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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足交作为磨炼道心的无情道女剑修最后飞升的那些事(二),1

小说: 2025-09-12 10:06 5hhhhh 5790 ℃

  第二天,传道殿。

  我比往常来得更早一些,天还只是蒙蒙亮,殿里空无一人。我没有坐在老位置,而是往前挪了好几个蒲团,选了一个能更清晰地看见前排的位置。

  我有些紧张,手心一直在出汗,道袍的内衬被汗水浸得有些黏糊。我反复地深呼吸,试图平复那颗不争气的心脏,但效果甚微。

  它在期待。

  期待着那个身影的出现,也期待着某种……验证。

  弟子们陆陆续续地进来了,王胖子照旧坐在了我身边,想说些什么,但我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殿门的方向。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殿内的蒲团渐渐被填满,传功长老也走上了高台,坐了下来。

  可是,那个我最想见到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

  第一排的那个蒲-团,始终是空着的。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为什么?她为什么没来?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各种各样的猜测在我的脑海中翻腾,让我坐立不安。

  传功长老已经开始讲经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可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的目光,始终死死地盯着那个空着的蒲团,仿佛想从那片虚无中,看出些什么来。

  一上午的早课,就在我这种煎熬中度过了。

  钟声响起,长老宣布下课。

  我几乎是立刻就从蒲团上弹了起来,拉住了正准备离开的王胖子。

  “王师兄,”我急切地问,“你知道晏清都师姐……今天为什么没来吗?”

  “晏师姐?”王胖子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副“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的表情,“你不知道吗?晏师姐昨夜观星悟道,心有所感,直接破境了。据说宗主和几位长老都惊动了,连夜去她洞府为她护法呢!”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破境了?

  她……破境了?

  “……现在啊,晏师姐的修为,已经不是传道殿能教的了。我估摸着,以后得由宗主或者大长老亲自为她开小灶咯。”王胖-子咂了咂嘴,语气里满是羡慕,“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没有再听王胖子后面的话。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我应该为她感到欣喜吗?

  是的,我应该。她是我仰慕的人,她的修为更进一步,这是天大的好事。

  可同时,我的心里,又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惶恐。

  她破境了。

  她站到了一个更高的地方,一个我更加无法触及的地方。我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得更远了。

  那……我们之间的“交易”,还会继续吗?

  昨晚,她答应了我,不会清理鞋子里的东西。

  她会照做吗?

  我心里冒出了一个声音:她会的。

  因为她是晏清都,她修的是无情道。对她而言,破境与否,和我之间的交易,或许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她答应过的事,就不会因为外界的变化而改变。

  但很快,我又变得正常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中那些纷乱的情绪压了下去。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能再让自己沉浸在那种病态的、着迷的状态里。我必须努力摆脱它,或者,至少要把它很好地藏起来。

  这或许就是晏清都为我足交的代价。她用她的身体,满足了我的欲望,同时也用她的冷漠,将我推入了一个更深的、自我挣扎的深渊。

  我必须学会控制自己。

  “……师弟?师弟?你想什么呢?”王胖子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吧,不是要去坊市吗?”

  “对对对,坊市!”王胖子立刻兴奋起来,“听说今天云来阁新到了一批炼制‘培元丹’的辅药,我们快去看看,去晚了可就没了!”

  他拉着我,风风火火地朝着山下的坊市跑去。

  我被他拖拽着,脚步有些踉跄。

  去坊市转转也好。换个环境,或许能让我那颗混乱的心,稍微平静一些。

  ……

  山下的坊市一如既往地热闹。

  街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店铺,贩卖着各种各样的法器、丹药、符箓和天材地宝。修士们来来往往,讨价还价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王胖子一头扎进了云来阁,跟掌柜的为了几株草药的价格磨了半天嘴皮子。

  我则一个人在坊市里闲逛。

  街上有很多穿着各色道袍的女弟子,她们巧笑嫣然,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饰品和胭脂水粉。

