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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黃瓜跟狗玩你丟我撿,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7470 ℃

三角初音的母親告訴她,不要靠近在山坡上,面海的宅邸。

母親曾在那裡工作,那座豪宅座落在能同時看到紫紅的晚霞與金色沙灘的位置。

憑藉著與之相稱的美貌,錄取傭人的職缺,在一年僅有數週必須服侍雇主的崗位,日復一日的等待青春凋零。

母親沒有提起那位女家主的事,僅有一張珍藏的相片,卸責似的說了一句,她不配參加那個人的葬禮。倒是鉅細靡遺的描述了,豐川家的贅婿是怎麼在雨中打開宅邸的門,她是怎麼為他脫下那身昂貴卻濕透的西裝。

爐火被點著,少見的脆弱與過剩的同情隨著火光搖曳,然後在虛實交錯的愛情與開了價碼的承諾之中熄滅。

沒有人期待的受精卵,不請自來的著床,在耳語之中孕育,生在父不詳的名冊上。

『那是個錯誤,就像你,初音。絕對不能打擾那位女士的家人。』

以溫柔掩蓋歉疚,微笑著恐嚇牽在手裡的小女孩。母親的這一面,初華從未見過,那是只屬於她的記憶。

———

初音睜開雙眼。

難以界定從何時開始,接受了這個夜晚無法再次入睡的事實,思考在夢與現實的邊境奔馳,漸進式渲染一般的,讓記憶中母親的模樣在腦海中清晰。

那是第一個教會她愛的相反是冷漠的女人,可惜不是最後一個。在黑暗中打開手機,刺眼的白光無法剝奪已然失去的睡眠,卻仍會影響枕邊的人。躲入棉被中,確認了傳給祥子的那些簡明扼要、不帶情緒,照理不會激起任何嫌惡的訊息,至今仍被無視。

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被拋棄,也沒有任何線索證明她仍屬於豐川祥子。

池塘被抽乾後,幾條乾癟的魚死氣沉沉的在泥濘中扭動。她試著想起曾喜歡的事物,吉他、歌唱、甜甜圈?不,不是甜甜圈。

小祥?

為什麼沒有隨著其他事物黯淡呢?就像黑暗中的手機,會令水晶體混濁的白光有毒的陪伴渡過寂寥的清晨,此時祥子的存在讓所有事物都相形失色,即使想要的只剩漆黑的夜晚。

旭日不是為任何人東昇,沒有人會自大到那個地步,僅僅是希望某些事物能停下來。或許是秒針、心臟,或是祥子離去的步伐。

無趣像輻射塵落下鋪滿了四周,為這陌生卻又熟悉的房間染上了一層看不見的灰,她轉頭看著酣睡的若葉睦,躺平的睡姿,胸口極緩慢的起伏暗示著令人嫉妒的深度睡眠。

大演員的後代,在受保護的年紀,嬌貴的像是櫥窗裡的精品,精美的五官像手工車縫的線,吹彈可破的肌膚像上好的馬臀皮。花容月色的少女,在她靜悄悄的觀察時,捉賊似的突然抓住她的手。

呼吸仍舊平緩,那女孩沒醒,只是重演了白天時緊盯她不放的焦慮。明明是她存在消失後的最大既得利益者,卻在夢囈時輕喚她的名字。

睦不知道她不會再逃了,也不會再爭了,就此達到了兩人的期望。

女孩無意識的揉捏著手,好似在享受肌膚的質地,帶繭的部分互相摩擦,修剪過的指甲整齊有序,指頭穿過指縫,緊扣在一起。

肌膚傳遞的觸覺在心底起了漣漪。不會持續太久,確實如那女孩所說。

淚無知覺的滑落,滴在了緊握的手上。恨意從來沒有消失,只是比起另外兩人,更恨的是自己。黔驢技窮的重複著討好與退讓,但尊貴之人身邊,從不缺低聲下氣的人,她卻像狗追尾巴,繞不出僵化的囹圄。

一次次重複而形成條件反射的思考,又再次將她逼入絕境。理智闡明了對錯的立場,感性上卻仍試圖理解祥子的動機。或許只是心情不好?理應被歌頌的同理心也成了討好的工具,只為了合理化想無下限挽回愛人的那些藉口。

