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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江湖3沈璃离开林墨和青柠的事,女主第一视角系列,2

小说:女主第一视角系列 2025-09-12 10:05 5hhhhh 6510 ℃

【命运转折】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一个邪恶宗门进驻小城。在我看来很普通的小事,却因为我隐藏修为,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我曾经看过很多话本,一句白头偕老,幸福美满。一种种悲欢离合。

孕育新生命的喜悦,如同春日的暖阳,将我那颗冰冷的心彻底融化。我和朝露每日都沉浸在细水长流的幸福中,他对我愈发体贴入微,我则贪恋着他每一个温柔的眼神。腹中那股微弱的生命气息,让我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与满足里。我从未想过,被爱,竟是这般滋味。强大如我,也甘愿在这样的时光里,做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间女子。

然而,如同话本里写的那样,当故事达到极致的美好,命运的转折,往往就在不经意间到来。那一日,小城的天空,忽然被一股浓郁的血腥气笼罩。街上凭空多了一队身着黑袍、气息阴冷的修士,他们面色蜡黄,眼窝深陷,衣袍上绣着一个狰狞的骷髅头,正是凡人口中那些无恶不作的“邪道宗门”。

我一眼便认出了他们的来历——是魔域之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宗派,专以吸食凡人精气,炼化阴魂为生。这样的宗门,在我眼中,不过是些跳梁小丑,挥手便可灰飞烟灭的存在。若是在以往,我只需一个念头,便可将他们化为齑粉,连一片衣角都不会留下。

可此刻,我已将周身修为彻底隐藏,化作一个弱不禁风的凡人女子。我抱着怀里熟睡的朝露,他温暖的躯体紧贴着我,让我舍不得动用一丝一毫的灵力,生怕泄露半点气息,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与平凡。我曾看过无数凡间话本,里面的英雄豪杰,美人多情,最终结局无外乎两种:一句“白头偕老,幸福美满”,或是一种种撕心裂肺的悲欢离合。我曾以为,凭我的本事,自可改天逆命,让朝露与我,永远停留在“白头偕老”的开篇。

然而,正是这自以为是的“小事”,这隐藏的修为,这贪图安宁的执念,却如同一张细密的网,将我与朝露,一点点地,推向无法挽回的深渊。

那些邪道修士进驻小城后,便开始大肆抓捕凡人,年轻貌美的女子,健壮的男子,甚至孩童,无一幸免。城中哭喊声此起彼伏,往日宁静祥和的市井,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他们残忍、嗜血,丝毫不在意凡人的性命,如同收割麦子一般。百姓们惊恐万分,四散奔逃,平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转眼间变得空无一人。

朝露将我护在身后,他虽然只是个凡人,却有着凡人最为珍贵的勇气。他的身体在颤抖,但眼神却坚定地挡在我面前,如同守护着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光。

“阿璃,你别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充满了保护欲。我看着他那并不宽厚的背影,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我的朝露,我的凡人夫君,他如此弱小,却如此勇敢。

我的内心挣扎着,强大的修为在我身体深处蠢蠢欲动,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爆发。但爆发之后呢?我与朝露的平凡生活将不复存在,我将再次回到那个高高在上、孤独冷清的仙界。我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更无法想象,他得知我身份后的震惊与疏离。我贪恋着他那份纯粹的爱,贪恋着这份凡尘的温暖,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城中血雾弥漫,空气中充斥着绝望的哀嚎。我抱着朝露,紧紧地躲藏在巷道的阴影中。我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涌出,覆盖了整个小城,将所有的哭喊、挣扎、死亡,清晰无误地传入我的耳中。每一个逝去的凡人,都像一根针,刺痛着我早已被情感浸染的心。我感受到腹中那股微弱的生命气息,它在不安地跳动着,仿佛也感受到了外界的危机。

我心中挣扎万分,我若不动,朝露和我们的孩子,或许能躲过这一劫。可若动了,暴露了修为,我们又将面对怎样的未来?我曾经是那么傲视群雄,将凡人生命视作蝼蚁。如今,我却为了一个凡人,为了我们刚刚怀上的孩子,而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与挣扎。我感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而这个错误,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将我推向无法挽回的悲剧。

那天,他在城外奄奄一息。我跪扶在他的身边,感受着生命在我怀里流失。天大的修为无济于事。(详细刻画以上的前因后果。是没想到会下杀手。我没有哭。沉默。。)

