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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5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2 10:06 5hhhhh 2420 ℃

第六十一章

那浓烈的、属于妻子情动时的气息,混合着儿子浓精的腥膻,瞬间弥漫开来,如同毒气般侵蚀着他的神经。

极致的屈辱、痛苦、被彻底剥夺的无力感,混合着这病态而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死死咬住牙关内侧,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

他拼命地、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呼吸的平稳和身体的颤抖,扮演着一具真正的“尸体”。

“啊…老公…”顾晚秋在张辰狂暴的抽插中,身体剧烈地起伏、扭动,迎合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

臀瓣上新鲜的掌印与之前的红痕交错,在昏暗光线下形成淫靡的图案。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情欲灼烧的痛苦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的渴望,清晰地喊道:“啊…老公…打…打我屁股…像刚才那样…用力打!”

这突如其来的请求,让身后奋力抽插的张辰动作都顿了一下!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一种更强烈的兴奋和掌控欲彻底取代!

没有丝毫犹豫,他松开扶着顾晚秋左腰胯的右手,带着一丝试探性的狠戾,“啪!”地一声,不算太重地抽在顾晚秋右半边雪白浑圆、布满红痕的臀瓣上!

臀肉瞬间凹陷,随即又剧烈地荡漾起一圈诱人的、白腻的肉浪!

“呃啊!”顾晚秋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臀瓣上传来的火辣刺痛感,混合着此刻正被丈夫“注视”着的巨大羞耻感和背德刺激,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强烈快感的奇异电流,瞬间从被打的臀瓣窜遍全身,直冲腿心深处!

甬道内壁的嫩肉如同受惊的蚌肉,猛地、剧烈地收缩、绞紧!死死箍住了张辰深埋其中的粗壮肉棒!

“用力!老公!再用力啊!!”顾晚秋的声音陡然变得亢奋无比,带着哭腔和一种近乎癫狂的催促!她疯狂地扭动腰肢向后迎合撞击,仿佛在主动寻求更强烈的痛楚和刺激。

张辰被她的反应彻底点燃!

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

他不再犹豫,换左手,用上更大的力道,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

“啪!!!”

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清脆的巴掌,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抽在顾晚秋左半边同样雪白浑圆的臀瓣上!

力道之大,让臀肉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深红色的掌印,边缘甚至微微泛白!

“啊——!就是这样!老公!好爽!用力!肏我!用力打!”顾晚秋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尖叫,整个人陷入一种彻底的癫狂!

臀瓣上火辣辣的刺痛感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最烈的春药,将她推向更高、更危险的快感巅峰!

她疯狂地扭动腰肢,用自己湿滑泥泞的花园主动撞击着张辰结实的小腹,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

穴口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泛滥成灾,顺着大腿内侧和丝袜流淌。

高潮的电流在她体内疯狂积聚、奔腾,如同即将冲破堤坝的滔天洪水!

张辰被顾晚秋这放浪到极致的反应和臀肉抽打带来的视觉、触觉双重刺激彻底点燃!

精关疯狂地摇摇欲坠,下体胀痛得仿佛要爆炸!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深埋在妈妈湿热紧致腔道里的肉棒,正在她疯狂收缩吮吸的内壁挤压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搏动,顶端的小孔不断渗出粘稠的前液。

顾晚秋似乎也感觉到了体内那根凶器的变化,她猛地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尖锐到破音、充满了濒死般极致快感和最后祈求的浪叫:

“老公!再用力!再深点!啊——!要来了!!!”

这声浪叫如同冲锋的号角!

张辰眼中最后一丝清明被彻底焚毁!

他停止了掌掴,双手如同最坚固的铁钳,死死掐住顾晚秋丝袜包裹下剧烈起伏的、布满新鲜掌印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那温软弹性的臀肉之中!

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也是最狂暴的力量!

开始了最后的、毫无保留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砰!砰!砰!砰!”

每一次插入都倾尽全力,凶狠到极致!