把錯歸咎於自身,卻又激起內心的矛盾,各持己見的不同面向的自我,把矛頭轉向她,與乾草捆在一起,綁上了火刑架。在高速空轉的腦中四面楚歌,曾經驕傲的回憶融化了,與自我厭惡的火焰一起在自虐的狂喜中燃燒,思考才終於找到出路。

被這樣的人愛著,本身就是一種不堪。

想摧毀這樣的東西,噁心黏稠混雜著受創的閃回,想從根本上消除,在純白的背景上潑灑顏料,用手塗抹,從邊緣開始毀滅一筆一劃描繪出的愛情。顏料在手上變成髒污,色料疊加的減色混合才能滿足毀滅的慾望,要足夠髒。

唾液在舌上乾燥的感覺中斷了思考,她看向身邊躺平的人。

睦的呼吸聲很細微,眼皮隨著夢境輕顫,鎖骨凹陷處深邃,薄透的皮膚在每個骨節處被撐出圓潤的光澤感,淡淡香氣在髮絲間逸散,靠近一點,會知道那是少女本身的氣味。

自甘墮落的衝動與寂寞一拍即合,此消彼長的溶解成空氣中彌漫的費洛蒙。

鼻尖埋入枕頭上的淡綠秀髮,綠香調游離著進入了腦中,荷爾蒙被辨別為獨特的香氣,從嗅覺受體開始挑逗,短短數天的孤獨已經足夠對使人特定氣味產生依賴。越來越靠近熟睡的臉龐,少女的鼻息在皮膚上流動,嘴唇如果凍那樣透亮,唇珠在唇峰之下突起圓潤的形狀,鮮嫩欲滴,目光集中在平時看不見的細節,越來越近。

在神經突觸間的快樂分子被釋放的正是時候,像一場及時雨澆熄了如野火蔓延的空虛。

豐川祥子與若葉睦,她絕對偏好前者,但小時候珍愛的公主玩偶,被妹妹擰掉了頭,再也分不清哪個是她的。同樣是潔白的軀體,隆起的胸部,沙漏樣誘惑的腰線,纖細的四肢,渾圓的臀。

橫膈膜像鼓風箱打出胸口炙熱的空氣,氣息撲在若葉睦的臉上,緊扣著的手放上了自身平坦光滑的小腹,強逼酣睡之人的手在皮膚上游移,但自主的碰觸像倒在沙漠中的一瓶水,解不了一點乾渴。

解藥就近在眼前,卻睡得像孩子。她拉起修長如柳的手指,緊扣的指節在指縫間不放,輕舔指骨,嚐到皮膚特有的鹹味後,一點點朝著界線探去。一開始是手腕,唇與脈搏纏繞,確信沒有遭遇反抗,便軟土深掘,手從上衣的下擺溜進,指腹在肚皮上滑冰,順勢解開幾個鈕扣。細瘦的胸骨在兩座山峰之間暴露了出來,她忍不住嚥了口水。

被當成器具使用的事不曾在心裡化為任何可被評為出軌的邪念,但欲求另一人的身體,在自律的邏輯中明確屬於一種背叛。

輕輕拉開乳丘上的布料,嬌小的乳房,因躺姿而滑動的山丘,像終年飄雪的潔白,在胸緣溢出,水滴的姣好形狀中心,肥滿而嫣紅挺立的乳首死死拉住視線。小祥的好像比較小一點。想法浮現的同時,矜持被撕扯開,視野中僅剩女人的胸臀與纖腰,自此容不下其餘事物。

舌在背德的快感之中愉悅的碰上若葉睦的乳尖,想像被祥子擁在懷裡,飽滿的乳房湊到嘴邊,就張嘴輕含,直到吸不出乳汁的空虛化成慾望,才以舔舐引出沉重的呼吸,還有嬌柔的低吟。愛人總是會笑她急躁,而她總是會再次吻上,踰矩的試探,用被模糊的底線證明被愛。

