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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最终部一一欲月之潮,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20

小说: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2025-09-12 10:06 5hhhhh 7030 ℃

  “呃!”

  乔薇尼美眸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母亲啊,如果你看过龙族,一定会知道,在第一章,路明非就说过要‘孝子挺身入故乡’啦。”

  路明非嬉笑着,眼神中却无半点柔情,不知从何处拿出了绳子,将她捆在了椅子上,暴虐的捏着她的水袋一样的大奶子。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妈妈啊!快放开我...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破了...快点放开我不要捏啊~不要...”

  “我其实不怎么看海角。”

  路明非怅然的停手,“妈的会员要收费,我这种没妈的孩子怎么看得起呢?流出的质量又太差。”

  “而且,你刚才说错了,你不是我妈,因为我的几把都没硬。”

  路明非的手穿过她的胸膛。

  ......

  ......

  富士山的轮廓在雨雾中渐次苏醒,像一柄从天而降插入地壳的白铁钺。山麓流淌的樱瓣泛着磷光,仿佛巨龙褪下的鳞片铺就神道。

  山上,一个美艳的皮衣牛仔裤女人和一个伛偻的和服老太伫立在闭目的路明非面前,

  女人温柔的抚平他皱起的眉毛,

  “橘.可可利亚女士,哦,不对,没人的时候还是叫你赫尔佐格博士比较熟悉。”

  “尤克特拉希尔大人,这么完美的神祇,传说中的白王也不过如此吧,我是真的舍不得将祂放上解剖台啊。”

  和服老太太眼神痴迷而贪婪,在路明非身上游移,像是一只老蝙蝠,正在思索从哪里下嘴。

  “这是对你忠诚的奖励,如你所愿,今天你便可升华为神。”

  女人淡漠道,声音像是富士山顶不化的积雪。

  “我能从祂的心脏下手吗?”

  赫尔佐格博士询问道。

  “随你处置他的血肉,我只要他的骨,该从哪里下刀我想你是专业的。”

  女人道。

  “是的。”

  赫尔佐格舔着苍老干瘪的嘴唇,然后缓缓逼近路明非胸膛的手术刀突然转向,刺入女人的胸口。

  雨忽然停了。不是云散,而是因成千上万柄浮空花瓣般的刀刃悬停在两人头顶,刀锋组成的穹顶折射出冰冷虹光。混合着硫磺与朽木的味道的气息从火山口渗出——死亡的芬芳如出一辙。

  “我一直在想,背叛王的是谁,”

  赫尔佐格的皮肤皲裂,然后在女人讶异的目光中化为飞灰,飞灰下,是一个妖媚的身形,

  “我甚至怀疑过我那痴愚的姐姐,于是吃掉了她关于王的记忆,理所当然的不是她,不过没有关系,一个一无所知的姐姐更适合本色演出原有的‘能剧’。她当她的小丑‘武士’,我继续扮演我的小丑‘狂物’。”

  “这不,就把您给钓出来了——乔薇尼,或者说,‘世界树’女士。”

  “呵呵,啪,啪...精彩!精彩!”

  女人的嘴角上扬,像是欣赏了一场精彩戏剧一样赞叹着鼓掌,

  “这天下英雄,当真如过江之鲫啊。”

  “我本以为你们不过是小孩子堆砌华丽花瓶时剩下的边角料,没想到竟能走到如此地步,真是忠诚的狼犬啊!”

  “但是,你拿我的残枝妄想杀我,是不是太过想当然了呢,源稚女?”

  源稚女毫不动容,洁净的素美的面上渗出猩红血丝,握着由世界树残枝镶嵌白王颈骨打造的手术刀的手指用力到惨白。

  重如千钧的威压让她全身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连似幻似真的樱刃也维持不住,坠落下来,又是一场飘零。

  “咔,咔,”

  女人在花刃中不闪不避,饶有兴致的掰开她的手指,聆听着指骨碎裂的声音。

  “碰!”

  刚才还淡然的女人一下蒙了,低头,却发现胸口被洞穿,露出纤维一般的金色心脏,一只手正放在上面。

  “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路明非半阖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然后另一只手拍了拍源稚女的握刀的素手,示意她可以放手了,但源稚女依旧没动静,路明非扭头一看,发现她已七窍流血昏死过去,只是并未倒下,漂亮的纤指而今露着骨茬,扭曲如樱枝,也未曾松开。

  风起,血和着雪与樱零落着。

  “所以是什么让你们养成了掏心的习惯呢?”

