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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之死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8640 ℃

七月的中伏天里,水库边的蒲草长得比人还高,风都透不进一丝。午后两点,塘边热气翻腾,空气里浮着一股腥味,像是水腥、烂叶、烘焦的淤泥混合着漂来的。

这水库原是村里的老地方,叫乌坎塘,年年淹死人,年年还有人来洗澡。今天是三个高中生从镇上学校偷溜来玩水的,个个壮实,皮肤被太阳晒得发红,没多久就都脱得赤条条跳进水里。其中一个剑眉星目的帅男娃最会游,还喜欢扎猛子潜底,岸上的同伴见他半天没冒头,以为是开玩笑,等了几分钟,才发现真不对劲。

下午两点四十,塘边炸了锅。先是两个玩伴光着屁股就往岸上冲,边跑边喊人,嗓子都喊哑了;再是村里人听说了消息,一个电话传一个,不到十分钟,乌坎塘边围满了人。三点过后,村支书急得满头大汗,带着几个会水的壮汉,拉来竹筏、扛着长竿,下塘打捞。

「——抓住了!是腿,是人的腿——!」

那声音把整个塘边炸得跟雷劈似的,连蝉都顿了声。岸上的人齐齐涌动,有的拎着裤腿冲下水,有的干脆脱了鞋往塘边跑。只见竹筏上那个年轻汉子半个身子浸水里,肩膀发抖,一只胳膊死死抠住水下什么,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快,快给他掀起来!」

那人猛地一拉,随即有一只脚踝白净、脚趾紧蜷的少年脚丫从水面翻出来,被死死地攥住,那脚被泡得发白了,却仍能看出平日养得干净,嫩滑的脚底被泡出一道道褶皱,脚趾甲整整齐齐,都透着淡淡的青紫色。

「是虎子,是虎子的脚!」

人群里一声惊呼,那声音颤得像有人当场被捅了一刀。塘边的吵闹一瞬间收了音,接着更大的动静盖过去——一群人冲上前,有人拽住小腿,有人勾住大腿根,还有个年轻的猛子汉子干脆跳进水里去掀住那具沉甸甸的身子。

人是倒吊着拖出来的。从脚到膝,从膝到大腿,皮肤白皙在水中显得晶亮。到了大腿根,一坨黑密密的阴毛翻开来,如水草一样摊开贴在小腹与大腿交界处。屁股圆润结实,两瓣臀肉饱满饱满,浸水后泛着湿润的光,从臀缝深处还渗出一线细泥和泡沫。那身子被人倒拎着拉上岸,头才露出水面。黑发湿漉漉地垂着,刘海贴在额头上,朝下垂着的脸看不分明。再用力一拽,整个人仰翻在塘边水泥地上。

那个小名叫虎子的男娃大名“李传淼”,十八岁,高中还没毕业,村里数得出的俊伢儿,五官端正,脸白白的,眼睛黑亮,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嘴角还总挂着点傻气,特惹人喜欢。他爷爷当年一看这孙儿有劲儿,虎头虎脑的,就给取了这个小名儿,说叫虎子好养。后来上了户口,大名请人算了,说命里五行缺水,得补,干脆给起了个“淼”——三个水,那会儿家里人还觉得这名起得灵,结果谁能想到,这孩子长了一身水性,最后竟是让水给收了命。他平时就爱去野塘游几圈,体格像牛犊子一样壮实,但还带着天真的少年气儿。如今瘫软在地,浑身的肌肉线条都裹着水光,皮肤泛白发亮,平阔的胸脯上硬挺着两枚黑黢黢的乳粒。小腹以下阴毛湿贴,整根鸡巴松垮无力地搭在下腹,包皮半罩着龟头,弯弯地像条湿泥鳅蜷在那。他的阴囊垂得很低,两颗轮廓突出的睾丸紧贴在湿润阴毛上、沉沉地垂坠着,水气顺着那两枚饱满的大卵滑下,聚成几滴,啪嗒啪嗒地落到泥地里。头朝一侧歪着,嘴角还在往外渗泡沫,鼻孔里一道血丝没干,两只眼紧紧闭着,眼圈发青,嘴唇乌黑,却仍看得出来他原本俊朗的轮廓——一种邻家男孩的纯憨样子,质朴、好看、干净。

