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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最终部一一欲月之潮,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4

小说: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2025-09-12 10:06 5hhhhh 5110 ℃

  “龙?”

  “是的,但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正在寻找的完美生物是龙。战后戈利奇纳家族选中了我作为黑天鹅港的首席科学家,看到这具巨大的骸骨时,我才意识到这就是我毕生追求的终极。这完美的生物可以改变整个人类的命运,利用它的基因和克隆技术我们可以制造出全新的人类,全新的时代!”

  “您已经从龙骨中提取到了完美基因么?”

  “很遗憾,我们没能从龙骨中提取到活性基因,在这条龙死去的瞬间,所有携带基因信息的细胞也都死去了。第四域生物的死亡和人类的死亡完全不同,一瞬间所有的生机断绝,从大脑到神经末梢都彻底死亡。但,完美基因未必要来自完美生物!”

  他敲击一对黑色的梆子,岩壁上裂开了一道暗门,面无表情的军官推着一架轮椅走了出来。轮椅上坐着面无表情的男孩,邦达列夫曾在庭院中见过他,金发,身躯纤细,瞳孔巨大。男孩委顿在轮椅中,神情呆滞。邦达列夫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这孩子有种介乎活着和死了之间的感觉,令他不安。

  “完美基因最富集的地方就在人类的身体里。”博士低声说。

  “他看起来不太正常。”邦达列夫说。

  “我们对他实施了脑桥分裂手术。”博士说,“这种手术原本是用来治疗癫痫的,把连接左右两个半脑的神经切断,手术后两个半脑独立工作,不再联通。”

  “所以他变得痴呆了?”

  “不,不是痴呆,而是人格分裂。想想看,同一个人的脑颅里,两个半脑分别工作,彼此不对话。他们会觉得身体里有两个自我,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人的左右半脑负责不同的工作,欲望是由左半脑主管,道德则是由右半脑主管。左半脑喜欢裸体女人,右半脑告诫你要做彬彬有礼的绅士。一般人的两边半脑会互相对话达成统一,但实施过脑桥分裂手术的病人可能分裂为‘道德自我’和‘欲望自我’两个人格。”

  “就像‘善我’和‘恶我’同时苏醒?”

  “是这样,我们采用这种手术主要是用来限制这些孩子的能力。”

  “什么样的能力?”

  “完美基因带来的超常能力。这些孩子都拥有来自龙的基因,我们把他们集中在这个孤儿院里,给他们注射致幻剂,引发幻觉的同时激发他们的潜能。”博士轻轻抚摸男孩的头发,仿佛猎人抚摸心爱的猎犬,“最终我们唤醒的与其说是能力,不如说是神的权能。”

  “接下来我们来展示奇迹,”博士缓步退后,“不要站在距他五米以内,我必须警告您,这是可能致命的实验。”

  邦达列夫神色警惕,军服下肌肉隆起。他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徒手能拧断一头狼的脖子,原本不必畏惧这个细弱的男孩,但在超自然的东西面前不敢掉以轻心,他把自己调整到一触即发的状态。博士再次敲打起那对黑色的木梆子,男孩空洞的眼睛亮了起来,眼底泛起淡淡的金色。他慢慢地扭头看着邦达列夫,就像是一只冷血动物在端详猎物。

  “想用眼神杀死我么?”邦达列夫说。

  “做个威胁他的动作。”博士把马卡洛夫手枪扔还给邦达列夫。

  邦达列夫抖了抖手指,忽然半蹲,做出标准的瞄准姿势,枪口直指男孩。枪入手很重,博士居然没有卸掉弹匣。男孩眼中的金色忽然暴涨,邦达列夫从那双眼睛中读出了暴虐的杀戮意志!男孩吐出古怪的音节,周围的空气出现了波纹。短短几秒钟内,邦达列夫觉得空气变得越来越黏稠,像是凝胶。他被裹了进去无法挣扎,更可怕的是胶水般的空气正涌入他的呼吸道,这诡异的空气凝胶就像软软的长舌,很快就会顺着气管下探到肺部。一个人的肺部若是灌满凝胶——就只有死路一条!

