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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回响,9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6340 ℃

服务员每一次进来上菜,都像一个尽职的报时鸟,用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提醒着我们时间的流逝。

而我们之间,除了沉默,就只剩下一种太过正常的“正常”。

没有了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支配,没有了那种施舍般的宠溺,更没有了那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她只是安静地吃着饭,偶尔会抬起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眼神看我一眼,然后迅速移开。

那眼神里,有愧疚,有感激,有怜悯,甚至还有一丝……我不敢深究的、平等且温柔的情愫。

这种平等,比之前任何一种不平等的关系,都更让我感到无所适从。

我像一个习惯了被锁链拴着的囚犯,在锁链被解开之后,反而不知道该如何走路。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条看不见的、由那个地狱般的夜晚所凝固成的、巨大的鸿沟。

终于,在最后一道甜品被撤下之后,她开了口。

“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颤抖。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她。

“也……谢谢你。”她没有看我,目光落在窗外那片深沉的夜色上,仿佛在对着整个世界,说出这句迟来的、份量重如山岳的感谢。

说完这两句话,她便重新陷入了沉默。

但这两句话,已经足够了。

它们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那扇早已锈死的、名为“希望”的大门。

我忽然意识到,也许,我们之间,真的有了一种全新的、截然不同的可能性。一种不再是主人与玩物、支配与服从的、真正平等的可能性。

一种……可以被称之为“爱”的可能性。

就在我沉浸在那份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我溺毙的“可能性”中时,她再次开口,说出了一句让我灵魂都为之震颤的话。

“做我男朋友吧。”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死寂的心海里,炸开了万丈狂澜。

我完全呆住了,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思维能力的傻子,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大脑因为这句过于跳跃的话而彻底宕机,无数的疑问、惊恐、狂喜和自卑,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堵住了我的喉咙。

我……配吗?

一个被她当做玩物调教了那么久的奴隶,一个用最卑贱的方式出卖了自己身体和尊严的妓男,一个……在不久前还跪在她脚下、连呼吸都要看她脸色的存在……我,配做她的男朋友吗?

我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些代表着我所有不堪过往的、羞耻的记忆,像无数条毒蛇,死死地缠绕着我的声带。

她似乎看穿了我所有的挣扎和自卑。她没有给我时间去犹豫,去退缩。她只是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第一次,在那晚之后,真正地、笔直地,望进了我的眼睛里。

那双曾盛满了冰冷、支配、欲望和痛苦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种澄澈的、不容置疑的认真。

“别问为什么,也别想配不配。”她打断了我所有未出口的、愚蠢的自我否定,“我只问你,想,还是不想。”

一个字,是生与死的边界。

一个字,是天堂与地狱的分野。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地奔涌。我的脑海里,闪过了我们之间所有的画面——实验室里初见的惊艳,桌底下卑劣的窥探,她脚下屈辱的臣服,被她支配的狂喜,以及……那个地狱之夜里,她为我流下的、那滴滚烫的眼泪。

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欢愉,所有的自卑,所有的爱慕,最终,都汇聚成了一个字。

“……想。”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破釜沉舟般的坚定。

听到我这个字的瞬间,她那一直紧绷的、完美的优等生面具,终于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碎裂了。

一抹极淡的、却又真实无比的、如释重负的微笑,从她的嘴角,缓缓地漾开。那微笑,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动人。

“我一直都觉得,你很优秀。”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的鼻音,“你努力,善良,你也是唯一一个,会真心待我的人。”

她没有提那个地狱般的夜晚,没有提我是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去拯救她。

但答案,已经全部写在了她的眼神里。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回过无数个画面。

那些我还不知道她真面目的日子里,作为她最忠诚的学弟,我曾如何拼尽全力,只想为她分忧。

深夜的实验室里,看到她因为一个棘手的算法而疲惫不堪,我会通宵查阅资料,第二天早上将一份整理好的笔记和一杯热好的牛奶,悄悄放在她的桌上。

项目交付前,因为数据不理想,她在实验室大发雷霆,是我默默地重新跑了一遍所有的模型,找到了那个被忽略的异常值,替她解了围。

……

这么多年,我一点一滴的关心和照顾,她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我突然从模糊的记忆中,回想起那晚黑人的话。

“你以为你为什么还活着?”