粗壮的肉棒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凶狠地耸动着,每一次都深深埋入最深处,滚烫坚硬的龟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重重地夯击在顾晚秋柔软的花心上!

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嘎吱嘎吱”呻吟!

顾晚秋在张辰连续几十下凶狠到极致的顶撞中,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抛上欲望的巅峰!

G点被那粗壮滚烫的龟头棱缘疯狂地摩擦、碾压!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性快感和彻底失控感的洪流,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猛地冲垮了她身体最后一道脆弱的堤坝!

“啊——————!!!”

伴随着一声撕裂般的、达到顶点的、仿佛灵魂都被抽离躯壳的尖叫!

顾晚秋的尿道括约肌彻底失守!

一股温热、清澈、带着明显骚味的尿液,如同失控的小瀑布般,从她微微翕张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尿液呈一道略显无力的抛物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晶莹的轨迹。

大部分喷洒在张伟强胸口、脖颈、下巴、脸颊的被子和他露出的皮肤上!

温热的液体带着浓烈的、不容错辨的尿骚味,瞬间浸湿了被面,也沾湿了张伟强的脸颊和脖颈!

少量尿液溅射到旁边的床单和顾晚秋自己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大腿内侧。

浓烈的骚味混合着情欲的腥甜气息,瞬间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到极致的气味。

装睡中的张伟强,在尿液喷洒到脸上的瞬间,如同被滚烫的硫酸泼中!

脸上、脖子上突然被温热的液体浇淋!

那浓烈的、属于妻子失禁的尿骚味,如同最恶毒的羞辱,霸道地、不容抗拒地直冲他的鼻腔!

巨大的屈辱和强烈的恶心感让他胃里瞬间翻江倒海,一股酸水猛地涌上喉咙!

他死死咬住牙关内侧,口腔里血腥味更浓,用尽毕生意志力才控制住没有当场呕吐出来,更没有弹跳起来!

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极限,如同拉到极致的弓弦,连睫毛都不敢有丝毫颤动,继续扮演着那具对一切毫无知觉的“死尸”。

温热的尿液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与之前绝望的泪水混合在一起。

眼前妻子失禁的淫靡景象,成了压垮张辰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温热的尿液喷洒的画面,混合着臀瓣上新鲜的掌印、身下这具成熟肉体疯狂的扭动和放浪的尖叫,以及父亲就在咫尺之遥承受着这一切的认知,带来的刺激感远超想象!

“射了!老婆!接住!”

张辰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低沉而充满释放感的咆哮!

腰胯如同焊死般,死死抵住顾晚秋此刻湿漉漉、混合了爱液和尿液的滑腻臀瓣!

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入她体内最深处,龟头紧紧抵着那团刚刚被尿液冲刷过、此刻依旧敏感无比的柔软花心!

睾丸在囊袋中剧烈地收缩、耸动,将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岩浆般的乳白色精液,强劲地、一波接一波地猛烈喷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猛烈地冲刷、浇灌在顾晚秋敏感的子宫颈口和刚刚经历高潮痉挛的子宫内壁上!

“呃啊啊啊——!”

顾晚秋在滚烫精液的猛烈浇灌下,身体如同过电般再次剧烈地痉挛、颤抖!

刚刚经历过失禁高潮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此刻被这滚烫的刺激和强烈的填充感再次推上了巅峰!

甬道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

像无数张小嘴带着贪婪的吸力,死死咬住、箍紧张辰正在喷射中的肉棒根部,疯狂地榨取着每一滴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

她双腿一软,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向下瘫软,饱满的胸乳几乎要直接砸在张伟强的脸上!