  我看着她们,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了晏清都那张清冷的脸。

  她破境了。

  我是不是……应该买点什么礼物,去祝贺她一下?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看看周围那些男弟子,但凡宗门里有哪位仙子修为有所精进,他们送出的贺礼,都是些什么天花乱坠的东西?千年份的灵芝,蕴含剑意的玉简,能抵挡金丹修士全力一击的护身法宝……

  而我呢?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内门弟子,每个月的月俸都得精打细算着用,连买几颗培元丹都得犹豫半天。

  我又有什么资格,能送出什么样的礼物,去“祝贺”那位高高在上的晏清都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准备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路边一个小摊上的一件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支发簪。

  一支很简单的发簪。

  簪身是用最普通的桃木削成的,没有经过任何雕琢,保留着木头最原始的纹理和色泽。簪头的位置,只镶嵌了一颗米粒大小的、色泽温润的白色石头,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

  很朴素,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想到了晏清都。

  我想象着,她那三千青丝,被这样一支简单的木簪挽起的样子。

  一定……很符合她。

  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停在了那个小摊前。

  摊主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见我盯着那支发簪看,便热情地招呼道:“小道友,好眼光啊!这可是用后山那棵千年雷击桃木的木心削成的,戴在身上,能凝神静气,百邪不侵!”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吹牛。后山那棵所谓的雷击桃木,我天天都能看见,早就被宗门弟子们薅得快秃了。

  但这支发簪,真的很简单。

  简单到很符合她。

  简单到……很大众。

  大众到,哪怕她真的戴着这支发簪出现在众人面前,也绝不可能有人会想到,这会是我送的。

  这个念头,让我的心,又一次不争气地跳动了起来。

  我从储物袋里,掏出了几块下品灵石,递给了摊主。

  “这个,我要了。”

  我将那支简单的木簪,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我的怀里。

  它的表面很光滑,带着一丝木头特有的、温润的触感。

  我捏着它,就像捏着一个滚烫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勇气,将它送出去。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收。

  但至少,现在,我拥有了一件可以“送给”她的东西。

  这让我那颗患得患失的心,得到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却又无比真实的慰藉。

  我握着那支木簪,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抬头看向了昆仑山巅的方向。那里云雾缭绕,什么也看不清。

  下午的时候,我还在自己的洞府里,对着那支新买的木簪发呆。

  石床冰冷,洞府昏暗。我把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桃木的纹理很粗糙,甚至能摸到一些细小的、没有打磨平整的毛刺。簪头那颗白色的石头,色泽也并不纯净,里面似乎还有一些灰色的杂质。

  它很廉价,很普通。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期待着将它送给晏清都,然后她会收下,甚至……会戴上?

  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自嘲地笑了笑,将木簪重新收回储物袋里,眼不见心不烦。

  可心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她破境时的模样,她穿着绣花鞋的样子,她那双没有穿罗袜的、白皙的脚踝……

  “咚。”

  一声极轻的、几乎微不可查的声响,从我的洞府石门处传来。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的洞府在内门弟子居住区域的最偏僻的角落,除了王胖子,几乎不会有人来找我。而王胖子来的时候,从来都是用他那蒲扇大的手掌,把石门拍得震天响。

  “咚。”

  又是一声。

  这一次,我听得很清楚。

  有人在外面。

  是谁?

  我心里泛起一丝疑惑,从石床上一跃而下,走到了洞府门口。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扇沉重的石门,拉开了一条缝。

  一道月白色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门外。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呼吸也随之停止。

  是晏清都。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怎么会找到我这间偏僻得连宗门执事都懒得来的洞府?

