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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99-100,3

小说: 2025-09-11 10:48 5hhhhh 9320 ℃

  战事既启,时间飞逝,在震天的金鼓声中,转眼便临近黄昏。而司监内,周阳早不在牢房外蹲守,改为扒在甬道处,探着脑袋向内望去。

  正所谓:鎏金云似火,薄暮笼危城,孑立杀机内,顾盼倩无踪。

  「纵使娘亲忙于战事,分身乏术,可见我一面,说上句话,又有何难的。」眼瞅日头西陲,仍不见美妇到来,荒唐子不禁心灰意冷,俊脸上似哭似笑。他越想越委屈,赌气般跨进牢内,可未过片刻,又忍不住返回甬道前。

  来回数次后,天色渐沉,他一颗心也由热转凉,干脆躺展在地,无神道:「莫非……她昨夜乃真心之言?」此念一出,双眼酝泪,周遭变得一片模糊。

  就在此时,隐约从外传来几句柔语,不过一阵,又响起轻轻的脚步。他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狂喜下弹起身躯,胡乱抹干眼泪,紧盯着甬道口。

  片刻后,果然从中走出一人,可惜裹着斗篷,遮颜盖面,倒瞧不出是谁。不过这人个头娇小,与黄蓉相仿,且两只绣鞋露在裙外,一看便知是女子。

  「……娘亲!!」荒唐子对美妇思之若狂,却早早打定主意,等她来时要淡漠相对,以报早前的冷遇。只是看到这人后,哪里压抑得住,神魂激荡下,一声呼唤脱口而出。

  这两字饱含思念、委屈、愤懑,来者听罢娇躯一震,驻足不前,不知是受到惊吓,还是情意相通。可等她掀开罩帽,虽也露出一张极美的容颜,却并非周阳牵肠挂肚之人,让他失望之余,又有些慌乱忸怩。

  「……公子,是我。」来者正是妍蓉,微微一福后,俏眸含涩,便来替他拍打身上的尘土。直到此刻,周阳还以为藏香阁当夜,自己是与她欢爱,因此见这位花魁寻来,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知我被羁押在此处……」荒唐子由她拍打,尴尬不已,便寻个由头呐呐发问。淸倌儿颇为麻利,三两下拍个干净,又显出另一手提的食盒,略带歉意道:「昨夜外出,撞见公子与人冲突,可惜奴家体弱无力,无法相助,便一路跟随至此……今日来晚,祈请公子莫怪。」「不妨事,不妨事……那,那咱们进去再谈……」周阳听罢,暗觉这相交甚短的女子都能记挂自己,共历生死的美妇却不闻不问,一时委屈复涌心头。不过毕竟对黄蓉爱深念切,不愿在外人面前表露情绪,便请她进牢,再行叙话。

  两人入内后,淸倌儿眼见铺榻凌乱,先整理一番,才将饭食摆在案上。荒唐子见她乖巧恭顺,又念起藏香阁之事,歉声解释道:「那天我吃得烂醉,以至于坏了你的身子……过后又远行北地,最近才返回襄阳,因此未能去寻你……且等这两日,我……我便托人为你赎身。」「若真是与公子你……那该多好……」妍蓉悲上心来,螓首低垂,含着泪无声呢喃。随后稍整情绪,勉强变作笑颜,柔声道:「公子勿须如此,小女子已嫁作人妇……」「……既如此,你来探望我所为何事?」周阳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见她痴盯着自己,过了一阵才道:「此番奴家来,是想再证公子心迹……事到如今,您还爱恋那位……心上人么?」「……爱!如何不爱!我对她之情亘古不变!」荒唐子莫名奇妙,稍一犹豫,亦像藏香阁当日那般,对着不同的人说起同样的话。淸倌儿听罢,眼中虽存失落亦含敬服,又道:「昨夜已知公子身世,请恕奴家再冒昧一问,公子的心上人……可是黄女侠?」「你!如何得知,速速说来!」见隐秘外泄,周阳惊慌下腾身而起,扣牢她手腕,更欲拔刀而出。妍蓉却无惧色,只盯着他,坦然道:「……倘若奴家告知公子,那天与你缠绵之人并非是我……而是你那心上人……公子该当如何?」「不可能!!当日我看的清楚,明明是你,怎会……是她?」荒唐子闻言一怒,心觉此女用心不良,可看她满脸真诚,又暗自疑惑。淸倌儿则忍着手腕的疼痛,眸中含泪,诉说道:「当日我取酒途中,不知被何人点晕,等醒来时已是傍晚,且身在他处,正……唉……」「那人剥了我衣裙,虽不知用何等方法,却扮作我与公子交欢……过后,我问过看门小厮,说有一位遮掩甚严,身段极好的妇人曾至,专寻公子……」淸倌儿隐过自己的经历,只吐露关乎他的事,最后又道:「奴家思来想去,城内与公子有所瓜葛的女子中,身怀如此本领的,除黄女侠外,实无第二个人……」「奴家特地来告知公子,应知我并无恶意,可否松开奴家,好疼……」周阳听时,大手仍在使力,妍蓉说罢疼得秀美微蹙,不禁开口相求。他心中信了三分,便松开淸倌儿,又回忆起当日的情形,越觉得取酒归来的「妍蓉」,虽与眼前的女子相貌无二,身材与性子却非同一人。

