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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系恋人,1

小说: 2025-09-11 10:50 5hhhhh 1780 ℃

玄关处的声控灯刚亮到第三秒,沈知意就精准地踢掉了高跟鞋。七厘米的细跟擦着地板砖滑出半道银弧,最终稳稳停在鞋柜第三层的收纳格里 —— 那里垫着她上周刚剪好的丝绒布,专门用来伺候这双让她在酒会上赚足目光的 “战靴”。

“回来了?” 陆承宇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点番茄汁。抽油烟机还在嗡嗡转,他手里颠着的平底锅却没停,“今天奖金到账了,刚看银行卡多了三千二。”

沈知意倚着门框解衬衫纽扣,指尖划过锁骨时故意顿了顿。她看见陆承宇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眼底那点被油烟熏出来的倦意瞬间散了。“这么厉害?” 她轻笑一声,声音里裹着刚从外面带回来的晚风,“那今晚加个蛋?”

“加两个。” 陆承宇把煎好的牛排盛进盘子,转身时撞翻了橱柜上的玻璃杯。眼看杯子要落地,沈知意已经光着脚滑到他面前,手腕一翻就稳稳接住 —— 她穿高跟鞋时能在酒会上笑着把刁难者怼得哑口无言,光脚时接个杯子自然像猫扑蝴蝶般轻巧。

“小心点。” 她把杯子放回原位,指腹故意在他手背上划了下,“这杯子可是我从上次王总女儿的生日宴上‘顺’来的,碎了可就没地方蹭第二只了。”

陆承宇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指腹陷进细腻的皮肤里:“也就你能把蹭吃蹭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他低头想吻她,却被她用指尖抵住嘴唇。

“先洗手。” 沈知意挑眉,眼尾那颗痣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惑人的光,“我刚算过,加上你这三千二,咱们的购房基金刚好够付城东那套两居室的定金了。” 她顿了顿,忽然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像情人间的呢喃,“不过别告诉中介,我明天去杀价时,还得哭穷说还差两万呢。”

抽油烟机不知何时停了,厨房里只剩下冰箱制冷的嗡鸣。陆承宇看着她眼里闪烁的狡黠,忽然觉得那些省吃俭用的日子都变得生动起来。他伸手揽住她的腰,感受着指尖下纤细却有力的线条,低声笑:“行,都听你的。”

陆承宇洗了手出来,见沈知意正弯腰收拾散落在沙发上的文件,他眼珠一转,慢悠悠走过去,故作严肃地说:“知意,你看你这文件放得乱七八糟的,我帮你理理。”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不安分地往沈知意腰侧探去。

沈知意瞬间警觉,身体猛地一僵,头也没回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语气带着明显的警告:“陆承宇,你安分点!”

可陆承宇哪会听,指尖轻轻在她腰上划了一下,嘴里还振振有词:“哎呀,这文件边角有点硌手,我看看是不是夹了什么东西。”

“啊!” 沈知意被他这么一挠,痒得瞬间直起身,转身瞪着他,脸颊因为憋笑和痒意泛起红晕,“你找什么呢?分明就是故意的!”

陆承宇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起来,手却没停,又往她胳肢窝伸去:“我就是检查检查,万一有小虫子藏在里面呢,这可是为了你好。”

“你才是最大的虫子!” 沈知意一边躲一边伸手去拍他的手,笑得花枝乱颤,却又带着几分嗔怪,“别闹了,我这文件还没看完呢。”

陆承宇看她笑得眼角都泛起了水光,眼底满是宠溺,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嘴上还继续找着借口:“你看你,平时总紧绷着,笑笑多好。我这是帮你放松放松,有利于接下来工作。”

沈知意被他挠得实在受不了,连连告饶:“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放松,你快住手!” 可心里却没有半分真的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互动让平淡的日子多了不少乐趣。

陆承宇见她真的快喘不过气了,才笑着收回手,顺势把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谁让你平时总那么精明厉害,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到你这么可爱的样子。”