  她站在午后斑驳的树影下,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她那身月白色的道袍上,投下了细碎的光斑。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不带任何表情的模样。

  我呆呆地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她看见我开了门,便什么也没说,径直走了进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为她让开了路。

  她就这么,走进了我的洞府。

  我的洞府,比她的要小得多,也更加阴暗潮湿。石壁上甚至还长着一些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常年不见阳光的、淡淡的霉味。

  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她走到我那张简陋的石床边,很自然地,盘膝坐了下来。

  和在我记忆中,她坐在自己洞府的蒲团上时,一模一样的姿势。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脚上。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此生都无法忘怀的一幕。

  她穿着那双淡青色的绣花鞋。

  而那双鞋……是湿的。

  不是被水浸湿的那种湿,而是一种……更加粘稠的、半干不干的、令人作呕的湿。鞋子的缎面上,甚至能看到一些已经干涸的、呈现出半透明黄白色的印记。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她清冽体香与我精液腥臊的味道,随着她的走近,瞬间充斥了我的整个鼻腔。

  里面的精液……甚至没有干涸。

  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或许是某种能够保持湿度的法术?

  她就这么,穿着这双被我的精液浸泡了一整夜的鞋,从她那云雾缭绕的山巅洞府,一路走到了我这间阴暗潮湿的偏僻角落。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从我的喉咙里跳出来。一股灼热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我的心底猛然涌出,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这是真的。

  她真的,遵守了我们之间那个荒唐的约定。

  她真的,穿着这双“精液鞋”,度过了一整夜,甚至还穿着它,走到了我的面前。

  可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恐惧,又将这份狂喜死死地扼住。

  她就这么穿着这双鞋走过来,难道不怕被别人发现吗?虽然味道很淡,但如果遇到嗅觉灵敏的修士,或者是一些精通追踪法术的长老……

  一想到那种可能,我的手心就开始冒冷汗。

  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立刻关上石门,布下隔绝气息的禁制,将她,将这个秘密,彻底地藏起来。

  我害怕她被发现。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一个窃贼,偷到了一件绝世珍宝,既为自己的收获而欣喜若狂,又时时刻刻担心着会被失主找上门来。

  我患得患失。

  我看着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终于鼓起勇气,用一种干涩的声音,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师姐……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抬起眼,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我那边人很多,太吵闹了。”

  她回答。

  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不带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人很多?吵闹?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昨夜破境,宗主和长老都去了她那里,想必今天,前去道贺和拜访的同门,也一定络绎不绝。

  所以,她是为了躲清静,才跑到我这个没人来的地方?

  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

  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晏清都,已经缓缓地,将那双沾染着我欲望痕迹的脚,从裙摆之下,伸了出来。

  她就那么,随意地,交叠着,放在了石床的边缘。

  我知道,我又可以玩弄她的脚了。

  我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直接扑过去。

  我站在那里,离她三步远,有些手足无措。洞府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那股奇异的、混合着清香与腥臊的味道,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她的出现太过突然,也太过……不合常理。我所有的准备,所有的心理建设,在她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洞府门口的那一刻,就全部崩塌了。

  “师姐……恭喜你……破境。”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干巴巴的、听起来很蠢的声音说。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或许只是想找点什么话,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晏清都静静地看着我,只是微微颔首,没有言语。

  她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攥了攥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怀里那支冰凉的木簪,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块烙铁,烫得我心慌。

  要拿出来吗?

  现在吗?

  我犹豫着。

  它太简陋了,太普通了。在这样一个她修为大进、理应接受四方贺礼的时刻,我拿出这样一件东西,会不会显得太过可笑?

  可如果不拿出来,我又该做些什么?像前两次一样,直接扑过去,去亵玩她的脚吗?

