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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口饭吃，孩子不容易啊

李羽睁开眼，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青石地面上，斑驳的光影在他脸上跳跃。耳边是长安城清晨的喧嚣，远处驴车吱吱呀呀，近处小贩的叫卖声夹杂着鸡鸣犬吠。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脑子里还有些迷雾——昨晚的梦太真了，盘古一斧开天，混沌裂开，天地初分，那股浩瀚的力量仿佛还残留在他的筋骨里。

他甩了甩头，试图把梦境甩开，却发现胸口一阵温热，像是有什么在体内缓缓流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粗布麻衣裹着瘦削但结实的身子，手臂上隐隐有肌肉的轮廓。穿越到这唐朝李渊的小儿子身上已经三个月了，他从一开始的懵逼到如今总算适应了这武侠版的盛世大唐。街上时不时有轻功高手飞檐走壁，酒肆里常有佩刀的侠客高谈阔论，武道之风盛行，连宫里的侍卫都得会两手。

这具身体天赋异禀，筋骨强健，悟性更是逆天，修炼《九转元功》后，他已隐隐摸到一转的门槛，肉身越发轻盈，连昨日不小心摔了一跤，半点疼痛也没感觉到。“羽儿，起床了没？今儿得去校场练武！”门外传来一声粗犷的喊声，是他那便宜二哥李世民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羽翻了个白眼，扯着嗓子回道：“来了来了！二哥你别嚷嚷，嗓子跟打雷似的！”他一边应声，一边跳下床榻，赤脚踩在凉丝丝的青石地上，脚底传来一阵清爽。他抓起床边的青色长袍，胡乱套上，腰间系了条黑色布带，推门而出。院子里，李世民一身劲装，腰佩长剑，背手站在一棵老槐树下，阳光在他脸上勾勒出硬朗的轮廓。

他见李羽出来，嘴角一挑，露出一抹揶揄的笑：“哟，小弟这慵懒模样，昨晚又偷懒没练功吧？父皇可说了，今天校场比试，谁输了就得去马厩铲一个月粪！”李羽一听，顿时炸毛，瞪着眼嚷道：“铲粪？二哥你坑我！上次比试我赢了你，你还记仇呢？”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攥紧拳头，体内那股温热的气流又开始乱窜，让他手心微微发烫。

李世民哈哈一笑，拍了拍李羽的肩膀，力道不轻，震得他肩膀一麻：“少废话，走！校场见真章！”说完，他脚尖一点，衣袍翻飞，整个人如大雁般跃上院墙，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李羽撇了撇嘴，心道这轻功耍得跟杂耍似的，也太张扬了。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九转元功》的气流缓缓运转，脚下轻轻一蹬，身体轻如柳絮，嗖地窜上墙头，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响。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满意地咧嘴一笑：“啧，这轻功，比前世玩跑酷还爽！”校场在皇宫西北角，占地颇广，青石铺地，四周立着兵器架，刀枪剑戟寒光闪闪。场中已有不少人，宫中侍卫、皇子皇女、还有些世家子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切磋。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铁器的味道，兵器碰撞的叮当声不绝于耳。李羽一踏进校场，就感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这地方简直就是武侠迷的梦中乐园。

他正四处张望，忽听一声娇喝：“李羽！你又迟到！”他扭头一看，一个身着红色劲装的少女正叉腰瞪他，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正是李渊的掌上明珠李秀宁。李羽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秀宁姐，我这不是来了嘛！昨晚练功练得晚，睡过头了。”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李秀宁。她身段窈窕，红色劲装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腰间挂着一把软剑，剑鞘上嵌着几颗碧绿的玉石，在阳光下闪着光。

她的脸蛋带着几分英武，眉毛微微上挑，嘴唇抿成一条线，显然是真有点生气了。“哼，少找借口！”李秀宁走近两步，瞪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揶揄，“昨儿还跟我吹嘘什么天赋无敌，今天敢不敢跟我比一场？输了可得听我使唤一个月！”她说着，右手轻轻一抖，腰间的软剑唰地弹出，剑身如水波般晃动，寒光四射。李羽咽了口唾沫，心道这姐姐发起狠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但他嘴上不服输，咧嘴道：“比就比！秀宁姐你可别后悔！”他脚下微动，摆出《九转元功》的起手式，体内气流如溪水般流转，整个人气势一变，像是换了个人。

