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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老宅探险的男大变成小淫娃,1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8610 ℃

## 怪谈成真?我室友被温泉变成妹子了!

>宿舍怪谈爱好者陈默发现山神宅邸传说就在我老家。

>奶奶留给我的护身符项链,据说装着山神晚宴的请柬。

>当陈默拉着作家林野硬闯宅邸,温泉让林野当场雌堕高潮。

>逃跑时陈默也开始发情,在我背上射精后彻底变成了美女。

>而我因护身符保护,鸡巴硬着却变不成女人。

>“憋得很辛苦吧?”女仆对着我肿胀的下体吹了口气。

>精液喷溅中,我彻底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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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这小子最近又魔怔了。

他那张铺满各种打印资料和手绘地图的床铺,活像个犯罪现场。他盘腿坐在那堆纸片中间,眼睛贼亮,手里捏着一张边缘都磨毛了的A4纸,上面印着个模糊不清的、像是深山老林里废弃别墅的黑白照片。

“喂,李辰!”他猛地抬头,声音因为兴奋有点劈叉,“快来看!这个!‘山神宅邸’!绝对劲爆!”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高数题死磕,头都懒得回:“又是什么深山老坟头?陈默,你这月生活费全贡献给打印店了吧?”

“屁!这次绝对不一样!”他“噌”地跳下床,光脚踩着冰凉的水泥地就冲到我桌边,硬把那页纸塞到我眼皮底下,“看看这地点描述!迷路的旅人,废弃别墅里灯火通明,还有好多女人说话的声音!重点是——喏,地图坐标!”

他粗短的手指狠狠戳在打印地图上一个被红圈标记出来的小点,那地方熟得不能再熟。

“靠北村后山?”我皱眉,一把抢过那张纸,心脏没来由地突了一下,“这不就我家那边吗?”

“对啊!李辰!”陈默激动得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就是你家那块!你小时候听过什么没?有没有这种闹鬼的别墅传说?”

记忆深处,老屋昏黄的灯光下,奶奶慢悠悠摇着蒲扇的声音,带着点山风特有的凉意,浮了上来。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指尖触到那个贴身戴了快二十年的小东西——一个扁扁的、带着点体温的金属小盒子,用根褪了色的红绳拴着。

“山神宅邸…”我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奶奶讲过的那个故事,带着陈旧岁月的尘土味,清晰地回响在脑子里。“奶奶…是说过那么一个事儿。山上,确实有个地方,说是山神老爷的府邸。”我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压低,“她说,那地方邪性得很,没接到邀请的人,要是敢硬闯进去…是要倒大霉、付出血的代价的。”

陈默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都急促起来:“代价?什么代价?奶奶还说什么了?”

“她还…”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脖子上的红绳,把那冰凉的金属小盒从领口里扯了出来。它很小,像个微缩的棺材,表面没有任何花纹,严丝合缝,根本打不开。“她还拿出过这个,喏,就是这个吊坠。她说这是她上一辈传下来的,里面…就装着山神老爷晚宴的请柬。”我把那坠子托在掌心,它沉甸甸的,带着我皮肤的温热,“后来就当护身符给我了,说是能辟邪,让我一直戴着,不能离身。”

陈默的呼吸瞬间停了,他死死盯着我掌心那个不起眼的金属盒子,眼珠子都红了,像是饿狼看见了肥肉。“请柬?!在里面?!”他猛地抬头看我,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抽搐,“李辰!我的好兄弟!亲兄弟!周末!就这个周末!咱们去探探!必须去!带上林野那小子!他不是正愁没素材吗?这现成的猛料!”

他根本不等我回答,像个炮弹一样冲到了宿舍另一头,对着正戴着耳机、对着空白文档抓耳挠腮的林野就是一顿猛摇:“林野!别他妈憋你那破小说了!有活了!真家伙!山神宅邸!就在李辰老家后山!里头据说全是女鬼!周末杀过去!搞点硬核素材!”

