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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崩坏·星穹铁道] 失熵症的特殊疗法(预览),1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3760 ℃

流萤,身为覆灭世界“格拉默”的后裔,曾经一度沦为星际难民,而后来到匹诺康尼,她却饱受失熵症的困扰,那是早年间接受基因改造留下的后遗症。

而后,在开拓者星的帮助之下,流萤见到了著名科学家阮梅,眼下,她是唯一能够治疗失熵症的人。

流萤看着面前的阮梅,嗫喏着开了口:”阮梅女士,你可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吗?"

听到这话,阮梅抬起头看向她,随即,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我已经构思出利用身体和情感极致愉悦的方式,来缓解失熵症带给你的痛苦......不过......"

说到这里,阮梅顿住,随即继续道:"不过,你必须先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治疗方式有点特殊,会让你很痛苦。"

听到这话,流萤咬紧牙关,随即坚定的点了点头:"没关系,只要能治好失熵症,

就算再痛苦我都能承受!"

看着如此执着的流萤,阮梅无奈的笑了笑:"可以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实验室,希望你不会害怕。"

说完,阮梅便转过身朝外走去,而流萤则跟上了她的脚步。

一通七拐八拐之后,阮梅戴着流萤到达了实验室内,实验室的设施比较简陋,但却干净整洁,而她为流萤专门打造了一间治疗室,流萤刚刚埋进那扇钛合金打造的防盗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咔嚓"的声音,接着,房门被锁死了。

听到这声响,流萤的心跳不由加速了几分,虽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当事到临头时,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看到面前那个造型奇特的“治疗器械”,流萤忍不住问道:“这是…这到底是什么啊?”

呈现在流萤面前的,是一台十字架般的拘束架,下方是一个柔软的手术床,柔软无比的拘束带绝对不会断裂,也不会伤害到流萤,只需要躺在上面,就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舒适。

看到这样的东西,流萤愣住了,这样的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的?它真的有效果吗?

看到流萤脸上的疑惑,阮梅笑了笑,随即道:"这是一种治疗机器,是我专门为了你自创的,它能够帮助你治愈失熵症。具体治疗方式嘛,简单来说,就是利用身体的极致愉悦,来刺激大脑中的神经细胞,从而消除失熵症带给你的痛苦。"

听到这话,流萤的眼睛瞬间瞪大,随即,她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利用身体极致愉悦?那岂不是意味着......

:“什么意思,要让我一直笑吗?”

看到流萤的反应,阮梅笑了笑,随即道:"当然不会,只需要你的身体放松,不要抗拒就行,不会有任何的痛楚。只不过…”

阮梅故意没有把话说全,只剩下了半句。流萤听后,皱了皱眉,随即问道:"只不过什么?"

阮梅笑了笑:"不是疼痛,而是痒。”

:“什么?”流萤的表情更加古怪了,挠痒痒?

看到流萤脸上露出的疑惑表情,阮梅笑了笑:"是的,你脸上的表情很精彩,这样的话,你的心理也不会那么恐惧了。"

听到这话,流萤深吸了口气,随即道:"那就快点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在阮梅的示意之下,流萤躺在了手术床上,而阮梅,则是站在了一旁,看着流萤,一双眸子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流萤,我们开始了哦。"阮梅轻声说道。

流萤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眼,没想到,阮梅竟然脱掉了自己的鞋子,露出了两只三十七码的雪嫩美足,到这里,流萤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看到阮梅的动作,流萤的瞳孔骤然紧缩。

"流萤,你可千万别乱动哦。"看到流萤的反应,阮梅笑了笑:”众所周知,人体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脚心,所以,这一环是万万不可少的哦~”

流萤沉默不语,任由阮梅脱掉自己的衣服和白丝袜,少女的胴体展露无遗,看到这里,流萤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快要蹦出喉咙。

阮梅笑了笑,随即坐在了流萤的身边,将手搭在了流萤的肩膀上:“放轻松,你只要闭上眼睛,享受你现在的感觉就行。"

