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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黃瓜跟狗玩你丟我撿,2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9720 ℃

「為什麼笑?」她無奈的問。

「沒想到妳會哭成這樣。」

初音笑得花枝亂顫,宛如狗兒真誠的雙眼,被飄渺的霧纏繞。過去被禮教束縛的笑聲,此時竟能夠聽出一絲癲狂。

或許是因為置身事外的人,從未發現敘事的虛實。不必討好也無法討好,溫柔的嘲笑闡明了一切,三角初音不喜歡她,除了豐川祥子以外的人,都毫無意義。

就像小睦喜歡的那盞永遠不會轉向她的聚光燈。

輕輕揉捏主唱的臉頰,笑聲便停了下來,但憋笑的顫抖仍持續從整個身體傳來。她抿了抿唇,有些意外對祥子幼稚的勝負慾在童年的捉迷藏之後,再一次燃起。

用唇堵上嘴,舌逕直闖入,捲住舌尖。明知只是一時的佔有,快感卻比什麼都真實,不存在的愛情在交纏的唾液中變得黏膩、噁心,空虛混入黏液之中攪打,起泡成混濁的白,從舌尖拉出,扯出急需撫慰的靈魂。

迷離的紫瞳釋放訊號,嘴角再次勾起自信過度的笑容。

「妳輸了。」

「怎麼說?」

「我更愛小祥。」

「那可不一定。」

摘下面具,直面與生俱來想被所有人關注的渴望,再剝開偽裝,原來底下藏著把人心當成獵物的怪物。她知道那是有如飛蛾撲火的狂熱,但此時此刻,在她主演的舞台,台下沒有人能移開目光。

女孩的狂妄與無禮理所當然的被巨劍串起,一次到底的貫穿帶來的高潮像瞬間雷擊,劈在洪水氾濫處,足以令人失神的快感從腫脹著跪迎痛擊的花心迸出,翻了白肚的魚兒就此顫抖著溺亡在波光搖曳之中。

使勁搧了臉頰,死魚才從高潮中回過神。她用雙手抓住那長腿像把人對折的壓下,確保女陰完整暴露在她的砲擊之中。前端撞擊宮頸,乳浪上下搖晃,主唱圓睜著的紫瞳驚恐的看著下腹浮現巨棒的輪廓。「太大了......等一下......啊.......又要.......」迎合著擺動的臀再次停下,整個花徑收縮成拉緊的繩結,那人又高潮了。

湧動的熱液噴灑在肉莖上,隨著抽送被帶出,再撞擊在花心上,汁水四濺。享受勞動成果的時候到了,她抱著併攏的雙腿讓穴內緊縮的壓力更提升,用手抽打高潮中癱軟的人,在臀側打出泛白而後緋紅的印記,與抽送同步,直到那人清醒,因痛覺再次噴濺出炙熱的淫液。「誰輸了?」她問。

三角初音的眼神變得飄忽不定,在極致的快感中伸出舌頭,含糊的說著:「我.......我輸了.......」愉悅在敗北的宣言裡化作諂媚的嬌嗔,聽起來像是種自嘲。「好厲害.......不行了.......」。箭在弦上的緊繃感在根部一波波跳動,穴內的肌肉主動夾緊,深淵般的紫瞳中燃燒著厭惡與快樂,熟悉的抗拒,熟悉的屈從,在數次並非情投意合的交合中,唯獨性器認識了彼此。頂入宮頸敏感點的角度,配合著射精衝動帶節奏收縮的肌群,失去理智的撞擊將原本彈性良好的陰唇撞得腫脹發紅,體液在交合處變得黏膩,污濁沾滿腿根與後庭。「不要.......不要.......」原本因過激的性愛試圖逃離的主唱,又哭叫著被送上高潮。再次形成真空的花徑不給活路的吮吸,巨莖已無路可退,只能往前撞在宮頸的阻力點上,女人在撞擊中變得像破布娃娃的無力,僅剩本能的喘息。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快感讓顱內與陰莖同時達到高潮,蘊藏基因信息的濃稠射入被撞到微開的窄口,無視雌性的防禦機制,以生物的刻印灌滿整個宮腔,直至淹沒輸卵管。

