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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an】驯服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1380 ℃

冰冷的触感,像深海里无声游弋的水母,悄然缠上千早爱音纤细的脚踝。她猛地惊醒,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卧室里一片昏暗,唯有窗外惨淡的月光勾勒出床边那个优雅而诡谲的轮廓——长崎素世。邪神亚麻色的长发在无风的空气中微微浮动,淡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泛着非人的幽光,嘴角噙着一抹她自认为是“温柔”的笑意。

“soyorin……”千早爱音的声音带着睡梦初醒的沙哑和无法抑制的颤抖,“不是说好……今晚让我好好休息吗?明天有很重要的……”

“我知道哦,小爱音明天要参加那个‘人类的重要仪式’——毕业典礼,对吧?”长崎素世的声音直接在爱音的脑海中响起,甜蜜得近乎粘稠,却让千早爱音骨髓深处泛起寒意。“正因为重要,我才要提前为我的小眷属‘充能’呀。魔力充足的话,小爱音一定能成为全场最闪耀的存在,就像……嗯,就像你们人类说的,明星一样。”

“充能”。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每一次“充能”,都是她被那些滑腻、冰冷、带着无数微小吸盘的触手彻底贯穿、玩弄、直至意识涣散的痛苦回忆。她下意识地往后缩,脊背紧紧抵住冰凉的床头板,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不……不用了!soyorin!我、我觉得我现在的魔力很充足!真的!”千早爱音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抗拒,“就这一次……让我睡个好觉,明天……”

长崎素世的食指带着深海特有的微凉,轻轻抵上她颤抖的唇。“又在任性了。”她的叹息裹挟着咸涩的海风气息,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宠溺,“你要拒绝我的宠爱吗?但是——”修长的手指顺着脖颈滑落,最终停留在爱音小腹上那个幽蓝闪烁的刻印处。指尖触碰的瞬间,刻印迸发出妖冶的蓝光,像深海中被惊动的发光水母,在爱音苍白的肌肤上投下摇曳的光斑。“看,它正在呼唤我呢。”

宠爱?千早爱音只感到悲哀。这扭曲的占有、这无尽的侵犯、这将她身体和灵魂都当作魔力容器肆意汲取的行径,就是这位高维存在口中至高无上的“爱”?每一次被那非人的触感侵入,每一次被推向无法承受的高潮边缘,每一次在极致的生理刺激与灵魂深处的羞耻折磨中崩溃……她都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痛苦。这痛苦并非仅仅源于肉体的不适,更深切的是源于一种无法中和的矛盾——她依恋着给予她第二次生命、实现她微小愿望、甚至在她濒死时将她拉回的神明,却无法接受这种几乎等同于劫掠的爱。而对神明怀抱的这份依恋本身,逐日发酵变质成锥心的剧毒。

“这不是爱!”积压已久的沉痛与屈辱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千早爱音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挥开了长崎素世的手,声音嘶哑地喊了出来,带着浓重的哭腔,“你只是在……只是在折磨我!羞辱我!把我当成你补充魔力的容器!” 这是预计郁积已久的,深沉的、混杂着不解与失望的控诉。她渴望被理解,渴望被当作一个拥有独立意志的人来爱,而不是一只被精心饲养的宠物、一件定期“维护”的藏品。

空气瞬间凝固了。

长崎素世脸上那抹刻意维持的“温柔”笑容消失了。淡蓝色的眼眸里,那点幽光骤然变得冰冷、锐利,仿佛深海之下的万年玄冰。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几度,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了千早爱音身上,让她几乎窒息。邪神完美的脸庞上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被冒犯的愠怒。

“折磨?羞辱?”长崎素世的声音依旧直接在爱音脑中响起,却失去了所有甜腻的伪装,只剩下无机质般的冰冷和一种被挑衅似的愠怒。“小爱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无数滑腻、带着深海腥气的触手毫无征兆地、如同狂暴的海啸般汹涌而出!它们不再是试探性的缠绕,而是带着碾碎一切阻碍的蛮横力量,瞬间从床单下、从墙壁的阴影里、从天花板的角落喷薄而出!它们精准而残酷地捆缚住千早爱音纤细的手腕、脚踝、腰肢,一根尤其粗壮的、布满吸盘的触手勒紧了她脆弱的脖颈,剥夺了她哭叫喘息的权利。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一轸细微的颤栗,随即被更多贪婪的、带着黏腻冰冷湿痕的触须覆盖、摩挲、吮吸。

“呜——!”千早爱音的嘴被一根粗壮的触手强硬地堵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泪水瞬间决堤,模糊了视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触手上的吸盘像无数张小嘴,正饥渴地吮吸着她肌肤的温度。巨大的悲哀沉沉地压在心上,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她悲哀于自己的无力反抗,悲哀于邪神那强烈却扭曲的爱意,更悲哀于自己内心深处,对这强大存在的某种无法割舍的依恋。

