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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赋ai续写88,神女赋ai续写,1

小说:神女赋ai续写 2025-09-10 21:59 5hhhhh 2520 ℃

北玄双的请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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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烛火摇曳,赵启指尖捏着军报,几乎要将那薄薄的纸页揉碎。祈殿九被俘的消息像淬毒的冰针,扎得他丹腹深处残存的两股寒热真气都隐隐躁动起来。沙盘上象征敌营的黑色小旗刺目异常,他仿佛能穿透这粗糙的模型,看到那华丽营帐深处——祈殿九是否正像祈白雪一样,被迫分开双腿,承受着那些亲王的肮脏侵犯?雪白的足踝是否被铁链锁住,被迫高高抬起?那总是带着狡黠笑意的唇瓣,是否正被强行撑开,塞入腥膻的阳物?甚至……她的后庭是否也……

“赵尊者!”清亮而带着一丝焦急的女声打断了他脑海中翻腾的、令人窒息的香艳炼狱画面。

赵启猛地回神,压下喉头翻涌的血气。帐帘掀开,北玄双疾步而入。她一身银亮的贴身软甲,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胸甲被饱满的乳峰顶得高高隆起,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腰肢却收得极细,衬得臀线愈发浑圆挺翘。火光映着她年轻的脸庞,那双眸子清澈见底,盛满了纯粹的担忧,毫无城府,像一头莽撞闯入险地的雪白小鹿。

“探子回报,九殿下被押在敌营核心,由祈玄虎那几个老贼亲自看管!”她语速飞快,胸脯因激动而剧烈起伏,软甲下那两团惊人的绵软仿佛要破甲而出,顶端甚至能想象出两点小小的凸起。“末将请命!率我麾下九罗汉并九百僧兵,趁夜突袭!定将九殿下救出!”

赵启的目光落在她因急切而微微泛红的娇靥上。太像了……祈殿九那带着戏谑的话语倏然在耳边响起——“北玄家的双双姐姐呀,单纯得像张白纸,被人骗了还会帮着数钱呢……” 白纸?赵启的心猛地一沉。眼前这具包裹在冰冷金属下的青春胴体,丰腴得惊人,也脆弱得惊人。他几乎能预见那可怕的画面:这身象征力量的软甲被粗暴撕开,暴露出底下雪一样白腻、奶一样滑嫩的肌肤。那些如狼似虎的叛军会像撕开锦缎一样轻易扯碎她的亵衣,让那对从未经人亵玩的饱满雪乳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尖在寒夜和无数淫邪目光的刺激下瑟瑟挺立。粗粝的手指会狠狠揉捏那两团丰盈的软肉,留下青紫的指痕,更会有肮脏的嘴凑上去啃咬啜吸……她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会被强行掰开,露出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紧窄腿心,那片柔嫩的、如同初生花瓣般粉润的秘处,又如何抵挡得住成百上千野兽的轮番蹂躏?精液会像肮脏的浆糊,糊满她每一寸雪肤,最终将她彻底淹没……赵启感到丹腹内气息一阵紊乱,那寒热真元几乎又要失控。

“不可!”赵启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斩钉截铁,“敌营虚实不明,祈玄虎等人阴险狡诈,此去凶险万分!”

“尊者!”北玄双急得向前一步,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蹭到沙盘边缘,“九殿下身处魔窟,多耽搁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末将知晓利害,定会小心行事!请您下令!” 她仰着脸,清澈的眸子里是毫无保留的恳求与决心,那毫无防备的姿态,让赵启脑中强制压抑的、她被无数士兵压在身下哭喊挣扎的淫靡幻象更加清晰。她甚至可能像祈白雪那样,被迫跪趴在泥地里,高高翘起沾满污秽的精斑的雪臀,让不同的男人轮流将阳物捅进她稚嫩的后庭……

帐内陷入沉默,只有烛火噼啪作响。赵启闭上眼,祈殿九巧笑倩兮又隐含落寞的脸与北玄双此刻焦灼纯净的面容重叠。良久,他重重吐出一口浊气,那浊气里仿佛都带着祈白雪寝宫里那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

