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弧度差远了，楼主那条视频里的蜷曲才叫灵动。”

“对比之后更觉得楼主女朋友是天花板，其他人别蹭热度了。”

沈砚把这些评论念给苏晚听时，特意加重了 “天花板” 三个字。苏晚正涂着新的豆沙色甲油，闻言手一抖，颜色出了界。“再吵我就把你手机扔了。” 她凶巴巴地说，耳根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其实不用别人说，她自己也隐约知道。那些视频里的笑要么太假，要么太疯，哪有她被沈砚挠时的那种又羞又痒、半推半就的劲儿？尤其是沈砚总知道她哪里最怕痒，指尖轻重拿捏得刚好，笑到流泪时又会及时停下亲她的眼角 —— 那种藏在痒意里的温柔，是旁人学不来的。

有天晚上，沈砚翻到条热评：“终于明白为什么楼主女朋友是天花板了，不光脚好看，那种被喜欢的人挠时的放松感，是装不出来的。” 他把手机举到苏晚面前，眼神亮晶晶的：“你看，他们懂。”

苏晚抢过手机锁屏，转身往卧室走。“懂又怎么样，” 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在走到床边时停下，回头看他，“还不快来？今天用新到的檀香精油。”

沈砚眼睛一亮，立刻跟了上去。他知道，那些跟风的视频再热闹也没用，因为他和苏晚之间的这份默契与甜蜜，才是最珍贵的 “独家配方”，谁也模仿不来。

苏晚是被一条弹窗广告引到外网的。起初只是好奇点进去，想看看国外的 tk 圈子和国内有什么不同，结果一点开相关推荐，脸颊瞬间像被泼了滚烫的开水。

视频里的尺度远比国内论坛大得多。有人穿着蕾丝吊带被按在丝绒沙发上，脚踝被精致的锁链捆着，挠痒的工具从羽毛到软刷换个不停，笑声里掺着浓重的喘息，眼神勾人得像淬了火的钩子。还有的画面聚焦在脚背上，涂着暗红甲油的脚趾被人含在嘴里轻轻啃咬，另一只手拿着电动牙刷的软头在脚心游走，暧昧的水渍顺着脚踝往下淌，连空气都像是被染成了粘稠的蜜色。

“疯了……” 苏晚的指尖在屏幕上胡乱点着，想关掉页面，却被某种隐秘的好奇心钉在原地。这些视频远比他们拍的大胆，痒意里裹着赤裸裸的情欲，像场潮湿的梦，看得她心跳如擂鼓，连耳根都在发烫。

她慌忙退出页面，心脏却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窗外的月光落在脚背上，竟莫名想起视频里那些纠缠的画面，脚趾不自觉地蜷了蜷，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过心尖。

“在看什么呢？” 沈砚从身后凑过来，下巴搁在她的肩窝。

苏晚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连忙锁屏：“没、没什么，刷到点奇怪的广告。”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连说话都磕磕绊绊。

沈砚没多想，只是捏了捏她的脚背：“明天陪我去挑生日蛋糕好不好？”

苏晚这才想起，再过一周就是沈砚的生日。她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心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念头。

接下来的几天，苏晚总趁着沈砚上班偷偷翻外网。她像个探秘者，小心翼翼地浏览那些视频，记下里面的道具和场景布置，脸颊红了又红，却莫名觉得兴奋。她甚至悄悄在网上下单了条暗红色的蕾丝脚链，还有支带软刷的电动按摩棒 —— 下单时手指都在抖，却有种破釜沉舟的雀跃。

生日当天，沈砚下班回家时，玄关的灯是暗的。他刚摸到开关，就被人从身后捂住眼睛。苏晚的呼吸带着点发颤的甜香，拂过他的耳廓：“不许睁眼。”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几支蜡烛在地板上摆成心形，暖黄的光映得她的侧脸格外柔和。她穿着条酒红色的吊带睡裙，脚踝上的蕾丝脚链泛着细碎的光，脚趾涂着和视频里一样的暗红指甲油。