“容器?”长崎素世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然。她优雅地坐上床边,一条触手卷起爱音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我赐予你永恒的生命,为你实现所有微不足道的愿望,将你从冰冷的死亡深渊中拉回,让你成为我独一无二的眷属……这就是你回报我的方式?将我视作施虐者?”她的语气中隐隐浮现一丝神性遭受亵渎的愤怒。

更多的触手开始集中攻击爱音身上最敏感的区域。乳尖被细小的、顶端如同花蕊般的须尖缠绕、拉扯,用带着细微倒刺的吸盘反复嘬弄、刮擦。一阵阵尖锐的、混杂着刺痛和强烈酥麻的电流从那被蹂躏的蓓蕾直窜大脑,带来屈辱的胀痛和无法抑制的细微呻吟。腿心最私密的花园被毫不留情地侵犯。数根带着螺旋纹路、粗细不一、顶端分泌着冰凉黏液的触手强行挤开她因恐惧和抗拒而紧闭的柔嫩花瓣,在入口处恶劣地旋转、研磨、试探,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不堪的水声。冰凉滑腻的黏液被涂抹在敏感的花蒂和入口周围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诡异的、不受控制的战栗。

“哈嗯!……呜……嗯呜——!”千早爱音的身体在触手的玩弄下剧烈地弹动、痉挛,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徒劳挣扎。被粗壮触手堵住的嘴只能溢出破碎的、变调的呜咽和痛苦的抽气声。这具被邪神改造、刻下永恒烙印的身体,违背主人意志地回应着侵犯。每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每一次花穴入口因刺激而产生的痉挛性收缩,都让她感到加倍的羞耻和沉痛。她拼命摇头,泪水混合着唾液和触手分泌的冰冷黏液,顺着被撑开而无法闭合的嘴角狼狈地流下,滴落在勒紧她脖颈的触手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长崎素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你的身体明明在热烈地回应着我,贪婪地渴求着我的触碰。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收缩,都在诉说着对我的‘依恋’啊,小爱音。” 她刻意强调了“依恋”这个词,淡蓝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千早爱音因快感与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和身体诚实的反应,仿佛抓住了无可辩驳的证据,证明自己的“爱”是被接受且被渴望的,证明千早爱音的抗拒只是无谓的、孩子气的嘴硬。

“不……不是……”千早爱音连连摇头,但被反复蹂躏的敏感点却忠实地将强烈的电流一波波送入大脑,小腹深处累积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濒临失控的边缘。刻印的位置更是滚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幽蓝色的光芒透过覆盖其上的触手缝隙渗出,仿佛在呼应着邪神的意志,这光芒刺得她灵魂生疼。

“否认是没用的。”长崎素世微微歪头,眼中闪过一抹孩童似的执拗,“既然小爱音无法理解我的宠爱,甚至将它视为恶意……那或许,你需要更深刻的‘体验’,才能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明白你对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话音刚落,那几根一直在入口处徘徊、蓄势待发的触手猛地发力!带着明确无误的、惩罚性的蛮横力量,没有任何温存的前奏,如同攻城槌般凶狠地撞开她最后的防线,强硬地、彻底地贯穿而入!

“唔——!!!!!”

剧烈的贯穿感和被瞬间撑开到极限的撕裂痛楚,让千早爱音眼前猛地一黑,大脑一片空白,粗粝的螺旋纹路狠狠刮擦着稚嫩脆弱的内壁软肉,带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大小不一、如同活物的吸盘在深入的同时疯狂地吮吸、拉扯着每一寸敏感而娇嫩的媚肉。

然而,紧随这疼痛而来的,是一种更可怕的、源自身体被过度开发改造后的本能反应、完全违背意志的、排山倒海般的强烈快感!从被残忍蹂躏的花心深处、从被吸盘吮吸刺激的敏感点,痛楚与快感以最残酷、最混乱的方式交织、缠绕、爆炸,将她残存的理智和意识彻底推向坠落的边缘。她的身体在触手凶猛的、毫无怜悯的抽插下剧烈地颤抖。每一次沉重而深入的撞击都精准地顶在娇嫩的宫口上,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酸胀和恐怖的刺激。每一次粗粝的抽出都带出大量被迫分泌的爱液和丝丝缕缕的、刺目的猩红血迹,在凌乱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污迹。

