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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不小心把死对头强上了?!(续,发情期不小心把死对头强上了?!,2

小说:发情期不小心把死对头强上了?! 2025-09-12 10:05 5hhhhh 3010 ℃

安妮丝眼中的不信任和恐惧像针一样刺痛了她,但更让她心惊的是对方此刻濒临崩溃的状态和那浓烈气味中透出的绝望。

“我……”尤菲刚吐出一个字,安妮丝另一只手猛地攥紧了她的衬衫衣襟,力道大得指节泛白,仿佛要将她推开,又像是某种绝望的拉扯。

“……说啊、回答我!”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玫瑰花香剧烈地波动着,几乎要与那威士忌风暴分庭抗礼。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躁动,压下想要释放信息素的冲动。

她不能失控。

“放开我,安妮丝。”尤菲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她不再称呼她“前辈”。

她抬手,坚定地掰开了安妮丝攥着衣襟的手。

安妮丝被她掰开手掌的动作弄得一愣,眼中的疯狂火焰似乎被浇灭了一丝,只剩下茫然。

尤菲趁着她愣神的间隙,猛地侧身,挣脱了壁咚的束缚。她没有再看安妮丝一眼,几乎是逃一般冲回了房间,反手重重地关上门。

“砰!”

门板隔绝了身后那令人窒息的信息素风暴,也隔绝了安妮丝瞬间脱力、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的身影。

客厅里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酒香,和Omega压抑的、破碎的喘息声。安妮丝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指尖深深掐入手臂的皮肉。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的秘密,她辛苦维持的伪装,在这个最不该知道的人面前,彻底崩塌了,巨大的不安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就像…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而门后,尤菲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急促地喘息着。

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后颈,腺体因为刚才剧烈的信息素而隐隐发热胀痛,心脏还在狂跳,掌心一片冰凉。

安妮丝是Omega,这个事实像烙印一样刻进了她的脑海。

之前所有的不对劲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混乱和一种……莫名的燥热。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被安妮丝攥过的衣襟,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和力道。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尤菲莉亚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动摇。

不是因为女性Alpha…而是因为那个伪装成Alpha、此刻脆弱不堪却又带着惊人攻击性的Omega。

两人的关系,如同跌入冰窖。

Day5

接下来的两天,宅邸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

安妮丝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用餐都在房间解决。两人即使偶尔在走廊或客厅狭路相逢,安妮丝也总是立刻移开视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躲开,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尤菲则保持着沉默,只是那双蔷薇色眼眸深处,沉淀着复杂的情绪——有被误解的无奈,有对安妮丝状态的担忧,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因那晚壁咚而产生的悸动和困惑。

愧疚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安妮丝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那晚的失控和恶语相向,记得尤菲强撑理智的承诺和最后挣脱时的冷硬。她们明明已经达成了脆弱的合作关系,明明尤菲在爆炸中救了她……可自己却因为身份暴露的恐慌,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

尤菲甚至……从未对她展露过真正的敌意,这份认知让安妮丝坐立难安。

她不是不想道歉,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嗯……做顿豪华的晚饭给她,她会稍微开心一点吗?还是说买点什么她喜欢的?可是根本就不知道尤菲喜欢什么啊!而且感觉她也不差钱……怎么办,要是合作关系破裂了可怎么办……

晚餐时间,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弦月挂上树梢,她在房间里踱步良久,终于下定决心。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至少……要为那晚的失控,郑重地道个歉。

她鼓起勇气打开房门,楼下客厅和餐厅都空无一人。尤菲的房门紧闭着,门缝下没有透出灯光,安妮丝的心沉了一下。

她……是睡了吗?还是根本不想再见到自己?

