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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污秽入体,阴魂回生,梦里的支柱,苏醒的王,极阴之体番外,1

小说:极阴之体番外 2025-09-11 10:50 5hhhhh 6030 ℃

一只裹在漆亮高跟鞋中的脚缓缓从电梯口踏出——鞋头尖锐,鞋面如黑曜石般光滑反光,细长的鞋跟高达十厘米,残酷而优雅。它本应令普通女人踉跄高度,却在这个女人脚下如影随形,步伐稳健。

每一步敲击在走廊的瓷砖拼缝之间,“哒——哒——哒”,声响轻巧而清脆,带着无法忽视的节奏感。像一柄看不见的指挥棒。自她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唤醒了整个走廊的空气。几名低头忙碌的同事下意识抬头,视线被这节奏吸引,旋即被那一双紧裹黑丝的长腿牢牢锁住。

一双标准的职业黑丝袜,质地轻薄却不失韧性,紧贴肌肤,顶级货料,无一丝皱褶。从高跟鞋口蔓延而上,延伸至小腿与膝,包裹住那截精致而白皙的脚踝和小腿——纤细、优雅,却透出某种“被包扎感”的禁欲美。脚踝微转,丝袜在踝骨处轻轻绷紧,黑光之下,仿佛束缚,却又引诱。

小腿笔直,每一步落下都稳而准,如量尺般垂直。肌肉线条不明显,却藏着力量感,腿形并不纤瘦,反而略有肉感。那不是少女的轻盈,而是成年女人特有的紧实与厚度。挺拔、饱满,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固定轨迹上,无需修饰,自成节奏。

丝袜继续向上延展,越过膝盖,掠过大腿根部。丝袜包裹的末端那双属于成熟女人的大腿——肉感十足、饱满圆润,属于成熟专属的性感。丝袜紧紧包裹着大腿根部,隐隐勒出一圈痕,反倒更显丰腴之美。而更高处,西装短裙仅仅遮至臀下三指,仿佛精心丈量过的尺度,一切刚好,不多不少。

她的臀部微微上翘,显丰腴的臀部曲线上,随着步伐而轻轻晃动,荡起微波。西装裙包裹得紧,面料贴身,却丝毫不显局促,反倒因她走动时臀肉的轻颤而添几分撩人。腰部并不纤细,却有种沉稳的厚实感,像是那种早已学会用身体说话的女人,举手投足皆带暗示。。那不是扭动,而是某种刻意压抑下的自然流露——沉稳、自如、无须讨好。

走得从容,也面无表情。高跟鞋踏出清脆节拍,步步无误。这条不到百米的走廊,她已经走了无数遍。每一次都一样——四周目光如影随形,低语、窃望、吞咽、装作不经意的回头。

她早已习惯。甚至连眉头都不曾为之动一下。这些目光,她不屑回应。那些藏不住的渴望、压低的玩笑、或是偷瞄的角度,在她看来不过是一群困在底层的小动物——肮脏、廉价、妄想不该拥有的东西。她的身体不属于他们。从来不属于。她知道这100米,能让这些人看一眼自己就已经是恩赐。

随着步伐,是她那一对毫不掩饰的胸部——饱满、挺立,在紧身衬衣下肆意得张扬。衬衣的扣子扣到第三颗便止,领口开得不算过分,却恰好露出一道引人遐想的深沟。那片起伏之间藏着温度、软肉与某种蓄意的不确定,每走一步,那对饱满便随之轻轻颤动,仿佛两只被关在薄布笼中的小兽,随着节奏微微乱撞。它太饱满,太挺立——挺立到无需任何言语便能勾起所有人的注意。

惊人的尺寸,几乎占据了她身体的上半部,几乎构成了她所有的存在感。它不需要刻意强调,光是自然站立、行走,便已成目光的焦点。每次走动,那对沉重的重量便在胸前轻轻震荡,如两团随时要挣脱束缚的肉体,左右摇曳着,与节奏共振。那不光是丰盈的曲线,甚至成了勒压着呼吸的负担,但她身为享受,巨球下坠带来的不适不足让他烦忧。

