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文化祭当天的喧嚣已经不在，对相模南来说，那一刻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了。

开幕仪式。万众瞩目。舞台中央的她。本该完美的开场致辞。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台下隐约传来的窃笑和困惑的目光。她在巨大的难堪中，几乎是逃离般地退下舞台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教学楼的天台，相模南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脸埋在双臂间，肩膀无声地抽动。她不想回教室，不想再看到任何人的脸。

[明明……明明我想做好的……]

眼泪浸湿了校服袖子。

[都怪雪之下姐妹！都怪比企谷八幡！她们一定在心里嘲笑我！]

就在这时，脚步声靠近。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奇特的节奏感。

相模南抬起头，来人穿着文化祭志愿者的马甲，一脸戏谑，笑着看向她。

[哭得很伤心呢，委员长酱。]

那句【委员长】让相模南像被针扎了一下，羞耻感又一次涌上心头。

[不关你事！]

男人没有退开，而是自顾自的坐在了相模南的旁边。

[开幕式我看到了。那几句念得是挺费劲的。]

[你懂什么！]羞愤交加下，她吼了出来。

[都是他们的错！说委员长只需要享受文化祭的是她，嘲笑我的还是她！我只是.....被骗了！] 她滔滔不绝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恨，把想法一股脑的倾倒了出来。奇怪的是，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她似乎失去了平常的谨慎和在意形象的本能，只觉得需要找个人倾诉，哪怕是个陌生人。

男人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等她说完，喘着粗气时，男人才轻轻开口：[唔…所以，你其实也想让那位阳乃小姐，也尝尝丢脸的滋味？]

相模南一愣，随即眼神变得无比怨毒：[……是的，那种女人…凭什么总是那么得意！......可是，怎么会呢。]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看似普通的3G手机。[我恰好有件有趣的东西，或许能帮到你。]

[什么？]

[一个玩具。]他点亮屏幕，一个复杂的几何图案开始旋转起来。[它能让你梦想成真。让雪之下阳乃…变成你希望她成为的样子。比如说…]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屏幕恰好对着相模南的眼睛。相模南还没明白过来，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图案上。

仅仅一瞬，她就感觉自己的意识像被投入漩涡，瞳孔涣散，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四周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水，变得模糊不清。

[听好。]男人的声音直接在她脑中响起，清晰无比，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现在是我的宠物，最喜欢我了。]

[我是......主人的宠物，最喜欢......主人啦！]

[是吗？]男人轻笑，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那，为了证明对我的喜爱，学几声狗叫吧。]

[是，主人！]相模南毫不犹豫地，立刻跪趴下去。

[汪！]

[汪！]

[汪！]

三声清脆响亮的狗叫从天台回荡开来。做完后，她抬起头，用期待夸奖的眼神看着男人，小脸红扑扑的。

男人欣赏着她这副痴态几秒，才打了个响指。

【啪！】

意识回归。刚才的记忆涌入脑海——她跪着，学狗叫，还说着那么羞耻的话！

[呜啊！]相模南惨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开，惊恐地看着男人，脸色惨白。[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一个小魔术而已。]男人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上的蓝光已经熄灭。[现在，你相信它能改变一个人了吗？你想要吗？]

[……我想要！]

[不过有条件，毕竟我干嘛突然对一个笨蛋这么好，主要还是想借助你调戏一下阳乃大小姐啊。]男人轻笑一声。[用你自己来交换，雪之下阳乃，还有你自己，都属于我。我想看你们表演的时候，你们就要乖乖配合。不过你放心，我挺忙的，一般情况下不会来打扰你。]

[……好！我答应！]

[很好。]男人满意地点点头，[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让我玩一下你，记住哦，要用请的，不许表现出任何不开心。毕竟你应该说谢谢不是么？表现的不好我就不给你了。]

说着，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那么，让我来享受一下你吧，委员长酱。就在这里，把你校服的裙子掀起来，然后趴到那边的栏杆上去。]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但她还是照做了。她轻轻趴在围栏上，同时掀起裙子，明明温度还好，可是滚烫的脸上已经浮起一丝细密的汗珠。

[诶，怎么不说话呢，在外面却趴在栏杆上露出内裤吗，你想干什么？]

