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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污秽入体,阴魂回生,梦里的支柱,苏醒的王,极阴之体番外,3

小说:极阴之体番外 2025-09-11 10:50 5hhhhh 7850 ℃

李经理满眼惊骇,狼狈地试图躲避,但肩膀却被牢牢地按在刑架上动弹不得。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过去被他鞭笞凌辱得柔软可欺的女人,此时竟变得如此可怕、如此刚猛。昔日任他践踏玩弄的娇躯,如今竟然坚如磐石;而那张昔日充满泪痕与怯懦的脸庞,此刻却惨白如鬼魅一般冰冷,没有一丝血色,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双眼更是空洞而幽暗,仿佛死尸一般凝视着他。

“陈丽!陈丽!你清醒点!啊!——你……你听我说!”

“砰!”

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一锤,乳锤。那已经不再是乳球的女人的胸部,挥舞起了自己的第一锤。李经理拼命抬起手臂抵挡,但剧烈的冲击让他的手臂几乎无法承受,那不是乳脂的柔软,而是钢铁般坚固。骨骼隐隐传来破裂的响声。他惊恐而迷茫,根本弄不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想不通眼前的被自己欺压多年的奶子为何突然拥有如此骇人的力量。

“陈丽……你住手!别……别这样!我求求你……啊!”

“砰!”回应他的,依旧只是无情的沉重一击。

时空再次变幻,夜后似乎终于从那癫狂的回忆中挣脱出来,她眼底的猩红渐渐褪去,重新恢复了清明。她定定地望着面前这个被她的奶子锤得面目全非、满脸鲜血的采花贼,嘴角浮现出一抹冷冽而邪魅的微笑。

“怎么样,还敢采我的花吗?”

“咳咳……”男人艰难地咳出一口鲜血,气若游丝地说,“女侠……武艺高强,小的有眼无珠,不该冒犯您这尊佛爷……咳咳……”

“可惜啊,”夜后纤细的玉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平坦的小腹,幽幽说道,“我饿了好久了,真气也大伤,急需补一补呢。”

男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战战兢兢地问:“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饿了,想要吃了你啊。”夜后唇角扬起,笑容魅惑而危险。

“我——我不好吃的啊!女侠,饶命啊,不要吃我啊!”男人以为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食人妖怪,吓得魂飞魄散,绝望地嘶喊求饶。

夜后的乳锤忽然再次凝聚,毫不犹豫地一拳捣向男人的嘴巴。

“砰!”

男人再一次惨叫,嘴角鲜血飞溅。

夜后眯起了眼眸,笑容依旧冰冷而妩媚:“你还真是不会说话。本后元气大损,就算你不好吃,本后也得勉为其难将就一下。再说了,让我这样的绝世大美女亲自采补,你可是占了大便宜,怎么还哭丧着脸呢?”

“什么?采我?”男人瞬间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江湖流传的恐怖妖女传说——那种传说中专门榨干男人精魄的女妖!

“不……不会吧!榨我?女侠饶命啊,我……我错了!求您高抬贵手啊!”男人脸上顿时涌现出无限的恐惧与绝望,哭喊着拼命地哀求起来。

“你怕什么,本后今日可是白白便宜你了啊——你看我这个身材,多少人想要还得不到呢,这么大便宜,你乱叫什么~~”夜后再次施展出自己那套不知榨杀过多少男人的采术,周身气息悄然一变,散发出一股令人魂魄沉醉的香甜气味。

“乖~别紧张,很快你就会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适了……”夜后柔声说道,声音如丝般轻柔,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力量。

夺魄淫气的散发,男人原本恐惧到颤抖的身体竟逐渐放松了下来,眼神开始变得呆滞而空洞。 作为曾经纵横采术之道的顶级高手,这样没有什么修为的野鸡男人,根本不需要用什么淫气来让男人镇静,只需要她的魔鬼阴窍轻轻一贴到男人的阳物的铃口,一个没有什么修为的男人精魄就会被瞬间采干。但如今,她刚刚经历劫难,元气大伤,心中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恢复往昔巅峰的采补实力。然而,即使如此,该走的程序依旧要走,夺魄的精神控制之术依然要施展。

男人的眼神渐渐失去了焦距,整个人都陷入对夜后身体的痴迷幻想之中,身体本能地伸出手,缓缓向她探去。

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夜后冰凉如玉的肌肤,却毫无反应的时候。夜后就已经明白他早已深陷迷魂术法,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夜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处微弱的真气开始缓缓蠕动,她俯身向前,阴窍已缓缓贴向男人的早已隆起的阳物,探入他衣襟下的火源之地。

