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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美母的绽放与重生】(四、五)(母子,纯爱),2

小说: 2025-09-11 10:49 5hhhhh 4520 ℃

  在女经理疑惑的目光下,艰难地朝她点了点头。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我感受着她掌心里那股极度的湿热,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女店主亲热的笑容和疑惑的眼神,让妈妈那原本就濒临崩溃的伪装更加摇摇欲坠。

  我主动上前一步,脸上笑容对女经理说道:「王姐好!妈妈最近感冒刚好,我带她出来透透气。」

  我地替妈妈解释了她的异常,女经理的目光在妈妈和我的脸上扫过,虽然妈妈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但她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异常的僵硬。

  「哦,这样啊!」

  女经理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了然和关心,「怪不得戴着墨镜呢!脸色也看着有点苍白。雅婷姐你可得好好注意身体,别太拼了!家里大小事都靠你,可得保重啊!」

  她说着,伸出手,似乎想拍拍妈妈的肩膀,但看到我站在妈妈身前,又识趣地收回了手,只是目光里充满了真诚的担忧。

  妈妈在我身后低下头,她渴望尖叫,渴望逃离,渴望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但她做不到。

  她被的手紧紧地掌控着,只能在她的熟人面前,扮演着一个被我体贴照顾的病患,用一个僵硬的、近乎扭曲的微笑,无声地接受着这份由我定义的「正常」。

  我和妈妈离开了店铺,来到一家咖啡店,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

  我看着妈妈,她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头稍微垂下,紧抿着嘴唇

  「妈妈你看,你现在情况已经好些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妈妈低下头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我……我不确定。」

  话语的脆弱透出着她此刻所有的无助、迷茫,以及那丝丝缕缕、被我重新点燃的、绝望的希望。

  墨镜下,她的双眼开始被泪水模糊,但那股绝望中被我给予的方向,让她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了些许。

  她没有抬起头,内心的汹涌波涛让她那被藕色连衣裙包裹着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着,股间又开始涌现的湿意在当前安静的环境中变得更为清晰和黏腻。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试图以此来抑制住那股从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让她羞耻到几乎崩溃的欲望。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尽力地扮演着妈妈唯一的支柱与修复者。

  我不再逼迫妈妈去扮演那个「完美坚强的林雅婷」,我也没有再进入过妈妈的房间。

  用一种更温和的方式:带着妈妈进行母子间正常的生活和对话,将她重新拉回日常生活的轨道。

  她不再是那个冰冷的权威母亲,也不再是那个失魂落魄的玩偶,仿佛被我一点点重新组装起来。

  她逐渐有了自己的情绪,不再是之前那般空洞的顺从。

  我会看到她在看电视时,因为某个情节而眼眶泛红;听到她在厨房里,不小心打碎碗碟时发出的一声懊恼的轻叹;甚至在她工作时,会因为思路不顺而微微蹙眉,泄露出几分焦躁。

  她的笑容,也比之前多了些许真实的温度,尽管那温度依然带着一种被我点燃的、微弱而脆弱的光。

  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妈妈的内心深处,仿佛总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坎,阻挡着她变回以前那个自己。

  那道坎,首先体现在她的眼神里。即使不再戴着墨镜,她的目光也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与锐利,多了几分温顺与依赖。

  妈妈会习惯性地看向我,仿佛在寻求指令,又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存在。当她偶尔独处,眼神便会变得空洞而迷茫,像是一艘在无垠大海中失去了方向的船,只有当我出现,那双眼眸才会重新聚焦,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将我视为唯一的坐标。

  她的身体,也永远记住了那份被彻底征服的体验。她变得更加敏感,对我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让她不自觉地绷紧身体,呼吸变得急促。

  有时,我在客厅看书,她会在厨房忙碌,当她路过我身边时,那股独属于她的、成熟女性的香气会变得格外浓郁。我甚至能看到她裸露的颈项上,有时会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妈妈甚至在我的建议下尝试恢复写作,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依然飞快,但笔下的内容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些曾经露骨直白的情色描写,变得更加细腻缠绵,充满了极致的羞耻与被支配的狂热。她写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她内心深处,那道无法逾越的「坎「的具象化。