一种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

安妮丝轻叹一声,放弃了敲门的念头。道歉的话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憋得难受,需要透透气。

推开通往庭院的后门,夜晚微凉的空气夹杂着草木的清香扑面而来,让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一丝。

她漫无目的地沿着花丛边缘走着,月光在泳池水面上洒下细碎的银辉,突然,一阵轻微的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安妮丝循声望去,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

泳池里,一抹银白如同月下的精灵,正破开深蓝色的水面。

尤菲莉亚没有戴泳帽和泳镜,长长的银白色发丝如同上好的绸缎,在水中铺散开来,随着她的动作轻盈地漂浮、舞动。

她穿着安妮丝准备的一件备用的深蓝色连体泳衣,设计简洁却完美勾勒出她高挑而匀称的身材,纤细有力的腰肢,流畅的肩背线条,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水中划出有力的弧度。

月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身上,水珠沿着鼻梁滚落,滴入水中。她游到池边,用双手将黏在脸颊和颈侧的几缕湿发向后拢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脖颈。

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月光下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浪漫与性感。

安妮丝屏住呼吸,忘记了思考,忘记了道歉,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水中的人影,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水中的尤菲莉亚,褪去了平日里的清冷疏离,在月华的笼罩下,散发出一种纯粹而夺目的美,美得近乎虚幻,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尤菲莉亚·玛瓒塔,是一个如此……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一分钟,水中的尤菲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岸边的视线。她转过头,紫眸在月光下清澈透亮,精准地捕捉到了呆立在池边的安妮丝。

“前辈?”尤菲的声音打破了夜的静谧,带着一丝水汽浸润后的微哑,“有事吗?”

这声呼唤像惊雷一样将安妮丝从失神中炸醒,她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为自己刚才近乎痴迷的注视感到无地自容,慌乱地移开视线,双手却不自觉地绞紧了衬衫的衣角,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啊?我、那个…尤菲,我…我是想……想跟你道歉!”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看向尤菲的眼睛,尽管那会让她心跳更快。

“为…为那天晚上的事!因为抑制剂的副作用…我、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不该…不该那样失控地吼你,还……对你做了那种事……真的、非常对不起!我知道…道歉可能没什么用,但我……”

声音越说越小,头也低了下去,像个做错事等待审判的孩子,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半分气势。

尤菲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月光下窘迫得手足无措、脸颊绯红的样子。原本因为那晚的冲突和这几天的冷战而积攒的、连她自己都没完全理清的闷气,在看到安妮丝这副笨拙又真诚的道歉模样时,竟奇异地消散了大半。

心底深处,似乎还涌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带着点恶劣的愉悦感。

不知怎么的,一个坏念头毫无预兆地窜了上来。

在安妮丝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措辞,支支吾吾的时候,尤菲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安妮丝的手腕。

“诶?!”安妮丝猝不及防,惊呼声还未出口,一股巨大的拉力传来。

“噗通——!”

水花四溅。

安妮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冰凉的水瞬间包裹了全身,呛得咳嗽起来。她狼狈地浮出水面,抹掉脸上的水,惊魂未定地瞪着泳池边已经站起身的家伙。

“尤菲莉亚!你干什么?!”安妮丝又惊又怒,声音都变了调。衣服完全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尤菲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水中的安妮丝,月光勾勒着她修长的身形,水珠顺着紧致的小腿滑落。她的唇角,在安妮丝惊愕的目光中,缓慢而清晰地向上扬起,最终绽放出一个极其灿烂、甚至带着点少年般恶作剧得逞意味的笑容。

那笑容瞬间点亮了脸庞,眉眼弯弯,紫眸中盛满了细碎的星光,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尤菲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我就原谅前辈了。”

说完,她不再看水中的安妮丝,转身,赤脚踩着湿漉漉的地面,步伐轻快地朝着屋内走去,留下一个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潇洒的背影。

安妮丝呆愣愣地泡在水里,看着尤菲消失在后门。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和落水而狂跳不止,但更多的,是一种巨大而前所未有的冲击感。

尤菲…刚才……是笑了?

那个总是态度清冷、表情寡淡的尤菲莉亚·玛瓒塔,居然对着她……笑得那么开心?

安妮丝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还在砰砰直跳的胸口,脸颊被水浸得冰凉,耳根却烫得惊人。

她呆呆地望着尤菲离开的方向,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原来她笑起来……是这么好看的吗?

冰封的关系,仿佛被这池水,和那个猝不及防的笑容,悄然融化了一丝。

Day7

几天后的清晨,阳光刚爬上窗棂。

安妮丝顶着一头还滴着水的湿发,随意套了件衬衫和西装,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她甚至来不及吹干头发,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和文件就冲出了家门,只留下一阵压抑着怒火的风。

尤菲站在二楼窗边,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跑车又一次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出庭院,消失在街道尽头。

安妮丝临走前那紧绷的侧脸和眼底压抑的烦躁,清晰地传递出一个信息:出大事了。而且,多半和那个雷德·霍尔伯脱不了干系。

偌大的宅邸只剩下尤菲一人。

她处理完自己的事务,百无聊赖地在屋内走动。经过书房时,目光无意间扫过书架上层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相框。

鬼使神差地,她踮起脚,将它拿了下来。

相框里是一张有些泛黄的旧照片,背景似乎是某个花园。照片中央,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有着漂亮银白色长发的小女孩。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带着病容,但对着镜头露出了乖巧的笑容。

……?

