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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X苏清璃,大夏芳华,1

小说:大夏芳华 2025-09-11 10:49 5hhhhh 3790 ℃

雪粒子敲打窗棂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苏清璃赤足踩在冰冷的青玉砖上,足踝那串银铃早已不见,只留下一圈浅淡红痕。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那张曾被誉为“月牙冰玉洁”的脸,如今眼角眉梢沉淀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倦怠,以及……一丝被彻底浇灌、驯化后残留的靡艳水光。镜中人影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雾气,雾气深处,是黄丰那张丑陋而充满占有欲的脸,是他粗粝的手指、滚烫的舌,以及那根烙铁般贯穿她、重塑她的九寸凶物。屈辱的余烬在脏腑深处灼烧,每一次心跳都泵出羞耻的汁液。她闭上眼,耳畔是黄丰粗鄙的嘲弄:“……你那好侄儿,若知道他那圣洁的姑姑,在我胯下如何浪叫讨要,会作何感想?”

这念头像毒蛇噬咬。苏云。这个名字在舌尖滚过,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远比被黄丰强行灌入精浆、被顶开宫口射入种子的瞬间更甚。那个在昏暗禅房外、雪地中持剑凝立的模糊白衣身影,此刻无比清晰地烙印在脑海。她的云儿,亲眼目睹了她最不堪的起始。愧疚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被凌辱的愤怒与沉沦的快意残渣。是她,亲手将这肮脏的泥沼溅到了苏云纯净的世界里。她玷污了作为“姑姑”的身份,更玷污了云儿心中那个或许还残存着些许“圣洁”幻影的苏清璃。

这份沉重如山的愧疚,在黄丰满足兽欲后暂时离开的间隙里,疯狂滋长,扭曲发酵。它需要一个宣泄口,一个补偿的途径。扭曲的逻辑在情欲与羞耻的废墟上悄然建立:既然这具身体已从云端跌落泥潭,沾满污秽,既然它已被黄丰刻下无法磨灭的烙印,既然它还能在蹂躏中分泌出可耻的欢愉……那么,用它来“补偿”云儿,是否就是唯一的、也是她仅能付出的赎罪?一种病态的爱屋及乌——因深爱苏云(那份混杂着对兄长影子眷恋的复杂情感),而将这具已被他人彻底开发、调教过的身体,连同从调教中学来的所有羞耻技巧,一并献祭给他。仿佛如此,便能抹去她在云儿面前崩塌的尊严,便能证明,这身体的“价值”最终仍归属于苏家,归属于……他。

当苏云带着满身风霜与挥之不去的忧虑踏入这间被阵法隔绝的暖阁时,扑面而来的并非往昔清冷疏离的寒梅幽香,而是一股浓郁的、甜腻的暖香,混杂着情欲蒸腾后的独特气息,沉甸甸地压在胸口。他看到他的姑姑,九州闻名的仙宫之主,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素纱长衣,赤足站在地心暖玉氤氲的热气中。纱衣下,那曾被无数修士仰望的曼妙曲线若隐若现,峰峦沟壑,纤毫毕露。她低垂着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素来清冷无波的脸上,浮动着一种苏云从未见过的、近乎献祭般的柔顺与……艳色。

“云儿……”她的声音不复往日的空灵,带着一丝沙哑的颤抖,像被砂纸磨过,“你……来了。”

苏云喉头滚动,一股灼热的、混杂着愤怒、心疼与某种被禁忌点燃的躁动直冲头顶。“姑姑!你……”他想质问,想怒斥黄丰的禽兽行径,想将她从那无形的泥沼中拉出,却被她接下来的动作硬生生截断。