“沈砚，”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带着点刻意的诱惑，“给你的生日礼物。”

沈砚的呼吸猛地一滞，看着她缓缓抬起的脚，脚边放着那支包装崭新的电动按摩棒。烛光在她脚背上跳跃，蕾丝脚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条等待被驯服的小蛇。

“你……” 他的喉结滚了滚，指尖都在发颤。

苏晚却突然笑了，像只狡黠的猫。她没说话，只是拿起按摩棒调到最低档，让软刷轻轻落在自己的脚心上。

“嗯……” 一声细碎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脚趾瞬间蜷起，脚踝绷出漂亮的弧度，蕾丝脚链陷进细腻的皮肤里，勒出淡淡的红痕。

沈砚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他猛地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脚，却被苏晚笑着躲开。

“别急呀，” 她的脚在他面前轻轻晃动，软刷还在脚心游走，笑声里裹着浓浓的痒意和情欲，“今天…… 听我的。”

沈砚的呼吸粗重得像要冲破喉咙，苏晚那句 “今天听我的” 像根点燃的引线，瞬间炸得他理智全无。他看着她脚边那副崭新的足枷 —— 深色的木料泛着温润的光，锁链上还挂着小巧的铃铛，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喉结忍不住又滚了滚。

“你……”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尖颤巍巍地碰了碰足枷的边缘，像是在确认这不是幻觉。

苏晚却已经走到了沙发边，背对着他坐下，酒红色的睡裙裙摆顺着大腿滑落，露出整片白皙的脊背。她拿起足枷放在脚边，脚踝上的蕾丝脚链随着动作轻响，声音里带着点刻意的慵懒：“还愣着干什么？不是一直想试试吗？”

沈砚这才如梦初醒，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他的手指触到她温热的脚踝时，明显感觉到她轻轻抖了一下，脚趾也在暗红指甲油的覆盖下悄悄蜷起。足枷扣上的瞬间，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铃铛轻轻晃了晃，在安静的客厅里漾开细碎的响。

“松紧合适吗？” 他抬头看她，眼底的情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却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晚没回头，只是轻轻 “嗯” 了一声，声音里裹着点发颤的甜：“开始吧。”

沈砚拿起那支电动按摩棒，调至比刚才稍高的档位。软刷刚碰到她的脚心，苏晚就闷哼一声，脚趾猛地张开，足枷上的铃铛随着她的挣扎叮当作响。烛光在她绷紧的脚背上投下晃动的阴影，蕾丝脚链陷进皮肤的红痕更明显了，像道诱人的符咒。

“哈哈…… 沈砚……” 她的笑声比刚才更放得开，带着被束缚后的娇憨，“轻、轻点……”

他却没听话，反而把按摩棒的软刷往脚趾缝里送了送。细密的痒意混着震动感炸开，苏晚的身体瞬间弓起，笑声里掺进了浓重的喘息，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根羽毛在沈砚的心尖上反复扫过。

“坏蛋……”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沙发边缘，指节泛白，却在沈砚停下动作时，轻轻晃了晃被锁住的脚，“别停……”

沈砚的呼吸彻底乱了。他放下按摩棒，改用指尖在她涂满精油的脚背上轻轻划圈，从脚踝到脚趾，每一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然后低下头，含住她的脚趾，舌尖顺着甲油的边缘缓缓舔过。

“啊……” 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足枷上的铃铛响得更急了。痒意和情欲像藤蔓似的缠上来，让她浑身发软，只能任由沈砚在她的脚上肆意妄为。

苏晚感觉到沈砚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沙发旁那个还没拆开的包裹上，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喏，”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沈砚去看，“那里还有惊喜。”

沈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注意到那个包装精致的包裹。他停下动作，疑惑地走过去拆开，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包裹里整整齐齐地放着各种工具：细长的试管刷，刷毛又硬又密；粉色的电动牙刷，刷头是柔软的硅胶材质；之前用过的气垫梳安静地躺在角落；还有一副撸猫手套，摸起来一颗颗突起；旁边还放着一瓶散发着甜香的润肤油。