:”呜呜呜~”感觉着身上的凉意,流萤有些羞涩,流萤脚踝刚被固定带扣住金属卡扣,冰凉的触感顺着尾椎窜上后颈。

阮梅的指尖划过流萤的脊背,随即道:"放松,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流萤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触电似的颤抖了下,随后,只听她小声的说道:"我感觉我的身体有点凉。"

:“呵呵呵呵,这是正常的,不过,你现在还是先尝试一下身体极致的愉悦。"说完,阮梅将手掌按压在了流萤的左脚脚心,轻轻刮挠了几下,接着,流萤便感觉自己的脚底涌现了阵阵酥麻,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似的。

:“啊哈啊哈哈哈哈~”感受着脚底的瘙痒,流萤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脚趾头也忍不住缩了缩,但是却没有什么效果。

"哈哈哈哈哈哈,阮梅姐姐……"流萤有些尴尬,随即想要缩回自己的小脚丫:"我好痒啊!"

:“痒是正常的,不要抗拒哦。"阮梅笑了笑,随即继续将指尖扣在流萤的脚底,随着她的动作,流萤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每划过一下,流萤就会忍不住笑出声,那股痒意仿佛能直达心田似的。

:"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梅姐姐,你别弄了!"流萤忍不住求饶起来。

看到流萤如此表现,阮梅笑了笑,随即道:"这只是热身而已,就受不了了吗~”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扫着流萤的脚丫,随即道:"这可是你想要的呀~”

流萤没有说话,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仿佛着了火似的。

阮梅见状,笑了笑,随即道:"流萤,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流萤感觉自己现在浑身发烫,身体也燥热无比,虽然阮梅的手掌只是在她的脚底游走,可是她能感受到,一股热流正在她的体内翻涌,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发颤起来。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金属卡扣咬住脚踝的瞬间,流萤的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冰凉的拘束带沿着小腿蜿蜒攀爬,蛇信般舔过膝盖内侧。,后腰抵着的软垫突然喷出温热气流。

"治疗第一阶段是唤醒末梢神经。"阮梅的指甲沿着足弓划出半圆,医用橡胶手套在无影灯下泛着青白,"脚掌分布着七千多个神经突触......"

尾音被骤然拔高的笑声截断。流萤的脚趾猛地蜷缩成贝壳形状,手术床感应到肌肉收缩自动收紧腕带。镜中少女淡青色的血管在薄皮肤下跳动,像是困在树脂里的蝶翼。

"不要对抗生理反应。"阮梅的指尖在拇趾球按压出月牙状凹陷,医用棉签蘸着淡粉液体涂抹趾缝,"这是增强型神经传导剂,会让敏感度提升300%。"

:“什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光是棉签涂抹在脚心上,带来的痒感就足够让流萤狂笑不止。

:“这叫什么啊?啊哈哈哈哈……”阮梅的指尖在那条粉白的褶皱上轻轻抚摸着,随即笑着说道:"这是你的生理反应呐,你越是抗拒,它就会越兴奋,所以,放松身体,不要再抵抗了。"

流萤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来似的,随着阮梅的手指在脚底滑动,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梅笑了笑,随即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流萤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

她感觉自己的脚仿佛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似的,随着阮梅的动作,她的身体也忍不住发颤,她感觉到自己的脚尖一阵阵的酥麻,痒到了骨子里。

在药液的刺激之下,流萤的脚尖忍不住一阵阵颤动着,仿佛触电似的。

"好,接下来就是第二阶段了。"阮梅将流萤的另一只脚抓在手中,随即道:"这一环是全身舒缓放松,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哦。"说完,她的手搭在了流萤的膝盖上,随即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流萤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而阮梅,则是轻笑起来,随即道:"别动哦~"

在无影灯下,流萤的小内内被褪去了一半,阮梅将指尖按压在流萤的小腿上,划过她的大腿,顺着大腿让流萤的秘密花园也露了出来,阮梅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随着她的动作,流萤感觉自己仿佛快要被点燃似的。

:"嗯……好痒……阮梅姐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嗯嗯~"流萤发出一阵阵轻吟,身体也不禁发软。

阮梅的动作越来越深入,当她的指尖划过流萤的大腿内侧时,流萤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

她忍不住说道:"啊,好痒~"

阮梅笑了笑:"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流萤的身体颤抖的愈发激烈,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痛苦,只是身体变得奇怪起来,仿佛浑身发麻似的。

阮梅将手指按在了她的花瓣上:"这里是哪里?"

