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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十三)警花的秘密巢穴(下)附冯慧兰人设,2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5950 ℃

  「她可什么都没说。」

  我笑着接住那根按摩棒,放在手里把玩着,「我就是看着照片,感觉这位女同学脸上的『保养品』涂得挺足的。就是不知道,这『护肤品』是来自一个品牌,还是……多个品牌啊?」

  「要你管!」冯慧兰的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她走过来,想从我手里把那根按摩棒抢回去,但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

  我们俩就这么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拉扯、推搡在了一起。

  「哎,说真的,」

  我一边跟她闹,一边继续追问,「照片上那酒瓶,是用来干嘛的?我瞅着,好像不是用来喝酒的吧?」

  「是……是又怎么样!」

  冯慧兰被我逼得急了,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老娘那时候年轻气盛,火力旺,学校里那些小雏男的鸡巴,又细又软,跟个牙签似的,还不够老娘塞牙缝的!老娘玩玩啤酒瓶泄泄火怎么了!总比你这个需要老婆在背后遥控才敢硬起来的废物强多了吧!」

  「我废物?!」

  我被她这句话也给激起了好胜心,「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把谁给操得哭爹喊娘,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蓝色的声音』,『咸的光』,啧啧,真是长见识了。」

  「你……!」冯慧兰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她喘着气,摆了摆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那个巨大的十字架底座上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那份属于少女的羞涩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自嘲和怀念的释然。

  「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林锋。」

  她说,「没错。我在警校的时候,和你老婆一个德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烂货、校鸡。」

  她上身后倾,背靠在十字架上,眼神有些放空。像一个喝多了酒的老兵,在向战友炫耀自己最得意也最荒唐的战绩。

  「我进警校的第一天,就盯上了我们那个号称『铁面阎王』的教导主任。」

  她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开始了她的故事,「五十多岁的老头,古板、严肃,据说从没见他笑过。所有人都怕他怕得要死。」

  「然后呢?」我忍不住追问。

  「然后,开学典礼的那个晚上,我就把他给办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我震惊得差点跳起来。

  「嗯。」

  她点了点头,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回味的满足笑容,「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在他那张又大又结实的红木办公桌上。他一开始还义正言辞地想把我按在地上,给我戴手铐。结果,被我三两下就把警裤给扒了。他那根东西,又老又丑,但是确实硬得紧。我就让他,一边骂着我『不知廉耻』,一边狠狠地操了我一整晚。从那以后,我在学校里就跟拿了张『免死金牌』一样,想干嘛就干嘛。」

  我听得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这个女人用一种云淡风轻的方式,反复碾压。

  「这个不算我玩得最嗨的一次」

  她似乎讲上了瘾,「我们警校旁边,还有个艺校,里面的富二代特别多。那时候我缺钱买辆新的摩托车,就跟宿舍里几个姐妹合计了一下,在隔壁学校的匿名BBS上,发了个帖子,就叫『警花学姐的秘密授课』。当然,很快就被删了,不过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我们租了个小房间,让那些精虫上脑的艺术生排着队来『上课』。每个人,收五百块钱的『学费』。我也不算真的为了钱,主要还是真好玩」

  她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我非常熟悉的狐狸般的笑容,「我让他们每个人都脱光了裤子,跪在地上,听我给他们上一堂一个小时的『思想品德教育课』。我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那硬邦邦的鸡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谁要是敢软掉,或者敢乱动,我就用教鞭狠狠地抽他的屁股。」

  「一个小时后,课上完了,他们就可以滚蛋了。钱,我们收下。人,我们不伺候。」

  「你这不讲江湖规矩啊!!那……要是遇到人帅鸡巴好使的呢?」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怎么就不讲江湖规矩了?!你就说是不是警花学姐,秘密授课吧!至于那鸡巴好使的啊……」

  冯慧兰舔了舔嘴唇,「那就要看我心情了。心情好的话,等傻逼们都走了,我会把他一个人留下来,然后,让他用那根最好看的鸡巴,给我免费补一堂最深入的『生理卫生实践课』。」

