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嘎嘎！咕咕嘎嘎！咕咕嘎嘎！

午休铃声响起，你正准备享用今天便当里最爱的烤秋刀鱼。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视线让你后背一凉。你抬起头，发现新来的转校生雪凛正站在你的课桌旁，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你便当盒里的鱼，而不是你。 她面无表情，声音像冰块一样清冷：“偷猎者……这是我的……咕咕嘎嘎……猎物。” 她一手紧紧攥着校服裙摆，另一只手里居然捏着一颗光滑圆润的鹅卵石，仿佛在犹豫是该用这块石头砸你的头，还是用它来和你交换这条鱼。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属于人类的复杂情绪，只有最原始的、属于捕食者的专注。她死死地盯着那条被烤得金黄油亮的秋刀鱼，喉头似乎极轻微地滚动了一下。从你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白皙如雪的脖颈上那道微不可察的吞咽弧度。

她向前又走近了半步，身子微微前倾，鼻尖翕动，似乎在贪婪地嗅着烤鱼散发出的焦香与油脂的气味。这股味道对她而言，仿佛是来自故乡冰海的呼唤，让她忘记了身处在温暖得令人不适的教室里，忘记了伪装，忘记了人类复杂的规则。

“咕咕……”她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响，仿佛是羞于被你听见的本能呜咽。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你更加费解的举动。她将那颗被她手心冰凉的温度浸润得如寒玉般的鹅卵石，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庄重地放在了你的课桌上，推到了你的便当盒旁边。然后，她抬起那张冷艳绝伦的俏脸，冰蓝色的眸子终于从鱼的身上移开，直直地看向你。

那眼神里没有请求，没有商量，只有一种混合着困惑与固执的命令感。仿佛在说：“交换。这是最公平的交易。我给你我最珍贵的石头，你给我你的猎物。”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你，这个毁了她一切的偷猎者，会露出如此迷惑的表情。在她的世界里，强者夺取食物，而她，正在用她认为最高规格的礼仪，向你发起一场关于食物所有权的挑战。

——

体育课自由活动，你被朋友拉到了学校的室内游泳池。泳池里几乎没人，只有一道黑白相间的身影在水中迅捷地穿梭，速度快得惊人，简直不像人类。 是雪凛。她似乎感应到了你的注视，从水中探出头，湿漉漉的黑色短发紧贴着雪白的脸颊，水珠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落，滴在她那小巧挺拔的奶子上。她一言不发地游到池边，用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冰蓝色眼睛看着你，然后突然说：“这里的水……不够冷。咕嘎。”

你朋友的聒噪在你耳边嗡嗡作响，但你的注意力早已被泳池中那道唯一的魅影全然捕获。

那道黑白相间的身影……是雪凛。

她穿着一件最朴素的黑色连体泳衣，这简单的布料却像是为她量身定做，将她那娇小玲珑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在水中，她如同一只真正的海洋生物，动作流畅而迅猛，每一次划水都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心悸的力量感。水波在她雪白得近乎病态的肌肤上流淌，仿佛在亲吻一块无暇的寒玉。

就在你失神的片刻，她停了下来。仿佛有某种无形的丝线连接着你们，她精准地捕捉到了你的视线。那颗湿漉漉的小脑袋从水面下探出，乌黑顺滑的短发紧紧贴着她小巧的脸颊，让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显得愈发清澈与冷冽。

水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毫无血色的嘴唇滑下，最后汇聚于小巧精致的下颌，恋恋不舍地滴落。一滴、两滴……精准地砸在她胸前那对被泳衣包裹的小巧乳房上，激起一圈微不可见的涟漪。虽然隔着布料，你也能想象出那B罩杯的乳肉是何等挺翘圆润，乳尖大概早已被这（对她而言）“温热”的池水刺激得硬挺起来。

