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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泉介的异闻奇录,十泉介的夏日怪谈,4

小说:十泉介的夏日怪谈十泉介的夏日怪谈 2025-09-12 10:06 5hhhhh 2720 ℃

Happy ending

清晨的微光透过高大的拱形窗户斜射进窝室,照在十泉介毛茸茸的侧脸上。最近一段时间一个奇怪的梦境反复的出现让他觉得似乎是某种征兆。

在那个梦境里他是一家温泉店的老板,他还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一龙、一虎、一犬,以及一个年幼的孩童似乎是他的侄子……

"阿介,别睡了,该起床准备工作了。"

低沉温柔的声音响起,一个相似的身影站在床边,轻轻拍打着十泉介宽阔的肩膀。他有着与十泉介几乎相同的外表,只是体型更为精壮些。

十泉介耸动了一下鼻子,发出舒适的呼噜声:"到时间了吗……哥哥…"

面前的熊兽露出笑意,他是十泉介的哥哥十泉安……

"今天感觉怎么样?"

"嗯,还是老样子。"

十泉安一边帮弟弟整理那块裹在腰间的白布,这块白布是他们仅被允许遮羞的“衣物”。十泉安细心地把弟弟的布料展开,先是绕过裆部,然后在腰绕一圈将下半部分的布料展开为裙,上半身则绕过右肩从腰上系紧,可惜他们没有多余的布料只能这样将就一下。随后十泉介也如法炮制给哥哥系上,虽然他并不觉得在这种地方穿衣服有太大的意义。他默默看向他们工作的地方——一个巨大罗马式浴场,其面积达到了一座小镇的规模。

两兄弟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来到浴场的餐厅,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来吃早饭的同事。

"你好,我要一碗面,还是老样子。"

"阿介,你要吃什么?"

"嗯?哦,我想吃点包子,培根还有吗?再来点橙汁吧。"

厨房里传来忙碌的声音,在等待的时间里,十泉介不经感慨作为奴隶还能吃饱饭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他回想起“曾经”他们两兄弟四处为奴,每天不仅要做劳累的工作还经常吃不饱饭,明明已经非常努力却依然要被主人卖掉。而现在虽然他们依然是奴隶,但是食物可以说是非常丰富,据说是因为他们的主人有广阔的田产,不过这也让十泉介不经好奇他们会不会被拉去种地。

吃过早饭便到了工作时间,两只蓝色的大熊想翘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太有辨识度的外貌很容易被工头记住。

和工头打过招呼,他们便来到自己的工位。途中不断传来吵闹声,不用想那一定是犬兽人们,他们是世代服侍主人的大家族,其人数众多,能力范围更是相当广泛,因此也很受主人重用。在这种地方他们是最常见的客人。说起来这片区域全是主人的领土,除了犬兽人家族外一般只有奴隶,有资格当客人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小人物,不过其实奴隶在自己的假期期间也可以作为客人光顾,不过应该没有哪个奴隶会浪费自己的积蓄做这种事就是了。

十泉介和十泉安在浴池边踢着水花,不得不说在浴场的工作相当轻松,好几天没有客人都是常事,当然他们也不希望来客人,反正也没有小费。

十泉介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听着大浴场那边的喧闹声。虽然都会有大批的犬兽人客人来,但是他们不喜欢和异族玩耍,当然他们也对在这种地方做爱没有兴趣。十泉介回想起自己刚来时,他去大浴池看看有没有需要自己的地方,结果自然是被犬兽人们戏耍一番。现在的话,就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不去招惹他们就不会有事。

"说起来,过几天主人就要来了,不知道这次会是哪位主人来。"

说起他们的主人,那恐怕是位神明吧……第一次见到主人时,十泉介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气息和力量,也无法对其产生任何情绪的波动,就好像一起都是那么理所应当那样……

他们的主人一年只来一次,刚开始十泉他们也以为每次来的是同一个人,然而经过几年的时间他们才明白,这个主人有千魂百魄。会来看他们这些奴隶的不过是数万个分身中的一位,他们虽然基本上都长的一样但是性格却有着或多或少的差异。

"只要来的别是“兽”就好。"

“兽”是分身之间对他的称呼,就如名字那样,“兽”的性格怪异,且极其残忍。曾经十泉介和十泉安有过被“兽”活吃的经历,虽然他们一天后被另一个赶到的分身复活,但那次经历确实会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呢。

屋外不时传来喧闹,屋内却安静的可怕。

"怎么啦,还在想你那些奇怪的梦吗?"