淡綠色在清晨的薄暮中偏差成灰藍色,若葉睦的外觀除了太過精緻以外都可以很好的滿足需求,但腦中的幻影難以維持,女孩在清醒,眉頭緊皺,隨著乳頭被舔舐而顫抖,極為含蓄的呻吟。那是回憶中歇斯底里拒絕樂團解散的人,也是要高松燈重組Crychic的人,從來沒有理解過,也不想理解。缺乏愛情的潤滑,捷足先登的小偷的乳房被手粗暴的抓揉至變形,拇指掐住乳首像是要往死裡捏,疼痛不可免,已經逐漸分不清物品與人的界線。

上頭的慾望沒有壓下所有理智,要繼續洩慾的行為,必須滿足一些條件。牽起一直相扣著的手,跨坐到睦的身上。坐上時下體感受到扶他兩腿間異於常人的肉棒已不可免的起了反應,發燙的性器互相碰觸的時候,暖流湧入全身,扭動著臀部繼續挪動位置才坐到睦的大腿上。

從潮紅之中回神,嫌惡的看了看多餘的器具。說討厭倒是不至於,但唯獨這跟她的娃娃長得不一樣的地方,還真是掃興。

幻想被截斷,出戲的挫敗感讓人煩躁,初音抄起拳頭對若葉睦褲子下無辜的隆起打了一拳。

———

夢中金色的大狗兒在沙灘上跑向她,嘴裡銜著被丟出去的咀嚼玩具,祥子穿著碎花連身裙,在一旁撐著傘,裙擺與藍髮隨海風飄起,寵溺的眼神從墨鏡下流露,幸福就在浪花浮沉之間。狗兒鬆開嘴讓玩具掉落在地上,蹲下身撿起時,狗舌頭撲了上來,她不太喜歡,但實在太可愛了,還是忍不住捧起那毛茸茸的臉一陣搓揉。

胸前略顯粗暴的愛撫以性喚醒的方式結束了若葉睦的夢境,睜開眼看到的,是那黃澄澄的頭。迷濛之中想撫摸觸感極佳的金色軟髮,突然三角初音坐到身上,在還沒意會過來前,軟綿綿的拳頭已經落在她的下體上。

「好痛!」

就算力道不大,半勃起的部位被這麼一打,疼得幾乎要縮陽入腹。若葉睦像個小女孩一樣的尖叫,看著擁有絕美胴體的女人坐在身上,寬鬆的睡衣遮掩不了傲人的身材,挺起的胸膛上乳房昂首挺立,與紫色的瞳孔一起從上方俯瞰她,以往的溫順已不復見。

「初音?」

她開口喚道。手臂被死死的按入柔軟的床裡,下體的疼痛剛過了巔峰而趨緩,被痛覺拽著離開美夢使心跳加速,放大的瞳孔四處張望,確認她的房間內只有二人後,逐漸冷靜下來。結合『叫醒』她的那一拳,很快釐清了現況。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而她的青梅竹馬豐川祥子,一如既往的一斧子把船底劈爛,颯爽跳船,留她一人面對船底進水的黑洞。

她注意到初音豐滿雙乳上衣物的突起,以及姣好面容在微光下仍明顯的紅暈。看來進水的地方還能用塞子堵住,只要塞子沒被那一拳打壞。

「是的?」

初音微笑著回答,擺動著纖腰讓胯間在睦的腿上壓出蹄印,緩慢磨蹭。

「妳在做什麼?」

「我要上妳。」

聲音在肉縫摩擦到點的時候變得嬌柔,儘管在語氣上做了加強,還是沒感覺到任何威脅。

那樣的話不適合妳。她原本想這麼說的,到了嘴邊還是吞回去了。

「可以。」她淡淡地說。「自己搖。」

初音沉默了一會。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

女孩爬起身的姿勢破綻百出,渾圓的巨乳隨著笨拙的動作一晃一晃,大腿根部擠進她的胯間,然後俯下身。

「別動。」初音壓低了聲音。

睦盯著那雙紫眸,她大概不會承認這是一種溺愛,但就讓這麼一回,無傷大雅。

較高的身材使得第一個吻落在了額頭。輕柔的像蜻蜓點水,眉心、鼻尖,點過的位置留下了微涼的觸感,最後接上了唇,柔軟的舌探出,在唇峰上舔過。腿心在初音規律的擺腰中摩擦的發燙,柔軟光滑的大腿壓著肉棒導致麻熱的脹痛,但越是掙扎就被壓得越緊。她撐起大腿,以牙還牙的摩擦炙熱的胯間,僅僅是這樣,主唱就這樣在深吻之中停滯,緊湊的調整呼吸。