  「就说一个柔弱的花魁,为何能承欢许久而不溃,滋味更销魂至极,原来竟是娘亲……不好!莫非就因此事,她才不告而别……现下仍不愿理我?」尤其想到黄蓉善用人皮面具,他更是暗暗笃定,不禁先喜后愁,俊脸拧巴成一团。喜得是夙愿得圆,终与心爱之人偷尝禁果,且是数个时辰的盘肠大战,更多次让她授精;愁得是自己虽无视纲常伦理,可美妇身为妻母,定然难以接受,往后势必要与他断绝关系。

  「公子脸现烦闷,可是因有违伦常,怕她心转意变?」妍蓉乃聪慧体贴之人,见他神情变化,立懂其意,便出言相询。此话正问到周阳心坎上,点点头后,听她轻叹道:「公子错了……在奴家看来,她亦对你情深似海……」「你怎知她心思?既然如此,我被押解在这,她……她为何不来探我……」荒唐子不欲再隐瞒,听罢怨声发问,不想淸倌儿接下来的话语,直让他魂飞魄散,只听道:「只因藏香阁之事外泄,为保你不受牵连,她独自背负恶果,遭人胁迫淫辱,无法来探你。」「甚么!可是那姓庞的?我……我这便寻她去……」周阳奋而起身,一把扯过她来,又猛然松手,便要闯将出去。妍蓉摔在地上,不顾疼痛,唤道:「公子稍安勿躁,请听奴家把话说完,自会引你前去……对黄女侠心怀不轨的非止一人,除恶当要除尽!」「……还有?是谁?!」荒唐子惊怒下刹住脚,立在门口急问,淸倌儿终落下泪来,哽咽道:「正是我那夫君,此人公子也认得,姓乔名二,因公子才从谷城调来此间。」「是那腌臜人?也配觊觎我娘亲!」周阳闻言又是一惊,怒骂出口,妍蓉则抹了抹泪,随后一五一十,先讲出自己醒来后惨遭奸淫,被儒生许配给猥琐虞候一事,再将昨晚假作逢迎,打探到的消息尽吐。

  怕他不信,还取出肚兜、金镯摆在案上,言道:「公子,我因黄女侠才遭此劫难,本不应助她,可昨夜想通后,亦知同为女子,究竟有多爱一个人,才能让她付出一切,所以今日犹豫许久,方来相告……」得知这花魁因黄蓉疏忽,惨被乔二奸淫,又经庞达许配给施虐者,周阳颇为过意不去;又听得那两人一个明里胁迫,一个暗中下药,皆欲对黄蓉图谋不轨,他更是怒火中烧!再到最后,淸倌儿稍露香肩大腿,其上的青紫伤痕,更使得青年恨不得飞至美妇身边,以斩邪佞!