林野被他摇得七荤八素,扯下耳机,一脸懵逼:“啥?啥宅邸?女鬼?”他那双因为熬夜写稿布满血丝的眼睛,在听到“素材”两个字时,瞬间迸发出和陈默同款的、饿狼般的绿光。“真的假的?李辰老家?”他扭头看我。

陈默抢着回答,唾沫横飞地把那怪谈和我奶奶的传说又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尤其着重强调了我脖子上那个“装着请柬的护身符”。

林野越听眼睛越亮,最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他那破笔记本都跳了一下:“干了!妈的,卡文卡得老子想死!就去那儿找灵感!周末是吧?算我一个!”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兴奋得如同打了鸡血的家伙,张了张嘴,那句“我觉得不太妥”卡在喉咙里,愣是没说出来。陈默那狂热的眼神和林野那“素材至上”的绿光,活像两道探照灯,把我那点微弱的理智照得无所遁形。算了,去就去吧,反正有护身符…应该…没事吧?(说实话,一个灵异爱好者,一个喜欢找灵感的恐怖小说作家,要素齐全了啊,男主不遇到鬼都难吧。)(虽然剧情上好像确实没遇到,小声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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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我们仨背着塞满零食和水的破包,吭哧吭哧地爬上了我老家村后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山。太阳像个巨大的咸蛋黄,慢悠悠地往山脊后面沉,把整片林子染成一片暧昧的橘红。空气里弥漫着树叶腐烂和泥土的潮湿气味。

按着陈默打印的那张模糊地图和手机里时断时续的信号,我们在林子里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怪事发生了。明明感觉是朝着一个方向走,可绕了几圈,眼前出现的景物又他妈回到了原地!那棵歪脖子老松树,第三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连陈默这个唯物主义的码字工都开始觉得后背发毛了。

“操…鬼打墙了?”陈默声音有点发颤,但更多的还是那种病态的亢奋,他拿着个破旧的指南针,指针滴溜溜乱转,根本定不下来。

“闭嘴!别自己吓自己!”林野骂了一句,但脸色也不好看,他掏出手机,屏幕彻底黑了,“妈的,真没信号了。”

我心里也直打鼓,脖子上的金属小盒隔着衣服硌着皮肤,带来一丝微弱的冰凉感。奶奶的话又在耳边回响…未被邀请者…代价…就在我心跳越来越快的时候,前面带路的陈默突然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怪叫:“卧——槽——!”

我和林野猛地抬头。

密不透风的原始林木,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撕开了一道口子。就在那片豁口的尽头,一栋庞大得完全不合常理的建筑,静静矗立在昏暗的天光下。

那根本不是地图上印的那种破败小别墅。

那是座真正的宅邸。深灰色的石墙高耸,爬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墨绿色藤蔓,尖顶在暮色中显得嶙峋而诡异。巨大的拱形窗户黑洞洞的,像巨兽的眼窝。最他妈诡异的是,它就这么凭空出现在这片连条像样山路都没有的原始密林深处,安静得像一座巨大的、冰冷的坟墓。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后脑勺。

“找…找到了…”陈默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但眼睛里烧着的全是狂喜的火,“山神宅邸!”

林野也看傻了,手里的登山杖“哐当”掉在地上,嘴巴张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估计满脑子都是他小说的新章节。

我们仨像中了邪,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厚厚的腐殖层,朝着那座阴森的建筑挪过去。越是靠近,那股无形的压力就越重,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宅邸巨大沉重的橡木门就在眼前,上面布满扭曲的木纹,透着一股子死气。

陈默喘着粗气,第一个伸出手,颤抖着,就要去推那扇仿佛会吃人的门。

吱呀——

一声刺耳干涩的门轴转动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林间的寂静。

那扇沉重的大门,它自己…开了!