女人阴窍下散布的那股难以抗拒的妖异魅力愈发浓烈。夺魄淫气仿佛夜色中最隐秘的情潮,缓缓弥漫,将男人包裹其中。那香气中带着甜腻的晕眩感,像午夜深巷里窒息的花露,带着微微的汗意与危险的芬芳,令人心头发痒,血脉喷张。

她的阴窍缓缓贴近那龙阳之隙,阴口散发出的体温仿佛都带着致幻的涟漪,每一寸细腻都释放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光滑的美缝接触那阳物之首,便死死噙住,仿佛在男人阳首之处打了个结,男人呼吸愈发急促。恍惚间觉得自己像被烈酒灼烧,意识迷离又渴望沦陷,仿佛坠入一场无法醒来的春梦。

夜后玉臀轻抬,眼尾轻挑,红唇带笑,低低地在男人耳畔吹气,声线又柔又媚:“享受吧~来自地狱的吻~”

夜后深吸一口气,丰唇微颤,胸腔中残存的真气仿佛一缕缕幽冷的丝线,在体内缓缓游走。她玉臀一压,阴香如网,瞬间吃下他下腹精关,龙阳之隙如被冰封火烤交缠,涨痛欲裂。

“你不用动~”她低笑,“我亲自来哦~”她俯身,眉眼间浮现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冷艳与妖魅,冰凉的气息仿佛将整个夜色都凝结成了一潭幽深的寒潭。

男人已神志恍惚,双目空洞,像一只被蛇盯住的田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她阴唇吃下自己的阳物,却根本生不起半分抵抗之意。夜后抬手,轻轻拂过他的面颊,纤细如玉的指尖带起一丝阴寒的微风,所过之处,男人肌肤竟浮现出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

“还别说,你还挺帅的~”她低声呢喃,唇齿间溢出一道诡异的咒诀,声音轻柔却宛如魔音入骨,撩动魂魄。与此同时,她缓缓挺直身体,任由自己的豪乳自然垂下,双腿微张、微屈,一手抬起,指尖在雪白的阴阜处勾勒出一道道香术符纹,指尖残留幽光,携带着从上古就存在的妖力。

她的腰肢微微扭动,动作婀娜柔媚,带动着穴口微微碾压男人的阳物,有着一种祭祀般的肃杀节奏。洁白的小腹处的肌肤泛起细微纹理,仿佛真气在下阴内搅动,鼓荡成旋。阴阜隐隐亮起一点冷芒,那是“吸精灭阳”功运转的征兆,邪门、阴寒、而极具摄夺之力。

夜后的双膝稳稳压向地面,身形下沉,香臀轻轻一压,又牢牢吸住男人阳物,玉缝紧紧咬住男人阳根,贪婪地吮吸着,体内阴窍幽光微闪,正对准那“龙阳之眼”潜藏之气。两股气流便如江河倒灌一般交缠碰撞,阴阳相触,气息逆卷。

“你——你在干什么——”男子眉头微皱,声音发虚,仿佛刚醒酒,又像是掉入什么温热的梦境。

夜后没说话,香肩微颤,腰肢轻摆,姿态优雅而诡异,如祭台前跳动的妖舞。玉臀缓缓抬起,又缓缓放下,气息如兰,像是榨取,却又像是一种服务,雪白的阴阜中间却透出点点的幽光,阴唇轻轻咬在男子阳根,唇边轻压阳根脉门,如同点穴,却是“摄魂封窍”。

下一瞬,一股温热的暖流自他下体涌入,先是一点柔软的触感,如绒羽扫过命门,轻柔、缱绻。

那暖流并不急躁,而是沿着经脉缓缓上行,如女子的指尖,轻扣肌理深处的痒点,从丹田滑过内腑,再一点点缠绕脊柱,似缠非缠,像是体内被人温柔地抚摸着。

他浑身轻颤,喉头滚动,目光涣散,竟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嗯——”

“这是什么感觉……?”他喃喃,脸上竟浮现出一丝迟来的愉悦。

那股暖流又宛如初春解冻的雪水,一缕缕钻进骨髓,撩拨筋骨深处的隐秘欲念,让他每一根神经都酥软如水。尤其是丹田下方——那处龙阳之隙如被温泉之穴包裹,穴内黏腻而发热,不断牵引着原始愉悦的预感。

他只觉从未有过的舒适从下腹漫开,仿佛整个人都在被细致入微地取悦着,像有人在体内为他点了一盏盏温香小灯。

“她……她是在让我……爽吗?”

