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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脑转化成黑衣组织萝莉干部的柯南也要拉着灰原一起做爱啦!,2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2440 ℃

触手的抽插猛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花穴内的那根疯狂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最深处那刚刚形成的、敏感无比的宫口软肉上!后庭的触手也完全挤了进去,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送!两根触手在体内形成了可怕的共振!

“咿呀——!顶到了!里面……要坏掉了!啊啊啊——!!!”身体被这双重侵犯刺激得疯狂反弓,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花穴和后庭的肌肉剧烈地痉挛、绞紧,死死缠住入侵的异物,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快感!淫水如同失禁般汩汩流淌,打湿了椅面和缠绕在腿上的触手。眼前只剩下疯狂旋转的红黑螺旋,那催眠的魔咒似乎直接刻进了灵魂深处。

【同化进度:60%】

那些代表着过去的碎片——工藤新一的脸、小兰的笑容、破案的场景——在旋转的漩涡和汹涌的快感冲击下,开始剧烈地晃动、扭曲、碎裂!如同被打碎的镜子。她徒劳地想要抓住:“新一……我……我是……小兰……等……我……啊嗯——!”每一次试图回忆,换来的都是下身那两条冰冷滑腻的触手更加狂暴的抽插和摩擦!粗糙的颗粒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让她魂飞天外的刺激!

“呜……忠诚……组织……我……不……我是……啊啊啊!”她的言语彻底混乱、错乱!自我认知在狂潮中剧烈摇摆、崩塌!快感像粘稠的糖浆,包裹着她,拖拽着她向下沉沦。身下的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伴随着液体被激烈搅动、抽插发出的、清晰无比的“咕啾……咕啾……”淫靡水声。温热的、滑腻的液体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她被侵犯的甬道深处疯狂地涌出,浸透了椅面,甚至沿着椅腿流下,在冰冷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反光的水渍。

【同化进度:75%】

脑海中的画面彻底碎裂、重组。那个穿着帝丹高中校服、自信张扬的少年侦探形象,如同被投入强酸的相片,迅速模糊、溶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模糊却异常清晰的片段:冰冷的训练场,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教导她使用匕首……幽暗的靶场,她握着一把沉重的伯莱塔,后坐力震得小小的手臂发麻,但枪枪命中靶心……一个昏暗奢华的房间,她穿着精致的小裙子,单膝跪地,向阴影中的存在献上忠诚……她的代号……一个酒的名字……在舌尖萦绕……

“我……是……”她失神的双眼透过眼罩,空洞地“凝视”着旋转的螺旋,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奇异的温顺和迷茫,“我属于……组织……我的……代号……”

【同化进度:90%】

下身的抽插达到了狂暴的顶峰!两条触手以非人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进出着那两处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汁液淋漓的秘地!粗糙的颗粒每一次刮擦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核心!快感如同无数高压电流在体内乱窜、叠加!她被固定住的身体像通了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喉咙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高亢的、濒死般的尖细浪叫!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旋转的螺旋仿佛炸裂开来!

“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几乎撕裂声带的、混杂着极致痛苦和极致欢愉的绝叫,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滚烫热流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如同失禁般,大量的温热液体从被侵犯的两处秘地失控地激射而出,打湿了触手,浸透了椅子!

就在这崩溃性的高潮顶点——

【同化进度:100%。人格覆写完成。指令:苏醒。】

覆盖双眼的冰冷眼罩“咔哒”一声轻响,自动升起、收回。束缚着她手腕、脚踝和腰肢的金属束带也同时弹开。

女孩——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她”——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布娃娃,软软地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瘫倒在冰冷、湿漉漉的地面上。她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抽噎。小小的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轻微痉挛,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眼泪和大量半透明的、粘稠的液体。

那张属于稚嫩萝莉的小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潮,眼神却空洞得如同两潭死水,所有的挣扎、愤怒、恐惧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彻底的、茫然的虚脱和……温顺。一种被彻底掏空、重塑后的温顺。

巨大的屏幕再次亮起。那个模糊的、笼罩在阴影中的轮廓重新出现,两点微弱的红光俯视着地上那个小小的、狼狈的身影。

“感觉如何?”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响起,依旧是毫无波澜。

地上蜷缩的女孩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她艰难地、慢慢地抬起头,望向屏幕的方向。那双空洞的大眼睛里,迷茫渐渐退去,一种奇异的光彩开始凝聚。那不再是孩童的天真,也不是曾经的锐利,而是一种混合着温顺、敬畏,甚至……一丝隐秘渴望的复杂光芒。