很有趣,用舌攻入那半開的唇,挑逗滯空的軟肉,每一次撩撥,女孩的身體就顫抖一次,熱氣在兩人交纏的部位蒸騰,她加快了大腿摩擦的速度,隔了兩層衣物仍能感覺到濕熱在腿上漫開。

初音呼出的空氣特別熱,讓人有些懷疑是不是生病了。紫色的眼中濛上一層迷離,掙扎著逃離了攻擊範圍。

「小祥.......」

呢喃聲停滯在肩膀處,與熱氣盤旋著令人發癢。

又是這種話,就像某天祥子回到了身邊,摟著她的腰,若無其事的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那些彷彿從未相識的冷漠在尷尬的愛撫中瓦解後,等來的卻是與主唱交往的單方面告知。

「祥子不在這。」她側過頭,在初音的耳邊低語。

她們都是從一而終的,只因為在終點等候的人搖擺不定,這兩條線才產生交點。但同情是一回事,沒人喜歡被當成廉價的替代品。

女孩停了一會抬起頭,泛著淚的眼警告似的盯著她,金髮在黑暗中散發清香。

「起來。」她安撫道,試著表現出一些體貼。「我來就好。」

她知道那種感覺,被動的等待,像緊閉室裡的囚徒,為自己沒做錯的事情懺悔。罪狀是什麼?過度卑微與人格分裂,反正祥子說了算。

深情的凝望換來初音嘲弄的往她臉上吹了一口氣,綠髮被吹得紛飛。她眨了眨眼。

乳尖突然被一口含住,無法抵禦,快感在舌尖如驟雨快速挑動時襲來,身體不受控的顫抖,紫眸向上看著,再次刻意在下身施壓,先走汁被逼著從硬物頂端流出,濡濕了她的衣服。

祥子還在的時候百依百順的樣子,讓人錯估了情勢。主唱的金髮披在俐落的肩上,蠕動的舌一次次輾過乳頭,從垂下的衣領中隱約露出的雙乳因尺寸過大而垂下,微晃著攤成像水球柔軟的曲線。

視覺刺激下鼓脹感伴隨著更多的汁液從管道中滑出,她開始慌了,壓抑著的喘息越來越難以控制。初音溫柔的輕撫她的臉,撐起身子,把兩隻手抓起壓在同一側,手指往下一勾,羞恥的部位在褲子的彈性繩圈被拉下時彈出,調皮的用指尖輕彈漲紅的頂端。

「別......」

肉棒前端的敏感處被疼痛逗弄,她倒吸一口氣,怯懦的將腰往後收緊。

初音雙唇微張伸出長舌,精準地,使唾液如紡錘上的絲線滑落,滴在她漲紅的器物上。

「不舒服嗎?」漫不經心的語氣配上溫婉的聲音,明顯不是真的關心。

握住柱狀體的手勢在空氣中上下緩慢撩撥,漂亮的指節白皙到甚至在夜裡反光,卻未真正再碰觸。那口唾沫滑過了整根肉莖,到達根部,才被指尖輕柔的暈開,帶繭的指腹沾著黏稠液體在根部薄透的皮膚畫著圓,繼續往下,手指在未完全脫下的短褲裡摸索,觸碰到已經氾濫的扶他肉穴。