巨物之上,是一张不属于清秀小女生的面庞。眉眼偏浓,唇色鲜明,妆容利落,带着成熟女人独有的脂粉气。她嘴角微翘,看似自信,甚至隐约透着一丝轻蔑——那是一个早已习惯被凝视、甚至学会从凝视中抽离的女人。

这一段不到一百米的走廊,她走得沉稳。

目光早已在身后聚起,像潮水般起伏。她没有回头,只是继续向前,像每日的仪式。直到走到走廊最深处——那扇熟悉的门前。

她站定,静了片刻。

调整呼吸。

胸前的重量随之轻轻起伏。那一呼一吸之间,布料被撑得鼓动,那对沉重的巨物像在不安地挣扎。远处几名同事下意识地偏过头,假装看别的地方,却分明瞥了一眼她胸前微妙的震动。

几个深深的呼吸之后,她抬起手。那是一只保养得当的手,白皙、修长、涂着低调的裸色指油。她举手的动作很轻,像是某种提前编排好的礼仪动作,连关节的弯曲角度都显得温驯而克制。

她敲响了门。

“进来。”

门内传出一道平静低沉的男声,语调不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

女人轻轻推开门,脸上已换上公式化的笑容:“李经理好,这是我准备的资料,请您过目。”

她把文件夹捧在胸前,微微躬身,语气恭敬,不卑不亢。

坐在办公桌后的,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西装笔挺,头发向后整齐梳起,脸上没什么表情,嘴角略下,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的身形——尤其在她胸前那一处,停顿了一瞬。

那目光一开始是平静的,像上司审视一份报告。可随即又悄然发生变化——欲言又止,像想起什么,又按下了;眉眼缓缓放松,唇角弯起一丝近乎“慈爱”的温柔。

他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沙发:“坐吧。”

女人轻轻点头,踩着细高跟鞋迈步走向沙发,动作刻意放缓,几乎不发出声响。

她坐下时很小心,裙摆拢紧,双膝并拢,手叠在腿上,背脊挺直。

那姿态端正,显得格外拘谨。

男人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步伐不紧不慢,最终在她身前停下。

他自然地坐在了她身边,动作娴熟得仿佛这已是他日常的一部分。

靠近的那一刻,女人身体几乎下意识地微微后闪。膝盖轻轻绷紧,肩膀不自觉地向外侧倾斜,仿佛本能想要为自己腾出一点逃离的空间。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不到一秒。下一瞬,她就抑制住了那个冲动,膝盖松弛,背脊放平,甚至身体微不可察地向他靠了靠。

仅仅转瞬之间,她的肢体语言便从拒绝转为迎合。没有展现出一丝“排斥”的痕迹。

随即,男人的手臂轻轻绕过她的肩,搭了上去。

那一瞬——

手臂刚一触碰,她身体猛然一紧。

一阵难以言喻的麻酥电流,从肩头窜进神经末梢,直抵脊背深处。她脸上的肌肉瞬间抽搐了一下,几乎控制不住要扭曲出一丝防御般的惊惧。

但只用了不到零点一秒,她就恢复了笑容。

职业的,温顺的,甚至还带着一点刻意练习过的媚意。

她很熟练地把身子靠了过去,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姿势标准,不僵不媚,像一只被驯化到极致的小兽。

男人将她拥入怀中,动作轻柔而笃定。粗糙的掌心穿过西装肩部,越过衬衣的面料,按在她胸前高高鼓起的部位上。

他手指微动,缓缓捏了捏,很满意女人胸前的尺寸和软度。

女人的胸口几乎被那一压之下瞬间失控地跳动起来,可她没有躲,也没有出声。只是双唇轻抿,脸上的笑纹一丝未动。

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完美秘书”的表情——嘴角上扬,眼神温顺,唇角微红,像在静静等候下一句命令。

男人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调子:

“还疼么?”

