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户屠常 麻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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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风黏糊糊的，吹在身上一点都不舒服。下班的人潮总算散去些，地铁站出口不再像刚才那样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女孩背着半旧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刚买的打折蔬菜和一块面包，有点沉，勒得肩膀疼。她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浅蓝色T恤和一条牛仔七分裤，脚上是双磨掉了脚后跟的运动鞋。头发随便挽了个髻，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痒痒的，更添了几分烦躁。

她拐进平时走的那条小巷。巷子窄窄的，两侧是高高的围墙，墙根堆着些垃圾桶，散发着一股馊掉的饭菜味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更浓重的腥甜气——巷子尽头是家屠宰店的后巷，偶尔会有处理下来的“边角料”被随意丢弃。住久了，也就麻木了，顶多皱皱鼻子，加快点脚步。

“喂。”

一个男人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身后响起，不高，甚至有点平淡，像问“现在几点了”一样随意。

女孩的脚步顿住了。不是因为害怕，纯粹是被打断了赶路的节奏，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她不耐烦地转过身，眉头紧锁。

路灯的光线刚好照亮男人的脸。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件灰扑扑的旧T恤，肚子有点微凸，牛仔裤膝盖处磨白了。眼神直勾勾的，带着点审视，上下打量着她，像在菜市场挑拣不太新鲜的蔬菜。

“干嘛？”女孩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不耐烦，语气冲得很，“有事说事，我赶时间。”

男人往前挪了两步，站得离她很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劣质烟草混合着汗味的酸腐气息。女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差点踩到身后的垃圾桶，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毫不掩饰地写着“离我远点，你身上味儿真大”的嫌弃。

“问你个事儿。”男人搓了搓手，手指关节有点发白，语气依旧平淡得可怕，仿佛在讨论天气，“我能操你吗？操完之后，顺便把你宰了。”

女孩彻底愣住了。

她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累出现了幻听。她盯着男人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看了足足两秒钟，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喝醉了。

这个问题……确实挺突然的。但也不是完全无法理解。在这个世界，这种“请求”虽然算不上日常，但也绝非闻所未闻，就像有人会问“要不要抽根烟”一样，只是这个“烟”的代价有点大。

她心里没什么波澜，既不害怕，也不愤怒，就是觉得……极度的麻烦。非常非常麻烦。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把菜放好，冲个凉，然后瘫在沙发上啃面包，连做饭的力气都没有了。被这个陌生男人拦下来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简直是浪费她宝贵的、用来瘫着的时间。

“操完还要宰？”女孩皱着眉，重复了一遍男人的话，语气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嫌弃和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感，“你们这些人就不能有点新意吗？不觉得腻？”她不是在质疑“操”或者“宰”本身，纯粹是嫌弃这种模式化的、毫无创意的提议，以及……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太不符合她的审美了，无论是外形还是气味。

“嗯，一起的。”男人点点头，好像在说“吃饭要配汤”一样理所当然。

女孩沉默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灰尘的运动鞋鞋尖，又抬头看了看男人那张毫无特色的脸，男人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里甚至带了点……期待？

她心里快速地盘算起来。

回家，洗菜，冲凉，啃面包，瘫着。

或者……被这个味儿大的男人操一顿，然后被宰掉。

好像……后者虽然过程麻烦点，但一了百了，省了后续好多事？不用洗碗，不用洗衣服，明天也不用早起挤地铁了。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这个“合作对象”实在太……拉垮了。

她脸上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了，像看一件沾了狗屎的鞋子。

犹豫了大概三秒钟，或者五秒钟？她也记不清了，反正很短。

“……行吧。”女孩抬起头，声音平板，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有那股浓得化不开的嫌弃，“快点弄，我累了，赶时间回家……哦不，随便你在哪儿弄，赶紧结束就行。”她差点忘了，宰了就不用回家了。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咧开嘴，露出一个不太整齐的黄牙笑容，显得有些满足：“好，好，快，很快就好。”