  她讲述着这些惊世骇俗的过往,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有的只是纯粹因为「好玩」、「刺激」,而发自内心的快乐。

  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这个癫狂的女人其实是那么的单纯:她只是一个将「享乐主义」贯彻到了极致的,最纯粹的疯子而已。

  就在她讲得眉飞色舞,准备开始第三个,关于她是如何在校运动会的游泳比赛上,故意「丢失」了泳裤,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光屁股游完全程的故事时——

  她忽然停了下来。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意犹未尽的笑容。

  「后面的故事……比这些,还要精彩一百倍哦。」

  她说,「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想听后面的?」她朝我勾了勾手指,「那就看你下次,能不能拿出比今天更厉害的『本事』了。下一次,你再把我操到能看见「咸的声音」,我就把我这辈子所有的秘密都讲给你听。」

  她就这么把话头,掐死在了这里。

  我也没再多纠缠,对于这样风云变幻的女人,穷追不舍,是最愚蠢的做法。

  我们俩都没有再说话。

  我们就那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在这间见证了我们刚才所有疯狂的「娱乐房」里,安静地待了一会儿

  空气中,那股淫靡的气息似乎也沉淀了下来。

  这时,我的视线落在了一个被她随意丢在柜子上的DV摄像机上。一看就是八百年没用的东西。

  「那,慧兰,」

  我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嘶吼而显得有些破音,「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我们家……惠蓉给我看的那盘录像带,就是你在巷子里的那一次……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咋看都不觉得你真是去卖的」

  冯慧兰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台摄像机,脸上浮现出那种混杂着不屑、自嘲和得意的好笑神情,就好像在说「你居然还记得这个」。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像一只吃饱了的懒散雌豹,缓缓地朝我走了过来。她走到我的面前,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将她那具滚烫、柔软的身体,整个都趴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张巨大的人形毛毯。

  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环着我的脖子。然后突然又抓住我的双手,引导着它们,来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爆乳上。

  「你今天问题好多啊,林锋。想知道?」

  嘴唇贴在了耳朵上,温热的气息像电流一样,让我那疲软的身体再次升起了一丝微弱的反应,「光用耳朵听,可不行。我的故事,是要用手,从心去『读』的。」

  她引导着我的手,在那两团柔软的巨大脂肪球上开始动作。

  「对……就是这样……」在我手掌覆上她乳房的瞬间,冯慧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的手开始在柔软的肌肤上探索,用手指去感受她乳房的每一个细节,比如她那雪白肌肤下,那些因为激烈运动而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血管。

  我用手掌托起那惊人的重量,感觉它们沉甸甸地压在我的掌心,拇指在深色乳晕上轻轻地画着圈。

  「嗯啊……」

  她的身体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开始微微地颤抖,「你的手……好大……好暖……跟他们……都不一样……」

  「他们?」

  「就是录像里那个……屌丝啊……」

  她似乎终于愿意开口了,声音充满了蛊惑,「那个傻逼,是我们那圈子里出了名的『蹭炮男』。自己没什么本事,鸡巴又小又软,却最喜欢在外面吹牛逼,说自己上过多少女人,技术有多好。」

  「有一次,他在一个派对上喝多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吹牛说,他多么有钱,花了几十万,终于操了警察局里的霸王花,说那妞儿多么多么水嫩,多痴迷他,哎哟哟。」

  「这话正好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冯慧兰说到这里,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不屑。

  我感觉到,我掌心中她那颗勃起的乳头,因为这股情绪而轻轻收缩了一下。我的手指立刻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随即用指尖不轻不重地夹住它,然后拉扯,拧转。

  「呼——!对!就是那里!操!林锋……你还挺懂行的嘛……」

  她在我耳边发出了充满快感的浪叫,「我当时……我当时就想,好啊,你不是喜欢吹牛逼吗?老娘就让你把你吹过的牛逼都亲口吃下去。」

  「所以,我就设了这个局。我让王丹用一个小号去联系他,说有个『极品条子妞』,活好价廉想不想试试。那个傻逼,想都没想就上钩了。然后就有了,你在录像里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阳痿男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那天晚上还得讲价的,被他嫌弃『下面松』的那个『廉价妓女』,就是他口中那个他吹牛逼说上了警察局里的『霸王花』。后来我当然掐头去尾把这带子在圈里散发了一下,让人知道那屌丝穷逼喜欢讲价,有眼不识泰山,还是个阳痿。」

