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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的美母教师】(平行世界番外改编版17),1

小说: 2025-09-10 16:00 5hhhhh 7820 ℃

 作者:dehuan

 2025年7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本站首发:是

 字数:15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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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这章的初稿写出来一段时间了,一直觉得缺少些什么,细细雕琢了几回,先看,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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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市,某高档酒店——燥热的房间里弥漫着沉寂且淫靡的气味,空调以极小的功率呼呼地吹着风声,细细听来还伴随着阵阵香软的娇喘声响。

  秦树光着身子,一脸疲惫地靠在舒适的意大利原装沙发上,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脑中在思索着什么,低下头看着手机上的一串号码发着呆。

  其实,秦树一直有一个很大的,但又算不上苦恼的苦恼。

  他的骚姨妈——那个身材和颜值都堪称顶级的尤物。过去就一直是美丽、端庄、优雅的代表,随便往哪里一站就是别人目光的焦点,眼中的气质女神。如今被调教过后更是增添了无穷的性感和妩媚,这种知性和美艳并存的风韵让学校里不知道多少人对她熟媚的肉体垂涎已久。

  可是对于秦树来说,每天睁眼闭眼就是妈妈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就算是频繁更换各种颜色款式的内衣和丝袜,这么长时间以来几乎是天天搞,强度还那么高,就好比再好的山珍海味吃多了都会想吐。

  所以为了寻找刺激,他只能玩得越来越狠,调教的花样也越来越变态,甚至不惜叫上别人多P ,不然好多时候是真的射不出来。他甚至时常怀念当初那个内心青涩,龟头敏感,被骚姨妈用手都能轻易打出来的自己。

  就拿昨天来说,他和妈妈坐上了前往B 市的绿皮车,而这么好的公开场合,路上的调教自然是不能少的——下午,妈妈在出门前穿上了一套崭新的工作服,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说是崭新,其实是学校早些年发的,只不过发了好几套,这套一直没穿过而已。

  这套西装曾是为她苗条的身形量身定制,如今却被她因秦树长期调教而愈发丰腴的胴体撑得紧紧绷绷。白色的衬衫如同妈妈的第二层皮肤般贴合,胸前的纽扣更是被妈妈再次发育的硕大乳房顶得岌岌可危,纽扣上下的缝隙间甚至隐约可见里面黑色蕾丝胸罩的镂空花纹。

  妈妈低头瞧了一眼,眉心微微蹙起,纤手揪住衬衣往前拉了拉,试图缓解一下胸前的压力,可那对饱满的乳房却始终不让她如愿,无论如何调整,胸前的衣襟始终紧绷,勾勒出那惊心动魄的曲线。

  而那条黑色西裤,作为正装此时也看不出一点严肃。妈妈的翘臀圆润得如同秋日满月,充满了成熟的肉感。裤子紧贴着臀部的每一寸肌肤,将那完美的弧度勾勒得淋漓尽致,裤缝被撑得微微发紧,整个臀部的轮廓在布料下清晰可见。裤腰扣在她略有肉感的小腹上微微收紧,将小蛮腰与大肥臀对比的愈发鲜明。

  妈妈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似乎觉得自己这身过于紧绷的装扮,于出差而言有些不适,虽然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次出去并非「出差」。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秦树急促的喊声:「纪姨,快点!该去车站等车了!」

  妈妈闻言一怔,赶忙抓起手提包,转身匆匆离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那丰满的臀部随着步伐轻扭,裤子紧裹着臀肉,每一步都晃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妈,你这就要走了吗?我爸等下就回来了,让他开车送你去呗?」我本来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妈妈急匆匆的样子赶紧问道。

  「啊,没事,我自己打车去就行了……」妈妈回头朝我笑了笑,一副不用担心的模样。

  「秦……表哥和你一起走吗?」我有些担忧地问道。

  「你表哥也该回趟家了,正好和我顺路……」妈妈还没说完,就被秦树拉走了,优雅的背影无形中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气息。

  我目送着妈妈和秦树离去,心里有很多疑惑却又不知道如何问。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总觉得妈妈这次出差过后,自己会失去一些什么。但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只能无奈地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转身走进屋内,心里期待着那个老哥能打消自己的顾虑。