他转身往巷子深处走了两步，指了指墙边一个稍微平坦点的水泥台子，上面还沾着些暗红色的污渍：“就那儿吧，干净点。”

女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叫干净？水泥台边缘还有几根疑似毛发的东西，污渍也不知道是几天前的。她撇了撇嘴，脸上的嫌弃更重了：“就那儿？你确定？算了算了，随便吧，赶紧的。”她实在懒得再跟他争辩“干净”的定义，只想速战速决。

她把帆布包随手扔在地上，里面的西红柿滚了出来，摔在地上，裂开一道口子，流出红色的汁液。她看都没看一眼。

男人已经开始脱裤子了，动作有点急不可耐。他把灰色T恤往上卷了卷，露出油腻的肚皮。

女孩站在原地没动，只是不耐烦地催促：“你快点行不行？磨磨蹭蹭的。”

男人被催，动作更快了些，几下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那根东西半硬不硬地垂着，看起来有点滑稽。

女孩撇过头，不想看，觉得辣眼睛。她开始慢吞吞地脱自己的衣服，T恤，牛仔裤，内裤……动作不情不愿，像在完成一项极其讨厌的任务。她的身体很普通，有点瘦，胸部不大，小腹平坦。

“啧。”男人看着她的身体，咂了咂嘴，好像有点不满意，又好像觉得还行。

女孩脱完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原地，感觉有点冷，又有点脏。她抱起胳膊，催促道：“好了没？开始吧。”

男人搓着手，一脸兴奋地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水泥台上拖。他的手心全是汗，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你他妈轻点！”女孩被拽得一个趔趄，忍不住骂了一句，甩开他的手，自己抬腿，不情不愿地爬上那个脏得要死的水泥台，“粗鲁死了。”

她在水泥台上躺了下来，冰凉粗糙的台面硌得她背疼。她并拢双腿，手臂交叉放在胸前，像个任人摆布但内心一万个不愿意的充气娃娃。

男人也爬上台子，分开她的腿，跪了下去。他的呼吸喷在她的大腿内侧，带着烟臭味，女孩下意识地缩了缩腿，眉头皱得更紧了。

“快点插进来！”她语气恶劣地命令道，“别在那儿磨蹭！”

男人被她吼得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了两声，扶着自己那根已经硬起来的东西，对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顶。

“呜……”女孩闷哼了一声，不是舒服，是疼和干涩。她下面根本没什么水，被这么粗暴地一捅，感觉像被撕裂了一样。“操！你他妈没长眼睛啊？不会先润滑一下？！”她气得想踹他。

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阻力，停了一下，然后开始笨拙地前后磨蹭，试图弄出点水来。

“妈的，麻烦死了！”女孩低声咒骂着，心里把这个男人和这个破事从头到脚嫌弃了一百遍。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在男人的磨蹭下，慢慢地、不情愿地开始有点湿润了，一股微弱的热流从小腹升起。真他妈丢人！她恨恨地想。

男人感觉到湿润，又开始尝试着往里插，这次顺利了些，进去了一小半。

“呃……”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一半是疼，一半是那股该死的生理反应。

男人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动作生涩，没什么技巧。撞击的力道不大，但频率还算稳定。

“快点行不行？”女孩又开始催促，“你是没吃饭还是怎么样？用点力！速战速决！”她现在只想赶紧熬过这一步，进入下一步。

男人被她指挥得手忙脚乱，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道。“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巷子里响起来，显得格外清晰。

女孩的身体随着撞击在粗糙的水泥台上晃动，硌得她骨头疼。但奇怪的是，那股热流却越来越明显，下面也越来越湿，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让她羞耻的水声。她的呼吸有点乱了，胸口微微起伏。

“哼……”她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像是不屑，又像是在压抑什么。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了一下，不是为了迎合，更像是想调整个不那么硌人的姿势，但这扭动却意外地让男人插得更深了些。

