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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最终部一一欲月之潮,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11

小说: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2025-09-12 10:06 5hhhhh 2840 ℃

  人未到凄惨的嚎叫声先至。

  元老们一脸黑线,贝奥武夫面色阴沉。

  “如果你们是带着问题来的,可以先不必问了。”

  见到副校长给他使眼色,芬格尔就停止了杀猪般的嚎叫,淡淡道。

  贝奥武夫心说对了,即使骗子也会有自己的底线,想必路明非就是芬格尔的底线,他们曾在一间寝室住过,一起经历了壮烈的屠龙,但是他越不说,就越能挖掘出东西。

  “让我先说!我有很多要招供的!你们不来我都快憋死了!路明非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我早知道他没有好下场,一定会被我们秘党的正义铁拳毁灭!”

  芬格尔忽然提高声量……何止提高声量,简直是发出了雷霆般的正义呼喊。

  “我是卧底啊!我是副校长,哦不对现在是尊敬的校长大人派去监视路明非和前校长昂热的特派员啊!大家自己人!自己人!”

  “我再也看不下去前校长对路明非的庇护了!这是引狼入室!这是放虎归山!这是豺狼虎豹啊!我认清形势辨明了道路!我弃暗投明大义灭亲!今天就要检举揭发前校长贪腐包庇!揭发路狗贼作风如土匪。说一句假话让我生儿子没屁眼啊清汤大老爷!”

  “凭什么我兢兢业业辛苦十年还毕不了业,凭什么路狗贼那个后宫男刚上二年级就能成为预备执行部部长!昂热老贼不公啊!”

  芬格尔越说越起劲,到最后仿佛真情流露,破防红温嚎啕大哭。

  整个会议室都寂静了,缓缓地转头看向一脸淡定的副校长。这是什么路数?这是什么姿势?这还用得着什么言语恫吓刑讯逼供?如果不是被锁链牢牢地捆住,这位早已经跪下来舔他们的鞋面了。

  “够了!弗拉梅尔!学院不是你们这些硕鼠勾心斗角的地方。”

  贝奥武夫冷哼一声,拍桌起身,拂袖而去。

  其它元老面面相觑,然后也告辞离开。

  只剩下芬格尔和副校长大眼瞪小眼,哦对了,旁边还有面无表情的EVA。

  “干得不错。”

  副校长越看芬格尔越感觉此子类我,于是把喝剩的酒送给了他,然后大摇大摆的也离开了。

  “嘿嘿,老婆,我演技不错吧,大家只以为我是双面间谍,没想到我是四面间谍啊,哈哈哈。”

  芬格尔朝EVA自豪的拍着胸口,“给老板报个信吧,一切顺利。”

  “顺便把你对路先生的评价也发过去吗?”

  EVA微笑道。

  “我去,求你了,老婆!别!你是我爹!”

  芬格尔连忙求饶。

  .......

  .......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那么大把年纪了还玩装死,应付那些老狐狸可累死我了。”

  副校长,哦,不对,是代理校长弗拉梅尔把玩着手里的花里胡哨的鼻烟壶,冲躺在沙发上拿着一本杂志看着的昂热抱怨。

  “我可不是装的,是差一点就死了。”

  昂热放下花花公子杂志,锐利的目光看着弗拉梅尔。

  “路麟城,或者说长得和路麟城一样的东西偷袭了我。”

  “那不就路明非嘛。”

  弗拉梅尔脱口而出。

  “不是他,他是个好孩子,或者说在我没挡他路的时候他都是个好孩子。”

  昂热摇了摇头,“祂没杀死我,或者说祂在挑衅我,祂给我发了战书。”

  他指了指墙上的世界地图。

  “日本?”

  弗拉梅尔目光凝重,日本那里也虽然有卡塞尔学院的分部,但基本上不受控制。

  “你也要去?”

  “既然收到了战书,我怎能不去赴约?”

  “别死在那了,不对,死那也好,给你收完尸后我就光明正大的继承你的酒柜啦!哈哈哈!”

