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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 第27章,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1

小说: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 2025-09-11 22:02 5hhhhh 6460 ℃

第二十七章 我打龙祭司?

“哼,又在虚张声势。”阿克斯慵懒地靠在石壁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我湿润的发丝,大声向甬道深处喊道,“第三回了,你这老不死的就只会躲在暗处嚷嚷吗?”

我跪在他腿间,大腿内侧已经因为反复的电击而抽搐不止。我当然知道真相——那位龙祭司仍被首席当年逃离时留下的结界束缚在祭坛上,没有消灭掉那两个维持封印的法师前他并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主人……”稍微缓过神来的我佯装惶恐地瑟缩肩膀,“这样激怒他真的不要紧吗?”

“怕什么?”他嗤笑着捏住我的下巴,“那老骨头要是能出来,早就——”

话音未落,整个墓室突然震动起来。碎石从穹顶簌簌落下,我本能地扑向阿克斯,却被他一把握住腰肢按回地上。

“看吧。”他朝黑暗的甬道方向抬了抬下巴,“连这么简单的激将法都忍不了,说明他根本离不开自己呆着的地方。”

阿克斯突然扯动我胸前的锁链:“既然他这么着急……”金属饰片猛地勒进乳肉,“那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现在差不多也晚上了。”

“啊!”我吃痛地仰起头,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恶劣光芒,“主人的意思是……”

“让那老东西听听,自己接下来会败在什么样的人手里。”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束腰下的搭扣,贞操带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但与体内假阳具相连的贞操带并没有掉落,依然挂在我腿间。

“夹的还挺紧嘛。”阿克斯用力将贞操带连带着两根假阳具一起抽了出来。

“哈啊~嗯嗯嗯嗯~~~” 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让我忍不住发出了妩媚动听的娇喘声,甚至让我直接达到了短暂的高潮,随后便是巨大的空虚感。被禁锢许久的蜜穴早已泥泞不堪,随着急促呼吸不断开合,带出几缕银丝。

甬道深处的咆哮突然变成了含混的咒骂。阿克斯大笑起来,手指恶意地戳进我湿热的穴口:“这就高潮了?那老家伙还没听够呢。”

当他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时,我再也忍不住高昂的呻吟。这声音仿佛刺激了那个存在,整座遗迹开始发出不详的嗡鸣。但正如阿克斯所说,除了无能狂怒,那位龙祭司什么都做不了。

“主、主人……”我在快感的浪潮中破碎地哀求,“求你了…小母狗受不了了……”

阿克斯俯身咬住我的耳垂,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受不了?”他抽出手指在我紧绷的小腹上画圈,“那老东西说不定正在偷听呢,让他听听你是怎么求我的。”

“呜……小母狗需要主人…”我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体内的空虚,“需要主人的……大肉棒……”

甬道深处传来一声愤怒的龙吼,阿克斯却笑得更加放肆:“说清楚,要让整座墓穴都听见。”

“小母狗要主人的肉棒狠狠操进来!”身体无法得到性的满足,我在绝望中狂乱的挣扎着,“求您用大肉棒操烂母狗这发骚的贱穴……”

阿克斯满意地抚摸着我涨红的脸颊:“真乖,但今晚…”他的三根手指突然插入并弯曲按压,指甲精准刮过内壁某个敏感的凸起,“…你只配得到这个。”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的猛然间出现,瞬间将我推上了狂热的亢奋状态,高亢的大声呻吟起来,兴奋的性神经,在身体里疯狂的蔓延膨胀,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当我如烂泥般瘫软下来时,余光看见阿克斯拾起了那精巧的刑具,冰凉的金属再次贴上皮肤,凉意让我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内心深处的一丝期待。

“咔哒。”

锁扣收紧的声响在寂静的墓室里格外清晰。随着假阳具重新填满身体,我的腰肢下意识地扭动起来,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一切,然而身体深处却传来更诚实的回应:当肛塞再次填满后庭时,肠道竟自发地蠕动吮吸;子宫开始微微地悸动和痉挛,像是在欢迎假阳具的归位。

我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喘息,感受着金属胸衣重新收紧带来的窒息感。束腰下缘的轻纱裙摆垂落在腿间,却遮掩不住重新被锁住的下体,法师之眼那挥之不去的画面不断提醒着我此刻的羞耻姿态——透明的贞操带护板下,被贯穿的穴口仍在徒劳地张合,渗出方才高潮残留的蜜液;环绕着阴蒂的玫瑰花瓣随着身体扭动,轻轻剐蹭着充血的蜜蕊;肛塞末端的宝石静静地折射着幽蓝微光,仿佛在嘲笑我那徒劳的挣扎。