  过不多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爸爸疲惫地走了进来。他刚结束长达一个月的出差,看上去满脸倦容,也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

  「爸爸,你回来啦!我妈和秦树刚走没多久,你回来的时候见没见着?」我急忙问道。

  「啊?没见着啊?看来是正好错过了……」爸爸打了个哈欠,回屋就想躺下睡觉,「这个卧铺啊,是真的睡不好觉……」

  ……

  排队过了安检,很快,秦树和妈妈就上了车。秦树买的是三张软卧,软卧车厢一个隔间四张床位,也没有门,比起硬卧只是略为宽敞些。

  卧铺车厢内人声嘈杂,空气中弥漫着汗味与泡面味的混杂气息,略显沉闷。秦树找到了自己的上铺躺下,懒散地盯着坐在对面上铺床位的妈妈。

  妈妈熟练地整理着床铺,铺上自己准备的一次性床单,那对丰满的乳房自然下垂,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衬衣的扣子显得更加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黑色的西裤紧裹着她修长的腿部线条,裤腿微微上滑,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腿,优雅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性感。

  「看久了不穿衣服的模样,正儿八经的职业装都透出一股骚味!」秦树心里暗暗寻思着,突然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隔间。

  「你是6 号下铺,对吗?」秦树问道。

  「我看看……对,6 号下铺,那人和我说的是6 号下铺……你」男人语气有些局促,可还没把行李放下,目光已经直勾勾被妈妈夺了去。

  「哦,那你在我下面……」秦树打断他的发言,继续在车上拿手机吧嗒吧嗒码着字。

  「你……你好……我……我在他下面……」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看,看到妈妈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急忙说道。

  「你好。」妈妈礼貌性地打了招呼。

  「真……真的是她……太……太漂亮了……」男人心里暗暗想着,突然感觉下体已经硬了,急忙克制住了自己,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侧卧在了床上。

  「这骚娘们,总算是又遇到了,妈的,不知道拿她的照片打过多少次飞机,这次终于又能大饱眼福了……这小伙看着不大,还挺有能耐,我就按他说的来吧……」

  从上车到现在,妈妈内心一直惴惴不安。首先这次出差完全是秦树要求的,而且并没有告诉她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然后以秦树的性格,从周末一直到现在,居然一点没碰自己。就连上了火车之后也只是在那里看手机,实在是反常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能秦树是前些天累坏了吧,也可能是觉得我太累了,带我去外地旅旅游,休息一下……」妈妈安慰了下自己,决定拿出本书来看一会儿。

  时间很快地过去,外面的天空都蒙上了黑夜的面纱,晚上七八点是车厢最嘈杂的时候,大伙都下床吃了晚饭,坐在过道里七嘴八舌地聊着天。

  晚上的光线已经不适合看书了,妈妈拿出手机翻着朋友圈。这时看到秦树从对面床上跳下来,去了厕所。

  没过几分钟,妈妈就收到了秦树发来的消息:「纪姨,下床后左转,来左边的厕所里。」

  「终于……要来了吗……」看着手机上秦树发来的,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的消息,妈妈的心里反而如释重负一般,带着一丝不安与期待,顺从地起身,下床,左转穿过狭窄的过道,走向车厢尽头的厕所。

  高跟鞋的「嗒嗒」声在厕所门前停下,还没等妈妈敲门,秦树就打开门一把将妈妈拉了进去,随即「咔哒」一声把门锁上。

  妈妈被秦树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背靠着墙,胸前那两团丰满的乳房仿佛被束缚的猛兽,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口一起一伏。环顾了一下四周,狭小的空间里看上去倒也干净,空气中还弥漫着固体香薰的气息。

  「纪姨,坐到上面。」秦树指了指马桶,声音低沉而粗鲁,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妈妈闻言,下意识轻轻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可还是顺从地走到坐便器前,缓缓坐下。丰满的臀部在坐便器的盖子上被压扁,看上去肉感十足。

  秦树站在她面前,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自己那根粗壮的肉棒。那东西硬得像根烙铁,青筋盘绕,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直挺挺地指向妈妈的脸。