这一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刺入她的神经。几乎是在他说出口的同时,她胸前那一处旧伤仿佛骤然复燃,尤其是乳根深处,仿佛有一条隐线被狠狠拉扯,一阵隐隐的痛感从内而起,蔓延全身。

她喉咙发紧,眼神微颤,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干哑与轻微的颤抖:

“还——还好。”

男人眉头一动,似是轻皱,语气低了半分,却更压迫:

“嗯?还没好?不行……按照时间说今天应该好了。”

“可——”

没等女人说话,他站起身,转身走到办公室角落的高柜,从中拿出一包深棕色的冲剂,随手一扬,精准抛向沙发上的女人。

那包药物划过一道抛物线,女人连忙伸手接住,却因仓促而有些狼狈,几乎要从指间滑落。

她低头看去,透明塑封袋中,是一包混合着浓烈药草气息的冲剂,棕黑色粉末沉沉地裹在一起,像是中药,又像是某种调养用的秘方。

她眼神抖了抖。

熟悉的包装,熟悉的味道,她曾喝过不止一次。每一次之后,身体都像被按进了什么模式里,兴奋、敏感、顺从,仿佛连疼都懂得“延后”。

她指尖一紧,将那包药攥在掌中。

“这样吧。”他不紧不慢,“你把这个喝了,有助你恢复的。今晚在老地方等我。”

女人听到这句话,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那双10厘米细跟高跟鞋,漆皮鞋面上映着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优雅而诱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脸上重新挂起那个不动如画的微笑。

“好的,李经理。”

李经理的目光终于扫向了陈丽的高跟美鞋,“哦,今天这个鞋看起来不错啊~”

"嗯——经理喜欢么?"她轻声回应这,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羞涩。她的脚趾在鞋尖处微微蜷缩,仿佛在无意识地迎合着这句话的暗示。

“抬起来我看看。”

她缓缓抬起右脚,让那只高跟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黑色的漆皮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鞋跟尖锐的形状格外醒目。"这是今年新买的,"她小声解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意大利手工定制的”

她的目光不敢与经理对视,转而紧紧盯着自己的鞋尖。她一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此刻却在向自己的老板面前展示自己的鞋,她有一些羞耻。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过鞋面,仿佛在掩盖不安的情绪。

"要...要脱下来吗?"她咬着下唇问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个邀请让她自己都感到惊讶,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或者..."她犹豫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想要我穿着它做点什么吗?"

李经理的眼中闪出一丝淡淡的光芒“嗯,很贵的样子,定制的和你的足弓完美贴合,就像你奶子一样完美。”

女人听到这番露骨的夸赞,浑身一阵酥麻,乳根的阵阵隐痛传来,让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那双高跟鞋确实完美地包裹着她的足弓,就像一件量身定制的艺术品。她自己也对这个部位非常的满意。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脚并拢,鞋跟轻轻相碰发出咔哒的声响。

"奶子——也完美——"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和羞涩。她知道自己的乳房确实很美,丰满而挺拔,但只有这个人敢这样直白地将她的身体部位与高跟鞋相提并论。

她微微挺起胸膛,让西装下的乳肉更加凸显。隔着真丝衬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已经完全挺立,顶着布料形成两个明显的凸起。

她轻声说到,"我会恢复好的。"

她的胸口肉眼可见的起伏。职业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姣好的面容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叫陈丽。

海阳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秘书,外人眼中的高级白领,精致妆容、职业装笔挺,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穿梭于楼层之间,是整个公司男女职员眼中最具“想象力”的存在。

但没人知道,光鲜身份之下,她还有另一个身份。

她是李经理的性奴。

她的晋升,不仅靠资历,也不仅靠学历,到这个位置光靠能力是不够的。当然也需要靠一些“软”实力——丰满、挺立,是天生的通向高位“通行证”。她用它们叩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也一步步爬到了这张总经理秘书的桌子前。

她以为这只是交易,只是肉体换资源的游戏,她每一步都很满意自己的操作。

直到遇上了李经理。

那不是她能掌控的男人。

他喜欢她的胸。她也喜欢。只不过这个男人喜欢的方式不一样,成为李经理的性奴之后,她所以为为傲的部位,成为了终日无法逃脱的梦魇。

李经理喜欢抚摸陈丽的巨乳,不过不是用手——而是用鞭子。

他称那是“抚摸”。

一夜一夜,一鞭一鞭,抽在她胸口最柔嫩的地方。留下红痕,肿胀,淤青,甚至血丝。而她,别无选择。

每一次抽打,仿佛都是在雕刻她如今的地位。

她如今的工资、位置、身份——甚至是别人眼中的“体面”——都是那鞭子一鞭一鞭换来的。

无数次在洗手间里盯着镜中满是鞭痕的身体,低声哭到发抖。

她怕,她痛,她恨。

但她也知道,她已经离不开了。

她从未真正“爱”过那个男人,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在鞭下战栗,在命令中屈服,在屈辱中获得“存在感”。