沈知意靠在他怀里,平复着呼吸,伸手捶了他一下,语气依旧带着点不满:“就你花样多。” 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陆承宇出差的第三天,沈知意在客厅铺了块羊绒毯,抱着笔记本窝在里面重温老电影。空调风扫过脚踝时,她正伸手去够茶几上的草莓,指尖却不小心蹭到了触控板 —— 屏幕上的电影画面突然切进了一个陌生文件夹,命名简单粗暴,就叫 “备份”。

她本想随手关掉,目光却被缩略图钉住了。

第一张是晃动的镜头,隐约能看见陌生的浅色沙发上蜷缩着的人影,脚踝被一只手轻轻攥着,画面外传来压抑的笑。沈知意挑了挑眉,点进去的瞬间,陌生的痒笑声从扬声器里漫出来 —— 那不是她,是个素未谋面的女孩,正被人按在沙发上挠脚心,镜头记录得格外清晰。

文件夹里藏着近百个视频,最早的能追溯到半年前。有陌生女孩趴在地毯上被偷袭的片段,有不同人影窝在被子里打闹的侧影,甚至还有穿职业袜套的女性在家办公时,被人突然脱掉一只鞋子挠脚心的画面。镜头总是摇摇晃晃,却精准地捕捉着那些泛红的耳根和绷直的脚背,背景音里除了各式笑声,偶尔还能听到类似 “别躲啊,再笑一会儿” 的低语,只是那声音模糊不清,听不出是不是陆承宇。

沈知意靠在抱枕上,指尖划过触控板的动作慢下来。难怪他总找借口碰她的脚踝,难怪每次挠痒痒都格外执着于脚心,那些她以为的随性打闹,原来藏着这么多刻意模仿的痕迹。她忽然想起上周他帮她脱高跟鞋时,指尖在足弓处多停留的三秒,当时只当是无意,现在想来全是照着视频练习的伏笔。

笔记本突然弹出浏览器推送的新闻,她随手点开,却在历史记录里瞥见个奇怪的网址。点进去的瞬间,蓝底白字的论坛界面跳出来,置顶帖赫然写着 “关于不同肤质足底敏感度的数据分析”。

沈知意挑了挑眉,点进陆承宇的收藏夹。“痒感阈值测试指南”“如何优雅地制造挠痒机会”“论丝质袜与棉质袜的痒感差异”…… 一页页翻下去,全是这类帖子。更让她意外的是,论坛 ID “承宇” 的发言记录密密麻麻,最近一条就在昨天:“女友穿细跟鞋久了会脚肿,这时候挠脚心会不会适得其反?在线等建议。”

下面跟着一串回复,他还认真地逐条回复:“试过温水泡脚后挠,她说更痒了”“丝绸睡裙配裸足确实效果显著,谢谢建议”。

沈知意蜷在毯子里笑出声,眼底的狡黠像被风吹动的烛火。原来她这位看起来老实本分的男友,背地里不仅研究这些,还偷偷下载了这么多 “教学视频”。她退出论坛时,特意清了浏览记录,指尖在触控板上敲出轻响,像在盘算什么有趣的计划。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她光着的脚踝上。沈知意忽然想起陆承宇总说她的脚型好看,脚背绷起来像新月。以前只当是情话,现在才懂这话里藏着多少从视频和帖子里学来的 “套路”。

她关掉笔记本,起身去浴室放水。水流漫过小腿时,她望着水面上映出的自己,忽然弯起唇角 —— 等他回来,得让他好好尝尝,诱惑的滋味。

陆承宇推门进来时,沈知意正窝在沙发里翻杂志。听见动静,她连头都没抬,只是赤着的脚往茶几边伸了伸,像是无意识地去勾掉在地上的遥控器。

那双脚实在生得好看。足弓绷起时是道圆润的弧线,像被月光镀过的玉拱桥,五根脚趾修长匀称,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点淡淡的粉,仿佛初春刚绽的桃花瓣。脚踝纤细,转动时能看见浅浅的筋络,却不显骨感,只衬得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连灯光落在上面都变得柔和了几分。