第3卷 欲月之潮 樱零落(1)

  一望无际的冰海,路明非散步在冰封的海面上,头顶是横贯天空的银河,鲸鱼巨大的黑影在冰下游动。远方冰海的海平面上,巨大的白月正缓缓升起,半个月轮升到了冰面之上,半个月轮还在海平面之下,月面上的环形山都看得清清楚楚。冰面倒映出半轮白月的影子,和天空中的半轮白月拼成了一个完美的整圆。女孩坐在月影中垂钓,长长的海杆悬在一个冰洞的上方,冰洞中一汪幽蓝色的海水。

  “又换新地图了吗?看来染染又有进步了呢。”

  路明非笑着弯腰揉了揉她的脑袋。

  路明染仰头,微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那是一条松软的羊绒围巾,里面裹着一个暖和的手炉。

  路明非不客气的接过,也坐了下来,揽着女孩的细腰,两人系着一条围巾,在这像是世界尽头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垂钓着。

  “唉,可惜昂热那个老登又要把我发配了,美名其曰让我镀金,以后好继承他的校长宝座,我信他个鬼,他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跟你讲哦...”

  路明非吐槽着昂热老头。

  路明染耐心的倾听着,时不时笑着附和一句。

  最后她嘱咐道,“哥哥,你要小心喔,那里不是我的辖区,遇到危险,一定,一定,一定要唤我。”

  路明非一愣,然后看着她幽幽的眼神,什么也没问,只是点了点头。

  .....

  .....

  .....

  “不是哥们儿,我是黑奴吗?怎么哪次你被发配都有我?”

  芬格尔背着大包小包悲催的抱怨着,“你去甜蜜的时候我在当牛马,我要去甜蜜的时候怎么还要当牛马。”

  “怎么?你不服气?”

  路明非挑了挑眉,然后突然呼吸一滞,只见面前是一个穿着花蝴蝶西装,半挽着袖子,打着格子领带戴着黑墨镜的匪帮风格的风骚酷老头。

  “?”

  路明非脑袋上缓缓冒出问号,不是应该把楚楚或者莎莎派过来吗?怎么亲自出马了?

  “感到荣幸吧,与你们执行任务的,是日本黑道的王,血手龙屠,昂热!”

  酷老头双手交叉,握着手杖,道。

  “老登还以为自己能卖皮肤。”

  路明非吐槽道。

  “校长!之前不是说完成北京任务就让我毕业吗?您不能言而无信啊!”

  芬格尔抱着昂热的大腿哭诉自己的苦劳。

  “这是你的实习任务,你已经毕业了,这单做好,我发配哦,不对,是任命你为古巴分部监督员。”

  “忠!诚!校长的恩情还不完啊!”

  芬格尔表面感恩戴德的涕泪横流,内心则是痛骂昂热黑心学阀,果然不如跟着老板混有前途。

  .......

  ......

  ......

  另一只飞往日本的飞机“湾流”穿透云层,灯火通明的巨大城市出现在机翼下方,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被照成熔金般的亮色,织成一张闪光的蛛网。

  凯莎·加图索缓缓睁开眼镜,看了一眼腕表,这块精密的电子计时装置即刻显示出此刻的地理坐标,“东经140度50分,北纬35度44分”。

  日本东京,亚洲最大的城市此刻就在下方,她们即将到达目的地。

  对面宽大的沙发椅上,她的两个同伴都还睡着,其中之一手中扶着一柄黑鞘的长刀,坐得笔直甚至僵硬,显然在睡眠中她的肌肉都是绷紧的,而另一个嘴里叼着一根没吃完的牛肉条,没骨头似的靠在扶刀的女人身上不知道在做什么好梦,嘴角垂下幸福的哈喇子。

  “那边最亮的地方就是银座,日本经济泡沫最厉害的时候,一个银座的土地价值便可以买下整个美国。”凯莎扭头看着窗外。

  “对银座兴趣不大,任务结束后如果还有时间,想去‘千鸟之渊’看看。”扶刀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凯莎知道她没有睡着,被“镰鼬”极限强化的听力令凯莎可以通过心跳声和呼吸声瞬间洞悉对方的状态,而对方也明白凯莎是在跟自己说话。

  作为竞争对手而言,两个人这种默契似乎有点过分了,放在某些流行小说里,很可能被看作“同性相吸”而获得百合CP豚的追捧。

  卡塞尔学院狮心会会长,楚子涵。

  “名字很美,但其实是个公墓,二战无名日军墓地。”凯莎挑了挑没,“而且在靖国神社旁边,作为中国人,对那种地方会有兴趣?”

