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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最终部一一欲月之潮,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6

小说: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2025-09-12 10:06 5hhhhh 7340 ℃

  安东挣扎着想爬起来,护士长也凶狠地冲向零号,似乎想跟这个捣乱的小子讲讲理。路明非忽然转身,环顾所有人,瞳孔中只剩下炽烈的金色光芒。

  他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一瞬间舞场里的秩序就恢复了,被打断的舞会重又开始,男男女女继续欢歌热舞,大口地喝着烈酒。

  好像刚才的那一幕只是不愉快的小插曲,现在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再纠结了,大家继续享受美好的良宵。

  “来吧!跳支舞!来都来了!”

  路明非拉起雷娜塔的手,在灯光的最中心。

  没人能想象一个在拘束衣中长大的男孩居然是舞场高手,从华尔兹到探戈,他跳每一种舞都行云流水。雷娜塔从没学过舞步,可仰着头,看着她的零号的眼睛,跟随他双臂的指引,她就能踩准节拍。

  路明非像是魔术师,雷娜塔是与魔术师共舞的白鸟。

  白鸟笑着飞着,白金色的发丝张扬散落。

  跳了一段时间,见雷娜塔跳累了,路明非优雅的收尾,带她坐到了餐桌上,打开了一杯未开的红酒,为她倒上,“我的雷娜塔,祝你生日快乐,闭上眼,许个愿吧。”。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儿~各位收拾一下仪表,要自尽的可以先行一步了,相信我,你不会想让我帮你们的。”

  然后路明非重新带上了白手套,嬉笑着看着周围的男男女女。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敢发出声响,一瞬间世界都仿佛凝固。

  终于,一个崩溃了的健壮护士尖叫着冲了上来,然后被路明非掐着脖子涂在了地板上,“还有谁?”

  路明非随手丢掉手里的被捏断的颈椎骨,问道。

  众人看着地板上像红漆般涂抹均匀的肉泥,尖叫着四散,枪声,脚步声,嘶吼声,但这些都打扰不到坐在长桌中间,幸福的闭着眼,嘴唇微动着默默许愿的雷娜塔。

  “你插得我很爽啊?”

  路明非像是在菜市场挑选食材一样,在混乱的人群里又拽出了个护士,手指掐住她的乳房,“噗呲”指尖陷入其中,湿热的脂肪和着血液喷溅而出,但都溅不到他的衣裳,然后倒提着她,手臂穿透她的阴道,“哗啦!”完整的拽出来了粉红色的带着血丝的子宫,“噗叽啪!”

  然后摔在地上,用靴子踩住,

  “我插得你爽不爽?”

  听着护士痛到极致的尖叫和哭喊,路明非饶有兴致的询问。

  “嗷!魔鬼!你是魔鬼!”

  那护士发出了恶毒的咒骂。

  有的人试图逃跑,但是大门上的洞一次只允许一个人经过,导致几人直接被卡死在洞口。

  而有的自作聪明的人,比如谢尔盖什么的,扑向许愿的雷娜塔,试图挟持她来威胁魔鬼,但还没靠近她半米就像蜡烛做的小人一样直接融化,痛苦的嘶吼过后只剩下骨架倒在地上。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楚楚可怜的霍尔金娜把她的裙子撕破,身体裸露出来,红酒打湿的衣裳贴近她的躯体,在蒙上血色的灯光烛火中显得无比诱人。

  “可怜的女孩。”

  路明非似乎是语气软化下来,让霍尔金娜眼中充满惊喜与庆幸,但下一秒一个手从她前胸深入,后心钻出,将她带到地狱,

  “但是不好意思,集美,你的逼臭臭的。”

  “还有你。”

  路明非瞬间出现在拿着枪对着自己连开数枪的护士长面前,掐住她的脖子,拿过她手里的ks-32霰弹枪,无视朝自己踢蹬的腿,直接把枪管自下而上穿刺过她的阴道,

  “碰!”