“这些……” 沈砚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他转头看向苏晚，眼底的情欲更加浓烈。

苏晚迎上他的目光，脸上带着点羞涩，却又故作镇定地说：“都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啊，喜欢吗？” 她的脚趾在足枷里轻轻蜷了蜷，足枷上的铃铛又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沈砚再也按捺不住，他拿起那瓶润肤油，走到苏晚面前，将油倒在手心搓热，然后覆在她的脚背上。温热的触感让苏晚轻轻一颤，润肤油的甜香混合着她身上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喜欢，太喜欢了。” 沈砚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拿起那把试管刷，指尖捏着刷头在她的脚心轻轻一点。

“呀！” 苏晚的身体猛地绷紧，试管刷的硬毛带来的痒意和之前的都不同，更加尖锐，更加刺激。她的笑声瞬间拔高，带着浓浓的喘息，“沈砚…… 别用这个…… 太痒了……”

沈砚却像是没听见，他拿着试管刷在她的脚心来回游走，偶尔还会往脚趾缝里探一探。苏晚被痒得浑身扭动，足枷上的铃铛响个不停，酒红色的睡裙也被揉得皱巴巴的。

“哈哈…… 我错了…… 沈砚…… 快停下……” 苏晚的眼泪都笑了出来，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沙发，指节泛白，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兴奋。

沈砚看她笑得差不多了，才放下试管刷，拿起那副撸猫手套。他戴上手套，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背，毛茸茸的触感带来一种全新的痒意，温柔而缠绵。

苏晚的笑声渐渐变得轻柔，她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但身体的轻颤却没有停止。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绒毛划过皮肤的感觉，那种痒意不像试管刷那样尖锐，却像羽毛一样，一点点撩拨着她的心弦。

“沈砚……”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只撒娇的小猫，“换个……”

沈砚低笑一声，听话地拿起电动牙刷，调到最低档。柔软的硅胶刷头在她的脚心上轻轻震动，带来一种酥麻的痒意，让苏晚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沈砚握着电动牙刷的手正轻轻游走在苏晚的脚弓处，硅胶刷头的震动带着酥麻的痒意，让她的笑声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在地毯上。突然，苏晚按住他的手腕，呼吸还带着点发颤的急促：“先停下。”

沈砚的动作立刻顿住，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却乖乖地关掉了电动牙刷。足枷上的铃铛还在轻轻晃动，烛光在她泛红的脚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怎么了？是不是太痒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紧张，伸手想去解足枷的锁扣。

“不是，” 苏晚轻轻摇了摇头，脚趾在足枷里蜷了蜷，暗红指甲油在暖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我在想…… 既然今天是你生日，不如…… 拍段长点的视频吧。”

沈砚的眼睛瞬间亮得像点燃的星火，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拍视频？”

“嗯，” 苏晚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却还是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带着点刻意的镇定，“不过得按我说的来 —— 绝对不能露脸，连脚踝以上都不许拍，全程只拍脚。”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补充道，“还有…… 拍完之后，你要是想发去论坛，也可以。”

最后几个字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让沈砚的心猛地一颤。他连忙点头，激动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真的吗？太好了！我绝对按你说的来！我这就去拿相机！”

他手忙脚乱地去取相机，调角度时因为太兴奋，手指都在微微发颤。三脚架刚架稳，就被苏晚叫住：“等等，” 她抬了抬被锁住的脚，“把润肤乳拿过来，刚才蹭掉不少。”

沈砚这才注意到她脚背上的润肤乳已经被蹭得差不多了，连忙取来润肤乳，倒在掌心搓热后轻轻覆上去。温热的乳液混着他指尖的温度，让苏晚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足枷上的铃铛又发出细碎的响声。