  「还请姑娘引路,待宰了那两只淫虫,必将卖身契与你,往后若无去处,便跟在我左右……」周阳将兜镯收入怀中,恳请她带路,妍蓉惨淡一笑,起身微福道:「多谢公子,奴家已成残花败柳,只想寻个安身处,往后事往后再说……」说罢,请他先用饭食再去,可荒唐子哪有心思,半命半求她在前领路,引自己前往小楼。

  两人走过甬道,途中撞见三两个值守衙役,虽有出言劝阻的,却不敢来管。而衙外守卫的兵卒,许也认得周阳,亦不闻不问,任由他俩闯出。

  时至此刻,太阳已落山,周阳本欲背负妍蓉,攀墙屋而行,也好走得快些。可刚转过三五条街口,就跳出数人来,挡住去路。为首的男子脸缠白布,笑的得意,看其骄横阴鸷之态,不是汪御史还能是谁。而他身边跟随的,并非昨夜那些御前班直,换成几个孔武陌生的大汉,个个手持刀兵。

  「哈哈哈,郭家子,你竟敢畏罪潜逃,且速速与某擒下!」汪御史一挥手,几个汉子便围住两人,又听他喊道:「尽量抓活的,至于这位小娘子,交予你们随意处置……」周阳心焦于黄蓉安危,不欲与他们纠缠,抱起花容失色的淸倌儿,便要退回府衙。不曾想还未迈脚,从身后又钻出三五人来,彻底封死归路,而身前的大汉更举刀袭来。被逼无奈,他将妍蓉护住,随即抽出腰刀,与他们战在一处……

  青年被围困之时,樊城西北三十余里外,一处傍山的溪谷边,有数百人马在此小憩。人声静默,可马儿响鼻不绝于耳,再看一众武林名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闭目养神,或食用干粮,亦有取出豆、盐来喂马的。

  「众位兄弟修为不俗,只是战阵上容不得花哨,讲究一击毙敌。」队伍中间,围着十几个门人弟子,正向北侠求教。却见他随意提起点钢枪,仅凭单手,便持那铁制之物抖出几个枪花,后又直刺直收,解释道:「两军对垒时,胜负非片刻能分,越省力,越可持久厮杀。」「且住,今夜或有恶战,大伙都去休息片刻,等此次功成,返回襄阳,你们再问不迟。」那些弟子门人皆有所悟,且越聚越多,要请郭靖再指点一二,却被丘处机喝止,只得不舍而散。

  自登陆江北,众人小心而行,途中撞见几股鞑兵,也被杀尽了。武林名宿们憋了许久,现今小胜数场,鼓噪着要加急赶路,尽早焚粮。而北侠知鞑子最重粮道,且数百人马行军太过显眼,劝诫众人白日安歇,晚间再突袭,这才停在距邓县不远的山中。

  「郭师弟,我等回来了!」郭靖盘腿而坐,刚打算养精蓄锐,却听东面一声高呼,有三五人牵着马,正转过盘岗小路。他连忙起身,与大伙一起去迎,等接到打探归来的朱子柳等人,听他兴奋道:「郭师弟所料不差,鞑子存粮处就在县城旁边,且守卫稀少。」群雄闻言连连欢呼,北侠也脸带喜色,可朱子柳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等亦听从你吩咐,在附近仔细侦辨,果真有一座林子静得诡异,飞鸟不入,想必藏有伏兵,却不知是鞑子还是魔教。」「管他娘是谁,咱们闯将过去,先厮杀一场再说!」「不错!正可出一口恶气!」「郭大侠,赶紧出发吧!」众人皆激奋非常,望着郭靖,只待一声令下,却见他皱眉片刻,问道:「朱师兄,那林子有多大?依你看能藏多少兵马?」「林子不大,至多藏上四五百人。」朱子柳如实回答,郭靖闻言一喜,对众人道:「诸位前辈、朋友,此战事关重大,当要谨慎一些,容郭某稍作安排。」说罢,冲丘处机抱拳一礼,恭敬道:「邱师父,烦请你领五十人假作烧粮,引那伙伏兵出来,我则带其余人绕后埋伏,到时两面夹击!」群雄齐声应命,分头去准备,丘处机又听郭靖详解一番,才去挑同行之人。期间,周伯通因憋得无聊,欲抢师侄的任务,吓得长春子率人逃离般而去。余众则在北侠带领下,又以绸布包好马儿四蹄,趁着夜色,绕路赶往邓县。