门缝里透出暖黄明亮的光线,瞬间刺破了我们眼前的昏暗。一个窈窕的身影逆着光,出现在门框里。

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跟被雷劈了似的,齐刷刷地猛抽一口凉气,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林野更是夸张地“嗷”一嗓子,往后蹦了一大步,差点被自己的登山杖绊倒。

门口那个身影显然也被我们吓得不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光线勾勒出她的轮廓——一身剪裁合体的黑白女仆装,裙摆及膝,露出一小截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她的脸在逆光下看不太真切,但能感觉到很年轻,甚至…很美。

“你…你们是谁?”她的声音带着点惊魂未定的颤抖,清脆得像山涧的泉水,在这诡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们仨还沉浸在刚才那惊魂一幕里,舌头都打结了。还是陈默这怪谈狂魔最先反应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和善(其实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呃…那个…你好!我们是…是迷路的…登山客?对!登山客!天快黑了,看见这里有…有房子,就…就过来看看…”他语无伦次,眼神却贼溜溜地往人家身上和门里猛瞟。

女仆似乎松了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胸口,那动作带着点少女的娇憨。“吓死我了,”她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嗔怪,“这地方平时除了鸟儿和野兽,鬼影子都见不到一个的。你们胆子可真大,怎么摸到这里来的?”她好奇地打量着我们三个灰头土脸的大学生。

后面的交流顺畅了些。她告诉我们,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山神府邸,而是一个巨有钱的富豪很多年前建的度假别墅。那富豪特别喜欢这里的原始环境,砸了天文数字才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盖起这座庞然大物。为了防止房子没人住荒废掉,富豪特地雇了包括她在内的好几个女仆,常年留在这里打理维护。

“所以…那些灯火…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陈默不死心地追问,眼神里那点狂热还没完全熄灭。

女仆掩着嘴轻轻笑了:“灯当然是我们点的呀,这么大房子,晚上黑漆漆的多吓人。说话声嘛…我们姐妹几个平时也挺无聊的,凑在一起聊聊天不是很正常?”她说着,探头看了看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墨蓝的天幕上已经缀上了几颗惨淡的星星。“天都黑透了,这山里晚上可不太平,毒虫野兽不说,路也难走得很。”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我们仨身上转了一圈,带着点真诚的邀请,“看你们也累坏了,要不…进来吃点东西,将就住一晚?难得有外人来,我们姐妹也挺高兴的。”

免费晚餐加留宿?还是在这种豪宅里?我们三个穷学生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傻子才拒绝”几个大字。肚子也适时地咕咕叫起来,爬山的疲惫瞬间涌了上来。

“那…那就太感谢了!”林野抢着回答,脸上堆满了笑,作家的职业病让他已经开始观察这栋宅子和眼前的女仆,估计在脑子里疯狂记笔记。

女仆侧身让开,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请进吧。”

一脚踏进那扇厚重的门,仿佛跨过了某种无形的界限。门内是另一个世界。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高的穹顶上垂落,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芒,照亮了铺着华丽地毯的宽敞门厅。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熏香味道,混合着食物的香气。这里的一切都崭新、精致得一尘不染,跟外面那个原始、荒蛮的世界形成了撕裂般的对比。

女仆引着我们往里走。宅邸内部大得离谱,回廊曲折,装饰着看不懂的油画和精美的瓷器。果然,一路上又遇到了好几个穿着同样黑白女仆装的年轻女子。她们有的在擦拭楼梯扶手,有的在摆放花瓶,看到我们进来,都停下手中的活计,投来好奇而友善的目光,微微躬身行礼,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微笑。

“哇靠…这富豪是真牛逼啊…”林野忍不住低声感叹,眼睛都看直了,“在这种深山老林里养这么多漂亮妹子当管家?这他妈得花多少钱?啧啧,有钱人的快乐,我们穷逼真是想象不到。”他咂着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羡慕嫉妒恨。

陈默则是一脸失落,嘴里小声嘟囔着:“女仆…活人…不是女鬼…切…白激动了…”他那副梦想破灭的样子,活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