小城的沦陷,比我想象的更快、更残酷。那些邪道宗门的修士,手段残忍,杀伐果决,根本不给凡人丝毫喘息的机会。他们像一群饥饿的豺狼,在这座曾经宁静祥和的城池中肆意捕食。我看着街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听着远处传来的凄厉惨叫,我的心,如同被无数把刀剐过。曾经,这些凡人的生死,在我眼中不过是浮云。可如今,每一个逝去的生命,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我已然被爱与温柔浸染的心房上。

我紧紧地抱着朝露,他笨拙却坚定的手臂将我护在怀里,他温暖的体温,是他身上唯一的铠甲,却也脆弱得不堪一击。我告诉他,我们必须离开这座城,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他二话不说,拉着我的手便往城门冲去。我已经计划好了,一旦冲出城,我就悄悄地动用灵力,将我们瞬间转移到千里之外,然后寻一个更隐蔽的小山村,继续我们平凡而幸福的生活。我甚至想好了,等孩子出生后,我就带他去见林墨和青柠,分享这份喜悦。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在你最心安理得的时候,猝不及防地降临。

城门口,那些邪道修士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设下了一个又一个陷阱,凡人想逃,无异于自投罗网。朝露拉着我,拼尽全力地奔跑。他平时文弱,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的手臂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掌心湿热,却从未松开。我感受到他身体剧烈的颤抖,那是凡人对死亡的恐惧,可他却毅然决然地挡在我身前。

前方,一个邪道修士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他面色阴鹜,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那是邪宗中一个不起眼的筑基期修士,在我的眼里,他甚至连一只蝼蚁都算不上。可此刻,我的修为被我深埋体内,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孕妇。

“哼,想跑?哪有那么容易!”那修士狞笑一声,抬手便是一道阴冷的法决,直奔朝露而去。

我瞳孔猛地一缩,体内万丈修为几乎要破体而出。可我硬生生地忍住了,我不能暴露,我不能让朝露知道我的身份,我不能打破我们之间这份纯粹的爱。我甚至天真地以为,他们不过是想抓活的,不会真的下死手。话本里那些“英雄救美”的情节,不都是这样吗?即便受伤,也不会伤及性命。

然而,我错了。我错得离谱,错得无可挽回。

那道阴冷的法决,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击中了朝露的后背。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震,那紧握着我的手,也骤然松开。他的身形,在我眼前,如同断线的风筝般,缓缓地,无力地,向前栽倒。

“朝露!”我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悲鸣。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更快地反应过来,我猛地扑上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接住。我那修长的双腿,此刻如同灌了铅般沉重,我跪扶在他的身边,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冰冷的地面,冻得我膝盖生疼,可我却丝毫感受不到。我只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地,从我的怀里流失。

他口中涌出鲜血,那抹鲜红,像盛开在雪地里的梅花,触目惊心。他的眼睛,那双曾经闪烁着星光,纯粹而温柔的眼睛,此刻变得涣散无光。他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粗砺的破风声,仿佛有刀刃在他肺腑中切割。

天大的修为,在这一刻,无济于事。我的手死死地按住他背后的伤口,灵力却一丝一毫都无法动用。我感觉到,生命的气息,正在从我的指尖,从我的怀里,从我那曾经无比骄傲的修为里,飞速地流逝。

他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想要抚摸我的脸颊。我连忙将头低下,将脸颊贴在他的手心。他的指尖冰凉,带着死亡的冷意,却依然小心翼翼地,描摹着我的轮廓。

“阿璃……我……我怕是……不能陪你……白头偕老了……”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如刀,插进我的心坎。他知道我的愿望,他记得我曾说过的百年承诺。

我没有哭。我没有眼泪,也没有力气去哭。我的身体,我的灵魂,仿佛在那一瞬间被冰封。只是,无言的沉默,彻底将我淹没。我感受到腹中的孩子在不安地跳动,它似乎也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

我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他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直到,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最终失去了所有的光芒,永远地闭合。

我失去了我的朝露。我曾经无比自信,以我的修为,足以庇护他一生一世。可我却亲手,将他推入了深渊。我的“小事”,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大错。

大成巅峰的极限破了。一瞬间,时间停止。我的力量完成蜕变。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没有任何表情,人生经历瞬间闪过,又瞬间消失。当时间再次流动。我抱起冰冷的尸体。顺飞至千米高空,一招忘了什么名字的剑法遮天蔽日