苏清璃没有看他,只是缓缓地、用一种近乎刻意的、带着明显被调教痕迹的柔媚姿态,跪伏下去。不是仙宫宫主的威仪,亦非长辈的慈和,而是一种臣服。光滑的暖玉地面映出她伏低的、曲线惊心动魄的背影,薄纱堆叠在腰际,饱满圆润的臀峰在薄纱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侧过脸,眼波流转间,不再是俯瞰众生的清冷,而是盈满了水光与一种刻意讨好的怯懦。她伸出微颤的手,冰凉的手指带着玉石般的触感,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与无限愧疚,抚上苏云靴面沾染的雪泥。

“让姑姑……服侍你。”她声音轻得如同耳语,每一个字都浸透了羞耻与决心。

苏云如遭雷击,浑身僵硬。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从清璃姑姑口中听到“服侍”二字,更未想过是以这样一种姿态。这姿态如此陌生,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熟悉——那是在黄丰身下承欢时,被强行扭曲的柔顺!愤怒的火焰瞬间被更复杂的情绪浇灭,取而代之的是尖锐的心痛和一种被禁忌诱惑的、无法言喻的悸动。他看着她卑微地为自己褪去靴袜,那曾经踏云逐月的玉足,此刻沾染了尘埃,却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捧着他的脚掌,用细软的巾帕,一点点擦拭。她的动作生涩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熟练,仿佛这卑贱侍奉的仪轨,已被刻入骨髓。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带着电流般的酥麻,顺着苏云的脚踝直窜而上。

“姑姑,不必如此!”苏云的声音干涩紧绷,带着抗拒,试图抽回脚。

“要的。”苏清璃却固执地捧紧,仰起脸,那双曾盛满月华星辉的美眸,此刻水光潋滟,清晰地映着苏云的身影,也映着她自己沉沦的倒影。她眼中的愧疚浓得化不开,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是姑姑……脏了。让姑姑……为你做点什么。” 她低下头,温软的唇,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与赎罪般的颤抖,轻轻印在他冰冷的脚背上。

那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像一道惊雷劈开苏云残存的理智。所有关于辈分、伦常、仙宫清誉的壁垒,在这卑微一吻带来的极致背德刺激下,轰然坍塌。他猛地俯身,一把攥住苏清璃纤细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起,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看着我!”苏云的声音低沉嘶哑,眼底翻涌着风暴。

苏清璃被迫抬头,撞进他燃烧着愤怒、痛楚与某种她既恐惧又隐隐期待的欲火的眼眸中。她的身体在轻颤,薄纱下的肌肤泛起大片的红晕。她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解脱般的放松,任由他钳制。愧疚是她的枷锁,也是她此刻放纵的通行证。

“他……对你做了什么?”苏云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苏清璃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段被强行灌入的记忆——黄丰粗鄙的话语、腥臭的阳物、被深喉贯穿的窒息、宫口被撞击顶开的剧痛与灭顶快感、被迫承认自己是“骚货”的耻辱——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击溃了她强装的镇定。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逃避,但苏云钳制的手腕如同铁箍。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无法控制地滚落,沿着她染满红霞的脸颊滑下,滴落在苏云的手背上,滚烫。

“他……”她开口,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他……教会了清璃……如何……做一个……”她停顿了一下,仿佛说出那个词需要耗尽毕生的勇气与尊严,最终,那个烙印般的称呼还是从她沾着泪珠的唇间溢出,轻若蚊蚋,却又清晰得如同惊雷:“……贱婢。” 泪水决堤,她呜咽着,身体软倒下去,不再是仙宫宫主,只是一个被彻底打碎、背负着沉重罪孽与情欲枷锁的女人。“对不起……云儿……姑姑对不起你……弄脏了你的眼睛……”

这声“贱婢”和汹涌的泪水,彻底点燃了苏云心中那头被名为“禁忌”和“独占欲”喂养的凶兽。所有理智的堤坝在瞬间崩溃。他不再去想黄丰,不去想伦理,眼中只剩下眼前这个被泪水浸透、因他而崩溃、因愧疚而献祭自己的女人——他的姑姑。一种混合着暴虐的怜惜和毁灭般的占有欲攫住了他。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暖阁深处那张铺着厚厚绒毯的软榻。