一念生出,便如春梦初醒,他的眼皮微颤,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真要在那股暖意中彻底放松。

但下一刻——

理智像冰锥一样,狠狠刺入他脑海。

“不对……她是妖女,要采我……她怎么可能……让我爽?”

他想挣扎,可身体早已被那股夺魄淫气牵制,下体被女王的阴穴咬住,筋骨虚软、气息涣散,连思考都像泡在甘泉中,夜后阴穴的阵阵蠕动,阴舌不断舔这阳茎带来的舒服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在做爱,真的有一个绝世美人在给自己舒爽的感觉。

就在这时——

夜后垂眸,神色一凛,纤手如玉,轻点自己阴口处的一道幽暗纹路,那纹路仿佛活物,在阴穴周边轻轻蠕动,隐隐泛起冷光。她唇角微启,念出一串低不可闻、却阴冷诡谲的咒语,如丝线缠魂,绕人心魄。

在男人享受着温泉般的美好的时候。

下一瞬,原本在男子体内流转的那股温热暖流——忽然消失了。

他神情一变,原本还沉溺在温香中的脸上转为茫然:

“嗯?不对劲——怎么回事——我……我还想要——”

“叫女王,我就给你~”

“女王——女王——”

“好~本王很满意~”

可那股让他欲仙欲死的暖意和舒爽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满身的空虚与失落,如被抛弃的炉灰。

“不……怎么会这样……女王……”

可惜,女王的怜悯,到此为止了。

就在他尚未来得及反应时,一阵刺骨的寒意,猛然自阴阳交合之处炸裂开来,仿佛有一道冰针,从命根深处直刺魂魄!

“什、什么……好冷……啊!女王,不要啊!!”

那寒意不带一丝人情,不似自然之冷,而是魂层的寒,像是冥府寒泉灌入阳脉,一寸寸冻结血肉、斩断元阳。他的下身瞬间如被冻僵,失去知觉,连颤抖都变得迟缓。

那是夜后的阴气——

来自上古妖女丹田的至阴之息,化作一道蛇形冰丝,顺着阴阳交合之处所布的情爱之脉缓缓游走,刺入男子下阴经脉,绕着魂脉攀升而上。

每前进一寸,他就仿佛被更多冰锥穿身,冷得连叫喊都在喉间凝成冰渣。

黏腻温热的幽泉此时乳冰窖一样寒冷,一直舔抵阳物的幽穴褶皱,此时也变成了一根根毒辣的冰刺,不在具有属于女人的柔软,此时仿佛像一个地域的邪吻,狠狠刺激男人的阳物。他的意识被压制在如雾香气之下,无法凝聚,连发出求救的声音都变得迟缓迟钝。

“啊……啊!不要!!女王!!女王放过我——”

可没人回应他。

他的哀求仿佛被凝固在冰层中,连空气都随着那股阴寒冻结——

就在下一刻,那股阴寒之气猛地再度涌出,自女子阴口流转而来,如一道寒蛇破水而入,直接钻入男子阳物!

“呃啊啊——!!!”

他猛地一颤,双眼翻白,整个阴茎像被冰刀从里劈开,每一寸血肉夜后的阴穴仿冻住、仿佛要被刺穿、碾碎。

那并非寻常的冰冷,而是一种侵入魂层的极阴之寒,专为榨取阳气而生,冷得不是皮肤,而是骨髓,是命脉,是生机!

“好疼啊,女王——放过我——”

他颤抖着,声音破碎,腰身不受控制地抽搐,仿佛要把最后一缕精气从丹田深处挤出。

这时,夜后缓缓睁开眼,眸光如霜,语气却轻柔得仿佛在哄孩子:

“你说‘不要’,可你阳根……不是还在跳吗?还在我的穴中跳~你看它碰的多狠啊,我的小穴都快要被你磕疼了呢~”

她俯下身,那双豪乳垂摊在男人的胸前,一缕奶香,如蛇信舔魂,温柔而致命。

“小伙子,还喜欢嘛~”