我跪扶在他的身边,冰冷的地面,冻得我的身体发僵,却不及我心底万分之一的寒冷。他唇边的血迹,刺痛了我的眼。他涣散的瞳孔,映不出我此刻的痛楚。我就那样抱着他,感受着他身体最后一点温度的流失,感受着死亡,如何一点点地将我唯一的爱人,从我身边夺走。

极限,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我身体内那被我强行压制的大成巅峰修为,在这一瞬间轰然爆发。不是狂暴的冲击,而是一种近乎于寂灭的宁静。时间,在那一刹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按下了暂停键。周遭的一切,所有的哀嚎,所有的血腥,所有的邪恶,都在我眼前定格。小城上空弥漫的血雾,静止在半空中,如同凝固的琥珀。那些邪道宗门的修士,脸上狰狞的笑容,得意、残忍、轻蔑,也凝固在了他们脸庞上,成了永恒的讽刺。

我的力量,在这一刻,开始了前所未有的蜕变。它不再是单纯浩瀚的灵力,而是融入了我所有悲痛、所有悔恨、所有被背叛的爱意,凝聚成了一种至高无上,近乎于道的存在。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却清晰地灌满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的脑海中,人生经历瞬间闪过,又瞬间消失。那些曾经的辉煌与荣耀,那些林墨和青柠的疯狂爱意,那些我在仙界高高在上的日子,都如同浮光掠影,在我眼前一晃而过,然后,彻底地烟消云散。我的眼中,再无半分波澜,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连一丝最微小的表情都未能形成。我的心,如同那万年不化的玄冰,冷酷而寂静,只剩下一种纯粹的、碾碎一切的意志。

当时间再次流动,世界恢复了喧嚣。但那喧嚣,在我耳中却显得遥远而模糊,如同梦境。

我缓缓地站起身,怀中抱着朝露冰冷的尸体。他的身体,早已僵硬,但我却依然小心翼翼地,像是抱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我那双曾经修长而健美的大长腿,此刻轻盈地踏空而起,一步,两步,身形瞬间拔高。我没有动用任何法术,只是凭借着这份新生的,脱胎换骨的力量,扶摇直上,直至千米高空。

风在我耳边呼啸,却吹不散我眼底的霜寒。我低头俯瞰着脚下的小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如此渺小。那些还在肆虐的邪道修士,对我而言,如同蝼蚁。

我抬起手臂,怀中的朝露的尸体被我轻轻一托,仿佛被爱意包裹,安详地安置在我身侧。我手中无剑,却有万剑。我只是轻轻地挥动了一下手指,指尖划破虚空,一道无法形容的剑意,便从我的身体里倾泻而出。

那是超越了天地法则的剑意,我甚至没有去想它的名字,因为它的存在,已经超越了所有命名。一瞬间,无尽的剑光从天而降。它们没有形体,没有颜色,却带着一种毁灭万物的意志。遮天蔽日,将整个小城,乃至更广阔的天地,都彻底笼罩。它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威压,足以让所有生灵,从灵魂深处颤栗。

那剑光,没有丝毫的温度,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它如同天道之罚,带着一种绝对的公正和寂灭。我没有流泪,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有滑落。我的脸上,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空洞而纯粹的强大。

曾经,“人间至味是清欢”,而今,“人间至痛是离别”。我将这股痛楚,转化为了力量。

我甚至能感受到腹中那个小小的生命,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澎湃,它在我体内,轻微地、却坚定地跳动着,仿佛在告诉我,它还在,它会陪着我。

留下数倍小城的大坑。爆炸的余波回荡在这个世界一遍又一遍。天空中下起了大雨。填满这个坑。未来人们称呼这里星落湖,一个极阴之地。一生从未杀生的我,破戒了

我的剑意,无形无质,却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它如同天道之怒,从九霄之上倾泻而下,瞬间将整个小城吞噬。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没有刺眼的光芒,只有一种极致的安静,一种彻彻底底的虚无。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剑意之下,被抹去,被净化,被归于初始。

当剑意散尽,天地之间,只剩下永恒的寂静。我抱起怀中冰冷而沉睡的爱人,缓缓地自空中降下。我看到了,原来小城所在的地方,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深坑,其范围之广,是原先小城数倍之余。坑壁光滑如镜,仿佛被某种绝世利刃切割而成,深不见底,直通幽冥。