  他做了个口型,然后扣下扳机,面前的护士长如同烟花般炸开,护士长碎片崩的是这一片那一片。

  路明非胜似闲庭信步般的走着,地上全是血液和骸骨,哦,不对,还有装死的人,比如一开始只是被自己抽晕了的安东,路明非直接把他涂在了地板上,送他去见了他的朋友。

  很快,剩下的绝望的人们被吓破了胆,宁可靠近雷娜塔被融化,如飞蛾扑烛,火也不愿意和路明非说掏心窝子话,于是大厅中便一个多余的活人都没有了,数百残缺白骨以跪伏的姿态朝拜着中间的男孩女孩。

第3卷 欲月之潮 序章 冰海守望(10)

  锅炉房中,值班的中尉倒在值班台上,手中还握着一瓶红牌伏特加。一颗钢芯弹贯穿了他的心脏,邦达列夫提着马可洛夫手枪站在中尉背后。博士擦燃火柴丢入灌满燃油的水槽中,熊熊烈焰只用了一秒钟便冲进了冷库。烈火烤着坚厚的冰,冰层中隐约冻着拇指大的胚胎。

  “都是混合了龙类基因的胚胎?”邦达列夫问。

  “是技术还不成熟的产品,可能会失控。”博士擦了擦手上的燃油,“若是长大成人也许会是我们的麻烦。”

  “甚至会变成一条龙?”邦达列夫问。

  “不知道,总之第二代产品会更好,强大而可控。下一个目标是档案室,我们得把不需要的图纸全部焚烧掉。这让我感觉回到了苏军攻破柏林的时候,柏林的大小机关都在烧火,焚烧所有的文件。”

  “还差20分钟就11点了,金色大厅里的年轻人们也许玩得还好。”邦达列夫把一大罐燃油扛在肩膀上,和博士并肩走出锅炉房,踩过黏稠的鲜血。

  “希望,抓紧生命的最后时间享受一下和异性相处的乐趣吧。”博士淡淡地说。

  他们的身后,油罐的闸门打开了,数以吨计的燃油倾泻于地。额外调拨给锅炉房的那些燃油不光是用来取暖的,还要用来焚烧锅炉房。他们走出几百米后,随着一声雷霆般的巨响,轰天的烈焰吞没了冷库,燃油爆炸把两层楼板和那些娇嫩的胚胎一起化为了灰烬。

  码头尽头,博士和邦达列夫转身回望烈火中的黑天鹅港,每个窗口都喷出熊熊烈焰,爆炸声此起彼伏。

  “维尔霍扬斯克已经可以观察到这里的火焰了吧?”邦达列夫问。

  “不,他们观察不到,暴风雪中能见度太低了。不过轨道卫星可以观察到这里的红外信号。”博士说,“空军中队会派苏27战斗机来查看,但是天气太恶劣,就算是王牌机师也得为起飞做很多准备,我计算他们会在23:45前后到达,他们如果在空中盘旋,真空炸弹的气柱能把苏27都击落。看起来就更像是意外了。”

  “您真是人类历史上最恶的恶棍。”邦达列夫说。

  “在龙族的世界观中没有善恶,只有强弱。”博士说。

  两架狗拉雪橇停在冰封的海面上,其中一架载着物资,另一架上则是并排的两个金属保温舱,邦达列夫拉开保温舱确认了一眼,里面是两个不到一岁的小女孩,她们含着营养液的管子,戴着氧气面罩。她们从未在黑天鹅港露过面,甚至从未见过阳光。

  “第二代产品,完美无缺,她们孕育着改变世界的力量。”博士凝视着女孩们的脸,“当我们拥有更多的成品,我们就能改写人类历史,把这个世界牢牢地捏在手中!”

  “最后看一眼您成就梦想的地方吧。”邦达列夫眺望着那座被熊熊烈焰笼罩的建筑,“至少为死者默哀,要掌握世界的手果然不得不沾满鲜血啊。”

  “皇孙殿下,您的慈悲听着真虚伪,不过假慈悲的人是领袖的好人选。”博士说,“我只是遗憾龙骨没法带走,我们对它的研究还不充分。”

  “它实在太大了,还藏在岩层中,时间不够我们把它挖出来。不过真空炸弹的威力主要集中在地面,不会危及到它的,它会被再次埋入地下,没人能凿穿冻土层把它挖出来。等到我们掌握了整个世界之后,您大可以故地重游,把它挖出来放在您家的博物馆里每天鉴赏。”