不得不承认的是,当所有的抵抗都被瓦解,当身体完全臣服于这冰冷的桎梏时——内心深处涌起的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与满足。我深刻的体会着,自己已是主人的卑贱宠物,是主人的肉玩具,这种自主权被人完全剥夺的凌虐快感,竟比方才短暂的解放更让我无法自拔……

阿克斯嗤笑一声,随意地踢了踢我的脚踝:“这就受不了了?”但他却意外温柔地将我挪到了刚铺好的皮毯,“那就好好躺着吧。”

我怔怔望着他转身整理装备的身影,硬朗的线条随着动作在火光中明暗交错。他注意到我迷蒙的视线,突然将一件换下的旧衣扔到我脸上:“还不快睡,睡醒了给我守夜。”

“呜~遵命,主人……”布料上混合着铁锈、松脂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我浑身发烫。我乖顺地翻身侧躺,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欲,然而被贞操带禁锢的蜜穴却不争气地收缩起来,挤出几滴晶莹。

地宫深处传来的谩骂早已停歇,也不知是不是隔空传话太费精力,整座遗迹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中,我也在那情欲的燥热与疲惫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膀胱的胀痛将我从浅眠中拽出。我夹紧双腿想要起身,却一个不稳又倒了下去。

“笨手笨脚。”阿克斯左手一抬,我的身体便在拘束具的牵引下自己站了起来。当然,这样的动作丝毫没有考虑过我体内塞着的那些小玩意,猛然的搅动带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呜嗯~谢…谢谢主人……”我乖巧地站在阿克斯面前行了个礼,“请…请主人允许…卑贱的小母狗得到尿道的解放……”

“啪!”

响指声在寂静的地宫中格外清脆,积蓄已久的尿液顿时激射而出,突然响起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死死咬住嘴唇,从法师之眼的画面中看着淡黄色液体从花瓣间隙冲刷着红肿的阴蒂,然后顺着透明护板的缝隙下淅沥流落。

“呜…嗯…”我死死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住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失禁带来的羞耻快感让子宫阵阵痉挛,被束缚的双手不自觉地想要移向腿间。然而这身冰冷的拘束始终提醒着我,我必须去抑制身体的亢奋和快感,除了主人的赏赐外,任何时候都不得自行发泄。失禁的羞耻感和无法宣泄的欲火让我的眼泪无法控制的洒落,只是连我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委屈的苦恼,还是快慰的亢奋……

“舒服了?那接下来你守着,我也得躺会。”阿克斯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带着几分戏谑的鼻息轻拂过我的耳廓,一手托起我的左乳轻轻把玩,电流般的刺痛顺着乳首窜向小腹,尚未排净的尿液又淅淅沥沥漏了几滴。

“是,主人,小母狗会时刻保持警惕……”我顺从地任由阿克斯玩弄着我的身体,强忍着难耐的刺激,两条腿止不住的颤抖,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

守夜的时光比想象中更加难熬。

我跪坐在皮毯边缘,小心地倚靠在冰冷的石柱上,被贞操带禁锢的下体仍残留着失禁后的微妙战栗。而法师之眼的画面里,护板下充血的阴蒂正随着脉搏突突跳动,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野蔷薇。

阿克斯此时的睡姿出奇安静,只有胸膛规律的起伏证明他确实在休息。火光勾勒着他侧脸的轮廓,平日里总是带着讥诮的面容此刻竟显出几分柔和。我出神地望着他松开的领口,那些被他肆意羞辱、侵犯的情景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让我心情忍不住又荡漾起来。

“呼噜……”当阿克斯的鼾声第一次响起时,我的手指已经深深陷入自己的臀肉。那些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像千万只蚂蚁,正沿着脊椎啃噬我最后的理智。胸前的金属饰片将敏感的乳尖摩擦得刺痒难耐,十字形的锁链随着呼吸深深勒进柔软的乳肉;阴蒂在玫瑰花瓣若即若离的撩拨中跳动,渴望被碾压、被折磨;被塞头填满的双穴随着我的呼吸微微痉挛,空虚得让人发狂。

可我能做什么呢?

