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手铐扣上手腕的瞬间，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邵菲菲拉动锁链，项圈勒紧喉结的窒息感迫使我踉跄跟上。她灰色棉袜踩在木地板上寂静无声，与主人离开时的威压形成俨然明显的反差。

第一节 奴婢管理处的烙印

穿过三道铁门后，刺眼的荧光灯下出现一个玻璃柜台。编号5663的猋婢正在用绒布擦拭胸牌，白色制服左胸绣着"刘倩"的暗金色赐名。她抬头时金丝眼镜反着冷光："新人？"

"是的，带他登记。"邵菲菲突然跪地，膝盖撞击大理石地面的闷响让我心头一颤。我慌忙跟着跪下，额头撞上冰冷地砖。

"身份证。"刘倩的指尖敲击键盘。当我把证件递过柜台的凹槽时，她突然用镊子夹起卡片，仿佛在处置污染物。

"奴婢定级为秽婢，分配编号2166，男奴穿女款制服，"她将黑色粗麻布衣抛出来时，胸前的2166的猩红编号像道血痕。我盯着齐B牛仔短裙内侧的可疑黄渍，似乎是前任奴婢的经血渍斑。

我的黑色粗麻衣服上，右边并没有刺绣名字，忍不住问："为什么没有赐名？"

刘倩突然拿起手边的钢尺打在我撑在柜台上的手背："秽婢也配？"手背瞬间亮起一道鲜红的痕迹，她已转头对邵菲菲说："后面他的排泄训练由你全程录像，交管理处备案公示。"

第二节 笼屋的生存法则

邵菲菲拖着我穿过弥漫着霉味的长廊。尽头像保险柜一样厚重的铁门开启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上百个铁笼依次沿着狭长的房间右侧墙壁排列（与其说这是一个房间，不如说又是一个狭长的走廊）。

每个1.5米见方的笼子里，整齐的铺着白色的被褥。编号喷在笼前的地面上，像停尸房的标号。

距离房间左侧墙壁不远处的地面上，则画着一条与墙壁平行的黄线，一直延申到远处看不见的尽头，黄线左侧地面上铺着凹凸不平的颗粒。

她走在黄线右侧稍微宽敞的那边，我刚想去黄线右侧宽敞平坦的地面，她说道：“秽婢走在左侧！”。随后她拉着我脖子上的链子悄无声息的向前走着，我跟在她脚后，在惨白的灯光下，看到她灰色的棉袜上沾染了些许灰尘。

"2166，你的窝。"她踢开未上锁的笼门。“进去把被褥铺整齐！”当铜锁"咔哒"锁住笼门那刻，我突然抓住栏杆："要是半夜..."

"憋着。"她弯腰凑近笼门，我闻到她领口飘出的淡淡皂香，"上周七号笼尿床的，现在挂着尿袋扫厕所。"她的手指突然穿过栏杆捏住我下巴，"想试试导管排尿？"

等我安顿好后，她重新打开笼子，牵着我脖颈上的铁链，离开了秽婢寝室。

第三节 调教室的屈辱课堂

负一层的调教室墙面贴满软包，地面却铺着粗砂。邵菲菲脱掉棉袜赤足踩上砂砾时，脚踝处的条形码烙痕清晰可见——那是庸婢的标记。

"标准跪姿。"她突然踹向我膝窝。我重重跪在砂石上，尖锐的痛感直冲脑门。"挺腰收腹！"竹鞭抽在脊椎，我被迫挺直身体。"视线落点在这里——"她的脚尖点地，大拇趾的茧子磨得发亮。

当教到受罚跪姿时，她突然撩起衣服。土黄色的衣服下面露出腰侧的青紫瘀痕："主人用皮靴踩这里时，"她抓着我的手按向伤处，"要像这样把屁股撅高。"我指尖下的皮肤滚烫肿胀。

"坐姿训练，要把后背挺直，双腿双脚并拢，手自然落于膝上。"她指向特制的矮凳。

我刚并拢双腿，竹鞭就抽在大腿内侧："缝！要密！"反复调整三小时后，血液不通的双腿已失去知觉。

最残酷的是蹲姿训练——她将灌满水的陶碗放在我头顶："洒一滴，加练一轮！"

第四节 暗夜的预兆

回到笼屋已是深夜。邵菲菲突然在锁门前递进一支散发着薄荷味的软膏："涂肛门，明早要入检。"在远处天窗映入的微弱月光下，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认主仪式的烙铁...比这个烫百倍。"

当铁笼彻底陷入黑暗，隔壁笼传来女孩压抑的呜咽。走廊突然响起脚步声。某间笼门开启时，我似乎听见刘思蕙冰冷的声音："偷藏食物？"随后是皮肉撞击的闷响和压抑的惨嚎，接着是被拖出去的声音。

我蜷缩在短小的笼子里，整夜辗转无法入睡，直到天窗映入模模糊糊的亮光时，我睡着了，而那个被拖走的奴婢整夜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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