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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海】无眠夜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2970 ℃

墨绿的树影下,八幡海铃打了个呵欠。

对于长椅下的两人,这倒是少见的事:常有人睡眠不足,但这人不是八幡海铃。她总是在打呵欠的那方身旁,都不消分出余光便能指出对方睡眠不足。

无怪,上课时椎名立希时不时惊起、片刻又陷入静止,毫不遮掩困意而大方地摆出呵欠的经典姿势。用概率来讲只要稍稍关注乐队的Live动向就不难发现:提前一周立希的生活多半是健康的反面,应付进食省略睡眠,让人不禁怀疑腿上的笔记从何而来。它字迹工整、标注清晰,八幡海铃本人在上课现场顶多会写下全部内容的一半,美其名曰提高效率。

不记笔记省下的时间做什么天大的事情?立希不免无语地发问,海铃向她发出一个俏皮的wink:假装做笔记,以思考课后买什么口味的饮料——关于选择困难这一点请见谅,你也不想我把自动售货机一扫而空吧?放心,少不了你的份,喝饮料、以及搬运饮料。

八幡海铃常常扮演提醒的角色,却犯起了困,这实在不多见,以致椎名立希相当有限的好奇心替她提问:“睡眠不足?”

海铃重重点头,旋即重重摇头:“是因为……没什么。”

她若无其事地偏过头去,继续翻页、按快门、再翻页,蝉鸣声没能破开树下凝固般的沉默,徒增恼人的热度。视野边缘立希压到了海铃的裙角,捕捉到这被俘获的小角落她仍然若无其事。再两页翻过,一片空白,她任由白茫茫的结束标志在腿上摊着,等对方收走,外壳潮湿冰凉的谢礼也在制服包里等着。往旁暗瞟,裙摆与裙摆间泾渭分明。

立希没有动作,海铃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里的草坪与脚下的如出一辙,仅仅少了树冠的荫蔽。

心情不好时就会很安静。想起偶然听见同学的议论里总是心情不好的椎名同学,海铃的笑意浮现得不合时宜,连忙打住,膝盖碰膝盖,像蜗牛伸出触角:“立希さん?”

语气放得轻柔,立希没回避,裙子又碰到一起。

“我在想什么,你一清二楚吧。”立希的头向下沉,盯着脚下的深绿色。

海铃果真会意:“没有睡好,原因是你。”

……

“立希さん不知道我想什么,却又对我做不好的事。”

“哈?你的梦里是什么意思?”立希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凶相的眼角硬生生瞪出几分惊恐。

“立希さん要的答案,何时何地。”如果对方不介意多花些时间聆听,海铃也不介意回忆得更具体。「信任」不仅是刺痛,更让她受刺激,揭开伤疤也制造了新伤,只有自己知道那段时间做过的所有事,可连自己也无法道明原因所在,正如对奇迹般的重归于好,她同样近乎一无所知。

白天,阴影是不刻意触发就可以装作没有的存在。夜晚,它不受控地逃逸,从信任一语开始的梦魇。即使步入平稳,她知道没人放在心上——又凭什么独独是她放在心上,好不公平。

海铃忽地凑上前去,合上本子塞进立希包里,身体距离没有变化,立希只是下意识闭上了眼,很快就恢复常态,偏偏有人要搅弄:“要再做一次吗?”

一句话,八幡海铃四处奔走、夜不能寐。一个问题,椎名立希踏上前往她住所的路途。回到听见的那一刻,立希想她一定不会说:“现在,在这里?”

这代表她下意识地应允了,暗自懊恼太容易着这人的道也于事无补。一切无法重来,她当然可以用「要打工」「要作曲」推脱,可即使有重来,蹩脚的谎言也不会出现。

路很长,她还没想好怎样算是「很坏」。先前的几次能称作「很好」吗?好像总有不完满,太紧绷用力,磕到牙撞到鼻尖咬破嘴唇。做贼心虚,不由自主分神,八幡海铃说着“不会有人发现”,立希听来分明是在说“有人发现又何妨”。