“回来了?” 她终于抬眼,嘴角噙着笑,脚却没收回去,反而轻轻蹭了蹭陆承宇的裤腿,“快换鞋,我炖了汤。”

陆承宇的目光在她脚上顿了半秒,喉结动了动,弯腰换鞋时指尖差点碰到她的脚背。沈知意像受惊的猫似的往回缩了缩,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嘴上却抱怨:“小心点,踩到人了。”

晚饭时,沈知意没穿拖鞋,光脚踩在地毯上。陆承宇坐在对面盛汤,视线总忍不住往桌下瞟 —— 她的脚偶尔会轻轻晃动,脚趾蜷起又舒展,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有次他递过汤匙,她没伸手接,反而用脚背轻轻勾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带,声音软糯:“递过来点呀。”

温热的触感从手腕蔓延开,陆承宇的手差点抖了。他稳住心神把汤匙递给她,假装不经意地问:“怎么不穿拖鞋?地板凉。”

“热。” 沈知意低头喝汤,长长的睫毛垂着,脚却在桌下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再说,这样舒服。”

夜里陆承宇在书房处理文件,沈知意端着水果盘进去时,故意趿了双松松垮垮的丝绸拖鞋。走到他身后时,拖鞋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脚却顺势搭在了他的膝盖上。

“帮我捡一下嘛。” 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脚趾在他膝盖上轻轻蜷了蜷。陆承宇的呼吸瞬间乱了,目光落在她那只白皙纤细的脚上,连文件上的字都看不清楚了。

他伸手捡起拖鞋,指尖碰到她脚踝时,她像被痒到似的往回缩了缩,却没真的挪开。“谢谢呀。” 沈知意笑眯眯地接过拖鞋,转身往外走,光脚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像撒了一地的月光。

沈知意回到卧室,靠在门后听着书房里迟迟没有响起的键盘声,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她就知道,陆承宇那点心思根本藏不住,被自己这么一撩拨,怕是连文件里的字都认不清了。

第二天早上,陆承宇顶着点黑眼圈出来时,沈知意正坐在餐桌旁涂脚指甲油。她选了瓶浅粉色的,指尖轻轻捏着脚趾,动作慢条斯理。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脚上,那抹粉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像落了层樱花粉的雪。

“醒啦?” 她抬眼冲他笑,脚却故意往他那边伸了伸,“你看这个颜色好看吗?昨天逛街看到的,想着夏天快到了,涂着应该清爽。”

陆承宇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似的,落在她涂得精致的脚趾上,喉结又忍不住动了动,含糊地应了声:“好看。”

“是吧?” 沈知意得意地弯了弯唇角,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昨天涂的时候好像蹭到脚跟上一点,有点痒,你帮我看看?”

她说着就把脚往他面前凑了凑,脚后跟离他的手只有几厘米远。陆承宇的心跳漏了一拍,迟疑着伸出手,指尖刚要碰到她的脚后跟,沈知意却突然收回脚,笑着说:“哎呀,好像自己能擦掉,不用麻烦你了。”

陆承宇的手僵在半空,心里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痒痒的却又抓不到实处。他看着沈知意若无其事地继续涂指甲油,只能无奈地移开目光,心里却早已乱成一团麻。

下午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沈知意把脚搭在陆承宇腿上,时不时晃悠两下。电影放到感人处,她故意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带着点委屈:“这个地方好感人啊,看得我脚都有点凉了。”

陆承宇下意识地伸手想帮她捂捂脚,她却突然轻笑一声:“不过好像挠挠脚心能暖和点,你帮我挠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陆承宇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刚触碰到她的脚心,她就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脚,笑着躲开:“哎呀,太痒了,不行不行。”

他的手还停在半空,那细腻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指尖,心里却空落落的。看着沈知意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他哪还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可偏偏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心里的渴望像野草一样疯长。