“你本来早该像一条不听话的野狗一样被处理掉了。”

“是她,主动向‘主人们’请求……才让你这条小命苟延残喘到了今天。”

……

直到此刻我才终于懂得。

她当初那份决绝的拒绝,并非因为不爱,而是源于一种更深沉、更绝望的保护。

她害怕我接受不了这样活在泥沼里的她,害怕她世界的污浊,会玷污我这个在她眼中还干净、还纯粹的学弟。

她本不想破坏在我眼中那纯洁美好的形象。

所以她推开我,用冷漠武装自己。

直到我的存在碍了别人的眼,即将被除掉的时候,她才退无可退。

为了保全我,她只能选择用最极端、最羞辱的方式,诱惑我,毁掉我,然后重新塑造成只属于她的形状。

她亲手将我从一个仰慕者,变成一件匍匐在她脚边的玩物,用我的臣服与屈辱,为我打造了一座最安全、也最变态的囚笼。

这既是救赎,也是一场豪赌。

她想看看,当她不堪的真面目彻底暴露时,我会如何选择,同时也给了她一个机会,让我见识到她内心那扭曲的黑暗。

而我,非但没有逃跑,反而兴奋地、战栗地,将自己内心深处那同样扭曲、同样渴望被支配的黑暗,彻底释放了出来。

我们是同一类人,天生就该在黑暗中彼此纠缠。

那一刻我才明白,在那场漫长的、扭曲的游戏里,沦陷的,从来都不止我一个。

她也是。

就在我沉浸在这份来之不易的、几乎不真实的幸福感中时,她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将我从幻想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但是,”她脸上的笑意敛去,眼神重新变得清醒而锐利,“我必须让你做出选择。”

她将两只手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近乎谈判的、无比严肃的姿态看着我。

“第一条路,”她说,“如果你不愿意再回到过去,那么,从今天起,我就彻底放弃我所有的‘爱好’。我会和‘那边’断绝一切联系,处理掉所有其他的‘玩物’。”

“我不再是女王,你也不再是奴隶。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校园情侣,一起上课,一起毕业,一起过最正常的生活。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女朋友。”

她说到“正常的生活”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说一个遥远国度般的陌生感。

我能听出她话里的决绝。她是在告诉我,为了我,她愿意放弃那个充满权力与欲望的黑暗帝国。她愿意为了我,从一个女王,变回一个普通的女人。

这份承诺的份量,几乎让我窒息。

“第二条路……”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幽深而复杂,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支配我一切的女王,“如果你……还想回到之前的样子。那么,除了你是我的男朋友这个身份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我灵魂最深处、那块名为“M属性”的烙印上。

“其他劣等男性,如果表现得好,或许还有被我打开锁,作为奖赏,得到一次卑微释放的资格。”

“而你,没有。”

“你将永远不配用你自己的肉棒射精。你的囚笼,将是你爱我的勋章,是你作为我唯一‘男朋友’的、永恒的誓约。你将永远被我锁住,被我填满,成为我最忠诚的、也是最卑贱的奴隶。”

“而且,”她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残忍,“我不会为了你,放弃我的‘事业’和‘欲望’。你依旧要在某些夜晚,等着我,等着我从别的男人的床上下来,再去用你的身体,来‘伺候’我。”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几乎是邪恶的变化。

她就像一个披着圣女外衣的魅魔,用最无辜的姿态,低语着最堕落的邀请。

“甚至,”她舔了舔自己那漂亮的、涂着蔻丹的嘴唇,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期待,“在那天晚上之后,我发现,我好像……又多了一个新的‘爱好’。”

“你的忍耐度,似乎超出了我的期待。”

“我发现,我好像……很喜欢看你被他们操的样子。”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魔鬼的耳语,却又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属于女性的、最原始的兴奋。

她那头瀑布般的、柔顺的黑长直,此刻正安静地垂在她的肩头,几缕发丝滑落下来,半遮住她那张本该是清纯禁欲的、优等生的脸。

这副纯洁的、仿佛不染尘埃的外表,与她此刻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粘稠而病态的欲望,形成了最惊心动魄的反差。

“我喜欢看你那张漂亮的脸,因为被那些巨大的、属于黑人的东西贯穿,而露出混杂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淫荡的表情。我喜欢听你用那种雌堕的、哭泣般的腔调,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求着他们,操得你更深一点。”

“你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迷人。”

“我曾经以为,”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般的、迷离的追忆,“我最享受的是支配你,是用那根模仿主人尺寸的黑色假阳具,把你操到哭泣求饶。”