一般來說那把粗大的萬用鑰匙會更引人矚目,但眼前處於欣快之中的年輕女孩,卻對鎖更有興趣。

「為什麼?」

「想和妳交流指法。」初音輕聲說。「妳一定會喜歡的。」

主唱的吉他彈得很好,有次偷偷觀察時眼神對上了,也只是對她微微一笑。指尖在弦上滑動,她們之間的恐怖平衡,以溫柔和淡漠畫下界線。

泛著溫柔的油膜,實為距離感的泡泡破裂了,觸碰到的溫暖,不再只是體溫。

手指伸入撥動唇瓣的細膩,和指甲反向刮搔的輕盈在感官的邊緣試探著。初音用大腿把與被壓住的雙手同側的腳壓在床上,然後用手拉開另一隻腿。在Mortis的舞台服中僅露出一截白皙皮膚的細長美腿現在被赤裸的徹底打開,彷彿能用手折斷。甚少扮演被進入的那方,肉穴羞赧的含苞待放,充血的光澤中能看到極少使用的,直徑僅有毫米的粉紅穴口藏在其中。

「玩夠了就放開。」

她有點焦急,感受到指尖在肉縫上來回撫摸,在穴口停留。

「然後呢?」初音回話的姿態像專心在玩具上的小孩。

「妳趴好。」她看了一眼窗框處的薄暮。「我盡快。」

自從祥子離開後,行屍走肉的模樣讓愧疚阻礙了性慾,現在屍體活了過來,難耐的搔癢使她不得不承認肉體已經產生了依賴。

「小祥會怎麼做?」

那人完全無視她的回應,只顧沉浸在情緒裡。班門弄斧的純情模樣,像極了被祥子留在雨夜中的過去的自己,先來者訝異於對後來之人的嫉妒,焦躁在心底冒泡。

「上次看得不夠?」

脫口而出的話攪動了一池清水,初音原本就渙散的眼神更加佈上一層灰,水晶般的光采不再,僅剩暮色死寂的盯著她。

她想起那女孩流著淚,跪在一旁觀看她與祥子的性交,一邊自慰直到高潮的模樣,這才意識到對於這樣一個病態執著於祥子的人,最可能報復的對象,是她這個幫兇。

「等等......」後悔與歉疚慢了一步,眼前的人表情十足冷峻。

受創的自尊配合切入肉穴的指節,迸出激烈的黏膩水聲,穴肉艱難的包夾,在適應闖入者,酸脹感伴隨緩慢擴張的動作,邁入第二指。被撐開的快感化成熱流從子宮處漫開,湧上了意識,流經胸口,隨著氣息被吐出。「慢點.......」手指的肌肉記憶引導著快樂,晶瑩的汁液盈滿指頭根部,在低光源中映出光澤。

漂亮的名演員之女在癱軟中弓起身,白的發光的軀幹清晰可見肋骨一節節凹陷在乳房之下,顫抖的小腹與喘息同步劇烈起伏,卻沒有一分一毫的贅肉晃動。手掙扎著想掙脫控制,臀部卻不自主的推送著嫩穴,讓主唱的手指進到更深處。

眼底的水霧晃蕩,主唱看起來依舊很美,在失落徬徨之中沒有了卑微的限制,像在狼穴中露出森森白牙的困獸。操偶的手指攪出黏膩的水聲,金髮隨著手部劇烈的動作在絕美的五官上飄動,然而遮掩不住執著於將人送上高潮的紫色雙眸。

她現在能懂為什麼台下的女孩總是喊著要當主唱的吉他了。

「怎麼哭了呢?」初音問道,階段性的勝利似乎讓心情好點了。

以為憐惜的是她眼角的淚水,才發現紫瞳的視線停在肉莖頂端泌出的先走汁,液體沿著莖身滑落,在即將高潮的前一刻,手從花心拔出,再次往尿道口輕彈。眼睜睜看著下體被彈得前後搖晃,過度的刺激讓堆疊的快感嘎然而止,脹痛與血管的脈動同步,隨後被壓縮的渴望洶湧襲來。