  女人一脸困惑,身上的伤口仿佛一点影响都没有。

  “刷!”

  凌厉的刀光闪过,名刀蜘蛛切从上至下贯穿女人头颅,没入半身。

  来者穿着黑色长风衣,嘴角叼着细长香烟,眉宇间有燃烧着的火。

  如王从天降,愤怒狰狞。

  下一刻,王被甩飞了,倒插葱着栽入雪堆。

  “还有人么?一个一个来太繁琐了。”

  女人已经没有人样了,金色的树枝冲破她的衣服,却并不会让人感到半分旖旎,布料下理应细腻的皮肤竟是暗金色树皮,她双手一合,无数金色的树枝从白雪中拔出,如幻梦一般,整个富士山变作金色的神域——阿斯加德,路明非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单词。

  “我去!零帧金叶!阴的还有人样吗!”

  路明非躲闪不及,被刺穿腹部,金色的树枝汲取着他的力量,其上的金色树叶漫上血色纹路。

  恍然之间,路明非脑海中似是划过一道惊雷,他看到自己来时的路了。

  难怪我和我爹从来没有同框出现过,难怪我爹长得和我十分甚至九分的像,难怪我爹从没有否认过我不是我爹...

  “六百六十六!富士山上掏心窝,今日方知我是我!”

  路明非心中思绪万千,但是手上却不停,像打桩机一样不停贯穿并粉碎着祂的躯体,毫不在意自己的力量被祂吞噬。

  “江户四十八散手!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弥漫着生命与毁灭气息的木屑飞舞,‘世界树’终于维持不了淡然,气急败坏的抬起高跟鞋一脚将路明非踢飞。

  “本来想让你于美梦中死去,何必挣扎呢?”

  ‘世界树’一步一步的走来,身上的异常逐渐消失,重新恢复成艳丽的女人。

  “你是我精心打磨,用于对抗黑王的利刃,可现在用不到了,我回收你有错吗?并非是我要抹消你啊,要怪啊,就怪这世界吧。”

  “并非并非。”

  路明非狂笑,洞穿的腹部冒着咕嘟的血泡。

  "该谢幕了。"从路明非陷入幻境时就落在雪中的纸伞化作灰烬飘散。当第一滴熔岩雨穿透云层时,路明非眼底燃起熔金般的炽光,

  暴血在喉间震颤成龙文颂唱。那些死去的、活着的、消散在时光里的影子们,此刻都化作他踏向火山的足音,在寂灭的史诗中敲响最后一个重音。

  祂是父亦是子,是过去,是未来,是变数也是既定如此...

  金色的世间仿佛响起了这样的颂歌。

  “?”

  “扑通!”

  她惊恐的跪倒在地,发现自己竟然掌控不了自己的四肢了,

  “乔薇尼!!!”

  她爬到路明非的身边,半张脸狰狞,半张脸柔和,她把明非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声音那么温柔,“又是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都还没有死去,真好啊!”

  她的声音那么孤独那么寂寞,仿佛千年之后树都老了,故人白发相逢。

  ......

  ......

  此时此刻,东京大学后街,昂热在屋台车边坐下,把伞和沉重的手提箱放在一边:“酱油拉面,外加两个卤蛋。”

  “你怎么又来了?你不是吃过晚饭了吗?我以为我们说好从此以后不见面的!”上杉越愤愤然。

  “来吃夜宵。”

  昂热自顾自地斟满清酒。

  “从现在开始拉面开始收钱了!盛惠800块一碗,加卤蛋另加100块!”

  上杉越钻台子里下面了。

  昂热听着雨打在棚子上噼里啪啦地响:“你之前不是拒绝我参加你的葬礼么?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出席的。可你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死,我再来你这里吃碗拉面不会导致你下地狱的。”

  “别废话!先买单!”

  昂热把一叠万元大钞放在案板上:“一百万日圆,不用找,从今天起我在你这里挂账,吃了多少你从这笔钱里扣。”

  “你这浑蛋是把我这里当食堂了么?”