“呃啊……”这次的呻吟带上了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细微的舒服意味。女孩赶紧咬住下唇，把剩下的呻吟咽了回去，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男人似乎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了。他抓住女孩的膝盖，把她的腿分得更开，狠狠地往里撞。

女孩的乳房随着剧烈的撞击在胸前甩动。她闭上眼睛，不去看男人那张让她嫌弃的脸，也不去看周围肮脏的环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粗大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摩擦着内壁的敏感点。那股热流聚集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烫，小腹下面像是有个火球在燃烧。

真他妈……要来了吗？女孩咬着牙，心里骂骂咧咧。这种时候来感觉，简直是对她“嫌弃”态度的背叛！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喘着粗气。

女孩猛地睁开眼，眼里全是怒火和不耐烦：“又怎么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没说话，从旁边扔在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把折叠刀，打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女孩看到刀，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又被嫌弃取代：“哦，终于要到正题了？磨磨蹭蹭的，我还以为你忘了。”她甚至有点……如释重负？

男人咧嘴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没把刀递给她，反而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颊，带着点戏谑：“急什么？还没爽够呢。”说完，他重新俯下身，双手抓住女孩的腰，又开始挺动起来。这次他的动作更猛，更用力，仿佛要把女孩钉在水泥台上，撞击的力道让女孩的身体不断晃动，撞击着粗糙的台面。

“操！你他妈有完没完！”女孩被撞得七荤八素，背上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她忍不住破口大骂，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快点宰了我！别他妈没完没了地蹭！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磨磨唧唧！”她一边骂，一边腾出一只手，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折叠刀，动作又快又狠。

男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凶悍吓了一跳，随即乐得清闲，反而更加兴奋地埋头苦干，看着女孩自己拿着刀，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快感。他就喜欢这种够劲的！

女孩握着冰冷的刀柄，眉头紧锁，脸上是那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极度不耐烦的表情，仿佛在处理一件极其讨厌的垃圾。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又看了看男人还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屁股，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妈的，麻烦死了！还是得自己来！指望你这种废物，等到天亮都弄不完！”她低声咒骂一句，语气里充满了鄙夷。然后深吸一口气，握着刀的手猛地用力——

噗嗤！

锋利的刀刃毫不迟疑地从她的下腹部，阴阜正上方一点点的位置，猛地刺入了腹腔！ 深度恰到好处，刀尖没入了一小截。

“呃……”女孩闷哼一声，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不是因为恐惧，更像是一种强烈的不适和……恼怒？“操！真他妈……疼！”她骂了一句，感觉像是被狠狠踹了一脚，内脏都移了位。但她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脸上的嫌弃和不耐烦更甚。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刺激得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更快，撞击的力道也更猛，“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女孩肚子上插着刀的画面形成了淫靡的对比。

女孩咬着牙，握着刀柄，手臂用力，刀刃沿着自己的小腹中线，自下而上，狠狠地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直划到接近肋骨的上腹部！

嘶啦——！

皮肉被硬生生划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刺耳！鲜血瞬间从敞开的创口汹涌而出，像打开的水龙头！粉红色的内脏组织和白色的脂肪层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里面器官在微微蠕动，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晃动！

“操！真他妈……脏死了！”女孩低头看着自己肚子里涌出的东西，脸上露出极度嫌恶的表情，仿佛那不是她自己的内脏，而是一堆令人作呕的秽物。她空着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在温热粘稠的血液和内脏中胡乱地掏摸着，抓出一大把滑腻腻、软绵绵的东西——是她盘曲的肠子。

“黏糊糊的！恶心死了！”她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肠子，上面还挂着血丝和消化液。然后随手将那一大截还在微微蠕动的肠子从腹腔里扯了出来，像扔垃圾一样，狠狠地扔到了旁边那个散发着微微馊臭味的绿色垃圾桶里。“哐当”一声，肠子砸在桶底的垃圾上，溅起几滴污水。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在清理冰箱里过期的食物。另一只手再次伸进自己敞开的腹腔深处！这次她的目标更明确。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那根粗硬的东西还在自己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该死的快感。她摸索着，手指精准地找到了自己的膀胱，一个鼓鼓囊囊的囊状器官。她用力一捏！