  “主意不错。”博士点头。

  他们各自踏上一架雪橇,抖动缰绳。雪橇犬们咆哮起来,却没有动弹,它们用尖利的爪子刨着冰面,对着燃烧的黑天鹅港大声吼叫,似乎那里有什么它们舍不得的东西。

  “见鬼,忘记把母狗也带上了!”博士皱眉,“这里的雪橇犬们都是两条母狗的后代,米娅和阿加塔,米娅带出来了,可是阿加塔大概还在狗圈里。你那架雪橇上的雪橇犬都是阿加塔的孩子们,算了,放弃它们吧,阿加塔的孩子们不跑,米娅的孩子们也不会跑。一架雪橇也够我们离开了,把货物搬到我这架上来。”

  这时博士听见脑后风声变了,探照灯的光柱打在他身上。她猛地转身,看见巨大的黑影悬浮在空中,旋翼把漫天飞雪搅得纷纷扬扬。那是列宁号上的重型直升机“光环”,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它居然冒险来到了黑天鹅港。

  “你不是说光环在这种程度的暴风雪里不能飞么?”博士愣住了。

  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后心,那是邦达列夫的马卡洛夫手枪。钢芯弹一枚接一枚洞穿博士的胸膛,把她那颗衰老的心脏撕成无数碎片。博士吐出一口鲜血,里面混合着肺部的碎片,她的肺部也被顺带摧毁了。她强撑着转过脸看着邦达列夫,眼睛里满是震惊。

  “没有我……你们没法完成研究……”她嘶声说。

  “我们根本没想要完成你的研究。”邦达列夫的双瞳中荡漾着华美的金色。

  “你到底……是谁?”

  邦达列夫一把扶住博士,用空气针给她注入肾上腺素:“再坚持一分钟,看看最华丽的一幕。”

  黑天鹅港忽然巨震起来,连环爆破的声音从地底往上蔓延,但那不是真空炸弹提前引爆,如果是真空炸弹,方圆一平方公里内都会被夷为平地。一道火光升起,无数冻土碎片洒在冰封的海面上。

  “工程爆雷?”博士嘶声问。

  “新型工程暴雷,即使是万年冻土层,只要凿的炮眼合适也能炸开。现在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个深度达到180米的巨洞,通向拉斯普京的洞穴,我们将用激光切开冰块,带走原本属于你的珍贵藏品。”邦达列夫说,“你与外界隔绝太久了,不知道工程学的进展,今天瞬间凿穿冻土层已经不是难事了,只要我探明它的位置。”

  “你……想带走那条龙!”博士明白了。

  “为了伟大的事业,可不止你一个人愿意牺牲人命。”

  邦达列夫按着胸口仿佛为自己杀死的孩子们默哀,神色虔诚。

  他取出一柄冰镐在冰面上凿洞:“我得挖个冰洞把你藏起来,真空炸弹没法完全摧毁你的尸体,但会把你毁坏到无法辨认伤口的地步。莫斯科的调查组会根据你被烧焦的骨骼查出你的身份,这才是我计划的‘没有生还者’的摧毁。而我不是黑天鹅港的一员,不会有人想到要搜索我的尸体。”

  雪花落进博士睁大的眼睛里,许久都不融化,在这样高寒的地带,人一死很快就冷却了。一队雪橇犬们奔向了燃烧着的黑天鹅港,大概是去找它们的妈妈了。

第3卷 欲月之潮 序章 冰海守望(11)

  路明非牵着雷娜塔漫步在火光之中,雷娜塔的背后捆着佐罗,手里提着的小包袱里是她仅有的行李,几件内衣裤和一条小睡裙,唯一的一身漂亮衣服穿在了身上。

  两人巡视着这栋建筑,看看还有什么值得拯救的,或是什么不应存活的。

  走廊顶部也开始燃烧了,楼板一块块坠落,砸在地上裂成碎片,通风管道的裂缝中射出炽热的白色蒸汽,红热的钢管渐渐弯曲,各种声音汇成这只黑天鹅垂死的歌吟。窗外的高塔上,巨大的探照灯无目的地扫射,就像彷徨无助的独眼巨人俯瞰荒原。