到了晚上,沈知意洗完澡出来,穿着件丝质睡裙,光脚走到陆承宇面前。她的脚刚从温水里泡过,泛着淡淡的粉色,看着就让人移不开眼。

“我脚有点酸,你帮我按按好不好?” 她仰着小脸看着他,眼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陆承宇喉结滚动,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脚。他的指尖带着薄茧,碰到她细腻的皮肤时,沈知意轻轻颤了一下。他刚按了没两下,她就忽然笑着抽回脚:“好啦,舒服多了,谢谢你呀。”

陆承宇算是摸透了沈知意的心思,知道她就是故意吊自己胃口。可他偏就吃这一套,被勾得心痒难耐,却又舍不得真的惹她不快,只能变着法儿地找机会。

早餐后沈知意收拾餐桌,弯腰擦桌子时,长发垂下来遮住了侧脸。陆承宇凑过去说要帮忙捋头发,手却顺着她的腰滑到膝盖后,指尖刚要往小腿探,就被她用手肘轻轻撞开。“别捣乱,” 她头也不抬,嘴角却弯着,“再闹我就罚你洗一周的碗。” 陆承宇悻悻地收回手,眼底却闪着势在必得的光 —— 至少她没真生气。

下午沈知意在阳台浇花,赤着的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陆承宇端着水果过来,假装脚下打滑,伸手去扶她时,指尖擦过她的脚踝。沈知意晃了晃,顺势往他怀里靠了半寸,声音软乎乎的:“吓死我了。” 他刚想借着扶稳的由头多碰会儿,她却已经站直身体,拿起喷壶转身:“谢谢啦,不过你可真笨。”

最勾人的是晚上看电视时。沈知意蜷在沙发角落,把脚搭在陆承宇腿上晃悠,浅粉色的脚趾甲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他伸手去挠她的脚心,她也不躲,只是笑着往回缩了缩,脚趾蜷起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就一下,” 她仰头看他,眼尾的痣像沾了蜜糖,“多了可不行。”

陆承宇的指尖刚在她脚心划了两下,痒得她闷笑出声,脚却突然往他手心里蹭了蹭。那一下软绵又温热,像羽毛搔在他心尖上。等他想再用力些,她却猛地把脚抽回去,缩进沙发里蜷成一团:“够啦够啦,再挠我要咬人了。”

他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知道这是她的底线。可指尖残留的细腻触感总在撩拨他,让他忍不住想再往前一步。夜里躺在床上,沈知意背对着他假寐,他的手悄悄探过去,刚碰到她的脚踝,就被她反手按住。“陆承宇,” 她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再动我可就去客房睡了。”

他赶紧收了手,从背后轻轻抱住她,鼻尖蹭着她的发顶:“不动了,就抱抱。” 黑暗里,沈知意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 —— 鱼饵已经下了,就等鱼儿彻底上钩了。

那天傍晚,陆承宇正蹲在玄关换鞋,沈知意从卧室走出来,径直走到他面前。她没穿拖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脚边散落着几缕夕阳的碎金。

“陆承宇,” 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你看我这脚,好看吗?”

陆承宇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视线刚好落在她的脚上 —— 足弓弧度柔和,脚趾圆润饱满,趾甲上的浅粉色指甲油被夕阳染得暖融融的,像浸在蜜里的珍珠。他喉结滚了滚,没敢直接看她的眼睛,只低声说:“好看。”

“有多好看?” 沈知意往前挪了半步,脚几乎要碰到他的膝盖,脚趾轻轻蜷了蜷,“能让你天天看吗?”

这句话像根羽毛,轻轻搔在陆承宇的心尖上。他猛地抬头,撞进她含笑的眼底,那里面明晃晃的狡黠,让他瞬间明白她怕是早就知道了什么。可被她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根,说话都带了点结巴:“你…… 你想让我看多久都行。”

“哦?” 沈知意挑眉,缓缓在他面前坐下,把脚往他腿边又送了送,“那以后我在家就不穿拖鞋了,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陆承宇的呼吸都变重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脚,白皙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到那温热的触感。他想说 “好”,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地上凉,还是穿上吧。”

“不嘛,” 沈知意故意拖长了调子,脚趾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你不是觉得好看吗?多看两眼怎么了?还是说…… 你其实不想看?”