“唔……”一股尿意涌了上来，但她忍住，硬生生将膀胱从腹腔里拽了出来！膀胱被扯离身体时，还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带着几根断裂的尿管。她看都没看，随手又扔进了垃圾桶，又是“哐当”一声，液体溅了出来。

接着是子宫。她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内脏中摸索着，找到了那个小小的、梨形的器官。她用力一扯，带着点韧性的组织被撕裂，子宫也被她血淋淋地掏了出来，同样丢进了垃圾桶，发出沉闷的响声。

垃圾桶里现在堆满了她的肠子、膀胱和子宫，鲜血从桶里溢出来，流了一地，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女孩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但她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眼神依旧冰冷，充满了嫌弃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她甚至觉得这样敞开着肚子还不够方便操作，用没拿刀的手，粗暴地将腹腔两侧的皮肉向两边扒开，露出更多的内脏和不断涌出的鲜血！

“操……位置太深了……”她似乎在自言自语，抱怨着男人的技术太差，也抱怨着自己身体结构的麻烦。然后，她握着刀的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腹腔深处，绕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内脏，刀刃朝着自己身体的后方，精准地、用力地剜了下去！

“呃啊——！！！”男人被这极致的残忍和疯狂彻底点燃，他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吼，猛地向前一顶，仿佛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女孩身体里，感受着她体内的温热和混乱。

女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男人的撞击，而是因为自己动手剜掉肛门的剧痛！她握着刀的手从腹腔里抽了出来！刀刃上挂着的，赫然是她自己的肛门，还连着一小截带着粪便的大肠！

“妈的！恶心死了！这玩意儿最脏！”女孩看着那截污秽的东西，脸上的嫌弃达到了顶峰，她像甩掉什么恶心之物一样，用力将那截带着肛门的大肠远远地扔了出去，正好砸在巷子口的垃圾堆上，溅起一片尘土。

做完这一切，她肚子里的“下水”基本被清空了，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组织、网膜和不断涌出的鲜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敞开的、空荡荡的腹腔，又看了看还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干、气喘吁吁的男人，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厌恶和一丝的满足。

她腾出一只沾满自己鲜血和内脏碎块的手，伸进自己敞开的腹腔深处，绕过那些破碎的组织和脊柱，精准地抓住了自己正在被男人粗大阳具疯狂抽插的阴道外壁！隔着一层薄薄的肌层和阴道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阳具的形状、硬度和每一次进出带来的剧烈摩擦和脉动！

“喂！你他妈到底射不射？！”女孩抓着自己的阴道外壁，用力地揉捏、挤压着，对着男人怒吼道，脸上是极度不耐烦的表情，额头上青筋暴起，“磨磨蹭蹭的！没看到我都这样了吗？肠子都他妈掏出来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滚蛋！别耽误我上路！操你妈的！”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男人被她这一手彻底吓懵了会，随即而来的是更加疯狂的兴奋！他看着女孩抓着自己阴道的血手，看着她敞开的、流淌着鲜血的肚子，听着她不堪入耳的咒骂和催促，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兴奋和极致快感的热流直冲头顶！

“射！射！我马上就射！宝贝！你太他妈棒了！”男人语无伦次，眼神狂热，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没有章法，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撞击着女孩残破的身体。

女孩抓着自己阴道的手也随着男人的抽插用力地揉捏着、挤压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男人的抽插下剧烈地收缩、痉挛！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剧痛、失血的虚弱和极致生理刺激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从小腹深处猛地爆发出来！这快感如此强烈，甚至压过了开膛破肚的剧痛！

“操！操！操！真他妈……爽死了……也疼死了……操！”女孩忍不住破口大骂，声音里带着哭腔，一半是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一半是因为这该死的、被强行激发到顶点的快感！她死死地咬着牙，身体因为这极端的矛盾感受而剧烈地颤抖、抽搐！