我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脖子上那个金属小盒。它依旧冰凉地贴在我的皮肤上。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那么合理,合理得…反而透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奶奶的话,像根细小的刺,扎在我心底某个角落。

餐厅更是奢华得晃眼。一张长得离谱的雕花橡木餐桌,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已经摆好了银光闪闪的餐具。几个女仆安静而迅速地穿梭着,将一盘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菜肴端上来。烤鸡金黄焦脆,蔬菜沙拉水灵新鲜,浓汤散发着诱人的奶香…色香味俱全,勾得我们仨肚子里的馋虫疯狂造反。

很快,菜上齐了。之前门口那个女仆,似乎是领头的,微笑着招呼我们坐下:“都别客气,趁热吃吧。我们姐妹也正好一起用餐。”

我们三个饿死鬼投胎,哪还顾得上什么形象,道了声谢就扑到桌边,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起来。饭菜入口的瞬间,那点残留的疑虑和不安,立刻被汹涌的饥饿感和美味冲击得七零八落。爬山消耗的体力太大了,我们吃得风卷残云,刀叉碰撞声不绝于耳。林野甚至因为吃得太急噎着了,灌了一大口水才缓过来。

吃饱喝足,瘫在舒适的高背椅里,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只剩下满足的倦怠。

“几位客人爬山辛苦了,”之前的女仆微笑着开口,声音柔和,“我们这宅子后山,有一处天然的温泉眼。当初先生选址建宅,很大原因就是看中了这眼温泉。泉水对身体特别好,解乏又舒筋活血。要不要去泡一泡,解解乏?”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真诚的邀请。

温泉?!

我们三个土包子大学生眼睛瞬间都亮了。免费的五星级晚餐加豪宅留宿已经够梦幻了,居然还有天然温泉泡?这他妈是什么神仙待遇!

“泡!必须泡!”陈默第一个跳起来,刚才那点失落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走走走!”林野也积极响应,一脸向往,“这辈子还没泡过天然温泉呢!”

我摸了摸吃得滚圆的肚子,感受着全身肌肉的酸痛,也点了点头。确实,泡个热水澡,想想就舒服。

跟着领路的女仆,我们穿过几道回廊,来到宅子后面一个独立的区域。更衣室里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好了三套叠好的、厚实柔软的白色浴袍。我们飞快地脱掉汗湿的登山服和T恤,换上浴袍。布料柔软亲肤,带着淡淡的皂角清香,裹在身上暖融融的。

推开更衣室另一侧的木门,一股带着浓烈硫磺味儿的湿热蒸汽扑面而来,瞬间糊了我一脸。

眼前是一个半露天的大池子。粗糙的原石砌成池壁,池水清澈见底,在朦胧的蒸汽中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微微发蓝的乳白色。水面翻滚着细小的气泡,不断蒸腾起大团大团的白雾,把周围嶙峋的山石和几棵形态奇诡的老树都氤氲得影影绰绰。月光艰难地穿透水汽,洒下几缕清冷的光。

“哇哦——!”林野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像个第一次进游乐场的孩子,浴袍带子都来不及系好,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池边。他兴奋地回头对我们喊了一句:“兄弟们!我先替你们试试水温哈!”说完,竟直接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噗通!”一声巨响!

温热的池水被他砸得冲天而起,化作一片密集的水幕,劈头盖脸地浇了紧跟在后面的陈默一身!

“我操!林野你他妈有病啊!”陈默被浇了个透心凉,崭新的浴袍瞬间湿了大半,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他气得跳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着池子里正抹脸傻笑的林野破口大骂,“多大人了?能不能有点素质?跟个野猴子似的!”

林野在水里扑腾着,舒服得直哼哼:“爽!真他娘的爽!又滑又暖乎!”他完全无视了陈默的怒火,还撩起水泼过来,“少废话!快下来!这水绝了!”