她支撑着虚软无力的身体,尝试了几次,才勉强用纤细的双臂撑起上半身。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屏幕阴影中那两点红光似乎都微微闪烁了一下的动作——

她挣扎着,在湿滑冰冷的地面上,艰难地、无比恭敬地调整了姿势。最后,她面对着那巨大的、象征着“那位先生”的屏幕投影,跪坐了下来。小小的身体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微微低下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如同最温顺的臣民觐见她的君王。

“是……”她的声音异常清脆,如同清晨的鸟鸣,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和恐惧,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平静和……满足感?“感觉……很好。主人。”最后两个词,她说得无比自然,仿佛早已呼唤过千百遍。

“很好。”电子合成音似乎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拉菲’(Rafiot)。记住你的名字,记住你的身份。你做得很好,通过了我的考验。现在,去清洗,换上属于你的衣服。组织需要你。”

“是,主人。”女孩——拉菲——恭敬地应道。她慢慢站起身,动作还有些虚浮不稳,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她不再看地上那片狼藉的水渍,也不再看那张冰冷的椅子,仿佛那一切从未发生过。她转过身,步履虽然有些蹒跚,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新生的轻盈感,走向房间另一侧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那里,连接着她的“新生”。

门后是一个不大的套间,风格冰冷而简洁,像一个高级酒店的客房,却没有任何个人生活的气息。浴室里水汽氤氲。拉菲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水珠顺着她浅栗色的、带着微卷的长发滑落,流过纤细的锁骨,滑过胸前那对小巧却形状美好的、微微挺翘的隆起,再沿着平坦光滑的小腹,隐没在双腿之间那片稀疏柔软的淡金色绒毛下。镜中的女孩有着一张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脸蛋,大眼睛如同剔透的紫水晶,此刻却沉淀着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近乎冷酷的平静。

她没有丝毫羞涩或犹豫,目光坦然地扫过镜中这具完全陌生的、属于幼女的躯体,仿佛在检查一件精心打造的武器。

擦干身体,她走向衣柜。里面挂着几排衣物,风格截然不同。有缀着蕾丝花边、蓬松可爱的洛丽塔风格小洋装,也有剪裁利落、质感高级的儿童款小西装和小皮裙。她的指尖几乎没有停留,直接掠过那些粉嫩的色彩,落在了一套深酒红色的丝绒小西装和一条同色系的、长度只到大腿中段的百褶短裙上。旁边还有一件小小的、带着蕾丝装饰的黑色衬衫,以及一双同样深酒红色的小皮鞋和一双带蝴蝶结的黑色过膝袜。

她利落地穿上。深酒红的丝绒西装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剪裁合体,勾勒出纤细的腰线。黑色蕾丝衬衫的领口微敞,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百褶短裙下,黑色过膝袜包裹着纤细笔直的双腿,在袜口和裙摆之间,留下一段绝对领域的白皙肌肤。最后,她拿起一副小巧的、镜片是渐变茶色的儿童款墨镜,架在了小巧的鼻梁上。

镜中的女孩瞬间气质大变。可爱依旧,但深沉的酒红色和利落的剪裁,配上那副墨镜,硬生生压下了那份稚气,透出一种超越年龄的、近乎邪气的酷感和疏离感。她对着镜子,微微抬起小巧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带着一丝小恶魔般狡黠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同淬火的刀锋。

“我帅的要命,真的。”(作者夹带私货)

代号:拉菲(Rafiot)。黑衣组织最年轻、最致命的武器之一。正式上线。

组织的日常并非总是刀光剑影。更多时候,是等待、训练和……适应这具新生的躯壳。

基地深处,一个完全按照儿童尺寸打造的、冰冷而专业的靶场里。枪声以一种极其规律的节奏轰鸣着,每一次枪响的间隔都精准得如同钟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

拉菲小小的身体稳稳地立在那里,双脚微微分开,与肩同宽,姿态标准得如同教科书。她双手平举,握着一把明显经过定制改装、缩小了握把尺寸的格洛克19手枪。枪身的黑色哑光和她深酒红的西装袖口形成鲜明对比。茶色的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带着一丝冷硬线条的唇瓣。

砰!砰!砰!砰!砰!