"嗯。"

十泉介听到兄弟关切的问询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关切的兄长,他反而有些恍惚。在那个不为人知的梦里他亲眼看到兄长被穿刺身亡的结局,每次回想起来便让他浑身战栗。

十泉安感受到弟弟的不安,默默将握住弟弟的手掌。

"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这么多年我们不也这么挺过来了吗。"

'是啊,我们从小便失去了父母,如果不是哥哥,我大概早就饿死在外面了。'

十泉介尝试回想那些年的“经历”:父母被杀害、卖身为奴、辛苦的工作、肮脏的居所、饥饿。但是十泉介总是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不起来。仔细想想他换过这么多个主人,之前的却一个也没记住,大概是因为那些家伙真的很讨厌吧……

夕阳透过高耸的彩绘玻璃窗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七彩斑斓的光斑。十泉安望着墙上滴答作响的沙漏计时器,心中默默祈祷别来客人。然而正当他收拾房间准备离开时,熟悉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那种拖沓而悠然的步伐,即使在睡梦中也能辨认出来。

"Oh,Honey ~"

轻浮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者是十泉安的常客。

"shit..."

十泉安咬着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拐角处现出一个庞大身影,红色的鳞片在暮色中泛着金属般的光泽。那是个体型有些臃肿的红龙兽人,虽然年龄已近四百岁,但对于受赐永生的他来说不过时间匆匆。他穿着华贵的丝绸长袍,上面绣着繁复的云纹和雷电符号。

"哦,小安安~ 我的好男孩,今天也很努力工作嘛?"

龙兽人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近,他那双琥珀色的竖瞳上下打量着十泉安半裸的上身,视线在他饱满的胸脯上来回游移。

"我说你啊,能不能别每次都在我们要下班的时候来啊。"

十泉安不耐烦的回答但是依然恭敬地低下头。

"这也是没办法嘛,你知道我师傅对我要求很严的啦。"

他所提到的师傅自然就是十泉他们的主人,红龙兽人作为徒弟有大把的机会来这里寻乐。粗壮的龙爪一把将十泉安拉入怀中,他急不可耐就想赶紧去浴场好好玩玩。

"唉,阿介,你先下班,我就先去忙了。"

十泉安匆匆地和弟弟道别。回想起之前的经历,明天哥哥估计要站不起来了。

十泉介走在蜿蜒的石板路上,享受着夜晚凉爽的空气拂过皮肤的舒适感。他那浅蓝色的厚实手掌不时拨弄着胸口,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然而那里除了他丰满的胸肌以外空无一物。

"呼——总算能喘口气了。"

他伸了个懒腰,丰腴的身材舒展开来,腰间的白布随着动作轻微摆动。沿着这条道路,十泉介逐渐远离了那座恢弘的浴场。每隔一段距离就有悬浮在空中的水晶灯照亮路面,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不过他要抓紧时间了,要走出浴场可要花上整整半个多小时,回来晚了还要扣工资。

夜晚,街市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三三两两的犬兽人在店铺门前闲谈,他们穿着考究的服饰,颈间挂满闪亮的饰品,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气派。相比之下,周围的奴隶们虽无华丽装束,却也都举止从容,甚至有人手中还拿着精致的甜点相互分享。

看着这一幕十泉介不经感慨这里的奴隶可真是一点奴隶样都没有呢。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熟悉的商业街。一家日式服装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透过明亮的橱窗,一套深紫色的羽织整齐悬挂其中。那件衣服样式古朴典雅,边缘缀有精致的金色纹饰,袖口处系着红色的绳结——一切都那么眼熟,就像是从他梦境中走出的影像。

这里的食物非常富足,广阔的土地上没有一家餐饮店会收取费用,对他们来说开餐馆只是为了开心以及消耗多余的粮食。然而这里的售卖的布料却不是普通人能买的起的,因为这些布料都是以神明大人的标准生产的,其面料不仅耐穿而且还很舒适,这也是为什么十泉兄弟这么久以来却只能穿着一块主人赏赐的白布。

就在这时街道上突然安静了下来,行人纷纷避让,十泉介也熟练的躲了起来。在这个地方除了神明大人外能让他们这么害怕的只有他们了——只见街道上一只犬兽举着一块牌子快步寻找着他的目标,那块牌子上是一些店铺的广告。