但过度紧张依旧是跨不过的一道坎,她没有自信到完全排除「吻技烂到做噩梦」的可能性,甚至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做这样的梦。不好的事还要再做便是练习,处世逻辑相合得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越是思考越难以面对海铃,立希的脚步不断加速,直到感受到四下空旷无人她才回头看见在前一个岔路口守望的身影。

率先面对了即将第一次去海铃家的事实,立希亦步亦趋跟着,不习惯也不自在,她干脆握住海铃的手,这次不是强势的指引而是顺从跟随。

影子在余晖里拉长,海铃说,离车站的确距离不近,走了这么久很快就要到。立希捏捏手心以示会意,她没说自己开始觉得一切太短暂,开始无理取闹地在心中抱怨。要用漫长来承担计量的该是一个人的夜,并肩走到天黑就只恨落日太急,不解风情。

门由八幡海铃打开,借着黑暗立希先发制人,关了门来吻她。乐得新鲜,海铃倚上墙品尝引导生出的果实,甜蜜而青涩。牙收着,舌缠绵着,后脑勺下的手轻轻抽出,来到脸颊,拇指按住嘴角时而摩挲。身体向下滑,海铃迫使自己仰头,连带臂弯里的立希俯身。不需要刻意放声,呼吸节奏乱得不像样,这个吻不成章法不讲道理,看不见对方表情,变相使得心中鼓点更甚。海铃没有回吻,顺着攻势一点点引人深入。

手心没有相分离太久,还带着彼此的体温,唇分开就换上手交握,余一层薄汗尚未褪去。终究是海铃高些,她支撑身体站直,让立希正好埋到肩上,衣服被打湿了。

“果然,是很坏的事。”立希很轻地吸了下鼻子。

“立希さん觉得刚才很坏?”

立希没下任何判断,而是把重心撤离,手也松开,宣告着:“那,我该走了。”

缓慢分别,立希的手扶着海铃的肩,拇指尴尬地抚摸擦不干的水痕。包一进门就扔到一旁,立希蹲下分辨的时候海铃将她拉起来,扔下两倍的分量,对方主动己方被动的模式她更习惯。背摔上门,手向开关摸索,悬置到匆匆结束迟来的回吻,房间终于得到照明,眩目的光线使双眼不由得眯起。

海铃把立希眼中蓄积的泪珠用手背拭去。她张张嘴,自己没法解释的行为又出现了。至少这次相当合心意——立希怎么会觉得是坏事?它很好,好到海铃明白后放任误解发展,而澄清的机会总是更多的,宁愿什么都不说,接受一个吻再回馈一个。美丽的误会于是成为既定事实,更是邀请。

既然她们已共同站在这里,拒绝早就不在选项中了。

书桌显然不该承担这样的职责。空间有限,椅子被随意拖到一边去,海铃坐到桌前,台面上只剩一盏台灯。立希踌躇着,眼睛向那里不住地瞟。此行来意一变再变,她倒有闲暇关注这些,海铃便伸手继续增加亮度:“要看什么?”

校服只来得及撩到大腿根,立希的眼神顷刻规矩不少。关上,再妥帖放到地上,海铃看着她弯腰又起身,点评道:“更帅气的做法是立希さん把我放上来前就把它扫下去吧。”

可海铃明明是自己上去的……这话只在心里想,立希几乎要踮脚才能和海铃碰上鼻尖,像是有人精密算好的结果,她注定没法帅气到底,仰仗桌上人俯下身扣住肩,恢复亲密无间。

立希的视线这次被泪水浸过的故地遮蔽,一只手带着她探进校服,穿出领口。先是脖颈,轻轻按压便传来有力的跳动,越来越快。再是胸乳,正好握进手掌,格外柔软。小腹,平坦光滑,黑暗里显出海铃的另一套装束,立希不经意间加了几分力气,实在纤瘦得过分。最后,濡湿一片,她心中有惊而缩了下手,海铃拦着抵了回去:“摸得开心吗?”

说开心也不是,不开心也不是。相处时海铃总能像排演过千百次一样接住她,软肋露出来也大有吃定立希不会戳而是护的意思。

于是立希的手最终没有抽出来,搭在大腿根,海铃的纵容已不仅仅是许可。立希看着澄澈的绿眸,又走神:接吻都不过三两次,真的可以进行下去吗?