  她的笔触变得内敛而病态,字里行间充满了被禁锢、被调教、被彻底占据后的挣扎与沉沦。

  她的读者们疯狂追捧这种新的风格,称之为灵魂的升华,却没有人知道,那是她灵魂被我一点点撕碎后,重新粘合而成的扭曲艺术。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妈妈在做家务时不经意的触摸到我留下的痕迹——或许是我遗落在沙发上的外套,或许是我在浴室里用过的毛巾——仅仅是这些,都足以让她身体深处那股被刻下的记忆瞬间复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呼吸变得粗重,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会在夜深人静时,抱着我换下的衣物,闻着上面残留的我的气息,眼泪无声地滑落,那是羞耻的泪,更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绝望与对我极致依恋的泪。

  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冷酷地斥责我,也无法再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管教我。

  妈妈的言语变得柔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顺从,仿佛生怕一个不字,就会再次被抛弃。

  那道坎,是她身为母亲的道德底线被彻底击碎后,灵魂中留下的永恒伤疤;是她身为一个独立女性的尊严。

  很快来到了暑假的某一天。

  妈妈把最后一道菜盛进盘里,时针已指向正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整洁的地板上,勾勒出飞舞的尘埃。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过分,她的耳边,仿佛还能听到我出门时那声带着少年特有朝气的招呼。

  「这孩子,上补习班也能忘了时间?」妈妈微微蹙起眉心,她那双曾经冷峻的丹凤眼,此刻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虑。

  妈妈擦了擦手,拿出手机,纤细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正准备拨出我的号码,手机却抢先一步,在她的掌心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铃声。

  心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妈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口那股无端涌起的颤栗,将手机贴到耳边。

  「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而急促的女声,语速飞快,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尖上——

  「……您是李澈的家长吗?……他出车祸了!……正在抢救……请您立刻来市中心医院……」

  「轰——」

  妈妈的脑海中瞬间炸开一片空白,所有感官仿佛被瞬间剥离,只剩下那几个字在耳边嗡鸣回荡:「车祸……抢救……」

  一个人带着极致的绝望与恐惧,是无法发出声音的。

  她那张保养极佳、即便不施粉黛也依旧娇嫩红润的脸庞,此刻却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猛地弯下腰,双手死死地按住自己因极度惊恐而剧烈抽搐的腹部,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筛糠。

  「不……不会的……他说过不会再抛弃我……」妈妈发出破碎的呜咽,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恐慌与无助。

  她的双眼因为过度惊恐而瞪得滚圆,瞳孔剧烈地收缩,眼底深处,那股刚刚被我勉强修复的依恋与狂热,此刻却瞬间被更深、更黑的恐惧所吞噬。

  妈妈弓着身子,像一只被猛然折断翅膀的鸟儿,痛苦地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股冰冷的汗意瞬间浸透了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背脊上,而她的股间,那份长久以来因我而变得极其敏感的湿热,此刻却在极致的恐惧中瞬间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的、近乎麻木的空虚感。

  妈妈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脑海中,我那张鲜活的、带着笑容的脸庞,与电话中冰冷的抢救二字反复交织,形成最残酷的折磨。

  她曾被我彻底摧毁,又被我一步步重塑,她的存在、她的所有欲望,都与我紧密相连。

  我就是她的锚,她的世界,她生命的全部意义。现在,这唯一的锚,却面临着彻底断裂的危机。

  妈妈挣扎着,用颤抖的双手勉强撑起身体试图站起来,却又瞬间因为双腿虚软而再次跌坐在地。

  她的口中不断重复着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破碎,直到最后,只剩下绝望的、无声的痉挛。

  短暂的绝望与无助,像一场冰冷的潮汐,瞬间席卷了林雅婷。但那彻骨的寒意,仅仅持续了片刻。

  仿佛在她心底最深处,触动了某种原始的、不容置疑的开关。

  那份名为母爱的、曾被各种禁忌与欲望层层掩盖的本能,在这一刻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轰然爆发。