爆炸的余波并没有消失,它以一种无形的方式,反复回荡在这个世界。耳畔,似乎还能听到凡人临死前的绝望哀嚎,和邪宗修士的得意狞笑,它们交织在一起,如同无休止的魔音,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回响,提醒着我,我所犯下的,无法挽回的大错,以及我所承受的,刻骨铭心的痛楚。

然后,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那雨,不是寻常的雨,它带着一种洗涤一切的力量,带着天地的悲悯,也带着我内心深处,那仅存的一丝清明。雨水倾盆而下,迅速地涌向那个巨大的深坑,仿佛要将所有罪孽和悲痛,都尽数掩埋。雨落无声,却带着一种震耳欲聋的力量。

我看着那雨水,一点点地,填满了那个深坑。雨水汇聚成湖,蓝幽幽的,深不见底,仿佛映照着我此刻冰冷的心。它吞噬了所有罪恶,也吞噬了我过往的宁静。

未来,人们会称呼这片湖泊为“星落湖”,因为那一夜,群星在它的上空黯淡。他们或许还会传说,这是一个“极阴之地”,因为这里埋葬了无数无辜的生命,也埋葬了我最深沉的爱与恨。

我一生,从未杀生。我遵守天道,顺应自然,即便面对那些罪大恶极之徒,我也不曾轻易夺取他们的性命,顶多将其压制,待其自生自灭。这是我修行的戒律,也是我为人的准则。

但今夜,我破戒了。

不是我本意。但当朝露在我怀里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我的戒律,我的准则,全都成为了可笑的束缚。我只想让那些夺走他生命的人,付出超乎想象的代价。我甚至没有动用我最强的法则,只是凭着那股极致的恨意和爱意,便足以做到这一切。

我抱着朝露,站在“星落湖”的湖畔,雨水冲刷着我的脸颊,却带不走我心中的任何涟漪。我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我的眸光,深邃如渊,仿佛望穿了亿万年的时光长河。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与过往的那个沈璃,再无瓜葛。我,不再是那个清冷超然的仙子。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一个复仇的工具,一个带着生命唯一希望的母亲。

人间最强宗门的大殿里,我抱着尸体说:用尽全宗门至宝,保护尸身。作为回报,尸身在一天我护你宗门一天。(这是我最后的人性)

我抱着朝露冰冷的身体,离开了“星落湖”。湖面上空,依旧回荡着残余的毁灭气息,那是我的力量留下的痕迹。我的速度快到极致,仿佛只是一个挪移,便跨越了千里山河。我的目的地,是人间界最强的宗门——万仙盟。

万仙盟,居于九霄之上,仙雾缭绕,仙鹤飞旋。平日里,这里是仙家圣地,凡人不可擅闯,即便是寻常修者,也需层层通报。可今日,我没有通报。我抱着朝露的身体,直接穿透了万仙盟的护山大阵,如入无人之境,径直降临在大殿之前。

大殿之内,灯火通明,仙乐飘渺。盟主及诸位长老,正盘膝而坐,或参悟大道,或论道交流。我的降临,无声无息,却带着一股足以冻结整个大殿的冰冷气息。仙乐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我。

他们看到了我,一个身着染血布衣的女子,怀中抱着一具凡人的尸体。我的长发凌乱,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却无法遮掩我那张绝美而又冰冷的容颜。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古井无波,如同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所有光芒。我的身高近一米八三,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仙家宗门里,显得格外超然。

“何人胆敢擅闯万仙盟!”有长老厉声喝道,他的声音带着仙家特有的威压,足以震慑普通修士。

回应他的,是我抱着朝露,缓缓走向大殿中央的脚步声。那脚步,轻柔得如同踩在棉花上,却又带着一种万钧之力,每一次落下,都仿佛敲击在所有人心脏上。

我走到大殿中央,将怀中的朝露轻轻放下,让他平躺在地。他的脸颊苍白,嘴唇乌青,身上还残留着血迹。可我的动作,却温柔至极,仿佛他只是睡着了,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我甚至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冰冷的触感,让我心中那仅存的一丝柔软,也化作了一声叹息。

我重新直起身,我那丰腴的胸脯,在染血的布衣下,高高隆起,散发着一种极致的诱惑,却又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我的目光,扫过大殿内的所有人,最终落在为首的万仙盟盟主身上。他须发皆白,仙风道骨,修为深不可测,但在我眼中,也不过如此。

“用尽全宗门至宝,保护好他的尸身。”我的声音,清冷而平静,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每一个字,都像利刃般,划破了所有人的心弦。我的语出惊人,一如既往。