流萤的呼吸粗重无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里,是…”

:”是什么啊~”阮梅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画着圈,随即笑道:"你的秘密花园呐~"

流萤感觉一股酥麻从她的胸口传到了腹部,又顺着腹部传到了花瓣,仿佛有一条小蛇在她的花心上游走似的,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呜呜……好痒……不要摸那里……啊~"阮梅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她的动作,流萤差点尿了出来。

好在,阮梅还是把攻击目标转移回了流萤的足底,那条小蛇游走到了那里。

流萤感觉她的手在自己的脚底画着圈,一股酥麻感从她的脚下传到了胸口,接着传递到整个身体。

:"现在感觉怎么样~”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不要弄了!"流萤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被药水增加了三百倍的敏感度,她的脚心就像是通了电似的。

流萤的小脚丫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想要收回,阮梅却握住了她的脚踝:"别动哦~"

:”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阮梅姐姐,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当然,那不可能,她只是说说而已,阮梅的手指仍然在她的脚心滑动着。

:"好,你感觉的舒服吗~"

:”嗯……嗯嗯,啊哈哈哈哈哈哈,舒服~”脚心的酥痒逸散,流萤的脚背突然绷成反弓形。阮梅的银质镊尖正夹着浸透神经传导剂的棉球,在趾缝间做螺旋擦拭。液体渗入角质层时发出细碎的滋滋声,像是冰晶在血管里炸开。

:“嘻嘻嘻嘻,现在即使是往你的脚心吹气,都会痒痒的你娇笑不止。”说完,阮梅真的对着流萤的脚心吹了口气。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果然,流萤发出一阵阵笑声。

:"现在呢,你要学会适应这种程度的痒了,否则,待会你还会受不了的。"

流萤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似的,她的脚趾头也忍不住蜷缩起来。可这种自然而然的动作,也会刺激到流萤脚丫上的痒痒肉,流萤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轻吟。

:"阮梅姐姐~"流萤不由得呻吟出声,阮梅的手指在她的足底画着圆弧,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呵呵呵呵呵,小流萤酱,现在感觉如何~"

:"好难受..."流萤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这种痒痒是正常的,因为,它不仅仅是针对身体的每一处关节,而且会持续一周,你要习惯。"阮梅的脸色渐渐严肃起来,她的指尖按在了流萤的脚趾处,继续刮着流萤脚心的痒痒肉,一点点摩挲。

阮梅的手法十分娴熟,她的指尖就像是弹钢琴一样,每每碰到流萤的痒痒肉,流萤的指尖便忍不住战栗起来,就连脚趾也忍不住蜷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阮梅的指尖像是一只轻巧的蝴蝶,在流萤的脚心翩翩起舞。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挑拨一根敏感的琴弦,引得流萤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她的笑声早已变成了断续的喘息,仿佛连呼吸都被这无尽的痒意剥夺。

“坚持住,流萤。”阮梅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必须要适应这种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的神经系统重新建立平衡。”

流萤的眼角泛起泪光,她努力想要集中精神,但那种难以言喻的痒感却像是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的脚趾紧紧蜷缩,仿佛要将那份不适深深压进骨髓里。然而,每当她以为自己快要适应的时候,阮梅的指尖又会以更轻柔、更巧妙的方式重新点燃那份难耐的痒意。

“好……好痒……阮梅姐姐……”流萤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无助。

阮梅的目光始终专注地停留在流萤的脸上,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她的指尖依旧在流萤的脚心上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按压,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实验。

“你知道吗,流萤,”阮梅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丝感慨,“人类的神经系统是如此神奇。它可以让你感受到极致的痛苦,也可以让你体验到极致的愉悦。而现在,我就是在帮你体验这种极致的愉悦,你明白吗,这种感觉很棒,是不是~"