张辰反应极快,双手如同铁钳,死死托住她丝袜包裹下剧烈起伏的腰臀,用尽力气稳住她瘫软的身体,不让她真的砸下去。

射精持续了足有半分多钟,房间里只剩下张辰如同拉风箱般的粗重喘息、顾晚秋在高潮余韵中无意识的、细碎颤抖的呜咽,以及精液注入她身体最深处时细微的“咕噜、咕噜”声。

浓烈的精液腥膻味、尿液骚味、女性爱液的甜腻气息和汗水蒸腾的咸涩味道,混合成一种情欲过后的、沉甸甸的、令人作呕又无比淫靡的气息,彻底淹没了主卧的每一个角落。

射精终于结束,张辰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和骨头,沉重的身体微微放松。

他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将沾满了混合体液的肉棒,从顾晚秋那泥泞不堪、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抽离出来。

“啵……”

一声粘腻的、带着粘稠拉丝声响的分离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随着肉棒的抽离,顾晚秋那无法闭合的穴口,如同一个被过度使用的泉眼,大量浓稠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滑腻的爱液,如同粘稠的浆糊,从那个被撑成“O”形的、红肿的小洞里汩汩涌出!

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汇聚成股,顺着她微微凹陷的臀缝,粘滞地向下流淌……

终极的羞辱降临!

几滴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温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从顾晚秋翕张的穴口边缘,缓缓地、粘滞地滴落下来……

精准地滴在了张伟强紧抿的、还残留着尿液湿痕的嘴唇上!

一滴…温热、粘腻、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沾湿了他的唇瓣。

紧接着,第二滴…更多的粘稠液体覆盖上来。

甚至有一丝带着浓烈腥咸味道的、滑腻的液体,顽强地、如同最恶毒的嘲弄,渗进了他死死紧闭的牙关缝隙!

张伟强的灵魂都在无声地尖叫!

巨大的恶心和灭顶的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拖入无间地狱!

他只能像一具真正的、毫无知觉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紧闭双眼和嘴巴,用舌尖死死地、用尽全力地抵住上颚,试图阻挡那粘腻、腥咸的液体进一步侵入。

口腔里充斥着尿液残留的骚味、精液浓烈的腥膻和铁锈般的血腥味,混合成一种地狱般的滋味。

顾晚秋精疲力竭,浑身如同散了架。

她双腿酸软得几乎无法支撑,颤抖着、艰难地从张伟强身上跨了下来,丝袜包裹的脚踩在柔软的床垫上,差点没站稳。

张辰一把搂住虚软得几乎要瘫倒的顾晚秋,无视旁边浑身浸染尿液、脸上沾着精液、散发着混合骚腥恶臭的“丈夫”。

他搂着她,两人并排躺倒在张伟强旁边的床铺上——顾晚秋紧挨着张伟强,张辰则在她外侧。

三人并排躺着,中间隔着浑身污秽、如同死尸般的张伟强。

张辰侧过身,手臂占有性地环过顾晚秋的腰肢,将她温软馨香、同样沾满混合体液的身体紧紧搂进自己怀里。

他的脸颊贴着她汗湿的鬓角,鼻息间萦绕着情欲过后的浓烈气息。

他低头,带着事后的满足和亲昵,吻了吻她依旧滚烫的脸颊,声音低沉而餍足:“老婆…爽吗?”

顾晚秋眼神迷离涣散,带着高潮后的极致慵懒和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满足感,脸颊上的潮红如同晚霞般浓艳。

她微微仰起头,主动迎上张辰的唇。

“嗯…老公…爱死你了…”她的声音沙哑而妩媚,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和依赖。

红唇微张,主动伸出香舌,与张辰探入的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

“啧啧…啧啧…”

顾晚秋眼神迷离涣散,带着高潮后的极致慵懒和一种奇异的归属感,脸颊上的潮红如同晚霞般浓艳。

“嗯…老公…”她的声音含糊而满足,如同梦呓。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地、热烈地回应着张辰的吻!