开小差当然逃不过制裁,海铃啄了下她的唇,扒开领口咬在锁骨,一阵刺痛、一圈牙印。海铃不喜欢这样,面对面看得一清二楚,却又一无所知。弄不明白,让立希想些别的就是。比如,拥抱故意更紧,风口上汗吹干了,心中反添恼人的黏腻。

“还在犹豫什么?”海铃问立希,也是问自己。偶然的叠加推向现在的结果,也许不过或早或晚的必然。没人打心眼里感到轻浮随意,总会走到这一步的笃定深植内心,那便终结所有的纠结不定,继续、更加深入。

良久,海铃等来一句以为不会有的回答,立希避开对视,由侧面咬着她耳朵,轻声细语,像是怕被旁人听去:“不会再停下,和海铃。”

海铃覆上立希的手,领着教着,立希的耳朵红得快滴血,权当看不见实在不是海铃的风格,她学来讲悄悄话的姿态逗弄道:“难道立希さん从来没有自己做过?”

绯红从耳根往脸上蔓延,意料之中的反应着实取悦到海铃,血液也仿佛多往快感的源头涌去了些。立希则彻底埋到海铃胸前,掩耳盗铃取得奇效,手上动作毫不含糊,渐渐沉浸其中,贴到最近,每一下颤动每一次起伏都逃不掉。

海铃的喘息夹杂着她的名字,没有过叫停,立希被这甜蜜的陷阱俘获,以更甚的热情去回馈。不知何时引她前来的手离开,手背上返了凉意,而海铃拢着立希的肩颈,膝紧靠着腰,热才是全身心的感受,如熊熊烈火燃起便再难扑灭。

处在高位,海铃多动桌子就晃得接近危险,因而一切来自立希的给予,本能要逃也不得,只有仰起头,间接迎向刺激,暧昧的声音加上桌角微微摇动磕碰。立希无措暂停,望向海铃的眼睛带上慌乱,主导权易主,只因不合时宜的中场休息有了不合时宜的解释:别担心,精心挑选的公寓,就算半夜三更起来练贝斯也不会惊扰谁。

碰撞仍不时发生,她们默契地忽略,感谢良好的隔音条件。停止的时机本就濒临绝顶,恢复后海铃异常敏感,呻吟一点点放肆,第一次的体外高潮来得直接迅猛,她无意识地蜷起身,死死抓住立希,大脑已宕机而无法控制泪的滴落,能思考的事只有好舒服、想要变得更舒服。

水液淋湿了将海铃送上顶峰的手,她咬住下唇,不顾还间或紧缩的穴,抓到手便径直坐上,吞纳进两根手指。各种意义上空虚被填满,下身稍稍抬起又坐下,坐姿下甬道裹得更紧,出入更艰难,还要顾及身下岌岌可危的小桌。海铃将腿环上立希的腰,让全身挂靠上去,顺手把椅子推向更远,谁叫它挡了道。

重量突如其来,单手抱起一名未成年女性不可谓不费劲,不过立希以为会更磨人,大概是因为海铃太瘦…尽管这么想手臂也很难坚持更久,最多一秒后她们双双摔在单人床上,幸好距离够近。空间逼仄,离撞到墙差一点,海铃在此前护住立希的后脑,而现实是不需要保护,方便了施力继续缩短距离,吐息相交。

同样距离很近的还有鼻尖,咫尺之间,不可避免地四目相对。

定格在拥抱,她们恰好看不见彼此,这样才适合打开胸口让心脏相贴。声音埋在校服里发闷,面庞被发丝扫到,些许瘙痒,眼睛因而生理性地湿润起来。

没有坦白,承认不成熟恐怕比赤身裸体更令人羞耻,偏偏倾听者是最不在意的也最深知这点的。做过幼稚的未成年人行为不少,仗着青春消耗本钱、有着赋予年轻特权的爱好,说不上最爱的熊猫饮料是甜口,如果有一个人知晓这一切,又怎会为此介怀?