  邦达列夫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子弹出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凝胶状的空气中旋转!空气不断地削减它的速度,但钢芯子弹穿透力惊人,它射向了男孩的眼睛。这颗子弹足够掀开男孩的头盖骨,邦达列夫受的是克格勃的训练,要么不开枪,要么杀人。

  男孩的瞳孔转为熔铁般的颜色,力量再度暴涨,子弹在他眼睛前方一寸的地方被空气完全锁死,旋转缓缓停止。邦达列夫眼中流露出绝望,这是何等诡异的力量!他已经没有力量再开一枪了,他就要死了。

  邦达列夫的脸色紫青,血管疯狂地跳动,这是严重缺氧的症状,他的心脏还在竭力往全身输送氧气,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心脏再努力,又怎么能救活一个肺里填满凝胶的人?

  博士敲响了木梆。男孩剧烈地哆嗦起来,像是发病中的癫痫患者。梆子声控制了他,吟唱中断。邦达列夫再次呼吸到了正常的空气,只觉得那冰冷的气体如此甜美。他跌跌撞撞地退后几步,剧烈地咳嗽。

  “安东的能力是将领域内的空气化为胶状,这种能力的物理原理我们暂时还不清楚,但你已经看到了它的惊人威力,安东甚至能用空气把高速子弹的动能瓦解。”博士说。

  “不可思议。”邦达列夫喘着粗气说。

  博士是想让他体验一下这种可怕的超自然力量,不过这种体验未免也太惊悚,他觉得自己好像刚从地狱归来。空气还未完全融化,邦达列夫注意到一个透明的人影从自己的侧方闪过。只是眨眼那么短的瞬间,零点几秒,但邦达列夫受的是克格勃的严格训练,他绝对肯定那是一个人!一个透明的人!原本那个人是不可能被发现的,但在安东的领域中他现形了。安东的能力能把风的形状都固定住,透明人的影子留在了凝胶状的空气里。

  “入侵者!”邦达列夫大吼。

  他立刻戴上红外线夜视镜,红外线视野中,一个模糊的影子闪入了工程电梯。看起来无人操控的电梯隆隆地上升。博士也反应过来了,他和邦达列夫同时鱼跃出去,贴着冰面滑到电梯下方,抬枪发射。子弹击中了电梯下方的金属挡板,溅起点点火光。

  “那是钛铝合金的防弹板!”博士说。

  “该死!他从哪儿进来的?”

  “他是跟着你进来的,”博士说,“你进来时走的那条工程隧道已经废弃了,我们找到龙巢后重新挖了一条更加便捷的通道,直通港口地下的研究室。没人能从那条通道侵入,那里安装了最先进的红外线预警系统。但最初的工程隧道没安装任何警报设备,机械密码门原本应该足够了,但你突破了那两扇门。”

  邦达列夫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他在隧道中也曾带上红外线夜视镜四下观察以防被人跟踪,但没有看到任何影子。如果这个透明人真是跟他一起进来的,唯一的解释是,透明人始终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就像邦达列夫的影子。邦达列夫转身,他也转身,邦达列夫进入电梯,他也进入电梯,他始终不会进入红外线视野。那时他有绝对的机会一刀把邦达列夫割喉!

  上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显然是入侵者引爆了激光地雷。

  “虽然是小型地雷,但威力足够炸断装甲车履带,在狭窄的空间里威力更大。”邦达列夫说。

  博士赞赏地点点头,不愧是克格勃精锐,谨遵克格勃的宗旨,从不给后来者留路。

  几分钟后两个人持枪冲入了硝烟弥漫的工程隧道,所有激光地雷都爆炸了,纵横交织的威力能把一头大象炸得粉身碎骨,但他们没有找到任何血或者尸体,红外线视野中也空无一人。入侵者引爆了激光地雷,但还是成功地撤退了。

  “那不可能是人类。”博士说。

  “这个港口里藏着一个混血种,他一直在等待侵入洞穴的机会,今天他终于做到了!我们必须立刻封锁港口,一个人都不准离开,这里没有通讯设备,所有无线电都被监听。只要我们全面封锁,消息就不会外泄!”邦达列夫说。

  博士拿出遥控器按下了红色按钮。警报蜂鸣,警灯把冰原照成血色,探照灯拉出刺眼的白色光柱,整座港口如巨兽惊醒。

第3卷 欲月之潮 序章 冰海守望(6)

  雷娜塔急匆匆地穿过走廊,朝着尽头的那个房间走去,她边走边注意着脚下,有些小心地抱着小熊,像是害怕摔倒。

  轻轻推开铁门后,她看见了被铁链束缚在冰冷铁椅上的那个人。

  雷娜塔才露出了笑容。

  她倚靠在铁椅边上,这样就能让路明非稍稍挪出些活动空间的手摸到她的头。

  雷娜塔看了眼门外,小声问道:“你没有想过脱下拘束衣,从这里出去吗?”