而他们这么令人害怕的原因在于他们实在是太烦人了,一旦被他们盯上,从街头追到街尾都是常事。更让人无语的是,当他们抓到你向你推销那些产品时他们往往什么也拿不出来,因为他们只负责打广告不负责卖货。当然他们把所以产品都推销完一遍之前还不会放你走。可是当一个打广告的离开后另一个又会很快接上。对他们来说他们仅仅只是享受追人的乐趣,因此这里的居民都非常害怕被他们缠上。看着时间也早了,十泉介带了点烤串便沿着原路返回。

浴场深处的奴隶区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息——汗水、体液和特制香薰的混合气味。十泉介推开沉重的大门,警惕地环视四周确认无人监管后才蹑手蹑脚地进入宿舍区。

月光如水般倾泻在空旷的房间里,照亮了墙角那两张简陋的地铺。十泉介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生怕吵醒熟睡的哥哥。十泉安蜷缩在地上,姿势古怪地趴着,双腿微微分开。从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他雪白的臀瓣间一片泥泞,腿根处遍布轻微的掐痕,几缕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十泉介屏住呼吸,默默地走到自己的窝边。所谓的"床"不过是用稻草和旧麻布堆成的一个简易地铺,散发着淡淡的霉味。他脱下唯一的那块白布,小心翼翼地折叠整齐放在枕边——即使是最低贱的奴隶也有最基本的廉耻之心。

十泉介的思绪不知不觉飘向了远方。他闭上眼睛,记忆深处浮现出了那位主人的形象。最初见到他时,对方是一位容貌俊美的黑发人类男子,漆黑如墨的长发垂至腰际,琥珀色的眼眸深邃如星空。那时十泉他们受尽了奴隶主们的折磨,面对这位新主人他们丝毫不敢怠慢。而且这位主人的气质一看便是贵族之类的存在。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他们对主人的态度稍微放松了不少,而那位主人有时也或变作狮子兽人。一年只能见一次,贵族的风范,神秘的身份和力量这些都无不让十泉介感到好奇。

但比起这些另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一直占据着他的内心。还记得第一次不小心与那位主人对视时十泉介便被其迷住了。十泉介对人类并没有什么感觉,狮子兽人也一样,但是那张脸却深深的烙印在十泉介的心里。

'是爱吗?'

十泉介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好笑,更何况说不定对方早已结婚生子,说不定哪天就会就几个孩子跑来这里玩。

想到这里十泉介强忍着内心莫名的激动背靠着哥哥躺下,他可不想让哥哥碰到自己已经硬邦邦的下体。见面的日子就快来了啊……

宽敞的大厅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肃穆的面孔。二十多名犬兽人士兵排成长队,姿态笔挺地站立两侧。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气,伴随着侍从们踮着脚尖走过的细微声响。

大厅的尽头,一名人类男子缓步而来。他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礼服,乌黑的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垂在背后,眉宇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双锐利如鹰隼的双眼扫过每一位臣服在地的奴隶,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能洞悉人心。

"恭迎安瑟尔殿下莅临!"

随着总管官高亢的唱喏声,殿内的所有人都不得不跪伏在地。十泉兄弟也在其中,他们与其他奴隶一样,额头紧贴冰冷的石砖,不敢有丝毫僭越。十泉介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浴场总管按照惯例宣告着主人的名号——安瑟尔·冯·泊林沃什(其中泊林沃什是所有分身共通的名字),全能的告解者,其知晓任何隐藏的秘密……

"例行检查开始,把奴隶们都带过去吧。"随着安瑟尔洪亮的嗓音宣告着检查的开始,浴场中的众兽人们才缓缓起身。

……半小时后。

十泉兄弟跪在一间洁白素净的检查室内。四壁空荡,仅有一张检查台和一把椅子。安瑟尔坐在房间的高背椅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卷轴。那是一份厚厚的检查报告,详细记录了这对奴隶的生理指标、精神状况以及… 性行为表现状况。

"根据之前的检测,今年你们的身体状况健康,工作也做的相当良好。"

安瑟尔合上卷轴,面无表情的宣布今年的检查内容。

"你们两个,就在这里交配吧。"

"遵命,主人。"

十泉安率先回应,声音平稳而恭敬。两只赤裸的熊兽人相对而坐。十泉介丰腴的身体散发着健康的光泽,胸口那枚浅蓝色的新月印记格外醒目。十泉安则更为健壮,布满伤痕的躯体上分布着零星的疤痕,无不昭示着这些年来的磨砺。