  “他说过不喜欢,所以我会烧了它。”楚子涵淡淡地说。

  “倒是像你的风格。”凯莎耸了耸肩。

  她预感到这次任务不会很有趣。东京这座城市她而言是米其林三星的寿司店、北海道的雪地温泉,京都的银器和关西的铁器,葛西临海公园的“钻石与花之大摩天轮”,还有银座豪华的购物中心;而对楚子涵,这只是樱花纷坠的晚春里的一场大火。

  凯莎能想象楚子涵盘膝坐在樱花树下,膝盖上横着长刀,半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拍着燃烧的神社照片……

  人和人的区别,就是这么大啊!

  当然,对于那边流口水的女孩来说,所谓东京,就是秋叶原的电器街和漫展里coser美少女们在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来的“绝对领域”吧?

  这个任务组真是卡塞尔学院历史上最不合理的组合,把三个气场完全不搭的人硬拴在一起。其实在凯莎看来完全是区区小事,她或者楚子涵单枪匹马就能摆平,何苦要劳师动众?不过校长大人也有充分的理由,“把最优秀的学生组合在一起作为偶像团队,能给其他学生更大的鼓励啊”!

  最优秀?凯莎失笑了一下,想着她的不着调的男人,然后抓起一张纸巾扔给楚子涵,“喂,冰块脸,帮夏弥擦擦口水,你的肩膀要湿透了……”

  楚子涵接过纸巾在夏弥脸上抹了抹,相当平静,“我得告诉你我现在穿的是你的校服。”

  虽然爱着同一个男人,但两人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牢路想过把她们摆一起,然后被两人分别切磋了一顿。

  “喂!我们的友谊到目前为止只是不再用冲锋枪对扫的冷战阶段吧?什么时候好到可以互换校服来穿我怎么不记得了?”凯莎看清楚了楚子涵袖口上的刺绣名字,抓狂得快把自己的金发扯下一缕来。

  那确实是她的校服,尽管卡塞尔学院的订制裁缝手艺相当精湛,但凯莎还是按照自己从小到大的习惯在一百年历史的英国萨维尔街定制了自己校服,从小看着凯莎长大的英国裁缝老婆婆刺绣凯莎名字总是那么优雅。凯莎很注意养护这几件校服,价格对于加图索家的少主而言倒不是什么问题,但两次试穿到成衣半年的时间她耗不起。

  “机舱的温度有点低,这架飞机的内饰又是订制的,空调系统在哪里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又不好意思去麻烦空姐拿毯子,她在后舱睡着了……”楚子涵略带歉意地说。

  “可你有自己的校服不是么?”

  “我们飞越白令海峡的时候已经被她的口水弄湿了……”

  “这货是个口水龙吧!”

  “什么是口水龙?”

  凯莎一愣:“就是那种吐口水泡泡的游戏,同样颜色的口水泡泡黏在一起就会炸掉,最后你要把全部的口水泡泡都炸掉!你果真没有童年!”

  “那叫泡泡龙,”楚子涵平静地说,“我想你是只看过这种游戏的简介吧?”

  这次凯莎没有回答,她静坐沉默了几秒钟后,缓缓地靠在椅背上,低垂眼帘。昂贵的萨维尔街订制校服忽然间对她不重要了,她忽然觉得一切都很无聊,空虚,寂寞,冷,想要路明非的抱抱。

  楚子涵最后那句话真给力,刀刀出暴击,揭开了她为自己营造的种种伪装,露出下面的小屁孩来。

  是啊,凯莎·加图索其实是个没有童年的人,从她的母亲死后她就变成了一个被称作“家族继承人排序第一位”的奇怪物种,再没有人跟她玩什么无聊的游戏,取而代之的是昂贵的帆船,她十六岁就驾着帆船横渡大西洋;定制的沙滩之鹰,象牙手柄上雕刻着堕落天使,十五岁,她腰里别着这对礼物夹着吉普车在非洲草原上捕猎羚羊;她的名字在各种豪华酒店都有登记,在那里她可以获得最顶级的服务,不用付钱,记账;当然还有那辆特别版的布加迪威龙,设计师亲自用激光在车身上签名纪念……她所谓的“童年”的每一秒钟都被用于培养,目标是一个绝对优秀的女王,懂得物质享受、体验杀戮快感、富于冒险精神……甚至开快车都得是一把好手!