男子的双腿已经麻痹,却仍然能感受到那股冰气一寸寸向上爬行,顺着命脉、绕过丹田、攀上心脏,犹如冰锥一点点刺进五脏六腑。

“女王……我——求求您放了我——求您了——”

“我怎么看你不想呢,你看你的小玩意在我体内乱撞,你不疼嘛~”夜后低语,感受着男人的阳物在自己的冰穴内四处碰壁,声音带着笑意,却阴冷如夜泉。

她挺直身体,指尖轻点自己的阴口,那寒冰之气便像回应她的召唤一般,在男子体内螺旋上冲,吸出第一缕乳白色的魂丝,拽着他的意识一点点剥落。

“我……我给你了……别再吸了……女王……求你……”

他哀求,眼神早已失神,脸上却浮现一种癫狂又屈辱的快感残影,仿佛那股冰寒中裹着一丝致命的刺激,让他在崩溃中分不清是爽是痛,是夺是赠。

夜后轻轻叹了一声,幽幽开口:

“你的魂……真的是没什么滋味。啧,软塌塌的,毫无气韵。”

她抬起眼眸,眉头微蹙,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这是她在元气大损后第一次主动采补,本以为能从这个采花贼身上榨出些许真气,好作恢复;却没想到——这男人修为低劣,阳气混浊不堪,仅浅采一丝,便如饮浊水,不但无益,反而令她丹田更加烦躁空虚。

“这点真气……连我施法所耗都不够……”

夜后低声自语,眼中寒意骤起。

她本不想杀生,只想采些皮毛便放他一命。毕竟,前世杀业太重,如果杀一个凡人,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可现在看来,这点点采补反倒让她体内阴气翻涌,若不进行修补,反而会伤了自身法脉。

她摇了摇头,声音已变得冰冷:

“可惜啊……这点不够。”

“我不得不吸干你了!”

“啊……不要!不要啊——!”

男人如同听到最后通牒一般惊恐不已,瘫软在地,面色苍白如纸,双手在落叶间抓挠,宛如溺水之人妄图抓住空气。

但他的挣扎毫无意义——

就在他喘息未定之际,夜后身形未动,阴阜之处的香印悄然亮起,一道乳白色雾气从阴阳交汇之处悄然渗出,在夜后的幽穴之内化作极细的一缕寒丝,死死缠住了男人的阳根。随后穴内凉意再起,那寒丝渗入阳物之内,冲入男人经脉。

“呃啊啊——!”

男人猛地拱起身子,阳物被穴内寒丝缠住的剧痛让其五指绷紧,整条脊柱像是被冰锥封住,一节节锁死,连脖颈都僵硬得发出“咯吱”声响。

夜后不紧不慢地,掌心轻轻按在他的下腹命门,低语如咒:

“让我看看……你这具劣命的炉鼎里……还藏着多少残余的精气。”

她手指轻抚丹田位置,指尖像是弹奏魂弦,那缕寒气也随之颤动,在男人体内乱卷游走,钻入五脏六腑、贯穿经脉,最后缠绕住他魂魄最深处的“精气”。

“嗯……藏得还挺深的……”

“来,我给你吸出来。”

“不要……住手……女王……我……我给不起了——”

男子已是面色青白、嘴唇发紫,血管如细蛇般浮现皮下,整个人像被冰封在夜后的掌控之中。

而此时,夜后却缓缓闭上眼,修长玉指一翻,纤腰轻旋,双腿交叠于男人腿下,竟是以一种锁阵势牢,阴阳之处紧紧咬合,完全锁住男人下半身之中阳物,阴阜处的香纹微微亮起,宛如花骨初绽。

她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既然你的精气不肯自己出来……那我只好——亲自进去拿了。”

话音落下,她阴阜香印骤然泛出一道黯紫流光,如墨雾轻涌,沿着两人交合之处化作一道阴丝,直冲男子体内最深的阳宫。

“啊啊——不!!!”