“想看!” 陆承宇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太急切,脸上更烫了。

沈知意看着他这副窘迫又心动的样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她强忍着笑意,故作认真地说:“那说好了,以后我就让你天天看。不过……” 她话锋一转,脚突然收了回去,站起身拍了拍裙子,“要看也得看我的心情,我不想让你看的时候,你可不能偷看。”

陆承宇看着她转身走进厨房的背影,心里又痒又涩,像被猫爪挠过一样。他知道自己又被她拿捏住了,可偏偏甘之如饴,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双脚的模样,还有她含笑的眼神。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他有的熬了。

从那天起,沈知意真的把 “看脚看心情” 这句话贯彻得淋漓尽致。

清晨陆承宇煎蛋时,她会光着脚倚在厨房门框上,脚趾随着抽油烟机的声响轻轻点地。阳光透过纱窗落在她脚背上,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陆承宇的铲子在锅里翻得乱七八糟,她却突然转身回房:“今天早餐没胃口,不看了。” 徒留他对着滋滋作响的煎蛋发呆,鼻尖还萦绕着她刚擦的柑橘味身体乳香气。

午后窝在沙发上看纪录片,她会把脚搭在他膝盖上晃悠,浅粉色趾甲偶尔蹭过他的棉质家居裤。讲到非洲草原的旱季时,她忽然蜷起脚趾:“有点凉。” 陆承宇刚要伸手去捂,她已经把脚缩进毯子里:“现在不想让你碰了。” 他的手悬在半空,只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盖过了纪录片里的狮吼。

最磨人的是深夜。她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湿漉漉的脚踩着毛绒脚垫,水珠顺着脚踝往下滚,在灯光下像碎钻。陆承宇端着牛奶进来时,正看见她用毛巾轻轻擦脚,拇指摩挲着圆润的足跟。“要喝吗?” 她抬头笑,脚却往旁边挪了挪,刚好藏在梳妆台阴影里。他喉结滚动着摇头,退出房间时听见身后吹风机重新响起,像在嘲笑他的狼狈。

有次陆承宇加班到凌晨,轻手轻脚摸进卧室,却发现沈知意没睡。她侧躺着,月光从窗帘缝溜进来,刚好照亮她伸在被子外的一只脚。足弓在微光里绷出优美的弧线,脚趾微微蜷着,像只休憩的天鹅。他蹲在床边看了许久,指尖差点碰到时,她突然轻笑出声:“偷看可是犯规的。”

陆承宇吓得手一抖,抬头见她睁着眼睛,眼底盛着星光。“我……” 他刚想解释,就被她伸过来的脚轻轻抵住嘴唇。“这次算了,” 她的声音带着睡意,却藏着狡黠,“明天给你看个够。”

可第二天他特意提前回家,沈知意却穿着长筒棉袜在拖地,连脚踝都裹得严严实实。“今天降温啦,” 她晃了晃手里的拖把,笑得一脸无辜,“不然冻感冒了,谁陪你攒钱买房呀?”

陆承宇望着她袜子上蹦跳的小兔子图案,忽然觉得那购房基金的数字再好看,也抵不过她光脚踩在地板上的一声轻响。

周末傍晚,陆承宇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炖排骨汤,砂锅里咕嘟咕嘟的声响里,混着沈知意在客厅翻书的动静。他刚把切好的玉米丢进锅,就听见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 她光脚踩在地板上,像只猫似的悄无声息。

“闻着好香啊。” 沈知意的声音从肩头漫过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她的手轻轻搭在他腰侧,指尖故意蹭过他的痒痒肉,惹得他猛地缩了下肩。

陆承宇转身想躲开,却被她堵在料理台和橱柜之间。她仰着头看他,眼尾那颗痣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光,忽然开口问:“陆承宇,tk 好玩么?”