“但那天晚上之后,我才发现,我错了。我见识到了一种……我永远无法拥有的力量。那种只属于真正雄性的绝对力量,是任何精巧的玩具都无法模仿的真实,也是我作为女性,永远无法给予你的东西。”

“所以,”她看着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属于她最深层性癖的邀请,“如果你选择这条路,你将不再仅仅是我的‘专属玩物’。你还将成为我服侍‘主人们’的同伴,我最好的姐妹。”

“你会和我一起,跪在他们面前。你会和我一起,被他们使用。你会亲眼看着我,被他们弄得死去活来。然后,你再用你那张漂亮的、沾满了他们精液的脸,来亲吻我,来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我的喉咙一阵发干,一个我无法控制的问题,脱口而出:“他们……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回去?”

我无法理解,在经历了那样惨无人道的轮奸之后,在经历了赤裸裸的死亡威胁后,她为什么还要回到那个地狱。

听到我的问题,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种混合着野心、欲望和一丝无奈的、复杂的表情。

“因为,只有他们,才能满足我。”她说得直白而坦诚,“无论是我的野心,还是我的欲望。”

“我的科研,我的事业,我所有想在这个世界上达成的目标,都需要借助他们背后的、庞大的资源和权力。那不是我一个人能够企及的高度。我需要他们,做我的踏脚石。”

“同样的……”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属于暗夜的、情欲的沙哑,“我的身体,也需要他们。只有他们那种尺寸的、属于征服者的阳具,才配进入我的身体,才能真正地、填满我的空虚。其他的劣等男性……不配,也根本无法满足我。”

“哪怕你,也一样。”

她毫不避讳地,向我袒露了她那根植于灵魂深处的、对强大黑人男性的性癖。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吗?”她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哲学家的、冰冷的狂热,“我为什么要调教你们这些劣等的男性,为什么要给你们戴上贞操锁?”

“因为你们不配。”

她一字一顿,像是在宣判,“你们那可笑的尺寸、那软弱无力的硬度、那稀薄污浊的精子……你们身上的一切,都是劣质基因的产物。那样的东西,根本不配进入我,更何况是在我的身体里留下后代。”

“被锁住,被调教,都只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废物,认清自己的位置。”

那一刻我才明白,她是女王,但她也渴望被更强者征服。而我,以及其他无数的男性,在她眼中,都只是不配进入她身体的、只能用来玩弄的“劣等男性”。

说完这番话,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看着我脸上那因为极致的顺从而显得有些空洞的表情,她眼中的侵略感慢慢褪去,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心疼。

“我刚才……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她的声音里,不再有女王的威严,反而带着一丝害怕伤害到我的、小心翼翼的温度。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在我说出那个“想”之后,她再也不需要在我面前戴上那冰冷的面具。

“宝宝,”她凝视着我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道,“不论你怎么选,你都是我的男朋友。你都是我的唯一。”

“而且,请相信我,”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森然而又决绝的冷笑,“他们带给你,带给我的所有痛苦和屈辱,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千倍百倍地,偿还回来。”

那句话里,蕴含着一种让我不寒而栗的、庞大的谋划和决心。我这才隐约明白,她不仅仅是在沉沦,更是在蛰伏。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去编织一张巨大而又致命的网。

她,在与魔鬼共舞。

两条路,泾渭分明地摆在了我的面前。

一条,是通往阳光下的、正常人的爱情。但那也意味着,我将永远失去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只能拥有一个“普通”的林知夏。

另一条,是回到阴影下的、扭曲的主奴关系。我将永远作为她最卑贱的玩物存在,甚至要忍受她属于别的男人的事实。但同时,我也能永远地,拥有那个独一无二的、支配我一切的、真正的女王。

我的沉默,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没有催促,也没有逼迫。她只是缓缓地从我对面起身,裙摆在地板上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走到了我的身边,轻轻地坐下。

我们之间的距离,从一张桌子的宽度,缩短到了零。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杂着高级香水和她自身体香的、令人心悸的气息。

她转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映着星光的湖水,静静地凝视着我。

似乎是为了弥补刚才对我的冰冷,她做了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动作。

她的手,那只曾用最羞辱的方式检查过我身体、也曾用最温柔的姿态抚摸过我头发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属于女朋友的亲昵,探入了我的裤裆。

没有了冰冷的囚笼,她的手指第一次,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了我那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早已苏醒的、滚烫的肉体。她的指尖很凉,像上好的羊脂白玉,与我皮肤接触的瞬间,激起了一阵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电流。

我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的手指,像一把最精密的、带着绝对控制权的卡尺,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圈住了我最敏感的冠状沟。不带任何情欲,却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给出你的答案。”

她的声音,像魔鬼的耳语,贴着我的嘴唇响起。

下一秒,她吻住了我。

那是一个真实的、柔软的、带着她唇上甜美气息的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支配和命令,这是一个平等的、属于恋人之间的吻

“轰——!”