被铐环禁锢的双手徒劳地在背后挣动,却连最基本的抚慰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夹紧双腿,让贞操带的金属边缘更深地陷入敏感带。

【呜…好想要…好想被塞满……呜呜,我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子……】最折磨的还是法师之眼那无法关闭的画面,我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被撑开的穴口正渗出晶莹的爱液,后穴也在可耻地收缩吮吸,就像在讨好那冰冷的刑具。升腾的欲火在体内肆虐,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找到了勉强对抗情欲的方法,我专注地控制着法师之眼在附近巡视着,数着石壁上的裂纹,研究雕像的纹饰,分析地砖的排列。但只要稍一分神,法师之眼的视线就会立刻被拉回腿间那个羞耻的特写。

【不行…不能想那些…快速凝聚冰锥时要注意的是……呜…】我强迫自己回忆学过的魔法理论,试图转移注意力,却在听见阿克斯梦呓时瞬间破功。他无意识摩挲指环的动作,却让我的小穴条件反射地收缩痉挛,挤出更多晶莹的蜜液。这种永无止境的煎熬让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那愉悦的折磨,令我的身心处于永无休止的亢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释放,却又被冰冷的刑具牢牢禁锢。

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时刻提醒着我现在的身份,强化着我的奴性,将我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冲击的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作为雌兽的渴求……

当我断断续续地研究完半个大厅的雕像时,阿克斯终于打着哈欠坐起了身。他活动肩膀的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地宫中格外清晰。

“嗯…表现的还行,把这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他慵懒的评判让我浑身一颤。随着他手指轻勾,束具牵引着我踉跄站起。透明罩杯重新扣在我的双乳,被禁锢许久的双手终于重获自由。

“呜嗯~~遵…遵命,主人……”我努力抑制住想要抚慰身体的冲动,强忍着骨骼和肌肉的酸痛,开始整理皮毯和其它用具,准备打包放回行囊。

就在我专心收拾东西时,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落在臀瓣上,体内的塞头同时开始剧烈震动。“磨磨蹭蹭,就这点小事都干不好!”阿克斯的斥责伴随着阵阵塞头的电击,尖锐的痛楚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感。

“呀~非、非常抱歉……哈啊~~”突然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淫靡的娇喘声,我颤抖着加快了动作。

当最后一件行囊收拾妥当,我的意识已经在快感与痛苦的夹击下变得支离破碎。然而明明是在被主人淫虐折磨的肉体,却还是无耻地亢奋着,渴望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主人……

“求您……主人…”我泪眼朦胧地仰望着阿克斯,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小母狗…真的要坏掉了…呜嗯~”

阿克斯对我的哀求置若罔闻,锐利的目光死死锁定幽暗的甬道深处。昨夜龙祭司的咆哮仿佛从未存在过,整个地宫陷入诡异的死寂。

“嘿嘿,看来老东西已经听够了。”他轻蔑地勾起嘴角,指尖优雅地划过控制指环。体内装置突然停摆带来的空虚感让我浑身战栗,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是要挽留那即将消散的快感……

“既然那老东西对这边没兴趣了…那么来想想对策吧,学院下面那个什么占卜师有说过什么有用的情报么。”阿克斯粗暴地将我拽进怀中,粗糙的大手肆意摩挲着我裸露的肌肤。

【原来这个野蛮人还有点脑子啊……龙祭司的弱点是……我想想……】我一边迎合着他的动作,一边在记忆深处搜寻着杜兰留下的知识碎片,对照着在游戏里那个龙祭司的设定,把相吻合的部分告诉了阿克斯。

“摩洛克伊…呜嗯…精通闪电魔法…能召唤风暴元素…而且还能夺取他人的元素召唤物,不过魔人不受影响…哈啊…而且他曾经被龙祝福过,只有龙或龙裔才能将他彻底杀死…”我喘息着说道,感受着阿克斯手上的力道随着每一条情报而加重,“他那根法杖就是马格努斯之杖,能吸取魔力…周身的闪电斗篷更是…嗯啊……”

“啧,原来如此,还真是个难缠的对手。”阿克斯突然松开钳制,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不过我记得你不是会那个能冻住人的龙吼么,到时候我和你那个魔人分散他注意力,你看准时机冻住他,然后去用那些魔法卷轴什么的弄死他。”

说完,阿克斯便控制着我的束腰胸衣松开了一些,让我的呼吸顺畅了不少。

“呼…谢谢主人,但那个怪物和他召唤的风暴元素都会闪电斗篷……要是近战的话……”我一脸担忧地看着阿克斯,虽然游戏里斗篷类魔法伤害并不是很高,但现在这可不是在游戏里,我的爆裂火球都能轻易轰碎岩石,更别说龙祭司的魔法了。