她伸出柔软湿润的香舌,与儿子带着占有欲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吮吸,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啧啧”水声。

在这片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精液腥膻、尿液骚味、爱液甜腻和汗水气息的、如同地狱般淫靡的空气里。

母子二人忘情地拥吻着,舌头交缠的水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格外清晰。

与旁边如同死尸般僵硬、忍受着物理和精神双重酷刑、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张伟强,形成了最残酷、最荒诞、最令人窒息的地狱图景。

第六十二章

餐厅里,吊灯洒下暖黄的光,却驱不散空气里那层无形的、粘稠的静默。

饭菜的热气袅袅上升,模糊了餐桌对面父亲张伟强那张永远没什么表情的脸。

张辰叉开腿坐着,后背舒服地陷进椅背,筷子在碗碟间翻飞,动作带着一种考后彻底松懈下来的、近乎放肆的轻快。

红烧肉的酱汁沾了点在他嘴角,他也懒得擦,只觉得胃里暖烘烘的,连带着心口也鼓胀着一种隐秘的期待。

“辰辰,这次期末考得真不错,全班第一,”顾晚秋的声音响起,像一块温润的玉投入凝滞的空气。

她放下汤匙,嘴角噙着笑意,目光落在儿子身上,那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的骄傲,更深层的地方,则流淌着一种掌控猎物般的满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用公筷夹了一块最肥美的鱼腩,稳稳放进张辰碗里,“妈妈很为你骄傲。”

鱼肉雪白,落在米饭上,带着诱人的光泽。

张辰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那得意劲儿几乎要从眉梢眼角溢出来。

“那当然,”他声音响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张扬,筷子尖戳起那块鱼腩,“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鱼肉入口即化,鲜香在舌尖炸开。他满足地咀嚼着,目光却像带着钩子,灼热地投向顾晚秋,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赤裸裸的暗示和压抑许久的躁动:

“妈,你答应我的,考好了暑假就……”

后半截话被他咽了回去,但那眼神里的渴望,如同实质的火焰,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考前的“禁欲”煎熬像无数只蚂蚁啃噬过他的神经,此刻考后的“补偿”承诺,光是想想就让他下腹发紧。

顾晚秋嗔怪地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却没有半分责备,反而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带着纵容的意味。

“好了,”她声音轻柔依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截断了儿子未尽的遐想,“知道你想放松。成绩保持住就好。”

说话间,她白皙的手自然地伸过去,在张辰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那触感温热、细腻,带着安抚,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契约敲定——奖励会有,但必须在她划定的轨道内。

张辰感受着手背上残留的温热和那熟悉的、带着母性威严的掌控感,躁动的心奇异地被熨帖了,只剩下更深的期待在血管里无声奔涌。

“啪嗒。”

一声轻微的、筷子尖戳到碗底的脆响。

张伟强夹菜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又机械地伸向那盘青菜。

他始终低着头,视线死死锁在面前那碗几乎没怎么动的米饭上,仿佛那白花花的米粒里藏着什么宇宙奥秘。

咀嚼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而用力,腮帮子微微鼓起,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他听到了妻子话语里对儿子宠溺的尾音,更捕捉到了那“考好了暑假就……”背后模糊却令人窒息的暗示碎片。

每一个飘过来的音节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深处。

他只能更用力地咀嚼,用牙齿碾磨食物的钝痛来对抗那撕心裂肺的屈辱,食道里堵得发慌,味同嚼蜡。

晚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接近尾声。顾晚秋和张辰面前的碗碟很快见了底。

张伟强碗里的米饭却还剩下一半,像一座冰冷的、无人问津的孤岛。

顾晚秋优雅地用餐巾沾了沾嘴角,抬眼看向张辰,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辰辰,暑假开始了,想不想回老家玩一段时间?爷爷奶奶也挺想你的。”

她目光笃定,仿佛早已预知了答案,那询问不过是走个过场。

张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星子。“

好啊!”

他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声音里透着雀跃,“好久没回去了,正好放松放松!”