  与此同时,襄阳城东,黄蓉身披斗篷,行走在深街小巷中。不知怎地,每有行人迎面来时,她便似羞极了一般躲去角落,等避让过后,才敢重新上路。

  「那阴险书生,原先只知他沉迷经书典籍,也不知跟谁学得,竟好起这种荒淫调调……」女侠小手紧拽蓬边,生怕露出内里的衣着,快步走时心中羞愤道:「甚么绳衣……不过是一根绳索,竟还要我留出绳头,不许扎系……」恰好一阵晚风刮过,斗篷飘起,露出大片雪嫩肌肤,竟好似一缕未着,只在香肩勒着几根红绳。

  「罢了,且速速打发了他,赶去守护阳儿……今夜收尾之时,恐鞑子细作以死相拼。」念及周阳,黄蓉满心思念,连步伐都轻快许多,心道:「我先前冷淡待他,又未曾探望,想来他正生闷气……过后倒要好好弥补一番……到时便也穿着这身绳衣……」「……不行,这一身太过风骚,那混小子见了,定会得寸进尺……」女侠胡乱想着,不知不觉,来到亮着烛光的小楼前,临进门时,俏脸上已换做妩媚之色。小手一推,正见儒生痴守在门后,还未言语,就被他扯进楼中。

  「蓉儿,我等你多时了!」庞达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二层,嘴中道:「某与范都知午间用饭时,已将事情办妥,那小子明日即可返家受戒……」「谢过庞郎,待我夫君回来,我便赶那小子离开襄阳。」黄蓉心中一喜,却未表露在外,庞达神情亦无变化,看向她被斗篷包裹的娇躯,问到:「此事不必急于一时,我交代你穿的……你已穿在身上?」「庞郎好坏……就在奴家身上,呀!」两人言语时,已至二层,美妇刚娇嗔一声,就被他扯下斗篷抛向榻上。

  霎那间,曼妙的女体没了遮掩,落在被褥上时,先见雪腻一片,后现峰岭跌宕起伏。最为销魂的是,凹凸有致处皆被红绳勒捆,赤白相衬下,显得异常饱满;而幽堑肉缝上方,又有一小撮黑丛点缀,如锦上添花,勾画出贤惠人妻难得一见的淫荡气质!

  「蓉儿今日竟骚浪至此!且看某如何征伐!」儒生惊得眼都直了,本要扑将上去,又似想到何事,来到榻边抓住她双臂,去系余下的绳头,结结巴巴道:「蓉,蓉儿莫怪,你已答应任我所为,可不许反抗……」「就知此贼要捆我,哼!等到关键时,我以真气护体为由,震断绳索,料想你也无话可说……」黄蓉早做筹谋,也不慌乱,反而配合起他来,娇笑道:「既然庞郎有此兴致,奴家如何不从?」「对了,还有两物……」等庞达捆牢,又从怀中掏出眼罩、口珠,便要替她戴上。黄蓉见大手伸到脸前,看清那几物的模样,大概猜到用处,一时间又羞又恼。

  心觉勾栏里的下等娼妓,也未必愿被人这般对待,何况她这样闻名江湖的女侠,亏这儒生还口口声声称迷恋自己,私下却如此作贱。

  「庞郎……奴家好怕,还是算了吧……」可美妇哪敢拒绝,只得装出惧怕,微微扭动娇躯,以示抗拒。可等儒生强行替她戴上,不知为何,又暗自生出期待来,尤其当双眼一片黑暗,以及咬住带孔的珠子微溢出口水时,那种莫名的感觉伴随着紧张,愈发强烈。

  「莫非遭受淫辱,还能上瘾?前几次……也有此感……」美妇心惊不已,为自己在苗疆遭受性虐后,身心剧变而羞耻,可此刻目不能视物,亦作不得声,她哪能顾及许多,唯恐儒生趁此时机进犯,紧张的绷着身子相待。