安瑟尔就那样安静地注视着他们,双手交叉置于膝头,面色平淡如水。

十泉安率先凑近弟弟,厚重的鼻子蹭了蹭对方的鼻尖。这是他们惯用的开场方式。接着,他湿润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过弟弟的嘴唇,引诱那柔软的唇瓣张开。十泉介顺从地迎合上去,任由哥哥的舌头侵入口腔,贪婪地掠夺每一寸津液。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涎液沿着嘴角滑落,在下巴处汇集成晶莹的珠串。

十泉安一手捧着弟弟的脸颊,另一手则顺着结实的胸膛向下探索,最终停留在那对圆润的乳房上。十泉介的胸部发育得很好,即便是公熊中也少见如此饱满的乳肉。十泉安毫不客气地揉搓着,时不时用拇指和食指掐弄顶端那两粒粉色的奶头。敏感的乳尖很快就硬挺起来,在兄长的蹂躏下绽放出粉嫩的色泽。

"哥哥…"

十泉介闷哼着,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他结实的小腹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两腿之间那根粗壮的阳具已然半勃,前端渗出透明的腺液。

十泉安放开弟弟的嘴唇,转而含住那颗充血的乳头。他先是用舌尖快速拨弄了几下乳晕,接着便用力吮吸起来,仿佛要从中榨取出甘甜的汁液。十泉介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压抑的呻吟声从齿缝间溢出。

"该你了…"

十泉安抬起头,抹了抹嘴角。

"来吧,阿介。"

十泉介温顺地俯下身,模仿着哥哥刚才的动作,轮流啃噬着那两团巨乳。相比自己的,哥哥的乳头更大更硬,像两颗成熟的樱桃。他用牙齿轻轻磨咬,感受着口中乳头的变化——先是变得更加坚硬,随后又因疼痛而略微软化。

两位兽人默契地转换了姿势,十泉安翻身骑跨在弟弟身上,将臀部对着对方的脸,同时将脸部埋入弟弟的股间。这是一种标准的69体位,方便双方同时为对方口交。

十泉介握住哥哥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深吸一口气后整根吞入。粗长的阳具几乎填满了他的口腔,龟头抵在咽喉处引起轻微的反胃感。他熟练地收紧双颊,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同时用舌尖刺激着冠状沟的敏感带。

同时,他的臀瓣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掰开,露出其中隐藏的菊穴。十泉安伸出舌头,先是舔弄了几下周围的褶皱,然后猛然深入。湿滑的舌头顶开括约肌,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着。十泉介的身体猛地一颤,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

"唔...呜..."

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越发卖力地吞吐哥哥的阳具。两具雄壮的肉体交迭在一起,汗水和唾液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他能看到十泉介被撑大的嘴巴和不断翕动的肛门,还能听到十泉安发出的阵阵低吼。

十泉安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插入弟弟体内,粗暴地扩张着那紧致的甬道。十泉介呜咽着,却丝毫不敢停下嘴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哥哥的肉棒,试图转移注意力。十泉安的两根手指在弟弟体内弯曲搅动,寻找着那个熟悉的凸起。当指尖准确地按压到前列腺时,十泉介的身体猛地弓起,嘴巴脱离了哥哥的阴茎,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啊!哥哥…太…太快了…"

"专心点,弟弟。"

十泉安警告似的拍打了下弟弟的臀瓣,激起一阵肉浪。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紫红色的龟头抵在那张开的小穴入口。

"我要进去了,准备好。"

十泉介艰难地重新用屁股含住哥哥的阴茎,尽可能深地吞入。此时他的屁股恰好被顶到最深处,痛苦让他眼角泛起泪花,却也让他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吸附着即将入侵的阳具。十泉安不再忍耐,一个挺身将整根肉棒狠狠捅入弟弟体内。十年的相处经验让他们十分清楚彼此的极限在哪里,这一次的进入几乎没有遇到阻碍。

"唔!…"

十泉介闷哼一声,身体因强烈的冲击而瘫软,却仍顽强地吞咽着后穴中的巨物。他的臀肉绷紧,大腿肌肉微微痉挛,承受着一波波的撞击。两位兽人完美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十泉介雪白的臀瓣被十泉安粗壮的身躯挤压变形,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汗水沿着他浓密的蓝色毛发流淌,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啊…啊…"

十泉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掐住弟弟的腰肢,大力挞伐着那温暖的肠道。每一次冲撞都将阴茎送至最深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十泉介的屁股被撑得满满当当,津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他的舌头已经麻木。而他自己的阳具早已完全勃起,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甩出道道残影。