  关于那个叫“泡泡龙”的小游戏凯莎委实只是从游戏杂志上看过简介,因为她觉得自己多少得会一点“正常人”玩的游戏,否则在别人谈起这类话题的时候她只有干瞪眼。

  “你玩得很好么?”凯莎抬起眼帘,冷冷地看着楚子涵。

  楚子涵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

  “我不听我不听!”

  凯莎突然想起这女人他妈的是路明非的青梅竹马,于是更加破防了,开启了自闭模式。

  夏弥梦里快乐地哼哼了一下,似乎对于这个败犬般的学姐发出无情的嘲笑。

  楚子涵想了想,觉得痛打落水狗有点不地道,干脆把纸巾塞进夏弥张大的嘴里……如此这条口水龙就被暂时封印了。

  双方扣紧安全带,又一次谁也不理谁了。

  机身震动,空气轰鸣声从机腹下传来,起落架已经放出了。耗时12个小时,加图索家的私人飞机穿越整个太平洋,即将降落在东京成田机场。

  机身的震动带来轻微的眩晕,凯莎闭上眼睛,微微咬紧牙关……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些阳光泻落如瀑布的午后,在她还拥有那种被称作“童年”的东西时,浑身仿佛透出白色光芒的女人在纤长的之间套着一根两端系在一起的红绳,跟她玩那种无聊的、把绳子翻出各种花样的小游戏……对她仿佛命中注定辉煌的人生毫无帮助,可那时候小小的她那么地乐此不疲,因为玩出漂亮的花色出来,那女人会无声地轻笑起来啊!

  一再一再地跟自己说,别认输别认输别认输,流泪就是认输了,不能在那些弹冠相庆的男男女女面前暴露自己的懦弱。在他们想看你流泪的时候,你就偏要用摩托车的轰鸣声把他们轰醒,碾压着他们精美的古瓷餐具,挥舞燃烧的帷幕,恶狠狠地跟他们示威。

  因为那才够拽,才像你内心深处期待的、凶狠的自己。

  可每当想起那些柔软的时光和画面时,一切的骄傲一切的狂妄都不复存在,心底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想哭的冲动。

  因为她死了啊,无论你怎么冷硬怎么张扬,即使你已经能在那根红绳上玩出21种完全不同的花样……她都不会再活过来了。

  如果母亲在的话,她会拉着路明非的手说好孩子凯莎就交给你了吗?

  2011年02月03日,在飞越太平洋的班机上,凯莎·加图索再一次梦见了母亲,隔着六角棺上厚厚的玻璃。

第3卷 欲月之潮 樱零落(2)

  跑道尽头,黑色的加长版悍马越野车没有熄灭引擎,并打亮大灯,迎着漆黑的跑道照射。

  一身西装的年轻女人双腿分立,站在大灯的正前方,被灯光勾勒出的剪影每一根线条每一个角都坚硬如生铁。比车灯更强的光柱迎面射来,同时来的还有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和刮面的强风。

  “湾流”在没有航道灯的情况下盲眼降落,这是战斗机飞行员都不敢轻易尝试的危险操作,而“湾流”的驾驶员显然驾轻就熟。

  飞机以250公里的时速在跑道上滑动,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撕裂耳膜的噪音,发动机逆向推力全开。跑道比常规的要短,飞机在竭力避免滑出跑道的结果。

  可年轻女人都完全没有躲避的念头,恰恰相反,她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掏出一支日本产的“柔和七星”纸烟。她把烟卷夹在手指间,舒展手臂指向左侧斜上方。

  只剩下50米就要冲出跑道了,飞机的时速仍高达100公里以上。如果这不是一架飞机而是一辆超级跑车,它也许可以在这个距离上刹住,但是……

  飞机前方猛然出现一道炽烈的火焰,明亮如日出。那是一台隐藏在机腹下的俄罗斯AF-31FII矢量推力发动机,这东西是Su-30战斗机的标配发动机,推力之强足够把这架商务机加速到超音速,也能瞬间把速度刷清到零