肉体承受着责难,而她的心,却被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吞噬一切的悲哀彻底攫住。她悲哀于邪神那坚不可摧的自以为是,悲哀于这份所谓“爱”的残酷而冰冷的本质,悲哀于自己无法逃离、无法反抗的宿命牢笼,更悲哀于自己内心深处,对这强大存在那如同原罪般无法根除的、如同烙印般的依恋。她感觉自己正在被彻底撕碎,身体被占有,灵魂被否定,连那份最初的感激和依赖都被扭曲成了痛苦的源泉。

在这意识被彻底冲垮的间隙,一个念头,并非出于纯粹的绝望,而是凝聚了所有沉痛、悲哀、以及对这种扭曲关系彻底无望的念头,如同风中残烛般在千早爱音混乱的意识中摇曳。这不再是激烈的反抗,而是灵魂在无尽痛苦和深刻悲哀碾压下发出的最后悲鸣,是她对这个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爱”所能做出的最惨烈、也最无力的抗议:

“停下……soyorin……杀了我吧……”

“请……给我解脱……”

这个凝聚着她全部灵魂重量、饱含着无尽悲哀与彻底无望的祈求,如同最纯净也最绝望的灵魂呐喊,清晰无误地、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长崎素世。

邪神狂暴的动作,第一次出现了突兀的、完全的停顿。

缠绕在爱音身上的触手们依旧维持着入侵的姿态,但那股狂暴的、惩罚性的力量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去。长崎素世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种近乎凝滞的困惑。淡蓝色的眼眸紧紧锁住千早爱音布满泪痕、因痛苦和窒息而扭曲的脸。那双眼睛里,没有她熟悉的恐惧或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悲哀。

“杀了你?”长崎素世的声音在千早爱音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震颤?“小爱音,你在向我祈求死亡?”

她缓缓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深入千早爱音体内的触手。粘稠的液体混合着点点刺目的猩红,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形成一小滩污迹。束缚着爱音四肢和脖颈的触手也稍稍放松了些许,但依旧保持着一种圈禁的姿态,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像指缝间的流沙一样消散无踪。

千早爱音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吸入冰冷的空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每一次抽动都牵扯着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和被过度侵犯的敏感神经。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流淌,反复呢喃着那个凝聚了她所有悲哀与无望的祈求:

“杀了我……Soyorin……求你……杀了我……”

长崎素世静静地坐在床边,亚麻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她看着自己眷属这副彻底崩溃、一心求死的模样,那非人的美丽脸庞上,困惑渐渐被一种更深沉、更晦暗的东西取代。那不是愤怒,也不是施舍的怜悯,而是一种……被最珍视之物以最惨烈的方式彻底否定和拒绝后,所产生的、源自神性深处的、冰冷的悲哀。她看到了爱音眼中那片沉痛的深海,那里面没有她所理解的“爱”的回应,只有彻底的、对这份“爱”的否决。

高维的神明,圈养心爱的宠物,给予她认为的无上欢愉与永恒恩赐,到头来对方却要逃,甚至宁愿拥抱死亡。她的爱真的如此残酷如此不堪吗?

长崎素世从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妥,神明与生俱来的高傲让她对自己的一切都充满自信,当然,她也认为千早爱音早晚会接受她的宠爱。

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人类的心,比最深的海洋还要难以测度。原来,她所以为的“爱”,在对方眼中,竟是比死亡更难以承受的负担。

神明低下头颅,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尝试去“正视”眼前这个渺小人类的意志,去理解那浓烈悲哀背后的含义。缠绕着爱音的触手如同退潮般,无声地、迅速地缩回阴影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失去了支撑的千早爱音狼狈地跌落在地板上,她蜷缩着大口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青紫的勒痕和黏腻的痕迹,小腹的刻印光芒微弱地闪烁着。

长崎素世站起身,走到千早爱音身边俯下身。她的动作依旧带着神明的优雅,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滞涩。她伸出双臂,将蜷缩在地、颤抖不已的眷属抱了起来。千早爱音的身体在她怀中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邪神低头看着怀中这张布满泪痕、沉痛而疲惫的脸,看着那双泛着悲哀与无望的眼眸。

“好吧……”长崎素世的声音响起,不再是脑海中的回响,而是带着一丝真实的、回荡在冰冷空气中的声波。她看着爱音,淡蓝色的眼眸深处,那万年不变的冰层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流动、碎裂。

“千早爱音,”她念出眷属的全名,带着一种奇特的郑重,“我给你机会。” 她的目光扫过眷属小腹上黯淡的刻印,又重新对上那双灰眸。“教会我……什么是人类的爱——”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咀嚼这个对她而言全然陌生且充满悖论的概念。然后,她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依旧缺乏人类的热度,但其中似乎确实努力地、笨拙地,想要染上某种称之为“温度”的东西。

“——然后,我会学着那样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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