  “委实说你这种拉面档可进不了我的夜宵列表,我的夜宵主要集中在巴黎,比如L'Arpège、L'Ambroie和Le PréCatelan,日本的餐馆里大概只有东京的Ikawa和神奈川县的Koan才够格。”

  上杉越没好气地把面扔进锅里,“就算我做的是猪食,可您这种只吃米其林三星的上流贵客还不是冒着雨大半夜来吃么?吃着猪食有没有想昂昂叫两声的冲动?”

  “没问题,昂昂。”昂热把玩着折刀,熟门熟路地打开瓦罐从里面掏出黄萝卜来。

  “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怎么能保证没有人能跟踪你?你这样会给我带来麻烦的。”上杉越无可奈何。

  “别那么紧张好么?我现在是半个‘死人’,再说了作为一个言灵是‘时间零’的人,有能力跟踪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屈指可数,能跟踪我而不被我发现的,我想一个都没有。我在东京没什么别的朋友了,以前的朋友们一个个都老死了,他们的儿女也差不多都老死了,只剩下你这个流着皇血的老怪物。老怪物和老怪物之间难道不该有共同语言么?”

  “你不是还有拯救世界的重要使命么?不是说神就要苏醒么?不是说龙王对你下了战书么?我拜托你敬业一点,去找找神藏在哪里孵化好不好?要是东京毁灭了我这个拉面摊也开不下去了,算我求你了好么?”

  “哈哈,我可老了,当不上救世主了,但是我的学生还年轻。”

  “听起来你学生很厉害?”上杉越把面碗放在昂热面前。

  “他们完不成也有我兜着底,虽然很老了,可轮到我出手的时候,局面就归我掌控。”昂热低头吃面。

  “你这种深更半夜来拉面摊上吃800块一碗拉面的家伙,却号称自己掌握着东京的局面?真叫人没什么信心。神可不是你们曾经好运屠掉的那几位龙王。那可是传说中反叛黑王成功的存在。”上杉越望着面铺天盖地的大雨,“实话说我已经定了去巴黎的机票,准备歇业几天出去避避风头,我会在遥远的法国关注你的,通过电视为你加油鼓劲!”

  “通过电视?”昂热一愣。

  “如果我在新闻频道中看到说本州岛因为无法解释的自然灾害忽然沉入大海或者巨大怪兽入侵东京,我就会跟酒保要一杯加冰的威士忌一口喝干然后说,昂热君!加油!”

  “要说蛇岐八家历史上最渣的皇,我觉得你是实至名归……”

  “最渣的太上皇,谢谢!”

  “既然你都准备跑路了,那不介意和我出去热热身吧?”

  昂热打开自己的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个棒球棍来。

  “我就说你这个老浑蛋来找我不是只为了吃面嘛。”上杉越叹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面粉, “下不为例。”

  于是两个老货一人提一根棒球棍,游走在半夜暴雨中的街道,不时畅快大笑,一个个长相惊悚的‘死侍’头颅爆裂开来,黑色的血浆混入泥水,流进浑浊的下水道。

  “唉,管杀不管埋啊,昂热老头肯定是嫉妒我现在是高天原的头牌,压了他的风头!”

  穿着黑色雨衣,像个雨夜杀人狂一样的芬格尔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一边嘀嘀咕咕着,一边用锋利的粪叉把一个个尸体叉住扔进身旁垃圾车里。

第3卷 欲月之潮 爱不爱妈妈?

  “你知道吗?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知道,无论我在哪他都能找到我,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他都能认出我。”

  世界树的权能所构建的金色界域——阿斯加德里,乔薇尼以身体锁住尤克特拉希尔的四肢,自豪如女王,

  “更致命的是,明非温存着给我讲故事时,你不屑听。所以你不知道叶音竹是怎么拨弄琴弦十转化龙,也不知道天使神考时的金色液体,你更不明白,谁强谁才是本体的道理。”

  “明非,来,让祂感受一下当她的感觉!”

  路明非憋着笑点头。

  “你不要过来啊!!!”

  尤克特拉希尔面露惊恐,胡乱的踢蹬着大长腿,但是却被乔薇尼固定住,动弹不得。

  毫无半点前戏,不带任何柔情,路明非为她破除了处女,然后冷酷无情的抽插着,直至她意识模糊。

  乔薇尼松开禁锢‘世界树’的手,然后咬破指尖,在她的小腹上勾画着炼金术式,路明非则还是继续的打桩。

  本就淫湿的蜜穴在如此反复肏弄下越发放纵,大量的蜜汁润滑了依旧紧致的甬道,在坚挺肉棒的摩擦下透明的淫水被打出了白色的泡沫,星星点点的带出沾在‘世界树’被肏得红肿的两瓣阴唇上,形成一圈如同奶油般的淫靡痕迹。

  “呼哦、咿咿、去了、嘻、又去了、……”

  她高昂着螓首,满脸失禁的痴态,在肉棒的奸淫下一次又一次地潮吹着。

  “干了那么多下,这个骚屄还吸得这么紧呢!”