  妈妈那双因恐惧而僵硬的双手,猛地撑住冰凉的地板,如同折断的翅膀重新凝聚力量,在剧烈的颤抖中,将她那近乎瘫软的身体一点点撑起。

  那张惨白的脸庞,所有的表情,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只剩下一片极致的、死寂般的空白。

  眼底深处,那份对我的依赖与软弱,此刻被更深、更纯粹的、近乎灼烧的焦急与担忧彻底取代。

  妈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喉咙深处仿佛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极浅。

  曾经的羞耻、不堪、迷恋,那些盘桓在她身心的所有情绪,都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被强行推入记忆的最深处,彻底抛诸脑后。

  她就像一台被重新编程的机器,所有的指令都被清除,只留下一个唯一的、最高优先级的任务:去医院,找到我。

  她的动作变得僵硬而机械,起身径直走向卧室。拿起一件薄外套,手臂却在伸入袖子时,因为颤抖而显得有些笨拙。她用力地将长发向后捋去,随手抓过一个皮筋,草草地挽成一个低马尾。

  手指依旧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却以一种异常的、近乎偏执的效率,整理着自己的仪表。

  裤子的下摆在之前的失控中沾染了些许尘埃,但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只是用力地将腰身收紧,仿佛这样就能勒住胸口那颗即将跳出的心脏。

  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和上钱包,没有任何感情流露。她没有时间去思考,没有时间去感受,甚至没有时间去流泪。

  她的双腿在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虽然依旧有些发软,但被一股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以一种近乎奔跑的姿态冲向车位。

  妈妈赶到了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与各种混杂的病痛、焦虑和吵闹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护士台前,妈妈声音沙哑地报上我的名字,面无表情的脸庞让护士抬眼看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职业的冷静,示意她跟着自己。

  抢救室外,长廊的白炽灯光惨白而冰冷,护士的声音在妈妈耳边响起:

  「……伤者是在等绿灯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小轿车从侧面撞倒的。」

  妈妈的胸腔猛地一震,没有打断护士的话,只是那双紧握成拳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身体局部骨折,没有肢体残缺。」

  短暂的、如流星般划过的宽慰,却比任何疼痛都更折磨。

  妈妈的身体在一瞬间的放松后,又被更深的绝望所笼罩。

  局部骨折怎么可能需要在抢救室呆那么救。

  妈妈努力地维持着面部的平静,下颚绷紧,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主要是头部磕在地面上,导致颅内出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这几个字,像一道霹雳,瞬间击碎了她所有残存的冷静。

  妈妈的双腿猛地一软,若不是她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她几乎要再次跪倒在地。

  她的眼前瞬间模糊一片,五彩斑斓的斑点在视网膜上跳跃,耳边嗡鸣作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感到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喉咙里泛起一股苦涩的腥味。

  妈妈无法呼吸,胸口像被千斤巨石压住,窒息感让她感到头晕目眩。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徒劳地吸取着空气。

  「……具体情况,我们不敢保证。」

  这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她最深处的恐惧。

  护士的语言已经很委婉,话语背后的意思是,有可能是死亡,有可能是无尽的等待,是永无止境的未知。

  双眼中血丝密布,却依旧干涩,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妈妈像一座雕塑,面无表情地矗立在抢救室外。刚刚护士的话语还在她脑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针,扎进她千疮百孔的心脏。

  干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紧闭的抢救室大门,仿佛希望能透过那扇门,看到里面的身影。

  忽然间,一道微弱的光亮,撕裂了她脑海中那片无尽的黑暗。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雷电击中。

  「秦……秦婉……」一个名字带着一丝微弱的颤音,从她喉咙深处挣扎而出。

  她想起了秦婉,她大学时的室友,也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更重要的是,秦婉的母亲——那位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的脑科专家,李教授。

  这念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瞬间激发出她体内残存的所有力量。

  必须、必须立刻联系上秦婉,联系上李教授!