“……罢了。”他睁开眼,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北玄双,“准你所请。但务必牢记,以探查接应为主,若事不可为,即刻撤回!不得有误!”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带着沉重的血腥味。他仿佛已经看到北玄双失陷敌营,成为下一个祈白雪,甚至下一个祈殿九。

北玄双英气的脸上瞬间焕发光彩,抱拳躬身:“末将领命!定不负所托!” 软甲包裹下的浑圆翘臀因这动作绷紧,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她转身,甲叶铿锵,那摇曳生姿的背影,腰肢纤细,臀部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蜜桃,每一步都踏在赵启绷紧的心弦上,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营帐内,只留下赵启一人,对着摇曳的烛火,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体内两股真气再次不安地躁动、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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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陷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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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的山谷,死寂如墓。寒风掠过嶙峋怪石,发出呜咽般的尖啸。北玄双伏在一处背风的岩凹里,冰冷的岩石硌着她软甲下的饱满胸脯,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让那两团丰腻的软肉在冰冷金属的禁锢下微微变形。探子刚刚回报,前方山谷尽头的叛军大营灯火通明,喧闹震天,隐约传来放肆的划拳声、酒坛碰撞声和女子尖细的、带着哭腔的媚笑——显然是在庆贺擒获祈殿九这“绝世战利品”。一想到祈殿九此刻可能正被那些肮脏的老亲王剥光了肆意玩弄,甚至像她曾听闻的祈白雪那样被同时贯穿前后庭……北玄双的心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窒息。

不能再等了!每一刻拖延都是对殿下的亵渎!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厉芒,猛地直起身,低喝道:“众将士听令!目标敌营,全速突进!救出九殿下!” 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破釜沉舟的锐气。

九百僧兵与九位气息沉凝的罗汉紧随其后,如同暗夜中奔涌的黑色洪流,悄无声息却又迅疾无比地涌入狭窄的谷道。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惨白,映照着北玄双紧绷的侧脸和她起伏剧烈的胸线。她冲在最前,银甲反射着冷光,像一颗坠落的流星。然而,就在前锋堪堪冲过谷道中段最狭窄处时——

“轰隆——!!!”

两侧陡峭的山崖上,骤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无数磨盘大小的巨石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轰然滚落,瞬间将狭窄的谷口堵死!紧接着,刺耳的号角撕裂夜空,山谷两侧的黑暗里,猛地亮起无数火把,将整个谷底照得亮如白昼!密密麻麻的叛军如同蚁群般涌现,强弓劲弩森然林立,冰冷的箭镞在火光下闪烁着死亡的寒光,对准了下方猝不及防的僧兵!

中计了!

北玄双的心猛地沉入冰窟,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她甚至能看到高处火把映照下,祈玄虎那张得意到扭曲的胖脸,和他身边几个亲王眼中毫不掩饰的、如同打量待宰羔羊般的淫邪光芒!那目光,赤裸裸地穿透她的软甲,仿佛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游走!

“结阵!防御!” 北玄双厉声高呼,同时周身真气勃发,试图格挡如飞蝗般射来的箭矢。然而,叛军蓄谋已久,箭雨太过密集,又夹杂着专破真气的破甲重弩。她身边的僧兵如同割麦子般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九位罗汉怒吼着爆发出强横气势,拳风掌影呼啸,击飞大片箭矢,却也瞬间被叛军中的高手死死缠住,无法分身。

“呲啦——!”

一支刁钻的弩箭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精准地射中北玄双肩甲的连接处!坚韧的牛筋索应声而断!紧接着又是几支劲箭,狠狠钉在她胸甲侧翼和腰肋的薄弱处!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闷哼一声,身形踉跄。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空隙,数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侧翼扑出,数条浸了油、滑不溜手的特制套索毒蛇般缠上了她的手臂、腰肢和修长的双腿!

