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夏夜的探戈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4990 ℃

人设:

傅斯年:商业帝国的掌舵人,冷静、强势,占有欲极强。习惯掌控一切,包括他深爱的妻子。对他而言,苏晚是他唯一的软肋,也是不容任何人觊觎的逆鳞。

苏晚:出身名门的社交名媛,聪慧、美丽,带点小小的狡黠。她享受与傅斯年之间势均力敌的爱情游戏,却也同样无法忍受他身边任何暧昧的阴影。

【第一幕:序曲】

场景: 客厅 - 室内 - 夜

时间: 凌晨一点

盛夏的夜,粘稠而闷热。别墅里一片漆黑,中央空调无声地运行着,隔绝了窗外声嘶力竭的蝉鸣,却隔绝不了这偌大空间里的死寂。墙上的古董挂钟,时针刚刚指向“1”。

“咔哒。”

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玄关的感应灯骤然亮起,投下一片冰冷的光晕。身着黑色手工定制燕尾服的傅斯年,面沉如水,他手里紧紧抓着苏晚的手腕,像是攥着一把冰冷的铁钳,粗暴地将她拉扯了进来。

苏晚穿着一身摇曳的香槟色鱼尾裙,脚下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踉跄而急促的声响。她的妆容依旧精致,但发丝却有几分凌乱,平添了一丝破碎的美感。

“傅斯年,你弄痛我了!”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她忍不住蹙眉低呼。

傅斯年充耳不闻,他径直将她拖到客厅中央,然后猛地一甩。苏晚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坐在那张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柔软的皮质也无法完全缓冲那股力道。

她刚想撑着手臂起身,一个巨大的黑影便当头压了下来。

傅斯年俯下身,双手如铁爪般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沙发里。他身上还带着酒会后残留的淡淡酒气,混杂着他独有的冷冽的木质香水味,形成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气息。

“苏晚,”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在喉咙里碾过一遍,“今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他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深不见底,像两个危险的旋涡。

“你好大的胆子!”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淬着冰,“敢在我的酒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和别的男人跳舞?”

苏晚对上他那双喷火的眼睛,起初的惊慌过后,心中反而升起一丝了然和隐秘的得意。她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将身体放松,慵懒地靠进沙发里,仰起脸,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傅总,”她故意用最甜腻的声调,调皮地眨了眨眼,“吃醋啦?”

这句带着笑意的反问,无疑是火上浇油。

傅斯年-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松开扣住她左肩的右手,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你只有一次解释的机会。”他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一丝温度,“那个男人是谁?”

“顾言啊,”苏晚像是没感觉到危险,甚至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轻轻在他结实的小臂上画着圈,语气里满是故作的无辜,“你的老对手了。人家礼貌地发出邀请,在那种场合,我作为傅太太,总不能驳了你的面子,显得太小家子气吧?礼尚往来而已嘛。”

她知道,傅斯年最恨的就是顾言。那个无论在商场上还是情场上,都曾与他针锋相对的男人。

傅斯年沉默了,死死地盯着她那双看似无辜,眼底却闪烁着挑衅光芒的眸子。

几秒种后,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轻,却比任何愤怒的咆哮都更让苏晚心惊。他松开她的下巴,指尖温柔地拂过她的唇瓣,动作缱绻,说出的话却让她背脊发凉。

“说得好。真是我的好太太。”他缓缓直起身,“苏晚,你会后悔的。”

【第二幕:狂想曲】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晚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傅斯年退后一步,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随即,他手臂猛地一用力,就将还没搞清状况的苏晚一把从沙发上捞起,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将她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苏晚瞬间涨红了脸。

“傅斯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尖叫着,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奋力地想要挣扎起身。

回答她的,是男人毫不留情落下的一记响亮的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巴掌隔着那层昂贵的丝质裙料,狠狠地扇在了她浑圆挺翘的臀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羞辱让苏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你……你混蛋!”她反应过来后,挣扎得更加激烈了。

傅斯年却不为所动,他甚至没有说一句话。他用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住,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啪!啪!啪!”