  不,不对。

  今天的气氛,和前两次不一样了。

  她主动来找我,这个行为本身,就已经打破了我们之间那种心照不宣的、猎人与猎物般的平衡。

  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颤抖着,将手伸进了怀里。

  我将那支简单的木簪,掏了出来,捧在了我的手心。

  “师姐……这个……是……是贺礼。”我的声音很低,低得像蚊子叫,脸上烧得厉害,“它……它不值钱,就是……”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后面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晏清都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我掌心那支朴素的木簪上。

  她看着它,看了很久。

  然后,她伸出了手。

  她的手指纤长而白皙,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指尖轻轻地,从我的掌心,将那支木簪拈了起来。

  她没有嫌弃它的简陋,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她只是拿着那支木簪,很自然地,抬起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头上的玉簪。

  一头如墨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散落在她月白色的道袍上。

  接着,她用那支桃木簪,熟练地,将那头乌黑的长发,重新挽起。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她用了。

  她用了我的礼物。

  她就这么,当着我的面,用我送的那支最普通、最廉价的木簪,换下了她原本那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簪。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

  一种奇异的、酸涩的、又带着一丝甜蜜的情绪,在我的胸腔里翻涌。

  我知道,她用了我的礼物,并不代表她接纳了我的心意。

  或许,在她眼里,我送的这支桃木簪,和地上随便捡起的一根树杈,并没有任何区别。她只是恰好需要一件东西来束发,而我恰好递了过去。仅此而已。

  可我还是……有些高兴。

  一种无可救药的、卑微的高兴。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向了她的脚。

  那双穿着“精液鞋”的脚。

  看着那双被我的欲望所浸泡的鞋,再看看她头上那支我送的、朴素的木簪。

  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头一次觉得,我的精液,有些恶心。

  它太污秽了,太肮脏了。

  它不配,去沾染这样一个人。

  哪怕她自己不在乎。

  可我在乎了。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因为,我看到晏清都,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微微动了一下。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将那双穿着绣花鞋的脚,从裙摆下伸了出来。

  接着,她缓缓地,将脚从那双湿漉漉的鞋子里,抽了出来。

  “滴答……”

  一些黏稠的、半透明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从她那白皙的脚背上滑落,滴回了那双绣花鞋里。

  她的脚,变得干干净净。

  就好像,我的那些精液,只是暂时寄存在她的脚上,从未真正地,将她玷污。

  她将那双赤裸的、干净得不可思议的玉足,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接住了它们。

  触感冰凉,温润,完美无瑕。

  我捧着她的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

  我以为,我用我的精液,在她身上留下了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印记。我以为,那是我们之间最深的、最卑劣的联结。

  可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

  哪怕我的精液积蓄在她的鞋子里,看似将她的脚浸泡着,可实际上,只要她想,我的精液,就从来没有真正地,亵渎过她。

  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不染尘埃的晏清都。

  而我,只是那个跪在她面前的、卑微的、可笑的虫子。

  我所有的沾沾自喜,我所有的隐秘快乐,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笑话。

  我抱着她那双干净得过分的脚,心里那股劲儿,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全泄了。

  那股子邪火,那股子混合着挫败和欲望的冲动,都在她那个轻描淡写的、将精液从脚上剥离的动作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不想再跪在她面前了。

  那种姿态,在此刻显得尤其可笑。

  我挪动着有些发麻的腿,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就那么抱着她的双脚,一屁股坐到了我那张冰冷坚硬的石床上。

  我的动作有些粗鲁,甚至可以说是无礼。

  随着我的坐下,她的身体也不可避免地被我带动着,从蒲团上侧坐了过来。她顺势伸出双手,撑在了我的床沿上,以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她就那么侧坐在我的床边,双脚还被我抱在怀里。月白色的裙摆因为这个姿势而有些凌乱,一截白皙的小腿从裙下露了出来,在昏暗的洞府中,那片肌肤的颜色显得格外醒目。

  我兴致缺缺。

  连带着怀里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也仿佛失去了原有的吸引力。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忽然又想,似乎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让我跪着。

  第一次也好,第二次也好,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地,选择了那个最卑微的姿态。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我将她那双冰凉的脚揣在怀中,隔着粗糙的道袍布料,抵着我那根已经半软不硬的肉棒,无意识地摩挲着。