这三个字母像火星子掉进了油锅,陆承宇的脸 “腾” 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泛着灼人的热。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似的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知意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

“我……” 他想说点什么辩解,可舌尖打了结,最后只挤出个含混的音节。砂锅还在咕嘟作响,排骨汤的香气裹着尴尬的沉默在厨房里弥漫,他甚至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沈知意看着他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她伸手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指尖的微凉让他瑟缩了下:“紧张什么?我又没说你不好。”

“你怎么知道……” 陆承宇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我是说…… 你怎么知道这个词的?”

“不是猜的哦。” 沈知意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往他胸口戳了戳,“你出差那几天,我用你电脑看剧,不小心点开了那个叫‘备份’的文件夹。里面存的那些视频,可不就写着这个词么?”

最后那个 “么” 字尾音上扬,带着点戏谑的笑意。陆承宇的脸 “唰” 地一下红得快要滴血,手里的汤勺 “当啷” 一声掉进砂锅,溅起的热汤烫得他慌忙缩手。“我…… 我不是故意……”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眼睛盯着灶台瓷砖上的裂纹,连耳根都在发烫。

沈知意弯腰捡起汤勺,用纸巾擦干净递给他,指尖故意在他手背上多停留了两秒:“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存的,毕竟那些视频里的花样,你后来都在我身上试过呀。”

“对不起……” 陆承宇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像做错事的小孩,“我不该偷偷……”

“道歉干什么?” 沈知意忽然踮起脚,在他泛红的脸颊上亲了口,“其实看那些视频的时候,我就在想,原来我家陆先生还有这么多小秘密。”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鼻尖蹭着他的下颌,“不过比起视频里的陌生人,你好像更喜欢挠我脚心?”

陆承宇被她直白的话堵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滚烫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沈知意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觉得那些藏在文件夹里的视频,倒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小情趣。

晚饭过后,陆承宇主动收拾完碗筷,局促地坐在沙发一角,眼神时不时瞟向窝在另一侧的沈知意。她正懒洋洋地靠在抱枕上,光脚搭在沙发沿,脚趾随着电视里的音乐轻轻蜷动,像在无声地勾引人。

沈知意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冲他笑了笑,然后慢悠悠地收回脚,往他身边挪了挪。“坐那么远干嘛?” 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

陆承宇身体一僵,慢慢往她这边靠了靠,心跳却像擂鼓一样越来越响。就在他紧张得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时,沈知意忽然抬起脚,轻轻放在了他的怀里。

那一瞬间,陆承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脸 “腾” 地一下变得通红,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了一层滚烫的红晕。他僵在那里,手悬在半空,既想碰又不敢碰,眼神里满是激动和无措,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沈知意的脚白皙细腻,刚从温水里泡过,带着暖暖的温度,轻轻贴着他的小腹。那柔软的触感像电流一样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

“怎么了?不敢碰吗?” 沈知意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脚趾故意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

这一下,陆承宇像是被点燃了引线,再也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脚。他的手心滚烫,还带着点紧张的汗湿,指尖微微颤抖着,感受着掌心里那细腻柔滑的肌肤。

“知意……” 他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眼神紧紧盯着她的脚,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沈知意看着他红透的脸和眼里的炙热,心里暗暗发笑,嘴上却故作平静地说:“握着吧,暖暖的挺舒服。”

陆承宇像是得到了圣旨,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脚,生怕自己弄疼了她。他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她的脚心,惹得沈知意轻轻颤一下,他就会立刻紧张地停下动作,满眼担忧地看着她,那副样子逗得沈知意差点笑出声。

电视里的节目还在继续,可陆承宇早已无心观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怀里那只柔软的脚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趾的每一次轻动,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心里既甜蜜又激动,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沈知意靠在他肩上,看着他红温激动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知道,自己这招算是彻底击中了他的软肋,而这样的互动,似乎也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

电视里的广告播到第三轮时,陆承宇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掌心的汗意慢慢褪去,只剩下恰到好处的温度,轻轻包裹着沈知意的脚。

