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章：余烬、沉默的归航与女君的疑云

海蚀洞内，浓烈的腥膻气息混杂着海水的咸湿，弥漫在死寂的空气中。五郎剧烈的喘息声渐渐平复，意识如同从深海中挣扎上浮，逐渐恢复了清明。

(1) 余烬中的惶恐与徒劳的温柔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被自己压在冰冷岩壁上的诺莉光身上。

那一瞬间，五郎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遭遇了最恐怖的海底地震！

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诺莉光赤裸着下半身，无力地瘫软在潮湿嶙峋的岩石上，原本柔顺的紫色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被迫分开着，腿根处一片狼藉——刺目的、已经有些凝固的暗红色血迹（她的处子之血）混合着大量浑浊的、属于他的白色污浊，顺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深色的岩石上，触目惊心！她那曾经圆润挺翘、引人遐思的蜜桃臀，此刻布满了被粗糙岩石硌出的红痕和他失控时留下的青紫指印，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无比凄楚。她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伏着，光滑的脊背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如同被暴风雨摧残后凋零的花朵，了无生气。

五郎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所有的欲望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刺骨的恐惧和巨大的、几乎将他淹没的悔恨！

他做了什么？！他……他强暴了诺莉光大巫女？！那个他口口声声说喜欢、说要对人家负责的、温柔端庄的诺莉光？！

“不……不……”五郎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猛地从诺莉光身上弹开，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岩壁上，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看着自己沾满污秽的双手，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巨大的恐慌、迷茫、胆怯和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吞噬！

“诺莉……诺莉光大巫女……”五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会……”

诺莉光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脊背和身体无法抑制的、细微的战栗，证明她还活着。

五郎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怕她死了！更怕她从此恨他入骨！他连滚带爬地扑到诺莉光身边，颤抖着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对……对不起……我……我帮你……帮你清理……”五郎语无伦次，巨大的愧疚感压倒了一切。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外衣，用相对干净的内衬布料，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试图擦拭诺莉光腿间的污秽。他的动作笨拙而慌乱，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赎罪心态。布料碰到那敏感的伤口时，诺莉光的身体会猛地一颤，发出微弱的吸气声，这让五郎更加惶恐，动作也更加轻柔，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他看到她散落在地上的巫女服下摆和内衫，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沾满了泥沙和污渍。他忍着巨大的羞耻和罪恶感，一件件捡起，笨拙地试图拍打干净，再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去看诺莉光赤裸的身体，帮她重新穿上。过程中，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如同触电般缩回，心中充满了亵渎神明的罪恶感。

整个清理过程，诺莉光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她没有反抗，没有尖叫，甚至没有看他一眼。那双曾经沉静温柔的紫色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和死寂，仿佛所有的光芒都在刚才那场暴行中被彻底熄灭。她的沉默，比任何哭喊都更让五郎感到窒息和恐惧。

(2) 沉默的归航与诅咒般的承诺

当勉强整理好仪容（虽然衣衫皱褶，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得吓人），诺莉光扶着冰冷的岩壁，尝试站起来。然而，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和双腿的酸软让她根本无法站稳，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小心！”五郎下意识地想去扶她。

诺莉光却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用尽全力的决绝，眼神依旧空洞，却透出一股冰冷的寒意，让五郎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她咬着牙，忍着剧烈的疼痛，双腿因为初经人事的撕裂伤和刚才的过度蹂躏而根本无法完全合拢，只能以一种极其别扭、一瘸一拐的姿势，艰难地、一步一步地，挪向洞口。每一步都牵扯着下身的伤口，让她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微微颤抖，背影倔强而凄凉。

五郎如同被钉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她蹒跚的背影，巨大的痛苦和无力感撕扯着他的心。他毁了她！他彻底毁了他心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就在诺莉光即将走出洞口，身影融入外面刺眼阳光的刹那，五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她的背影，带着绝望的哭腔和一种扭曲的责任感喊道：

“诺莉光！如果……如果有了孩子……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交给我！我会负责的！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诺莉光的脚步顿住了。

她没有回头。

海风吹拂着她凌乱的紫色长发，背影在阳光下显得单薄而脆弱。就在五郎以为她不会回应时，一个冰冷、沙哑、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诅咒，缓缓飘了回来：

“负责？”