流萤的双眸微闭,她的眼角有一颗泪珠滑落,顺着她的面颊滴落到了床单上。“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行了……”流萤的笑声已经变得断断续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她用力咬住下唇,试图压制那股难以忍受的痒意,但似乎毫无效果。

阮梅看着流萤此刻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轻柔的声音说道:“很好,流萤,你做得非常好。不过这只是第一阶段,还有更多挑战在后面。”

听到阮梅的话,流萤感到一阵绝望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撑过这些治疗,但为了治愈失熵症,她只能选择继续坚持。

:“还有什么…”阮梅拿起两根洁白的羽毛,开始用羽毛尖端同时刺激流萤的脚心,让她的脚心再次产生痒感。流萤只感觉自己的脚心被蚂蚁啃噬,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阮梅的动作很慢,仿佛一点一点在玩弄一件艺术品,她的动作极其优雅,但流萤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究竟该怎么维持下去。

:"你的神经系统已经在我的控制之中了,流萤酱,你只需要保证自己的情绪平静。"阮梅的话语中有着一种难以描述的魅惑感。听到阮梅的话,流萤的大脑瞬间变得空白,她只是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我知道了......"

灯光微弱,实验室内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钛合金拘束架泛着冷峻的金属光泽。流萤紧闭双眼,她能感受到脚踝上的锁带牢牢地固定住她,让她无法逃避这份难以忍受的瘙痒。

两根洁白的羽毛在无影灯下,显得格外柔软。她慢慢地将羽毛尖端靠近流萤的脚心,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瞬间,一阵剧烈的酥麻感从流萤的脚底涌上来,她忍不住大笑出声。

“啊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要……”流萤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在挣扎中寻求解脱,但她却无力抗拒这种由内而外的刺激。她的身体不断颤抖,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异常,仿佛被无数细小的电流击穿。

阮梅目光专注地看着流萤,将另一根羽毛也放到了她的脚心,缓缓地画着圈。“放松,流萤,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控制欲。

流萤努力咬住嘴唇,试图压制那份极致的痒意,但那两根羽毛带来的触感如同蚂蚁啃噬一般,无孔不入。她的每一个呼吸都变得艰难,仿佛肺部都被浸泡在无形的瘙痒之中。

“啊啊啊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哈哈哈哈哈……”流萤终于崩溃般地喊了出来,她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和笑声,听起来既痛苦又绝望。

:“受不了也要继续,这都是治疗的一部分,阮梅缓缓放下羽毛,抬起流萤的脸庞,用指尖轻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泪水。那一刻,她仿佛是一位仁慈的女神,但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你看,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痛苦,”她低语道,“但为了治愈失熵症,我们别无选择。”

流萤艰难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地对上阮梅的目光。她只能用尽全力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愿意继续坚持。

阮梅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她伸出纤长白皙的食指,在流萤的额头上轻轻划过。"很好,你能做到这个程度,我已经很高兴了。"她的声音温柔,但流萤却觉得浑身冰凉。

:“啊哈哈啊哈…脚心啊哈哈哈~“流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但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思考的余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断传来酥痒。

双腿不断地打颤,她的双手死死握成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却不能阻止那股奇痒感加剧。

笑声越发凄厉,流萤几乎要疯掉了,但阮梅并不准备结束这场折磨,她继续用羽毛尖端刺激流萤的脚心。

流萤的牙齿已经被她咬得咯吱咯吱直响,但即使是这样,她仍然不敢求饶,她害怕一旦出声,那种痒感就会更猛烈地袭来。时间在无声无息之中流逝,流萤的脸色逐渐通红,额头渗出了汗珠,身上的肌肉也绷得死紧,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就在此时,阮梅突然停了下来,流萤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而虚幻。阮梅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脚心,那突如其来的安静让流萤一时间无法适应。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抗议刚才的折磨。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冰凉的感觉。

“你做得很好。”阮梅的声音柔和,像是一缕微风拂过流萤的耳畔。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流萤凌乱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然而,流萤却无法从那份温柔中找到任何慰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

“接下来,我们会进入第三阶段。”阮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她从一旁的仪器台上拿起一个银色的装置,装置的外形像是一个精致的圆环,表面刻满了复杂的纹路。阮梅将它轻轻戴在流萤的头上,冰冷的触感让流萤的肌肤微微一颤。

“这是什么?”流萤的声音沙哑,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烧过。

“这是一个神经调节器。”阮梅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它会进一步激发你的感官,让你的身体达到前所未有的敏感度。放心,它不会伤害你,只是会让你的体验更加……深刻。”

流萤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刚才的折磨已经让她几近崩溃,而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更为可怕的考验。

:“啊啊哈哈哈~”自己的敏感度增加了至少五倍,这对于正常人而言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这样的折磨让流萤几乎崩溃!