  湾流停在悍马前方,就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冲向斗牛士,但在最后一瞬间被拉住了尾巴。只差几米它就会撞上悍马,夹在两者中间的源稚姬绝无生还的机会。

  “疯子!”机师对源稚姬竖起中指。

  如果机师的驾驶技术略有瑕疵或者这架湾流的喷气式发动机不能倒车,大家就全完蛋。如果是其他分部的人做这种事,机师会立刻跳下飞机去殴打对方,可既然对方是日本分部的人,机师的抗议就只限于竖中指,他也不想与疯子纠缠。

  女人的手变魔术般在喷口的余火中反转,那支烟一瞬间被点燃了。她好整以暇地叼上烟,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潇洒地打开悍马车门。

  她对自己的这次亮相觉得很满意。作为学院的驻日本专员,迎接本部来的“临时专员”,这么做有点不友好的意思,但是这就是她的决定,让她们知道,日本这个龙潭虎穴,可不是轻易就能来的。

  女人期待着“后生仔们”敬佩、崇拜、乃至于诚惶诚恐的目光时,舱门开了,舷梯放下,木屐的嗒嗒声清脆悦耳……

  木屐?她一愣,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了这次精心设计的亮相中来。

  三个介乎女人和“大女孩”之间的家伙,每人一身黑色的和服、花花草草的下裙,非常地道的“黑留袖”,脚下则是白袜和木屐,各拿着一柄纸伞,最正常一柄画着喷发的富士山,稍微沾点正常的一柄画着初音未来,最后那柄更是重量级,什么都没画,只有墨意淋漓的四个大字“天下一番”。

  最风骚的那个家伙是金发和海蓝色瞳孔,还在和服背后用烫银工艺印着个“kesha lu”的骚包字母。

  这派头是来日本度假的吧?完全没有任何专业精神啊!紧张感更无从提起!跟预想的完全不同,这仨全然没有自命不凡的精英气质,要是给她们每人发一个塑料袋感觉会像中年妇女一样在婚宴上打包啊!

  三个家伙似乎都懒得跟她废话,有一个还在不停地往外吐着奇怪的白色纸屑,闷着头钻进悍马,完全把驻日精英专员看作了酒店门口服务生一类的角色。

  “哦……好像是……输了。”专员姐的心里沉重,然则不得不承认。

  那个吐着白色纸屑的家伙探出脑袋来:“哇达西哇……这个……夏弥……呆死……”同时挥舞着一张酒店的名片。

  “东京半岛酒店,我知道在哪里,不过很遗憾,时间紧张,我们必须先赶往目的地,完成第一阶段任务之后才能入住酒店。”

  专员姐不耐烦地说,“我叫源稚姬,卡塞尔学院执行部驻日专员。都是那所鬼学校出来的,我的中文和英文说的都和母语一样好,你可以把你的蹩脚日文收起来了。”

  夏弥愣了一下,

  “你地……中文……大大地上手!”她竖起大拇指做出极力称赞的样子。

  源稚姬对自己的人生忽然生出了微妙的绝望感。

  楚子涵微微点头,冷漠地表达了自己的礼貌。

  对于源稚姬怒气冲冲的口气她有点不理解,从他们踏上日本的国土以来似乎没有任何冒犯这位专员的意思,不知她何以满脸不爽的样子。但是作为一个杀胚,她虽然有足够的敏感度,却没有关心陌生人的热情,于是抱住自己的背包,在几秒钟里进入了睡眠状态。

  她看过任务说明,到达目的地后的一段时间里她将必须时刻保持紧绷,所以现在不能放过一秒钟休息。

  “和服很正宗。”源稚姬冷冷地打量着为首的凯莎,语带讽刺,“去景点的话,就不用租和服拍照了。”

  “谢谢!我请的是芝加哥最好的和服裁缝,她给汤姆·克鲁斯《最后的武士》做过戏服。”凯撒略带得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她去过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安珀馆他的卧室里悬挂着一张巨大的地图,每个去过的国家都贴上一枚带磁性的赛车小旗,表示她的足迹曾至彼处,这样入睡前看一眼,会很有成就感。