  “我倒觉得还好,”路明非沉吟了一下,反问道:“你呢,想出去吗?”

  雷娜塔环抱着膝盖,有些低落地点了点头:“我想出去找我的爸爸妈妈,我记得爸爸身上有股酒气,他用胡子扎我,妈妈很漂亮。”

  路明非费力地扭动着脖子,默默望向自己边上穿着白色棉布睡裙的小女孩。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那是谎言,是自己在欺骗自己,她的父母早就抛弃了她。

  让她充满眷恋的,不过是空想出的美好印象。

  在这冰冷没有人情味的牢房,她只能一遍又一遍重温过去,幻想着自己在父母身边有多么幸福。

  因为那是唯一的希望,人没有希望怎么活下去呢,人们当牛做马的时候也会骗自己日子会越来越甜的。

  “现在是幻想时间!”他一脸轻松地笑着。

  雷娜塔瘪着嘴,轻轻打了他一下:“不准笑,我现在很难过,快安慰我一下。”

  她撒着娇,明明眼前的男孩没比她大多少。

  在这里,除了博士,没有人会把她当做一个远离父母的小女孩,但博士的善意是有限的。

  她也不愿暴露自己的脆弱。

  但在这个漆黑的零号房里,她可以安心地撒着娇,因为她知道,那个铁椅上的人会无奈地纵容她。

  他既像父兄,亦像爱人。

  爱人。

  想到这个词她就感觉脸颊发烫。

  “伱父母说不定还在等着你呢,等你离开这里,就可以去找他们,到时候你突然站到他们面前,他们说不定会惊喜地哭出来呢。”

  路明非编着瞎话。

  他想到了曾经期待过这些画面的自己,于是笑了出来。

  雷娜塔受用的眯着眼睛,脑袋蹭着他的手,像一只雪鸮宝宝。

  听了一会儿,她忽然站起身,拉开小熊的拉链。

  从里面取出一个白铁盒子,那是她想方设法藏起来的。

  “给你.”雷娜塔脸颊有点红:“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因为我们是朋友”

  “什么礼物,让我看看。”路明非笑着说道。

  雷娜塔有点害羞:“就是一朵小花.”

  盒子里面是一朵白色的小花。

  这是她趁北极罂粟开花的时候把整株花从庭院里挖回来,种在白铁盒子里,放在靠近暖气片的地方,希望它能延长花期。

  这是她唯一能拥有的宝物了,佐罗不算,那是家人。

  “怎么样?”

  雷娜塔有些惴惴不安,捧着铁盒子的小手有些发抖,她怕路明非会嫌弃这种礼物,虽然这是她的稀世珍宝,但男孩子都是不怎么喜欢花的。

  路明非仔细端详了一下,评价道:“很好,像你。”

  雷娜塔咬着嘴唇:“这么漂亮的花,不该像我吧。”

  路明非抬起头,道:“你难道怀疑我的审美吗?对了,你穿上裙子的时候一定要给我看。”

  雷娜塔头上快要冒烟了,捧着花,把脸埋进了他手心。

  突如其来的警铃声吓的正羞涩的雷娜塔一跳,接着走廊里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小屋的门和窗外都落下了铁栅栏。安全系统正在封锁整个楼层,出入口都被锁死,必须持有加密钥匙才能打开。

  她被困在零号房里了,楼上传来带跟靴子急促的咚咚声,那是凶猛的护士们扔下酒和牌从办公室里冲出来。几分钟后她们就会发现雷娜塔偷入禁区,违反禁令的孩子不会有好下场,雷娜塔急得想哭。

  “别害怕,我会帮你的。我们是好朋友嘛。”路明非安慰道。

  “我该怎么办?”雷娜塔问。

  她已经吓傻了,路明非穿着拘束衣被捆在铸铁躺椅上,连动根手指都很艰难,他能做什么呢?