  「舔出来。」秦树命令道,声音里透着低沉冷酷,也可能是刻意压低的缘故。

  妈妈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眸中带着几分害怕,赶忙用纤细的手指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轻轻套弄了几下,感受着它的硬度和热度。然后张开红唇,缓缓靠近,先用舌尖轻舔了舔龟头,动作轻柔如春风拂柳,然后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嘴唇柔软地包裹着肉棒,舌头在口中轻卷,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一直舔,舔不出来就不准停!」秦树低头看着妈妈一下一下卖力地舔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咕唧——咕唧——咕唧——」吞吐间,妈妈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白衬衫上,晕开一片湿痕。

  「别偷懒,用你的舌尖舔我的马眼和沟槽!对……再用小嘴包住使劲嘬!对……卵蛋也要舔到位!」秦树不断地变换着要求。

  「哈……哈……哧溜……哧溜……哈……嗯哼……啵……啵……」妈妈的心中只想取悦秦树,任何的要求都卖力地满足。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秦树不间断地享受着妈妈顶级的服务,眉头却越来越皱。

  「骚姨妈,直接深喉吧,你这样舔到现在我还一点感觉都没有!」秦树像是失去了耐心,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伸手抓住妈妈的头发,往下按了按,肉棒直接顶到她喉咙深处。

  「唔——咳——」妈妈被呛得轻咳了一声,可她没有推开,反而更加顺从地吸吮,嘴唇裹得更紧,努力使每一下都把龟头吞进她的喉咙。她脸颊绯红,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滴在胸口,将衬衫染得更加透明,蕾丝乳罩从下方透出淡淡的黑色。

  妈妈甚至都不敢恳求秦树轻柔一些,而她被调教熟透的身体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粗暴,甚至渴求着更深的刺激。

  「操!纪姨,你看你这对奶子现在大得……以前的衬衣都包不住了,扣子缝里都能看到你那骚奶罩,真他妈欠收拾!」秦树粗着嗓子,边插边羞辱着妈妈,反手扯开了一颗扣子。

  「唔——唔——齁——齁——」妈妈听着秦树又回归了往日的状态,心里稍安。对于秦树的辱骂反而更加迎合,小嘴拼命来回吃着,一下一下含得更深了。她的衬衣上方已经弹开白花花的乳肉,颤巍巍地晃动,把下方挤得命悬一线,裂口越拉越大,黑色蕾丝内衣的花边露出更多,乳沟深得令人目眩。

  「骚姨妈,这么喜欢被骂?越骂反倒越兴奋?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没有了吗?」秦树看着妈妈迷离地垂下眼帘,双手环抱住他的臀部,乖巧地吞吐着肉棒,可那对乳房却像是故意挑衅般挺得高高的,勾得自己口干舌燥。他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团柔软的乳肉,从黑色蕾丝乳罩中扯出。下方衬衣的扣子在他的动作下应声崩开,白腻的乳肉晃得人眼花缭乱。他索性扯开衬衫,将内衣一把拽下,束缚许久的乳房彻底解放,颤巍巍地垂坠在空中。

  妈妈的乳房丰满得如同溢满水的气球,柔软而富有弹性。秦树的手指一抓,乳肉便从指缝中溢出,乳头硬邦邦地顶着手心,被他粗糙的手掌刮来刮去。妈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声音柔媚得如同春水荡漾。秦树手上加大力道,揉得乳房变形,乳晕和乳头也被挤得激凸出来,顶得自己手心发痒,惹得他又狠刮了几下。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过去捏住另一边的乳头,像是给花生米捻皮一样,揪住妈妈嫩红的乳头一阵搓弄。

  妈妈「啊——」地轻叫了一声,声音中像是夹杂着难以忍受的痛楚。她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双乳,西裤里的两条美腿不住发抖,浑身的美肉颤抖得厉害,身体软得几乎要倒下来,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秦树。

