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靠着本能机械地重复着深蹲的动作。每一次下蹲，轮胎都会刮下一层血肉，她的蜜穴早已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只剩下模糊的血肉在机械的摩擦中不断溃烂。

不良们兴奋地围观着，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老师，你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哦？”

“是不是……不够痛啊？”

胡万狞笑着，突然用力扯了一下回形针——

“啊啊啊啊啊——！！！”

凛的眼前彻底黑了。

她的身体终于撑到了极限，像断线的木偶一样向前栽倒。可不良们却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继续——

“别偷懒，还差十三次呢。”

“来，继续数——”

“三十八……”

血。

黏稠的、温热的血，从她溃烂的股间不断涌出，在地面上积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每一次下蹲都像是被活生生剥下一层皮。

“49！……”

凛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人声，喉咙里全是血沫，可她还是硬撑着报出了数字。

最后一个。

只要再撑一次……只要再撑一次……

她颤抖着，膝盖弯曲，大腿肌肉早已崩溃，只能靠着最后的意志力强迫自己下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轮胎摩擦血肉的声音清晰可闻，鲜血像被榨出的果汁一样喷溅，可——

一秒

两秒

三秒

轮胎还在转。

凛涣散的瞳孔微微聚焦，这才发现——胡万的手根本没离开踏板，他一直在加速！

“哈哈哈哈哈！老师，你不会以为真的能结束吧？”

“继续啊！继续蹲啊！”

轮胎越转越快，摩擦的剧痛让凛的眼前一片血红，她的肌肉彻底脱力，双腿一软——

“噗嗤！”

她整个人直接坐在了飞速旋转的轮胎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几乎撕裂空气，轮胎的纹路像绞肉机一样碾进她溃烂的嫩肉里，鲜血像喷泉一样飙射，溅满了周围不良们的裤脚。

“操！这母猪的血真他妈多！”

“哈哈哈，你看她，像不像在榨汁？”

凛已经听不清他们的嘲笑了。

她的意识在剧痛中彻底崩断，身体像破掉的麻袋一样瘫软下去，可胡万却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继续——

“别装死！还差一次呢！”

“来，数啊——”

可凛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不良看凛再也没有力气配合他们的游戏了，终于开始享用凛。

凛的意识早已模糊，视野里只剩下摇晃的天花板和扭曲的人影。她的身体像破败的布偶一样被随意摆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胡万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

“来，老师，该用用你这张会讲课的嘴了。”

她的下巴被粗暴掰开，喉咙被顶入的瞬间，生理性的泪水混着唾液从眼角滑落。她干呕着，可后脑被死死按住，连咳嗽都成了奢侈。

“哈……这母猪的嘴倒是比下面耐操！”

吴清在一旁狞笑着，手指狠狠掐进她胸前的软肉，指甲几乎陷进乳晕里。

黄文不耐烦地掰开她的腿，手指直接捅进还在渗血的嫩肉里搅动。

“操，里面都烂成这样了还能用？”

“换后面！”

没有润滑，没有怜悯，凛像被贯穿的肉块般弹动了一下，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带血的划痕。

他们轮番压上来，把她的身体当成温热的容器。血、精液和汗水混在一起，在身下积成粘稠的泥沼。

当最后一个人发泄完时，凛的瞳孔已经彻底涣散了。

“哈……母猪老师，明天见啊。

胡万最后踹了一脚她瘫软的身体，不良们的笑声渐渐远去。教室的墙壁开始剥落，天花板像融化的蜡一样扭曲滴落。

噩梦怪兽从虚空中浮现，混沌的躯体翻涌着，无数触手像蛆虫般蠕动，缠绕上凛伤痕累累的躯体。

“哪怕是你这样的精神力……”

触手绞紧她溃烂的阴唇，拧转她被回形针撕裂的伤口，鲜血顺着黏液滴落。

“经过整整一晚的折磨，也没办法再反抗了吧？”

凛的瞳孔已经涣散，呼吸微弱得几乎停止。可她的嘴唇还是动了动，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我……不会……屈服……”

“梦境……要结束了……”

“是……我赢了……”

噩梦怪兽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触手突然暴怒地撕扯她的身体，像绞肉机般拧转每一处伤口。

“哈哈哈哈！当然！”

“但这只是人类恶意的一杯水……而你这条破抹布……”

“还能拧干几次？！”

——

“呃……！”

凛猛地睁开眼睛。

晨光从窗帘缝隙刺入，照在她惨白的脸上。冷汗浸透了被褥，床单湿冷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她颤抖着撑起身体，每一寸肌肉都残留着幻痛。

镜中的自己眼眶凹陷，嘴唇干裂，仿佛刚从地狱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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