  可他的眼神令人信服,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笑得很认真。

  这坏家伙认真的时候有种大权在握的气场。

  “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哦。”

  “嗯。”雷娜塔点头,现在让她付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她不想就此枯萎,她想让她的零号看见自己的盛开。

  “那你来我身边。”路明非说。

  雷娜塔乖巧的走到了躺椅边。

  “不要害怕。”

  路明非又说。

  他的双瞳转为深邃的暗金色,整间屋子都被照亮,他的吐息中混合了浓重的鼻音,就像神在云端的王座上说话。

  雷娜塔只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无法挪开视线,她沉溺进去了,沉溺在冰冷的水中,她觉得自己正在经受着一场洗礼,托着她令她不会沉入水底的人就是零号,他像神明般威严。

  她感觉自己生出了好大的力气,竟能解开了零号的腕带。

  “不够,远远不够,还需要等待啊。”

  路明非叹了一口气,自己现在的力量,最多相当于刚觉醒言灵的楚楚,不过好消息是这该死的束缚带褪去后力量每分钟都在恢复。

  “相信我。”

  他活动僵硬的手腕,抓住了雷娜塔的肩膀,把娇小的女孩举起,强迫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撕开了她的睡裙。

  少女即将发育的娇小身躯白得像是羊乳,任何触碰都是亵渎,但路明非捏着她的身体,四处留下青紫色的手印。

  雷娜塔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一瞬之间她的零号就变了,变成了想要吃掉她的野兽,难道之前那些柔情都只是把猎物诱入圈套的手段?

  想到这,刷的一下眼泪就挂上她的脸颊。

  “鼻涕泡都出来了。”

  路明非温和的拿手给她醒了下鼻子。

  重新恢复理智的雷娜塔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埋在路明非怀里蹭着,把眼泪鼻涕全抹在上面,以示小小的报复。

  路明非咬破舌尖,把血涂抹在雷娜塔如脂玉般的单薄后背上,像是要以雷娜塔的身体为画布绘制某种血腥的图腾。

  警灯把雷娜塔的肌肤照成危险而诱惑的红色,她被鲜血涂满裸露肌肤的素白身体美得炫目而狰狞。

  这就是所谓的“做爱”么?

  雷娜塔听说过这个词,但是在她想来这个词只属于大人的世界,离她很远很远。

  没想到那么快,她就要与爱人“做爱”了。

  好舒服,虽然零号捏的有点疼。

  她想。

  “现在可以哭了,大声点。”

  路明非在她耳边催促。

  雷娜塔这才从迷醉的战栗中回神,放声大哭。

  “把零号控制住!这个疯子!”护士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护士长手持电棍狠狠地捅进路明非腰间,一名粗壮的护士趁机把雷娜塔和零号分开。又有几个强壮的护士扑了上去,把路明非死死地压在躺椅上。

  路明非嘶声狂吼,拼命挣扎,血把拘束衣都染红了。

  “镇静剂!上最大剂量镇静剂!”护士长大吼。

  一名护士抬腿,穿着高筒军靴的脚踩住零号的手腕,她手握高压空气针,以用凿子的手法把它凿进了路明非的大臂里。

  高压空气自动把镇静剂推送进去,路明非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半分钟后他像具尸体那样静了下来,眼神木然地看着屋顶。

  护士长厌恶的看着一幅凄惨模样的雷娜塔:“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这种不讨人喜欢的姑娘活该被魔鬼吃掉!”

  雷娜塔的目光呆滞,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恢复过来。

  “要不给她也来一针镇静剂?差点被疯子强奸的感觉可不好受。”

  一名护士嬉笑说。

  护士长嫌恶嫉妒地看了一眼雷娜塔被血污染的,如柳芽儿一般初发育的身体:“也许她喜欢被强奸的感觉呢?小姑娘们就要开始发育了不是么?她们也会想男人!别管她,被强奸也是她自找的!”