巴掌带着盛怒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苏晚身上的鱼尾裙本就紧窄,此刻更是将她禁锢得动弹不得。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场肆虐,每一次的拍打,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渐渐地,她的挣扎变成了徒劳的扭动,嘴里的咒骂也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傅斯年似乎觉得隔着布料的惩罚还不够。他停下手,粗暴地拉开她裙子侧面的隐形拉链,摸索着褪下了她的底裤。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赤裸的肌肤时,苏晚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不要……傅斯年……求你……”她终于开始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

傅斯年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缓缓站起身,在苏晚惊恐的注视下,利落地解下了自己腰间那条质感上乘的皮带。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像某种冷酷仪式的开端。他将皮带对折,握在手中。

他重新将苏晚按趴在膝上,冰凉的皮革轻轻拍了拍她已经泛红的肌肤,激起她一阵战栗。

“啪!”

皮带带着破空的风声,清脆而狠厉地抽了下来。这一下,比刚才纯粹的巴掌要疼上数倍,是一种火烧火燎、能渗入皮肉的锐痛。

“啊——!”苏晚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

“还懂不懂什么叫礼尚往来?”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冰冷,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啪!”

“我错了……我错了……”

“错在哪了?”

“啪!”

“我不该……不该和他跳舞……”

“还有呢?”

“啪!啪!啪!”

密集的鞭挞让苏晚的意识都开始涣散,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随着那可怕的节奏,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哭泣。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这滔天的怒火所吞没。

【第三幕:休止符】

不知过了多久,当苏晚感觉自己快要痛得失去知觉时,那场疯狂的“演奏”终于停了下来。

傅斯年扔掉了手中的皮带,它像一条死蛇般落在昂贵的地毯上。他看着膝上趴伏着的人儿,她单薄的背脊因为抽泣而微微起伏,原本白皙的臀上,此刻已经布满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微微有些红肿。

他的怒火,在看到这片靡丽的景象时,终于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复杂难言的心疼和一丝懊悔。

他轻轻地将她从膝上扶起,让她侧躺在沙发上。他蹲下身,想要掰过她埋在臂弯里的小脑袋,看看她的脸。

他的手指刚一碰到她的发丝,就听到她呜咽着,用极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了一句:

“你和你的秘书……天天传绯闻……全公司都知道……”

傅斯年的动作猛地一僵。

他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她今晚的反常,那些故意的挑衅,那支刺眼无比的探戈,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原来,这只看似张牙舞爪的小猫,不过是因为感觉自己的领地受到了威胁,才笨拙地伸出爪子,试图引起主人的注意。

一股哭笑不得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因为她和别的男人跳舞而大发雷霆,而她,却是因为他和秘书的捕风捉影而暗自神伤。他们就像两只互相试探的刺猬,用最伤人的方式,去索求对方的在乎。

就在傅斯年心神恍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感到手臂上一阵钻心的剧痛。

他猛一皱眉,低下头。

只见苏晚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一双泪眼通红,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兔子。而她的嘴,正恶狠狠地咬在他的小臂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这些天所有的委屈、嫉妒和刚刚承受的痛苦,都通过牙尖发泄出来。

这一口,带着十足的恨意和报复的快感。

傅斯年身子一震,却没有抽回手。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任由那细密的疼痛从手臂传来,眼底的冰霜彻底融化,化作了一片无奈而懊悔的深海。

【第四幕:烈火】

那道深深的牙印,仿佛是苏晚用尽全身力气,在他身上烙下的一个绝望的印记。她的眼泪,滚烫地滴落在他被咬住的皮肤上。

这一刻,傅斯年心中那片因懊悔和心疼而融化的冰海,被这滚烫的泪水彻底煮沸了。一股比刚才的怒火更汹涌、更原始的占有欲,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猛地抽出手臂,不顾上面淋漓的齿痕,一把将还在呜咽的苏晚从沙发上横抱起来。

“啊——”苏晚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闹够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眼中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深沉而危险的漩涡,“你不是要证明我在乎你吗?好,我今晚就让你仔仔细细地感受一遍,我到底有多在乎你。”

他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上二楼,一脚踹开了主卧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朦胧的光斑。他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即,高大的身躯便覆了上来,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堵死。

香槟色的鱼尾裙早已凌乱不堪,被他粗暴地撕开。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用最原始、最霸道的方式,侵占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不再是缠绵的爱意,而是一场夹杂着惩罚、占有、愤怒和绝望的掠夺。