五发子弹,电光火石间射出。五十米外的人形靶纸胸口位置,五个弹孔紧密地簇拥在一起,几乎重叠成一个稍大的孔洞。

“啧。”旁边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漫不经心的女声。基安蒂靠在一旁冰冷的金属柱子上,手里抛玩着一枚黄澄澄的弹壳,目光却饶有兴致地落在拉菲身上,“小不点,准头还不错嘛。就是这枪,后坐力对你来说还是大了点?肩膀不酸?”她的语气带着惯常的戏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拉菲没有立刻回答。她利落地退下空弹匣,换上一个新的,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多余。然后才微微侧过头,透过茶色的镜片瞥了基安蒂一眼,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孩子气的得意,却又无比自然的弧度:“基安蒂姐姐是在担心我吗?这点后坐力,就像被小猫咪挠了一下而已。”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孩童特有的甜糯,但说出的话却带着点小大人似的挑衅。

“哈!”基安蒂被逗乐了,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小猫咪?口气不小啊,拉菲酱。”她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揉了揉拉菲那头柔顺的浅栗色长发,动作带着点粗鲁的亲昵,“不过……我喜欢你这股劲儿。比某个整天冷着脸装酷的狙击手有意思多了。”她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远处角落里,像影子一样沉默伫立的科恩。

拉菲顺从地任她揉着头发,墨镜下的眼睛却平静无波。她只是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更甜的笑容:“谢谢姐姐夸奖。我会努力不让姐姐失望的。”

训练结束后的午餐时间,基地的餐厅一角。这里没有窗户,只有惨白的灯光和冰冷的金属桌椅。

拉菲坐在一张对她来说略显高大的椅子上,小短腿悬空轻轻晃悠着。她面前放着的不是儿童餐盘,而是一份和她身上小西装同色系的、深酒红的儿童款意面,旁边还有一小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她姿态优雅地用着小巧的银质餐具,卷起面条送入口中,动作仿佛带着一种成年人的从容,却又因为孩童的身形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噗……”邻桌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低笑。伏特加看着拉菲那副“装大人”的样子,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他努力板着脸,但肩膀还是可疑地抖动着。

琴酒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只是当伏特加的笑声实在有点明显时,他冰冷的绿色瞳孔才淡淡地扫了过去。伏特加瞬间噤声,像个被掐住脖子的鹌鹑。

拉菲却像没听到那笑声,也没感受到琴酒的目光。她放下叉子,拿起旁边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餐巾,姿态标准地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酱汁。然后,她端起那杯黑咖啡,小小的手指捏着杯耳,慢慢送到唇边,轻轻吹了吹气,才小心地啜饮了一小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精致的小脸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拉菲,”琴酒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餐桌上的微妙气氛,“下午三点,B区3号模拟室。情报分析课。”

“是,琴酒大人。”拉菲立刻放下咖啡杯,坐直身体,清脆地应道,小脸上满是认真。那副墨镜被她暂时摘下来放在一边,露出那双剔透的紫水晶般的眼眸,此刻里面只有纯粹的服从和专注。

任务也并非总是潜伏和等待。有时,需要更直接的行动。

一个飘着细雨的傍晚,东京某条不起眼的商业街后巷。空气潮湿阴冷,混杂着垃圾箱的酸腐气味。拉菲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略显宽大的深灰色连帽卫衣和运动裤,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和小巧的身形。她像一道不起眼的影子,悄无声息地蹲在一个堆满废弃纸箱的角落里,雨水顺着帽檐滴落。

目标出现了。一个穿着廉价西装、神色紧张的中年男人,腋下夹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脚步匆匆地拐进巷子,警惕地四处张望。他是某个小帮派负责和组织进行灰色交易的联络人,最近似乎起了异心,还试图留下交易的证据。

男人走到巷子深处,拿出手机似乎在发送信息。就在他按下发送键的瞬间!

蹲在阴影中的拉菲动了!动作快如鬼魅!她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幼豹,猛地从藏身处弹射而出!借着奔跑的冲力,小小的身体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和柔韧性,在湿滑的地面上一蹬,整个人凌空跃起!