  四面八方都是蒸汽和火焰。

  雷娜塔第一次知道黑天鹅港那么大,比她想的大几倍,走廊长十倍,这里有各种各样她从未见过的东西。隔着石英玻璃窗,她看见电机房中烈火熊熊,线头冒着刺眼的电火花;金属实验室的坩埚里,铜浆缓缓冒着泡;水族实验室中的水缸开裂,体长十五尺的大白鲟在沸水中翻滚……一切都在死去。

  雷娜塔隐约听到了犬吠声!是那些雪橇犬!那些极地的精灵们!它们并未害怕得逃走,它们从焚烧的味道中分辨出了雷娜塔的气味,隔着一堵墙跟着她和路明非。

  雷娜塔惊喜而急切的望着路明非,原来她的动物朋友们还没走。

  路明非笑了笑,伸手,墙壁轰然崩塌。

  外界的暴风雪扑在雷娜塔的脸上,还有雪橇犬们毛茸茸的身体,那只名叫阿加塔的母狗带着它的孩子们来救雷娜塔了。

  雪橇犬们一边围着雷娜塔欢蹦,一边用急切的吠声催促她离开。雷娜塔弯腰紧紧地搂住狗狗们的脖子,眼泪洒在它们的长毛里。

  黑天鹅港的一半烧得只剩火红的钢架了,暖气管道中不时喷出几十米长的火龙,天空都被映得血红。在血一样的天幕下,重型直升机拖着钢缆越升越高,钢缆下吊着黑色的骨骸,骨骸的前半截布满铁一般的鳞片,后半截只剩下枯骨,巨大的骨翼无力地垂下。

  雷娜塔这才明白她的朋友并非一条巨蛇,那是一条龙,一位曾经的君王。

  “我可没让你们走啊。”

  路明非冷冷的抬手,重型直升机上的骨龙如同复苏一样,锋利的骨翼挣破钢缆,尾骨缠住直升机将其捏成空中的烟花,然后盘旋着降落,在两人六狗的面前,垂首。

  黑洞洞的眼眶里穿越过无言的风雪。

  雷娜塔眼里含着泪水,抱了抱祂的鳞片。

  路明非默默的脱下帽子,挂在祂的角上,自己来得太晚了。

  为了等待祂的王,也为了保护祂的朋友,祂早已将意志和血脉托付给了雷娜塔,面前剩下的,不过是执念的残躯罢了。

  骨龙刷的扇动翅膀,腾空飞起在漫天飞雪中化作白雾消散。

  ......

  ......

  .......

  1992年1月,莫斯科。

  就在一个月前,伟大的苏联解体了。它曾是世界东方的巨龙,直到倒下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它早已虚弱不堪。骄傲的莫斯科市民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骄傲的资本。食品配给制度废除了,卢布疯狂贬值,原来能买一辆伏尔加小卧车的钱如今只够买一条黑麦面包。一夜之间他们成了赤贫一族。街头白雪皑皑,空旷不见行人,汽车蜷缩在巷子里锈迹斑斑,苏联领袖的画像还贴在墙上,但被撕得七零八落。

  寂寥的早晨,消瘦的影子独自走过街头,风衣的长摆扫着积雪。

  退伍老兵坐在冰封的莫斯科河面上,一边垂钓,一边喝着劣质伏特加。

  “请问科学院图书馆怎么走?”有人在背后问。

  老兵转过头,冰面上站着一个大男孩。他显然是个亚洲人,大概十五六岁,披着一件黑色的薄呢长风衣,围着考究的羊绒围巾,黑皮鞋上一尘不染,这些昂贵的衣饰只有在黑市花美元才能买到。老兵羡慕地打量这孩子。

  不用老兵开口,男孩知趣地递上一瓶陈年烈酒,这玩意儿在莫斯科是硬通货,可作为问路的礼物,手笔也太大了。

  “你算问对人了,我退伍后一直在科学院看门。沿着前面的公路一直往南,经过彼得罗夫大剧院,之后你会看见一个十字路口,右拐就到了。”老兵迫不及待地拧开那瓶好酒。

  “那请问图书馆里有位叶夫根尼·契切林教授么?”男孩又问。

  “契切林?哈!什么教授,他只是个图书馆管理员!那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他的教授资格被取消了。”老兵不屑地说,“你找他?”

  “有位朋友的问候要带给他。”男孩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鱼篓,“刚才那杆收获不错啊!”