苏清璃没有惊呼,只是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滚烫的泪水迅速濡湿了他的衣襟。她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依偎。她的身体在他怀中轻颤,像风中凋零的花,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被泪水浸润的靡艳气息。暖阁内甜腻的香气越发浓郁,与情欲和泪水的气息交织,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

她被轻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放在软榻上。绒毯的触感细腻,却不及苏云凝视她的目光灼热。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也隔绝了她心中残存的、属于“仙宫苏清璃”的微弱回响。那双曾执剑护卫苍生、如今却沾染了无尽屈辱与情欲的柔荑,下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绒毯,指节泛白。

苏云没有立刻动作,只是俯视着她。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一寸寸扫过她薄纱下起伏的曲线,扫过她泪痕斑驳却艳色惊人的脸,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如同受惊花瓣般的唇上。那目光里没有黄丰般的淫邪与嘲弄,却有着更深沉、更令人心悸的占有与一种被背叛的痛楚转化而来的侵略性。

“他碰过哪里?”苏云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审判般的压迫感。他的手,带着练剑留下的薄茧,缓缓抚上她光洁的脸颊,拭去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指尖的温度烫得苏清璃一颤。

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簌簌抖动。黄丰的影像在脑中疯狂闪回:粗粝的手指如何揉捏她的乳峰,如何抠挖她的花心,如何拍打她的臀肉……每一个画面都带来撕裂般的羞耻。她无法言语,只能更紧地咬住下唇,身体微微蜷缩,试图将自己藏匿起来。

“这里?”苏云的手指顺着她柔滑的颈侧下滑,轻轻掠过精致的锁骨,最终停留在薄纱下那饱满耸立的弧线边缘。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若有似无地划过顶端的蓓蕾。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苏清璃紧咬的唇缝中逸出。那处敏感在黄丰的亵玩下早已被唤醒,此刻被苏云带着薄茧的指尖触碰,瞬间挺立,隔着薄纱顶出诱人的凸起。一股熟悉的、被调教出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窜起,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试图迎合那微弱的刺激,随即又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僵在那里,身体呈现出一种矛盾至极的媚态。

苏云的眼神骤然幽深。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强势,他猛地扯开那层碍事的薄纱。刺啦一声,轻薄的织物碎裂,如同她最后一道象征性的屏障被彻底撕毁。那具曾被黄丰肆意蹂躏、如今却要向他献祭的绝美胴体,再无遮掩地暴露在暖阁氤氲的光线下。

雪峰高耸,顶端嫣红的樱桃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因骤然暴露于微凉的空气和灼热的目光下而迅速挺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向下连接着骤然丰隆的、如同满月般完美浑圆的臀丘,在暖玉光泽的映衬下,散发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双腿修长笔直,并拢处隐约可见神秘的幽谷轮廓,稀疏的芳草沾着未干的露珠,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黄丰留下的指痕、吻痕,如同烙印般点缀在无瑕的雪肤上,刺目而屈辱,却又奇异地混合出一种被彻底占有的、堕落的美感。

苏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烧灼过每一寸肌肤,最终定格在她腿心那处微微开合、沾着晶莹露水的粉嫩花户。那里,还残留着被黄丰巨物撑开、蹂躏过的红肿痕迹,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嫩花瓣。苏清的璃身体在他赤裸的审视下剧烈颤抖,她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却被苏云更快地抓住了双腕,牢牢按在头顶的绒毯上。

“别遮。”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让我看。看清楚……他留下的……所有痕迹。”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刻刀,一寸寸刮过她最私密处的红肿与湿润,仿佛要将黄丰的烙印从他的“领地”上彻底清除,用自己的目光重新覆盖。

这审视的目光比任何触碰都更让苏清璃感到羞耻。她别过脸,泪水无声地汹涌,身体因暴露和那目光中强烈的占有欲而泛起大片的红潮。一种被剥光、被审判、被重新打上烙印的强烈感觉攫住了她。然而,在这极致的羞耻之下,一种更加隐秘的、被这强烈的独占目光所催生的奇异快感,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缠绕住她的心脏。