“什……?!”男人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叫。

拉菲纤细的双腿如同铁钳般,精准地绞上了男人的脖颈!身体借助惯性猛地一拧!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雨巷中响起!男人的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眼中的惊恐瞬间凝固。他高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地,手机滑落在污水里,屏幕还亮着发送成功的提示。鼓胀的公文包也掉落一旁。

拉菲轻盈地落地,甚至没有溅起多大的水花。她看都没看地上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只是迅速蹲下,从腰后摸出一个小小的信号干扰器,贴在尸体口袋里的手机上,几秒钟后,屏幕上发送成功的标志变成了红色的失败符号。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小小的身影再次融入巷子更深沉的阴影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过程,快、准、狠,不超过十秒。雨水冲刷着地面,很快稀释了男人颈边渗出的一小滩暗红色液体。

当然,也有不那么“血腥”的任务,需要利用她这副极具欺骗性的外表。

几天后,东京羽田国际机场的到达大厅。人来人往,喧嚣嘈杂。拉菲换上了一身粉蓝色的、缀满蕾丝和蝴蝶结的公主裙,白色的小皮鞋擦得锃亮,浅栗色的长发扎成两个蓬松的羊角辫,系着同色系的丝带。她怀里抱着一个几乎有她半个身子大的、憨态可掬的泰迪熊玩偶,小脸上带着一种怯生生的、惹人怜爱的表情,大眼睛不安地四处张望着,活脱脱一个和家人走散、不知所措的迷路小女孩。

她的目标,是一个穿着考究风衣、拎着昂贵手提箱、刚刚从国际航班下来的男人。男人脚步匆匆,神色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焦虑。他是某个跨国财团的财务总监,手提箱里装着他挪用巨额公款后准备潜逃的关键证据和部分现金。

拉菲抱着巨大的泰迪熊,脚步踉跄地、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不小心”撞在了那个男人的腿上。

“啊!”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身体向后一歪,似乎就要摔倒,怀里的泰迪熊也脱手滚落在地。

男人被撞得一晃,下意识地皱眉低头,看到一个如此精致可爱、楚楚可怜的小女孩,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更多的是在公众场合下强压的烦躁。他只想快点离开。

“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拉菲的声音带着哭腔,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她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的泰迪熊,动作笨拙又无助。

“没关系,下次小心点!”男人敷衍地说了一句,弯腰想扶她一把,同时警惕地护紧了手中的箱子。

就在他弯腰的瞬间!拉菲在捡起泰迪熊的同时,那只小手如同灵巧的蝴蝶般,以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极其隐蔽地从泰迪熊腹部的暗袋里抽出了一枚比指甲盖还小的、金属质感的贴片。借着泰迪熊身体的掩护,她的指尖轻轻一弹。

啪。

那枚微型追踪器如同被磁铁吸引,精准地粘附在了男人风衣内侧靠近腰部的一个隐蔽褶皱里。整个过程发生在男人弯腰扶她起身的一秒钟内,快得连近在咫尺的监控探头都难以捕捉。

“谢谢叔叔!”拉菲抱着失而复得的泰迪熊,破涕为笑,对着男人露出一个灿烂无比、天真无邪的笑容。

男人被这笑容晃了一下,心头那点烦躁莫名消散了一些,甚至挤出一个还算温和的表情:“快去找你妈妈吧。”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快步汇入人流。

拉菲站在原地,抱着巨大的泰迪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她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轻轻按了一下泰迪熊的一只耳朵。微型耳麦里传来清晰的信号提示音。

“目标锁定。移动方向,C区出口。准备收网。”她对着泰迪熊的领结位置,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清晰地说道。声音里再也没有一丝孩童的软糯,只剩下执行命令的漠然。

当夜幕降临,任务结束,回到组织分配给她的那间位于市郊、看似普通却安保森严的独栋别墅时,属于“拉菲”的另一面才会悄然浮现。

别墅内部是极简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冰冷而空旷。只有属于她的卧室,才透出一丝诡异的“生活”气息——一张铺着深紫色丝绒床罩的大床,占据了房间中心。床头柜上,摆放着几个造型略显怪诞、带着哥特风格的娃娃。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甜腻的薰衣草香氛气味。

浴室里水声哗哗。拉菲裹着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走出来,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水汽蒸腾得她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没有立刻去穿睡衣,而是静静地站着,目光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平静,缓缓扫过镜中的身体。

浅栗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发梢滴着水珠。紫水晶般的眼眸在卸下墨镜后,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孩童特有的纯净,却又沉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小巧的锁骨线条优美,胸前微微的隆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顶端粉嫩的蓓蕾因为刚刚沐浴的热度而微微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那片淡金色的、柔软的绒毛覆盖着新生的、娇嫩而神秘的幽谷。