阮梅的笑声依旧在流萤的耳畔萦绕,但她却觉得无比的刺耳。她的眼睛瞪得滚圆,但却什么都看不见。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停下…”脚心被羽毛划过的痕痒,再次席卷了她全身,流萤的身体在抽搐着。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流萤的声音沙哑,她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种痛苦了,可她却无能为力。

很快,阮梅将挠痒工具换成了电动牙刷,牙刷轻轻地刮动着流萤的脚心,那一刻流萤的身体如遭雷击,她的眼眸猛地收缩,瞳孔瞬间放大,仿佛是要喷薄而出。

:"不要!"流萤的叫喊声几乎要撕破屋顶,但却没有任何作用。她的眼前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苦与煎熬。

阮梅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流萤的痛苦对她来说不过是实验数据的一部分。她手中握着的电动牙刷依旧在流萤的脚心轻轻划动,频率稳定而精准,像是经过无数次计算的结果。

“流萤,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阮梅的声音依旧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劝诫。“越抗拒,你就会越痛苦。放松,接受它,让它成为你的一部分。

话是如此,可痒感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适应,流萤的双眸紧闭,眼皮下的眼球却在剧烈地颤动。她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吸氧都是一种奢侈。脚底的痒感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包裹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无处可逃。电动牙刷的震动声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伴随着流萤断断续续的笑声和抽泣声,交织成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啊哈哈哈哈……不……不要……”流萤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像是一块砂纸,喉咙里的每一丝空气都被挤压得支离破碎。她的手指紧紧抠住钛合金拘束架的边缘,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甚至隐隐有血迹渗出。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分散脚底那近乎疯狂的痒感。

阮梅的眼神依旧冷静如水,她的手指轻轻调整着电动牙刷的频率,仿佛是音乐家在弹奏一首精心编排的乐章。她的目光在流萤的脸庞上游移,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从痛苦到崩溃,再到麻木。

:“哇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细密的绒毛扫过。阮梅的眼神依旧平淡如水,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嘴唇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残忍的光芒。

电动牙刷的声音在流萤耳边嗡嗡作响,奇痒风暴肆虐,流萤的眼泪早已决堤,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几乎要把眼眶撑爆,但是她的身体却依然在颤抖。她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叫出声来。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一刀砍断自己的双脚,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流萤的身体不断痉挛,但是那种疼痛却始终没有减弱半分。她的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些痛苦的记忆,那些曾经属于她的噩梦,还有那个人的影子......

十分钟过去,电动牙刷的嗡鸣声渐渐减弱,最后归于沉寂。流萤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钛合金拘束架上,呼吸急促而紊乱。她的眼角挂着泪痕,脸颊因为长时间的挣扎而泛红,整个人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阮梅缓缓收回了手中的电动牙刷,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在这场试验中,她取得了完美的数据。然而,她的心中却没有任何愉悦,反而弥漫着一股冷血的寒意。她放下电动牙刷,转向流萤,眼神中透出一丝好奇和探究。

“这对你来说一定很糟糕吧。”她的声音轻柔而冷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什么事实。

:“啊啊哈哈哈,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流萤刚才觉得自己差点要死了,然而当她真的经历了这样的折磨之后,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疲惫。她感觉自己好像可以永远这样下去,她再也不需要呼吸,再也不需要思考。只要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就算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阮梅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微笑。她知道,这是神经调节器的效果。流萤的身体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她的感官已经被极度刺激,精神更是脆弱不堪。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会更有趣哦。”阮梅的声音轻柔得像一根羽毛,却让流萤的心脏猛然收紧。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流萤的手腰侧,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流萤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僵硬了片刻,随即又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唯有阮梅那张微笑着的脸庞清晰得可怕。