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震惊了。保护一具凡人尸体,竟然要用尽全宗门至宝?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狂妄!你可知这是何地?!”又有一名长老怒斥。

我没有理会,我的目光依旧锁定在盟主身上,眼中没有任何波动,却透着一种让人心颤的执着。我的手轻轻地抚上腹部,那里,有着朝露留给我的,唯一的希望。

“作为回报,”我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那是经过极致的悲痛与压抑后,留下的痕迹。我的大长腿在布衣下,显得格外修长,即便如此站立,我的姿态也带着一种超然的优雅。“他的尸身,在一天,我护你宗门一天。”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内更是一片哗然。

一个女人,一个凡人打扮的女人,抱着一具尸体,宣称要护佑万仙盟?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可不知为何,当我的目光扫过他们之时,他们心中的那份不屑与轻蔑,却被一种强大的,近乎于本能的恐惧所取代。

万仙盟,作为人间最强宗门,传承万载,屹立不倒,何时需要一个外人的庇护?更何况,是我这样的姿态。

我的双腿,此刻如同雕塑般地立在盟主身前,我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我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那是我的底线,也是我最后的人性。为了朝露的尸身,我可以做任何事。保护世间最强宗门,不过是我随意为之。

我明白我的要求是多么的匪夷所思,多么的无理取闹。但我不在乎。我只是想用我最后一点人性,为我逝去的爱,换取一丝安宁。

宗门老祖亲自迎接,亲自答应。并且要求留下几日休息修整。

我的话音刚落,大殿之内死寂一片。所有万仙盟的长老都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他们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在大殿内响起。

“罢了,都退下吧。”

随着声音的落下,大殿深处,一扇古老的石门缓缓开启。一个身影,如同虚影般,从门后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极为苍老,却又带着一种返璞归真的力量。他的身形不高,甚至有些佝偻,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如同两轮曜日,洞察世间万物。他正是万仙盟的定海神针——万仙盟老祖。

老祖的出现,让大殿内的所有长老都噤若寒蝉,面露恭敬之色,纷纷躬身行礼。他没有看那些长老,也没有看我,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地面上,我那已经冰冷的爱人——云朝露的尸体上。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朝露一眼,然后又将目光转向我。他没有问我是谁,没有问我来自何方,甚至没有问我为何要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看穿我伪装在冰冷之下的,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你很好。”老祖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提出的要求,我答应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整个大殿内所有人都愣住了。盟主和诸位长老集体变色,脸上写满了震惊。他们不敢反对,却也无法理解。这可是宗门所有的至宝啊!为了一个凡人的尸体,就如此轻易地答应了?

我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对于他的同意,我没有感到欣喜。因为在我看来,这本就是理所当然。我的眼睛,依旧平静地注视着他,仿佛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老祖迈着缓慢而沉稳的步伐,走到我面前。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人敢靠近。他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了朝露的脸颊。他的动作,充满了怜惜,仿佛朝露不是一具凡人的尸体,而是他最重要的亲人。

“孩子,你经历了太多的苦痛。”老祖的语气,竟然带着一丝安慰。他仿佛知道我一切的经历,那些刻骨的悲伤,那些无法言说的痛苦,在他眼中,都纤毫毕现。

我依旧没有表情,只是抱着朝露,静静地站在原地。我那极度敏感的身体,除了腹中孩子的跳动,再无其他任何感知。

“你护送他至此,已是尽力。”老祖又说,然后他将掌心放在朝露的胸口,一道柔和却强大的灵力缓缓渗入。那灵力并非为了起死回生,而是为了护住他的尸身,使其万年不腐不朽。他的举动,远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表达他的诚意。

“这里有护尸殿,可保他万年不朽。你且将他交予我,然后便在万仙盟中留下几日,好好休息一番。”老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和,却又让人无法拒绝。他仿佛知道,我此刻的身体与心神,都在强弓之末。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一个带着善意的命令。

我垂下眼睑,看着怀中爱人那安详的睡颜。他的生命,已经永远地停止在了那一瞬。我曾经是那样强大,却无法阻止他的离去。而现在,我仅能做的,便是护他尸身不朽。这是我对他,最后的爱。

我缓缓地,将朝露的尸体轻柔地放平。然后,我转身,将他交给了老祖。在我交出他的那一刻,我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那是我此刻,唯一能够表露的情绪。那是我仅存的“人性”,在这一刻,被彻底剥离。