对爷爷奶奶的亲情想念是真实的,但更深处,一个念头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乡下的老屋,远离城市的喧嚣,或许……能创造出更多属于他和妈妈的、不被打扰的“刺激”空间?这想法让他心头一热。

顾晚秋的目光终于转向餐桌另一端,那个几乎被遗忘的存在。

她的视线落在张伟强低垂的头顶,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张伟强,你明天有空吧?送我们回老家一趟。”

没有询问,没有商量,只有理所当然的指派。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仿佛眼前坐着的只是一个负责驾驶的机器。

张伟强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像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扫过顾晚秋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又迅速垂落,死死盯着桌面上的一道木纹。

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他用力咽了咽,才挤出几个干涩的字:“嗯,有空。”他点了点头,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零件,“明天送你们。”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淹没。

在这个家里,他唯一的价值似乎就是这辆车的方向盘,连拒绝的念头都显得如此可笑和多余。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随意使用的抹布,用完即弃。

顾晚秋和张辰几乎同时起身。

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辰辰,走,回房间收拾下行李。”顾晚秋招呼着,声音轻快,脚步已经转向通往卧室的走廊方向,自始至终,目光没有在张伟强身上停留一秒。

“好嘞!”张辰应得干脆,立刻绕过餐桌跟了上去,年轻的身影带着迫不及待的活力。

餐厅里瞬间只剩下张伟强一人。

暖黄的灯光落在他佝偻的背上,投下一片巨大而孤寂的阴影。

他默默地站起身,动作迟缓地开始收拾碗筷。瓷盘相碰发出单调的脆响。

他拿起顾晚秋用过的碗,指尖能感受到碗壁上残留的、属于她的、微乎其微的体温。

他拿起张辰的碗,碗沿还沾着一点酱汁。

巨大的孤独感和被彻底排除在家庭核心之外的冰冷,如同无形的冰锥,狠狠刺穿了他。

他像个幽灵,游荡在这充满“家”的气息却唯独不属于他的空间里,机械地擦拭着光洁的桌面,眼神空洞地望着母子俩消失的走廊方向,那里只剩下吞噬一切的空洞黑暗。

张辰的房间弥漫着少年人特有的、混合着汗味和洗衣液的气息。

顾晚秋轻车熟路地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

里面挂着的衣物带着张辰身上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微微踮脚,手指熟练地在衣架间穿梭,精准地挑出几件纯棉T恤和运动短裤。

“老家那边树多,白天也热,但早晚能透点风,没那么闷,”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件浅灰色的防晒服摊平在床上,手指灵巧地折叠,边角压得整整齐齐,“带件薄点的防晒衣挡挡早晚的凉气,要是白天出门,防晒也正好。”

她又拿起一件深蓝色的T恤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带上,是你最喜欢的一件。”

她的动作专注而利落,带着一种为儿子打理一切的、近乎本能的细心。

看着衣物在自己手中变得服帖,一种掌控感和隐秘的亲密感在她心底悄然滋生,熨帖而满足。

张辰正蹲在书桌旁,把充电线、平板和心爱的游戏机一股脑塞进黑色的双肩背包里。

闻言,他头也没抬,随口应道:“知道啦妈。”

拉链“唰”地一声拉上。

他直起身,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妈妈——她正弯腰去拿下层抽屉里的袜子,柔软的针织衫下摆随着动作微微上提,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腰肢,流畅的腰臀曲线在灯光下勾勒出成熟诱人的弧度。

张辰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熟悉的燥热感在小腹升腾,但他强行压下,转移话题:“对了,给爷爷奶奶带的东西呢?你上次买的那些保健品?”