  「光是捏捏奶头就爽的不行了?下面岂不是又湿透了啊?」秦树把妈妈的脑袋往上一扳。

  因为妈妈的嘴里还含着粗大的肉棒,所以只能发出「呜呜呜——」含糊的呻吟,粘稠的口涎从小嘴边淌下来,拉出长长的水线。

  「骚姨妈,想让我早点射的话,光看奶子可不够,你可得把裤子也脱了,把你的大白腚也露出来!」秦树一边玩弄一边辱骂,嘴角挂着邪笑,捏奶头的动作越发粗鲁。

  妈妈被他的羞辱弄得喘息急促,只得松开自己的奶子,完全由秦树的手指拉着,然后颤抖着解开西裤的扣子,挣扎着身子向前微倾。可秦树却丝毫不让,将肉棒被捅得更深了,妈妈被戳得差点呕吐出来,才缓缓将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那件黑色蕾丝内裤。内裤的底裆勒进臀沟,蕾丝边缘剐蹭着肥厚红肿的阴唇,早已被淫液打湿泛着油光,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妈妈的肥臀从上方看像白花花的大水蜜桃般裸露在外,臀肉颤巍巍地挤压在马桶盖上,勾勒出令人垂涎的弧度。

  秦树再次把妈妈的脑袋使劲往下一按,弄得妈妈干呕了一声,也不管妈妈承不承受得了,俯下身伸手狠狠抓住两团软肉,手指深深陷入,抓得臀瓣变形。他的手劲大得惊人,臀肉在他手中如面团般被捏来捏去,一道道白印子在指尖浮现。

  秦树手指顺着臀缝滑下,隔着内裤摸了一把妈妈早已湿透的阴部,摸得她身子又是一颤。看着满手的淫液,秦树冷笑一声,全部抹到妈妈的臀瓣上,没几下,那如羊脂玉般肥白滑嫩的臀肉就变得滑腻腻的。

  「啪」的一声,秦树狠狠扇了一巴掌,声音听起来压抑而沉闷,但那丰满的大屁股却被打的如波浪般抖动个不停,晃得人眼花缭乱。

  「操!骚货,你这大肥屁股前几天被打成那样,这么快连印子都没有了,看来你是一点不怕人打啊!」秦树一边拍打一边骂着,另一只手持续在臀缝中抠弄,弄得妈妈轻声呻吟,淫水透过内裤都流到坐便器上了。

  秦树冷笑一声,手指勾住内裤,一把扯到一边,露出妈妈光洁无毛的阴部。他双手齐上,一手抓着左臀,一手抓着右臀,用力往两边掰开到最大限度,露出后面浅褐色娇嫩的屁眼,在油光掩映下闪闪发光。妈妈的小嘴被插得几乎窒息,可臀部却不自觉地微微后撅,仿佛在迎合他的动作,还伴随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秦树看得血脉贲张,左手食指如肛钩一般钩起妈妈的屁眼,右手手掌狠狠拍下去,「啪啪啪啪」几声,妈妈的臀肉抖动得更加剧烈,红得如同熟透的桃子。

  「骚货,光是插嘴就湿成这样,你是不是很享受啊!」秦树直起身,把肉棒从妈妈口中拔了出来,对着妈妈吊钟般的大奶子又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响亮。

  妈妈被秦树弄得双腿发软,咬着嘴唇低声道:「秦树……轻些……别被外面人听见……」声音柔弱得如同娇吟,带着几分羞涩,可那语气却无形中透出一丝骚浪,好像求饶并不是让秦树别打了,只是害怕被别人发现打断。

  说罢,又将龟头含进了嘴里。妈妈从来不会主动勾引,可那熟媚的肉体却像是天生的诱惑,勾得人欲罢不能。

  门突然咚咚地响了起来,把妈妈和秦树同时吓了一大跳,秦树退后了一步,鸡巴也从妈妈嘴里滑了出来。

  「干什么呢,在厕所呆这么长时间,让不让别人用了?」只听见门外的人不耐烦地问道。

  「急什么,这么多节车厢,不会找别的厕所吗?」秦树反手锤了几下门,没好气地吆喝了一声。

  「神经病……」听着门外的人走了,秦树扭头一看,只见妈妈已经把身子转了过来,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对着自己。

  「谁批准你挨肏的?我说的是给我口出来!」秦树一点不领情,又是「啪啪」几巴掌扇下去,拉到一边的蕾丝内裤又被打进了臀缝,两瓣屁股肉上出来好几个巴掌印,疼得妈妈眼泪都出来了。