  路明非一边肏,一边抬起‘世界树’的一条大腿,将她拉成一字马的姿势,乔薇尼饶有兴味的观摩着他的性技,不时赞叹自家好儿子的勇猛。

  “嘻噫、鸡鸡、咕嗷、插到最里面了、呜呜、又、又高潮了、嗷嗷嗷……”

  壮硕的阳根猛地一插,路明非的龟头顶开‘世界树’的子宫颈,一口气探入那娇嫩的子宫之中。

  “呜噫噫噫噫——————”

  又一次盛大的高潮。

  “咕!”随着一声骚浪闷哼,路明非的肉棒精关一松,炽热的精液无情地冲击在世界树敏感的子宫内壁上。

  伴随着子宫摄入精液,乔薇尼在‘世界树’小腹上的纹样也终于圆满完成。中心的圆珠里最后一丝缝隙被填满,整个花纹发出妖艳的金色光芒,圆珠逐渐演化出子宫卵巢的模样,周围的花边也延伸出更多的枝杈,构成更加繁杂紧密的淫纹。

  啵噗~

  “呼——”

  路明非长舒一口气结束了暴力的射精,淫纹完成的一瞬间,‘世界树’本就极度淫乱的便器肉穴又增添了一分活力,腔肉在滚烫白浆的灼烧下反过来震颤蠕动着榨取肉棒里蕴藏的更多精液,直到路明非感觉自己将子孙袋都射空了,贪婪的小穴才放过他。

  “这就是完全臣服后的神祇的雌穴吗?真是可怕呢!”

  只是语言上的羞辱还不足以消减乔薇尼心中的怨气,她接过‘世界树’,托着她的膝窝将她抱起,两条修长玉腿被迫分开,把身体的主人那淫湿的阴户呈现在儿子面前。

  “骚屄,只是让我家非非这样看着似乎不太好吧?来,给他表演个喷泉!”

  随着乔薇尼的一声令下,‘世界树’的娇躯发出一阵轻颤,小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潮吹高潮,淫水如同喷泉一般涌出她的肉穴,带着路明非的精液一起溅射而出。

  “哇,你个凑不要脸的,吸了我家非非那么多精液啊!”

  乔薇尼嫌弃的把她丢在精液与淫汁形成的水洼里,

  此刻的‘世界树’犹如从精液潭里捞出来的一般,全身没有一寸干净的皮肤,柔顺的金色秀发也尽数沾满了白浊的精浆,一撮一撮地粘连在一起。

  “快被干成白痴了权柄才松动吗?不愧是你,Yggdrasill。”看着自己和路明非一同努力的成果,乔薇尼满意地笑着。

  路明非无趣的又干了几下,确保了这只母畜彻底失去了意识,便将这只淫乱母猪从鸡巴上拔下,随手丢在一边,然后看着脸蛋上流下香汗的乔薇尼,鸡巴直充穹顶,像一只旗杆,

  “妈,看得很辛苦吧。”

  “非非~你不能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叫我妈妈...”

  乔薇尼脸上有些无奈,从自己腹中出来的孩子,在要回去的时候叫自己妈妈,有点怪怪的。

  “额?等等,吼吼吼吼吼...”

  紧接着她突然脱线,想到路明非要称呼他自己为爸爸,于是笑的前仰后合,乳浪翻涌。

  “...”

  路明非眼神却一刻不移的盯着乔薇尼上下翩飞的乳房,和上面樱桃大小的艳红乳头,奇怪,明明乔薇尼的身体和‘世界树’一模一样,但他偏偏就没有丝毫的暴虐,而满满是依恋与情欲。

  “非非,看起来很馋呢。”

  乔薇尼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花,身子前倾,捧起自己的奶子喂到路明非嘴边,脸颊绯红,明明是如此妩媚色情的动作,她的目光却是温柔而安详,宛如圣母玛利亚,

  “谁是妈妈的乖宝宝?”