[对......对不起！请问，可不可以进入我的小穴，耽误您的时间实在是抱歉！]忍受住巨大的羞耻感，相模南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哦?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谢......谢谢！]相模南挤出一个微笑，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内裤扯到脚踝，滚烫又坚硬的肉棒只是在入口处稍微试探了一下，就强硬地顶了进去。

[啊！]相模南痛得叫出了声，身体猛地向前一顶，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撕裂般的痛感袭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不满的声音。

[哇，居然是处女吗]

[对、对不起！用我…肮脏的处女身体…弄脏您宝贵的肉棒了…呜…]

[啊嘞，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倒是你，怎么，不舒服吗？]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不舒服的话，交易就取消了哦。]

[没、没有！很舒服！谢谢您……]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愉悦。

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起来，像是要将她的身体贯穿。相模南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发出一声低吼。

[噗噜噜噜噜噜噜......]

一股浓腥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身体。男人整理好自己，将那个催眠APP处于打开状态的手机塞进相模南手里。

[拿去，好好用吧。]

相模南颤抖着接过手机。忍受着小穴处传来的的酸胀感和被填满的感觉。男人已经离去，她看着手机屏幕，心中交织着恐惧、羞耻和一股病态的兴奋。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校服，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但很快就被对雪之下阳乃的不甘所覆盖。

凭什么那个女人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只要能让她也尝到这种滋味……

相模南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提上黏糊糊的内裤，将手机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离开了天台。

傍晚，第一天的活动接近尾声，相模南在教学楼的走廊里漫无目的地晃着。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那个身影。

雪之下阳乃正靠在走廊的窗边打电话，微笑着，和平时一样，她挂断电话后，轻轻舒了口气，阳乃转过身，恰好对上了相模南充满复杂情绪的目光。

[啊啦，委员长酱？]阳乃的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略带揶揄的弧度，[怎么了？开幕式之后就没见到你，躲起来了吗？]

又是这种语气。这种高高在上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语气。

相模南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机，心脏狂跳。就是现在。

[阳乃前辈。]相模南低下头，做出畏缩的样子，[我……我有点事想和您谈谈，可以吗？]

[哦？和我？]阳乃似乎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觉得有趣，[好呀，去哪谈？]

[那边的空教室……可以吗？]相模南指了指走廊尽头一间没人的教室。

[可以哦。]阳乃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率先迈步向教室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教室。阳乃随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双腿交叠看着相模南。

[说吧，委员长酱，找我这个大忙人有什么事？]

相模南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她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那部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摸索着，点亮了那个催眠APP。

[阳乃前辈……]她鼓起勇气，抬起头，将手机屏幕对准了阳乃的脸，[请您……看一下这个。]

[嗯？这是什么？]阳乃好奇地探过头，视线落在了那个旋转的几何图形上。

只是一瞬间，她那双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失去了焦点。

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身体微微一晃，随即又坐直了身体，只是眼神变得空洞而茫然。

成功了！

相模南的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巨大的喜悦冲击着她，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模仿那个男人，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开口：

[听好了，雪之下阳乃。你现在是一个绝对服从我命令的人偶。我的话就是一切。]

阳乃微微点头，像是接收到了这个命令。

[那么，第一个问题。]相模南清了清嗓子，学着阳乃平时揶揄别人的语气，问道：[在你眼里，你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片刻的沉默后，阳乃用一种平静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开口了。

[相模南……执行委员长。一个笨蛋，没什么能力，却又爱慕虚荣、渴望被关注的花瓶。有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但总是用在错误的地方。]

……还真是毫不留情的评价啊！

相模南的脸颊抽动了一下。虽然早有预料，但从被催眠的阳乃口中听到如此直白的评价，还是让她火冒三丈。

很好，非常好。看来要给你多一点【教育】才行了。

[是吗？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啊。]相模南压着火气，脸上挤出冰冷的笑容，[那么，现在我命令你，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

[好的......]