兩種生理反應的液體在初音的指尖融合,戲弄著抹去肉棒上的淚痕後,以指腹微小的接觸面積觸碰,玩味的看著身下的人急促的呼吸。

「好可愛。」初音輕聲說道。「難怪小祥喜歡妳。」

「她不喜歡......」

「她說最喜歡肉棒了,不是嗎?」

話被打斷,那聲音空蕩蕩的,自顧自的思考著,手不忘繼續給予凌遲般的快感。

空洞的雙瞳令她想起小時候祥子總是抱在手中的人偶,與她耐打的布娃娃不同,清純的外表,纖細而易碎。儘管如此,人偶沒有被擱置在閣樓,祥子也不曾讓它染上一點灰。

那女人從不是喜新厭舊的。從人格分裂的狂亂中恢復後,人偶已經活過來,如膠似漆、形影不離,取代了她的位置。

「她說睦已經死了。」

初音微微皺起眉,思考著她的話。「什麼?」

為什麼選擇了其他人,對於她的問題,祥子這麼回答。

那又為何回來,只需回以一個撫媚的笑容,解開衣扣,再拉下裙子,她便再清楚不過。

「以前的我。」她回答。

千面的演員怎麼模仿也留不住唯一的觀眾,可笑的只剩令人懷念的肉體,在打樁中自掘愛情的墳墓。她不怪祥子,畢竟人格消失後,腦中已沒有其他人能告訴她,她是否只是另一個奪舍的鬼魂。

同病相憐的衝動使她後知後覺的發現,彼此競爭的東西已不是祥子的愛,而是殘忍。

初音微微一笑。

「還活著。」女人用拇指按入馬眼,肉棒頓時猛跳。「還很有活力。」

尖銳的痛覺令她錯愕的吸氣,瞇著眼從狹窄的視野中緊盯著對方,調皮的主唱被反應逗樂,紫瞳在笑意中微彎,哼起了新曲的旋律。

沒期望他人能理解這種病症,但戲謔的反應確實出乎意料。反覆終止的快感已侵蝕理智,被逼瘋的下體幻覺似的憑空出現捅開咽喉時,化成極樂享受的吞嚥反射與求饒的發音震動。

「喜歡嗎?」她問。

「還是死了比較好。」

趁虛而入的小偷。

闔上極少暴露出的脆弱,收斂不被需要的同情,她歎了口氣,繃緊肌肉用全力嘗試掙脫束縛。

快速抽出手後馬上反手抓住初音在下體旁的手,臀部擺向側邊順勢拉出被壓制住的腳,初音的反應慢了,驚叫之中反射性的想抽回手,惱怒的看著她,另一隻手以全身的重量掐住她的喉嚨。

重量施加在氣管上,但沒有真的狠下心,窒息感又進一步催化了反抗的意識,兩雙眼怒視著彼此,喘氣聲急促的繚繞,主唱的大腿再次試著壓上她的胯間,往敏感部位前去。無助的分身無法逃跑,但慌張的女人忘記放低重心,跪姿使下盤出現空隙,睦在模糊的視線中用腳勾住初音的下肢,順勢猛拉上臂,讓上位者驚呼著踉蹌倒地。乘勝追擊,翻身爬起撲倒對方,按住頭,膝蓋壓住肥美的大腿,抓住兩隻正盲目掙扎的手使其交疊在背後。

「不要......」可愛的聲音又再次回到應有的語調,令人滿意。將體重壓上牢牢固定,確保到手的東西毫無翻身的可能,不一會兒,主唱停止了扭動,像感恩節火雞那樣服服貼貼的趴在床上。

初音咬著牙回眸瞄了她一眼,表情不再猙獰,取而代之的是不甘。似乎早就預料到結局,癱軟的身體還有些緊實,但僅限於肉體本身的鮮嫩多汁,而非繃緊肌肉的蓄勢待發。

「......輕點。」

金髮的背影絕望的把臉埋在床單裡用含糊的聲音說,一邊抽泣。

「別擔心。」睦一手把短褲連內褲一起拉下,雪白的蜜桃臀立刻波濤洶湧的彈出。順著那雙大美腿脫下後,把褲子扔到一邊,手收回來時順勢在美臀上以與輕柔背道而馳的力道連續打了幾個巴掌。

「抬高。」

清脆的巴掌聲、身下人熟悉的顫抖與如絲的哭聲,無一不喚起她那委屈已久的分身。初音緩慢的、可憐兮兮的一點點挪動身體,在被壓住的情況下盡可能抬起臀部。兩瓣嬌嫩欲滴的臀肉之間,濡濕的肉穴早已做好準備,粉色的花心隨著抽泣一開一合,花蒂在下方漲紅,用手指戳入穴內後,初音的呼吸亂了,嬌嗔著扭動身體。