  她的儿子,她的唯一,她的全部,还在里面,她绝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希望,爆发出一股反常的力量,让她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冲向护士台,眼神中充满了执拗与不容置疑。

  当妈妈从秦婉确认李教授正好在本市出席一场国际脑科学研讨会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里,瞬间迸发出刺目的精光。

  在护士台前,没有多余的寒暄,妈妈语速快而清晰,从护士那了解到的,我出事的时间、地点、初步诊断以及目前的状况,言简意赅地向秦婉说明清楚。

  妈妈的声音不再颤抖,字字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精明冷漠,掌控一切的林雅婷。

  「请务必让阿姨等我,市中心医院这边会安排车辆去接,我在急诊大厅等候。」等秦婉回应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找到了一位专家来参与我儿子的会诊,配合费用不是问题,配合过程中如果我儿子出了任何问题也不需要你们担责,我可以签责任书「

  「我是XX集团的法务总监,记得把这句话给你们领导补上。」

  妈妈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前台的护士下意识地想要反驳。

  却好像被妈妈身上突然爆发出的强大气场震慑,在妈妈那双充满血丝却又锐利无比的目光下,生生将话语咽回了肚子里,只得迅速点头,去请示上级。

  片刻后,急诊科的主任匆匆赶来,试图安抚这位看起来异常冷静却又气势逼人的家属。妈妈没有给他们寒暄或解释的机会,她直接打断了主任的话:

  「我的孩子正在抢救室,头部颅内出血,你们的报告是『情况不明』。现在,我已联系到国内顶尖的脑科专家李教授,请您立刻安排车辆前往国际会议中心接她,并确保她抵达后能立即查阅所有影像资料,并与主治医生会诊。」

  妈妈的语速极快,逻辑清晰,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大压迫感。

  主任的面色诧异,最终变为一种复杂的敬畏。他从未见过如此冷静而高效的家属,在面临如此打击时,还能如此条理分明地掌控局面。

  一辆医院的公务车迅速驶出,直奔会议中心。

  妈妈没有再看抢救室大门,只是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焦灼的压迫感。

  她那张冷艳的脸庞,此刻只剩下了极致的坚毅与不屈。她不再是那个在我面前失控、羞耻的林雅婷,也不是那个绝望无助、跪倒在地的母亲。

  她仿佛披上了最坚固的战甲,将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恐惧都深埋于心,只露出最锋利、最坚硬的一面。她的身躯依旧纤细,却散发出一种足以震慑所有人的强大气场。

  那道曾经阻碍她回归的坎,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被她的母爱与求生本能彻底冲垮,她不再纠结于自我,只剩下最纯粹的、为我而战的本能。

  手术结束,李教授疲惫的走出来,她和妈妈说「还好小婷你通知的及时,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小澈现在整体恢复差不多了,需要在住院一段时间好好观察修养,近期估计就会苏醒了」

  李教授的话像一道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妈妈心头笼罩的层层阴霾。

  她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庞,此刻终于泛起了一丝血色。

  紧绷的下颚线缓缓放松,原本因极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也仿佛在这一刻被一股暖流渗透,所有的紧绷与僵硬都化作一股难以言喻的虚软。

  她那双布满血丝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李教授,眼眶渐渐湿润,却没有眼泪落下,只是干涩地眨了眨,仿佛要将这来之不易的希望,深深地刻入灵魂。

  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放松布满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溺水之人终于被拉回岸边,虽然全身湿透狼狈不堪,却被温暖的阳光瞬间包裹。

  妈妈的目光再次转向紧闭的抢救室大门,这一次,她的眼神中不再是死寂和绝望,而是带着一种绵长的、深沉的期待。

  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漫长的等待还在前方。但至少,我活下来了,我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她望向李教授,那双眼中再次闪烁出曾经的锐利与感激:「谢谢您,李阿姨。」

  妈妈的声音依然沙哑,却带上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真诚,那份疲惫中透出的冷静,让她的气质再次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威严。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的生活被切割成无数细碎的片段,每一片都贴满了工作与照顾的标签。

  她往返于公司和医院,在电话会议和医嘱间无缝切换,再次成为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职场女性。

  那份在车祸危机中被唤醒的坚韧与高效,仿佛被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支撑着她每一刻的运转。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单人病房,放轻脚步,走到我的病床前。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和我的呼吸声轻微地起伏着。