“呃啊!” 北玄双奋力挣扎,真气鼓荡,震得绳索嗡嗡作响。但那绳索极其坚韧,且数量众多,几个缠绕着她手臂的叛军高手狞笑着同时发力向后猛拽!她双臂被强行反剪到背后,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胸脯被软甲狠狠向上挤压,几乎要从领口崩裂出来,两团沉甸甸的雪腻乳肉轮廓在甲叶下绷得惊心动魄。

“滚开!” 她怒叱,修长的玉腿灌注真气猛地扫出,踢飞两人。但更多的叛军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她的双腿。一人甚至趁机将手探向她大腿内侧,隔着软甲狠狠捏了一把那充满弹性的丰腴腿肉!

“哈哈!好弹!不愧是北玄家的小母马!” 那士兵猥琐地大笑。

屈辱和愤怒瞬间冲昏了北玄双的头脑。就在她心神剧烈波动的刹那,一张坚韧的浸药渔网当头罩下!网上涂抹的强力麻药瞬间透过软甲缝隙渗入肌肤!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麻痹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迅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浑身力气如同退潮般飞速流逝,真气再也无法凝聚。

“卑鄙…无耻…” 她眼前阵阵发黑,娇躯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被数条绳索死死捆缚着,重重摔倒在冰冷的碎石地上。尘土沾满了她英气的脸庞和闪亮的银甲。意识模糊的最后瞬间,她看到祈玄虎那张令人作呕的胖脸凑近,带着浓重酒气和淫邪的笑,一只肥腻的手掌,正毫不避讳地抓向她因倒地而更显高耸的胸脯……

……

刺骨的冷水混合着冰渣,狠狠泼在北玄双脸上,将她从药物造成的昏沉中激醒。

“唔…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着,冰冷的水珠顺着她凌乱的发丝滑落颈项,流进被粗暴撕开的软甲领口。彻骨的寒意让她瞬间清醒,随即是更大的惊恐!她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手脚被粗糙坚韧的牛筋索以极其羞耻的“大”字形捆绑着,分别固定在囚车四角的粗大铁栏上!那件象征着她武勇的银亮软甲,此刻早已被剥得精光,连同内里的中衣、亵衣,尽数被扔在囚车肮脏的底板上,被几只沾满泥污的军靴肆意践踏。

火把!无数熊熊燃烧的火把插在囚车四周,将这片临时刑场照得亮如白昼!跳跃的火焰无情地舔舐着她一丝不挂、完全暴露在数千道贪婪目光下的赤裸胴体!

“哗——!” 震耳欲聋的、夹杂着口哨和下流叫喊的喧嚣声浪瞬间将她淹没。

“看哪!北玄家的奶娘!这奶子!比老子婆娘喂了三个娃的还大还白!”

“操!真他娘的白!这腚,又圆又翘,能夹死个人!”

“快看腿心!粉的!光溜溜的!是个白虎馒头屄!”

“哈哈哈!够劲儿!待会儿老子要第一个尝尝这白虎嫩穴的滋味!”

污言秽语如同最肮脏的泥浆,铺天盖地泼洒而来。北玄双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而羞耻的场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脸上,烧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她试图蜷缩,试图并拢双腿遮挡那最羞耻的腿心秘处,但手脚被“大”字形牢牢固定,任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地让那雪白丰腴的娇躯在绳索的勒缚下更加诱人地扭动起伏。胸前的两团饱满雪乳失去了束缚,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徒劳的扭动,如同受惊的白兔般剧烈地上下弹跳、晃动,顶端那两粒小巧的、从未暴露人前的嫣红蓓蕾,在冷风和无数灼热视线的刺激下,可怜兮兮地硬挺凸起,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平坦的小腹下,那片神秘三角洲果然光洁如玉,没有一丝毛发,粉嫩的肉缝紧紧闭合着,如同最娇嫩的花苞,此刻却被迫在火光下纤毫毕现地展露给所有人!