苏云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他没有像黄丰那样粗暴地啃咬,而是用唇舌,带着一种近乎膜拜又充满掠夺意味的力道,沿着她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舔舐过精致的锁骨,最终,含住了那在空气中颤抖挺立的嫣红蓓蕾。

“唔——!”苏清璃浑身剧震,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鱼。苏云的唇舌温软而有力,带着一种与黄丰截然不同的、属于苏云的气息和温度。他的吮吸、舔弄,并非单纯的蹂躏,更像是一种带着惩罚意味的探索和标记。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比黄丰带来的更加汹涌,更加……致命。因为施加者,是苏云!是那个她满怀愧疚、想要赎罪、却也在心底深处埋藏着禁忌情愫的侄子!

“不……云儿……不要这样……”她呜咽着,声音破碎而无力,双腿无意识地绞紧,试图抵抗那灭顶的快感。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花径深处汩汩涌出温热的蜜液,打湿了身下的绒毯,散发出更加浓郁的、甜腻的雌香。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对这禁忌触碰的迎合与渴望,这认知让她羞愤欲死。

苏云置若罔闻。他松开了对双腕的钳制,大手却沿着她滑腻的腰侧一路向下,带着滚烫的温度,覆上那丰腴饱满的臀丘。不同于黄丰粗暴的拍打揉捏,苏云的手带着一种掌控的力量,缓慢而有力地揉捏着那弹性惊人的软肉,指尖甚至探入股沟,在那隐秘的褶皱处若有似无地按压、刮蹭。每一次按压,都引来苏清璃身体剧烈的痉挛和更加高亢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那里……不行……”她扭动着腰肢,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股沟传来的陌生又强烈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她从未想过,那里也能成为情欲的开关。这显然是黄丰调教的“成果”——为了彻底开发她、羞辱她,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沦为欲望的奴隶。如今,这“成果”却在此刻,在她试图“补偿”苏云的献祭仪式中,被苏云无意间触发。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撕裂。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敌人精心改造、安装好机关的玩偶,此刻正被她的云儿,用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方式,展示着那些屈辱的“功能”。

“他……连这里……都碰过了?”苏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压抑的怒意。他的手指停留在那羞人的褶皱处,微微用力按压了一下。

“嗯啊——!”苏清璃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弹起,又被苏云牢牢按住。她崩溃地点头,泪水流得更凶,“是……他……他什么都……嗯……” 她说不下去,巨大的羞耻和身体被玩弄出的强烈快感交织,让她彻底语无伦次。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承受着这由内疚引发的、却走向彻底失控的情欲风暴。

苏云的眼神暗沉如渊。他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宣告着主权。他的吻,带着惩罚与占有的意味,重新落回她的唇上,封堵住她所有的呜咽与抗拒。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攻城略地的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攫取她口中的津液,纠缠她无处可逃的香舌。属于苏云的、年轻而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淹没。这气息陌生又熟悉,带着血脉相连的禁忌诱惑,比黄丰的腥臭更让她心神剧震,身体深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渴望。

他的手,沿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所过之处,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最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分开了她紧绞的双腿。暖阁内甜腻的香气混合着情欲的腥甜,浓郁得令人窒息。苏清璃紧闭着眼,身体在苏云的掌控下完全打开,如同献祭的羔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最私密、最不堪、此刻却泛滥成灾的花户上。

“湿透了。”苏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嘲弄,指尖轻轻拂过那两片微微红肿、沾满露珠的花瓣,感受着它们在他触碰下的敏感收缩和更加汹涌的潮意。“为了‘补偿’我?还是……你这里,本就渴望着被这样对待?就像……在他身下一样?” 他刻意提及黄丰,如同在伤口上撒盐,又像是在逼迫她彻底直面自己的堕落。