  秦树一把转过妈妈,抓住肩膀往下按。妈妈的西裤勒在腿弯,只得分开两条小腿在马桶前面站好。秦树把妈妈的头一把按下来,握住一点没变化的大肉棒狠狠捅进妈妈的小嘴,腰腹对着妈妈的脸一阵挺动,抽插得跟不要命似的。妈妈的俏脸被他撞得生疼,奶子吊在胸前摇来晃去,时而如波浪般起伏,时而如水球般弹跳,每一次摇摆都带着一股淫靡的肉感。

  秦树对着摇晃的大奶子狠狠扇了几巴掌,又用手使劲捏着,像是要把奶水都挤出来。

  妈妈的俏脸憋得通红,拼命地重复着一下又一下艰难的吞咽动作,口水不断地被大肉棒带出,眼角也泵出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骚姨妈,你他妈今天是怎么回事?」秦树喘着粗气,吼得满是火气。他越干越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妈妈肏死似的,「以前你这贱嘴不是挺会吸的吗?今天怎么又搞得我射不出来?」

  妈妈被插得浑身直哆嗦,下体的淫水一股股喷出来,奶水也流淌到秦树手上,可秦树脸上却一点爽劲儿也没有。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秦树喘得跟牛似的,可就是射不出来。妈妈腿都软了,撑不住身子,只能让他随便折腾。

  秦树闭着眼睛,试图沉浸在妈妈口活的快感中,但眉头却越皱越紧,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脑海中闪过很久之前的一次畅快的口爆,那是在家中卧室里,刚刚打完野战后的纪姨萎靡地躺在床上,自己就站在她面前。极为色情的透明粉色纱布胸罩被随意拨到一边,娇嫩的乳晕和乳头被自己捏在手里,红色丁字裤把按摩棒和双跳蛋深深勒入阴唇和臀沟中间。纪姨仰着头伸到床外,口腔和喉咙就伸直成了一条直线,这样的深喉口交让他几分钟就畅快地射了精,精液喷涌而出,全部灌进纪姨的喉咙深处,那种痛快的感觉给他爽得全身颤抖。

  可现在,无论他如何粗暴地折磨妈妈的小嘴,那股高潮的冲动就是迟迟不来。他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妈妈狼狈不堪的模样,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起来。

  秦树怒视着妈妈,声音低沉而凶狠:「纪姨,你他妈是怎么回事?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难道你是想自己慢慢享受,就故意不让我射出来?」

  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肉棒狠狠顶入喉咙深处,龟头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妈妈的咽喉。妈妈被呛得咳嗽连连,喉咙都鼓起一块,像被硬物撑开的脆弱皮囊。

  妈妈满脸泪水,眼中满是哀求。她想抬头,想说话,却被肉棒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她心里也清楚,就算自己在外人看来是人人敬仰的女神教师,在秦树眼里也不过是个被肏了无数遍的玩物罢了。秦树的射精阈值越来越高,玩法也变得越来越变态,从最初的简单性爱,到后来需要情趣内衣、各种道具、深喉、肛交甚至和别人三通才能勉强满足。现如今在火车的厕所里,她已经用尽浑身解数却仍然无法让秦树达到高潮,这让她既恐惧又无助。

  「没用的东西,果然还是要上点狠货才能玩得刺激!」秦树一把把妈妈推开,把完全没有射精欲望的大肉棒塞回裤裆。

  「呜……呜呜呜呜……」妈妈坐倒在马桶盖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泪水和粘稠的口水交汇到一起,衣服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秦树把妈妈的衬衣裤子脱得精光,奶罩和内裤也都收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套崭新的连衣裙,给妈妈穿好后,拉着离开了卫生间。

  ……

  夜色渐深,火车在铁轨上隆隆疾驰,卧铺车厢内的灯光已经熄灭,只有窗外的轨道灯射进一片昏黄。车内的乘客鼾声此起彼伏,偶尔的翻身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没有隔帘的软卧车厢,偶尔会有人从过道经过,每一个异常的举动都有可能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中。