十泉安拔出肉棒,带出一串淫糜的丝线。他翻过身子躺在地板,示意弟弟继续。十泉介爬到哥哥身上,面对着下方的性器犹豫了片刻。即便经过多年的调教,他仍然不习惯主动。但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他明白必须服从。他握住哥哥的双腿,慢慢把自己的肉棒捅进去,让那根炙热的肉棒一点点贯穿自己的兄长。

"嗯…"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肢。与此同时,十泉安也抓起弟弟的阳具开始撸动。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龟头处渗出的液体已经将柱身弄得湿漉漉的。

"唔嗯……"

十泉介发出一声呜咽将他宝贵的体液尽数灌入他的兄长体内。十泉介跪趴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双臂无力地支撑着沉重的身体。他的臀部高高抬起,双腿因长时间的运动而不住战栗。方才激烈的性爱在两人身体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十泉安的精液从他的后穴汩汩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浑浊的白浊。十泉安的状态也好不了多少,他仰躺在地板上,胸口剧烈起伏,腹部沾满了弟弟射出的体液。他的大腿根部抽搐不止,显示出方才高潮的激烈程度。

安瑟尔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见两人完事默默在卷轴上写下今年的报告。

"你可以离开了,十泉安。"

安瑟尔头也不抬,声音平静得出奇。十泉安浑身一震,耳廓警觉地竖起。这突如其来的指示打破了常规程序,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发展。他迟疑地看了弟弟一眼,见对方也是一脸茫然,只得硬着头皮起身告退。

离开前,十泉安悄悄握住了弟弟的手,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他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简单。

关上门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一人一兽。十泉介跪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位神秘主人的容颜。安瑟尔的面部线条英俊而冷峻,专注书写时眉头微蹙的样子颇有几分疏离感。但不知为何,十泉介总觉得这个人类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和熟悉感。

"你刚才一直在偷看我对吧。"

安瑟尔放下羽毛笔,终于转过身来。十泉介猛地垂下头,脸颊滚烫:"对…对不起,主人。"

"抬起头来。"

安瑟尔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很多疑问。"

在那双洞察一切的眸子注视下,十泉介感觉自己无处遁形。

"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

他艰涩地开口。

"我梦见我一直经营着一间温泉汤屋。我好像看见哥哥死去的画面,我好像还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但是他们的名字我想不起来…"

安瑟尔并未打断他,只是静静聆听。

"但我醒来后,总是会头痛欲裂,记忆也会变得混乱。有时我觉得这些都是真实的,有时又觉得可能是幻觉…"

窗外的天空呈现出深沉的靛蓝色,远处的群山轮廓若隐若现。安瑟尔站在落地窗前,面对着十泉介,声音低沉而清晰:

"你会感到困惑是因为,你所说的梦其实就是你的真正过去。"

十泉介愣在原地,四肢如遭雷击般僵硬。他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内容。

"你的哥哥早就死了,你现在见到的十泉安,不过是“我们”根据你的记忆创造出来的仿制品罢了。"

这句话如同一枚炸弹在十泉介心中炸开。他踉跄后退几步,靠在墙上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不可能...哥哥他..."

十泉介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们一起长大,一起成为奴隶,一起讨生活,一起..."十泉介努力回想起这三十年来的经历,那段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是如此的真实,那些苦痛,那些苦中作乐的日子……明明一切都那么“真实”。

十泉介感觉血液正在倒流,喉咙发紧。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若是假的,为何还能感受到它的重量?

"你一定在想,既然梦中的故事才是真实,那么这么多年身为奴隶的经历又是从何而来的,对吧?"

安瑟尔划开一个空间取出一个小巧的水晶瓶。

"这是记忆的种子,我们篡改了你的记忆…不,准确来说是你自己补全了那些不存在的回忆,实际上在你成为“我”的奴隶以前,你确实是一家汤屋的老板。"

他摇晃着瓶子,里面的液体呈现出诡异的紫色漩涡:"当然我们没有清除你原本的记忆。因为如果你没有那些记忆,那你对“我们”来说便不是十泉介了。"

十泉介跌坐在地,大脑一片混沌。他的思绪如同被困在迷雾中的旅人,找不到归途。那些与哥哥一起度过的日夜,那些共同承担的屈辱和痛苦,难道全部都是虚构的吗?

"试着回想一下。"

安瑟尔继续引导道。"你的第一位主人是什么样?你若从小为奴又为何会识字?你是否感到胸口总是却了某个物件?"