  好嘛,感情girl hurt girl不是现代的专利啊。

  装死的路明非这般想到。

  “博士正往这边赶来。”一名护士跑进来大声说,“其他孩子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异样。”

  “用铁链把零号捆起来,把38号带到她自己的房间里锁起来,大家看好每间房间,不准随便走动!这个楼层现在全面封锁!”护士长脱掉白大褂,整了整军服裙,“我去给博士做汇报!”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扭动腰肢,鞋跟嗒嗒脆响着去了。

  雷娜塔看着护士们找来一根粗大的铁链,把路明非的双臂和双腿都牢牢固定住,又用钳子拧紧。一名护士牵着凄凄惨惨的她离开。

  临出门前的一瞬,她觉得后背有一丝暖意,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注视着你、送别你那样。

  她没忍住,下意识地扭过头去,她扭头的瞬间,神情木然的路明非忽然眨了眨眼睛。还好这个小动作只有雷娜塔一个人看到了,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灵动和狡黠。

  他的嘴唇动了动:“晚安。”

  ......

  ......

  透过铁门上的小窗,赫尔佐格博士和邦达列夫观察着雷娜塔。这个白而纤细的女孩正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缩在被子里似乎是瑟瑟发抖。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在零号房里,零号想强奸她。但肯定是她自己先进了禁区,”护士长从鼻孔里喷着粗气,“博士,我早说她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乖!”

  “强奸?”博士皱眉,“他们还是孩子罢了。”

  “博士您可不能小看他们,这些小女孩们骚着呢,那个霍尔金娜把自己的睡袍改小了腰围,冲那些男孩展示她的腰和屁股!”护士长大声说,“我懂这些小女孩!”

  博士的眉皱得更厉害了,显然对她的话题没什么兴趣:“零号怎么样了?”

  “注射了镇静剂,现在没事了。”护士长说,“他做过手术,梆子声对他有效,不必担心他。”

  “零号不是应该锁得很紧么?”

  “拘束衣的皮带有些老化。我们发现他的腕带被磨断了,已经改用铁链加固了!我们失职了,我们保证不再发生类似情况!”护士长立正敬礼。

  “只是拘束衣腕带被磨断了,腿部皮带完好无损,他仍旧被牢牢地捆在躺椅上。”邦达列夫说,“那他是没法四处乱跑的,对么?”

  “绝对不可能!”

  邦达列夫转向博士:“零号房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那是最早接受脑桥分裂手术的孩子,那时我们的手术手法不成熟,可能出了点问题,导致他术后的状态很不稳定。他很容易狂暴,所以被单独关在零号房里,一直穿着拘束衣。我们在他身上进行了很多致幻剂的实验,他是我们很重要的研究对象。”

  “大剂量注射致幻剂会加剧狂暴化。”

  “他就是一个疯子。”

  “他的血统能力是?”

  博士摇头:“他没有血统能力。”

  “这么说来我们可以排除他们两个人是入侵者的可能咯?警报响起的时候这两个孩子正在进行一场强奸未遂的搏斗。”邦达列夫说。

  “保险起见我们可以对38号也动手术,”护士长建议,“只要动了手术,什么人都老实了。”

  博士看了看铁窗里的颤抖的被子,轻轻叹了口气:“小雷娜塔一直很听话,不是么?在这个要么总是白天要么总是黑夜、又冷得让人想诅咒上帝的鬼地方,看到她就像看到鲜活的小花一样,让我觉得心里轻松起来。做了手术的小花就是小花标本,这里已经有很多标本了。”她指了指其他房间的铁门,“给我留一朵鲜活的小花吧。”

  “博士,我们去您的办公室聊聊吧。”邦达列夫说。

  脚步声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恐惧的泪水涌了出来,雷娜塔再也克制不住了,止不住地颤抖着,但仍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刚才博士和邦达列夫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在过去的那一分钟里,自己的命运只凭一言而决。她逃过了那场手术。

  “时间很紧迫,我们必须把整个黑天鹅港转移。”邦达列夫说这话的时候还戴着红外线夜视镜扫视周围。

  “很难找到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这里是天然的隐蔽所,除了飞机、破冰船和狗拉雪橇,没有其他交通工具能到这里。放弃有点可惜。”博士说。