校场边上的人渐渐围了过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这小皇子才练武多久？敢跟秀宁公主比？”“听说他天赋异禀，连世民殿下都夸他！”李羽耳尖，听到这些议论，心头微微一热，暗道：今天得露一手，让这帮家伙看看什么叫穿越者的实力！他深吸一口气，体内气流加速，隐隐有种要冲破筋脉的畅快感。他盯着李秀宁，咧嘴一笑：“姐，来吧！”李秀宁冷哼一声，脚尖一点，娇躯如燕，软剑抖出三道剑花，直刺李羽胸口。剑风凌厉，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李羽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脚下步伐如流水，轻松避开。

他顺势欺身向前，右掌轻轻拍出，掌风柔和却暗藏力道，直奔李秀宁肩头。这是《九转元功》的一转掌法，看似轻飘飘，实则能震碎石块。李秀宁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软剑一收，横在身前，剑身嗡嗡作响，挡下了这一掌。“哟，小弟有点本事！”李秀宁笑着，声音清脆，带着几分戏谑。她身形一转，剑尖如蛇，绕过李羽的掌风，直刺他小腹。李羽心头一紧，脚下急退，体内气流猛地一提，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嗖地跃起，翻了个跟头落在三丈外。

围观众人发出一阵惊呼，有人喊道：“这轻功！跟踏雪无痕似的！”李羽落地后，冲李秀宁挤了挤眼：“姐，悠着点，别把你弟弟我刺成筛子！”李秀宁哼了一声，脸上却多了几分认真：“嘴硬！看你能躲几次！”她身形如电，剑光连绵，化作一片光幕，笼罩李羽周身。李羽不敢大意，体内《九转元功》全力运转，肉身仿佛镀上一层金光，硬生生接下几道剑气，只觉皮肤微微刺痛，却无半点伤痕。他心头一喜，暗道：一转金刚不坏，果然牛逼！他不再躲闪，迎着剑光冲上前，双手连拍，掌风如潮，逼得李秀宁连退几步。

场边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李世民不知何时也到了，站在人群后，抱着手臂，嘴角挂着笑：“这小子，藏得够深啊。”李羽耳中捕捉到二哥的声音，心头更是一振，索性放开手脚，掌法如风，逼得李秀宁节节后退。就在她一个踉跄，软剑险些脱手时，李羽突然收掌，退后一步，笑嘻嘻道：“姐，认输不？再打下去，你这剑可要飞了！”李秀宁气得小脸通红，狠狠瞪他一眼，收剑归鞘，咬牙道：“臭小子，算你狠！下次再比，我非让你好看！”她说着，转身就走，红色劲装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背影却有几分赌气的可爱。

李羽挠了挠头，冲她背影喊：“姐，晚上请我吃烤鸡啊！”周围人群哄笑起来，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李羽喘了口气，感觉体内气流越发顺畅，像是突破了什么桎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皮肤下隐隐有金光流转，心头暗喜：一转快成了！他正要去找李世民吹嘘两句，忽觉身后一股凉风袭来，带着淡淡的花香。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校场边，目光冷冽地盯着他。那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眉眼如画，气质却冷得像冰山，腰间一柄长剑，剑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如泉：“李羽，敢不敢接我一剑？”李羽心头一跳，感觉这女子的气势远超李秀宁，隐隐有种压迫感。

他咽了口唾沫，强撑着笑道：“这位姐姐，咱有话好好说，动剑多伤和气啊！”围观众人却是一片哗然，有人低声议论：“那是裴家的小姐裴清霜！剑法通神，连世民殿下都忌惮三分！”李羽一听，心道：坏了，这回踢到铁板了！但他嘴上还是硬气：“来就来！谁怕谁啊！”裴清霜冷笑一声，缓缓拔剑，剑身如一泓秋水，寒光刺眼。她脚下未动，剑尖却已遥指李羽眉心，杀气如潮涌来。李羽只觉心跳加速，体内《九转元功》疯狂运转，金刚不坏的肉身让他勉强稳住身形。他咬紧牙关，暗道：拼了！他猛地踏前一步，掌法如风，迎着剑光冲去。

李羽掌风如雷，与裴清霜的剑光交错碰撞，校场上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啸声。他体内《九转元功》的气流如江河奔腾，每一掌拍出，皮肤下金光流转，肉身坚韧得像一块打不烂的铁板。裴清霜的剑快如闪电，剑尖每每点到他身前，总被他以毫厘之差避开，或是用掌风硬生生震开。

围观众人屏息凝神，连李世民都眯起了眼，喃喃道：“这小子，哪学的这身功夫？比我还邪乎！”李羽一边应对裴清霜的攻势，一边心念急转。《九转元功》是他最大的秘密，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它的来历和真正威力。他对外只推说自己练的是宫中流传的《龙象般若功》，一套以刚猛著称的武学，勉强能掩盖他那非人的体魄和气势。