相机镜头牢牢锁定在她的双脚上，蕾丝脚链和足枷的锁链交缠在一起，在烛光里泛着暧昧的光。沈砚重新拿起电动牙刷，调到中档，刚碰到涂满润肤乳的脚心，苏晚就闷哼一声，脚趾瞬间张成扇形，像朵骤然绽放的花。

“嗯……” 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点被痒意撩起的颤音，却比刚才放松了许多。沈砚能感觉到，她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那些细碎的笑声和轻喘，顺着空气钻进镜头，像裹了蜜的羽毛。

他换了气垫梳，软密的刷毛在脚背上扫过，痒意温柔得像潮水。苏晚的身体轻轻晃动着，沙发垫被她抓出几道褶皱，笑声里却没了之前的求饶，反而带着点慵懒的喟叹：“这里…… 再重点……”

沈砚的心猛地一跳，依言加重了力道，看着镜头里她脚趾蜷曲的弧度，听着那些混合着痒意和纵容的声音，感觉血液都在往头顶冲。

“镜头…… 没跑偏吧？” 苏晚偏过头看了一眼相机，发丝滑落肩头，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却巧妙地避开了镜头的范围。

“放心，” 沈砚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俯身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舌尖卷走一点润肤乳的甜香，“只拍得到你好看的脚，保证符合你说的要求，发出去大家肯定又会夸你。”

沈砚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撸猫手套上，那毛茸茸的质感带着一颗颗凸起的小颗粒，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手心发痒。他拿起手套在苏晚眼前晃了晃，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接下来试试这个？”

苏晚看着那手套，下意识地缩了缩脚，足枷上的铃铛叮当作响。“这个…… 会不会太痒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犹豫，脚趾却不自觉地绷紧了，暗红指甲油在烛光下泛着紧张的光泽。

“试试才知道，” 沈砚戴上手套，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脚背，“要是实在受不了，我们就换别的。”

他没给苏晚太多犹豫的时间，戴着手套的手掌轻轻覆在她涂满润肤乳的脚心上。毛茸茸的触感刚一接触皮肤，苏晚就 “嘶” 地吸了口气，脚趾瞬间蜷成一团。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沈砚的手指带着手套开始轻轻摩挲，那些凸起的小颗粒像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脚心爬来爬去。

“哈……” 苏晚的笑声突然变得急促，身体也跟着剧烈晃动起来，沙发被她撞得发出轻微的响声，“轻点…… 太痒了……”

沈砚却像是被她的反应鼓舞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手套在她的脚心来回游走，从脚跟到脚趾缝，每一寸都不放过。那些细密的痒意像是突然炸开的烟花，瞬间窜遍了苏晚的全身，比之前任何一种工具带来的感觉都要强烈。

“啊 ——！” 一声尖叫冲破喉咙，苏晚的身体猛地弓起，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不行！快停下！真的不行了！”

她的脚趾在足枷里疯狂地蜷缩又张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承受着极致的痒意。蕾丝脚链深深陷进泛红的皮肤里，勒出一道明显的红痕，却丝毫缓解不了那钻心的痒。

相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她的脚背因为用力而绷得笔直，青筋隐隐可见；脚心被手套蹭得泛起细密的褶皱，润肤乳和汗水混在一起，泛着湿漉漉的光；铃铛随着她剧烈的挣扎响个不停，和她的尖叫、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既混乱又充满张力的声音。

沈砚看着镜头里她失态的模样，眼底的情欲和兴奋几乎要溢出来。但他也注意到苏晚的眼泪已经笑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沙发上。他心里一软，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却没立刻停下。

“求你了……” 苏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我错了…… 不该让用这个的……”

沈砚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手套，看着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脚，眼底满是满足。“怎么样？这个是不是很带劲？” 他凑过去，用没戴手套的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

苏晚瞪了他一眼，却没力气反驳，只是喘着气说：“你…… 你就是个魔鬼……”

沈砚低笑出声，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但我是只对你好的魔鬼。”