高潮還沒結束,最後一波精液剛被擠出,兩人累得攤成肉泥劇烈喘氣,睡眠不足的後果找上門,她全身脫力的趴在初音身上,卻被推開。看著初音不知為何搖搖晃晃的爬起,她乾脆往後坐在床上,分身從穴內脫離,累積多日的濃精泊泊流出,經過劇烈的壓模,原本緊緻的穴口被捅成泛紅的不規則形。她起身想去抽面紙,卻被蹣跚爬行的女人從側邊撲倒在床上。

「客房服務。」

「做什麼?」她虛弱的問。

「做傭人該做的事。」

初音趴在胸口恍惚的看著她,擠出一個疲憊不堪的笑容,獎勵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然後往下含住了腿間極度敏感的分身。

輕柔的吸吮與在冠狀溝的舔舐,將沾染的液體全數含入口中,生澀卻溫暖,酸麻感與過激的快感在舌尖被調和成位於忍耐臨界點的連續高潮。以唾液大量潤滑的舌在前端快速繞圈,直到最後一點殘精也從管道中被吸出,被榨乾的分身從少女柔軟的嘴中被放出,像靈魂被抽乾般回到了初始的模樣。

在見到天堂的光之前呼吸紊亂導致的缺氧將她拉回了現實,初音在下方遲疑的看著她,由於沒有得到回應,溫暖的口腔再次伸出舌將髒污從根部開始細心的把每一條褶皺掃除乾淨,她被快感衝擊得呆滯,待高潮完全退去,才發現初音仍在等待。

那清澈的眼中宛如初嚐禁果時的純愛感,單純只為呈現愛與接納。被斬釘截鐵的拒絕後,卻又淪陷在飽含情愛的肢體語言裡,她意識到自己的青澀,臉頰泛起了紅暈。

眼神對上時對方有些退縮,似乎只是因為她面無表情的習慣。她好像能理解祥子了,她們都被這秀色可餐的軟弱誘惑,一步步踏入以愛構築的陷阱。

「為什麼是傭人?」睦緩緩的開口。

「小祥說的。」紫瞳在眼眶中打轉,思索著,然後把臉埋進了她胸前的軟肉中撒嬌。「老爺好像也這麼希望。」

在快感消退後整個人充盈生理性的滿足,初音閉起眼接受了她的撫摸,手在金色的髮上來回,一遍一遍的梳理激情過後的凌亂。

「祥子明天回來。」初音聽見她的話後,連忙想坐起身。「初音,妳不是傭人。」

她將人抓回,抱回懷裡,懷中的人著急的想追問祥子的事,不斷掙扎,但只是被抱得更緊。

「小祥還好嗎?」一掃陰霾的雙眼迫切的從讓人窒息的擁抱中尋求答案。「她......還生我的氣嗎?」

「不知道。」

她如實回答。

焦慮隨即浮現在初音的表情上,彷彿祥子的一舉一動牽引著靈魂一般,彷彿只是取悅擁有者的附屬品。但僅有這個角色,她沒自信能贏。

在模仿這件事上輸給模仿的對象,是莫可奈何的事。放棄偽裝後或許會失去愛人所剩無幾的愛,但誰知道那不可預測的女人表現出的偏好,不是一種偽裝。

幾天不見,她魂牽夢縈的人彷彿已來到眼前,不發一語,端莊的微笑,用金色的瞳審視她華而不實的表象。

她捧起初音憂喜參半的臉,強硬的吻上。

「我不會離開小祥的。」女孩回吻,而後若有所思的凝視她。

「我也不會。」

從堅定的眼神中取得共識後,兩人放鬆下來,躺在床上相擁著,即將進入夢鄉之際,電子提示音響起。她們在早晨的陽光中痛苦的起身,背對彼此換上各自的校服,一前一後的走出門。在從小生活的高級住宅區寧靜的路口,金髮的少女從後方牽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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