顾晚秋已经直起身,手里拿着几双卷好的袜子。

她走到衣柜另一侧,拉开柜门,从里面提出一个印着药店logo的精致礼袋。

“嗯,都准备好了,在客厅茶几上放着呢。待会一起拿下去。”她把袜子放进摊开的行李箱夹层,动作顿了顿,指尖划过几件叠好的贴身背心,语气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停顿和迟疑,“你的……嗯,贴身衣物,”她飞快地抬眼瞥了张辰一下,眼神掠过一丝本能的羞赧,随即又被更深层的亲昵覆盖,“自己拿好放背包里。”

即使有过最亲密的肌肤之亲,在儿子面前提及这些私密物品,属于妈妈的那份矜持仍会短暂地冒头,但很快就被那种超越伦常的亲密感所取代,化作心底一丝隐秘的甜。

张辰捕捉到了妈妈那瞬间的羞赧和闪躲的眼神,嘴角咧开一个坏笑。

他故意往前凑近一步,几乎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和颈侧肌肤散发出的、独属于她的温软馨香。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一瞬。

“放心吧妈,”他声音带着点促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微红的耳根,“都收拾好了,在包里呢。”

他享受着这种近在咫尺的、带着禁忌感的撩拨,像在试探着妈妈纵容的边界。

顾晚秋感觉耳根的热度有蔓延的趋势,她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张辰故意凑过来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力道带着嗔怪:“没个正形!快收拾你的去!”她别开脸,但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纵容的弧度。

儿子的亲近像羽毛搔过心尖,带来一种隐秘的、背德的甜蜜,但表面的妈妈威严仍需维持,这是她掌控这危险游戏不可或缺的面具。

……

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顾晚秋站在敞开的衣柜前,手指缓缓滑过一排悬挂的衣裙。

指尖触碰到几件颜色鲜艳、剪裁贴身、质地轻薄的连衣裙和丝质睡裙时,微微停顿了一下。

衣料冰凉的触感和脑海中闪过的某些画面交织在一起。

最终,她的手指移开,落在了几件款式相对保守、但质地精良的棉麻衬衫和亚麻长裤上。她将它们一一取下,平铺在床上。

接着,她的目光投向抽屉深处。

指尖拨开叠放整齐的日常内衣,在最底层,触碰到一小团柔软丝滑的蕾丝。

她将它抽出来——是一件深酒红色的蕾丝内衣,款式并不夸张,但剪裁极其服帖,半透明的蕾丝下,深色的底衬若隐若现,带着一种含蓄而致命的诱惑力。

她捏着那轻薄的布料,指尖能感受到蕾丝花纹细微的凸起和边缘光滑的包边。

一丝隐秘的期待和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椎。

她迅速将这件内衣折叠成最小体积,压在了那叠保守衣物的最底层,用一件厚实的针织开衫严严实实地盖住。仿佛藏起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关于这个暑假的秘密。

她又从柜子深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保健品礼盒和几包包装好的本地特产,单独放进一个大的手提袋里。

做完这一切,她轻轻舒了口气,关上衣柜门,房间里只剩下她轻微的呼吸声和床头灯昏黄的光晕。

……

客厅里灯火通明,与餐厅的冷清形成对比。

两个行李箱和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背包立在玄关处。

顾晚秋拎着那个装着礼物的手提袋,张辰则提着自己的背包。

“张伟强,把后备箱打开,行李放进去吧。”顾晚秋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响起,依旧是那种平淡无波的吩咐语调,目光扫过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般的张伟强。

张伟强沉默地接过顾晚秋递来的手提袋,沉甸甸的。他又弯腰去提张辰那个看起来分量不轻的黑色行李箱。

金属拉杆入手冰凉,他用力提起时,手臂的肌肉微微绷紧。

接着是顾晚秋那个稍小一些的米白色行李箱。最后,他伸手去拿张辰放在地上的那个鼓鼓囊囊的双肩背包。

背包的拉链没有完全拉拢,开口处松散地卷着一件深色的衣物。

张伟强的手指在抓住背包带时,指尖无意中蹭到了那卷衣物露出的边缘——触感是纯棉的,带着运动后的微潮感和一股属于年轻男性的、混合着汗味与洗衣液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那触感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指尖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他几乎是本能地松开了手,背包“咚”地一声轻响落回地面。