“不……不是的……”苏清璃剧烈地摇头,屈辱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想否认,想辩解,但身体深处那汹涌的空虚和渴望,那被苏云的气息、触碰、话语撩拨得愈发高涨的情潮,让她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发出破碎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泣音。花径深处一阵阵剧烈的收缩,空虚感如同蚁噬,啃咬着她的理智。

苏云的手指,带着薄茧的粗糙感,代替了言语的审判。他不再满足于外部的抚弄,带着一种探索与惩戒的意味,他的食指缓缓地、坚定地刺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紧致的甬道。

“呃——!”苏清璃的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久未经人事(与苏云)的幽径,在黄丰的巨物蹂躏后本就敏感异常,此刻被属于苏云的、带着熟悉又陌生气息的手指侵入,带来的刺激远超想象。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禁忌快感、以及被真正渴望之人填满的奇异满足的极致体验。

她的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瞬间吸附缠绕上来,贪婪地裹紧那根作恶的手指,温热的蜜液随之大量涌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苏清璃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诚实的反应。她再也控制不住喉间的呻吟,婉转娇媚,带着哭腔,一声声从唇齿间流泻而出:“啊……云……云儿……别……那里……好……好奇怪……嗯啊……”

这声音,这媚态,与她在黄丰身下被肏弄时的反应何其相似!苏云的眼神骤然变得凶狠。他抽动着手指,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的包裹,听着那诱人堕落的呻吟,一股混合着暴戾与独占欲的怒火在胸中燃烧。他猛地增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狭窄温热的甬道内并拢、撑开、抠挖,模仿着某种抽插的动作,精准地寻找着、研磨着内壁上每一处敏感的凸起和褶皱。这些技巧,并非苏云天生精通,而是他曾在某个不眠之夜,于窗外窥见黄丰如何用同样的手段,将高高在上的仙宫宫主玩弄成浪叫求欢的荡妇时,被强行烙印在脑海里的画面!此刻,这些画面成了他复仇和占有的蓝图。

“啊——!不……不行了……要……要疯了……呃啊!” 苏清璃的身体疯狂地扭动、颤抖,如同狂风中的柳条。强烈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深处某个点被重重地、反复地碾过,带来一阵阵灭顶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溅湿了苏云的手掌和身下的绒毯。

潮吹!她竟然在苏云的手指玩弄下,达到了如此不堪的高潮!

极致的羞耻感伴随着强烈的生理快感,如同冰火两重天,将她彻底撕裂。她尖叫着,身体绷紧到极限,随后瘫软下来,大口喘息,眼神涣散,如同被玩坏的布偶。花穴剧烈地开合抽搐,吐出更多晶莹的蜜液。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身为“苏清璃”的一切——仙宫宫主的威仪、长辈的尊严、曾经的清冷孤高——都在这一波波失控的潮水中,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这具被情欲彻底主宰、在侄子身下泄身的淫荡肉体。

苏云抽出手指,看着指尖沾染的、属于姑姑的晶莹爱液,那温热粘腻的触感和空气中浓郁的雌靡气息,彻底点燃了他最后的理智。他俯视着身下这具瘫软如泥、高潮余韵中兀自微微抽搐的绝美胴体,那张布满泪痕、艳色惊人的脸上,只剩下被彻底征服后的迷茫与臣服。愧疚的初衷早已在汹涌的情欲中扭曲变形,此刻驱使她的,只剩下对快感的沉溺和对掌控者的绝对服从。

“看着我,姑姑。”苏云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苏清璃涣散的眼神艰难地聚焦,对上苏云燃烧着熊熊欲火和深沉占有欲的眼眸。那目光如同深渊,要将她彻底吞噬。

“用你从他那里学来的……”苏云的喉结滚动,一字一句,如同重锤敲打在她摇摇欲坠的灵魂上,“……好好‘服侍’我。”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审判,也如同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苏清璃眼中的最后一丝属于“长辈”的清明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献祭般的驯顺和一种被命令点燃的、近乎妖异的媚态。她撑起酥软无力的身体,长发披散,如同海藻般缠绕在雪白的肩头。她缓缓地,用一种黄丰最喜爱的、带着极致奴性的姿态,跪伏在苏云的双腿之间。