  “但您的研究已经不是秘密了,入侵者已经把我们的对话都听去了。他现在还没能离开黑天鹅港,但他总会找到合适的机会离开。我们困不住他的,他拥有完美基因,能隐藏自己的行迹。想象一下,如果龙族的秘密被送给莫斯科的某位权贵,我们就全完了。”邦达列夫说,“我们要尽可能地拖住那个入侵者,他只是看到了龙骨,还未掌握黑天鹅港的全部秘密,我想他还不会急着离开。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把重要的东西转移。”

  “龙骨怎么办?狗拉雪橇没法搬运那么巨大的东西。”

  “那么庞大的东西只有放弃,我们可以重做一次拉斯普京做过的事,炸毁通道把它封存在冻土层里。其他东西能搬走的都搬走,我们有船。”

  “船在哪里?”

  “您该不会认为我是从莫斯科一路滑雪过来的吧?”邦达列夫说。

  邦达列夫把一枚金属圆筒插入铸铁码头。

  “我们得离得远一点。”邦达列夫说,“这东西每次都灼伤我的眼睛。”

  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金属圆筒喷发出炽白色的信号弹,在极夜的天幕中炸出了一片瑰丽的光带。光带的颜色从红色渐变为紫色,就像一片美丽的极光。

  “列宁号的停泊点距离黑天鹅港只有40公里,他们很快就会赶来。这种新型信号弹很棒,美国人的间谍卫星会把它认作极光。”邦达列夫说。

  “您曾说列宁号不会来了。”博士说。

  “莫斯科并不准备派列宁号给黑天鹅港送给养,但我们可以,现在列宁号听命于我的家族。”

  海平面上升起黑影,巨蜂振翅般的轰鸣声高速逼近,雪尘被直升机的旋翼绞成一道龙卷,白色龙卷风中闪现红色五星。那是“米格26”重型直升机,代号“光环”,苏联军事工业的骄傲之一。直升机悬停在铸铁码头上空,探照灯撕破极夜的阴霾,舱门打开,五名上尉一字排开,向邦达列夫行军礼。机腹下方的通信灯闪烁起来,用摩尔斯电码表示对邦达列夫的问候。

  “很高兴看到您平安无事,皇孙殿下!”博士读出了那条问候。

  他们称呼邦达列夫为皇孙殿下而不是“同志”,说明这架直升机和冰海上的列宁号已经不再效忠苏联,而是这位罗曼诺夫王朝的继承人。罗曼诺夫这个名字在历史中湮没了近百年后就要重新闪亮,借助龙族的力量,他们在地球上重建霸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邦达列夫将一封信递给博士:“这是我写给家族的信函,请您过目。”

  博士扫了一眼,把信递还给邦达列夫。

  “顺利的话,几周之内我们就能搬迁完毕。”邦达列夫把信递给顺着滑索降下来的一名上尉,“我们将为您在温暖宜人的波罗的海建设全新的研究基地,还有度假别墅。”

  上尉把一口箱子放在了博士脚下,箱子里是一箱陈年的红牌伏特加。

  “一件小礼物,这样在我们离开黑天鹅港之前您不用担心没有酒喝了。”邦达列夫说。

  “我想我选对了合作伙伴。”博士微笑。

第3卷 欲月之潮 序章 冰海守望(7)

  又一个月圆之夜,雷娜塔扒在小窗上往外看去,漆黑的走廊上,一盏吊灯在风里摇摇晃晃。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孩子们的房间都上锁,雷娜塔再也没有机会找她的零号了,背后的血纹虽然隐去,但是却仿佛一直都在,让她身心暖暖的。

  她有着足够的耐心,她等了足足三天才等到这个月圆之夜,可黑蛇没有来。

  雷娜塔心里有个可怕的猜测,莫非护士们拉响了警报就是在找黑蛇?她们也许已经杀死它了,刮去它的鳞片剔除它的脊骨,把它的皮晒在屋顶上。想着想着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

  她走到窗边,抱紧了佐罗,又有点想哭了。黑蛇不来了,自己没法出去找零号了,这个世界上又只剩下她和佐罗相依为命。

  这时走廊里响起了圣诞歌的调子,仿佛无数人聚集在那里敲打着钢铁的响板,欢乐安详的调子里整栋建筑开始微微摇晃。

  雷娜塔惊喜地扭过头,小窗中金色的蛇眼闪烁着。

  雷娜塔试着推推铁门,铁门应手而开。黑蛇庞大的身体盘踞在走廊里,它在墙壁上打了个洞,把长尾拖在外面,因为走廊里容不下它这么盘身。

  路明非靠在黑蛇身上,双手抱怀,满脸炫耀的表情,就好像大城市里的英俊男孩开着新买的车去接漂亮女孩看电影,

  “这是你的黑蛇朋友吗?”