“来吧,让我们继续。”阮梅的手指轻轻滑过流萤的腰部,指尖的温度像是点燃了一片火海,流萤的身体瞬间紧绷,随后又无力地松弛下来。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流萤的声音微弱,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握着拘束架的边缘,似乎想要挣脱出来,流萤的呼吸逐渐平稳,但她的身体仍在不自主地颤抖,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刚才的折磨。她的脚底依旧残留着那种近乎疯狂的痒感,像是无数蚂蚁在皮肤下爬行,让她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脚趾。然而,拘束带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种感觉在体内肆虐。

阮梅站在一旁,低头查看手中的生物监测数据,眉头微微皱起。“看来,你的神经系统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这种程度的刺激,普通人早就昏厥过去了。”

流萤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你……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阮梅抬眼看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我只是想帮你,流萤。失熵症的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而我的治疗方式,或许是你唯一的希望。”

“希望?”流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你是说,让我在这种折磨中求生吗?”

阮梅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痛苦和希望从来都是共生的。你以为我不想减轻你的负担吗?但在找到根治的方法之前,这是最好的方案。”

流萤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曾经的流亡生涯,失熵症带来的无尽痛苦,以及她渴望找回的那份安宁。

:“继续吧,阮梅举起手中的电动牙刷,对准流萤的脚底。“我会尽可能控制频率和强度,让你可以承受得住。”她的声音平静,却蕴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

流萤只能选择接受,即使她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多么可怕的折磨,即使她知道自己可能会在这一刻死去。然而,失去生命的风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否重拾平静,能否摆脱失熵症带来的恐怖困扰。

电动牙刷又一次响起,带着它特有的嗡鸣声。流萤的身体开始抖动,她的眼睛紧紧闭上,仿佛不敢面对即将到来的折磨。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尖锐的笑声瞬间在实验室内响起,然而这一次,流萤的声音却显得格外沉闷和虚弱。她的脸上挂着几滴泪水,嘴唇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即使阮梅的药剂不可能让她真的脱力,但她仍不得不调整了几次力度和频率,以免伤害到她的身体。当电动牙刷停止嗡鸣的时候,流萤已经处于一种完全失控的状态。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嘴唇不停地张合,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眼神涣散,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很好,很好。阮梅的声音充满了满意和兴奋,她采集的数据证明了她药剂的疗效。不过,她知道这只是短暂的缓解。对于失熵症患者来说,痛苦是永恒存在的。只有找到彻底根治的办法,才能真正让他们摆脱困扰。

阮梅的手指轻轻抚过流萤的额头,指尖的温度像是冰冷的火焰,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她的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在审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你知道吗?”阮梅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人类的感官是最容易被欺骗的东西。疼痛、快乐、甚至是爱恨,都可以通过简单的刺激来操控。”

流萤的睫毛轻轻颤动,她的眼睛依旧紧闭,但阮梅的话语却像是一根细针,刺入她的耳膜,深入她的脑海。流萤的呼吸渐渐平稳,但她的身体仍在不自主地颤抖,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刚才的折磨。

阮梅站在一旁,低头查看手中的生物监测数据,眉头微微皱起。“看来,你的神经系统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这种程度的刺激,普通人早就昏厥过去了。”

流萤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你……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阮梅抬眼看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我只是想帮你,流萤。失熵症的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而我的治疗方式,恰好是最适合你的。”

流萤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睛,任由身体颤抖。她已经麻木了,无论是生理上的疼痛,还是心理上的折磨。她再也无法分辨哪种感觉更可怕,只知道它们已经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中,永生难忘。

阮梅看着她,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别担心,流萤。这只是暂时的。等你重新醒来,你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平静。”

她手中的电动牙刷依旧嗡嗡作响,不断地划过流萤脚底的皮肤。每当牙刷接触到某个特定区域时,流萤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弹跳。笑声像是狂潮一样,从她的身体中涌出。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笑得如此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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