她伸出手指,指尖带着沐浴后的微凉和湿润,轻轻地、带着一种探索般的迟疑,触碰了一下胸前那粉嫩敏感的尖端。

“嗯……”一声细微的、带着奇异满足感的鼻音从她喉咙里轻轻溢出。镜中女孩的眼神瞬间迷蒙了一下,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漾开涟漪。

她走到床边坐下,浴巾散开滑落,露出整个纤细而青涩的身体。她并没有躺下,而是慢慢地、分开双腿,以一种完全袒露的姿态,面对着巨大的穿衣镜。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她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如同初绽花瓣般粉嫩娇弱的景色。

她的指尖再次落下。这一次,目标明确地探向了那片柔软温暖的凹陷。指尖先是小心翼翼地、带着点好奇地在外围那饱满的、如同花瓣边缘般的软肉上轻轻画着圈。一丝微弱的、带着麻痒的电流感瞬间窜起。

“唔……”她微微咬住下唇,眼神更加迷离,指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深入。柔软的指腹试探着,轻轻拨开那两片柔嫩的、守护着入口的花瓣,触碰到里面更加温热、湿滑的褶皱。一种奇异的、空虚而渴望的感觉,随着这触碰,悄然从那深处升起。

指尖沾上了些许晶莹黏滑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她看着镜中自己指尖的动作,看着那片被自己触碰的、逐渐变得湿润泥泞的秘地,眼神中的迷离逐渐被一种更加专注的、近乎研究般的兴趣取代。指尖开始加重力道,不再是轻抚,而是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在那敏感的核心区域——一个小小的、微微凸起的珍珠般的肉粒上,轻轻按压、揉弄起来。

“啊……”更清晰的呻吟溢出唇瓣。她的身体微微绷紧,纤薄的脊背向后弓起一个诱人的弧度。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让她呼吸变得急促。镜中的女孩脸颊飞起红霞,眼神湿润,带着一种懵懂的、却又被情欲点燃的光芒。

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不再是按压,而是带着一种急躁的、寻求更多刺激的摩擦。在那小小的肉粒上快速而用力地来回刮蹭、揉捻!另一只手也无意识地攀上了自己胸前那对微微的隆起,指尖捏住那早已硬挺的蓓蕾,同样用力地揉捏、拉扯!

“嗯……哈啊……”细碎的、甜腻的呻吟声开始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又分开,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微微痉挛、颤抖。身下的深紫色丝绒床单,已经被她双腿之间不断涌出的、越来越多的温热粘稠液体浸湿了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堤坝。她失神地望着镜中那个被情欲掌控、双眼迷蒙、脸颊酡红、身体扭动的女孩,一种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达到了顶峰!揉捏着乳尖的手指猛地用力,指甲几乎要陷进柔嫩的肌肤里。而下身那疯狂摩擦着敏感核心的指尖,也猛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呜……要……要来了……嗯啊啊——!!!”

伴随着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同决堤般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喷涌而出!她整个人猛地向后仰倒,身体剧烈地弓起、抽搐,如同离水的鱼儿!双腿紧紧夹着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脚趾都用力地蜷缩起来!眼前瞬间一片刺目的白光,意识被汹涌而至的极致快感彻底淹没!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拉菲瘫软在凌乱的深紫色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粘在脸颊上。双腿间一片湿滑泥泞,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慢慢聚焦。那里面没有羞耻,没有迷茫,只有一种纯粹的、生理需求得到满足后的平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她慢慢坐起身,随手扯过滑落在旁边的浴巾,草草擦了擦腿间的狼藉。然后,她赤着脚走进浴室。很快,里面再次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将所有的痕迹和气息冲刷干净,只剩下冰冷的薰衣草香气在房间里弥漫。

几周后,帝丹小学一年B班。

班主任小林澄子站在讲台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同学们,安静一下哦。今天我们班迎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要好好相处哦!”