可实际上，《九转元功》的来头大得吓人，连他自己都还没完全摸透。三个月前，他刚穿越到这具身体时，夜里常做怪梦。梦里天地混沌，盘古持斧而立，一斧劈下，天地裂开，清气上升，浊气下沉。那一幕恢弘得让他心神震颤，仿佛灵魂都被吸进那片混沌。梦醒后，他脑海中多了一篇晦涩的功法口诀，名曰《九转元功》。

起初他以为是穿越福利，试着照着口诀修炼，没想到第一天就感到体内气血翻涌，筋骨像被烈火重塑，痛得他满地打滚。可痛过之后，他发现自己力气大了三成，皮肤坚韧得连匕首都划不破。《九转元功》的来历，他推测与那盘古开天有关。口诀中提到“天地初开，元气化生，九转轮回，超脱凡尘”，似乎是某种直指天地本源的修仙法门，而非武侠世界的武学。

他试着查过唐朝的武学典籍，甚至偷偷翻了李渊的藏书阁，却没找到半点线索。这功法仿佛凭空而来，像是一个超越这个世界的存在强行塞进他脑子里的。他不敢深想，只隐隐觉得，这功法可能与他的穿越有关，或许是某个“系统”或更高存在的安排。但他没时间纠结这些，修炼效果太香了，他根本停不下来。《九转元功》共分九转，每一转都有独特的效果，远超这个世界的武学范畴。

第一转“金刚不坏”，能让肉身强韧如金铁，刀枪不入，杂质尽除，连内脏都变得坚韧无比。他现在已接近第一转大成，皮肤下隐隐有金光流转，力道比寻常武者强出数倍，连裴清霜的剑气刺在身上，也只留下浅浅白痕。第二转“魂魄出窍”，据口诀描述，能让灵魂离体游走，感知天地，甚至侵入他人意识，堪称诡异至极。第三转“凝神静气”，可免疫一切精神控制，意志如磐石，哪怕面对化星为天的顶尖高手也能心如止水。第四转“开天辟地”，能领悟两种神通——“开天”可斩断空间，“辟地”可操控地脉之力，威力足以毁山裂地。第五转“飞天遁地”，则能学会七十二般变化，包罗万象，连这个世界未曾听闻的奇术也能信手拈来。第六转“长生久视”，可让肉身与灵魂永葆青春，寿元无尽。至于后三转，口诀只提了一句“超脱天地，非天赋可达”，连具体效果都没说，仿佛在暗示那是仙神才能触及的境界。

李羽越想越心热，掌法越发凌厉，逼得裴清霜连退三步。她的剑光虽快，却总被他以蛮力破开，额头上已渗出细汗。她咬牙低喝：“李羽，你这功法到底是何来历？绝不是龙象般若功！”声音清冷，却带着几分急促，显然被李羽的怪力震得不轻。李羽心头一紧，表面却笑得吊儿郎当：“裴姐姐，你管我练啥？打赢我再说！”他故意岔开话题，脚下一踏，地面青石咔嚓裂开，他整个人如炮弹般冲向裴清霜，右掌直拍她胸口。裴清霜俏脸微红，啐了一口：“无耻！”她身形一侧，剑尖抖出七道寒光，封住李羽的攻势。

两人你来我往，校场上的尘土被掌风剑气激得漫天飞扬，围观众人看得目不转睛，有人低声惊叹：“这小皇子才练武多久？竟能跟裴清霜打成平手！”李羽耳中捕捉到这些议论，心头暗爽，面上却装出一副轻松模样，冲裴清霜挤眼道：“姐姐，剑法不错，就是有点花哨，伤不了我！”裴清霜冷哼一声，剑势突然一变，剑身嗡嗡作响，化作一道弧光，直刺李羽咽喉。这一剑快得几乎看不清轨迹，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意。

李羽瞳孔一缩，体内《九转元功》第一转全力运转，皮肤金光大盛，他不退反进，硬生生用肩膀撞向剑尖。铛！一声金铁交鸣，剑尖刺在他肩头，竟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只留下一道浅浅白痕。裴清霜一愣，失声道：“你这肉身……怎可能如此坚韧！”李羽趁机欺身向前，左手一抓，扣住她持剑的手腕，右手一掌拍向她肩头，力道却收了几分，只将她震退两步。