而站在小女孩身边,亲昵地牵着她的,是一个年纪稍长几岁的少女。

尤菲的目光瞬间凝固在那个白金发的少女身上。

少女的笑容阳光灿烂,带着点小得意,那双标志性的、清澈的翠绿色眼眸,即使透过泛黄的相纸,也依旧明亮如昔。

记忆的闸门被猛地撞开,模糊的片段瞬间变得清晰——小时候一场来势汹汹的病情,单一的环境,难闻的味道,还有一个突然出现在她床边晃悠,会讲有趣的故事逗她笑的……姐姐?

尤菲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照片上白金发少女的脸庞,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夹杂着巨大的震惊涌遍全身。

原来……那么早以前,她们就见过。

那个照顾过病中自己的,竟然就是安妮丝菲亚·文·帕雷提亚?衣柜里那个白金色的小绵羊玩偶……是她的?

命运……真是奇妙得让人措手不及。

夜色深沉,指针早已划过零点,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轻微声响,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安妮丝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甚至没有开灯,可借着屋外昏暗的光线,也能看到她脸上无法掩饰的疲惫和阴郁。

连续几天的失眠让她的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眼白爬满了血丝,嘴唇紧抿着,周身散发着低气压,比早上出门时更加沉重,发情期前的不适和巨大的工作压力像两座大山,几乎要将她压垮。

尤菲从客厅的沙发上起身,轻声问:“回来了?要不要……吃点东西?”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安妮丝状态的不对劲。

安妮丝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看她,只是疲惫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不用了。”说完,便径直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背影透着浓浓的倦怠和疏离,仿佛又回到了最初那种拒人千里的状态。

尤菲看着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眉头微蹙,那份因照片而升起的微妙情愫,此刻被更深的担忧取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尤菲正上楼准备休息时,发现安妮丝房间的门缝下,依旧透出明亮的灯光。

还没睡?这都几点了?

尤菲在门口徘徊了许久,理智告诉她,安妮丝现在需要安静,尤其在这种情绪不好的时候。但心底那份抓心挠肝的担忧却让她无法置之不理,最终,她还是轻轻敲响了房门。

“安妮丝前辈?”她试探着唤了一声。

里面沉默了几秒,才传来安妮丝的声音,那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烦躁,听起来异常冰冷生硬,完全是她在公司里用来伪装的那副公事公办的、拒人千里的腔调:

“在忙,没事别打扰我。”

房门被推开,安妮丝果然还坐在书桌前,面前堆着厚厚的文件,电脑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光。她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脊背挺得笔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尤菲没有被这冰冷的态度吓退,她太清楚安妮丝现在的状态了,就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她走了进去,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如果是商业上的问题,也许我能帮上忙,毕竟我们是合作关系。”

“我说过,我现在很忙!”安妮丝猛地转过头,像被点燃的炸药,翠绿色的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充斥着压抑已久的怒火、委屈和烦躁。

“我不想浪费时间,你就不能稍微体谅我一下,不要在这种时候来烦我?让我安静点行不行!”

吼完这句话,安妮丝自己都愣住了。

看着门口尤菲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了然的眼神,看着她没有因为自己的怒吼而露出丝毫愤怒或退缩,巨大的后悔和愧疚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

紧绷的弦,断了。

眼中的怒火迅速熄灭,反而被浓重的疲惫和无措取代,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声音也带上了哽咽的颤抖。

“抱歉…尤菲……我…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我只是…只是……”她用手捂住脸,肩膀微微塌了下去,仿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藏起所有的脆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对不起……”

最后那声“对不起”,轻得像一声叹息,带着浓浓的无助。

与此同时,她一直极力控制的信息素也终于失控地逸散开来。不再是之前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烈酒,而是变成了一种更深沉、更压抑的气息——不再辛辣呛人,却如同深海中沉没的酒桶,散发出浓郁的苦涩与沉重的无奈,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信息素无声地诉说着主人此刻内心的煎熬、委屈和无处宣泄的疲惫。