陈默气得脸都歪了,但看着林野那副享受的贱样,又懒得真跟他计较。他郁闷地解开湿漉漉的浴袍,随手扔在旁边的石凳上,拿起旁边的新浴袍披上,根本不急着下水,反而一屁股坐在池边,把脚伸进水里来回晃荡。温热的泉水包裹上来,确实舒服。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侧过头,对着还在池边慢吞吞解浴袍带子的我,闷闷地抱怨:“唉…李辰,你说咱们这大学生活,是不是太他妈没劲了?天天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跟蹲监狱似的。好不容易出来找点刺激,结果呢?就这?就泡个温泉?”

我正弯腰脱掉最后一只袜子,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池水蒸腾的热气熏得我有点懒洋洋的,我把脱下的袜子叠好放在石凳上,赤脚踩在微凉光滑的石面上,走到池边坐下,先把脚探进水里。嘶——那热度从脚底心一路麻酥酥地窜上来,舒服得我差点哼出声。

“得了吧你,”我一边小心地用脚撩着水,适应着温度,一边怼他,“真有怪谈,真有女鬼,扑出来把你拖走,你丫又该哭爹喊娘嫌吓人了!典型的叶公好龙!”

“我靠!李辰你!”陈默被我噎得够呛,脸瞬间涨红了。他“噌”地站起来,在我身后烦躁地踱来踱去,光脚拍在湿漉漉的石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嘴里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从食堂难吃的饭菜,到傻逼的选修课老师,再到宿舍网速慢得像乌龟爬…怨气冲天,活像个移动的负能量炸弹。

池子里的林野看不下去了。他像条灵活的鱼一样游到我们这边,哗啦一声从水里冒出来,精赤的上身挂满水珠,在月光和水汽下泛着光。他双手撑在池边,一使劲就上了岸,带起一片水花。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笑骂道:“我说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儿,能不能消停点?叽叽歪歪跟娘们儿似的!白捡的温泉泡着,免费的豪宅住着,还堵不上你们的嘴?有这斗嘴的功夫,下来舒舒服服泡一会儿不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甩了甩胳膊上的水,就那么大大咧咧地站在池边的空地上,离我和烦躁踱步的陈默很近。

陈默正被我和林野联手挤兑得火冒三丈,刚想开口反击,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刚上岸的林野。

下一秒,他脸上的怒气像被瞬间冻结,然后裂开,碎成一片无法形容的惊恐。他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眼眶,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手指颤抖着,像抽筋一样直直地指向林野的身体,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见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被陈默这突如其来的、极度惊恐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猛地转过头去——

目光落在林野身上。

轰隆!

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道无声的惊雷!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林野…林野的身体…不对劲!

他那张原本因为长期熬夜码字而总是带着点蜡黄、毛孔粗大的脸,此刻在氤氲的水汽和朦胧的月光下,竟透出一种诡异的、毫无血色的惨白!不是泡温泉泡出的红润,而是一种…像是被彻底漂洗过、剥去了所有底层色素的白!白得瘆人!更可怕的是,他那两条毛茸茸的、标志性的浓密腿毛,还有手臂上、胸口稀疏的汗毛…就在我们几个眨眼的瞬间,消失了!像被无形的橡皮擦抹掉了一样,皮肤光滑得如同刚剥壳的鸡蛋!

林野自己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他脸上那副调侃的笑容骤然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茫然和困惑。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完全不似男人的尖啸猛地从林野喉咙里爆发出来!那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无法理解的剧痛和惊骇!

他猛地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根本捂不住!

他胸口那两块原本平坦的、属于男性的胸肌,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速度,疯狂地向外膨胀!就像是衣服里面瞬间被塞进了两个急速充气的皮球!那膨胀的势头是如此猛烈,如此蛮不讲理!鼓胀的、白皙的乳肉,带着一种诡异的弹性和滑腻感,争先恐后地、活物般地从他紧紧捂住的指缝间挤溢出来!粉嫩的乳晕和乳头在挤压下变得清晰可见!

“呃啊…嗬…”林野的喉咙里发出痛苦和难以置信的嗬嗬声。但这仅仅是开始!