他咧嘴一笑，压低声音道：“姐姐，认输吧，不然我可要使真本事了！”他这话半真半假，表面戏谑，心里却暗自警惕。《九转元功》第一转虽强，但裴清霜的剑法已接近习武筑基的灵品气境，若她全力以赴，他未必能稳赢。更何况，他绝不能暴露功法的真正威力，否则引来宫中高手的窥探，甚至可能惊动李渊，那麻烦就大了。裴清霜俏脸一沉，甩开他的手，退后几步，剑尖垂地，喘息道：“今日算你厉害，但下次我定要讨教到底！”她说着，狠狠瞪他一眼，转身离去，白衣飘飘，背影却有几分不甘。

李羽松了口气，揉了揉肩膀，感觉皮肤下隐隐作痛，暗道：这娘们儿剑法真狠，幸亏有金刚不坏护体，不然非得被捅个窟窿！校场边，李世民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笑得意味深长：“小弟，你这身功夫，藏得够深啊。说，到底跟谁学的？父皇都没你这能耐！”李羽心头一跳，嘿嘿笑道：“二哥，瞧你说的，我就是天赋好，瞎练练就成了！”他嘴上打哈哈，心里却暗自发誓：九转元功的秘密，打死也不能说！这功法是他在这武侠王朝立足的根本，也是他逆天改命的希望。将来若能练到第五转，飞天遁地，七十二变，管他什么化星为天的高手，都得给他跪下唱征服！

他正YY得开心，忽听校场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低沉的号角。众人一愣，纷纷扭头看去，只见一队甲胄鲜明的骑士疾驰而来，为首一人身披黑甲，手持长槊，气势如虹。李世民脸色一变，低声道：“突厥使团来了！父皇召我们进宫议事，小弟，跟我走！”李羽一听，心头咯噔一下，暗道：突厥？这是要搞大事的节奏啊！他赶紧跟上李世民，脑子里却还在回味《九转元功》的玄妙，隐隐觉得，这趟宫中之行，可能会让他有机会再试试这功法的真正威力

李羽跟在李世民身后，穿过宫中曲折的回廊，耳边马蹄声渐远，号角声却还在心头回荡。他一边走，一边暗自梳理这个武侠版大唐的修炼体系。这世界与史书上的唐朝大不相同，武道盛行，修炼境界分明，街头巷尾的侠客、宫中的高手，甚至贩夫走卒，都或多或少懂点武艺。他穿越三个月，靠着《九转元功》的逆天天赋，已摸到不少门道。

这个世界的修炼境界分为四等，与《九转元功》的修仙路子截然不同，却又有些微妙的呼应。第一境界“初入武道”，是打基础的阶段，主要是锻炼筋骨、调理呼吸，普通人通过拳脚功夫或吐纳之法，强身健体，稍有小成便能一拳打断树干，跃上三丈高墙。寻常侍卫、江湖小卒多在此境，人数最多。第二境界“习武筑基”，开始修炼内功，体内生出气感，气分六品：下品、中品、上品、玄品、灵品、仙品。达到下品气境，便能内力外放，隔空伤人；灵品气境的高手，如裴清霜，已能剑气纵横，轻易斩断铁甲；仙品气境更是凤毛麟角，传闻能一掌裂山。第三境界“化气为星”，内气凝成星力，可化作实质攻防，刀枪不入，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堪称江湖一流高手。第四境界“化星为天”，能引动天地之力，施展神通，翻江倒海不在话下，宫中供奉、隐世宗师多在此境。

据李羽观察，李世民已接近化气为星巅峰，隐隐有突破到化星为天的征兆，而李渊，怕是早已踏入此境。《九转元功》却完全跳出了这套体系。

第一转“金刚不坏”便堪比习武筑基的灵品气境，肉身强得离谱；第三转“凝神静气”更是能匹敌化星为天，精神坚韧如磐石。李羽暗自庆幸，这功法太变态，若被人知道他一个初入武道的小子能硬刚灵品气境的裴清霜，怕是会引来无数麻烦。他决定继续装低调，对外只说自己练的是普通武学，绝不暴露《九转元功》的秘密。两人很快到了太极殿外，殿门前站着几名金甲侍卫，气息沉稳，怕是都有上品气境的实力。李世民低声叮嘱：“小弟，突厥使团来者不善，父皇心情不好，你少说多看，别惹麻烦。”李羽点点头，心里却嘀咕：惹麻烦？我可是穿越者，惹麻烦是我的专长！他跟着李世民进了侧殿，却被告知李渊正在议事，命他们先去拜见窦皇后。