“啧啧,瞧瞧这奶头,都硬了!小贱货,还没挨操就发浪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裨将狞笑着跳上囚车边缘粗糙的木板。囚车剧烈摇晃了一下。他那双沾满油污和泥垢的粗糙大手,毫不客气地、带着十足的亵玩意味,猛地一把抓住了北玄双胸前一只剧烈摇晃的雪乳!五指如同铁钳般深深陷入那滑腻柔软、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之中,用力地揉捏、抓握、挤压!粗暴的动作让那团丰腻的软肉在他掌下不断变形,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啊——!放手!畜生!” 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羞辱感让北玄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挣扎。绳索深深勒进她雪白娇嫩的腕子和脚踝,勒出刺目的红痕。她的挣扎反而让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兔晃动得更加剧烈诱人,臀肉也绷紧出浑圆的曲线。

“嘿嘿,叫得真好听!再叫大声点!” 裨将更加兴奋,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两只粗糙大手各抓住一只饱满的乳峰,像揉面团一样狠狠搓弄、拉扯!那两粒挺立的嫣红乳尖被他用布满老茧的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用力地捻搓、向外拉扯!仿佛要将那娇嫩的蓓蕾生生揪下来!

“呃啊!痛…住手…求…求你…” 北玄双痛得浑身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屈辱的哀求脱口而出。她的挣扎渐渐无力,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和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这对从未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乳尖传来的剧痛,几乎让她崩溃。

“求我?好啊!” 裨将淫笑着,突然松开蹂躏她乳尖的手,顺着她光滑平坦、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小腹,一路向下,粗糙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探入了她紧紧闭合的腿心深处!直接按在了那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娇嫩敏感的秘裂之上!

“不——!!!” 北玄双发出一声绝望到极致的悲鸣,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投入滚油的虾米!从未有过的、被强行侵入最私密之地的恐怖感觉瞬间席卷了她!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肮脏的手指隔着娇嫩的肉唇,重重地按压、揉搓着她最核心的敏感花蒂!

“哈哈!湿了!小贱货!还说不要?这就流水了!” 裨将的手指在她紧窄的肉缝外肆意抠挖、拨弄,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弹性和那迅速变得滑腻的触感——那是少女身体在极度恐惧和刺激下被迫分泌出的可怜汁液。他故意将沾满了晶莹爱液和少女体香的几根手指,强行塞进了北玄双因尖叫而微微张开的红唇之中,在她洁白的贝齿和柔软的舌头上狠狠搅动、涂抹!

“唔…呕…呜…” 浓烈的、属于自己的羞耻气味和对方手指的肮脏味道充斥口腔,北玄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她拼命想咬下去,但下巴却被另一个跳上囚车的军官死死捏住,只能发出含糊痛苦的呜咽,被迫品尝着自己最私密处被亵渎的证据。

“妈的,真骚!让老子也尝尝这白虎嫩穴的味儿!” 另一个军官迫不及待地挤开裨将,粗糙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插进了北玄双被迫分开的腿心深处!这次不再是隔着肉唇,而是直接插入了那紧窄得几乎不容一指的温热肉缝之中!指尖粗暴地刮过娇嫩敏感的内壁褶皱!

“啊——!!” 身体内部被强行侵入的剧痛和无法言喻的羞耻感让北玄双眼前发黑,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肮脏的手指在自己最稚嫩、最纯净的甬道里抠挖、旋转,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汁液,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叽”声。

“够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身披重铠的主将终于排开众人,走到囚车前,目光如同打量货物般扫视着北玄双赤裸的、布满泪痕和红痕的娇躯,在她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和狼藉一片的腿心处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庆王爷有令!此女乃重犯,需押回大营由王爷们亲自发落!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所有士兵都懂的淫笑,“王爷们也体恤兄弟们辛苦!在押送回去之前,给兄弟们开开荤!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就用她这两条大白腿和这身好皮肉泄泄火!不许插穴!给王爷们留着!”

“将军英明!!” 震天的欢呼声几乎掀翻夜空。

囚车周围瞬间排起了长龙。第一个士兵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掏出早已硬挺发紫的狰狞阳物,在同伴的哄笑声中,猛地扑到北玄双被迫分开的、雪白修长的玉腿之间!

“不…不要…求求你们…啊——!!!”

粗硬滚烫的肉棒,狠狠抵在她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肌肤上,然后就在那一片狼藉、沾满了各种污浊液体的腿缝间,开始狂暴地抽送、摩擦!粗糙的棒身刮蹭着她柔嫩的腿肉和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肉缝边缘!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每一次抽拉都带出黏腻的、混合着爱液、汗水和污垢的白沫!

