘比特是不是用的是连发弩?

  他光顾酒吧的时间明显变多,至少他经常点杯酒然后看着我工作,直到我催他走他才半推半就地离开。虽然他总盯着我让我毛骨悚然,不过至少比我们初次相遇时的那一团呕吐物让我更为舒适。

  “喂!Augustus!虎呆子!”他向我招手,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叫我了。我正要表示出不耐烦,他便连忙解释:“你今天晚上早点下班呗!我带你去个地方!”眼看事情越描越黑,他尾巴在身后舞动着。“你放心!我不是什么谋财害命的主!不然我早就被我爸打死了!”

  “你什么意思?”他勾了勾手指,要我贴过来。

  “你并不是本地人,对吧?”然后他扭头,迅速亲了我一口。“又亲到你啦!宝贝!”

  “你想做什么……”我顿时就有些发抖,无视掉那个莫名其妙的吻,我专注于他刚才说的话。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想知道啊,那就今晚芦田沙滩见。”他为刚才点单的酒付了款,然后迅速离开。

  芦田沙滩是一个偏远的海角,离市区比较近但是没有人愿意待在那。几乎每一个在泽尼生活过的人都被告诫过远离。

  我带了把匕首别在衬衫,虽说并没啥用,但是却稍微给我点安慰。我告别了老板,并跟他说我要去和serote赴约,当然我并没提出他的名字,只是报出来他们豺狼家族的名字。他有点惊讶,点了点头然后要我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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