  「所以……望风的那个小子,还有那台摄像机,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戏?」我恍然大悟。

  「这不废话。」

  她发出了一阵得意的轻笑,「那个黄毛小子,是我一个小跟班,专门负责干这些跑腿的活。我让他提前去那条巷子,找个好角度,把摄像机藏好。而我,就演了一出,『被金钱征服的廉价妓女』的好戏。」

  「那……那你后来还真的被他操屁眼来给他付『望风费』?」我忍不住,追问那个让我同样震惊的B 面内容。

  冯慧兰那趴在我身上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开始用她那片同样柔软的小腹,不轻不重地蹭着我那早已疲软不堪的鸡巴。

  「哎呀……」

  她的声音,忽然又变得下流了起来,「讲这些正经事,多没意思啊……我现在,就只想知道……我这对奶子,在你手里,是什么感觉?有没有,比我们家惠蓉的,更大,更软,更会弹?」

  她又来了。这个疯女人的玩心又上来了。

  她根本就没打算把整个故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

  「少来这套,」

  我有些无奈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狠狠地捏了一把她那敏感的乳头,「快说!后面到底怎么了?那个黄毛小子……」

  「啊!」

  她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即浪笑起来,「后面?后面当然是……我跟那个黄毛小子,又在那条巷子里,大战了三百回合,然后,又来了十几个流浪汉,我们一直,从天黑,玩到了天亮……」

  「你再胡说八道!」

  「咯咯咯……」

  她笑得花枝乱颤,整个身体都在我的身上起伏不定,「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惠蓉老公。」

  「故事,好听吗?」冯慧兰在我耳边用气音问道。

  「……好听。」

  「那……我的『故事费』呢?」她忽然发力,将我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然后跨坐在我的小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再次燃烧起了那种饥渴的火焰。

  「要怎么付。」我苦笑着说。

  「我不要钱。」

  她笑着,然后缓缓地褪下了自己那条刚刚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我要你用舌头来付账。」

  「现在,轮到我了。」她指了指自己那片被浓密体毛覆盖的三角地带,「来吧,林锋,像最饥渴的小狗一样,把我这里舔干净。舔到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更多更好玩的故事。舔到我……说不出话来了,就算你今晚,通关了。」

  当我的舌头在那片敏感的神秘花园里进行最深入的探索时,冯慧兰确实又断断续续地跟我讲了一些关于那个「屌丝男」更不堪的糗事。

  但很快,她的讲述就没进行下去了。

  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也开始发出那种我非常熟悉的,不成调的的呻吟。

  「啊……啊……不行了……林锋……你……你的舌头……有毒……我……我说不出话了……啊……要死了……要被你……舔死了……」

  她像一个小白兔一样,在我的身下疯狂地弹跳,痉挛。

  我看着她这副貌似失控的模样,心中升起了一丝好笑的念头。

  这个女人又在「演」了。以她的体质,再被舔上半个小时都不可能缴械投降。

  我停了嘴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她那张潮红的脸,笑着说道:「冯警官,你的演技也太浮夸了吧。这就不行了?我信你个鬼,连可儿都比你能撑。」

  被我当场拆穿,冯慧兰那张布满了潮红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恼羞成怒。

  「操!你懂个屁!老娘这是……这是战略性撤退!再被你舔下去,我今天晚上要是真要交代在你这儿了,怎么交代?光荣的人民警花,活活爽死在IT男嘴下?」

  「再说了,」她笑着伸出手指,勾了勾我的下巴。「我的骚逼,可比惠蓉那个『公共厕所』金贵多了!想让它开口说话,你还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林先生,你听好了。」