  看着眼前被束缚的丰满肉体,庞达裆中硬的发疼,几欲扑将上去,做那狠插猛肏的勾当,只是期待龙凤油之效,才堪堪忍耐下来。他一边急脱衣裤,胡乱将淫油抹在下体,一边道:「蓉儿久等,先替某添含片刻,你我再行云雨。」闻听此言,黄蓉稍稍宽心,又想起此刻嘴里塞着珠子,如何能替他吹箫?正感心奇,口中物就被庞达扯出,换成一根硬邦邦的男根,而那珠带颇有弹性,竟连她鸾首同时提起。

  女侠无奈咽下大屌后,舌间泛起一股怪味,却因视线受阻,且急于榨出男精而脱身,因此无暇细想。儒生则蹲在她脸前,一手扯着口珠,一手托起鸾首,瘦胯发力,尽情享受着小嘴中的温润湿滑。

  黄蓉卖力口交,却不知庞达在男根上涂抹淫油,待吞吐几次,周身便发热发烫起来。在她芳心内,先前的期待与紧张更增一层外,一股莫名渴望亦飞速而生,就连粉嫩的花巢也不断涌出蜜液,散发着任君采撷的幽香。

  原来不比吸入香气来的迟缓,今次女侠疏忽下口服淫油,使得药效发作之速,迅于昨夜数倍。而她本就敏感异常,近几次侍奉儒生又皆未被满足,因而只在刹那,清醒与理智就已十不存一,皆被情欲所充填。

  不消片刻,丰满的女体便香汗淋漓,进而开始妖娆扭动,雪一般的肌肤也呈现嫣色。淫油发作的美妇娇喘着,颤动着,两条美腿绞向儒生,将从未见过的放浪媚态,一一展示在男人的面前。

  庞达眼见此景,心知时机已到,当先抽回阳具,将口珠重新塞入留着香涎的小嘴里。黄蓉吐出硬屌后,如同失去救命的灵药,扭动着纤腰肉臀,小脚踩榻将玉胯顶起,冲男人献上水光淋漓的凤穴,急于承欢之意无以言表!

  「蓉儿莫急,最后一夜,当要做到让你满足为止……」如此淫艳之景,使得庞达痴痴而言,而得到的回应,却是阵阵撩魂的娇喘与呢喃。他按住乱扭的绝色美妇,凶恶的龟头抵在花瓣上,腰胯狠狠一挺,将粗大的硬屌肏入嫩屄之中!

  「唔!!嗯……哈啊……」霎时间,小榻间响起一声满足的亢啼,却见鼓奶颠簸,蛇腰震颤,被男人压着的丰满肉体先绷后软,如同迎来春潮泄身了一般。而当性器结合后,女侠两条美腿不由自住,盘住儒生的瘦胯,连连摩挲时,塞着口珠的小嘴发出撩魂的祈盼之音。

  庞达更感极度舒爽,所插处不光湿滑紧俏,更稠胜浆酪,烫比熔岩,几将男根融化在内。可惜他欲拔屌而出,再直捣幽宫时,突觉后脑一阵剧痛,立时两眼一黑,从榻间栽倒于地。

  硬邦邦的男根随主人滚落,抽离凤穴时,从中带出一连串水花,在等浪液落榻后,美艳绝伦的女体先颤抖不断,随即妖娆扭摆的幅度更胜先前,显现出极端饥渴之态。

  「也罢,没有数个时辰,这姓庞的也醒不过来,老子先与骚夫人销魂几度,再来结果你……」那偷袭之人本要再下杀手,可瞄见榻上的艳景,一对贼眼便移不开了,忙取出仅剩的淫油,倒在手心往裤裆中抹。

  「不过这厮在此,倒碍眼的紧……」作完后,他背起昏迷的儒生,来到梯前随意搡将下去,转身奔回房内时,一边跑一边脱去衣裤,再猴急的爬上小榻,压向那具绽放如花的女体……

             赵家一加一加一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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