她微微侧过头，露出半张苍白的、没有任何表情的侧脸，紫色的眼眸空洞地扫过五郎惊惶的脸。

“不用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冻彻骨髓的寒意。

“既然我们……已经回不到以前……”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咀嚼着这句话带来的巨大痛苦和绝望。

“我……还会来找你的。”

这句话说得异常平静，却让五郎瞬间如坠冰窟！那平静之下，蕴含着比滔天巨浪更可怕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不要想离开我。”

说完，诺莉光不再停留，拖着疼痛不堪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决绝地消失在海蚀洞外的阳光里。那背影，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然。

五郎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冰冷的岩石上，双手深深插入头发中，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呜咽。那句“我还会来找你”和“不要想离开我”，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比刚才的暴行本身更让他感到恐惧。他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了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恐怖。

(3) 女君的疑云与失效的魅惑

诺莉光前脚刚离开海祇岛不久，珊瑚宫心海后脚就如一阵风般赶了回来！她收到诺莉光来访的消息时，正在鸣神岛述职，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她！诺莉光！那个觊觎她五郎大将的团雀巫女，竟然直接跑到她的地盘来了？！

她立刻推掉所有后续安排，以最快的速度乘船返回。一路上，她都在盘算着如何“招待”这位不速之客，如何宣示主权。

然而，当她踏入珊瑚宫，却只看到了如同丢了魂般、失魂落魄地坐在偏殿里的五郎。诺莉光已经走了？

“大将？”心海压下心中的疑虑，换上关切温柔的面具，走到五郎面前，“我听说诺莉光大巫女来过？商议渔场的事？结果如何？你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差？”

五郎听到心海的声音，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起头。当看到心海那张精致美丽、带着关切的脸庞时，巨大的愧疚、恐惧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了上来！他无法直视心海的眼睛，慌忙低下头，声音干涩而慌乱：

“是……是的，大人。诺莉光大巫女……已经谈完走了……结果……结果还行……”他语无伦次，眼神躲闪，“我……我就是有点累……昨晚没睡好……”

心海粉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五郎的反应太不对劲了！他那躲闪的眼神、苍白的脸色、慌乱的话语，还有空气中……似乎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的、带着点……药草和血腥的微弱气息？（诺莉光身上的药香和残留的血腥味）这绝不是简单的“没睡好”！

“是吗？”心海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和探究，“诺莉光大巫女……没说什么别的？或者……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她仔细观察着五郎的表情。

“没！没有！”五郎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摇头，声音都拔高了，“就是谈公务！什么都没发生！真的！” 他急于否认的样子，反而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心海的心沉了下去。她几乎可以肯定，诺莉光这次来，绝对不只是谈公务！她和五郎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但五郎显然不会说，她也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心海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和强烈的嫉妒，脸上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容，决定用她最擅长的武器试探：“原来如此。大将辛苦了。”她上前一步，身体几乎要贴上五郎，粉色的眼眸含着水光，带着惯有的、直白的诱惑凝视着他，声音又轻又软，带着钩子：“既然累了……不如……我帮你‘放松’一下？”

她伸出手，指尖如同灵蛇般，轻轻抚向五郎的胸膛，带着挑逗的意味。这是她百试不爽的招数，每次都能轻易点燃五郎的欲望。

然而这一次！

五郎如同被毒蛇咬到般，猛地向后一缩！避开了心海的触碰！他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一种……近乎厌恶的抗拒？！仿佛心海的手是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心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粉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和……一丝被刺伤的愤怒！

他躲开了？！他竟然躲开了她的触碰？！而且眼神里……是厌恶？！

心海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股冰冷的寒意席卷全身。她看着五郎那惊恐躲闪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僵在半空的手，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和“身体烙印”战术产生了巨大的动摇和……强烈的危机感！

诺莉光……你到底对我的大将做了什么？！心海在心中无声地嘶吼。虽然她找不到任何两人云雨的证据，但五郎这反常到极点的反应，比任何证据都更让她确信——诺莉光一定用了某种她不知道的手段，严重地影响、甚至“污染”了她精心调教的五郎！

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侵犯了所有物的暴怒和深深的竞争意识，如同毒藤般在心海心中疯狂滋长。诺莉光……这场战争，我珊瑚宫心海与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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