嗤啦——！！！

一股温热的、透明的液体混合着血液和男人的精液，猛地从她被男人抽插的阴道深处强劲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溅了男人一脸一身！她在自己动手开膛破肚掏出内脏之后，竟然在男人的抽插和自己的刺激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的、毁灭性的高潮！

“呃啊啊啊——！！！”女孩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带着极度快感的尖叫呻吟！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抽搐着，四肢不受控制地挥舞，抓挠着水泥台，留下一道道血痕！

男人被这股热流和女孩疯狂的嘶吼彻底引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腰肢猛地向前一挺，滚烫的精液狠狠地射进了女孩残破的身体深处！

“终于……射了……废物……”女孩感觉到体内的温热，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极其疲惫的嫌弃表情，眼神开始涣散。她松开了抓着自己阴道的手，任由男人的阳具疲软地滑出，带出更多的精液、血液和组织液。

男人瘫软在女孩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却带着满足到极致的笑容，显然也被这极端的经历掏空了。

女孩看着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神里的嫌弃更浓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力推了推他：“滚……滚开……别压着我……重死了……你这坨……垃圾……”

男人像一滩烂泥一样滚到了水泥台下面，瘫在地上大口深呼吸。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尽管她的肺可能也受到了损伤，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沫。她握着刀的手，因为失血过多而剧烈颤抖着，她伸向了自己的阴部。她看着自己还在微微抽搐、流淌着精液和血液的阴道口，眼神冰冷，带着一种决绝的厌恶。

“妈的……留着也是个麻烦……看着就烦……”她低声嘟囔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脸上是那种“处理最后一件垃圾”的表情，带着一丝病态的洁癖。

然后，她握着刀，对准自己的阴阜，用力割了下去！

噗嗤！噗嗤！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因为失血过多，力气也快耗尽了，但她还是凭着一股狠劲和厌恶，将自己的整个阴部，包括阴唇、阴蒂和部分阴道组织，硬生生地从身体上割了下来！ 鲜血再次从这个新的创口汹涌而出，染红了她的大腿和水泥台！

女孩握着自己血淋淋的阴部组织，上面还沾着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

她抬起头，看向水泥台下瘫软的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里的阴部狠狠地砸了过去，正好砸在男人的脸上，盖住了他的鼻子和嘴。

“拿去！”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丝傲娇的嫌弃和嘲讽，“送你了！回家……回家自己打飞机去吧！废物！连……连宰人都不会……还得老娘自己动手……操……”

男人被脸上的血和那块带着温度的陌生肉体吓得浑身一激灵，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加的兴奋！他贪婪地嗅着上面的气味，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

女孩看着男人那副恶心的样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可以称之为“满意”的、带着嘲讽和解脱的笑容。但这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她的视线开始快速模糊，身体的力气像被瞬间抽空，握着刀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刀“哐当”一声掉在水泥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身体晃了晃，然后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冰冷血腥的水泥台上！

敞开的腹腔里，鲜血还在汩汩地流淌，染红了她身下的一切。她的眼睛圆睁着，望着巷子上方灰蒙蒙的天空，脸上凝固着最后那副嫌弃、痛苦、快感和解脱交织在一起的复杂表情。在极致的高潮和彻底的器官摘除后，她终于……死了。

巷子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孩身体里流出的血液滴落的声音，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那个绿色的垃圾桶里，装满了她的“下水”，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和腥臭味。

男人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脸上那块血淋淋的阴部，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然后看了看女孩的尸体，又看了看掉在一旁的刀和帆布包，还有那个摔烂的西红柿。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转身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巷子，消失在夜色中。

巷子深处，女孩赤条条的、被掏空了内脏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水泥台上，肚子敞开着，像一个被丢弃的、破烂不堪的玩具。晚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灰尘和血污，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真是……麻烦死了。这大概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无声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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