这样的安妮丝,让人根本无法生出责备之心,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尤菲没有丝毫犹豫,她快步走了过去,从椅子后面,轻轻而又坚定地环抱住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

“安妮丝。”

嗓音低沉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清冽的玫瑰花香也随之弥漫开来,如同月光下的花海,无声地包裹住苦涩沉重的酒香,一点点渗透、抚平那躁动不安的气息。

“我们是合作关系,我说过会帮你的,有什么问题,只要你愿意,都可以跟我说说,好吗?”

安妮丝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没想到尤菲会抱住自己,带着暖意的拥抱和萦绕在鼻尖的花香像一股温柔的暖流,奇迹般地冲刷着她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一点点抚平了心头的焦躁和绝望。

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她却依旧不敢回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掌心,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尤菲的怀抱,比她想象的要温暖可靠。

尤菲敏锐地注意到了安妮丝耳尖的那抹绯红。

她轻咳一声,适时地松开了环抱的手臂,转而走到安妮丝身侧,自然地靠在了书桌边缘。

“是什么问题?”她看向依旧低着头、但气息明显平稳了许多的安妮丝。

“……是公司的投标出了问题。”安妮丝的声音还有些闷闷的,带着鼻音,但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将桌上几份散乱的文件推到尤菲面前,上面密密麻麻的红字批注和混乱的数据看得人头疼。

安妮丝原本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然而,尤菲接过文件后,神情立刻变得专注而严肃。她快速地翻阅着,指尖划过关键的数据和条款,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勾勒着她专注的侧脸轮廓,银白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她只穿着一件丝质衬衫,下摆因为靠坐的姿势向上滑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安妮丝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

此刻的尤菲莉亚,褪去了平日里的清冷,也不同于泳池边的性感。她沉浸在专业领域,散发出一种强大而可靠的气场,冷静、睿智、仿佛一切难题在她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这种魅力,与信息素无关,是源自她本身的能力和气质,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安妮丝看得有些失神,直到尤菲放下文件,抬眸看向她,她才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移开视线,脸颊微微发热。

“安妮丝。”尤菲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一丝了然,“这件事其实很好处理,是你心太乱,把事情想得复杂了。”

她将文件在桌上摊开,随手拉过旁边的椅子,自然地坐在安妮丝身边。距离很近,近到安妮丝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和那令人心安的玫瑰信息素。

尤菲指着文件上的一处关键数据,道:“你看这里,预估从一开始就存在方向性错误,继续沿着这个思路修补只是徒劳,最新拟的这个方案,”她翻到另一页,“思路是对的,但细节上可以更优化,我有个想法……”

尤菲条理清晰地将自己的分析和解决方案娓娓道来,她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切中要害,不仅指出了安妮丝方案中的疏漏,还提出了更巧妙、更节省成本、同时将利益最大化的替代方案。她甚至拿过安妮丝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将新的企划框架清晰地呈现出来。

安妮丝原本茫然黯淡的眸子,随着尤菲的讲解和屏幕上逐渐成型的方案,一点点亮了起来。混沌的大脑仿佛被一道强光照亮,堵塞的思路豁然开朗。是啊,自己怎么就被困在死胡同里了?尤菲提出的方案简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直接切中了问题的核心。

“这里,对接霍尔伯负责的供应链部分,我们可以这样规避风险……”尤菲还在继续补充细节。

安妮丝越听越兴奋,连日来的阴霾被一扫而空。

她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尤菲放在键盘上的手,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亲昵,翠眸闪闪发亮。

“尤菲!这、这太棒了!我怎么没想到?!”