我的大脑,彻底炸成了一片绚烂的、幸福的空白。

那一瞬间,我大脑中所有名为“理智”的弦,尽数崩断。

幸福感,混合着最原始的性欲,像一场积蓄了百年的火山,轰然爆发。我梦寐以求的、连在最疯狂的春梦里都不敢奢望的场景,此刻,正以一种比梦境更不真实的方式,成为了现实。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思考。我的下体,再也无法抑制地,在她那象征着禁锢与许可的手指圈中,疯狂地、本能地,开始前后抽插。

我渴望着,我祈求着,我像一个即将渴死的旅人,疯狂地想要在她这里,得到那最终极的、也是我唯一渴望的甘露。

这个我幻想了无数次、连在梦里都不敢奢求的场景,竟然变成了现实!她吻着我,她的手握着我,她给了我选择……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最完美的爱情吗?

没有锁,没有肛塞,没有那些高高在上的命令。只有我和她,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圈着我的那只手,没有像以前用小腿夹住我时那样,随着我的抽动而越来越松。她的手指,依旧坚定地、有力地环绕着我,像是一种纵容,一种充满爱意的默许,一种无声的邀请,邀请我冲破禁锢,邀请我……射精。

幸福感和性欲,像两股交缠的、毁灭性的海啸,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防线。我几乎就要在她的手中、她的吻中,将我所有的爱意和欲望,尽数喷薄而出。

但是……

但是……

一幅幅画面,不受控制地,在我那被欲望烧得滚烫的脑海里,疯狂地回荡。

是那个深夜实验室里,她用冰冷的声音命令我“跪下”时,那高高在上的、女王般的侧脸。

是那个阳光午后,她用穿着白丝袜的脚尖,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时,那带着一丝戏谑的、残忍的微笑。

是那个地狱之夜,她被无数黑人轮奸后,像破碎的娃娃一样躺在床上时,那空洞的、失去一切光芒的眼神。

以及……她为了我,流下的那滴眼泪。

我忽然意识到……

我喜欢的,我爱着的,早已不是那个最初幻想中、遥不可及的、纯洁的女神了。

我喜欢的,是那个有野心、有欲望、甚至会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的、真实的她。

我喜欢的,是那个会高高在上、也会遍体鳞伤,会冰冷残忍、也会为我流泪的,完整的、独一无二的……林知夏。

我不能让她为了我,放弃那个真实的、完整的自己。

我更不能……让我自己,失去那个我真正爱着的、独一无二的女王。

我想要的,不是一个“正常”的女朋友。

我想要的,是我的女王。是我的主人。是那个……会亲手为我锁上贞操锁的、独一无二的她。

那根在她指圈里疯狂抽插的肉棒,在即将达到高潮的、最顶点的瞬间,像是被施了最恶毒的咒语,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慢了下来。

最终,在距离那扇名为“释放”的大门仅一步之遥时,它彻底停下——

带着无法泯灭的渴望、绝望的留恋,以及……甘之如饴的臣服。

寸止。

我用最卑微的、也最虔诚的方式,给出了我的答案。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她笑了。

【尾声】

下午的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斜斜地洒在阶梯教室里。百余个座位空空荡荡,仿佛这间教室已被与世隔绝。

林知夏坐在讲台的边缘,双脚悬空,穿着黑丝的双足悠闲地摇摆。

那头瀑布般的、标志性的黑长直发,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身后,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清冷而又疏离。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套裙,腿上是包裹着完美腿部线条的黑色丝袜。

黑丝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趾尖紧贴着丝织物,细长的脚趾在微弱的动作里划出优雅的弧线。