可默契培养出了捕风捉影的本事,所以立希在树下低头时海铃便做好打算小小利用可爱的误解,海铃在耳旁说出「Trust」,立希也就了然来龙去脉。

她只是没料到,堂堂八幡海铃居然被虚无缥缈的信任困住,转念一想自己纠结接吻之类的事或许是同样的道理。做的事怎么看对解决问题都毫无裨益,还另外制造问题。这么做是有用的,正确的吗?没有答案,立希却格外在意。

可如今再说不应该也太晚。手指上传来温热触感,脑海中海铃头低下轻喘的画面令人心悸,由不得任何逃避。

“立希さん说过不会停下。”海铃结束了她的伤春悲秋,几近凝固的空气又流动起来。

也在这时立希明白她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接吻前就有无数次拥抱,拥抱前几次牵手,那为什么牵手?可能她看不下突兀的眼泪,才选择用更突兀的肢体接触止住,可所有的所有发展得过于自然,就算再来千百次,那种情境下那些事注定要发生,她从不回头,没有反悔余地就不去反悔。

当然不会停下。要追溯到第一次在饮料机遇见别人,第一次有了队友以外的乐队伙伴,再更早,拿起鼓棒,立希走上一条与优等生姐姐截然不同的新道路。

好像在被焚烧,立希不知道海铃是怎么维持住冷静的,哪怕只是表面上。泪意又在酝酿,像是眼睛里的闸门坏掉了一样,明明她不是会轻易哭泣的人。一团乱麻,仅剩的选项是投身情事中,多一点,再多一点,海铃抓得也更凶,下身连连承受迎合。胡乱相吻着,床单被揪得乱糟糟,又浸得湿漉漉,没有心思想说什么话,只记得最原初的姓名。敬语渐渐被略去,两个音节与三个音节,难以宣之于口的情愫。

抛却理性冷静的武装,感受危险而令人着迷。立希看着海铃,阻止她抬手掩去失控的表情。海铃将下唇咬得泛白,眼神流转,胸膛大幅起伏着。快感足够了,不过大概远不到满足,于是立希守约地继续,肏弄愈发上道,听到海铃的呼吸节奏变乱,仿佛在练习中不由自主加速,想要听到更多更混乱。

反应还存有一定克制,但立希就是知道到了该停下的时候,对这一切内心早有预兆,无论眼下的高潮还是更早的亲密暧昧。

这真是个方便拥抱的姿势,方便了立希又一次回避掉眼神交汇。

海铃不满过频繁的走神,但她的思绪也总是飘到别处。忙忙碌碌里没时间考虑的事放到了水乳交融的当下,勉强不算离题,她在想立希所说的信任到底意味着什么。

别人说,不论下定结论可信或不可信,她大概只当是耳旁风,就算立希为了心结来强调上好多遍,变得不像立希,也是一样的效果。

与其说是伤是心结,不如说是条件反射,词语变成巴甫洛夫的铃铛。待到尘埃落定,待到觅得归宿,灵魂像离体一般看着身体受到触动。

也是海铃不向立希寻求分毫的东西。索取在她们间几乎不存在,如果说有的话……海铃用唇蹭了蹭立希的颈侧,眼睛一眨不眨。过了三秒注视变成瞪眼游戏,又过三秒一起败下阵低头失笑。

笑罢嘴角平了,板起脸也抑不住愉悦,只记得不要忘记呼吸,也不要忘记收起牙,虽然期待着意外发生,好有更充分的理由练习下一次。

温柔而缠绵,吻结束衣衫还只是有点凌乱。海铃草草整理便去确认时间,还不算太晚,不过……

立希的表情像是早有预感:“怎么?”

海铃指着床铺:“还早,弄湿了。”

“那,一起收拾?”立希迟疑着,脸更烫了,“……投币洗衣机?”

“不。留下,继续。”

“哈?你说已经湿…”

“已经湿掉了,所以再多也无所谓吧。”海铃耸耸肩,“清理留给明天。还是说……立希さん要离开吗?”