苏晚的身体还残留着方才挨打的痛楚,此刻又被这狂风暴雨般的索取所淹没。她的反抗微弱得像一只被巨浪拍打的蝴蝶,很快就被彻底吞噬。她的意识在极致的疼痛和极致的感官刺激中反复拉扯,渐渐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一次最猛烈的撞击后,苏晚的身体突然一软,所有的反应都消失了。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个破碎的娃娃,静静地躺在那里。

起初,傅斯年还沉浸在失控的情欲中,但很快,他便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异样。

“晚晚?”他停下动作,低头看她。

没有回应。

他心中一慌,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那片肌肤,烫得惊人。

“苏晚!”他所有的情欲在这一刻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刺骨的恐惧。他猛地翻身下床,打开房间所有的灯,这才看清,苏晚的脸色潮红得不正常,嘴唇却毫无血色,干裂起皮。

她就这么在他身下,被他活生生地折腾晕了过去,还发起了高烧。

【第五幕:寒冰】

“张医生,她怎么样?”傅斯年焦急地看着自己的家庭医生,声音里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年长的张医生收回听诊器,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苏晚,又看了一眼傅斯年手臂上那还渗着血丝的牙印,以及苏晚身上那些若隐若现的痕迹,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和无奈。

“傅总,太太这是急火攻心,加上体力透支,才会引发急性高烧。”他斟酌着词句,“我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但接下来,身体的调养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要让病人保持心情平稳。”

送走医生后,傅斯年颓然地坐在床边,看着苏晚那张毫无生气的睡颜,心中被无边无际的悔恨和恐慌所填满。

这一夜,傅斯年没有合眼。他一遍遍地用温水帮她擦拭身体,为她物理降温。他守在床边,像个虔诚的罪人,只要她眉头稍稍皱一下,他都会紧张得心脏骤停。

天色微亮时,苏晚的烧,终于退下去了一些。

她缓缓地睁开眼,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仿佛没有焦距。

“晚晚,你醒了?”傅斯年惊喜地凑过去,“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喝点水好不好?”

苏晚没有理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她只是那么静静地躺着,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美丽雕塑。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毫无反应。

【第六幕:囚笼】

这样死寂的日子,持续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当傅斯年端着粥走进房间时,苏晚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因为久不说话而沙哑干涩,却异常平静。

“傅斯年,我想搬出去一段时间。”

“啪嗒。”

傅斯年手中的碗,应声落地,温热的粥洒了一地,狼狈不堪。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我说,我想一个人出去冷静冷静。”她重复了一遍,“我累了。我不想再玩这种互相伤害来证明彼此在乎的游戏了。你的爱太重了,傅斯年,我要不起了。”

她掀开被子,慢慢地下床,走向衣帽间。

“我不准!”傅斯年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苏晚,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许去!”

苏晚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她只是从衣帽间里,拿出了一个很小的行李箱,默默地开始收拾几件自己的日常衣物。

当她提着箱子,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时,傅斯年终于崩溃了。

他一把从身后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哀求和哭腔:“晚晚,别走……求你……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苏晚的身体僵了一下。良久,她才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声音,轻轻地说:“傅斯年,是你亲手把我推开的。”

她说完,便坚定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了他禁锢着自己的手指。

然而,就在她即将走出卧室门的那一刻,他再次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她抱回房间,随着“咔哒”一声,主卧的房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她的离开失败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彻底的囚禁。

【第七幕:冰河】

接下来的几天,这栋豪华的别墅,变成了一座华丽的囚笼。两人之间,也仿佛隔上了一条无法逾越的冰河。

傅斯年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他试图弥补,却不得其法。

他进来,她就看着窗外。他说话,她就像没听见。他将饭菜端到她面前,她就沉默地吃,吃饱了,就放下碗筷,继续看窗外。

他所有的强势和霸道,在她这片死寂的沉默面前,都溃不成军。他才是那个更痛苦的囚徒,被囚禁在自己亲手制造的、无边无际的悔恨和绝望里。

【第八幕:阁楼的风】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

这天傍晚,傅斯年端着一碗精心熬制的燕窝粥,像往常一样,走到了主卧门口。

他推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的心,猛地一沉。“晚晚?”