一阵密集而令人牙酸的“噼啪…咔嚓…”声,如同炒豆子般,从他全身的骨骼深处爆响!那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温泉区,钻进我的耳朵里,带来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和恐惧!

伴随着这恐怖的骨骼爆响,林野的身体开始发生更加惊悚的形变!他的肩膀在向内收缩,变窄变薄;手臂和双腿的肌肉线条像烈日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塌陷下去,变得纤细、柔弱;整个躯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压缩、重塑!

他的身高在急剧缩水!原本一米八几的壮实身板,像漏气的气球一样飞快地矮了下去!变得娇小、瘦弱!

“嗯…唔…”一声短促的、带着极致痛苦却又莫名夹杂着一丝甜腻的娇哼,不受控制地从他嘴里逸出。那声音…那声音纤细、绵软,带着一种完全属于女性的、楚楚可怜的颤音!听得我浑身汗毛倒竖!

变化还在加速!他捂在胸前的双手似乎再也支撑不住那两团疯狂鼓胀的沉重乳肉,无力地滑落下来。失去了支撑,那对堪称硕大的、白得晃眼的乳房猛地向下一坠,沉甸甸地挂在他急剧变窄变薄的胸廓上,顶端两颗粉嫩诱人的乳头挺立着,微微颤动。

他双腿一软,再也无法支撑这具被强行扭曲、重塑的身体,以一个极其女性化的姿势——鸭子坐,“噗通”一声跌坐在湿漉漉的温泉池边地面上。细长白皙的双腿无助地蜷在身侧。

紧接着,是他那头原本因为懒得打理而乱糟糟的短发!发根处像是被注入了强效生发剂,黑色的发丝以肉眼可见的疯狂速度向上生长、蔓延!如同黑色的瀑布汹涌而下!仅仅几个呼吸间,那浓密如海藻般的长发就垂落到了地面,铺散开一大片,将他新生的、纤细的上半身包裹住大半。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恐怖变形似乎将要停止的瞬间——

林野,或者说,那个曾经是林野的“东西”,喉咙里猛地发出一连串高亢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娇吟!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狂乱!

只见他双腿间,那根原本属于男性的、疲软的器官,此刻却像吃了最猛的春药一样,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疯狂地充血、膨胀、勃起!粉红色的茎体迅速变得粗长狰狞,青筋虬结,直挺挺地、怒意勃发地指向天空!龟头硕大,颜色深红,在月光和水汽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嗯啊——!!!”

伴随着这声拉长的、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解放感的尖利娇喘,那根狰狞勃起的男性器官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麝腥味的乳白色液体,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猛烈地、持续不断地从紫红色的马眼处狂喷而出!射得又高又远!粘稠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抛物线,溅落在他新生的白皙大腿上、铺散在地面的长发上、还有湿漉漉的地面石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那喷射的力度和量,简直像是要把这辈子的存货、连带着五脏六腑都一起射出来!

而随着这疯狂的精液喷射,那根刚刚还狰狞怒挺的男性象征,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变短、变细、颜色变淡…最终,在最后几滴精液无力地滴落后,它彻底地、完全地缩进了林野双腿间那片新生的、光滑白皙的三角区域,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地,只留下了一道粉嫩、湿润、微微翕张着的诱人缝隙!

整个温泉区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温泉水翻滚的汩汩声,和…那个跌坐在地上的、曾经是林野的“人”口中,发出的、断断续续的、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媚入骨髓的娇喘呻吟。

“哈啊…嗯…唔…”

那声音,甜腻得发齁,带着一种初生的、懵懂的、却又无法抑制的强烈情欲。

我和陈默像两尊被施了定身法的石像,僵硬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眼球还能艰难地转动,死死钉在那具已经完全陌生的身体上。

那具身体,此刻正发生着更让我们头皮炸裂的变化!