  妈妈的心砰砰直跳,她心里清楚,刚才没能让秦树如愿发泄,自己接下来没有好果子吃。从厕所回来之后秦树就递给自己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三套极为暴露的情趣内衣以及之前用过的众多调教道具,当然还有最令妈妈害怕的——那根针对自己敏感点设计的「刑具」。妈妈把包裹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一想到车厢内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以秦树的性格,这里面的东西等下可能全都用在自己身上,这让她既害怕又不安。但是又想到自己如果能有「将功赎罪」的机会的话,受点苦就受点苦吧,何况还不一定是「受苦」呢。

  而导致妈妈胡思乱想的根源,其实是她阴道内的一颗未知的小小的跳蛋。这是秦树在卫生间穿衣服的时候给她塞进去的,却什么都没和她说,甚至回来到床上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那颗跳蛋也安静地被自己的蜜穴包裹着,不曾有丝毫动静。

  妈妈转头看向秦树,可秦树只是安然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像是已然睡着,实在是猜不出他是想要干些什么。

  「秦树睡着了吗?他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既然没发泄出来不趁着现在干点什么吗?等到第二天天亮了还怎么干?」妈妈心里惴惴不安地想着,想着,也慢慢地睡去。

  ……

  早上五点钟,妈妈阴道内的跳蛋准时响起,下体传来的震动将妈妈从梦中惊醒,扭头一看,秦树已经醒来,一脸淫笑地望着自己。

  「秦……秦树,你这是要干什么?」妈妈压低声音,虽然车厢内的人还都在熟睡,但是此时的天已经大亮,现在在车厢里做什么无疑是公然暴露。

  「把耳机带上,我说什么你就照做!」秦树扔给妈妈一只耳机,自己也压低声音,语气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先把那身黑的换上!」

  妈妈的脸色瞬间煞白,没想到秦树居然会选择在天亮的时候调教自己。她咬紧下唇,眼底闪过惊恐,低声哀求:「秦树……可……可是这里还有外人……别乱来……万一被发现……」声音细若蚊鸣,带着颤音。

  秦树冷笑,目光扫过车厢下方,低声命令:「少废话,纪姨,你的骚奶子和肥屁股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再说有被子挡着你怕什么?快换!换完给我看!」

  妈妈不敢再抗辩,全身都缩进被子里,在被子下扭动着身体,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笨拙。她褪下连衣裙,露出一身白皙如玉的肌肤。她拿起秦树说的那套情趣内衣——一只黑色镂空胸罩,一条细得几乎遮不住什么的丁字裤,外加一双黑色吊带丝袜。

  这身内衣其实比较常规了,算不上惊艳。可妈妈身处在火车车厢,不仅下方有两个陌生人,过道还可能经过其它人,这身衣服绝对是能引发违法犯罪的存在。

  换好后,妈妈深吸一口气,颤抖地拉开被子,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住床,另一只手抱住胸口。紧致非常的镂空胸罩紧裹着她那对爆乳,乳沟深邃如渊,乳肉溢出边缘,挤出一圈细腻肉褶。乳头在镂空蕾丝摩擦下硬得像两颗花生米,顶着蕾丝网眼,仿佛随时会刺破而出。臀部微微翘起,白花花的臀肉如熟透的大水蜜桃,充满了娇柔与细嫩,肉嘟嘟的触感仿佛能掐出水来,丁字裤细带深陷臀缝,两个臀瓣完整地裸露在外,光滑如丝。下方黑色丝袜顶端的蕾丝边勒进大腿根部的软肉,勾勒出性感的弧线,黑丝的质地被白花花的美腿肉撑得晶莹剔透,与肥嫩的大屁股浑然一体,肉感十足却又不失柔媚。

  秦树拿起手机,「咔嚓」一声,给妈妈拍了一张照片。突然的声响吓得妈妈花容失色,急忙看了看下面的人,见没有什么反应,才心下稍安。

  可秦树继续低声命令道:「纪姨,趴下,对着镜头撅起你的骚屁股。」

  妈妈心头一颤,羞耻感如潮水涌来。她的目光再次扫了扫下铺熟睡的乘客,过道里似乎也没有声音,终于还是不敢违抗,跪在床上,双腿分开,把臀部高高撅起。肥白的臀丘颤巍巍抖动,臀缝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阴唇微微张开,淫液泛着水光,顺着大腿根流下,肉臀中央娇嫩的屁眼周围红色褶皱都若隐若现。她的大奶子即使被乳罩兜住,依然能从两腿之间看得完整,像两团蠢蠢欲动的活物,散发着浓郁的肉香。