「快救人啊!还热的,刚捞上来,快动手啊——!」

有人一声吼,场面立刻乱起来。张狗娃最先扑上去,双手抬起虎子的双腿往天上一举,喊:「脚抬高,逼出水气!」

两只脚掌被他倒提着,虎子的屁股和腰便悬起来了。他的大腿从根部往下泛着湿红,两腿间的阴囊和阴茎因倒悬而自然垂下,整个胯部被完全拉开,粉呼呼的屁眼从两瓣白腚间露出大半。另一边,陈铁柱怼在他脚底拼命搓涌泉穴,嘴里喊着「快醒!快醒」,手在那嫩白的脚底一顿猛揉,脚趾被扳得乱翘,脚缝里的泥水汤被挤出来,滴到他自己裤脚上。

「人中掐了没?快捏舌头!」

「按肚子!赶紧给他按!」

虎子那具结实的身体此刻成了好几双手的目标。有人拍他胸口,啪的一声打得肌肉一抖;有人翻他身揉他后腰,湿泥啪啦啪啦往外掉;一个愣头青掰开他的嘴死劲往里抠,半天也没抠出什么名堂,只把虎子折腾得头歪着,张开的嘴角垂着条涎水,脸上没半点知觉,像是在犯憨。

「都让开,来扎会阴穴了!」

是村西头会点中医土法的黄老五,拿出一根银针,顺手就拨开了虎子的鸡巴。那根从阴毛丛里探出来的肉棒油光水滑、湿得发亮,不知为啥黏糊糊的,一碰就晃个没完。黄老五手指掐着撇到一边,另一手往会阴处一扎。

「快!看有没有屎尿出来?他家是三代单传,不能就这么交代了!」

「哎哎哎,别挤到他脸了!」

乱作一团,有人手没拿稳差点摔倒,一脚刚好踩到虎子的腋下;又有个小伙子试图扶住腿,结果虎子身子太滑,一把抓到他的屁股上,滑了一手泥和水。

「你们别踩着人啊!小心鸡巴压断了——」

「都让开点,我拍胸口拍不上——」

「掐他乳头,说不定能刺激醒——」

喊声、拍打声、哭叫声混成一团,塘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虎子整个人赤条条地被摸来扭去,身上水迹和泥泞混在一起,脚趾张开,阴毛乱糟糟地贴在肚皮上,腋下露出淡淡的汗毛与一片淤青,脖颈湿湿地贴着草叶,嘴角仍有白沫冒出。

一阵手忙脚乱后,有人喊:「不行了,医生怎么还没来!叫的哪个?」

「说半小时就到,怎么拖到现在——」

话音未落,远处就见一个瘦高青年背着医药包小跑而来,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让开让开,我是卫生站的——」

那青年挤进人堆,一看地上的虎子,眉头立刻皱起来。他没立刻动手,只是蹲下,先摸颈动脉,又掐人中,再打开眼皮看瞳孔反射。

「还是没反应,身子倒还热着。你们刚刚有掐会阴、掐人中吗?」

「都掐了,银针也扎了,还撇开他那玩意……」

青年没说话,俯下身,戴手套的手径直拎起那嘟噜东西,那包皮一拉便整个褪下,龟头苍白得像个刚剥了皮的龙眼,半点儿血色也无,冠状沟周围还黏着一些皱巴的纸屑与稠状物,一眼便知是昨夜撸完管子没洗干净的痕迹。