  “我是!”

  路明非叫道,羞耻的红了脸闭着眼,然后抱着乔薇尼的腰,埋在她宽广柔软的胸怀里,大力吮吸着她的乳尖,一番努力之下,甘甜温暖的乳汁缓缓流出,前面忘了中间忘了后面忘了总之弗洛伊德说的对。

  路明非吃着一只奶子,一只手霸占玩弄着另一只,沾满新鲜母乳的乳尖在路明非手中被温柔抚摸着,爱不释手地将掌心液体涂抹到乔薇尼的美乳上每一寸肌肤。指尖传来的细腻而又温暖的触感让他深深沉醉其中。

  无论年龄有多大、阅历有多深,母亲的乳汁、母亲的怀抱是孩子永恒的思念。

  恍惚之间,奶水馨香的气息包围下,路明非仿佛回到了懵懂婴孩的时候,母亲抱着自己一边哼着摇篮曲一边用乳房哺育自己的记忆朦朦胧胧浮现出一点轮廓,他不由得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这天然母乳有些怀念的芬芳...

  “唔!要、要去了!”

  湍急的乳汁细流从乳孔中决堤般泄出,冲开乳孔的水流让乔薇妮娇嫩敏感的奶头内部感受到一种压抑许久过后骤然发泄后的激烈快感,乔薇妮不禁向后仰起臻首眯着眼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令人骨酥魂麻的嘤咛。骚媚入骨的颤抖娇吟宛如初春第一声鸟啼,宛如积雪融化后的溪水潺潺声,预兆着万物复苏也预兆着生机勃勃。

  在这春意盎然的娇吟之中,路明非感觉一缕缕温热细流自老妈股间泉眼之中徐徐流出,打湿了自己的小腹,一汪乳汁倏地喷溅在舌间。

  “妈!我想回家!”

  路明非像是胡闹的孩子,急切的将乔薇尼推到,胡乱的吻着她的红唇和雪颈,一切的章法都不需要了,只有最原始对母亲的憧憬和爱恋。

  炙热的肉棍在乔薇尼素手的牵引下“啵儿”一声入穴,如游龙归海,路明非只觉陷入层层叠叠的触手深渊一般,几乎不用自己抽插,肉棒就会被吸向最深处的子宫口。

  “哦~好孩子,爱不爱妈妈?”

  乔薇尼挺动着丰盈美臀,迎合着路明非的深入,口中倾露着动情的艳语。

  不得不承认,这话的确很有杀伤力。

  “吼啊!妈妈!我爱你啊!”

  回归野性的孝子阿非大吼一声,双手逐渐转移到乔薇尼纤细的柳腰上,把她的腰肢当成了做爱用的把手,腰胯猛烈的发力顶撞着她饱满的胯部,发出响亮的啪滋啪滋的肉体碰撞声。

  肉棒在乔薇尼敏感的榨精肉穴里来回抽插,路明非每一次进出都会让她兴奋得全身颤抖,那对坚挺圆润的被乳夹夹住的雪峰在狂暴的冲撞下划动着淫乱无比的眩目乳浪。

  洁白的乳汁和着淫香的汗水四溅。

  乔薇尼的脸蛋也在肉棒不停的撞击下变成了快感崩溃的淫荡模样。黑褐色的眼瞳上翻,饱满的红唇微张,喷吐出一团团带着浓重情欲的水雾,黏稠的唾液在口中滴答出一条条银丝,粉嫩的香舌外凸就像是在宣泄着无可附加的强烈快感一样,现在这副模样那里还能看得出什么母亲的样子,只剩下一个在心爱之人大肉棒下被完全征服的淫乱熟女而已。

  路明非哆嗦了一下,随后迎着她高潮的浪汁喷射出白灼精液。

  射完后,路明非像是疲倦的孩子,伏在她被口水,乳汁和香汗润透的乳房上,闭着眼睛哼唧着。

  许久,乔薇尼从绝顶高潮的快感余韵中清醒过来,撑起身子,把路明非抱在腿上,揉着他的脑袋,一对梨型硕乳晃悠着,她用细长的白嫩手指从路明非的锁骨若即若离划到小腹位置,又掠过他的尾椎,一双水润妩媚的眼睛眨了眨,亮泽的红唇勾起一抹淫靡的微笑:

  “好孩子,不榨出你全部的精液我可不会满足哦。”

  乔薇尼因为要专心消化世界树的权柄而陷入沉睡,现在阿斯加德里仅有路明非一人存在。

  世界树卑微地在地上膝行着爬向路明非。

  此时的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肉丝长筒袜和肉丝长筒手套,丝袜和手套里是装满了精液再穿到她身上的,让她的双手和双腿完全浸泡在男人中出她的精液中,挪动起来时候都会发出“啵唧啵唧”的精液碰撞声。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象征着性奴身份的项圈,脸上挂着一个代表母猪地位的鼻钩。鼻钩将她的鼻子向上拉起成一个丑陋形状,拉起的鼻子让她不得不保持着张嘴呼吸的样子,舌头外伸着像一条母狗一般。

  她那一对被暴虐玩弄的紫褐色乳头上穿着乳环,两根乳钉分别撑着着她的乳孔。

  一根金色链条将乳环连接在一起,链条向左右两边延伸着,和熟女对应手腕上的镣铐连接在一起。

  在阿斯加德里持续一周的凌辱调教下她那对乳房在粗暴地玩弄下已经被彻底玩坏,失去了控制能力,成为了随时随地都会漏奶喷乳的雌畜性器。

  而熟女在爬行过程中双手必须小心翼翼,因为手腕链条连接着乳头,动作一旦过大便会扯动乳环,和乳环一体的乳钉便会被拽出来一些,里面那些白浓的乳汁就会毫无节制的狂喷而出,将她刺激到白眼高潮。

  世界树被玩坏的不止是乳房,她的下体双穴已经完全敞开成了两个彻底合不拢的大肉洞,里面肉褶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子宫和直肠清晰的挂在穴口被穴口精液浸泡着,还在从其中不断流出着精液、肠液或者淫水,一副随时要完全掉出来的样子。这几天的消磨,此消彼长下,她彻底被乔薇尼剥夺了权柄,更别提治愈她那脱垂的子宫和直肠了。

  两个圆环分别穿过她的子宫颈和肛门口,金色树枝编织的链条分别延伸而下,将她的子宫和右脚腕镣铐连接,她的直肠和左脚腕连接。

  极短的链条长度让她双腿在爬行过程中也得小心翼翼地控制距离,否则那脱垂的子宫和肛门会被拽出一大截,让她不得不在剧烈的潮吹之后亲手将自己的子宫和肛门塞回去一部分。

  这具糜烂淫骚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极致的残虐和精子的浇灌,只要肉棒出现在眼前,便会痴迷失神的发情,成为只会下体流水的奴隶。

  只要嗅到肉棒的气味,即使在失去意识中也会不自觉的自慰,淫欲最盛时,紧密的神经就像要弹出体外般感性活跃,连呼吸时气流穿过肺部都会让身体绝顶。

  她那金嫩的娇躯上满是各色的涂鸦,“杂鱼母猪”“下贱雌畜”“中出自由”“精液便所”等等侮辱性极强的字眼写满了她的身体,透过肉丝袜都能隐约看到丝袜底下皮肤上的侮辱涂鸦。长筒袜边缘的大腿处更是写着整整几排的“正”字。那早已失去排泄控制能力的尿道中不断漏着尿,将这些涂鸦抹糊了一些,大腿内侧一大片肉丝袜都被染上了浊黄颜色。

  一排排跳单遥控器挂在她的丝袜口,粉色电线连着一个个电击跳蛋,这些跳蛋夹着她的乳头和阴蒂,填充着她的子宫、直肠和膀胱内部,在其中剧烈震动放电着,让熟女的身体没有任何其他刺激也永远处于绝顶高潮的边缘。

  尽管世界树已经被折磨至此,但她还是想要活下去,

  只要表现出被彻底征服的姿态就能活下去,

  只要活下去,就有翻盘的可能...

  丑陋的求生欲让她如母狗般爬行,虽然动作极为小心翼翼,但爬行中依旧每次挪动四肢都扯到乳头、脱垂子宫和肛门的其中之一,不是乳汁狂喷就是子宫或者肛门被拽出体外一大截,这让她每爬行一步都忍不住翻起白眼发出淫荡的惨叫声,身体剧烈痉挛喷尿着,高潮的淫液和肠液像水柱般狂喷而出。

  为了舔干净路明非的鞋,世界树不得不付出几次高潮乳喷的代价。

  “谢谢、咕呜……主人赏赐……唔哦哦哦?!”