原本惨白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层醉人的、情动的粉红潮晕,从脖颈迅速蔓延到胸口、腰腹、四肢…如同熟透的蜜桃。那对沉甸甸的、白得晃眼的巨大乳房,顶端的乳头更是变得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硬挺地凸起着。

“嗯…啊…好…好舒服…”娇媚入骨、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不断从那微张的、形状变得异常诱人的粉唇中溢出。那双眼睛,曾经属于林野的、总是带着点熬夜血丝和码字狂人执拗的眼睛,此刻却水光潋滟,蒙着一层迷离的、仿佛吸食了过量迷幻剂的雾气,眼波流转间,只剩下赤裸裸的、对快感的原始渴望。

然后,就在我们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

她——是的,只能用“她”了——那只新生的、纤细白皙得如同玉笋般的小手,带着一种新奇的、迫不及待的颤抖,缓缓地、坚定地,滑向了自己双腿间那片刚刚诞生的、粉嫩湿润的秘地!

细长的手指,带着一丝探索的迟疑,轻轻地触碰到了那道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诱人缝隙。

“啊~!”一声拔高的、带着触电般快感的娇呼猛地响起。

那根手指,像是受到了鼓励,不再犹豫,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猛地刺入了那道紧致湿滑的肉缝之中!

“唔嗯…好…好热…里面…”她微仰着头,粉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极度满足的呻吟。另一只小手,则自然而然地抚上了自己胸前那沉甸甸的、随着她手指在下体抽插动作而不断晃动的丰腴乳肉,用力地揉捏、搓弄着那颗挺立的樱桃,指甲甚至陷入那饱满的软肉中。

更让人胃部翻腾的是,她那只揉弄乳房的手,偶尔会停下来,伸出同样纤细的手指,蘸起溅落在自己大腿内侧或地上的一小滩尚未干涸的、粘稠乳白的精液。

然后,就在我和陈默几乎要呕吐出来的目光中,她将那沾着精液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醉感,送进了自己微张的、吐出甜腻呻吟的小嘴里!

粉嫩的小舌灵活地卷住手指,贪婪地舔舐、吮吸着上面的粘稠液体,发出“啧啧”的、津津有味的声音。那双迷离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半眯着,脸上是一种混合着极致快感和对男性精华的、病态般的满足神情。

“好…好吃…嗯…还要…”她一边舔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加快了下体手指抽插的速度,带出更多黏腻的汁液,整个身体像蛇一样在湿冷的地面上难耐地扭动着,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在寂静的温泉区回荡。

“呕…”陈默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这声音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碎了我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跑!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我混沌的脑海!肾上腺素疯狂飙升!我甚至来不及思考林野(或者说那个东西)怎么办,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我猛地从池边弹起,赤脚踩在湿滑冰凉的石面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与此同时,陈默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怪叫:“跑啊李辰!这温泉他妈的有鬼!” 他脸上那点仅存的、属于“陈默”的惊恐,瞬间被一种更深沉、更原始的求生欲所取代。他动作比我更快,一把抓住我还在发软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像拽麻袋一样把我狠狠朝温泉出口的方向拖去!

“别管他了!快跑!”陈默的声音嘶哑变形,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拖着我跌跌撞撞地冲向那扇我们来时的木门。

就在我们冲到门边,陈默一把拉开木门的瞬间——

门外的景象,让我的心脏再次骤停!

哪里还是来时那条通往更衣室的、铺着防滑垫的短短走廊?!

眼前,赫然是一条长得望不到尽头的、笔直的走廊!地面是冰冷光滑的深色大理石,墙壁是繁复华丽的暗色墙纸,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造型古旧的壁灯,散发着昏黄摇曳的光线,将长长的走廊映照得影影绰绰,如同通往地狱的甬道!

更可怕的是,就在这条诡异长廊的两侧,站着好几个穿着同样黑白女仆装的女子!她们手里拿着抹布、鸡毛掸子之类的清洁工具,似乎正在做打扫。听到我们撞开门的巨大声响,她们齐刷刷地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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