他僵了一瞬,随即迅速弯腰,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整个手掌抓住背包的底部,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看也不看地快速塞进了已经打开的后备箱深处,重重地关上了箱盖。整个过程,他都死死低着头,脖颈僵硬,仿佛那背包是什么肮脏的、不可触碰的禁忌之物,上面残留着儿子和妻子之间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屈辱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肮脏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搅。

张辰抱着手臂,斜倚在门框上,冷眼看着父亲沉默而笨拙地搬运行李,尤其是看到父亲碰到自己背包时那触电般的反应和掩饰性的慌乱。

一丝极淡的、带着轻蔑和餍足的笑意,无声地爬上了他的嘴角。

父亲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像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自己的胜利和对妈妈无可争议的独占权。

这感觉,比考了第一更让他通体舒泰。

顾晚秋抬手看了看腕表,精致的表盘反射着顶灯的光。

“不早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明日行程的掌控,“都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她说着,脚步自然地走向主卧方向。

然而,就在即将推开主卧房门时,她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极其短暂,仿佛只是高跟鞋在地板上的一次微小打滑。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间的凝滞里,掠过的是什么。

“嗯,妈,晚安。”张辰应着,目光却像黏在了顾晚秋的背影上,追随着她窈窕的腰线,直到那扇厚重的主卧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他的视线。

门关上的轻响,像是一个休止符,也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省略号。

对即将到来的旅程,以及旅程中可能酝酿的、只属于他和妈妈的“意外”,强烈的期待感如同藤蔓,瞬间缠绕住了他年轻躁动的心。

张伟强没有任何回应。

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挪向那扇刚刚吞噬了妻子的房门。

每一步都像踩在冰冷的泥沼里。

推开那扇门,扑面而来的是妻子身上熟悉的馨香,混合着昂贵的护肤品气息,但这气息此刻只让他感到窒息。

那张宽大的双人床,铺着丝滑的床单,在他眼中却如同冰冷的墓穴,每一寸布料下都浸染着无声的背叛和刻骨的屈辱。

他沉默地走进去,反手关上门,将客厅的光亮彻底隔绝。

房间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绝望的死寂。

他走到床边,却没有立刻躺下,只是站在那里,望着那平整的床铺,内心一片荒芜的死寂,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凝固的声音。

第六十三章

晨光透过餐厅的百叶窗,在杯盘狼藉的餐桌上投下细长的光栅。

空气里还残留着煎蛋的油香和米粥的温润气息。

张辰满足地推开面前的空碗,身体重重地陷进椅背里,发出一声慵懒的喟叹。

他目光随意地扫过餐桌对面,掠过父亲张伟强沉默低垂的头颅,最终定格在妈妈顾晚秋身上。

她正用纸巾轻轻按压着唇角,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一件名贵的瓷器。

晨光恰好勾勒着她侧脸的轮廓,细腻的肌肤泛着柔光,精心描画的眉眼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唇上那抹淡淡的豆沙色唇釉,让她整个人透出一种温婉又明艳的气息。

张辰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一股熟悉的燥热感悄然爬上小腹。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像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啊!”那眼神灼热,直白得近乎放肆,仿佛要穿透她身上那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针织衫。

顾晚秋擦拭的动作顿住了。

她抬起眼,对上儿子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欣赏目光,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轻笑出来。

她下意识地抬手掩住嘴,另一只手握成拳,带着嗔怪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捶在张辰结实的小臂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别胡说!”她眼波流转,眼角的细纹因笑意舒展开,像盛开的涟漪,脸颊飞起两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初熟的蜜桃,“妈妈都老了。”

话虽如此,那明亮的眼神和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心底被这直白赞美点燃的、如同少女般的雀跃。

那是一种被强烈需要和欣赏的满足感,带着禁忌的甜味,在心尖悄然弥漫。

张伟强喝粥的动作几不可察地停滞了半秒。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最后一口粘稠的米粥咽下,食道里却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他默默放下碗,粗粝的指腹无意识地、反复地摩挲着光滑冰凉的碗沿,仿佛那上面刻着什么难以解读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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