感覺到肌肉本能的收緊,一手壓著背上交疊的雙手,一手支撐軀幹,找回尊嚴的巨鷹迫不及待的俯衝至早已出水的蜜穴中。像要把填料塞入火雞的內部,肉棒不顧後入的角度會因大腿擠壓而過緊,硬是整根進入,肉瓣被長20公分的巨物分開,小陰唇被擠壓至內部,緊縮著的花心識相的張開,以潮水湧動歡迎返家的主人。

「好痛......等一下......」水聲、肉的碰撞聲混合主唱求饒的哭嚎,似乎是氾濫的江水也無法減輕過大尺寸的痛苦。只能匍匐掙扎的女人,夾緊雙腿只為讓抽送慢下來。

疼惜與不捨沒有消失,反而在痛苦的哀嚎之中增長,但正是因為如此,才更想知道人究竟會退讓到什麼地步。

進到最深後開始猛烈的抽送,熱潮將肉棒整根包覆,以間歇的痙攣熟練的按摩,拔出時肌肉復位的速度極快,每每再捅入時就恢復初次的緊緻。吮吸的力道層層堆疊,床被搖得作響,女人壓抑著的呻吟,形成撞擊聲嬌柔的尾韻。被進入的人在疼痛交錯的快感之中癱軟,臀部奄奄一息的降低,巨莖不可免的滑出花徑,不小心戳進了後門,馬上聽見淒厲的尖叫。

起身再次朝著臀部狠打,漣漪不止的肥臀便挺回合適的位置。看著被捅開的穴口,像是被戳了一個洞的饅頭,預計不會再遭遇反抗,拉著主唱的上臂從後方將上半身拉起,以曲折的角度拉扯又增添了幾分動聽的哀嚎。完美的胴體呈現跪姿,以膝蓋分開雙腿,髖部放低,扶起巨根挺直腰桿再次進入了體內,較矮的身高使向上插入得更深,宮頸被撞擊時初音驚叫著向前撲倒,但被拉著的手像操偶的線支撐住,任人擺佈的無助與向上翹起迎合的臀,將纖腰扭成麻花般的曲折,快感中悲鳴的女孩承受著肌肉疲勞,死命撐住猛烈的撞擊。

凱格爾肌群的緊握讓肉棒陷入更進一步的欣快,不顧這姿勢帶來的疲憊,將懷中的女人拉得更貼近,在肩胛骨處輕啄,一邊緩慢進出,感受皮圈般收束的擠壓感,反覆從前端按摩到根部。

被愛著的幻覺包裹住全身,性衝動偽造出互相需要的假象,化成了玻璃上騰起的水霧。水氣凝聚,從初音的眼角泌出,掛在金色睫毛上,如閃爍的銀河,眨眼時星光流洩,恐懼就此留在緋紅的側臉上。女孩的脊椎以扭曲的角度挺出胸膛,快感中渴求釋放的肉體,以原欲的扭腰乞求著高潮。她停止了抽插,欣賞哭泣的人在處刑台上艱苦的擺腰求得赦免的片刻。唇靠近,輕吻肩骨,在痛苦中享受極樂的人,轉過頭急切的看著她,她抬眼回望,等待著,那人就主動吻上。

「幫我.......」唇分開時,視線仍追隨,渴求著。

滿月時的滿潮,洶湧的以暖流沖刷肉莖,女人渾圓的臀控制潮汐在礁岩上拍打,柱狀岩被肉壺吞沒,死死的抵在宮頸摩擦。

「快點......」

這是主唱第一次有求於她,她像小徑上騎行的人安撫嘶鳴的馬那樣,放開了箝制的手,轉為緊抱,對著懷中的人低語。

「喜歡。」

交合處的動作趨緩,懷中的人變得僵硬,連急促的呼吸都靜止了。

一手往下滑入密林,蹂躪稚嫩的肉芽,另一手經過背肌,伸入纖腰與手臂的縫隙,解開胸前衣服,從肩膀褪下,那副理想的肉體在瀕臨高潮之中癱軟著將手抽出袖口,肌膚之間的隔閡消失了,如奶泡綿密的柔軟侵占全身的感官,想讓女人融化在懷抱中,手深深嵌入肉裡,在極樂的享受中勾起熟悉的肉體記憶,一片白的腦中,浮現愛人的臉龐。