“放心吧,诺德人怎么可能输给魔法。而且这玩意也不只是控制那套装备这么简单。”阿克斯挥了挥手上的那枚控制戒指,一脸自信地说道。

“把能用的东西都准备好,是时候去会会那个老东西了。”阿克斯粗糙的大手重重捏了把我挺翘的臀肉,另一只手从行囊深处拽出一件陈旧的斗篷。然而在那其貌不扬的外表下,内侧用银线绣着的抗魔符文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是,主人……”我轻喘着应道,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我凝神从魔法空间中掏出了血腥玫瑰法杖和临出发前首席给的魔法卷轴,虽然数量不多,但每一个都封印着足以将普通人炸成碎片的专家级法术。

甬道里的空气黏腻得像是能掐出水来,尸鬼特有的腐臭味混合着某种古老油脂的气息令人作呕。我召唤出的寒冰巨人在前方开路,它沉重的脚步震得地面微微颤动。突然,几具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半透明尸鬼从附近石柱的阴影中扑出,径直冲了过来。

“小心!”我顾不得体内仍在振动的装置,本能地抬手甩出数十枚微型冰锥。尖锐的冰晶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呼啸声,瞬间将一个偷袭的尸鬼钉在墙上。阿克斯连头都没回,反手一剑精准地劈开了另一具双手喷射着寒霜术的尸鬼。

战斗很快结束,我颤抖着双腿走到阿克斯身边:“主人……没受伤吧?”

阿克斯踢了踢脚下正在化为灰烬的尸骸,轻哼一声:“只要能被剑砍到,这种货色能伤的到我?”

随着深入,甬道两侧的墙壁上出现了精美的壁画,描绘着龙祭司摩洛克伊生前的辉煌。当我们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时,一道古老的木门出现在眼前。就在此时,空气中突然泛起波纹般的魔法波动,三个模糊的幻影渐渐凝实——那是当年的首席法师和他的两个同伴。

“我们不能让她一个人留在那里等死!”一个男人的声音急切地说道。

“我们还能做什么?也留在那里跟她一起陪葬么!是她不想继续走!”萨沃斯的虚影激动地挥舞着法杖。

“不要吵了,就在前面,那道门里面,你们感觉到了吗?”另一个女人指了指前面的木门,随后三人的虚影便消失了。

“哈,看来那老家伙就在前面了。做好准备,我们走吧。”阿克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他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兴奋。

我点了点头,将可能会被龙祭司夺取的冰霜巨人送回了异界,用血腥玫瑰召唤出了那位背着巨剑,身穿黑红色铠甲的魔人。

“哼,”魔人看了看木门的方向,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嗜血的兴奋,“这次总算有个像样的对手了。”

阿克斯一脚踹开古老的木门,腐烂的门轴发出刺耳的断裂声。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着霉味与古老魔法的气息,让我的鼻腔一阵刺痛。

大厅内的景象令人窒息——

左侧高台上,两位半透明的人形如同提线木偶般跪在祭坛前,干枯的手指持续不断地涌出幽蓝色的能量流,在右侧高台上交织成一个半透明的球形结界。

“这些就是……你那个首席的同伴?看来你最好还是防着他点。”阿克斯冷笑着看了看我。

结界内部,龙祭司摩洛克伊的躯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禁锢着。但当我们踏入的瞬间,他突然转向我们,发出“咔嗒”的声响。

“我知道你们会来的,”沙哑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回荡,“杀了他们,我给你们一个臣服于我的机会。”

那两位法师空洞的眼神始终望向虚无,他们维持着机械的施法动作,仿佛早已忘记了身为人类的记忆。

“看来不得不超度那两个可怜的灵魂了,”阿克斯啐了一口,拇指擦过剑刃发出清脆的铮鸣,“我和你那个魔人去解决法师,你就找个安全的地方放你的魔法。”他对着高台努了努嘴,“记住,见机行事。”

“凡人!”魔人不满地哼了一声,铠甲缝隙间喷涌出硫磺味的黑烟,“你应该对一位迪德拉大君保持足够的尊重!”

他巨剑上的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猩红的光芒:“记住这个名字——剀·金里夫!”