窦皇后居于永寿宫，宫殿雕梁画栋，檀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花香。李羽踏进殿内，迎面便见一位女子倚在软榻上，手持一卷书，神态闲雅。她约莫三十多岁，肌肤如凝脂，眉眼温柔却带着一股威严，乌黑长发披散在肩，丝绸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段，胸前微微隆起，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手可握。她的容貌美得惊心动魄，像是画中仙子，却又带着母性的柔和。

李羽心头一跳，暗道：这武侠世界的窦皇后也太美了吧！比前世看过的任何明星都好看！“羽儿，过来。”窦皇后放下书卷，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一丝笑意。她起身，裙摆轻晃，露出脚踝处一抹白皙，纤细得让人心动。李羽赶紧低头，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恭敬道：“儿臣拜见母后。”他走近几步，跪下行礼，鼻间却钻进一股幽香，像是兰花混着女子的体香，让他心跳不自觉加快。

窦皇后微微一笑，起身扶他，纤手轻轻搭在他臂上，触感柔软却带着一丝凉意：“傻孩子，家里还行什么礼？起来吧。”她声音轻柔，像是春风拂过，李羽站起身，偷瞄了她一眼，目光不自觉滑向她胸前的曲线，裙子下的弧度饱满却不过分，隐隐透着成熟女子的风韵。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些不该有的画面：那柔软的腰肢被搂住，低吟声从红唇间溢出……他猛地一激灵，赶紧甩开念头，心道：卧槽，我在想啥！这是我这具身体的妈啊！窦皇后似乎察觉到他眼神的闪躲，眉梢微微一挑，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却没点破，只轻声道：“羽儿，最近练武可有长进？世民说你天赋异禀，连秀宁都不是你对手。”她说着，坐回软榻，姿态优雅，裙摆微微滑开，露出一截小腿，白得晃眼，曲线流畅得像精心雕琢的玉器。

李羽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把目光移到她脸上，嘿嘿笑道：“母后，儿臣就是瞎练，运气好罢了。秀宁姐手下留情，不然我早趴下了！”窦皇后轻笑出声，声音清脆，像是银铃在耳边晃荡：“你这张嘴，跟你父皇年轻时一个样，油嘴滑舌。”她顿了顿，目光柔和下来，带着几分慈爱，“不过，羽儿，你也十六了，该想想终身大事了。你父皇前几日还提起，准备为你赐婚。”李羽一愣，心头咯噔一下，忙问道：“赐婚？跟谁啊？”他声音里带着点紧张，又有点好奇，脑子里却不自觉冒出窦皇后的身影，赶紧又甩了甩头，暗骂自己禽兽。

窦皇后掩唇一笑，像是看透了他的局促，慢悠悠道：“是长孙氏的女儿，无垢。你见过她几次，忘了？那丫头温柔贤淑，模样也俊，配你正合适。”她说着，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带着几分揶揄，“怎么，听到婚事就慌了？还是心里惦记着别的姑娘？”李羽脸一红，赶紧摆手：“没没没！母后你别乱猜！我哪有惦记谁！”他嘴上否认，心头却泛起涟漪。长孙无垢？那不是李世民的老婆……不对，这世界的历史线已经乱了，估计她跟二哥没啥关系了。他回忆了一下，隐约记得见过那女孩，眉眼清秀，气质温婉，确实是个美人胚子。“瞧你这慌张样。”窦皇后笑着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他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手指触碰到他脖颈时，凉丝丝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她低声道：“无垢那丫头，性子好，也懂武艺，你若欺负她，母后可不饶你。”她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凑得近了，那股兰花香更浓，混着她身上的暖香，钻进李羽鼻子里，让他脸更红了。他低头不敢看她，闷声道：“母后放心，儿臣哪敢欺负人！”心里却暗道：这婚事来得太突然了吧！不过长孙无垢……嘿，貌似也不错！窦皇后见他这模样，笑得更深，眼中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像是看穿了他刚才的异样心思，却没点破，只柔声道：“好了，去找你父皇吧。突厥使团的事不小，别让你父皇等急了。”她说着，转身走回软榻，裙摆轻晃，背影婀娜，像是故意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余韵。

李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旖旎，恭敬告退，转身出了永寿宫。殿外阳光刺眼，他揉了揉发烫的脸，暗骂自己：李羽啊李羽，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对窦皇后……呸！赶紧忘了这茬！他甩了甩头，快步朝太极殿走去，心头却隐隐有些期待。长孙无垢，未来的媳妇儿？嘿，这武侠大唐，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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