男子顿时剧烈颤抖,胸膛猛地起伏,仿佛被一柄寒刃在女人的穴中生成,直接刺穿胯下命门。他下意识想逃,却如虫入蛛网、如蚕入冰茧,所有反抗不过是徒劳地挣扎。

夜后掌心轻抚自己腹部,轻摇腰身,穴壁轻轻碾压者男人的阳物,仿佛在拨动某种内部机制,那道寒丝便开始缓缓“缠绕、抽动、勾连”——

又一缕乳白色的魂丝开始从男子体内被牵引而出,细若发丝,却直连魂魄。

他瞪大双眼,嘴唇颤抖地喃喃:

“不——!你在、你在拔我的魂……我……我看见了——”

他的瞳孔倒映出诡异幻觉——自己腹下升腾起淡淡白烟,一根根魂丝从体内被硬生生拖出,像蜘蛛女王织出的绝望命线,被穴内的蛛丝硬生生拽入她深深的莲宫。

而夜后却只是轻轻一哂,睫毛低垂,语气冷艳:

“嗯,就是这根……在你出生那刻就藏在阳窍最深处的命魄……”

“现在,它是我的了。”

随着她话音一落——

她腹下香纹骤然收紧一圈,宛如极阴莲瓣闭合,伴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嗤”响,那一缕魂被完整拔出,顺着男人的下腹经脉,缓缓拖入夜后穴宫深处的香雾之内。

“呃啊——!”

那一缕阳魂正沿着香术之丝,缓缓牵引至夜后穴内的花心深处,莲宫之口,幽沈的莲宫香纹微亮,宫口扩张,像饕餮之口一般,渴求着这一缕魂丝的滋养。

就在那魂丝即将被吞入莲宫口的刹那——

啪——!

香纹之内,真气骤然断线!

夜后体内本就枯竭的元气,在此前香术催动、夺魄淫气、控魄御阳的过程中早已耗尽,眼下却强行施展“摄阳化阴诀”的终式,反噬如潮水猛然回灌——

“……咳……不好……”

她喉头一紧,眉心一皱,指尖猛地一颤,整个人忽然倒下,香光顿熄,身上最后一缕采术残息也被反震冲散。

那缕尚未吸完的阳魂在半空中剧烈一晃,随即失去牵引之力,“啪”的一声化作虚雾,再度汇入男人身体。

夜后再撑不住,美丽的身子侧倒在地,肌肤仍带着微光般光泽,玉体微弓,宛若精雕的玉像倾倒尘埃。

男人尚未从魂魄抽离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只听见耳边“扑通”一声,眼前那艳若幽兰的女王,已瘫软在落叶之上。

他怔住了:

“我没死么?怎、怎么回事?”

他看着她。

女子面容依旧艳丽,睫毛如蝶轻覆,唇色褪尽,脸颊苍白得近乎透明——宛如雪地里凝结的寒玉。她静静躺在那里,胸膛没有起伏,手指微曲,像是沉睡,又像……

“这是咋了?这个女人像一个香尸一样,睡了?”

男人不敢相信。他试探着挪了挪身体,解开了早已松动的绑绳,指尖颤抖着去戳了戳她的肩膀——

毫无反应。

他咽了口唾沫,仔细端详起了那个刚才疯狂榨取自己的部位,她敲了敲女人的胯部,轻轻抚摸那个令人夺魄的阴口,一阵冰冷而僵硬触感令他连忙缩回了手,竟不像是活人。

“不会吧——她——她不会是把自己玩炸了吧?”

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这次他终于看清女人的噬魂之阴的样子,阴部整体曲线宛如玉雕,阴口曲线顺滑,阴阜如白玉般饱满有光泽,仿佛可以敲出声音。阴穴口丝毫不动,也无一丝液体流出,虽然香艳至极也令人不寒而栗。

轻纱衣衫半敞,滑落至臂弯,乳房丰盈高耸却没有摊在胸前,竟仍然保持这冲天高耸的挺拔。腰肢柔细如柳,纤腿蜷曲在枯叶之间,姿态妖艳得几乎不像尸体,更像是……

某种妖艳的神灵。

男人尽情地饱了眼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鲤鱼打挺般瞬间蹦出一丈外,双手撑地,大气不敢出一声,眼睛死死盯着她——仿佛盯着一头闭眼的蛇妖,随时可能睁眼复苏、将他吞没。

他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她真的死了吗?”这女人刚才还凛若死神,那阴穴翻云覆雨,把自己榨得魂都快散了,怎会突然倒地?

“她那么厉害——”他咬牙,指甲掐入掌心,“她怎么会——会死得这么悄无声息?”