  他张开怀抱。

  雷娜塔扑到他怀里,轻轻啜泣着,路明非抱紧着她安慰着。

  “你没事吧?”雷娜塔问。

  “强奸”事件迷惑了护士们的视线,护士们都没心思管理雷娜塔,集体去“招呼”零号了。每天晚上护士们都聚集在零号房,有天晚上雷娜塔还看见她们推了一整车药剂进去。

  “致幻剂吗?”路明非大大咧咧地说,“对我来说就像是小甜水一样。看,漂亮不漂亮?”

  零号指着屋顶,雷娜塔仰头看去,屋顶上挂满了金光闪闪的箔片,剪成花瓣和麋鹿的形状,就像圣诞树上的装饰。路明非把雷娜塔抱起来使劲往上举,雷娜塔摘下了一片金箔剪成的麋鹿。麋鹿漂亮极了,不像是那种廉价的电镀金箔,倒像是真正的纯金压制而成。

  “真美!”雷娜塔由衷地说。

  风吹过走廊,金箔们碰撞着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就像是风铃。

  “来,跳个舞。”路明非拍了拍黑蛇。

  雷娜塔眼中高傲的黑蛇笨拙而缓慢地扭动起来。

  它真的是在跳舞,就像印度耍蛇人玩的游戏,但这条百米长的巨蛇舞蹈起来,建筑摇晃着开裂,巨大的裂缝蔓延生长,固定屋顶的金属件纷纷下坠,水泥地面就像被犁过那样翻开。雷娜塔高兴地纵声欢呼。

  “你冷么?”路明非抓住雷娜塔的手往她手心里吹热气。

  “不冷。”

  “那我们到外面去!”他抓着雷娜塔的手就跑。

  他比雷娜塔还熟悉蛛网般的通道。

  他们穿过一道又一道虚掩的门,经过一条条警报器沉默的通道,沿着锈迹斑斑的铁梯爬上高处,今夜港口的每个角落都对他们开放。他们拉着手疯跑,雷娜塔跑着跑着就大声笑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像在飞翔。

  他们钻进那座小小的教堂,踩着神圣的十字架爬到拼花玻璃窗前,雷娜塔骑在路明非的肩上推开窗户。寒风扑面的瞬间,她有种要大哭一场的冲动,眼前仿佛世界尽头,美得让人觉得那么孤单。嶙峋的冰山矗立在远处,从极地飘来的巨大冰壳缓缓地从海面上飘过,冰壳中间裂开了巨大的冰峡,中间是幽蓝色的水道,太阳沉在地平线下,天边一抹酡红。

  路明非从铁窗锈断的缺口中爬了出去,伸手把雷娜塔拉上天台。这是黑天鹅港最高的地方,水泥十字架矗立在雪中,十字架上刻着那些为建造黑天鹅港献出生命的红军战士的名字。

  “那边,距离四百五十三公里,就是北极点。”路明非转过身,“那边,距离三千七百八十一公里,就是莫斯科。”

  浩荡的风从脚下吹过,雷娜塔抱紧路明非,呆呆地眺望北方又眺望南方,此刻黑天鹅港就像她脚下已经被征服的小山,她站得高高的俯瞰这个世界,忽然轻轻颤抖起来。原来她离地球的极点那么近,却离人类世界那么远。

  “果然有点冷吧?我有办法!”路明非露出得意的神色。

  他拉着雷娜塔在十字架旁坐下,拉开了一道被积雪遮蔽的铁闸门。一股烧炭的热气直涌上来,赶走了雷娜塔心里的寒气。

  “这是黑天鹅港唯一的烟囱,我们现在坐在烟囱上,不会冷的。”路明非坐在雷娜塔身边,很自然地挨着她,哼着怪怪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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