  “敬伟大的苏联!也敬我伟大的一杆!”老兵举着酒瓶对红场高呼。

  “一切伟大皆有结束,”男孩竖起衣领挡风,望着天空中坠落的雪花,“正如所有的王都将死去。”

  他转身走入风雪,在老兵醉醺醺的目光中消失不见,突然,老兵清醒了一下,“我刚钓上来的鱼呢?!”

  走到租住的房屋前,雷娜塔已经在门前翘首以待了。

  她在发红的小手上呼着热气,一路小跑到路明非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钓上来了三百六十四毫米的超大鳕鱼?”

  路明非一脸装逼的展示手中拿报纸包着的的大鱼。

  雷娜塔轻笑着接过路明非手里的东西,然后把路明非冻得冰凉的手揣到自己怀里。

  “怎么又买了火腿?”

  雷娜塔好奇道,家里的衣服和食物已经囤了一大堆了。

  路明非感受着手中暖玉,舒服的眯起眼睛,随口道:“这是我拾的,我寻思库房里堆得到处都是以为没人要呢。”

  雷娜塔也并不在乎这些是哪里来的,放下东西后只是依偎在路明非怀里,看着炉火,也眯起眼睛,偷偷的笑着,小脸通红。

  也许是因为整天和他待在一起,雷娜塔的血脉进化的很快,她的皮肤光滑得像是每天泡在牛奶里,仍旧白皙,但多了光泽和血色,如玉石般精致华美,以往的那些小雀斑也都消失不见,越来越像后世的零了。

  不仅如此,她身体的曲线也逐渐诱人,路明非一次次警告自己必须跟她分床睡了,但是每次都是深夜难眠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体心中忏悔,反省自己为什么越来越下流了。

  话说,今晚她会穿白丝还是黑丝呢?还是说裸腿和自己睡?

  路明非赶紧摇了摇头,盘着手里的羊脂美玉,念了句阿米豆腐,把邪念驱除出自己的脑海,还是先说正事吧。

  “我已经找到了伱父母的位置,你要回去吗?”

  雷娜塔一时间有些慌乱,心里砰砰乱跳。

  “你要赶我走吗?”她声音发涩,捧着路明非的右手想把它再塞回内衣里。

  路明非下巴蹭了下她的小脑袋:“又犯傻了。”

  雷娜塔这才眯起眼睛,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去看看他们,见一面,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

  她眼睛亮闪闪的,但隐隐流露着怯意和恐慌。

  路明非思忖道:“既然这样,你先去换一身好看的衣服,他们看见你过得很好,也会高兴。”

  路明非毫不否认自己是这么个恶人,非要女孩亲自打碎内心的幻想才罢休。

  不多时,他们去到了科学院图书馆。

  “女人!女人!”科学院图书馆里,醉醺醺的男人大吼,“你把我的酒放哪里了?”

  这里曾是苏联顶级科学家们研讨学术的地方,如今却如弃妇般无人问津,藏青色的羊毛地毯上满是水渍,书架倾倒,珍贵的学术典籍散落满地。壁炉里烧着珍贵的研究资料,但室内温度仍在零下。

  “叶夫根尼你这废物男人!你就靠酒活着吧!醉死最好!”盥洗室里传来女人的怒骂,“我真后悔嫁给你这种废物!”

  盥洗室的门被人咣地一脚踢开,半老徐娘大步而出,凶狠地瞪着醉汉。这对夫妻很有差距,男人半秃,挺着肥硕的肚子,因为常年酗酒,鼻头红得像是灯泡;妻子却依旧窈窕,一头白金色的长发,眉眼很有些撩人。她穿着细高跟的舞鞋和低胸舞裙,威风凛凛。

  “找面镜子照照自己狗一样的脸!别人家的丈夫都知道出去找路子赚点钱,去黑市上买点食物,至少搞点炭来取暖!你呢?你只会喝醉了在这里吼叫!你以为自己是谁?你早就不是什么教授了!你只是一个图书馆管理员,你每月的薪水换成美元都不够我买一双丝袜!”女人毫不留情地戳着丈夫的痛处,同时一脚踏在椅子上,拍着自己的大腿,展示那双昂贵的进口丝袜。

  男人怒得涨红了脸:“谁送你丝袜的?你又要出去跳舞?我跟你说过不准出去跳舞!那些男人只是趁着跳舞占你的便宜!”