可她确实一动不动。

他慢慢往前挪了一步,目光紧紧锁在她的眼睛和睫毛上,怕她有哪怕一丝抽动。

又等了片刻,再挪一步。

这一次,他从地上捡起一根细长的枯枝,手臂伸得老长,像个偷腥不成反被咬的猫一样,颤颤巍巍地把枯枝在她鼻息前轻轻一摆。

——毫无气息。

再往她脖颈靠了靠,贴近动脉。

——依旧死寂,脉搏无踪。

他冷汗涔涔,指尖冰凉。可一想到刚才被她夺魂抽魄、如堕鬼门关的那一刻,又觉得这一刻不能放过。

他低声咕哝着:“不试怎么知道……她真要是死了,我这辈子还能榨一次妖女,还榨死了,我这辈子也是值了……”

于是,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她肩头。

女子依旧不动。

他又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那张面无血色却依旧艳若寒花的脸,冰冷得像刚从水下捞出的一块白玉。

他突然缩手,倒退半步,满脸惊惧:

“不会是装的吧?她会不会突然睁眼……然后一掌把我劈了?”

他停住不动,死盯着她的睫毛。

五息、十息、三十息……

没有一丝动静。

他小心探身,手掌伸出,颤抖地在她胸口悬空两寸,他不敢碰,因为刚才就是这里把自己砸的血肉模糊,可这一对丰盈起伏豪乳,如今却不再起伏。

没有呼吸。

没有内息。

像一具坠入深渊、再也回不来的香艳尸体。

他怔了半晌,喉咙哽住,脸上表情无比复杂:有幸存者的震撼,有对于未知本能的惧怕,还有一丝……难以克制的原始冲动。

“不对,不对,她在装,她在玩我。”他摇头,看着那具如女神般静卧的玉体,黑纱半褪,肌肤在月色中泛着冷香般的微光,腰肢纤细柔和,腿线修长圆润,美得不像活物,更像某种禁忌的圣物。

太美了。

美到不像真实。

也正因如此,他更加恐惧:世间哪有如此妖异美人?她若真死,怎会连尸气都无?还是说——她尚有一缕魂魄,在“等”他靠近……

他浑身僵硬,不敢再动,耳边满是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然后他喃喃自语:

“……再等等,再看半刻……要是她还不动……我就信了……”

他一动不动地蹲在夜后的身边,盯着那具绝美的身体看了很久。

那张脸依旧是美的,美得像梦魇。但她现在闭着眼,像死了一样,甚至没有一丝起伏的呼吸。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哽住,内心一半是惊惧,一半是……扭曲的快意。

“你真会选时候倒下——”

他想起刚才自己的样子——在她身下如狗般哀鸣,精魂被一寸寸抽离,四肢软得像泥。她低头笑着说“它是我的了——”,那声音至今还在他脑中嗡嗡作响,如同毒蛇缠绕不去。

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毫无尊严地死在她的两腿之间。

他撑着腿站起来,围着她缓缓走了一圈,眼中的惊惧已经不再,逐渐被某种撕裂理智的原始冲动占据。

“你是不是觉得我活该?就因为我采了几个女人?你榨杀我就有理了?”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可厉害了?随便得玩弄我!”

他越说越怒,俯身,一只手伸出去,在她乳房处轻轻按了按——乳肉冰冷,柔滑却毫无生机。

男人低笑带着怨气,面部开始狰狞, “你个骚货,你不是说……我的魂不好吃吗?”声音低哑,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怒吼终于露出獠牙。

他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按住女人的豪乳,指节发白,动作却极慢极冷静。

他要她在魂魄里都记住——不是每个男人,都甘愿被你像炉鼎一样吸食而死。

男人靠得更近,呼吸间几乎贴在她脸上,声音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你真美,但是算我命大,你没机会吃我,现在该我享用你了!”

男人一步跨上去,双膝跪压在她腿侧,动作僵硬得像钉在原地。汗珠沿着鬓角滴落,砸在她毫无反应的玉体。

她还是不动。

“你不是最喜欢压在男人身上,用你那骚逼玩人玩到死吗?让我看看你的现在还行不行?”他嗓音低哑,手却颤着伸向她的阴阜,指尖划过那道精致得诡异的花纹。那里刚才还如烙铁般烫,如今却冰得像要凝霜。

“给我看看你的骚逼!”他深吸一口气,手指直接摸向刚才折磨自己的地方。粗暴地抠向女人的阴缝,那里完全失去了温度,干燥得像一块枯木。没有一丝蜜液,没有丝毫湿润,只有冰冷的触感。他的手指在那个曾经吸吮着他阳物的地方疯狂抠挖,却只感受到一片死寂。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手指更加用力地扣着,仿佛要把那具尸体的私密处撕裂。他疯狂地揉搓着,试图唤醒一丝温度,一丝湿意,但得到的只有更加确凿的死亡证据。那里的组织已经完全僵硬,就像被冻住的橡胶,完全没有了生命的弹性。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他的手指在女人的阴缝间来回抽插,动作越来越狂野。他甚至把手指伸得更深,试图探索穴道的深处,但那里同样冰冷而干燥,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在拍打着她的乳房,沉闷声响和他粗重的喘息在夜色里回荡。