十泉介闭上眼睛,努力追溯记忆的源头。奇怪的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那段历史始终模糊不清。他只知道从有记忆起,自己就是一个奴隶,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像是被人为截断的空白。十泉介抱着头,痛苦地蹲下身。他的世界正在崩塌重组,那些深植心中的信念土崩瓦解。如果说过去的三十年是一场骗局,那么真正的自己又在哪里?那个失去了一切的少年,又经历了什么样的命运?

"所以...我到底是谁?"

他抬起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安瑟尔吐出一阵云雾。霎时间,一段影像在空中展开——青山绿水之间,一座木质结构的温泉旅馆坐落其中,袅袅升起的热气与清晨的薄雾交融。

"这是十泉汤屋。"

安瑟尔指着画面,声音如同讲述别人的故事。

"那时候的你,还没有被奴役,也没有忘记过去。"

画面切换,一个孩童被十泉介抱在怀中,旁边站着一位身着绿衣的熊猫兽人。

"那是你的侄子,十泉浩。他的父母也就是你的哥哥和嫂子在一场战争中牺牲,最终你的师傅将他托付给了你。这三位是你的挚友——龙族青年熬青,白虎族斗士白刃,以及山民伊诺。"

随着安瑟尔的解说,更多的影像浮现而出,十泉介怔怔地看着这些画面,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每一个细节都如此鲜活,连同那些久违的情感也随之苏醒。但当影像播放到某个特定节点,画面戛然而止。安瑟尔敏锐地察觉到奴隶的失态。他缓步走向十泉介,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崩溃的熊兽人:"很有趣,不是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记忆,然而你现在似乎却并没有对恢复记忆感到高兴啊……"

十泉介的思维一片混乱,各种可能性在脑海中碰撞。如果安瑟尔说的是真的,那么过去的记忆又该如何定位?那些耻辱和痛苦,那些被迫的欢愉,都是虚假的经历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安瑟尔沉默片刻。

"因为我们确信你会更喜欢现在的生活…我们希望给予你幸福……"

安瑟尔抬起右脚,轻轻踢倒了十泉介。

十泉介抬眼望向安瑟尔,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变身成了原本的模样——一头金毛狮兽人。那威严的姿态,健硕的体型,无不彰显着顶级掠食者的气魄。

"那么现在我们就来确认一下你真正的内心吧,先做点熟悉的事情让自己平静下来吧。"

安瑟尔伸出右爪,粉嫩的肉垫上泛着油亮的光泽:"来,舔它。"

十泉介的目光聚焦在那巨大的狮爪上。面对这熟悉的指令,混乱的思绪竟然奇迹般地安定下来。也许,遵循本能才是他此刻最好的选择。

十泉介跪伏在地,舌头轻轻舔舐着狮兽人厚实的爪垫。那粗糙的质感带来奇妙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是脚掌的味道和他品尝过的十分相似,原本他以为主人的身体应该是绝对寡淡无味的。他的舌尖细心地钻过每一条趾缝,品味着属于强大存在的独特气味。

"就是这样。"

安瑟尔满意地眯起眼睛,声音低沉如同催眠曲。

"且不论过去,现在的生活怎么样?"

十泉介的舔舐动作愈发顺畅,舌头灵巧地在金色的毛发间游走。他的思绪逐渐放空,混沌的脑海里只剩下纯粹的服侍本能。是啊,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比起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此刻的快乐才是实实在在的感受。

"想想看。"

安瑟尔继续诱导。

"如果没有我们,你怎么会再次遇见你的'哥哥'?成为我们的奴隶和当一个普通人对你而言又有多大的区别。"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某个开关,十泉介脑海中浮现出与哥哥共处的种种画面——在浴池中共浴嬉戏,在床上相互慰藉,在工作中并肩服务...有些经历虽谈不上美好,但却充满了真实感。至少,在那一刻,他们是完整的。

"…幸福…喜欢…"

他喃喃自语,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热情,甚至发出啧啧的水声。狮爪在他的照料下泛起湿润的光泽,反射着暖黄色的灯光。

"看看你。"

安瑟尔愉悦地观察着。

"多么陶醉的样子。你其实很享受对吧?"