  我苍白而静谧地躺在那里,被各种管线连接着。

  妈妈站在床边,抬手轻柔的抚摸我的脸颊,那动作是如此的温柔,指尖的触感却带着一丝疲惫的凉意。

  她看着我,眼底深处积压了一天的疲惫与焦虑,此刻终于得以释放。

  她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有对我安然度过危机的庆幸,有对漫长等待的无奈,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于过往的复杂情绪。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前倾,那身贴身的职场外套紧紧的遮掩住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叹息,胸口轻微地起伏着,乳尖慢慢在胸罩内挺立。

  那是一种不自觉的生理反应,源自她身体对我的,最原始的记忆与冲动,即便在极致的疲惫和担忧中,也无法完全消退。

  她的目光在我昏睡的脸上流连,带着母亲的担忧,又混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曾经被我彻底侵犯和占有后的、深深的空虚与依恋。

  「小澈……」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未来的路,她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一个重新苏醒的我。

  时间很快来到了两周后的周末。

  单人病房里,只剩下笔记本键盘敲击的轻微声响。林雅婷半倚在配套的书桌前,身着一件宽松的T 恤,柔滑的面料勾勒出成熟女性饱满的曲线。

  长发松散地盘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颈侧,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动,仿佛灵魂已完全沉浸在笔下的色情小说世界中。

  此刻,她正描写着一对禁忌恋人在幽暗的阁楼里,女方如何从羞涩抗拒到彻底沉沦,笔触大胆而细腻,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身体深处隐隐升腾的热意。

  病房内安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喧嚣和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偶尔传入耳膜。

  一阵极其轻微的细碎声响,忽然从病床的方向传来。

  妈妈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指尖僵硬地悬停在键盘上方。那声音太细微了,细微到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不确定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望向病床。

  只见我原本平静躺着的身体,被子下微微拱起了一点。

  紧接着,我那一直静静地搭在被子边缘,曾让她无数次轻抚、无数次摩挲的手臂,竟是极轻地、极慢地,动了一下。

  「小澈!」

  妈妈只觉一股电流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

  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要跳出胸腔,妈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之快,竟是带翻了座椅。

  大步流星地冲到病床前,丰满的胸脯因剧烈的跑动和激动而起伏不定。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脸颊上的潮红越发深了几分,眼眶瞬间湿润,却又被巨大的狂喜与担忧死死地压制着,不让一滴泪水落下。

  她俯下身,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身侧的床栏,几乎将脸贴到我的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近乎祈求的轻柔:「小澈……你、你听得到妈妈说话吗?」

  就在妈妈话音刚落的瞬间,面前儿子那紧闭了近半个月的眼帘,忽然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吃力地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在妈妈近乎屏息的注视下,我那双沉睡已久的眼眸,终于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

  病房里,除了我那微弱的呼吸声和监护仪的滴答声,一切都陷入了死寂。

  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凝聚成了无声的爆发。她甚至感受到,自己被压抑已久的身体,因极致的激动与期待,而不可控制地涌出一股湿热,浸透了私处的布料。

  我的眼皮像是被沙子磨过,带着沉重的滞涩感,缓慢地向上掀开。

  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妈妈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面颊带着未褪的潮红,眼底布满了血丝,却又盛满了巨大的、近乎狂喜的惊喜,没有一丝平日里的冷峻,只有纯粹的担忧和爱意。

  「不要动!」妈妈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独特馨香的气息呼在我脸上。

  我刚打算挣扎着坐起来,一股清雅的幽香扑鼻而来,她的手掌轻柔而坚定地落在我的胸口,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道,将我重新按回柔软的枕头里。

  她的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份温热的触感透过病号服,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胸膛。

  「等会护士过来好好检查一下,万一还有什么问题就麻烦了。」她的话语里,是满满的心疼与焦急,那份不自觉的温柔,像一双无形的手,安抚着我混沌的思绪。

  我无奈地按妈妈的话躺好,喉咙干涩地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妈,我这是晕了多久?」

  话音刚落,我的目光再次定格在她的脸上。

  妈妈弯着腰,宽松的领口微开,露出大片白皙的颈项和胸前的深谷,那份柔滑的面料勾勒出成熟女性玲珑的曲线。

  疲惫与焦急让她显得有些憔悴,却丝毫没有减损她骨子里的那份冷艳与强韧。她那份担忧和隐隐的威仪,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我愣住了。