  冯慧兰的声音充满了毒蛇一样的柔媚,「我们俩今天才只是『开胃菜』而已。我那些真正好玩的故事,可都还没讲呢。」

  「所以,我们说好的,下次等你再能把我操到听见『蓝色的声音』的时候,我就把我的全部秘密都告诉你。这个录像带自然也包含在内。」

  「至于现在~ 」

  「别想偷跑!」

  ……

  又过了一会儿,我看了看手表。

  「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开口说道。

  「嗯。」她点了点头,没有挽留。站起身的动作,已经比刚才要利索了许多。

  站在玄关,我们俩,好像真的就变成了两个刚刚进行了愉快茶话会的亲密朋友。

  「你有点劳累了,路上开车小心点。」她叮嘱道,声音又变回了那个清朗、温和的大家闺秀。

  「好,你也是,早点休息。」我点了点头。

  冯慧兰伸出手,非常自然地替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

  她的指尖冰凉又柔软,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了我脖颈的皮肤。

  她收回手,对我笑了笑,「回去吧。替我跟那两个骚货问好。」

  「好。」

  我转过身,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那道暧昧不明的视线。

  今天这一天,真是比我过去三十五年加起来都要漫长。

  当我拖着那具被彻底掏空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我打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我以为那两个骚货已经等得不耐烦,先睡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

  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睡意全无。

  卧室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而惠蓉和可儿,那两个我以为早已进入梦乡的女人,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淫荡、极其匪夷所思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她们俩面对面地,跨坐在对方的身上。而连接着她们的,是两根几乎不逊色我的「真货」的紫色双头龙假阳具!

  那两根巨大的怪物,一端深深地插入了惠蓉的前门和菊花;而另一端则同样狠狠地贯穿了可儿的身体!

  她们……她们竟然……在用这种方式互相操着对方!

  两个女人的身体,随着那双头龙的节奏一起一伏,口中发出着满足而压抑的呻吟。她们俩的上半身都向前倾着,双手正死死地抓住对方那对硕大雪白的乳房,互相揉捏、吸吮。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她们俩同时转过头来,看着我。

  两张「我们知道你肯定不行了,但我们就是要骚给你看」的挑逗笑容。

  「老公……你回来啦……」

  惠蓉的声音轻佻而性感,「兰兰那个疯婆子……没有把你……吃干抹净吧?」

  「林锋哥……你看……我们……我们自己也玩起来了哦……」

  可儿的眼神迷离又无辜,「你……你是不是……也想加入呀?可是……你的鸡巴……现在,还硬得起来吗?」

  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两具同样丰满、同样性感的身体,在巨大的紫色双头龙的连接下,以一种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方式疯狂地律动着。

  最终,在一阵异口同声的浪叫声中,她们俩紧紧地抱着对方,一起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我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荒诞而又香艳的一幕,感觉自己那早已疲软不堪的鸡巴,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

  今晚我是真的连一滴都没有了。

  「行了,别玩了。」

  我拍了拍那两个还在微微颤抖的屁股,「我们……我们得谈谈。关于冯慧兰的事。」

  「谈什么呀……不就是有个骚货姐妹,想偶尔分享一下老公的大鸡巴嘛,多大点事儿。」

  惠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懒洋洋地从可儿身上拔出了那根双头龙,然后和可儿一起瘫倒在床上,「今天……今天真的太累了……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什么都想不了……」

  「是呀是呀……」

  可儿也在一旁附和,「林锋哥……有什么事……我们明天……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好困哦……」

  说着,她们俩真的就那么一人抱着一个枕头,翻了个身,似乎准备就这么睡过去了。

  我看着她们俩这副打定主意要当鸵鸟的样子,一时竟无言以对。

  就在我准备放弃,也躺下睡觉的时候。

  背对着我的惠蓉,忽然在黑暗中回过头,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她的声音,很轻,却又充满了过去十年的婚姻中,我最熟悉的,让我安心的力量。

  「老公,」她说,「别担心,放开玩,都是多年的老熟人了」

  「一切尽在『公共厕所』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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