他翻开看了几秒,指着那里向旁人低声说:「你们看这,鸡巴尖儿白得跟啥似的,早凉透了。」

说完,他随手将包皮复位,末了仍是低声补了一句,像自言自语,又像结语:「唉,这包皮这么松,没少整天打飞机吧。」

说完他站起身,掏出听诊器做最后检查,场边则陷入短暂的静默。塘水继续泛着小波,蝉声此起彼伏,虎子仍光溜溜地晾在那儿,脚板子湿白,双腿毫无羞耻地劈得老开,脑袋歪着,一副既莽撞又脆弱的死相,任人观看,没声没语。

「哎,真就没气儿了么……?」

「这年头的伢儿,不听话啊……我家浩子要是敢上这洗野澡,我打断他狗腿!」

突然炸开一嗓子:「虎子他爹来了——!」

人群哗一下侧头看过去。就见虎爹光着膀子从村东头撒了疯似地跑来,一条裤腿还卷着没放下来,脚上的人字拖甩了一只,整个人扑扑通通踩得尘土乱飞,脸涨得通红,嘴里喘着粗气,眼珠子瞪得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人还没到,那嗓门儿已经劈头盖脸地劈了过来:「我儿哟——!」

他冲进人堆,一把推开挡路的几个人,眼睛扫地上一看,瞧见儿子那具赤条条的身子横在地上,一瞬间整个人跟栽稻似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了个结结实实。

「放你娘的屁!我儿子身子这么硬朗,才泡水几分钟?咋可能就没了!他就是被凉水冲了口气,还能救,还能救!」

说着话,人已将那具湿淋淋光溜溜的身体倒背起来,两手反抱住大腿根,胸膛发狠地一沉,猛一个起势就往塘边冲出去。虎子的身体便倒挂着搭在他背上,湿淋淋的寸头短发、脸朝下,嘴唇乌青着,鼻孔里挂着两条浊血丝。两只胳膊软塌塌地垂下,敞着光溜的腋窝,手指一弹一弹扫过泥地。那具年轻而强壮的裸体,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暴露着——阴毛湿黏地摊在小腹,鸡巴向下耷拉,包皮半卷,随着虎爹的步子甩来甩去,两枚大蛋像是被水浸过的熟李子,同样摇晃不已。

此时塘边早就挤满人了,里三层外三层,连塘埂边的树上都有人扒着看热闹。人群先是愣住,继而骚动起来。

「唉呀呀,这娃大屌都快甩到他爸脖子上去了——」

一个戴草帽的年轻人忍不住咧嘴惊呼,几个看热闹的壮汉眼睛发直,谁也没转开视线。那场景太邪门儿,也太有骚劲儿。每一次虎爹发力奔跑,那白花花的光腚就划出一个抛物线,啪地拍在父亲汗湿的背上,又弹开来,一路甩得人眼花缭乱。

他这么一跑,塘边炸开了锅。人群向两边避开,却都不肯走远,只是挪个身位继续围观。乌压压一圈,足有上百号人——村里年长的、年少的、田里刚收工回来的、掏出手机到处乱拍的老婆汉子,连虎子的几个同班同学也在人群中探头探脑。有个穿校服的女生站在人缝后头,头发垂下来半遮着脸,手死死捂着嘴,像是怕声音跑出来,又像是怕自己吐出来。眼泪早掉了下来,挂在下巴都没擦。有人窃窃私语:「那是他们班上那个刘雅倩吧?听说两人早就暧昧……」但究竟有没有那回事儿,谁也说不准,眼下也没人真在意了。毕竟,这会子故事里的男主角正脚丫朝天——那双她最熟悉的,平时穿着白袜球鞋、在课桌下晃悠着踢她凳子、勾她鞋带的脚,现在却摆出GV里男优被操到高潮时痉挛的足形,带着种说不上来的淫态,一抽一抽地乱抖。

「那不是……」她低声呜咽起来,声音里全是压抑不住的羞愕和心碎。

旁边一个瘦高的男同学没眼色地笑着说:「我操,传淼这大黑牛子,以高达形态出击了啊!」

「嘘!」有人拽了他一把,怕这话传到前头大人耳朵里挨骂。但四下里的人并未移开目光,反倒像被眼前的光景勾住了魂,只是盯着看那吊儿郎当甩来甩去的玩意儿。有个婆娘嘴上喊着「呦呦呦娃儿可遭嘞」,手一边遮着自己崽的眼睛,一边自己却偷瞄得仔细。有年轻的早干脆开了直播,一边转镜头一边说:「看到冇得,人还在抢救哩,刚刚还有人拿针捅他蛋蛋底下!」