偶尔,她会不经意地勾动脚尖,让丝面在足弓上轻轻绷紧,露出短暂的曲线。

她的视线停留在黑板中段,那里密密麻麻写着一组公式。粉笔灰悬浮在阳光束里,像细小的尘埃,随着空气轻轻飘动。

一条黑桃造型的项链,正随着她的呼吸,在胸前微微起伏。

她的神情很专注,仿佛沉浸在演算的逻辑里,又像是在等待什么人到来。

林知夏的名字,在C大几乎是一个传奇。不到三十岁的年龄,便已拿下终身教职,成为全校最年轻的正教授——这样的履历足以让她成为任何学术新闻的头条。

然而,少数人知道,这个位置并非单纯由论文和奖项堆砌而成。

她的成功,固然有她那近乎妖孽的科研能力作为支撑。但更多的人,包括那些在学术委员会里投票给她的资深教授们,都心照不宣地知道,这份“殊荣”的背后,是因为学校的最高层,都收到了一些来自校董会的、无法拒绝的“暗示”。

而那些“暗示”,究竟是友好地提醒,还是包裹着糖衣的威胁,就没有人敢去深究了。

不过,看似悠闲的画面,却被讲台下的景象彻底打破——

两个学生,都是知夏教授组里的,此时正赤裸者上身,在冷光下泛着细微的鸡皮疙瘩。膝盖跪在讲台冰凉的地板上,脊背挺直却微微颤抖。他们的脸被迫高高仰起,因为林知夏亲手脱下的那双黑色细高跟鞋,正被稳稳地、倒扣在他们脸上。

他们几乎不敢动,鞋口紧紧压在口鼻处,每一次呼吸都必须穿过那层足汗蒸出的皮革腥味。

为了不让高跟鞋掉落,他们的舌尖僵硬地顶在鞋内壁,忍受着那股皮革被足汗浸泡后的闷臭——混着微甜的咸味、脚底的汗湿酸臭,以及过往数次“处理玩具”时留下的精液、唾液腥味。

与此同时,他们的另一只手正死死握着早已涨得发紫的性器缓慢撸动。每一次接近高潮,下体都会不受控地抽动,透明的液珠从龟头滑下,呼吸急促,几乎要把鞋内的所有气味全部吸进肺里。

然而,他们总是在离高潮的门槛只差一步时,艰难地停下。

稍微缓过一点,又继续缓慢刺激,一次次接近那泻出的临界点。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忍耐,是一种美德。”

这是知夏教授在他们第一次沦陷时就说的话。

“又在思考呢~”

一个面相带着几分阴柔的男人走进了阶梯教室,长发被利落地束成高马尾,宽松的白衬衫和浅色休闲西裤衬得他整个人清爽而松弛。

他是远近闻名的知夏教授的未婚夫,从学生时代便与她相濡以沫。她毕业、留校、拿下教职的那一年,两人顺理成章地订了婚。

去年,他也加入了C大,成了一名助理教授——虽然离终身教职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以他的科研履历,这只是时间问题。

他的话音落下,林知夏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盯着黑板上的公式,指尖轻轻摩挲着半截粉笔,像陷在一个必须走到尽头的思路里。

男人便走到她旁边,安静地立着,目光落在黑板上,神情自然,仿佛讲台下那两个赤膊跪着、脸被高跟鞋反扣的学生根本不存在。

时间像被拉长,不知过了多久,林知夏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终于将心里的推演收束。她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他身上,唇角弯起——她嫣然一笑,那笑容,仿佛让整个阶梯教室的光线,都瞬间明亮了几个色度。

“老公,”她的声音,软糯得像一块快要融化的糖,“你今天,又变好看了。”

——我望着那只对我绽放的笑容,明明已经见过无数次,却依然微微怔住。

我的这张脸,确实“好看”得有些过分了。

不止一个女同事,甚至我自己的学生里,都有人曾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过:“教授,您要是穿上女装,一定比我们所有人都好看。”

每当这时,我都会像一个被调戏了的、未经世事的小女生一样,无可奈何地红了脸,惹得我的学生们哈哈大笑。

在我的学生面前,我从来都没有什么作为“教授”的架子。我们组的氛围就是这样:我尽心尽力地给他们指导,帮他们修改论文,为他们争取所有他们需要的资源。而他们也很争气,至少在学术成果上,从来没有让我操心过。

他们只当那句“女装”是善意的、师生间的玩笑话。他们并不知道,这背后我究竟经历过什么。

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科研道路上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知夏对别的男人,几乎从不假以辞色,冰冷得像一座无法融化的雪山。但唯独对我,她倾尽了她所有的温柔和耐心,给了这段关系所有它需要的一切。我们的结合,获得了来自整个学术界的、无数的祝福。