  那是一种很磨人的感觉。欲望的余烬,在布料的摩擦下,似乎又有了复燃的迹象,但又始终差了那么点火候。

  就在这时,我怀里的那双脚,忽然动了一下。

  是晏清都。

  她那只被我压在下面的脚,轻轻地,隔着我的裤子,踩在了我那根半软的肉棒上。然后,用她的足心,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这是她答应的,“主动”。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股刚刚熄灭的火焰,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瞬间重新点燃,并且烧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旺盛。

  我松开了抱着她脚的双手。

  我向后一仰,整个人躺了下去,头枕在冰冷的石枕上。

  洞府顶部的石壁很粗糙,能看到一些天然形成的、深浅不一的纹路。

  我静静地看着她主动。

  我放弃了所有的主导权,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纯粹的、被动的接受者。

  晏清都似乎也没有任何不适应。她保持着侧坐的姿势,双手撑在床上,那双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开始在我那根隔着裤子的肉棒上,缓缓地踩弄起来。

  她的动作,比上一次要熟练得多。

  她用一只脚的足心,包裹住我的棒身,进行着轻柔的揉搓。而另一只脚,则用她那灵巧的足趾,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夹弄着我那已经开始重新充血、变得坚硬的龟头。

  裤子的布料很粗糙,这种隔着一层布的摩擦,带来了一种更加磨人,也更加刺激的快感。

  我的肉棒,在她这番温柔而精准的挑逗下,很快就重新变得坚硬如铁。

  我躺在那里,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平静无波的脸,看着她那双专注而认真的眼,看着她头上那支我送的、朴素的桃木簪。

  一个荒唐的、前所未有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看着她,用一种近乎命令的、不容置喙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师姐,用你的脚,帮我把裤子脱下来。”

  晏清都没有拒绝。

  我能感觉到,她那踩在我肉棒上的脚,停顿了一下。

  然后,她开始尝试。

  那是一个很笨拙的、很别扭的动作。

  我头一次,在她身上见到这种感觉。

  她侧坐在我的床上,双手撑在身后,这个姿势本就难以发力。她试图用她那两只赤裸的、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去勾扯我那半褪的裤腰。

  她的脚趾很灵巧,像十根小小的、柔软的触手。它们先是试探性地,用趾尖碰了碰我那粗糙的布料,然后,开始尝试着,用并拢的足趾,去夹住那厚实的裤腰。

  很显然,这对于一双习惯了被鞋履包裹、从未做过这种“粗活”的脚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她试了好几次。

  有几次,她的脚趾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却还是因为布料太过光滑而滑脱了。

  有几次,她似乎是掌握了窍门,用足趾成功地夹住了一角,但只是稍稍向下一拉,便又因为力道不够而松开了。

  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神情。仿佛此刻正在进行这种荒唐行为的,不是她的脚,而是两只与她毫不相干的、正在学习如何使用工具的小兽。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

  我没有催促,也没有出声指导。

  我只是看着,看着她那双圣洁的、完美无瑕的脚,是如何为了满足我一个荒诞的要求,而进行着这种笨拙而又认真的尝试。

  这种感觉很奇妙。

  它让我心中那股因为被“解决问题”而产生的挫败感,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更加扭曲的满足感所取代。

  她在为我努力。

  哪怕她自己并不知道这“努力”的意义是什么。

  “噗嗤。”

  终于,在又一次尝试中,她的脚趾成功地、牢牢地夹住了我的裤腰。然后,在我的配合下——我稍微挺了挺腰,让裤子变得松垮一些——她用一种很别扭的、像是用筷子夹菜的姿势,一点一点地,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衬,从我的大腿上,彻底地褪了下去。

  当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不断溢出清液的肉棒,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

  我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晏清都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结果而感到任何欣喜。她只是像完成了一件任务一样,松开了夹着我裤子的脚趾。