虎爹浑然不觉。他气喘如牛,脚下摔滑好几回,还硬是咬着牙又站起来。那具儿子的身体晃动得越来越凶,阴囊与鸡巴甩得啪啪响。他弯腰猛地跺脚,还拍着自己的后背:「出来啊!你再出点水!出来一泡就醒了!」

虎子的头垂着,嘴角滑出一口血水,哗地砸在地上,人群发出一声低呼。虎爹以为有效,叫得更狂:「你看他还吐了——还有救!虎子啊,再尿一泡给爹看看!你现在尿出来,爹就给你买新手机娶媳妇!」

虎子当然一声不吭,只是那具身体越晃越软,腋下青紫,肋骨一根根浮出皮肤,胸口起伏全无。他的睫毛沾了水,黏成几绺,紧贴着眼角。

围观人群有些人开始低头,或转头不忍再看。一位老太太叹气:「唉,这么俊的一个伢子,平时喊我奶奶喊得乖死人了……如今让他爹折腾成这样……」

「昨儿还见他在村口光膀子打篮球来着,哪儿晓得今天就成这样了,多害臊啊!」

「这娃要是活着,也丢不起这人啊……」

虎爹精疲力竭,终于跑不动了。背上的身子仍像刚捞起来那样湿冷冰沉,一点不配合他的呼吸节奏,一下一下重压在背心与心头。他猛地停下,在塘边的石板空地上双膝跪地,把虎子整个人从背上翻下来,仰躺回地面,砰的一声沉响,那身子再次被摊开。虎子的两只腿落地时无力地弹了一下,脚丫啪地拍在石板上。鸡巴在空中划过一条水线,啪地甩在自己肚皮。

「虎子……啊,我的虎子……你不能走啊……」

他朝儿子扑上去,整张脸贴在那还温着的胸口上,像要听听是否还有心音,可那胸肌结实却沉默,没一丝起伏。虎子的脸歪着,头发已经半干,却仍贴在额上。那是张刚成年的脸,眉粗眼沉,鼻头有点发红,嘴角还沾着白泡与血丝,嘴唇早已发黑发紧,两眼紧闭着,眼圈青紫,像是睡了好久,梦里还没醒。

虎爹呼地一声坐倒,仰天长啸:「他这么壮……这么实诚的伢子啊……这天杀的塘啊……」

他哭着就扑到虎子的身上,抱着儿子的肩膀摇,摇得虎子的双臂也跟着晃起来,手指软塌塌地搭在地上,指尖全白,指甲根发青。虎爹双手哆嗦,将儿子再度扶坐起来,贴着自己的肩口抱着,两人形成个奇异的坐拥姿势。虎子的头在他肩上晃动,嘴角已无余沫,而两腿间那团软垂的性器在坐姿下更加暴露,马眼口大敞着,因多次翻动而露出紫红色,包皮被先前搓动后仍未完全复位,部分外翻着,沿冠状沟黏着一层薄薄的草末与河泥。

周围人都默了。有人把头别开,有人低声哭,有人把小孩子搂进怀里。

虎爹忽地一声咆哮,把虎子的身子猛然放倒,自己则伏地大哭,双拳捶着石板,「我不活了,我去陪他,我儿子这么活泼,身子骨这么白净……怎么就……怎么就没了啊啊啊——」他开始在地上滚,一会儿撞在竹篙上,一会儿翻到虎子的脚边,抚着那双嫩糯的脚掌,「你平时这脚丫子老踹我肚子,我说你脚臭……你还笑……你再踹我一下吧儿啊——」他边喊边哭,一头撞进虎子的腿弯里,那里还残留着水汽与青涩少年身体的气味。他又翻过身子去抱住虎子的整具躯体,揽着胸口与脖子,额头对额头地撞着:「你还那么俊,女娃给你写的信都收了一抽屉……这模样咋能烂在这里呢!」哭到最后,整个人像疯了,嘴里哆嗦着往塘边爬,「我跳,我跟他走——」