沈砚摘下撸猫手套，指尖轻轻拂过苏晚还在轻颤的脚背。她脚心的皮肤泛着被揉出的微红，暗红指甲油在烛光下像淬了火的玛瑙，沾着的润肤乳让甲面更显莹润。

“缓过来了？” 他拿起那支试管刷，在她眼前转了转，金属杆反射的光落在她脚心上，引得她缩了缩脚趾。

苏晚喘着气点头，睫毛上还挂着笑出来的泪珠：“别用那个硬的……” 声音里带着点刚从痒意里挣脱的沙哑，却没了刚才的抗拒。

沈砚听话地放下试管刷，换了把气垫梳。软密的刷毛刚碰到脚弓，苏晚还是抖了一下，却没再尖叫，只是喉咙里溢出细碎的轻笑，像羽毛扫过琴弦。“嗯…… 这个舒服点……”

她的脚趾不再紧绷，反而随着梳齿的游走轻轻舒展，暗红的甲油在丝绒布上投下小巧的影子。足枷的铃铛偶尔响一声，不再是之前的急促，倒像是慵懒的附和。

“往镜头这边抬点脚？” 沈砚轻声提议，镜头悄悄拉近，对准她蜷起的脚趾。

苏晚没说话，只是依言把脚往前提了提，脚踝绷出流畅的弧线，蕾丝脚链顺着动作滑到最细处，勒出浅浅的红痕。她能感觉到镜头的存在，却不再觉得拘谨，反而故意让脚趾在梳齿上轻轻蹭了蹭，看它们因痒意蜷成可爱的弧度。

沈砚的呼吸漏了一拍，连忙按下录制键。画面里，她的脚在气垫梳下轻轻扭动，暗红指甲油衬得皮肤愈发白皙，润肤乳被蹭出细密的泡沫，像撒了把碎钻。

“换个工具？” 他拿起电动牙刷，调到最低档。

苏晚 “嗯” 了一声，主动把脚心亮出来。硅胶刷头的震动带着酥麻的痒，她的笑声软得像棉花糖，却故意挺直脊背，让身体的晃动幅度更小，方便镜头捕捉脚部的细节。

“对…… 就是这样……” 沈砚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看着她从最初的慌乱到如今的从容，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

最后换了普通的软毛刷，苏晚甚至能笑着跟他搭话：“拍完…… 能不能把足枷解开了？有点酸……” 脚趾在他手心里蜷了蜷，像只撒娇的猫。

沈砚关掉相机，俯身去开锁扣。金属碰撞的瞬间，苏晚的脚终于得到解放，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脚趾在丝绒布上张开又蜷起，暗红指甲油在烛光里闪着满足的光。

“看看成片？” 他把相机递过去，屏幕上的画面流畅又诱人，每一个表情、每一次蜷缩都恰到好处。

苏晚红着脸看完，嘴上抱怨 “太羞人了”，却在沈砚伸手去拿时，把相机抱得更紧了。

沈砚的指尖刚解开足枷的最后一道锁扣，苏晚就像只脱缰的小猫，蜷起双腿往沙发深处缩了缩。暗红指甲油在烛光里泛着潋滟的光，脚背上还沾着没擦净的润肤乳，让那片白皙的皮肤更显诱人。

“累了？” 沈砚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锁骨，声音里带着刚褪下的兴奋，还有更沉的欲望。

苏晚没说话，只是仰头看他，睫毛上的泪珠还没干透，眼神却像浸了水的蜜，黏黏糊糊地缠上来。沈砚的呼吸瞬间乱了，伸手就去解她睡裙的系带。酒红色的丝绸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在暖黄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别……” 苏晚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腕上，指尖却带着纵容的温度。沈砚会意，吻先落了下去，从她的唇角到脖颈，再到胸前微微起伏的弧度。