記憶已經模糊,那個秋日的午後,她與祥子剛認識不久,祥子把人偶遞給她,要她承認人偶比所有的布娃娃都漂亮,年幼的自己照做了,人偶就在眼前,淡藍的髮兩邊繫著黑色緞帶,不會有東西更美了。

「好漂亮。」

有些思緒是一閃即逝的,有些卻揮之不去,直到沉澱在心裡,再刨開才發現已成化石般的銘刻。

女孩吞嚥口水,喉頭細小的汗珠隨之起伏,緊咬著的牙阻礙了話語,僅剩蠕動的穴肉在回應情話。

回憶裡的祥子對她的回答十分滿意,金色的瞳盈滿笑意,張開雙手要她把人偶返還。

不會持續太久的。至少在天亮以前,在祥子回來以前,暗暗希望能演完這段對手戲。

「別說了。」初音艱難的張開嘴吐出幾個字。

「不相信我嗎?」

「妳喜歡的是小祥。別說了。」

遞出的劇本被拒絕了,金髮在清晨的薄暮中變得黯淡,像是在夜空高高懸起的月。

「是這樣沒錯。」

「繼續吧。」那語調堅定,卻逃避了她的目光。

再次被反客為主,被剷平的內心已起不了一點漣漪。

華麗謝幕後是隆重的掌聲,掌聲平息後,是沒人真正認識的演員。連親生母親都如此,更何況這位不是為她而來的觀眾。

「那初音喜歡我嗎?」

她放開手,抽出肉棒,往背上輕推,那人跪趴到床上,不明所以的回頭。

「睦?」

「回答我。」主唱有些抗拒她的擺弄而抓緊床單,最後還是順服的讓她將身體從側邊推倒在床上,翻成正面,兩人對視。

沉默在流動。她扒開雙腿,將肉棒前端靠在穴口。

初音往下盯著她胯間的巨物,然後對她微笑,主動抬起雙腿。

「不喜歡。」

在冷暖色之間的色調,只對她顯露出冰冷的一面。宛如雪原上凍死的人以為是溫柔的月,冷眼旁觀被雪掩埋的屍體。

幾乎已經忘了要怎麼流淚,所以淚流出的時候,感覺很陌生。陌生到主唱伸出手抹去了臉頰上的淚水時,才想起淚原本是悲傷時會積攢在眼眶而後流出的體液,而不是演技的一環。

「很好。」她平靜的說,並拉下為她拭去眼淚的手。那手被拉開後,又爬上她的後頸往下拉。十公分的距離,已經足夠短,讓淚水滴落的時候,來不及擦去。

「繼續?」

冷漠的神情勾搭上在側腰撫觸的指尖,不是最妖嬈的模樣卻突顯了被生殖本能暫時操控的內裡。手緩慢滑至臀部,撩過大腿,走上了有些疲態的分身。

「嗯。」

性器在等待嵌合,她不應該示弱,但血液逐漸回流,被潑了冷水的腦袋變得清醒,曾經崩解而後化為良知的人格在腦中碎嘴,如此嫉妒愛人被他人愛著的純粹,又進一步證明了那人的獨一無二。

肉棒在帶繭的指尖與穴口反覆來回,嘗試再度喚起。想趁著淚水乾涸以前再嚐嚐這些苦澀,她一點點彎曲手肘,從側乳開始輕含,些微出汗的鹹帶點甜,要是豐滿的乳房能溢出一點乳汁,食慾與性慾的極樂點或許就能在此重合。

每個女人對她都是冷漠的,但乳房則否,永遠像哺乳期的飽滿,含住乳首時閉上雙眼,呱呱墜地的無助又湧上,淚再次流下,流在初音躺姿時仍挺立的乳房上,她不敢抬頭看,怕一張張冷漠的、曾黏合在母親、祥子、爽世臉上的表情,會譴責她的不誠實。

直到頭髮被撫摸的手弄得凌亂,才偷偷看向初音,那女孩饒富興味的模樣,似乎對她的脆弱感到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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