村支书见状忙过去拦:「虎哥,不行啊,这样你老婆咋办,家里还有老母。」几个壮汉也跟着把他按住。虎爹满脸是泥,嘴里咕哝:「我儿子身上都这样凉了,他在家那会儿躺床上睡觉不盖被子,我还给他盖着,现在他一丝不挂屌朝天地摊在这……我心头哇,我心头都空了啊——」

这時候,有人从草坡那边把虎子下水前脫下的衣裳送了来,太阳晒得还热乎着。村支书接过来也没说话,只蹲下身、手脚利索地一件一件往虎子身上盖。

先是那件白背心上衣,拎着抖了抖往脚上一盖,总算遮住那双泡得发白的脚掌。盖住前只见那泛着红潮的脚趾还微微翘着,像是还有点余温。

然后是那条洗得褪色的三角裤衩,松松垮垮,轻手轻脚地往腰上一搭,就把那根因充血而滑稽上翘的东西给裹住了。周围人见那玩意儿终于遮起来了,明显都松了口气,低声说:「唉,这样也算有点体面咯。」

最后是条亮橙色的篮球短裤,用来盖脸。虎子的头发还湿着著,布一盖上去就「叭嗒」一声,闷闷的。虎爹忽地伸手一拦,「先别……让我再看他一眼。」

他蹲下来,小心地掀开头部那一角,看着那张沉静而紫涨的少年脸——眼闭得死紧,眉头略皱,像还有话没说完似的。虎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那角布轻轻放回去。

「睡吧,儿……」他喃喃说,「别怪爹没用,怪这害人塘……」

塘边响起蝉声,一声拖一声,像锯木,像抽丝。水面平静,岸上人群三三两两散去,只剩下一片踩乱的草地,脚印、倒伏的蒲草和踩瘪的矿泉水瓶交错在泥地上。而草地中央,那具少年裸尸仰躺着,从侧面望去,那白生生的腚帮子仍然半露在外,身上草率盖着的那几件衣物反倒显得欲盖弥彰,混着汗味和一股淡淡的水腥气。

后来的事,谁也没说得太明白。虎子的尸体送去县殡仪馆,说是隔天火化,但乡里有人说,恰恰就是在那儿出了点事。是谁先说的?从哪儿传出来的?没人记得,只是过了没几天,村口凉棚底下,一群光膀子汉子边喝茶边扯闲篇,有人撅着嘴、压低声说了句:「听说抬死人的那几个临时工,半夜趁没人,操了那光腚娃娃的屁眼呢!」

这话一出口,旁边立马有人拍桌子骂:「扯淡玩意儿!你咋不说嗦了死人屌咧?那都躺板板了,还能操个啥?你以为在拍鬼片啰?」

可这风声一传开,村里人反倒都回忆起点什么来:那天殡仪馆的车到得晚,虎子的那帮三叔二舅就先在岸边给他洗了身子,腋下、屁眼儿、脚丫子都抹得干干净净,身上几件衣服盖得半拉不拉,鸡巴又大。那模样进了停尸房,确实有点「招人」。

更多人选择了装哑巴。虎爹后来见村里人没个敢搭话的,自个也就装作不知道。火化那天,他一句话不吭,抱着那口骨灰盒从殡仪馆出来,脸黑得像抹了锅底灰,也不知是热的,是臊得慌,还是心头堵得翻江倒海。

可也有人背后咂嘴:「你说那尸首要是真让人动了手脚,那肚皮肠子里的黏黏答答,是不是也一块儿烧成了灰?那盒里到底盛的是虎子自个鸡巴囊里的玩意儿,还是掺了别人的孽种,谁说得清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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