“呃…啊…嗯啊…” 北玄双的哭喊和哀求很快被淹没在更狂暴的侵犯中。她绝望地仰着头,雪白的颈项绷出脆弱的弧度,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玉兔随着身后男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疯狂地上下抛甩、晃动,乳尖早已红肿挺立。一个接一个的士兵爬上囚车,在她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发泄着兽欲。粗糙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身体各处游走、抓捏,留下青紫的指痕。雪白的乳峰被不同的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臀瓣被拍打得通红,甚至有人将腥臭的阳物在她脸上、小腹上摩擦,最终将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一股股、一滩滩地喷射、涂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胸脯、小腹、脸颊、甚至那沾满污浊的粉嫩肉缝周围……

火光跳跃,映照着囚车上那具不断承受着撞击、不断被玷污的雪白女体。抽插声、拍打声、男人的喘息嘶吼、猥琐的点评哄笑、以及少女那破碎断续、最终只剩下微弱呜咽的悲鸣,交织成一首残酷而淫靡的夜曲。北玄双的眼神渐渐涣散,如同破碎的琉璃,倒映着火光和一张张扭曲的欲望面孔。她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红肿的掌印、齿印,以及越来越多、黏腻发亮的、散发着腥膾气味的乳白色浆斑,在火把下闪烁着淫秽的光泽。那曾经清纯倔强的脸庞,此刻只剩下麻木的绝望,和一片狼藉的白浊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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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承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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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囚车在无数士兵意犹未尽的淫笑和口哨声中,吱呀作响地驶入叛军大营的核心区域。篝火熊熊,驱散了深秋的寒意,却驱不散北玄双骨髓里透出的冰冷。她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精致人偶,被“大”字形固定在粗糙的木架上,赤条条地暴露在跳动的火光里。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暴行的印记:雪白的胸脯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牙印,那两粒饱受蹂躏的嫣红乳尖肿得像熟透的小樱桃,可怜地挺立着;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大腿内侧沾满了干涸发硬的白浊斑块,黏腻不堪;最私密的腿心处,原本粉嫩紧闭的肉缝此刻红肿外翻,残留着黏滑的混合液体,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她微微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大半脸庞,只有偶尔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哗啦!” 一桶混合着冰碴的冷水再次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激得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被迫抬起头。视线模糊地聚焦,她看到了前方灯火通明的大帐,帐帘被高高挑起。帐内温暖如春,铺着厚厚的兽皮地毯,与外面的肃杀寒冷截然不同。更让她瞳孔骤然收缩的是——帐内中央,同样竖立着一个精铁打造的十字刑架!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以同样屈辱的“大”字形被牢牢绑缚其上!

祈殿九!

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薄纱长裙早已不知所踪,只余下几缕被撕烂的丝绦,象征性地挂在手腕脚踝处,聊胜于无地遮掩着,反而更添淫虐。她的状态比北玄双稍好,但裸露的肌肤上也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尤其是那对形状完美的椒乳上,乳晕周围清晰可见几处被用力吸吮出的深红吻痕。她微微侧着头,瀑布般的黑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颊,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微微起伏的、同样饱满的胸脯,和那双腿被迫分开后显露出的、光洁无毛的粉嫩腿心,无声地诉说着她同样遭受了非人的凌辱。然而,与北玄双的绝望麻木不同,祈殿九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种近乎妖异的慵懒,仿佛只是玩累了一般。

几个穿着粗布短褂的健壮士兵端着热水盆和布巾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谄媚又隐含贪婪的笑容。

“王爷吩咐,给两位‘贵客’擦洗干净身子,别污了王爷们的眼。” 一个头目模样的士兵阴阳怪气地说道。

冰冷的布巾带着粗糙的质感,毫不怜惜地擦拭着北玄双身上的污秽。士兵们的手借着擦拭的动作,在她赤裸的娇躯上肆意游走。粗糙的指腹用力擦过她胸前的敏感蓓蕾,引起一阵刺痛和无法抑制的战栗;湿漉漉的布巾在她平坦的小腹和腰窝间流连,然后顺着腰线下滑,用力擦拭她大腿内侧的黏腻,布巾的边缘甚至一次次故意刮蹭着她红肿敏感的腿心肉缝!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剧烈地颤抖,屈辱的泪水再次无声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士兵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感受到他们手指刻意的停留和揉捏,尤其是当擦拭到她被迫分开的臀缝和后庭那处隐秘的皱褶时……