十泉介的理智逐渐溶解在快感中,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急促。那些纷扰的记忆碎片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与舒适。

"真是粗鲁。你下面那玩意儿都已经湿透了。"

安瑟尔注意到熊兽人的生理反应,调侃道。

"其实你喜欢我对吧。"

十泉介羞愧地低下头,却没有停止服侍的动作。事实上,这种羞辱反而助长了他的情欲。他的后穴已经开始分泌肠液,前段的阴茎也完全勃起,顶端不断滴落透明的液体。

"即便连这份爱也是我给你植入的设定,你也根本不在乎对吧。"

安瑟尔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愉悦。

"那么,让我们来进行追加测验吧。"

他收回爪子,站直身体,金色的鬃毛在灯光下闪耀。十泉介不舍地追随着离去的气味源,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场特殊的仪式。

"站起来。"

安瑟尔命令道。十泉介听话地起身,双腿却因长时间跪姿而微微打颤。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唾液,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十泉介的瞳孔微微放大,看着安瑟尔的手指在空中悄悄挥舞,金色的线条如同液态金属般流动,最终凝聚成数十条细细的金色锁链。这些锁链悬浮在空中,散发出幽幽的磷光。

"这是...什么?"

他的疑问还未说完,锁链便呼啸着向他袭来。十泉介下意识地想要闪避,却被第一根锁链牢牢捆住手腕。紧接着,更多的锁链从四面八方涌来,精确无比地缠绕在他的身体各处。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禁一颤。这些由神力构成的锁链不仅坚固异常,更带着奇妙的韧性,如同有生命般自动调整着束缚的力度与位置。他的双臂被反折在背后交叉捆绑,胸部的赘肉被勒得更加明显,两点深粉色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十泉介轻轻挣动了一下,锁链随即收紧,带来的摩擦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这哪里是束缚,简直像是最体贴的情人在爱抚他每一寸肌肤。

"怎么样?舒服吗?"

安瑟尔的声音从锁链上传来,同时又有两条较细的锁链缠上了他的大腿,在鼠蹊部来回摩擦。十泉介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马眼处不停溢出透明的前液,沿着柱身缓缓流下。被锁链束缚的感觉太过美好,他的理智早已被快感淹没。

就在此时,一团金色的光点从锁链末端凝聚,很快形成了一个细长的金属物体——那是一根锃亮的不锈钢尿道棒。

"乖,别动。"

锁链控制着尿道棒的尖端,小心翼翼地抵在十泉介的马眼处。

"啊!等…等等..."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十泉介慌乱起来,但锁链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他根本无法抵抗。尿道棒缓缓推进,陌生的疼痛与快感交替袭来。十泉介咬紧下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的大腿肌肉因紧张而抽搐,但锁链依然不疾不徐地执行着任务,直至棒体完全没入他的尿道。

"现在,让我们来增添一点趣味。"

又是两团光点凝聚,这次变成了两个精致的乳夹,上面缀着小巧的铃铛。锁链牵引着它们,精准地咬住在空气中摇晃的乳头。

"叮铃——叮铃——"

随着十泉介的呼吸起伏,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起初只是轻微的刺痛,随后演变为持续的酥麻感,让他的乳头充血肿胀得更加厉害。

但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最后一团光点转化成一根中空的钢棒,大约有成年人手腕粗细,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螺纹。它抵在十泉介被锁链扒开的臀瓣之间,瞄准了那个已经微微张合的穴口。

"不…不行,太大了…"

十泉介惊恐地摇头,但他的抗议毫无意义。钢棒强硬地插入,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十泉介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介于哭泣和呻吟之间的声音。锁链适时地收紧,给予他额外的压力和刺激。疼痛很快转变为异样的快感。他的前列腺被钢棒上的螺纹不断碾压研磨,前面的尿道棒也在锁链的控制下小幅震动,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所有的感知器官都失去了作用,他的世界只剩下源源不断的快感浪潮。

羞耻、惶恐、痛苦,统统转化为令人沉迷的愉悦。十泉介的舌头伸了出来,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眼角溢出幸福的泪水。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一只被金色锁链捆绑成淫猥姿态的丰满熊兽人。

十泉介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像是风暴中的一叶扁舟。他那被完全束缚的躯体无处释放积攒的快感,只能徒劳地绷紧每一块肌肉。尿道中的金属棒阻止了精液的正常排出,使得高潮来临时的快感延长了几倍。

"呃啊啊——"

伴随着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喊,大量白浊的精液逆流而出,沿着尿道棒的缝隙渗出,滴落在地板上。他的后穴痉挛般地绞紧,将那根钢棒咬得更深。乳夹上的铃铛疯狂作响,宣告着主人已经达到极致的欢愉。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能散去。十泉介瘫软在地上,四肢被锁链牵拉着呈不自然的张开姿态。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透了全身。那些金色的锁链逐渐化作流光,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纵横交错的红痕诉说着先前的激情。