当他的舌尖碰到那粒挺立的乳头时，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她的手不自觉地抓住沈砚的头发，指腹陷进浓密的发间，像在贪恋这份灼热的触感。沈砚的吻又轻又慢，带着刻意的撩拨，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咬，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看她的皮肤泛起可爱的粉红。

“痒……” 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却故意挺了挺胸，往他嘴边送了送。

沈砚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指尖轻轻落在她的脚心上。刚经历过一番折腾的皮肤格外敏感，只是轻轻一划，苏晚就绷紧了脚趾，暗红的指甲油在丝绒布上蜷成好看的弧度。“这里也痒？” 他的指尖故意在她的脚趾缝里蹭了蹭，引得她的笑声混着喘息，像羽毛搔刮着心尖。

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停在柔软的耻骨处。指尖刚碰到那片湿热的缝隙，苏晚就抖得更厉害了，身体像条不安分的鱼，在他怀里轻轻扭动。沈砚的指腹带着薄茧，在敏感的花瓣上反复摩挲，看她的呼吸越来越乱，看她的眼神蒙上水汽。

“沈砚……” 她终于忍不住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在求饶，又像在催促。

他的手继续往下，指尖陷进饱满的臀肉里，轻轻揉捏着。那里的皮肤又嫩又滑，像上好的丝绸，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看那片白皙染上诱人的红。与此同时，舌尖还在她的乳头上来回打转，手指在脚心和小穴间来回游走，把各种感觉揉在一起，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苏晚觉得自己像要融化在这滚烫的欲望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穿过身体，让她忍不住弓起脊背，让更多的肌肤贴上他的滚烫。烛光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投下晃动的影子，空气里弥漫着润肤乳的甜香和情欲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沈砚将苏晚打横抱起时，她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酒红色睡裙的裙摆垂落，露出大半截白皙的小腿，暗红指甲油在烛光里闪着细碎的光。他的手掌托着她的臀，指尖陷进温热的皮肉里，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怀里人轻轻的颤栗。

卧室的月光比客厅的烛光更显清透，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大床上，像铺了层银色的碎汞。沈砚把她放在柔软的被褥间，俯身吻下去时，苏晚的手已经摸到他衬衫的纽扣，指尖带着点急切的颤抖，一颗一颗解开。

“别急……” 他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唇齿却没停下，从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在胸前留下细密的红痕。苏晚的身体像被点燃的引线，从皮肤到骨髓都透着滚烫，脚趾在床单上蜷起又舒展，暗红的甲油蹭着棉质布料，留下淡淡的香。

沈砚的吻落在她的小腹时，苏晚猛地绷紧了身体。他抬眼看向她，睫毛上还沾着她的气息，眼底的欲望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放松点……”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线，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抬到唇边。

温热的唇瓣裹住她的脚趾时，苏晚的呼吸骤然停滞。暗红指甲油被他的舌尖舔舐得发亮，痒意混着情欲从脚心窜上来，让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往上拱。“嗯……” 她的声音软得像要滴出水，手指在床单上抓出深深的褶皱。

他没放过她任何一寸敏感的皮肤，舌尖从脚趾缝游走到脚背，再到纤细的脚踝，那里的蕾丝脚链还没解开，冰凉的金属蹭着他的脸颊，与肌肤的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苏晚的笑声早就变成了细碎的呻吟，身体像波浪般起伏，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当沈砚的指尖再次探向那片湿热的缝隙时，苏晚突然翻身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她的吻带着点生涩的急切，舌尖笨拙地撬开他的牙关，把所有的喘息和渴望都渡给他。

“沈砚…… 进来……” 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着他的心尖。

沈砚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撕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脊背，感受着那细腻的皮肤下微微的战栗，然后挺身进入。

苏晚的指甲瞬间陷进他的后背，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像被拉到极致的琴弦。月光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流淌，被褥被揉得凌乱，空气中的甜香和情欲交织在一起，比任何香水都要醉人。

沈砚的动作从缓慢到急促，每一次冲撞都带着让她晕眩的力道。他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胸前，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绷与放松，听着她的呻吟从压抑到放纵。