  但作为东方重镇的日本一直是空着的,凯莎对此的遗憾好比征服了埃及的亚历山大大帝未曾去金字塔顶撒尿留念那样……

  源稚姬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噎得无比悲愤。这种讽刺被人直接当作赞美笑纳的感觉,都不知道怎么吐槽。

  恺撒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把日本太刀,精美的萨摩刀装,黑色配金色,看起来是件价值不菲的工艺品。她把这东西插进和服的腰带里,又有点疑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源稚姬:“这种带刀的方式对么?”

  源稚姬处在抓狂的边缘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武士道,Samurai,”凯莎特意用英文强调,“你们日本不就是这样么?”

  源稚姬扶额:“然后你会觉得我们日本的温泉都是男女共浴的对不对?”

  “哦哦哦!不是么不是么?”夏弥从车里探出脑袋来,神情很激动,像是即将到达动物园一样,“风吕!你们叫风吕对不对?男女共浴,每人头上顶一块白毛巾,还有着猴子一起泡澡!”

  源稚姬不想解释什么了,她明白这种动漫爱好者是如何理解日本的了,接下去如果她们还不知收敛地继续问她第三新东京市有没有直达火车或者能否带她们参观木叶忍者村……她就在高速公路上把她们踢下去!

  “系上安全带,接下来得飚一会儿车,”源稚姬握住方向盘,“否则没法甩掉那些家伙。”

  她发动悍马,经过改装的8.0升排量涡轮增压引擎发出巨兽苏醒般的咆哮。

  “什么家伙?”凯莎很疑惑。

  几乎同一刻,铺天盖地的红光和刺耳的警报声由远及近,路明非惊讶地抬头眺望,群马县黑色的连山间,弯曲的高速公路上,密密麻麻麻的警车拉着警笛奔来!

  ......

  .....

  .....

  另一边,一台降落在海中,沉底了的飞机上游出来三人。

  “我突然想起来往昔的峥嵘岁月了。”

  路明非吐了一口海水。

  “你也诺曼底登陆过?”

  昂热变换了一下泳姿,好奇地询问。

  “没什么,玩月抛英精玩的。”

  路明非摇了摇头。

  “话说为什么我们要那么狼狈啊!”

  芬格尔悲催的顶着包裹,和路明非一样采取狗刨式前进。

  “这次任务的级别是‘S’,最高保密等级,你们在三峡和北京的两次屠龙已经引起了巨大的关注,所以你们出现在哪里,就会透露出‘龙王将在这里复苏’的信号,全世界对龙王有兴趣的混血种都会向日本汇聚。”昂热一边说一边换成仰泳,“于是我们选择直接偷渡”。

  到了岸上后,昂热拿过芬格尔顶头上的包裹,从包里摸出三本护照,把其中两本分别递给路明非和芬格尔:“假护照,入住酒店时可以用,但不能用在海关和机场,联网查询就会发现都是假名。”

  路明非打开护照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头照旁边的那个名字……让他忍不住一口血就要喷在昂热脸上,“口合利三皮牛寺”

  他抢过昂热那本假护照打开——“邓布利多.格林德沃”

  再是芬格尔那本假护照…——“罗恩.海格”

  “我们来日本是来打伏地魔吗?傻瓜也能看出来这是假名啊!”

  “不必担心,别管假不假,你就说有没有吧。”

  昂热把头发重新捋成大背头,张臂吹着海风,像一只慵懒的狮子。

  “...”芬格尔在一边委屈地拧着衣服,六百六十六,演都不带演了,你们的名字都是主角,就我是配角的缝合吧,果然这趟旅途就是唐僧带着猴子打上西天吧,哦,对了,还有他胯下的马。

  ......

  ......