起初只是指尖试探着蹭过她的脚踝,像触碰易碎的瓷器。沈知意没动,只是睫毛在灯光下颤了颤,嘴角藏着若有似无的笑。这无声的纵容像给了他勇气,他的拇指开始沿着她的足弓缓缓摩挲,那细腻如瓷的皮肤下,能摸到轻微的筋络起伏。

“你的脚型真好看。” 他忽然低声说,声音里还带着点未散的沙哑。指尖滑过圆润的足跟时,沈知意轻轻 “嗯” 了一声,脚趾蜷了蜷,像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陆承宇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却没再像刚才那样慌乱。他顺着她的脚趾一根根摸过去,指腹碾过小巧的趾甲盖,那层浅粉色的指甲油被体温焐得温热。沈知意忽然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些,电视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轻点,有点痒。”

这话听着像抱怨,尾音却软得发甜。陆承宇的动作放得更轻,指尖在她脚心边缘若有似无地打着圈。他看见她的脚背泛起淡淡的粉,知道她是真的痒了,却舍不得停手 ——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没有躲开。

“周末去看的那套房子,楼下有个小花园。” 他忽然换了话题,指尖依旧没闲着,“以后可以在那里种你喜欢的绣球花。”

沈知意的注意力果然被引开,侧头看他时眼里闪着光:“真的?那阳台能不能放个吊椅?”

“当然能。” 陆承宇笑起来,拇指轻轻按了按她的脚趾缝,“到时候你就光着脚坐在吊椅上,我给你剥荔枝吃。”

“痒死了!” 沈知意笑着往回缩脚,却被他轻轻攥住。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力道刚好能留住她,又不会让她觉得被束缚。

“别动。” 他低头在她脚踝上亲了下,声音里带着点得逞的笑意,“再让我摸会儿。”

沈知意没再躲,任由他的指尖在自己脚上流连。电视里的声音渐渐模糊,客厅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还有他偶尔碰到痒处时,她忍不住发出的轻笑声。

电视里的体育赛事正到激烈处,解说员的声音激昂,陆承宇的指尖却在沈知意的脚背上停住了。他刚用指腹碾过她蜷起的脚趾,惹得她闷笑出声,那串笑声像羽毛,轻轻搔在他心尖上。

沈知意忽然从他怀里直起身,侧坐着看向他。月光恰好落在她眼底,映得那点狡黠格外清亮。她没抽回脚,反而用足跟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声音压得像耳语:“陆承宇,想挠么?”

“轰” 的一声,陆承宇感觉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他猛地抬头,撞进她含笑的眼睛里,那里面明晃晃的纵容,让他瞬间红了耳根。手心里的脚还在轻轻动,柔软的触感和那句直白的话搅在一起,让他连呼吸都乱了章法。

“我……”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着,半天没说出完整的话。指尖下意识地收紧,又怕弄疼她,赶紧松了松,最后只是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激动。

沈知意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微微抬了抬脚,脚趾在他手腕上轻轻划了下:“问你呢,想不想?”

“想……” 陆承宇的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尾音都在发颤。说完他又觉得太急切,慌忙补充,“但、但你要是不想……”

“想就来啊。” 沈知意打断他的话,往沙发深处挪了挪,把脚往他面前送了送,足弓绷出好看的弧度,“不过得轻点,我怕痒。”

陆承宇的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他盯着那近在咫尺的脚,白皙细腻,趾甲上的浅粉色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光。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带着点颤抖,轻轻落在了她的脚心上。

“嗯……” 沈知意被那轻微的触感弄得一颤,忍不住哼唧了一声,却没有躲开。

这声轻哼像是给了陆承宇莫大的鼓励,他的指尖开始轻轻滑动,从脚心到脚趾缝,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稀世珍宝。沈知意的笑声渐渐多了起来,像银铃一样在客厅里回荡,她一边笑一边往回缩脚,却总在快要躲开时,又轻轻蹭回他的手边。

沈知意的笑声在客厅里漾开,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荡起圈圈涟漪。她瞅着陆承宇那副小心翼翼又难掩激动的模样,忽然收了笑,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一点:“进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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