  然后,她又主动地,将那双刚刚“立下大功”的、赤裸的玉足,并拢在一起,重新夹住了我那根已经昂首挺立的肉棒。

  她开始了套弄。

  这一次,没有了衣物的阻隔,那种感觉……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是一种极致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纯粹的肉体快感。

  温润、柔软、滑腻、紧致。

  我能想到的所有美好的词汇,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她的动作,比刚才隔着裤子时,更加熟练,也更加精准。

  她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我的喜好。

  她知道,用她那柔软的足心,包裹住我的龟头,然后进行轻柔的研磨,会让我舒服得浑身战栗。

  她知道,用她那并拢的、富有弹性的足弓,来回地摩擦我的棒身,会让我产生一种仿佛真的在穴道里抽插的错觉。

  她甚至知道,用她那十根灵巧的足趾,一节一节地,扣住我的马眼,然后进行轻微的、有节奏的开合,会让我爽得几乎要当场射出来。

  我躺在床上,双手抓着身下冰冷的石床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想,宗门之内,哪怕是那些朝夕相处、恩爱无比的道侣,那些被无数弟子们羡慕的仙子,恐怕也无法像晏清都这般,如此清晰地,洞悉她们道侣肉棒上,每一个敏感点,每一种能带来舒适的反应。

  她们或许会因为爱意,因为羞涩,因为各种各样的情绪,而在床笫之间,有所保留,有所顾忌。

  但晏清都,她没有。

  她修的是无情道。

  她的眼中,没有爱,没有欲,没有羞耻,没有顾忌。

  只有“问题”和“解决方法”。

  我的肉棒,就是她需要研究的“问题”。

  而如何让我感到舒服,就是她需要找到的“解决方法”。

  所以,她可以比任何人,都更加专注,更加认真,也更加……专业。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荒唐,以及……深入骨髓的、无可救药的沉沦。

  我的身体,在她那双仿佛拥有魔力的玉足的夹弄下,不住地颤抖。

  我的口中,发出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呻吟。

  “哈啊……师姐……嗯……就是那里……”

  “对……再……再用力一点……”

  我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舟,漂浮在由她所创造的、名为“快感”的海洋之上,随着她的每一次“浪涛”,而起起伏伏。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也不知道,这场荒唐的“交易”,最终会将我带向何方。

  我只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我能感觉到,她那双并拢的玉足,套弄的频率,正在不自觉地加快。那柔软的足肉,每一次收紧,都像是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同榨取出来。

  我的龟头,在她那十根灵巧的足趾的夹弄下,已经敏感得不像话,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能带起一连串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

  我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那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那片由快感构筑的、白茫茫的海洋,终于退潮了。

  我躺在冰冷的石床上,浑身脱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还被她那双温润的玉足夹着。足穴里的空间,因为我的离开而变得空虚,那些黏糊糊的、还带着我体温的精液,顺着她并拢的足弓,缓缓地流淌下来,将她白皙的脚背,弄得一片狼藉。

  我射了。

  我又一次,被这双看似圣洁无瑕、实则比任何妖物都更加勾魂夺魄的脚,轻易地榨出了精液。

  晏清都似乎还记得我上次那个无耻的要求。她那双并拢的脚,并没有立刻分开,而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将我那些喷涌而出的欲望,尽可能地,都承接在了她足穴的方寸之间。

  可这一次,看着那片熟悉的、淫靡的白色,我心里却没有了上次那种得偿所愿的狂喜。

  我只是觉得……有些累。

  良久,她才缓缓地,将那双沾满了精液的脚,收了回去。然后,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床边拿起了那两只干净的绣花鞋,似乎准备像前两次一样,将这双沾满了污秽的脚,重新塞进去。

  “师姐。”

  我开口了,声音因为刚刚高潮过后的脱力而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这一次……把它们……清理干净吧。”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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