尤菲的手被安妮丝温热的手掌握住,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敲击键盘的动作顿了一下,她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将注意力拉回到工作上。

“……嗯、还有这里,市场数据的最新动态显示……”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讲解,只是耳尖似乎也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安妮丝听得全神贯注,像一块海绵拼命汲取着,甚至拿出本子认真记录尤菲提到的几个关键点。两个人从最开始的帕雷提亚投标方案,渐渐聊到了更广泛的商业策略和市场分析。尤菲展现出的深厚底蕴和独到见解让安妮丝惊叹不已,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滑向了凌晨一点。

看着屏幕上最终完善的、焕然一新的方案,安妮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真正轻松的笑容,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被搬开了。

“尤菲,真的、太谢谢你了。”安妮丝由衷地说,声音带着疲惫后的沙哑,却也充满了感激。

卸下了巨大的工作压力,一直被刻意压抑的脆弱情绪又悄悄冒头。她看着屏幕上清晰的方案,又看向身边专注了一晚的银发Alpha,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触动,也许是深夜的脆弱,也许是尤菲今晚给予的巨大帮助和安全感,让她第一次有了倾诉的欲望。

“我……”安妮丝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我知道很多人觉得,Omega在很多方面……天生就不如Alpha。可我不想认命,我不想只做个待在家里、依附于Alpha的Omega。我想证明,我能做到,我能做得比那些Alpha更好!”

“可是……偏偏周围的人,那些像霍尔伯一样的人,都在明里暗里地逼我,逼我去做一个‘普通’的Omega,逼我放弃……”

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肩膀微微塌下,流露出深深的无力感和委屈。

“我真的……不想那样。”

这是安妮丝第一次在尤菲面前,如此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挣扎和不甘,褪去了所有的伪装和强硬,只剩下最真实的一面。

尤菲静静地看着她,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心疼。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轻轻将安妮丝垂落在脸颊旁的一缕乱发别到了耳后,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微烫的耳廓。

安妮丝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触碰惊得身体微微一颤,抬起头,撞进了尤菲专注而认真的眼眸里。

“安妮丝,”尤菲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

“你很厉害,在我眼里,你和我,和任何优秀的Alpha,没有任何区别。你的敏锐、你的决断力、你的商业天赋,甚至比我见过的许多Alpha都要优秀得多,不要让任何人的偏见和做法左右你的想法。”

她的目光坚定而温暖,“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用你的实力,让那些质疑你的人,统统闭嘴就好了。”

这番话,像一道温暖的阳光,直直地照进了冰封已久的心湖深处。

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不甘、独自支撑的辛酸,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股强烈的酸涩感猛地冲上鼻尖,眼眶瞬间湿润了。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被理解、被肯定、被如此坚定地支持的暖意,汹涌得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尤菲,我……”安妮丝张了张嘴,声音哽咽,还想说些什么,泪水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尤菲看着安妮丝泛红的眼眶和强忍泪水的模样,心头微软,伸手为她擦去积攒在眼角的泪水,将她轻轻按回椅背。

“好了,”尤菲的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事情都解决了,前辈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睡一觉。”她指了指安妮丝眼下的青黑。

“然后明天,用这个完美的方案,去公司把事情彻底解决掉。”

安妮丝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带着不容反驳意味的认真脸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尤菲这才放心地松开手,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晚安,安妮丝。”

“晚……晚安。”安妮丝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还残留着尤菲身上清新的玫瑰香,威士忌中那丝苦涩似乎也被冲淡了,只剩下一种奇异的安宁。她躺在床上,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但心头却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缓缓闭上眼,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淡的、释然的弧度。

然而,这份安宁并未持续多久。

后半夜,安妮丝被体内骤然攀升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热度硬生生烫醒。

“唔……”她难受地在床上蜷缩起来,意识模糊,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而强烈的渴求,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是发情期,而且比预想的提前了,来势汹汹。

“……什么、怎么会……”

她挣扎着摸到床头柜里的抑制剂,凭着一丝清醒的意识,哆哆嗦嗦地将药液推进血管。熟悉的冰凉感涌入,却如同石沉大海,瞬间被那滔天的欲火吞噬殆尽,没有激起半分涟漪。

安妮丝皱紧眉头,她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抑制剂的确在起效果,可是身体的欲望像是要把抑制剂给吞没一般,完全盖过了应有的药效。

好热...…这种热不是自外而内的热,而是一种从身体内部不停溢出的燥热。

内裤早就已经濡湿,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腿间脆弱的部位正在一开一合,饥渴地寻求着能够安慰它的东西。

需要...…需要有什么东西进入填满才能缓解这份渴望与焦燥。

“啊……”安妮丝蜷缩着身体,难受的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她颤抖着手,又拿了一支抑制剂注射到体内,可是抑制剂依旧只生效几分钟,随后就被更浓烈的欲望吞没。