  “闭嘴!我的朋友都是些绅士!他们不酗酒,对女人彬彬有礼,知道在舞会上赠送小礼物给女人!”女人冷笑,“叶夫根尼你这个酒鬼!我受够了!我要跟你离婚!你抽的烟都是我那些男朋友们送的!你这个废物!”

  男人狂怒地挥起拳头。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现在就去法院申请离婚!”女人把漂亮的脸蛋凑了上去,“来啊!”

  男人傻了,呆呆地站着。片刻之后他委顿下来,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当年你只是个乡下姑娘……是我带你来了莫斯科……见识了上流社会……”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女人尖叫,“是你把我的宝贝女儿献给国家才换来了教授头衔!”

  “别提那个教授头衔了!”男人沮丧地抱着自己的秃头,“他们欺骗了我!他们觉得我不配当教授,他们只是想要我的女儿,要是雷娜塔还在……要是雷娜塔还在,她也许还能帮我们点忙。”

  他抬起头来,醉眼中流动着欲望的光。他摇晃着走到妻子背后,抚摸她成熟诱惑的身体:“亲爱的,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我们需要一个孩子来代替雷娜塔。”

  轻轻的咳嗽声惊动了男人,让他意识到这毕竟还是图书馆而不是他的卧室。

  男孩推开了图书馆的门,手提克格勃制式的棕色公文包,黑色的长风衣上洒满雪花。他用拳掩口咳嗽,目光低垂,一副不小心撞破了这对夫妻的私房话,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他进来后,一位穿着像是上流贵女的女孩也推门而入,她穿着一件考究的驼色羊绒大衣,裹着暖色的格子围巾,白金色长发瀑布般下垂,长及膝盖。

  也是低垂着头,却看不清表情。

  女孩找了一个角落,捧着一本书坐下了。

  而男孩走近。

  “是叶夫根尼·契切林同志么?”他走到桌边坐下,把公文包放在旁边,问话的架势就像个经验老到的克格勃军官。

  “是我,您是?”男人有些疑惑。

  “看外表太年轻是么?”男孩一晃自己的证件,“我是负责关闭‘δ计划’的军官,来自克格勃。”

  “克格勃?”男人的神色有些不安。

  他也曾跟几个克格勃低级军官是酒友,认得出克格勃的军官证,男孩出示的证件说明他已经年满20岁,来自克格勃的总务局,这是克格勃的核心管理机构。克格勃是个很复杂的机构,外人很难看清它的全貌,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男孩身上确实带着克格勃军官特有的肃杀之气。

  “在西伯利亚北部的研究基地,我曾和雷娜塔·叶夫根尼·契切林共处过一段时间。”男孩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男人,“根据这份出生证明,她是您的女儿。”

  男人像是丢开一块火炭似的把文件丢在桌上,惶恐地看着男孩:“她……她出了什么事么?”

  “不,没什么。但‘δ计划’已经正式终止了,项目的参与者都将被遣返,您的女儿未满十八岁,应该被父母监护。我是来办理这个手续的。您很担心她?”

  “不不!”科学院前教授契切林和他的夫人一起摆手,“她别惹麻烦就好!”

  “惹麻烦?比如……”男孩挑了挑眉毛。

  “她不是个正常的女孩,生下来就有问题!”契切林夫人的眼神里透着诡秘。

  “哦?我在档案中做个备注。”男孩打开文件夹。

  契切林先生沉吟了片刻:“她天生就能模仿一切!她两岁的时候就能看懂我的微积分算式,心算速度比我更快!”

  “这只能说明她是个神童吧?”

  “开始我也以为她是个神童,为此感到由衷的高兴,可是很快我就发觉她的异常不能用‘神童’来解释。有一次我发觉她拆解了家里的收音机,又从零件把它重新组装了起来。”契切林先生大声说,“一个三岁的女孩,没有学过任何无线电知识,她怎么做到的?”