  那个曾经彻底陷入失控与羞耻,在我面前展露出脆弱和情欲的妈妈,无法与眼前这个女人重叠。

  此刻站在病床前的她,虽然穿着宽松的T 恤,脸上写满了忧虑和疲惫,但那双眼神、那份语气、那种在散发出的,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坚韧气场,分明就是我记忆中那个雷厉风行、精致而坚强的女强人——林雅婷。

  她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个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母亲。

  她的焦急与爱护,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纯粹的母性关怀,这让她曾经的形象又变得立体而清晰,仿佛那段隐秘而疯狂的时光,都只是一场模糊的梦境。

  妈妈没有多言,只是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嘱咐我好好躺着,随后便急匆匆地起身,冲出病房呼唤护士。

  很快,两位护士便推着移动设备进来,她们在我身上检查了许久,仔细查看了各项指标,又询问了我一些基本情况。

  「没什么大碍了,恢复得很好,各项指标都正常。拔管后再观察三天,如果没有异常反应,就可以出院了。」护士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温和在我耳边响起。

  妈妈站在一旁,一直紧张地屏息凝神,听到这句话,她那张因连日劳累而憔悴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不可遏制的狂喜。

  她没有顾忌护士在场,几乎是带着冲劲,猛地扑到床边,将我紧紧地、近乎窒息地抱在怀里。

  她宽大的上衣因这一抱而紧紧绷起,胸前的丰满压迫着我的脸庞,带着一股温暖而浓郁的女性气息把我完全包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随后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的病号服,每一滴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无尽的爱意。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失而复得、喜极而泣的母亲。

  我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颤抖,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沙哑的安抚:「妈……我没事了……别哭了……」

  直到护士提醒需要让我多休息,妈妈才不舍地松开我,她用手背粗鲁地抹去脸上的泪痕,脸上带着未褪的红晕和哭后的狼狈,但眼底的光芒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人。

  妈妈没有回到书桌旁,而是搬了把椅子,静静地坐在我的床边,目光复杂地落在我的脸上。

  她的眼中,不再是纯粹的喜悦和担忧,而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她看着我,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极快、极隐秘的挣扎。

  她的脸颊,原本就因哭泣而潮红,此刻却又添了一抹不自然的深红,仿佛脑海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让她感到一丝羞赧。

  她不自觉地轻咳了一声,用手捂住唇角,试图掩饰那一闪而逝的尴尬,同时,也像是试图将那些不合时宜的记忆,重新压回内心深处。

  她迅速调整了呼吸,摆正了神色,再度恢复了那份熟悉的、略带威严的母亲姿态。

  「任何事情等回家再说,现在好好修养。」她语气平稳,仿佛刚才那个痛哭失声的女人不是她。

  「过段时间就要开学了,这是最关键的高三,虽然你上学期追回来了一些,但是距离重点大学还是有段距离,可不能松懈。」

  我听着她碎碎叨叨地念着,听她说着学业、未来、那些最世俗也最温暖的叮咛。

  她的声音,即便带着平日里的严肃,此刻却在我听来,如同春风般拂过心间。那份久违的,甚至曾被我刻意忽视的,纯粹的母爱和关怀,此刻如潮水般从我胸口涌上来,温暖而柔软。

  我不知不觉地,眼眶开始发热,视线模糊。

  泪水抑制不住地顺着眼角缓缓滑落。这是一种被爱意盈满、被温暖包裹、被真切关怀触动心底最柔软处后的释放。

  我那无声滑落的泪水让妈妈那张因哭泣过的、疲惫而略显憔悴的脸庞,瞬间被巨大的惊慌所取代。

  刚才那份刻意端起的威严和严肃,此刻荡然无存。她猛地俯下身,原本搭在我床边的手,此刻焦急而颤抖地握紧了我的手。

  「怎么了?小澈,是不是哪里疼了?」她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充满了恐惧,语气也变得急促而带着哭腔,她的脸颊几乎贴到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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