教室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帝丹小学标准制服的女孩走了进来。深蓝色的水手服上衣,红色的领结,深蓝色的百褶裙,白色及膝袜,黑色小皮鞋。浅栗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发梢带着自然的微卷。一张小脸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紫水晶般的眼眸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和一丝初来乍到的羞涩,嘴角弯着一个甜美可爱的弧度。

“大家好,”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我叫星野唯(Hoshino Yui),从今天起要和大家一起学习,请多多指教!”她微微鞠躬,动作标准又可爱。

教室里响起孩子们好奇又友善的议论声。步美眼睛一亮:“哇,新同学好可爱!”光彦推了推眼镜:“看起来很有礼貌。”元太则已经开始想午饭便当会不会分到好吃的。

只有坐在后排靠窗位置的灰原哀,在听到那清脆声音的瞬间,握着铅笔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平静地看向讲台上的新同学。那张精致可爱的脸……不知为何,给她一种极其微弱的、转瞬即逝的熟悉感。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模糊得抓不住任何线索。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随即又松开。大概……是错觉吧?一个普通的新转学生而已。

星野唯(拉菲)的目光也状似无意地扫过整个教室,在灰原哀的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便自然地移开,带着无害的、甜甜的笑容,走向了老师给她安排的空座位——就在灰原哀的斜前方。

下课铃响了。少年侦探团立刻热情地围拢过来。

“星野同学!我叫吉田步美!欢迎你!”步美笑容灿烂。

“我是圆谷光彦。”

“小岛元太!以后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元太拍着胸脯。

灰原哀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面对小孩子的、礼貌而疏离的淡淡微笑:“你好,星野同学。我是灰原哀。”

“大家好!”星野唯(拉菲)露出一个更加甜美的笑容,大眼睛弯成了月牙,“谢谢你们!以后请多关照哦!”她的笑容天真无邪,语气也带着孩童的雀跃。然而,在灰原哀那看似随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拉菲眼底深处,一丝极淡的、如同观察实验品般的冰冷光芒一闪而逝。

放学后的侦探团活动总是充满了元太过剩的精力、光彦过于正经的推理和步美天真的附和。通常,灰原哀会选择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书,偶尔用一两句精准的吐槽让光彦面红耳赤。

星野唯(拉菲)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好奇而活泼”的新成员角色。她会跟着步美他们一起“调查”校园里丢失的橡皮擦,或者在元太宣称发现“神秘怪人”出没的后山进行毫无意义的“探险”。她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笑容,恰到好处地表达着惊讶、好奇和一点点崇拜,偶尔还会用软糯的声音提出一些看似天真、实则毫无建设性的“推理”。

“哇!光彦同学好厉害!连橡皮擦上的齿痕都分析出来了!”她拍着小手,一脸崇拜地看着正在滔滔不绝分析“齿痕主人心理状态”的光彦。

光彦的脸瞬间红了,挺直了腰板:“咳,这只是基本的推理素养。”

灰原哀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翻过一页手中的硬壳书,头也不抬,清冷的声音淡淡飘来:“与其分析齿痕主人的心理,不如直接问问坐在你左边第三排的山田同学,他早上啃橡皮的时候我刚好看见了。”

光彦瞬间僵住,脸涨得更红。元太和步美则发出一阵哄笑。

星野唯(拉菲)也掩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看起来无比可爱。只是当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灰原哀时,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她敏锐地捕捉到了灰原哀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对这群孩子“幼稚游戏”的无奈和……一丝隐藏得很深的、属于成年人的疲惫和疏离。

机会来了。

一次课间,少年侦探团又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灰原哀习惯性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阳光在她茶色的短发上镀上一层浅金。

星野唯(拉菲)端着自己的水杯,像个真正迷糊的小女孩一样,“不小心”被自己的鞋带绊了一下,身体一个趔趄,手中的水杯脱手飞出!

“哎呀!”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水杯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被一只纤细的手稳稳地接住了。正是坐在窗边的灰原哀。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谢……谢谢灰原同学!”星野唯(拉菲)拍着小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大眼睛里满是感激和后怕。

灰原哀将水杯递还给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对小孩子说话的表情:“下次小心点。”语气平和,但带着一种自然的距离感。

星野唯(拉菲)接过水杯,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看着灰原哀,紫水晶般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带着点小大人似的探究神情,歪了歪头,用比平时稍微低一点、也更清晰一点的声音说:“灰原同学……好像总是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刚才接杯子的动作好快,像大人一样。”

灰原哀递杯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抬起冰蓝色的眼眸,第一次真正地、带着一丝审视地看向眼前这个新同学。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不再是那种浮于表面的天真甜美,而是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近乎锐利的观察力?还有那种说话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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