她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被抛弃。

但她更害怕——哪一天李经理突然不抽打她了,那才是真正的“结束”。

陈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思考“下一步要升职去哪儿”,也不再想象“跳槽”、“出国”、“成为高管”这样的未来。

她活得越来越简单了。

每天的工作、每天的汇报、晚上挨过那扇门之后的“惩罚”……再配上几杯酒,和一页小说,就足够填满她全部的神经。

她的床头柜里,常年放着两样东西:烈度酒,以及一本已经卷角发黄的书——那本P站李杨的《极阴之体》。

她记得。

她当然记得。每一个细节都刻在她脑子里,像烙印一样无法抹去。

她记得桑若兰如何刀枪不入,体内藏阵,睡梦中自发反噬强敌;也记得夜后如何榨万千阳魂于香术之中,采而不竭,反噬不死,纵横天下无一人敢逼近三尺之内。

她每一次被鞭打、被羞辱、趴伏在地板上喘息的时候,那些画面都会从她脑海深处浮现出来。

她幻想自己是夜后,赤足临阵,香魂震敌;她幻想自己是桑若兰,哪怕被男人扑上来,也会一阵反震将对方抽空精魂、重伤吐血。

她不是不懂那些只是小说,可她的现实太残忍,小说反而变成了她唯一能活着的地方。

于是她一次次地看,一遍遍地记,甚至背下了夜后临战的香诀,只为了能在某一次挨打时,不至于彻底崩溃。

那个女人,傲立在极阴之巅,天下男人都不敢直视。

刀枪不入,胸膛无伤。

她们也是胸大,可她们不怕被鞭打,不会被羞辱。她们的胸不是“资产”,不是“弱点”,而是武器。

她多希望自己也有那样一副金刚不坏之体,哪怕只是——哪怕只是不再痛。

傲人的身材曾经它是她向上爬的资本,而如今,它却成为了最敏感、最脆弱、也最痛苦的部位。

它在那恶男的鞭下一次次红肿、破皮、发热,有时一阵风吹过都能刺痛得她站不起来。

可她逃不了。

所以她只能幻想。

每一个深夜,她脱下内衣,赤裸上半身对着镜子,看着肿胀青紫的身体,仿佛在对自己说:

“如果我是夜后,就不会这么痛了吧。”

然后她关灯,裹在被子里,一边喝着昂贵的酒精饮料,一边翻开那本小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麻醉。

想象自己有一天,那根鞭子落在胸口上时,不再痛,不再缩,不再怕。

这样的念头,让她在每个乳根隐隐作痛的深夜里,得以入睡。

不是安稳的梦,而是勉强不醒的麻木。

服下了李经理给的那神奇的冲剂,胸前那些好几日前的淤青和红肿,已经彻底消失了。

她的身体,又一次恢复成那副人人称羡的模样:皮肤细腻光洁,曲线分明,饱满挺立的胸部宛若艺术雕刻,连一点点痕迹都无处可寻。

药效确实奇佳。

也正因为如此,这副恢复得“太快”的躯体,反而成了一种负担。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自己的身体,没来得及体会一日“无痛”的宁静,那熟悉的通知就又来了——今晚,别墅,李经理。

她按时下班,坐在车后座,神情空白。远郊的夕阳落在她脸上,却毫无温度。她知道司机总是在找机会偷窥她胸前的那一抹风光,不过她也不在意了。那座古老的三层别墅渐渐出现在视线尽头,如一只沉默地等待开膛的野兽。