但那只是表面。

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在外界看不见的另一面世界里,一切的规则都被翻转,而我,早已习惯在那片领域低下头。

她游离于那些位高权重的、真正的“主人们”的床笫之间。在那些掌控着世界真正命脉的、拥有着绝对权力的黑人男性面前,她心甘情愿地,收起了自己所有的爪牙和王冠,变成一个温顺的、可以被肆意使用的、公共的“便器”。她用自己最顶级的、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去承载他们的欲望,去换取他们的信任和支持。

而从“主人们”那里泄露出的、点点滴滴的权力和资源,到了她的手里,就变成了最锋利的、足以撬动整个世俗世界的武器。

那些在阳光之下,被普通人视作“大人物”的、脑满肠肥的政客、富商,到了她的面前,就成了可以被她肆意拿捏的“劣等品”。

她用自己残酷精妙的调教手法,将他们一个个地,变成只敢跪在她脚下、祈求她施舍一点点痛苦与欢愉的、忠实的“走狗”。

而这些“走狗”,只是她口中所谓“资源”的一环。

我记得,在我当初申请C大教职之前,心里其实一直在打鼓。

我的资历虽然优秀,但还远没有到可以直接拿到助理教授职位的地步。

于是,林知夏便带着我,和往常一样,进入了”主人们“的宴会厅。

进入那个我曾发誓永不踏足的、地狱般的会所。

在那里,我们是手牵着手的、最亲密的“姐妹”。

那些曾经只在我学生口中、作为善意玩笑而存在的“八卦”,此刻,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我必须时刻维持的、崭新的“日常”。

我们会一起,在巨大的更衣室里,挑选今晚要穿的“战袍”——是更能凸显我曲线的lo裙,还是更能展现她风姿的黑色连衣裙。我们会一起,对着镜子,为对方戴上项圈,调整好彼此身上那些用来取悦“主人”的、精美的配饰。

有时,她甚至会像一个真正的姐姐一样,用一种充满了爱怜和一丝嫉妒的眼神,看着镜子里那个比她还要“可爱”的我,然后,伸出手,轻轻地,为我扎好那两个作为我“雌堕”标志的、俏皮的双马尾。

我这副阴柔的气质与外表,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她像一个最严苛、也最耐心的艺术家,用一种近乎于偏执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爱,一点一点,在我身上雕琢出来的。

外部的改造,是她抹去我所有男性棱角的第一步。

她会用镊子,一根一根拔掉我眉骨上任何敢于破坏那柔和弧度的杂毛;

她会强迫我记下繁琐的护肤步骤,每天检查我的脸颊是否足够水润光滑;

她甚至会亲自帮我刮掉身上每一处细小的、在她看来象征着“粗野”的体毛,然后用昂贵的精油,一寸寸将我的皮肤揉捏成最细腻、最敏感的质地。

“我的小骚狗,身上怎么能有男人的脏东西呢?”她总是会一边做着这些,一边用那种蛊惑人心的、又甜又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要干干净净的,才能讨主人喜欢,知道吗?”

我甚至不需要刻意化妆,我那张本就阴柔的脸,在这种极致的女性化装扮下,彻底褪去了所有属于男性的棱角,变成了一张连那些最漂亮的女生,都可望而不可及的、充满了清纯与诱惑的、完美的“玩物”的脸。

而我的下体,则因为长时间的贞操锁禁锢,早已失去了所有作为雄性器官的攻击性。它萎缩、短小,像一个发育不良的、可爱的肉核,安静地、无辜地,被囚禁在那个冰冷的笼子里。

虽然林知夏早已不允许我通过前面射精,但她总会以“帮你清理”、“检查发育情况”等各种坏心思的理由,隔三差五地将我的锁打开。

然后便是用她那纤长的、微凉的手指,反复地对我进行寸止。

每一次都将我推向高潮的悬崖边缘,却又在我即将失控的前一秒,残忍地停下,直到我似乎碰一下就能滴出来,然后重新为我锁上。

这种反复的、只给予希望却从不给予满足的调教,早已将我的身体,改造成了一个极度敏感、极易发情的、淫荡的容器。

我那被长期禁锢的前端,早已退化成了一个纯粹的、用来感知羞耻和刺激的敏感带。它能感受到被寸止时的、那种濒临极限的、疯狂的快乐,却再也无法获得最终释放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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