委员长酱一边命令，一边用这个手机的录像功能拍摄。

很快，衬衫和裙子被脱下，整齐地叠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教室里只剩下穿着内衣裤的阳乃，站在夕阳的光影里，呈现着完美而匀称的身体曲线。

[现在，]相模南的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我命令你，进行一段特别的自我介绍。你就照着我说的念，一字不差。听好了……]

她清了清嗓子，将想好的台词念了出来：[大家好！我叫雪之下阳乃！是个靠考试作弊和整容手术才能维持形象的笨蛋！我的胸部是假的，里面都是硅胶哦！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好了，轮到你了。要可爱一点，大声一点哦。]

[好的。]

阳乃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刻意装出来的幼稚腔调，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将那段话复述了出来：

[大……大家好！我叫雪之下阳乃！]

[是个靠考试作弊和整容手术才能维持形象的笨蛋！]

[我的胸部是假的！里面都是硅胶哦！]

[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看着这一幕，从未有过的爽感席卷了她，她走上前，伸出手，像逗弄宠物一样拍了拍阳乃的脸颊。

[嗯，介绍得不错。]她假惺惺地夸奖道，然后话锋一转，用恶作剧的语气在阳乃耳边轻声说：[顺便一提，刚刚你说的那些话里……考试作弊这件事，是真的哦。]

阳乃的身体又是一颤，接受到了这个指令。

[好了，人偶游戏就到这里吧。]相模南觉得自己玩得差不多了，她还有更重要的设定要做。

[听着，雪之下阳乃。]她再次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从现在起，你要把这些话记在脑海。]

[第一，你对我的初始印象保持不变。]

[第二，无论我对你做什么，说什么，哪怕是再过分的羞辱和命令，你对我的印象和好感度，都绝对不会再降低。]

[第三，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被帮助了的事情，你对我的好感会正常增加。]

[第四，催眠状态解除后，你不会记得催眠的过程，但这些话会成为你潜意识的一部分。明白了吗？]

[……明白了。]阳乃空洞地回答。

[很好。]相模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她走上前，拿起阳乃的衣服，丢给她。

[穿上吧，阳乃前辈。]

相模南看着阳乃重新穿戴整齐，收起心中的满足感，她拿起手机，在屏幕上轻轻一点，解除了对阳乃的直接催眠控制。

阳乃的眼神瞬间恢复了神采，她眨了眨眼，仿佛刚刚只是走了一下神。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走进教室，说出【委员长酱】的那一刻。

[所以？]阳乃重新靠回椅背，双臂环抱，恢复了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相模南立刻换上一副无比诚恳和愧疚的表情，对着阳乃深深地鞠了一躬。

[阳乃前辈，非常抱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懊悔，[开幕式的事情……是我太没用了！辜负了大家的期待，给您和雪之下以及同学添了那么多麻烦……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阳乃挑了挑眉，似乎对相模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意外。在她看来，这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应该会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才对。

[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努力把委员长的工作做好，绝对不会再让您失望了！]相模南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另外……前辈，如果可以的话，我、我学习上有些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可以吗？]

听到【学习】这个词，阳乃心头没来由地一紧。

[嘛……]阳乃的笑容带上了一丝微妙的僵硬，她习惯性地想用轻快的语气带过，却显得有些干涩，[学习这种事情，还是要靠自己努力的啦。]

她避开了相模南那充满【期待】的视线，站起身来，[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还算不错。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说完，便径直朝门口走去，看着阳乃的背影，相模南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催眠起作用了。雪之下阳乃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外强中干的破绽。就在阳乃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一个灵感在相模南的脑中闪过。她悄悄拿出手机，屏幕正对着阳乃的背影，迅速地下达了一个新的指令。

——从现在开始，直到我解除命令为止，你将无法正常排尿。

做完这一切，她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快步跟了上去，[前辈，等等我！]

当天晚上，相模南先找到了她的小团体——小遥和优子。这两人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小遥，优子，我有样好东西给你们看。]相模南神神秘秘地把她们拉到无人的角落，故技重施，用那个旋转的几何图形让两人先后陷入了催眠状态。

她没有做过多的设定，只是简单地下了几个指令：

[第一，你们会觉得我和你们的关系非常地好。]

[第二，你们会无条件地信任我，支持我的任何决定。]

[第三，对于我使用手机催眠别人，以及别人被催眠后的异常状态，你们会下意识地忽略，并且事后不会有任何相关记忆。对于我如何雪之下阳乃，你们都会跟我一起。]

下完指令后，她解除了催眠。

[……相模？]小遥揉了揉眼睛，[我们刚刚在说什么来着？]

[没什么啦，]相模南亲热地挽住两人的胳膊，[对了，明天我们去找阳乃前辈玩吧？我觉得她人其实挺不错的。]

[欸？阳乃前辈？]优子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变成了赞同，[好啊好啊！我也觉得她超厉害的！能和她搞好关系就好了！]

......