“来,我来试试你这个骚逼,来吸我的魂啊!”他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手指的动作越发狂暴。他把手指全部插入女人的下体,用力搅动着,仿佛要把那具尸体的内脏都搅烂。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具身体都毫无反应,只是静静地承受着他的折磨,像一具完美的尸体模型。

男人的理智越抠越怒,他开始用拳头捶打女人的下体,每一拳都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不是嫌我魂淡?来吸啊,我都给你了!”他的眼神变得疯狂,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他想要这具身体给出反应,想要感受到温度,想要听到声音,但得到的只有更加确凿的死亡事实。

"操...操..."他咒骂着,手指依然在女人的私密处肆意妄为。“妈的,骚逼真他么冷,你他么还真是个妖女。都没活人气儿!”他的动作越来越失控,仿佛要把所有的疯狂和恐惧都发泄在这具冰冷的尸体上。

“我草?死了还这么难扣?”复仇的怒火压到了恐惧,他现在也不怕是不是这个人女人在诈死了。

“你他妈的,逼给我张开点,我要干你!”

“你不是很能吗?”他忽地低吼,“不是采得我魂都没了,还嫌我不够滋味吗?给你看看我够不够味儿!”

他突然掰开女人的双腿,将女人干燥的美缝撑到最大,他的阳物早就完全勃起,粗大阳物对准女人的美缝——吧唧!没有任何润滑的阳物狠狠得冲击进入了夜后的下体之中,像一只野兽一样,竟然有清脆回响,在夜色中刺耳非常。

她头颅微偏,乌发遮住半边面庞,嘴角却依旧平静得像尸体。

“你吸啊,你采啊!你个妖女!”男人的阳物已经完全没入了那冰冷的尸体,没有一丝体液的润滑,只有硬邦邦的组织接纳着他的侵犯。

“母狗,看我操死你!”他又是一阵冲击,下身死死顶住女人的胯间,手扶着女人的腰肢,前后冲动,连续撞击。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汗水滴落在女人的玉体上。“操——操——操——”他的动作完全失去了节奏,变得毫无章法,仿佛要把刚才的榨精之仇完全发泄在这个尸体之上,连续的冲击, 因为过于愤怒,他的胯间都撞得发麻,那个女人真的就是死了一样,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女人的穴中是没有一丝的粘液的,这样的抽插,对于男人来说其实并不愉悦,远不如刚才夜后亲自送给他的那一抹温情,他猛然有点明白那句黄色笑话里的传说:被妖女上一会,第二天死了都愿意。

在几次机械得抽插之后,男人停了下来,干燥的肉穴刮的自己的冠状楞一阵麻木。自己的先走液仿佛失效了一般,尽数被穴吸收了。

“这是——死了……真死了?”被榨精的恐惧仍旧没有散去,他作为采花贼,也是有过先奸后杀的经历的,人刚死,还是有机械反应的,并不像这个女人那样。这个女人就好像————一直是一个死人。

他连忙把自己并不舒爽的阳物拔出来,用力地摇了摇这个女人的身子,那具曼妙的肉身铺在地上,肌肤冰凉如玉,香气淡得近乎要消失。

“你他么别装了!”

“现在我在榨你!——你怎么不叫!”

他伸手死死掐住女人的阴唇,手指深深嵌入女人的肉里,用力晃了晃她的下身,像是要看她睁眼怒目相向——

可惜,那双眼依旧紧闭,睫毛一动不动。

“妈的,你真能忍!”

“肉都他么快被我掐掉了!”

疯狂的动作之后他大口喘这粗气喘息,眼神早已没有初见时的惊惧,反而透出一股疯癫般的快意。

夜后依旧躺在那里,发丝凌乱,香纹隐现。

男人还是忍不住,毕竟这个女人是在是太美了,作为行走江湖多年的小混混,哪有什么机会操到如此丰满迷人的身体。纵然刚才有丢命的恐惧,但是夜后光是尸体就足以让这个采花贼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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