“啧,真白,真嫩,擦干净了更想操了……” 一个士兵在她耳边低声淫笑,粗糙的手指趁机在她饱满的臀瓣上狠狠掐了一把,留下清晰的指印。

北玄双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崩溃的尖叫。她看向祈殿九那边,那些士兵同样在“清洗”,动作却似乎“温柔”了许多,但祈殿九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微微颤抖,紧抿的唇线透着一丝隐忍的苍白。当一个士兵的手借着擦拭她腿心的机会,手指试图悄悄探入那紧闭的粉嫩肉缝时,祈殿九猛地睁开眼,那眼神冰冷如刀,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那士兵竟被这眼神慑得一僵,讪讪地缩回了手。

终于,“清洗”结束。两人身上的污秽被大致抹去,露出底下更多被遮掩的青紫伤痕和红肿。湿漉漉的身体在火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更显得娇嫩诱人。士兵们退下后,一个穿着绸衫、管家模样的干瘦老者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盘上放着两只小巧的玉杯,杯中盛着半透明的、散发着奇异甜香的粉色液体。

“王爷们体恤二位辛苦,特赐下‘暖身汤’,为二位驱驱寒气。” 老者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眼神却像毒蛇一样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扫视。

北玄双心中警铃大作!她猛地摇头,紧闭双唇。但那老者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死死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那粉色的液体带着一股奇异的、令人心神摇曳的甜香,被强行灌入了她的喉咙!

“唔…咳咳…呕…” 辛辣甜腻的液体滑过食道,北玄双剧烈地咳嗽起来,想要呕吐,却无济于事。

另一边,祈殿九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玉杯,竟主动张开红唇,任由那老者将粉色液体灌下,喉头微动,咽了下去。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只是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认命般的嘲弄。

药效发作得极快!

北玄双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猛地从丹腹深处炸开!如同无数细小的火苗瞬间点燃了四肢百骸!刚才被冷水浇透的冰冷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髓深处透出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空虚和渴望!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灼热,脸颊飞起病态的潮红。胸前那两团饱受蹂躏的雪腻乳肉仿佛胀大了一圈,乳尖更是敏感得发疼,仅仅是空气的流动都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麻痒,迫切地渴望着被用力揉捏、甚至啃咬!更可怕的是她的腿心深处!那刚刚被粗暴手指侵犯过的粉嫩肉缝,此刻如同有无数蚂蚁在爬,在钻!空虚、奇痒、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如同尿意般的强烈悸动!一股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汩汩涌出,顺着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火光下反射出晶莹黏腻的光泽。

“呃…嗯…”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并拢双腿摩擦缓解那钻心的痒意,但绳索牢牢固定着她的脚踝,让她只能徒劳地让腰肢和臀肉在刑架上扭出更加诱人的弧度,反而让腿心那湿漉漉、微微开合的粉嫩肉缝更加暴露无遗。

“热…好热…好痒…嗯啊…” 无意识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吟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她看向祈殿九,发现对方的状态似乎比她更甚!祈殿九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脸颊酡红如醉,眼神不复冰冷,反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红唇微张,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喘息,那对形状完美的椒乳顶端,原本淡粉的乳尖此刻已硬挺充血,如同熟透的莓果,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甚至主动地、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挺翘的雪臀在刑架上摩擦,仿佛在寻求某种慰藉。

“呵呵,药力上来了。” 一个熟悉而令人作呕的声音响起。祈玄虎腆着硕大的肚子,披着一件敞开的锦袍,露出毛茸茸的胸膛,率先踱着步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通化亲王、安庆亲王和另一个面生的、眼神阴鸷的凯亲王。四个老亲王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刑架上两具被春药折磨得情欲勃发、娇艳欲滴的赤裸女体。