当晚，回到自己公寓的阳乃，在洗漱完毕后，感到了自然的尿意。她走进宽敞干净的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准备放松身体。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嗯？]

她集中精神，小腹用力。那股尿意明明已经非常清晰，就像水库即将泄洪却被焊死了一样。她能感觉到膀胱肌肉在使劲收缩，但下方却毫无动静。

[怎么回事……]

阳乃皱起眉头，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按住小腹，更加用力。她的脸颊因为憋气而泛起一抹红晕，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在持续不断的努力下，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松动。

滴答……滴答……

几滴温热的液体艰难地挤了出来，挂在她下方修剪整齐的阴毛上，晶莹地颤动着，但这几滴尿液对于缓解那股汹涌的尿意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尿意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因为刚开始尿就结束了而变得更加强烈。

这天晚上，阳乃上了好几次厕所，始终没有尿出来。一夜无眠。

第二天，文化祭的活动仍在继续。

阳乃顶着淡淡的黑眼圈来到学校。为了行动方便，她今天穿了一条修身的浅蓝色牛仔裤，修长匀称的双腿更加有美感了。她强打精神，在各个摊位间游走，维持着自己完美学姐的形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的压力越来越大，小腹的鼓胀感和强烈的尿意几乎让她无法正常思考。她频繁地出入洗手间，但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这让她愈发焦躁。

就在她强忍着不适，小心翼翼地穿过人来人往的走廊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

[啊，阳乃前辈！]

是相模南，她和她的两个朋友小遥和优子正笑嘻嘻地站在不远处。

阳乃看到她们，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避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昨天相模南那副【诚恳】的样子浮现在脑海，让她觉得如果现在躲开，似乎显得自己太小气了。

[哟，是委员长酱啊。]阳乃不乐意的扯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的站姿看起来和平时一样自然，但双腿却不自觉地并得更紧了。

[前辈，你好像很急的样子，是身体不舒服吗？]相模南故作关切地走上前，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阳乃不自然并拢的双腿。

[啊，哈哈……没、没有啦。]阳乃的笑容已经非常勉强，她的额角微微冒汗，双手不自觉地放在小腹前，仿佛这样能提供一点支撑。她能感觉到膀胱里的液体正在疯狂叫嚣，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小穴的阻隔。

[可是前辈的脸好红哦。]小遥也凑过来说道，好奇地打量着她。

[是、是吗？大概是天气太热了吧。]阳乃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快要宕机了，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抗那股不断上涌的尿意。她的身体甚至开始微微颤抖，小腹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酸痛。

[前辈，我们正好要去那边的咖啡厅，一起去嘛？]

【咖啡？那不是更利尿了吗？不不不，绝对不行！】

[我……我就不……]

就在这时，一个抱着一大叠宣传册的学生匆匆跑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啊！]

这一下并不重，但此刻相模南的手机悄无声息地解除了那个指令。

她只感觉自己紧绷到极限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彻底失控了。一股暖流猛地从下腹涌出，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那一刻，时间仿佛变慢了。

阳乃的瞳孔猛地收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尿液冲破了最后的关口，势不可挡地浸湿了她的内裤，然后迅速地在她浅蓝色的牛仔裤裤裆处蔓延开来。

一股深色的、湿润的痕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形状，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地扩大、扩大……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阳乃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她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自己的尿骚味，混合着潮湿的气味，在空气中扩散。她的脸颊瞬间血色尽失，又在下一秒涨得通红。

完了……

这个念头宛如平地起惊雷一般的在她脑海里炸开。

她，雪之下阳乃，在学校的走廊里，当着后辈的面，尿裤子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夹杂着惊愕和不可思议的目光。

就在这时，相模南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第一个反应过来。

[啊！前辈！你的饮料洒了！]