  又是「咔嚓」一声,像是故意刺激妈妈的神经一般,秦树拍下照片,低声嘲笑:「你这骚货真是下贱,就是暴露一下拍个照都能流骚水,是不是想让全车厢的人一起操烂你?」

  秦树的语气粗俗刺耳,妈妈的脸颊火烫,淫水却不争气地淌得更多,粘稠的蜜汁拉出细长晶莹的水线,淅淅沥沥滴在床单上。

  「还好你铺了一次性床单,不然给人家把床铺都弄湿了!」秦树继续命令道:「上身趴下,把屁股再翘高点,搁到围栏上面!双腿劈开,把丁字裤拉开让我看看!」

  妈妈顺从地趴下,硕大的乳房压在床上,乳肉被挤得扁平溢出。双腿劈成一字,臀部高高抬起,一只手伸到背后拉开丁字裤,将肉嘟嘟的阴部蜜穴完全暴露,微微张开的阴唇间粉嫩的壁肉一览无余,淫液如泉涌,拉出晶莹水线。上方的娇嫩屁眼也暴露无遗,周围红色褶皱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收缩。

  秦树又拍几张,羞辱道:「贱货,屄水都流成河了。再转过身来,用手把骚屄拨开,再拍一张……」

  妈妈屈辱地转了过来,将脸侧到一边,双腿M 型分开,玉手轻轻探下,在镜头前倒V 字拨开自己的阴唇,将那被剃光阴毛的女性性器官彻底展露出来。妈妈的阴蒂挺立着,鼓胀得如黄豆般大小,在湿润中闪着诱人的光泽。红嫩的穴肉泛着水光,洞口处泛着白沫的淫液缓缓流淌,宛如一条潺潺的小溪,湿润得令人心悸。会阴下娇柔的屁眼因兴奋而微微收缩,像一朵羞涩的花蕾,在淫靡中绽放。

  秦树「咔嚓咔嚓」地一连拍了十几张,低声叫道;「骚婊子,再去换那身红色的内衣出来。」

  妈妈只得钻回被子,换上第二套——红色半杯胸托、红色丁字裤和红色包臀网格丝袜。她穿上红色半杯胸托,乳房下半被托起,上半暴露在外,乳肉高耸如峰,乳头挺立在空气中,颤巍巍晃动,红艳欲滴,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随时会滴下汁液。

  妈妈撅起臀部穿上丁字裤,又套上红色网格丝袜,将肥白的臀丘包裹而入,网格纹路勾勒出性感的线条,雪白的臀部软肉被勒得溢出肉褶,从网眼中透出肉来。白花花的美腿将丝袜撑得晶莹剔透,与肥嫩的大屁股浑然一体,妖娆无比。

  拉开被子,她背对着秦树坐在床边,一手撑后,另一手托住胸部微微侧过身来。红色半杯胸托托举着她那对爆乳,绵密的乳肉被勒得鼓胀出来,像是两团被挤压的奶油,乳肉从胸托上方溢出,白腻得晃眼。乳晕和乳头完全没被遮住,硬邦邦地顶着,像两颗红宝石嵌在雪白的山峰上。丁字裤紧贴阴部,淫液渗出,湿透了网纱,肉嘟嘟的阴部在透明布料下清晰可见。她的大屁股压在床上,臀肉向两边摊开,如肥美水蜜桃,肉香扑鼻,臀丘圆润饱满,荡出一圈圈细腻肉褶。

  秦树「咔嚓」拍下照片,嘲讽道:「骚屄,学习能力还挺强,摆这么下贱的姿势,看来昨晚上你也没过瘾!」

  秦树扔过一个项圈,命令:「戴上,跪着,双腿劈开,像狗一样把手举起来,屁股再扭两下!」

  妈妈戴上项圈,面向秦树跪在床上,眼神迷离,乳肉摇晃,小臂在美乳的两边举着,双手下垂作乞讨状。然后顺从地扭动着臀部,肥白的臀丘一颤一颤地抖动,像是两团柔软的肉球在熹微的晨光下摇曳,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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