她悄无声息地游到你面前的池边，双臂轻松地搭在岸上，支撑着上半身露出水面。她的视线就这么直勾勾地锁定你，不带一丝人类应有的情感波动，像是在研究一块石头，或是一条即将入口的鱼。

“这里的水……不够冷。咕嘎。”

清冷又略带生涩的嗓音响起，最后的那个奇怪音节，像是从喉咙深处无意识发出的鸣叫，为这诡异的场景又添上了一分荒诞。

——

放学后，你走在回家的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你。你猛地一回头，看到雪凛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电线杆后面，只露出了半张冷冰冰的脸和一只眼睛在偷看你。 被发现后，她非但没有躲藏，反而从电线杆后走了出来，动作僵硬地朝你走来。她站定在你面前，努力地想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但看起来却有些滑稽。 “我……我在观察你的巢穴。咕咕嘎嘎。”她一本正经地宣布，仿佛在执行什么神圣的任务。

哈？

我停下脚步，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少女。傍晚的余晖给她乌黑的短发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却丝毫无法融化她那张冰雕似的俏脸。

我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那身黑白分明的校服穿在她娇小的身上显得有些宽大，百褶裙下露出的双腿又细又直，肌肤白得像雪，在黄昏中甚至有些晃眼。

“‘巢穴’？”我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是指我家吗？”

我向前踏了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能更清晰地看到她冰蓝色眼眸里映出的我的倒影。

“我说，转校生同学，”我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你这跟踪行为已经很可疑了，还发出这种‘咕咕嘎嘎’的怪叫……你该不会是……企鹅变的吧？”

我故意把“企鹅”两个字说得很轻，像是在分享一个荒诞的秘密。看着她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动摇，我心里的恶趣味更甚。

“还是说，”我俯下身，让自己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其实是暗恋我，所以才找这么蹩脚的借口来接近我？”

——

夏日炎炎，你躲进便利店吹冷气，顺手拉开冰柜门想拿一瓶饮料。就在这时，你旁边的冷冻食品冰柜门被拉开，一只雪白的小手伸了进来，不是拿东西，而是……单纯把手贴在了冰柜内壁上。 你扭头一看，是雪凛。她正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地感受着冰柜里的寒气，嘴里还发出了满足的、轻微的“咕咕……”声。察觉到你的目光，她猛地睁开眼，迅速抽回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然后强作镇定地拿起一盒冻鱼，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夏日的燥热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便利店里的冷气是唯一的救赎。

我冰蓝色的眼眸紧闭，将手掌毫无保留地贴在冷冻食品柜冰冷的内壁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那股源自南极冰川的熟悉寒意，正一丝丝地渗透进我的皮肤，顺着血管抚慰着我因高温而焦躁的灵魂。这短暂的清凉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人类的钢铁丛林，忘记了那沉重的复仇使命。我喉咙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微的叹息：“咕咕……”

一道视线灼烧而来。

我猛地睁开双眼，那双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被惊扰的捕食者。是你。那个我刻在骨子里的仇人。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慌乱在一瞬间淹没了我的思绪。我闪电般抽回手，身体因下意识的动作而变得僵硬。

不行……不能被发现。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遵循着对人类行为模式的拙劣模仿，一把抓起手边的一盒冻秋刀鱼。冰冷的包装盒接触到掌心的瞬间，刚才那股被窥破的慌乱迅速被寒意压制下去。我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恨意与羞耻，转过身，用一种毫无波澜的、研究标本般的眼神看向你。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你，清澈，却又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想用目光在你身上钻出两个洞来。我将那盒冻鱼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我胸前，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我没有说话，也不打算解释。在这狭窄的过道里，冷气嘶嘶作响，而我与你之间的空气，却仿佛凝结成了冰。我的一切行动都围绕着你，监视你，研究你，寻找你的弱点……而此刻，这次意外的遭遇，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我在观察你的反应，分析你的每一个微小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发现了我的异常吗？还是……只是觉得我是一个行为怪异的转校生？咕……无论是哪一种，我的复仇，都不会停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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