抑制剂失效了,这是安妮丝产生的第一个想法。

她知道Omega在情潮汹涌的时候,会极度渴望性爱,在那个时候,抑制剂的作用会大大降低,可是她不懂,那样的情况明明只会发生在有恋人的情况下。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会如此渴望被疼爱。

安妮丝控制不住地扯掉身上多余的衣物,凌乱扔至地面。她揭开内衣, 用力揉捏早就发疼发胀的两团浑圆,毫不留情地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拉扯着顶端,她以为这样可以给身体带来缓解,可是下体的空虚感却更加强烈,泛起酸疼。

“好热...疼...…好疼啊……”安妮丝急促轻喘着,她摸上腿心,隔着潮湿的内裤按上最脆弱的地方。

掌心和敏感位置按压磨蹭的快意让安妮丝稍微清醒了一些,她仰着头,发尾凌乱的散在床上,单手用力揉弄那处地方。

身体带来的舒缓却没能让安妮丝平复下来,她知道,自己的理智正在逐渐消失,仅仅只是这样的触碰远远不够。

想到这些,安妮丝有些痛苦地咬着被单。

她快要承受不住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在折磨她的意志。

这时候能帮助自己的人,就在外面。

尤菲……尤菲……

安妮丝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她第一次觉得,原来发情期会把人折磨成这副不堪的样子。

她知道如果自己在这时候按耐不住去找尤菲莉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或许会和她上床、会被标记、最坏的结果还会怀孕。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安妮丝不愿看到也不愿去做的,可……那份理智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帮帮我,好难受…不要再这样了……”声音沙哑不堪,因为发热,双眸泛着一层水雾,眼角因为忍耐泪水而变得通红。

安妮丝干脆将仅剩的三支抑制剂全部拿出来用掉,如果能够生效,对身体的伤害也会很大,一旦这些抑制剂都没效,自己就只能强忍着撑过这几天。

她咬着牙,将余下的抑制剂全部注射到体内,颤抖着身体蜷缩在一起,恳求着那些抑制剂能够生效。

只可惜,情潮来得太猛也太急,再多的抑制剂也无法压抑如火般炽热的欲望。安妮丝难受得全身都在发疼,她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狼狈地跌进浴室,躺进装满凉水的浴缸里。

发热带来的痛楚短暂得到舒缓,她感到前所未有地疲倦与无力,逐渐昏迷,但很快又被体内周而复始的躁动唤醒。

撑不住了,安妮丝绝望地想着,悲戚又自嘲地笑了笑。

她抱着自己坐在水里,只希望自己能就此晕过去,也比继续忍受这份折磨要好得多。

可惜,她没办法真的晕倒,就算陷入昏迷,也会被欲望唤醒。

这一刻……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名字、一个身影,安妮丝像是疯魔了一般,她起身离开浴缸,随意批了一条浴巾,目光涣散的主动打开房门,另一个味道变得尤为清晰。

那是淡淡的玫瑰花香,夹杂了清爽的沐浴露,只是闻着都会让自己躁动的身体变得柔软起来。

这个味道是尤菲的信息素,是唯一能够拯救自己的存在。

要她……她是属于自己的,她是自己的Alpha。

这样的想法反复在脑袋里闪过,安妮丝循着那份诱人无比的味道,打开隔壁房门走进去。

推开房门的瞬间,那缕若有似无、被刻意忽略的玫瑰冷香,如同被点燃的引信,轰然在她体内炸开。浓郁、纯净、带着安抚又极致诱惑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让躁动的血液奔流得更快,也让空虚的痛楚尖锐到难以忍受。

尤菲睡得很沉,银发铺散在枕上,月光勾勒着沉静的侧脸。然而,白皙的脸颊此时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眉头微蹙,呼吸略显急促。

本能同样被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属于发情期Omega那浓郁而绝望的酒香所唤醒,身体深处潜藏的欲望正在被悄然点燃。

安妮丝目光涣散又灼热,像锁定猎物的猛兽。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汽和灼人的信息素,轻轻覆压在尤菲身上,浴巾在动作间滑落,露出大片细腻肌肤。

“尤菲……”她的声音沙哑不堪,带着泣音和不容抗拒的祈求,滚烫的唇瓣贴上尤菲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直直洒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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