她伸出微颤的手,带着赎罪般的虔诚和一种被调教出的、刻入骨髓的媚惑技巧,解开了苏云的腰带。当那根属于苏云、同样昂扬炽热、蕴含着年轻力量与苏家血脉的阳物弹跳而出,怒张在她眼前时,苏清璃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尺寸虽不及黄丰那般骇人,但形状优美,蕴含着属于苏云的、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禁忌气息。

没有犹豫,只有彻底的臣服。她俯下身,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仙宫之主,而是一个卑微的、用身体赎罪的奴隶。她张开檀口,伸出粉嫩的小舌,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从黄丰身下学来的淫媚姿态,先是如同小猫饮水般,小心翼翼地、无比珍惜地舔舐过那紫红色怒张的顶端,卷走一丝咸腥的露珠。动作生涩中带着一种被训练过的讨好。

“唔……”苏云倒吸一口冷气,腰腹瞬间绷紧。那湿滑温软的触感,那属于姑姑的唇舌服侍着自己最私密之处,带来的刺激远胜任何想象。

得到这声反馈,苏清璃仿佛受到了鼓励,或者说,是“任务”的驱动。她更加卖力地运用起那些被强行灌输的“技巧”。她的舌尖灵活地打着转,舔舐过冠状沟的每一寸褶皱,如同清扫最珍贵的宝物。然后,她张开檀口,尝试着将那怒挺的阳物,一寸寸地纳入口中。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学习的笨拙,却又混合着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努力想要取悦的媚态。香腮内凹,形成诱人的马脸,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清澈的眼眸上翻,倒映着苏云沉醉而充满掌控欲的脸庞。

温软湿滑的口腔包裹,灵巧的香舌缠绕舔舐,喉间的轻微挤压……所有从黄丰那里承受过的、让她屈辱万分的技巧,此刻被她毫无保留地、甚至更加用心地施加在苏云身上。每一次深喉,都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赎罪的决心。她不再去想这是否是更大的亵渎,不去想这是否会将苏云也拖入深渊。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能“补偿”的方式,是她这具被玷污的身体唯一残存的“价值”。沉沦于服侍他的快感中,是她赎罪的唯一途径,也是她逃离那无边愧疚的……唯一浮木。

苏云的手插入她浓密的长发,感受着她的吞吐,掌控着她的节奏。低头看着她那清丽绝伦的容颜,此刻因口舌侍奉而染上情欲的酡红,檀口被自己的阳物塞满,香腮凹陷,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却努力地、近乎卑微地吞吐吮吸……这幅极致反差、淫靡又圣洁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和征服快感,远胜于黄丰最疯狂的幻想。一股汹涌的热流在小腹急剧汇聚。

“唔…要…要出来了…”苏云闷哼一声,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更深地抵入那温软湿滑的所在。

苏清璃清晰地感受到了口中阳物的脉动和膨胀,感受到那即将喷发的滚烫。她有过被黄丰强行灌喉的窒息与屈辱。但此刻,对象是苏云。她没有退缩,没有挣扎。反而,像是要彻底完成这场献祭的仪式,她抬起迷离的泪眼,深深地望进苏云燃烧着欲火的眸子,眼神中充满了奉献的决绝和一种近乎自毁的赎罪快意。她更加用力地吮吸,喉咙主动地吞咽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仿佛在无声地催促:“射给我…用你的…洗刷我的罪孽…”

这眼神,这动作,成了压垮苏云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低吼一声,大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腰胯猛地向前一顶!