剀·金里夫的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的弧光,率先冲向左侧高台。阿克斯耸了耸肩,也跟了上去。我迅速找到一个适合躲避的石柱后方,做好随时支援的准备。

阿克斯和剀·金里夫一左一右冲向高台,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那两位法师依然保持着跪姿,对逼近的危险毫无反应。

魔人大君率先出手,他的巨剑带着硫磺味的烈焰劈向左侧的男性法师。就在剑刃即将触及的瞬间,那具半透明状态的躯体突然诡异地扭曲起来,整个上半身以不可能的角度向后弯折,堪堪避过致命一击。但剀·金里夫的反应更快。他手腕一翻,巨剑在空中划出半圆,燃烧的剑刃直接将其劈成两半。残破的躯体抽搐了几下,化作了一地灰烬。

与此同时,阿克斯的剑已经刺穿了女性法师的胸膛。她僵硬地转过头,手指艰难地想要结出施法手势——

“安息吧。”阿克斯冷酷地双手拧转剑柄,无名指上那枚戒指闪过一道亮光,那普普通通的钢刃上竟迸发出一道闪电,瞬间将她的躯体炸得四分五裂。

随着维持结界的源头消失,束缚着摩洛克伊的结界开始剧烈闪烁,那些幽蓝色的能量如同垂死的毒蛇般疯狂扭动。

“太弱了。”剀·金里夫失望地甩了甩剑刃上的残渣。

阿克斯警惕地盯着正在瓦解的结界:“别急,大的还在后面……”

话音未落,结界突然炸裂,刺目的蓝光充满了整个大厅。狂暴的魔法乱流掀起飓风般的冲击波,我死死抱住身旁的石柱,这才没被冲击波掀飞。

当视野中的光斑渐渐消退时,摩洛克伊佝偻的身影已经矗立在祭坛中央。

“哈哈哈哈哈,很好,那么我允许你们臣服于我……”他的笑声如同生锈的铰链摩擦,声音虽然洪亮,但比起之前一路上的传音却少了些许气势,看来结界的破裂对他的影响也不小。

剀·金里夫第一个发出嘲讽的大笑:“就凭你?想让迪德拉大君臣服?”

他巨剑上的符文骤然亮起,迅速向龙祭司冲去。

“哼!”摩洛克伊将手中的法杖指向魔人,一道与马格努斯之眼极为相似的淡绿色光柱骤然射出,剀·金里夫侧身闪避,光柱擦着他的肩甲划过,没入身后的石壁中。

“就这点能耐?”魔人没有停下脚步,依然大声嘲讽着,“凡人终究是凡人,你还是继续躺着吧!”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阿克斯已经如同幽灵般绕到祭坛侧面。然而摩洛克伊可不是毫无思想的尸鬼,迅速召唤出了风暴元素护在自己身前,从容不迫地用闪电链向两人射去。

粗壮的闪电链从他指尖迸发,在阿克斯与剀·金里夫之间来回跳跃,尽管两人的魔抗装备抵挡了部分伤害,但闪电中蕴含的麻痹效果还是让他们动作一滞。

“现在,让我们看看……”摩洛克伊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谁才是该躺下的那个?”

就在摩洛克伊高举法杖,准备释放下一轮法术时,我迅速从石柱后闪身而出,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爆裂火球射向龙祭司,超量的魔力凝聚让下身的假阳具疯狂地肆虐着,在快感与危机感交织下爆发的精神力更是让这两发火球得到了空前的强化,躁动的爆裂火球呼啸而出,在空中留下扭曲的热浪轨迹。

“轰!轰!”

两枚火球同时打在了风暴元素和摩洛克伊之间的地面,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让整个大厅都在颤抖。炽热的火焰与狂暴的闪电相撞,引发了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元素殉爆。

冲击过后,风暴元素萎靡的身体中不时迸发出不稳定的电光,部分区域甚至出现能量溃散的迹象。摩洛克伊则被冲击波掀得踉跄后退,本就破旧的法袍彻底化为碎片,露出了下面干瘪的躯体。

“怎……怎么可能……”他嘶哑的声音里首次出现了慌乱,“不过是个性奴……”

“老东西,时代变了!”阿克斯低喝一声,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战机,率先绕过正在试图自我恢复的风暴元素,精准地刺向龙祭司暴露出的肋部。

剀·金里夫则抓住机会突进到风暴元素身侧,巨剑带着熊熊烈焰横斩而过。元素生物发出震耳欲聋的雷鸣,被撕开的躯体艰难地试图重组,然而在魔人的连续进攻下很快便彻底崩解。

【呜…快停下啊啊啊啊啊……战斗…还没结束…呜…不行,要去了……】我双腿发软地靠在石柱上,手指不受控制地抓挠着贞操带。过度施法带来的眩晕和下身持续传来的快感让视线开始模糊,虽然很努力地想要集中精神,但无法抑制的情欲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意识。