“几位王叔,小侄等这一刻可是望眼欲穿啊!” 祈玄虎搓着手,目光在北玄双那对剧烈起伏、乳波荡漾的丰硕雪乳和祈殿九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两人同样湿漉漉、微微开合的腿心秘处,胯下瞬间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玄虎贤侄莫急,好菜总要慢慢品。” 通化亲王阴恻恻地笑着,目光如同毒蛇般在祈殿九身上逡巡,“先给两位美人儿松松筋骨,让她们好好‘伺候’我们叔侄几个。”

侍卫们上前,解开了束缚北玄双和祈殿九手脚的绳索。长时间的捆绑让她们手脚酸麻,加上春药猛烈的作用,两人几乎站立不稳,娇躯发软地靠在刑架上。祈殿九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身体深处那汹涌澎湃的欲火瞬间淹没了理智。她嘤咛一声,竟主动伸出微颤的玉臂,环住了靠近她的通化亲王那肥胖的脖子,将自己滚烫的、只穿着破碎丝绦的娇躯贴了上去,用那对挺翘的椒乳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磨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带着浓重的鼻音:“王爷…好难受…帮帮小九…”

这主动的投怀送抱如同火上浇油!通化亲王低吼一声,一把扯掉自己碍事的袍子,露出同样肥胖松弛的身体和那根早已怒挺的、布满青筋的黝黑阳物!他粗鲁地将祈殿九按倒在地毯上,肥硕的身躯压了上去,粗糙的大手直接抓住她一只椒乳用力揉捏,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探向她湿滑的腿心!

“啊…王爷…用力…揉小九的奶子…好舒服…” 祈殿九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悠长呻吟,腰肢主动向上挺送,迎合着那只在她腿心抠挖的手指,粉嫩的肉缝瞬间被粗粝的手指撑开,发出“噗滋”的水声。

另一边,安庆亲王和凯亲王早已按捺不住,同时扑向了刚刚解开绳索、正靠着刑架急促喘息、身体难耐扭动的北玄双!

“小美人儿,憋坏了吧?让本王好好疼疼你!” 安庆亲王一把搂住北玄双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满是酒气的大嘴直接堵住了她试图抗议的红唇,粗大的舌头蛮横地撬开贝齿,在她口中搅动吮吸,同时一只手狠狠抓住她胸前一只丰硕饱满的雪乳,五指深陷乳肉,粗暴地揉捏抓握!那饱受蹂躏的乳尖传来的强烈刺激,混合着春药带来的蚀骨空虚感,瞬间击溃了北玄双残存的理智!

“唔…嗯…” 抗拒的呜咽变成了含糊的呻吟。她感到另一只雪乳也被一只冰冷粗糙的手掌握住,是那个眼神阴鸷的凯亲王!他捏住她另一只乳峰顶端的蓓蕾,用指甲恶意地刮搔、弹弄那敏感至极的乳尖!

“啊——!” 双乳同时传来的、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快感让北玄双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腿心深处那汹涌的洪流再也无法遏制,大股黏滑的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凯亲王恰好探向她腿心的手!

“妈的!真他娘的水多!” 凯亲王兴奋地低吼,沾满滑腻汁液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北玄双那早已泥泞不堪、火热紧致的肉穴深处!两根手指并拢,在她狭窄湿滑的甬道里凶狠地抠挖、旋转!

“呃啊!进…进来了…好…好满…嗯啊!” 身体最深处被强行填满的饱胀感,混合着春药催化的极致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北玄双的瞳孔瞬间放大,双腿一软,若非被安庆亲王搂着腰,几乎要瘫倒在地。她被动地承受着凯亲王手指在她体内的肆虐,那粗粝的摩擦带来一种近乎毁灭的刺激,让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更多的汁液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出,发出响亮淫靡的“咕啾”声。

祈玄虎看着眼前两对已经纠缠在一起的淫靡景象,急得抓耳挠腮。他猛地看向旁边那个正津津有味欣赏、尚未下场的凯亲王:“王叔!别光看着!咱们一起!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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