他被老祖身后的数名仙侍,小心翼翼地抬起,送往护尸殿。我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仿佛也跟着被挖空了一块。

“好好休息吧。”老祖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没有再强求我。只是,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复杂。仿佛有悲悯,有敬畏,更有,某种深刻的忧虑。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我的双腿,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每一步都变得无比沉重。我那曾经挺拔的身躯,此刻也显得有些佝偻。我那丰满的胸脯,随着我的呼吸微微起伏。我的下体,此刻冰冷一片,如同我的心。我知晓,这几日的休息,对我而言,或许会是漫长且无尽的折磨。

我的到来没有大肆宣传。一切以最低调行事。洗去尘埃,换上新衣。坐在窗前静默七日。

我被安置在万仙盟一处僻静的院落中。这里远离主殿的喧嚣,只有清风与鸟鸣相伴。老祖的吩咐,让盟中弟子对我毕恭毕敬,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敬畏与好奇。我没有理会这些,我的到来,也未曾大肆宣扬。一切以最低调的方式进行,这正合我意。

仙侍送来了干净的衣物,那是万仙盟特有的素袍,剪裁合体,质地轻柔。我褪去身上那件被血污浸染的旧衣,将它随意丢弃。热水涤荡着身体,洗去了沾染在肌肤上的尘埃与血腥,也洗去了那些沾染在心灵上的悲痛与绝望。我的身体,如同被重新擦拭过的玉石,光洁无瑕。我那修长而健美的身躯,在氤氲的水汽中,散发出一种清冷而又极致的性感。水珠顺着我的肌肤滑落,流过我挺拔的胸部,流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没入那无毛的神秘之处。我感受着水流的冲刷,然而我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本能反应,我的敏感仿佛也被那场巨大的悲痛所冰封。

换上新的素袍,我走到窗前。窗外,是万仙盟的仙山云海,缥缈而壮丽。我没有修行,没有静坐,只是静默地坐在窗前,看着云聚云散,日升月落。一天,两天,三天……七日的时间,仿佛只是一个瞬间。我的精神感知在无意识中散开,笼罩着整个万仙盟。任何细微的波动,都逃不过我的感知。万仙盟的弟子们,在各自的洞府内修行,长老们在论道,老祖在闭关。看似平静。

这七日里,我没有流一滴泪,也没有说一个字。我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波澜不惊。我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腹中那个小小的生命,它的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潮汐般,轻柔地拍打着我的心岸。那是朝露留给我唯一的希望,也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他的消失,让我的世界空了一大半,而他的存在,则给了我继续前行的理由。

我曾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能够抚平一切伤痛。可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伤口,永远无法愈合,它只会化作心底最深处的烙印,伴随你此生此世。我没有去想万仙盟的“至宝”会如何保存朝露的尸首,也没有去想万仙盟的未来命运。我的心中,只剩下两件事:复仇,以及,腹中的孩子。

这七日,我如同一个旁观者,冷眼旁观着世间的一切。我感受不到喜悦,感受不到悲伤,甚至连疲惫都感受不到。我只是一具冰冷的躯壳,内里,却孕育着一个鲜活的生命。我那丰满的胸脯,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了腹中孩子的存在,隐约间,有乳汁分泌的迹象。我的大长腿,虽然只是随意地交叠着,却依然散发着诱人的力量感。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矛盾。

这七日,也是我与自己内心深处,那份仅存“人性”的告别。我曾抱着朝露的尸体抵达万仙盟,那是我试图抓住的最后一点点,凡人的温暖。但现在,那层薄薄的膜也已经破碎。我彻底地,变成了另一种存在。一个,只为复仇与守护而生的存在。

这天,一个人敲开房门。一个三份像他的青年。做着自我介绍(相似的是纯真善良,其它完全不同。这人完全毫无保留。包括宗门希望他安慰我,让我早一点走出阴影。甚至留下我)(宗门有心了)

窗外云卷云舒,我的静默已经来到第七日。这七日里,我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只与腹中那微弱的生命脉动相依。我的心,如同这万仙盟的山间云雾,缥缈而又深邃,没有任何能够触及的真实。

正当我沉浸在这份空寂之中时,一阵轻微的叩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好,请问……沈璃前辈可在此处?”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却又显得无比纯粹。

我没有动,也没有回应。我的精神力早已将整个院落笼罩,门外之人的气息,清晰地传入我的感知。那是一股,似曾相识又截然不同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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