她太熟悉那里了。

李经理的“私人乐园”。

有一间专为他取乐打造的密室——没有监控,没有旁人,甚至没有时钟。只有工具、锁链、香、鞭、药膏,和她。

她走了进去,便在化妆间换好了今晚的“服装”。

那是一件专属定制的束腰衣——全黑紧身,材质如雾中丝绸,又带着皮革般的冷硬感,触感冰凉而滑腻,仿佛一件披在身上的命令。

整体线条贴合得近乎病态,从下腹一直勒束至胸下,将腰线收得极细,连深呼吸都被压迫得无法扩张。束身部分采用交叉缠绕的黑色缎带,在背部紧紧缠绕,像一根根缝合精神的锁线,一拉即紧,毫无回旋余地。

最夺目的,是它的“镂空”设计——胸部处完全剪空,毫无遮掩。那对乳峰就这样悬浮在黑色束缚之外,无依无靠地挺立在空气中,像是被特意“选中”般暴露,成为整件束腰衣的“中心展示点”。

没有布料遮掩,没有蕾丝美化,只有纯粹、直接、赤裸的曲线。

束衣的下摆,掩至胯骨,却故意在两侧割开开叉,露出黑丝勒痕与大腿根部深处属于女人的完美线条,那就是为了方便控制者随时插入而为。

穿上这件衣服的那一刻,她就明白,自己不再是“人”,而是一个被设计好如何使用的性玩具。

那件衣服的构造精巧得几近恶意:该遮的不遮,不该露的,反而彻底裸出。

胸部全空,乳峰挺出,无丝遮掩;两腿之间的高叉剪裁直达胯根,仅剩一点布料吊在腰带上,形同虚设,女人洁白无毛的下体若隐若现。反倒是背部、腰部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是保护,而是固定姿态的架构,让她挺得住、跪得久、抬得高,完全符合他的“审美”。

那是一副供他摆弄的壳,一个被加工好的肉体展台。他可以按需把玩,施虐,按角度拉扯,毫无障碍——而她,只能安静地跪着,挺着,不敢动,不敢吭声。

夜色渐深,晚风穿过别墅外廊,带着一点山间的湿气,吹拂着那具跪伏在门前的身体。

陈丽已经穿好那件专属束腰衣跪在那扇厚重的大门前,姿态端正得近乎仪式化——双膝并拢跪地,背脊笔直,双手平放在大腿根部,胸前的豪乳肆意得暴露着,乳香随着点点晚风,慢慢充斥这个整个屋子。她指尖轻贴,十指无力却温顺地叠扣在一起。

她跪在门前,就像她无数个夜晚所做的那样。

仿佛这不是一栋别墅,而是一座主人的私宅神殿;而她,便是那被摆放于殿门之前、日夜不得离位的“迎主像”。等待他的男主人的到来。鞋声会响起,脚步会走近,熟悉的手会落在她头上,那根沉重的鞭子也终究会再一次落下。

静静地等着。

等那扇门打开的那一刻,她便会毫不迟疑地俯身前倾,用嘴轻轻叼起他的皮鞋,一只一只地送进玄关的鞋柜。

那不是命令,那是流程。

是早已内化为本能的仪式。

“啊——!”

又是一声刺破沉静、令人心悸的惨叫。

"啊——!"陈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猛然一颤,胸前如惊涛拍岸,突如其来的鞭打让她浑身颤抖,乳浪剧震。那记重重的鞭痕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倒,但高跟鞋的束缚让她无法完全跪下,只能维持着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那一道抽打后的痕迹,在皮肤上翻起层层红肿的波纹。她的脊背强烈地拱起又塌落,像一根绷断的琴弦,无法再保持任何挺拔与尊严。

“母狗,爽不爽啊!”

男人的眼神低垂,病态地凝视着她的胸口。

那里,是他最“钟爱”的区域——现在正鲜红斑驳,伤痕纵横。那些痕迹像是他权力的笔迹,每一道都刻着他的占有与欲望。

"好…好痛…"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她难耐的是,她必须要对这记鞭打做出积极的反应,他不能感到厌恶,但是鞭子让她全身燃起一股难以抑制深入骨髓的痛感。让她的乳肉在鞭痕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挺立。

“真是好奶子啊,几鞭子下去,还是弹性十足啊!”