她一边大喊着，一边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以一种夸张的、保护性的姿态冲到阳乃面前，用外套挡住了她身前那片湿透的区域。

[小遥！优子！快来帮忙！]

小遥和优子也立刻会意，两人一左一右地围了上来，用自己的身体形成了一道人墙。

[对啊对啊，前辈真是不小心呢！]小遥附和道。

[没关系的，前辈，我们帮你挡着！快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

阳乃被这突如其来的【帮助】搞蒙了。她的大脑还处在宕机状态，只能呆呆地看着相模南三人像护卫一样将自己包围起来。

她知道那不是饮料。

她也知道她们也一定知道那不是饮料。

但是，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中，一股暖流涌上了阳乃的心头。

[……谢谢。]

[前辈跟我们客气什么呀！]相模南的笑容灿烂得像太阳，[我们送你去洗手间！]

在三个人的掩护下，阳乃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僵硬地挪向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被尿液打湿的裤子摩擦着她的小穴和大腿。

而相模南则紧紧地跟在她身后，看着阳乃那狼狈不堪的背影，以及牛仔裤后方同样被尿液浸染出的深色印记，忍着笑意把她送进卫生间。这里是教学楼的角落，平时很少有人来，此刻更是空无一人，阳乃只想快点把这几个人打发走，然后一个人处理这烂摊子。她背对着三人，声音因为羞耻而有些沙哑：[那个……谢谢你们送我过来。你们先去忙吧。]

[欸？]相模南故作惊讶地拉长了声音，[那怎么行呢！前辈现在可是最需要我们的时候啊！]

[对啊对啊，]小遥立刻附和道，[前辈一个人怎么处理嘛，裤子都湿透了。]

三个人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站在她面前，用一种混合着【关切】和看好戏的眼神盯着她。

阳乃的身体僵住了。

[你们……不走吗？]她咬着牙问道。

[当然不走啦。我们当然要留下来【照顾】前辈啊。毕竟，在学校走廊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尿裤子了呢，阳乃前辈？]

[你……]她猛地抬头，愤怒地瞪着相模南。她看清了相模南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恶意。

但奇怪的是，这份滔天的怒火和屈辱感之下，却并没有生出应有的厌恶。催眠指令像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她的负面情绪。她很生气，非常生气，但潜意识里却无法将这份怒火转化为对相模南的憎恨。

[前辈的表情好可怕哦。]相模南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们也是一番好心嘛。万一前辈又像刚才那样，突然【失禁】了怎么办？]

[我没有失禁！]阳乃几乎是吼出来的，但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底气不足。

[是是是，不是失禁，是【不小心】。]相模南笑嘻嘻地说着，但她和她的朋友们依然堵在门口，完全没有让开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新一轮的尿意又开始在小腹中积聚。或许是之前憋得太久，现在身体的忍耐阈值变得极低，那股感觉来得又快又急。阳乃的脸颊再次涨红，双腿控制不住地夹紧，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强烈的冲动让她几乎要站不稳。相模南笑着向前一步，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阳乃推向了其中一个敞着门的隔间，但是按着隔间门，[前辈，想尿就尿嘛，憋着多难受呀。我们帮你看着，不会有人进来的。]

[不……我不要……你们出去！]阳乃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是憋了一天强烈的尿意完全无法抵抗，最终，阳乃放弃了。她闭上眼睛，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脸颊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微微分开双腿蹲下，身体前倾，双手无力地撑在隔间的墙壁上。与此同时，相模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阳乃的下半身，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双腿间涌出，尿液冲击着地面。

[哇哦——]相模南发出夸张的赞叹声，手中的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镜头从阳乃通红的脸蛋，缓缓下移到她紧绷的脖颈，最后，定格在了小穴处。

[前辈，量还真不少呢。]相模南一边录像，一边用戏谑的口吻点评着，[你看，你尿尿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嘛。]

【咔嚓！】

她切换到拍照模式，在尿液即将流尽的那一刻，精准地抓拍了一张特写。照片中，被尿液浸透的牛仔裤紧紧贴着阳乃的身体，几缕被打湿的阴毛甚至从裤缝中狼狈地探出，背景则是便器上一大滩羞耻的黄色液体。