“呀啊~!”就在这时,一道强力的电击从我敏感的蜜穴深处传遍了全身,硬生生将我从即将淹没理智的高潮边缘拽了回来!我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尖锐呻吟,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呜…哈啊…痛……停、停下……要坏掉了…呜…”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连绵不绝的振动配合着不规律的电击,让我始终保持着极度的亢奋却始终无法高潮,痛苦与快感的交织融合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按压着小腹,不停地扭摆着腰臀,试图缓解这残酷的折磨……

此时三人的战斗依然在继续,阿克斯和魔人正默契地将龙祭司向我这边逼退。摩洛克伊那具看似脆弱的尸鬼身躯却有着不可思议地强悍和灵活。

“哼,不过如此,你们几个凡人以为自己能杀死一位龙祭司?”也许是觉察到我只是个外强中干的一波流,龙祭司在发现我失去战斗力后渐渐放下了戒备,专心对抗着二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爱丽丝!”阿克斯突然变招,剑锋划过一道银光直取龙祭司要害,他被迫退到我身前不到五步的距离,法杖却突然转向我所在的位置。

“嗞啦——!”

结界自动触发,半透明的魔法屏障将马格努斯之杖的光束挡了下来,与此同时,身上的拘束装置启动了自动反击程序,我的身体有如提线木偶般被牵拉着腾空跃起后一个飞踢,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刺入了摩洛克伊干枯的躯体。这个高难度动作让我体内的异物大肆搅动起来,强烈的痛苦与快感如同锻锤般将我的意识淬炼得异常清明。

“啊啊啊!Iiz——Slen——Nus!”我在强烈的刺激中用仅剩的意识使出了寒冰形态龙吼,极寒的冻气迅速将还未反应过来的龙祭司包裹在厚厚的冰层中,虽然摩洛克伊还带着面具,但透过晶莹的冰层,还是能从他那凝固的动作中看出一丝惊愕。

“漂亮的小把戏。”剀·金里夫抡起巨剑,魔火在刃上熊熊燃烧,“差不多该收尾了。”

“等等。”阿克斯的剑锋却停在冰雕咽喉处,只见他左手轻抬,我体内肆虐的装置便安静了下来,身体也在拘束具的牵引下重新恢复了优雅的站姿,“最后一击就交给我们的龙裔小姐了。”

“是,主人……”我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将首席给的魔法卷轴全部掏了出来,一次性全部激活,狂暴的魔力风暴瞬间撕碎了包裹龙祭司的厚重冰壳,连同里面那干枯的躯体一同扯得四分五裂。但我依然能从那戴着面具的半截躯体中感觉到他那微弱的气息。

“Fus——RO DAH!”

最后的不卸之力裹挟着碎石与冰晶呼啸而过。龙祭司干枯的残躯在冲击波中化为齑粉,但那面具和法杖却只是被震飞了出去。

“铛——”

马格努斯之杖重重砸在祭坛边缘,杖身缠绕的古老符文闪烁几下后重归平静。龙祭司面具则旋转着嵌入远处的石壁,面具表面流转的魔法纹路忽明忽暗,仿佛还带着龙祭司最后那不甘的哀嚎。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虽然身上的装置已经重归平静,但精力的消耗可是实打实的,在确定龙祭司的气息彻底消失后,我便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

冰冷、坚硬、无处不在的束缚感……以及体内深处那熟悉的异物感,将我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拽了回来。眼皮沉重得像是被缝上了铅块,我艰难地掀开一条缝。视线模糊,只能辨认出头顶是熟悉的、布满古老浮雕的石质穹顶,空气中弥漫着篝火的噼啪声、烤肉的焦香,还有……自己身体散发出的、汗水与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气息混合的味道。身体仿佛被拆开又勉强拼凑回去,每一块肌肉都酸痛无比,但最强烈的感觉还是来自那套该死的淫具。

身上盖着暖呼呼的兽皮被子,这柔软的触感与冰冷坚硬的金属拘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撑起上半身,眼神迷离地环顾了下四周。魔人的身影果然已经消失不见,大厅一角的篝火燃烧得正旺,跳跃的火光将阿克斯高大挺拔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在饱经沧桑的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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