男人恶狠狠的话语让她心头发紧。她低头看着自己被鞭打的乳房,那里正在微微颤抖,乳尖在疼痛和羞耻感的双重刺激下变得更加坚硬。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液正在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呜...不要打了..."她颤抖着求饶。

“哭,还哭?再哭再来一鞭子!”他呼吸变得沉重,像一头刚刚品尝血肉的野兽,吓止住女人抽泣的声音。身居高位的他,并不关心眼前这个女人感受,是否颤抖,是否濒临崩溃。他要的不是她的情绪,而是她的肉体、她的疼痛、她“屈服之后还不敢不美”的模样。

女人条件反射似得身体诚实地挺起胸膛,将乳房送到对方面前。这种自相矛盾的反应让她羞耻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是一种长期驯化的条件反射。她必须迎合这个男人。

密室里回荡着她急促的喘息声,混合着皮革摩擦的声音。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感受到乳房上鞭痕的火辣,逼得她不得不发出细碎的呜咽。

又一鞭重重落在陈丽的乳房上,这一次的力道更大。她再也无法承受。泪水和血丝混合着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昂贵的地板上。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最终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男人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翻过她的身体,将她仰面朝天按在地上。他的手掌覆上她被鞭打得通红的乳房,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乳肉,感受着其中的弹性,像在验货。指节深深陷入她肿胀的伤处,挤压出一阵呜咽般的气音。

弹性还在——他眼中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满足。

"真他妈漂亮的奶子!"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满足,"这么大的奶子,被打得通红,看着就让人兴奋!"他的手指捏住她挺立的乳头,用力拉扯着,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乳房上肆意揉搓,留下一道道红痕。

陈丽的呻吟声中带着哭腔,她的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变得越发敏感。被鞭打的乳房火辣辣地疼,但这种疼痛却带来异样的快感。她的乳尖在男人的揉捏下变得肿胀,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颤抖。

"啊~不要~那里~"她呜咽着,被驯化的身体再次诚实地挺起胸膛,将乳房送入男人的掌心。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私密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高跟鞋还穿在脚上,鞋跟在地板敲击出吧嗒的声音,衬托出她此刻的淫荡姿态。

男人的手掌越来越大,几乎将她的乳房完全包裹。他的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挤压着,时而揉捏,时而拉扯。每一次动作都让女人发出甜腻的呻吟,她的腰不自觉地弓起,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扭动着身体。

在女人以为几乎要让自己的男主人满意的时候。

啪——!

又是一鞭。

“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再也撑不住了,疼痛彻底击败的被驯化的本能。她身体彻底瘫软,如破布一样爬在地上,胸前的伤痕一触即痛,血珠微微滚落,沿着胸侧曲线蜿蜒而下。

她几乎哭不出声了。

嗓子沙哑,干涩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嘴唇颤抖着,只吐出一些破碎、含混不清的音节。

“夜……夜……后……救……救我……”

“救我……救我……”

那声音低得像是从地下渗出的怨气,带着恍惚与绝望,仿佛不是在说,而是在召唤。

男人听见了,脸色猛地一沉。

“谁?”他猛地俯下身,一把揪住她凌乱的头发,“你嘴他么的在念叨谁?”

他怒火中烧,仿佛听到了某种亵渎。

“你在念谁的名字?”他的声音低沉咬牙,却压抑不住狂暴。

他粗暴地一把扯住她的胸口,用力地抓捏那对早已红肿淤紫的乳肉。按理说,那本应是一声撕裂人心的惨叫。

可陈丽没有叫。

她的身体颤了一下,却没有进一步的反抗。

她的双眼缓缓睁开,却不看他。

她的眼神迷离,瞳孔泛着雨雾般的灰光,飘忽不定,仿佛正凝视着空气中某个遥远之处。

那里,什么都没有。

但对她来说——那里站着一个人。

不是男人,不是施虐者。

是另一个女人。

披发、赤足、香雾缠绕,静静立在虚空中,目光冷艳如刃。

她的神。

她的精神支柱。

她的救命稻草。

陈丽的嘴唇轻颤,声音微若蚊吟,却执拗不改:

“夜后……救我……”

“救我……”