  世界树做出一副兴奋的表情,张嘴就要舔舐上面的精斑。

  可是,路明非却抬起鞋子,一脚将世界树的脸蛋踩在地上撵了起来。

  “子宫和肛门就这么吊在裆间,恶不恶心啊你这只母猪!你的贱嘴没资格舔我的脚,不如塞进你子宫里仔细清洗吧!”

  路明非暴虐的笑着,抬起脚,对着熟女的脱垂子宫和肛门一巴掌用力踢去。

  啪——

  “咕对不起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最宝贵的女性性器被如此玩弄重击,世界树痛苦地惨叫着,娇躯剧烈痉挛着陷入了漏尿高潮中。淫液和尿液如同水箭般从她双腿间喷涌而出。

  乳头失去了控制能力成了没有乳钉就会不断喷乳的性器,蜜穴和菊穴成了彻底合不拢,甚至可以轻松把鞋尖塞进去的敞开大肉洞,子宫和直肠永久性脱垂,膀胱和尿道彻底失去了排泄能力,让她成为了随时随地都在不停地漏尿的雌畜。

  全身上下所有的性器都被彻底玩坏,此时的世界树看起来都已经失去了强暴的价值了,路明非更是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想法,完全将世界树当成真正的雌畜母猪来看待,随意地践踏凌辱着她的身体和尊严。

  在路明非面前颤颤巍巍地将捧着他的鞋子塞进了自己脱垂的子宫中,期间还高潮乳喷了好几次,“啧,粘上你的臭逼水了。”

  路明非嫌弃的收回脚,鞋底踩着世界树的额头。

  心领神会的世界树耻辱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舔舐着‘主人’那满是淫液的鞋底,将上面的骚水全部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男人看着自己那被面前的雌畜性奴舔舐得干干净净的鞋底,满意地点了点头。

  “母猪很不错!喷了那么多水肯定渴了吧,我就滋壶高的!来,张嘴!”

  路明非解开裤带,粗黑的肉棒甩出,凑近世界树。

  “啊————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主动张开小嘴的世界树发现肉棒并未伸到她的嘴里,路明非踩着她那敏感的脱垂子宫,

  “嘘...嘘...”

  伴着口哨声,滚烫的尿液直接冲刷在世界树的子宫内壁上,将她的子宫烫到痉挛,世界树惨叫着喷出一股股失禁的尿液。

  “你这母猪难道饿了?着急什么?!想要吃我的精液,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啊!”路明非戏谑地说着,拿出一张图片放在世界树面前。图片中是一个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赤裸熟女正敞开双腿蹲着马步,私处完全裸露,熟女正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伸到裆下拨开自己的阴唇,当众撒着尿。

  “摆出这个姿势让我看看,够骚的话我就给你你想要的精液!”

  “母猪明白……”

  世界树深知自己没有拒绝的能力,羞耻地回应着,她颤颤巍巍地支撑起已经好多天没有像人类一样站立的身体,努力摆出图片上的姿势。

  “唔哦?!我的子宫,子宫哦哦哦哦……”

  世界树很快意识到了路明非的险恶用心,那极短的链条根本只能让她的大腿和小腿以极小的角度折叠着,此时她努力扎马步,脚腕上的镣铐拉扯着链条,直接将她的子宫和直肠又拽出体外一大截。

  “给我快点啊!!!”

  路明非对着世界树的脱垂子宫一脚踹去。

  “母猪明白了哦哦哦哦哦哦哦——”

  世界树的娇躯痛苦地颤抖着,泪水流满了她的面颊。她强撑着身体,忍耐着子宫和直肠被拖拽的刺激努力站起来,可是剧烈的刺激传到脑髓,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地再次跪到了地上。

  “主人……母猪、母猪做不到呜呜呜呜……”

  一次次拼命地尝试着,子宫和直肠都不堪重负地痉挛着喷涌出淫液和肠液了,世界树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那发情瘫软的身体,她焦急地都哭了出来。

  “请主人允许母猪蹲着做这个姿势吧……”

  害怕路明非再想出酷刑折磨自己的熟女,露出着谄媚的表情,她蹲在地上,按照图片的姿势,左手捏住自己的奶子,右手伸到裆部,拨开阴唇,对路明非展示着正在不停漏尿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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