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他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凭着最原始的本能，一下一下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自己的屌狠狠地撞向米拉的子宫口。土炕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吱呀”作响，两具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啪”地在小小的土屋里回荡。

米拉被操得前后摇晃，神志不清。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草席，张着嘴大口喘气，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和哭喊。她的屁股上，被李老蔫干瘦的胯骨撞出了一片片红印。每一次深入，她都感觉那股“阳气”更猛烈地冲击着她的灵魂；每一次抽出，都带来一阵难耐的空虚。

李老蔫一边操，一边用他那双脏手在米拉身上肆虐。他一会儿用力地抓捏她那两瓣随着冲击而晃动的肥美屁股蛋，一会儿又伸到前面去，粗暴地揉搓她那对上下颠簸的奶子。

“骚货……你这个洋骚货……看老子不把你操死……”他用污秽的土话咒骂着，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米拉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的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极乐的混沌。她感觉自己正在被这股强大的“阳气”彻底融化、重塑。这就是飞升！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最极致的文化体验！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狠的撞击后，李老蔫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射进了米拉的子宫深处。

他喘着粗气，趴在米拉的背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米拉也浑身一颤，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暖流从她的小腹炸开，传遍四肢百骸。她在李老蔫射精的瞬间，也达到了她人生中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她瘫软在土炕上，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无尽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所填满。她觉得，自己终于通过这个古老而神圣的仪式，将所有的“福气”都牢牢地锁在了身体里，完成了生命的升华。

牛棚里，空气仿佛已经凝固。

大卫和汤姆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动不动地跪在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堆里，眼睛死死地贴着各自相机的取景器。那间小小的土坯房，此刻在他们的夜视镜头里，变成了一个绿油油的、上演着活春宫的地狱舞台。

从那扇破窗户里传出的声音，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钢针，反复扎进他们的耳膜。那“吱呀”作响的土炕，每一次摇晃都像是在嘲笑他们的无能；那“啪啪啪”的、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抽他们的脸；而米拉那从压抑到放浪、从呻吟到淫叫的声音，更是像魔鬼的诅咒，将他们的理智一寸寸凌迟。

汤姆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他早就放下了相机，因为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双手的颤抖。眼泪和鼻涕糊了他一脸，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尝到了咸腥的血味。他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老畜生，像一头公狗一样趴在他们心中女神的背上，用那根肮脏的鸡巴，在他们连做梦都不敢亵渎的圣殿里疯狂进出。

嫉妒烧灼着他的心。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连澡都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老光棍，可以这样肆意地享用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凭什么他可以听到米拉在他身下发出那种只有最极致的快感才能逼出来的淫荡叫声？而自己，一个自以为优秀的、现代的、文明的男人，却只能像个没用的废物一样，躲在这里，闻着牛粪味儿，听着自己女神被别的男人操干的现场直播？

一股滚烫的愤怒和屈辱冲上他的头顶，他很想冲出去把那个老畜生活活撕碎。但大卫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动弹不得。

大卫的情况比汤姆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在夜视仪的绿光下显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强迫自己保持着专业，保持着摄像机的稳定，他要以记者的身份记录下发生的一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裤裆里的那根屌，此刻也他妈的可耻地、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他恨！

他恨那个叫李老蔫的畜生，恨他那副猥琐的嘴脸和那根肮脏丑陋的鸡巴。

他更恨米拉！恨她的愚蠢，恨她的无知！他透过镜头，能清晰地看到米拉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那上面没有痛苦，没有被迫，只有一种令人作呕的、神圣的、淫荡的极乐！她甚至主动地撅起屁股，去迎合那畜生的每一次撞击！

但最让他憎恨的，是他自己。

他发现自己不仅在嫉妒，甚至还在想象。他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李老蔫，想象着被那紧致火热的穴道包裹住的是自己的鸡巴，想象着米拉是在为自己发出那样的叫声。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自我厌恶。他觉得自己和那个老光棍没什么两样，都是在用最肮脏的欲望，意淫着同一个女人。只不过，那个老光棍在实实在在地操她，而自己，只是一个高级点的、拿着摄像机的偷窥犯。

当他听到米拉那最后一声悠长而高亢的、混杂着解脱与极乐的尖叫时，大卫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那不是惨叫，那是高潮的凯歌。

她爽了。

她被那个又老又丑又脏的畜生，操爽了。

“啪嗒。”

大卫的摄像机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干草上。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汤姆也早已蜷缩成一团，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压抑地呜咽着。

牛棚里死一样的寂静，只有两个男人沉重而绝望的呼吸声。嫉妒和愤怒已经烧尽，剩下的，只有无边的空虚和耻辱。他们知道，他们心中的那个女神，已经彻彻底底地、心甘情愿地，死在了那个肮脏的土炕上。

而他们，是这场谋杀的见证者，也是被嫉妒啃噬得只剩下空壳的共犯。

他们更加知道，他们是该独自离开的时候了，因为，米拉，她不会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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