十泉介疲惫地闭上眼睛,脸上却挂着天真满足的笑容。他的嘴角还挂着些许白浊,是刚才失控时喷溅上去的。他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水,整个人沉浸在高潮后的甜蜜余韵中。

"这就是幸福吗……"

他喃喃自语着,声音因过度使用的嗓子而嘶哑。这份幸福感如此纯粹,不掺杂任何杂质,就像青年般无忧无虑。他全然不顾自己究竟付出了何种代价才获得这短暂的愉悦,也不知道这份幸福建立在怎样残酷的基础上。

安瑟尔依旧保持着那副冷峻的面具,但当他悄悄撇过头的那一刹那,脸上却露出一丝鄙夷的冷笑。

'幸福吗…'

通过分身共享的视野,一处阴暗的淫坑中堆满了已经被玩坏的十泉介,他们每一个都是本尊,但是都遭受过不同程度的折磨。

作为“神”他们当然会将一切可能都尝试一遍。让十泉介堕落、给予他另一种身份、给予他一段不存在的记忆,蹂躏他、爱惜他,切碎他。

对神明来说真正重要的,仅仅是那些经历过波折后产生的情绪,那种扭曲的滋味对他们来说如同毒物。

当然吃过一次的滋味便不再有意思,所以他们往往会留下来一个,让他获得幸福,成为神明永恒的收藏品……

安瑟尔静静地凝视着地上的奴隶,那张因极度欢愉而扭曲的脸庞此刻已然平静,宛如一朵盛开后凋谢的花朵。金色的汗水在他饱受蹂躏的身躯上反射着微光,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结束了呢。"

安瑟尔的声音极其轻微,像是担心惊扰了一场美梦。他伸出手指,轻轻抚过十泉介的眼睑,替他合上因疲惫而无法闭拢的双眼。

"祝你幸福。"

这句话即是洗脑成功的宣告。安瑟尔转身离去,背影被门口的光线切割成一道锐利的剪影。在他身后,十泉介的嘴角依然挂着满足的微笑,那个曾经丰满的灵魂已被彻底重塑,他发自内心的沦为了神明的奴隶。

……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十泉安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看到弟弟横陈在地的模样,不禁莞尔。

他小心地蹲下身,检查着弟弟的情况——尽管外表看上去糟糕透顶,但生命体征一切正常。

"真是的,这次也太过火了。"

十泉安摇头苦笑,一边拿出弟弟的衣布,裹住弟弟赤裸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将弟弟抱起,感受到对方体重的同时,也不禁为那火热的体温感到惊讶。看来主人给的"礼物"着实丰厚。

"好了就别装了。"

十泉安轻笑道。

"那副表情,一看就知道刚才有多舒服。"

怀中的十泉介轻轻蠕动了一下,终于缓缓睁开双眼。那双原本澄澈的褐色瞳孔如今染上了一层难以察觉的金色,就像是被打磨得更加璀璨的琥珀。

"哥……"

他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

"好累啊……"

"辛苦了。"

十泉安亲昵地蹭了蹭弟弟的鼻尖,"检查日结束了,这两天放假,咱们可要好好休息。"

十泉介乖顺地点点头,把头靠在哥哥的肩膀上。他感觉全身都在灼烧,不只是肉体,更多的是心灵深处升起的那种归属感。那种被完全占有、被彻底理解的幸福感让他感到无比踏实。

"对了,"

十泉安补充道。

"下个月的例行假期我们时间刚好安排在一起,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吧。我想试试正宗的东瀛设施,还有露天风吕。"

提到温泉,十泉介的耳朵不由得竖了起来。他依稀记得从前在家时,最喜欢和哥哥一起泡澡的时光。那种温暖包围的感觉,让他有种回到母胎的安全感。

"真的吗?"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

十泉安宠溺地刮了下他的鼻子。

"不过得先养好体力。看你这模样,估计又要休息几天了。"

两人相视一笑,十泉安抱着弟弟朝宿舍走去。走廊上的灯光渐次点亮,映照着他们亲密的身影。在这一刻,无论是真实的记忆还是人为构建的情感,都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这对奴隶兄弟找到了彼此,在无尽的黑暗中缔结了一份超越血缘的羁绊。

这样就足够了……一对相依为命的奴隶兄弟享受着平凡的幸福,而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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