她已经不在这间密室里了。

她的神经断开了感官,她的灵魂正一步步向虚空靠近。

她不再看见眼前这个男人,也不再感受到鞭痕的火辣。她的意识,被拖入了另一个空间。

那里没有鞭,没有血,没有李经理。

只有一个身影——

披发赤足、香雾缭绕,立于悬崖之上,冷艳得不可逼视。

她幻想中的女神、救世主。

啪————!又是一鞭。

“夜什么后?你他么在念叨谁?”男人的声音已经无法进入陈丽的大脑。

剧烈的疼痛早已将陈丽的神经碾碎,大脑开始自发构筑保护屏障。

她的意识漂浮起来,像离体的灵魂,在梦境之中游荡。

她看见一个女人——立于悬崖之巅,长发飞扬,衣袂猎猎,身形孤傲如雪中寒梅。

那是她日夜幻想中的身影:夜后。

她高高站着,风卷云裂,天地都在她足下颤抖。那具玲珑之躯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而最夺人心魄的,是她胸前那一对傲然挺立的乳峰,圆润、饱满、却绝无一丝庸俗之态——如冰玉铸就,如战甲披身。

那不是羞耻的部位,不是男人把玩的工具,而是象征权威的双刃刃锋,是杀意之源,是香魄之盾。

她与陈丽一样,有着同样挺拔的胸部,但是和陈丽不同的是,那份挺拔却从未被伤害过。

陈丽的目光紧紧追随她的轮廓,仿佛看着另一个极致的自己——不是地上的陈丽,而是她本该成为的模样。

夜后是她梦中的神,是她幻想中“如果我不曾堕落,如果我拥有力量”时的化身。

她幻想,若我是她,这胸,不再是痛源,而是兵器。

面对三名气势汹汹的天极高手,夜后目光冷漠,赤足而立,挺胸抬头,神情无惧。刀剑将至,她却不动如山,嘴角反而扬起一抹讥笑。

敌人同时出手,招招凌厉逼命,兵刃如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她步步闪避,却不狼狈;招招接下,却未失分毫。

胸前滑过剑风,剑刃隔开胸衣,却无法伤起分毫,如冰山一样无法击破。虽裙摆破裂,脚步踉跄。可她仍在——

高傲地站着,骄傲地战斗。

“她不会输。”

陈丽在梦中轻声呢喃。

哪怕现实中的自己,正趴在地上,浑身血痕;哪怕那对被抽得几近肿胀的胸早已痛不欲生,她的灵魂仍借助这幻想中的身影,支撑自己。

可就在这时——

“啪————!!”

“骚货,还装晕?”天空中传来模糊的声音。

一声闷响,重重一鞭抽在她背部,力道比之前更狠。

疼痛炸裂开来,仿佛有火从脊椎中燃起,烧进了她的意识。

梦中的夜后猛然一顿。

天雷轰鸣,劈向悬崖。

那具傲立不败的身影终于被劈中,焦黑的雷烟升起,身形剧颤。

她踉跄一步,再也站不稳。

——坠落。

“不!……不——!”

陈丽在现实中发出破碎的哭喊,声音嘶哑而哽咽。

她猛地伸出手,像要抓住梦中坠落的夜后,又像是抓住自己最后一丝神志。

可什么都没抓住。

世界陷入黑暗。她终于撑不住了,意识彻底崩塌,昏死过去。

“嗯?昏过去了?”

那个邪恶的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眉头皱了皱,随即抬起脚,毫无顾忌地踹了踹她的大腿根部。

陈丽一动不动,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灵魂。身体仍然保持着那种屈辱的姿势,胸部重重贴地,双手摊开,面颊紧贴冰冷地板,泪痕与血迹交织,像一幅被撕碎的画。

那具丰腴的身体在轻踹之下仍微微晃动,乳肉弹跳,虽然形如烂肉,但是依然丰腴动人。

李经理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

“今天有点不经打了,这就晕了?”

他语气平静,听不出一丝愧意。

他不是第一次把她打成这样,但每次她都撑得更久一点。今天不知怎的,弱了些。或许是那药配错了,也或许只只这性奴老了。

他粗鲁的将跪伏在地上的女人翻身,盯着她的胸部,满是伤痕与指痕,却依旧饱满,仿佛那副身体天生就是为承受鞭打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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