[你干什么！]阳乃下意识地想去抢手机。

[留个纪念嘛。]相模南欣赏着照片，啧啧称奇，[前辈，你这尿的……形状还挺别致的嘛。你看，从前面一直湿到后面，量很足哦。]

[呜哇，真的耶！]小遥和优子也好奇地凑过来看照片，发出一阵窃笑。

[你们……！]

[好了好了，不逗前辈了。]相模南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换上一副【体贴】的表情，[前辈快进去处理一下吧，我们就在外面等你。]

阳乃屈辱地瞪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只能转身走进隔间，反锁上了门。

隔着薄薄的门板，她能清晰地听到外面三个人的嬉笑声。她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脱下那条散发着尿骚味的牛仔裤和已经湿透的内裤。看着自己光裸的、沾着些许尿液的身体，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力感席卷了她。

她用卫生纸反复擦拭着自己的下体，但她没有换洗的衣物。

过了许久，她只能重新穿上那条还是潮湿的、带着异味的内裤，然后提上那条在裤裆处有着深色水渍的牛仔裤。深吸一口气，她打开了隔间的门。

相模南三人立刻围了上来。

[前辈，处理好了吗？]相模南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她裤子的湿痕上，那块痕迹虽然干了一些，但颜色依然很深，十分显眼。

阳乃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脸色铁青。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相模南故作苦恼地说，[穿着这样的裤子，可不能出去见人哦。]

说着，她将自己那件用来遮挡的校服外套递了过来：[没办法啦，前辈就先穿我的外套吧，系在腰上，可以挡一下。]

她屈辱地接过了外套，默默地系在腰间，宽大的校服正好遮住了裤子上最尴尬的部分。

[真是的，前辈这么不小心，以后可怎么办呀。]相模南一边帮她整理外套，一边像个长辈一样叹着气，[看来以后我们得时时刻刻跟在前辈身边才行了。前辈愿意让我们当你的跟班吗？]

......

走出教学楼，阳乃迅速回到了公寓，她拿出手机，指尖颤抖地输入了一行字，发送给了那个她刚刚存下的相模南的号码。

——【委！员！长！酱！】

——【你刚才在洗手间，是故意的吧？】

——【我上厕所你们不出去，还说那些话，到底想干什么？！】

信息发送出去后，她紧紧地握着手机，等待着对方的回复。她很愤怒，但这份愤怒之下，又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她在期待一个解释，一个能让她稍微好受一点的解释。

很快，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相模南的回复，只有一张图片。

正是刚才在洗手间里，她拍下的那张自己尿裤子的特写照片。照片下方，还附上了一行文字。

——【前辈，证据我可都留着哦。你说，我要是把这张照片发到学校论坛上，会怎么样呢？(^_^)】

——【不要！】

——【相模同学，求你了，快把照片删掉！】

——【哎呀呀，前辈这么紧张干什么？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开个玩笑而已啦。】

看到这条回复，阳乃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些，但羞愤并未消散。

——【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以后请不要再开了！】

_____【前辈不要生气嘛，我可是在帮前辈处理烂摊子哦。这样吧，前辈这么可怜，周末我去前辈家玩怎么样？顺便陪陪前辈。】

——【......可以哦，一码归一码，今天……还是谢谢你了。】

发完这条信息，阳乃将手机丢在一旁，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床上。她用手臂盖住脑袋，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羞耻，屈辱，光是想想就脸红心跳。

——【知道啦~前辈真温柔呢。】

周末上午，阳光明媚。

门铃响起，阳乃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公寓的门。门外站着相模南，穿着休闲的T恤和热裤，怀里抱着一个大超市塑料袋，里面塞满了零食和饮料。

[早上好啊，阳乃前辈！]相模南像回自己家一样，大大咧咧地挤了进来，[打扰啦！我带了零食！]

[随便坐吧。]阳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常心一点。

相模南不客气地把自己摔在松软的沙发上

[前辈的公寓好大啊，一个人住肯定很爽！]相模南一边吃着薯片一边随意的东张西望。

[还好吧。]阳乃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相模南这么不见外，她也渐渐放松了一点绷紧的神经。

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相模南看似随意地把手机放在了身边的沙发上，屏幕朝上，然后状似无意地对阳乃说：[前辈，我手机上这个屏保图案是不是挺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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