  源氏重工大厦,一个旧式庭院一样的房间里,略显突兀的维生舱中,纤白的手臂伸出,接着里面爬出一个通体赤裸,神色淡薄的红发女孩,

  “嗅嗅”,“扑通”

  她仿佛闻到了什么味道,原本毫无色彩的红眸骤然一缩,然后她微微垂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接着纵身一跃落入室内温泉中,将水面上原先平静漂浮的小黄鸭炸的有一米高。

第3卷 欲月之潮 樱零落(3)

  舞池中数不清的男女在摇摆,地面有节奏地震动。这是一场盛大的假面舞会,女人们都穿着短裙踩着细高跟鞋,脸上戴着精致的面具,裙边上装饰着华丽的亮片或者孔雀毛。

  舞池外是环形沙发和卡座,坐满了盛妆的女人,她们搂着某个神采奕奕的男人高声说话频频举杯,脸上满是色授魂销的笑容。倒是那些男人都彬彬有礼,不时地凑到女人耳边说几句话,有的女人会娇笑着钻进他怀里捶他胸口,有的女人却会大笑着佯作扇男人耳光,其他女人跟着起哄。成瓶上桌的香槟很快就见底了,服务生穿梭在座位之间,不时有女人把信用卡扔给服务生,看起来是要他去加酒。

  路明非看了半天忽然想明白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在这里只有女人买单,那些风度翩翩的男士根本没有掏钱包的意思。

  “不是哥们儿,你带我来这里?”

  路明非脸色崩坏,他本来看面前的眼花缭乱的霓虹灯和淫靡的装饰还以为老不羞的昂热带他来风俗店了,还没等他想好如何义正言辞的答应时却发现这不是鸡舍,是鸭店啊!

  芬格尔也一脸震惊,难道学院里的传言是真的,副校长和校长间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等等,老登去哪了?”

  路明非一个没注意间,昂热就消失了。

  舞池中的灯忽然黑了,本已高出舞池的舞台上再度升起了一座高台,从天而降的光束笼罩了高台上魁伟的身影,那花花西服酷老头摆着健美的pose,敞开口的西服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肌,撸起的袖子露出棱角似虬龙的手臂,上面纹着花里胡哨的纹身。

  他一手一个短铁棍,挥的是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满场掌声雷动,男人在落樱中舞棍,棍随身走,进退有度,居然不是花架子而是真正的格斗术。按说这种格斗术并没有什么观赏性,但不时有女人兴奋地尖叫,她们欣赏的重点是男人挥棍时的肌肉线条。单论肌肉数量的话舞台上的男人不如芬格尔壮观,但他仓遒有力的身体有种竹枝般的筋节感,恰好适合黑道大佬的沧桑之美。

  “你录像了吗?”

  芬格尔问。

  “没有,我的手机里不存脏东西。”

  路明非嘴角抽了抽。

  “那可惜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分享给你。”

  芬格尔一脸无私圣人的模样。

  “你自己留着吧。”

  路明非心说你九十个g的种子墨迹了那么久不给我,这玩意儿倒是给的痛快。

  “天使们!今夜你们快乐么?”昂热的舞台下一家伙以摇滚巨星般的pose嘶吼。

  客人们纷纷挥舞双手吹起口哨。

  “我们的花道,让你们感受到伊甸园的温暖了么?”

  牛郎们也纷纷起身为高空中的男人鼓掌,显然这家伙的出场预示着今夜的高潮即将来临。

  “今夜,我们的花道中又增添了一支艳花!请对我大声地吼出他的名字--上↑杉↓越!”

  “上杉越!上杉越!”呼声如潮。

  “是的!霸道的黑道大叔今天来到了你们的身边!他用握惯杀人刀的双手拥抱你们!你们愿意接受他的拥抱么?你们愿意用自己的浓情留下这迷路的大叔么?”男人居高临下,纵声狂呼,“就在今夜!就在此时!用你们的爱与温存!留下他!”

  后台的小鼓敲了起来,服务生捧上金色的箱子,昂热刷了个棍花后就下了台。另一群服务生穿行在卡座之间,手中的托盘上摆满了樱红色的信封,客人们纷纷掏出一千日元的纸币扔在托盘上,然后拿过一个信封。鼓声由缓到急,越来越急,开始客人们购买信封只是一枚两枚,后来动辄就是十枚八枚,邻桌之间豪气互相感染,有位客人居然随手摸出一把万元大钞扔在托盘里,服务生立刻数出了上百枚樱红色信封捧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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