“呃嗯——!”苏清璃的喉咙被彻底贯穿,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苏云独特气息的元阳,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不同于黄丰精浆的腥臭,苏云的味道带着一种奇异的、让她灵魂都为之悸动的熟悉感,如同苏家的烙印,灼热地烫过她的食道,烙印在她的脏腑深处。

她没有呕吐,没有挣扎。只是温顺地、全然地承受着。她的身体因这滚烫的注入而剧烈颤抖,檀口被塞满,发出沉闷的呜咽,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苏云的大腿上。她拼命地吞咽着,喉间发出艰难的、却又带着奇异满足感的“咕咚”声。仿佛饮下的不是精元,而是救赎的圣水。直到苏云释放完毕,缓缓抽离,她才如同脱力般软倒在地毯上,剧烈地呛咳着,嘴角溢出一丝乳白的浊液,眼神涣散,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而空洞的、近乎圣洁的满足感,仿佛完成了某种神圣的献祭。

暖阁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甜腻腥膻的气息。苏云低头看着瘫软在地、嘴角挂着白浊、眼神空洞却又带着献祭般满足的姑姑,胸中被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和更加深沉的黑暗所填满。他俯身,将如同破败人偶般的苏清璃抱起,走向那张凌乱的软榻。

身体被重新放回柔软的绒毯上,苏清璃的意识在极致的高潮和吞咽的窒息感后,如同飘荡在无边的雾海。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巨大冲击让她几乎昏厥,然而,当苏云滚烫沉重的身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压上来,那根刚刚在她口中释放过、此刻依旧半硬、沾染着她口水的阳物,带着灼人的热度,抵在她腿心那泥泞不堪、兀自开合抽搐的花户入口时,一种源自身体最深处的、被彻底开发驯化后的本能恐惧与隐秘渴望,瞬间攫住了她残存的意识。

“不……云儿……那里……”她下意识地呢喃,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双腿试图并拢,却被苏云强健的膝盖轻易顶开。花径深处被黄丰巨物撑开蹂躏的记忆与此刻被苏云抵住的现实重叠,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疼痛记忆和空虚渴望的痉挛。花穴猛地收缩,吐出一股温热的蜜液,浇淋在苏云的顶端。

这诚实的身体反应,比任何言语都更让苏云血脉贲张。他低头,啃咬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入她的耳蜗,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和一种残忍的、揭穿她伪装的快意:“怕了?还是……这里更想要?就像你刚才……用嘴‘服侍’我一样?” 他的腰腹微微下沉,滚烫的顶端挤开两片湿滑的花瓣,嵌入那柔软紧致的入口,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饱胀感。“告诉我,姑姑……”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用你这张……刚吞过我精水的嘴……告诉我,你想要我……进去。”

“我……”苏清璃张着嘴,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想要拒绝,身体深处却传来更强烈的空虚和渴望。黄丰的调教早已将她的身体变成了欲望的容器,而此刻,被苏云的气息和触碰点燃的情火,比在黄丰身下时燃烧得更加猛烈,更加……禁忌。这渴望让她恐惧,让她绝望,却又如同致命的罂粟,散发着无法抗拒的诱惑。看着苏云眼中燃烧的、混合着情欲和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深沉痛楚的火焰,那份沉甸甸的愧疚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是她,将这孽火引到了云儿身上。是她,让这双本该清澈的眼眸,染上了情欲的阴霾。赎罪……唯有赎罪……用这具身体,承受他的一切,满足他的一切,哪怕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念头如同最后的催眠,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她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鬓发。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湮灭,只剩下一种彻底沉沦的、近乎妖媚的决绝和献祭般的顺从。她伸出双臂,如同藤蔓般缠绕上苏云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沾着精液和泪水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吐出的气息灼热而带着情欲的甜香,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卑微和一种被情欲浸透的沙哑媚意:

“要……云儿……进来……”她喘息着,身体主动地向上迎合,让那滚烫的顶端更深地嵌入自己,“用你的……狠狠地……惩罚姑姑这具……肮脏的身体……把它……填满……” 她甚至模仿着在黄丰身下被逼出的、最下贱的称呼,声音颤抖却清晰:“……肏烂……清璃的……小骚屄……求你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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