  “收音机的电子元件不算多,也许她只是记忆力超人,强行记住了组装的顺序。”男孩摇头,“孩子的模仿力都很强。”

  “可我要告诉您那台收音机原本是坏的!经过她的组装被修好了!她在重新组装收音机的过程中修改了电路,原本收音机由178个电子元件组成,她只用了其中的167个就组装出了一台正常工作的收音机,她省出的11个零件中,恰好就有那几枚烧坏的晶体管!”契切林先生的声音里透着惊恐,“她只是打开了那台收音机的背壳,看了一眼里面的元件,就掌握了它的工作原理。这绝不是人类该有的智力!这智力超越了神给人类设下的限制!”

  男孩挑了挑眉毛:“契切林教授,您说话有时候更像个神父而不是科学家。”

  “不不,科学家不必否认神的存在,科学可以用来解释神。”契切林教授急忙分辩,“这就是我的研究项目,基因神学。”

  “好吧,基因神学。”男孩点头,“那么为什么您认为自己的女儿是魔鬼呢?也许她是神也说不定。”

  “要是我没有看到她在组装收音机时的样子,我大概会相信她是个天使。可那一幕我亲眼看见了,”契切林夫人抚摸着自己丰满的胸口,“她的眼睛变成了诡异的金色,她的表情与其说是投入不如说是狰狞,她盯着那些电子元件的眼神完全不是一个孩子在摆弄玩具,毫无感情,冷酷得令人窒息!我当时真被吓坏了!”

  “太惊人了,我没想到她那么特别。”男孩把玩着钢笔,却没有写下一个字,“然后呢?”

  契切林先生和夫人对视一眼:“为了科学,我们把她捐献给了国家。”

  “哦?”

  “她是独一无二的研究对象!她的细胞,她的DNA,她的骨骼,她的脑干组织,都是珍宝啊!美国如果知道有她这样的人,不知道会花多少代价来抢她呢!”契切林先生用很笃定的语气说。

  “档案显示,您曾经因‘特殊贡献’被授予科学院教授的头衔,是指您为了科学事业贡献了女儿么?”

  “我在基因学方面的一些研究成果也很重要……”契切林先生补充。

  “这样就清楚了。”男孩合上文件夹,“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如果您有意把她接回身边,国家会满足您的要求,你们可以一家团聚;但是鉴于她在科研上的惊人价值,如果您愿意再次把她捐献给国家,国家会授予您一笔特别奖金,并恢复您的教授头衔。一切由您决定,不过如果您决定再次捐献她,她可能会被送去遥远的研究基地,您和女儿未必有再见的机会了。”

  “不用不用!这样很好!”契切林激动地大声说,“我们全家都愿意为科学贡献终生!”

  “我想请问,”契切林夫人不管自己的熟女魅力对于男孩有用没用,兴奋地扭动着腰肢,乳胸都要蹭到男孩的脸上了,“那笔奖金大约有多少?”

  “十万卢布怎么样?”男孩微笑,只是鼻子皱了皱,“这笔钱在黑市上可以买到十个处女的贞操了。”

  十万卢布?这对于契切林夫妇而言是一笔不敢想象的巨款。他们激动地对视,契切林夫人把丈夫的手握紧了放在自己丰满的胸口,仰头赞叹这份意外的恩赐。有钱就好办了,什么都好办了,契切林夫人不必陪那些男朋友出席舞会也有进口食品和高档时装可以享用了,而契切林先生除了重获教授头衔还有足够的钱养家。有钱他就能跟漂亮的妻子再生一个小孩,也许会是个比雷娜塔更漂亮的小女孩。

  他们太兴奋了,没有注意到这位“克格勃军官”竟然会说出“十个处女的贞操”这样奇怪的话,或者说完全不在乎,只要有钱拿,哪管女儿的下场是什么。

  “那么成交?”男孩戴上白色手套,伸出手。

  “成交!”契切林夫人扑上去握住男孩戴着白手套的手。

  男孩从公文包中取出一扎扎的卢布,整整十扎,推到契切林先生面前:“那么从今天起,雷娜塔·叶夫根尼·契切林就属于我了。”

  “当然当然!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契切林先生搓着肥胖的手,“您能在档案中把她的名字改掉么?我觉得保留叶夫根尼没有必要……您看,她已经是国家的了,没必要冠上父名……”

  男孩善解人意地笑了:“理解,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从此她就属于我了。不会有人因她而再度找上您,叶夫根尼可以抹掉,连契切林都可以抹掉,雷娜塔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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