立希作答的方式是用力牵住海铃的手。

这次终于脱下校服坦诚相见。“穿着简直像未成年人。”海铃掀起立希的衣服说着。

本来就是未成年人,做没人准许过她们做的大人的事。不过恪守规则也不是她们的风格。潮热的气息不减,脱掉赘余后好像真的又更近些。心动好清晰,腿上皮肤格外滑腻,趁发汗而变得黏糊糊前,海铃用小腿多蹭了蹭,引得立希发痒,脖子都缩了进去。

理应消耗精力的事情却提神醒脑。意乱情迷地接吻与做爱过后又是清醒的接吻与做爱。海铃重重咬了立希颈侧,趁立希吃痛而用指头摸着凹下的牙印时扑倒她,按住肩头坐到胯上,再缓慢俯下身,直到上半身紧紧相贴。

“要像这样。”海铃低下头含住立希的乳尖,舌头打着圈搅出水声,“不小心咬到很疼。”

话音未落立希就被很不小心地咬了,痛得她发不出尖叫声,倒吸一口凉气。

激将法百试百灵。海铃将双乳送上前,得到接纳。果然只有柔软的舔舐,立希最后也没有下狠手咬回来,报复是齿尖叼着划着,阵阵酥麻。

穴坐上来前就湿透了,打湿的对象从床单变成防水的皮肤。海铃动得忘情,热气吐在立希脸上。垂眸是淫靡的交合,抬眼直直对视,便无论如何都会亲吻了。

立希的小腹被捂的发热,软肉湿哒哒贴在上面,轻微摇晃就伴随无上的快意。

这一次做爱以外一切都是琐事,她们享有全身心的投入。海铃再次强势压上来,立希几乎要在她胸前窒息,收回唇小心用鼻子呼吸,羞耻无所遁形。

摆动加快,海铃向后仰去,手圈住了立希的大腿来借力,还有闲情拿拇指摩挲内侧腿根。突然袭击的痒意使立希忽地一震,也震到海铃不知满足的蒂头,她的颤抖更为持续。

压迫着,通过神经传导最直接的快感。海铃拉着立希的手拨弄花核,还不忘品评:“刺激得多…比起一个人,哈……”

“什么?唔……”立希还想说什么,脑子没转过弯来,海铃抢先不由分说地掰开双唇,坐上她的脸,立希差一点就呛住,无法咳嗽,只好艰难地张开嘴。

整张脸都闷在海铃腿间,立希颇有服务精神,耻感让她闭眼不去看上方灵活摆动的腰线,舌面贴着阴户咽进不少爱液。海铃夹着她的头,耳朵被大腿捂住,凌乱的气息声与淫靡的水声势均力敌。

更多的水液漫到脸上,甚至顺着下巴流下,舌尖被紧裹,立希不顾自己有多狼狈,卷进小穴,冷淡又卖力。海铃下意识扯了身下的几缕长发,托起后脑按得更紧,牙齿一下没反应过来,尖端几近咬到阴蒂,至少是撞上了。

舌连忙吮吸以安抚,痛感荡然无存,反而带来惊人的刺激。数不清高潮的次数了,快感蔓延不止,海铃拨开立希的刘海为她散热,可过高的温度没有下降多少。

黏糊的液体让立希凌乱得一塌糊涂。海铃抽了几张纸胡乱擦了几下,不顾同班同学喘着粗气满是绯红,轻轻掐着立希的脖子,接到几滴生理性眼泪,深呼吸变成了咳嗽。

“对不起,是不是太过了。”海铃毫无愧疚地说,托着立希的半边脸,如果下半身没有趁机卡进腿间的话可能还更有信服力一点。

“……两分钟以前我还以为这会是我的台词。”立希的呼吸总算稳定下来,别处均是赤裸,她只能盯着海铃的脸看,“你恢复得好快。”

“感谢夸奖。”海铃心不在焉,绕着立希的头发,没有编多少就放下了,“继续吧。”

立希的力气不剩多少了,表示疑问的叹词都有气无力,只能分出自己的衣服挡在胸前,以表达不是很强烈的抗议。

抗议无效,那件衣服扔回原处混作一团。“末班车早就过了。而且,今晚我不想再做噩梦。”

对于一个夜晚,没有睡眠没有梦境也算一种不务正业吧,难怪,立希想,和海铃在一起常常不做正事,不过她习惯独自无眠的夜晚,两个人一起听来不算坏。

“专心点。”海铃掰正立希的头,她们第无数次感受到皮肤相互微微摩擦,“好好记住我们做的事。”

“补觉时,别忘记要做关于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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