他冲出主卧,楼上楼下地寻找,最后,在走廊尽头那道通往阁楼的、几乎被遗忘的小门前停下了脚步。

他冲上那道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推开了阁楼的顶门。

夕阳的余晖,正从阁楼唯一一扇积满灰尘的老虎窗里斜斜地照进来。而在那片光柱的尽头,苏晚正坐在一个蒙着白布的旧木箱上,怀里抱着一个旧相册,正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落日。

“……晚晚?”他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向他。那双空洞了许多天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看到她这副漠然的样子,傅斯年压抑了多日的恐慌、悔恨和被彻底无视的怒火,在这一瞬间轰然爆发。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多久了!”他冲过去,一把将她从木箱上拽了起来,“我以为你出事了!你就坐在这里?!像个幽灵一样?!”

苏晚被他抓得生疼,却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待着。”

“待着?”她的平静,彻底引爆了傅斯年。他粗暴地将她转身,一把按趴在那个蒙着白布的旧木箱上。

他撩起她白色的长裙,扬起手,狠狠地就朝她臀上打了下去。

他的手掌又大又热,带着足以掌控一切的力量。第一下,是毫无技巧、纯粹发泄怒火的重击,沉闷的“啪”一声,让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也让阁楼里的尘埃,在光柱中剧烈地翻涌起来。

“我让你待着!让你吓我!让你不理我!”

他的巴掌不再是最初那种混乱的拍打,而是变得极有目的性。他一手牢牢地按住她纤细的腰,让她无法动弹分毫,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用尽全力落下。

“啪!啪!啪!”

“我差点把整个房子都拆了!你听见没有?!”他怒吼着。苏晚原本白皙的皮肤,在他的掌下迅速地变红、升温,很快就浮现出清晰的、交叠的掌印。

终于,在这种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苏晚那死寂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啊——”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带着剧痛的哭喊,从她的唇边溢出。

“你除了打我还会干什么!”她哭着尖叫,“每一次都是这样!用疼痛来证明你的存在!证明你在乎!傅斯年,你就是个暴君!”

她的哭喊和反抗,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失控的傅斯年。

他停下手,看着身下哭得浑身颤抖、终于有了鲜活气息的女人,猛地将她紧紧抱进怀里,让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晚晚……是我错了……”他将她抱得那么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别不理我……求你……别再不理我了……”

这一次,苏晚没有再推开他。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放声大哭,将所有的委屈和伤痛,都宣泄了出来。

【第九幕:镣铐】

阁楼的那场爆发,像一场高烧,退去后,两人之间那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终于被打破了。

傅斯年帮她上好药,抱着她在床上躺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当苏晚醒来时,发现傅斯年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醒了?”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沉稳,但眼神里的后怕却还没完全散去,“换身衣服,吃完早餐,跟我去公司。”

苏晚愣住了:“我去公司干什么?”

“上班。”傅斯年说得理所当然。

“晚晚,”他打断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昨天之后,我吓到了。我意识到,我不能再给你任何消失在我视线里的机会。绝对不能。”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宣布一条新的、终身的契约。

“从今天开始,我出差,你跟着。我开会,你在隔壁休息室等着。我去哪,你就去哪。”

“傅斯年,你这是囚禁!”苏晚不敢置信。

“是。”他坦然承认,随即又补充道,“是用我的余生,来做的、最严密的保护。”

【第十幕:恢复】

生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模式。

苏晚真的成了傅斯年的影子。

她会坐在他那间巨大的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安静地看书、画画,而他就坐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后,处理着上亿的文件,但总会时不时地抬头,确认她还在那里。

她会跟着他飞往世界各地,坐在私人飞机的舷窗边,看云卷云舒。他会在开会的间隙,透过休息室的玻璃墙,看到她安静的睡颜,然后,心中那块因恐慌而悬着的巨石,才能稍稍落地。

他不再对她发怒,也不再轻易地惩罚她。他只是用这种密不透风的陪伴,来填补他内心的恐惧,也试图修复她破碎的安全感。

而苏晚,也在这份无处可逃的“禁锢”中,慢慢地找回了一丝生气。

她开始看书,开始在他工作时,为他泡一杯咖啡。

直到一个月后,在一个飞往巴黎的航班上,傅斯年像往常一样,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到她面前。

苏晚接了过来,低着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

“……谢谢。”

傅斯年愣住了。

他看着她微红的耳根,和他手中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牛奶,眼眶,竟有些发热。

他知道,他们之间那些狰狞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但至少,冰河已经解冻,开始缓缓地、向着春天流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