苏晚觉得自己像在浪涛里浮沉，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只剩下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和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她的脚趾再次蜷起，暗红指甲油在月光下像一颗颗饱满的果实，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蹭着他的小腿。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归于平静，两人都累得瘫在被褥里，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沈砚把她搂在怀里，指尖轻轻划过她汗湿的脊背，苏晚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像听着最安心的鼓点。

“生日快乐……”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却无比清晰。

沈砚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眼底满是温柔：“嗯，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生日。”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也落在苏晚那还带着暗红指甲油的脚趾上，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而美好。

晨曦透过薄纱窗帘，在被褥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晚是被胸口的痒意弄醒的，睁开眼就看见沈砚的睫毛在她锁骨处轻轻颤动，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气息。

“醒了？” 沈砚抬起头，眼底还蒙着层惺忪的雾，嘴角却先勾了起来。他的手还圈在她的腰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后背细腻的皮肤，像在把玩什么珍贵的宝贝。

苏晚的脸颊 “腾” 地红了，昨晚那些滚烫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 他撕开衬衫时崩落的纽扣，月光下泛着光泽的暗红指甲油，还有被褥间那化不开的甜香。她猛地想缩回身子，却被沈砚抱得更紧，胸腔贴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别动，” 他把脸埋进她的发间，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再抱会儿。”

发丝间的气息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让苏晚的心跳乱了节拍。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还留着他的痕迹，脖颈处的红痕，胸前的齿印，还有脚心那若有若无的痒意，都在提醒着她昨晚的放纵。

“放开…… 天亮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指尖却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背，感受着那层薄薄的肌肉下跳动的脉搏。

沈砚低笑一声，吻先落在她的额头，再到鼻尖，最后停在唇角，轻轻厮磨着：“天亮了才好，能看清你脸红的样子。”

他的吻越来越深，带着清晨特有的温柔，却又藏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苏晚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软了下来，任由他辗转厮磨，任由他的手顺着腰线缓缓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停在大腿根处轻轻揉捏。

“别……” 她的手搭在他的腕上，却没什么力气，指尖的温度烫得像要烧起来。

沈砚的指尖突然往脚心探了探，苏晚的脚趾瞬间蜷起，暗红指甲油在晨光里泛着羞赧的光。“痒……” 她的笑声混着喘息，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昨晚不是挺能忍的？” 他故意用指腹在她脚心轻轻画圈，看她的身体像条不安分的鱼，在他怀里轻轻扭动，“现在知道怕了？”

苏晚被他说得脸颊更烫，张口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却没用力，更像是撒娇的亲昵。“坏蛋……”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勾得沈砚的心尖都软了。

他终于停下逗弄，重新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视频剪好了，等下要不要一起看？”

苏晚的头埋得更深了，声音闷在他的胸口：“不看…… 羞死人了……”

“哪里羞了？” 沈砚故意逗她，“我们晚晚明明表现得很好，尤其是脚趾蜷起来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可爱。”

“你还说！” 苏晚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握住手指，一个一个吻过去，吻得指尖都泛了红。

晨光越来越亮，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投下温暖的光斑。被褥间还残留着昨晚的气息，混合着清晨的清新，酿成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苏晚靠在沈砚的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突然觉得，这样的清晨，真好。

沈砚没再勉强苏晚看视频，自己抱着电脑在客厅里忙活起来。剪辑软件的界面上，苏晚的双脚在不同工具下呈现出各种诱人姿态，暗红指甲油在光影里流转，每一次蜷缩、每一声轻笑都被精准地捕捉。他特意把撸猫手套那段的尖叫声调小了些，又给视频加了层朦胧的柔光滤镜，让画面更显暧昧。

按下发布键时，他深吸了口气，仿佛在完成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没过半小时，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论坛的消息提示像潮水般涌来，他点进去一看，最新回复已经刷到了几百条。

“我的天！这是什么神仙视频！楼主太会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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