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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足扭断董事长秦烈的脖子,裸足女杀手姝妍在董事长别墅的杀戮,1

小说:裸足女杀手姝妍在董事长别墅的杀戮 2025-09-10 15:57 5hhhhh 6550 ℃

姝妍赤足走在精心铺设的石板小径上,冰凉的触感从脚底传来,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清醒感。庭院里的灯光设计得极为巧妙,既照亮了前路,又不会显得过分刺眼,将那些名贵的花草树木映衬得影影绰绰,别有一番风情。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和多种花卉的香气,远处似乎还有隐约的水声,大概是喷泉或者泳池。

姝妍此行的目标,这座别墅的主人,显然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嗯哼……”姝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带着些许玩味的哼鸣。既然是目标主动邀请她来的,那便不必畏首畏尾。她挺直了背脊,迈着堪比专业模特的步伐,向着那栋灯火辉煌的建筑走去。

就在姝妍的脚即将踏上主屋门前那三级汉白玉台阶时,那扇由整块名贵柚木雕刻而成的、显得厚重无比的双开大门,竟悄无声息地向内打开了。

一位身着标准管家服饰、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男人正恭敬地站在门内。他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身姿笔挺,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姝妍身上一扫而过,最终停留在她的脸上。尽管他的视线在她那双赤裸的、白皙得在大理石地面反光下更显诱人的脚上停留了片刻,但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迎接一位赤足的女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姝妍小姐,晚上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 “先生已经等候您多时了,请进。”

姝妍对他微微颔首,算是回应,然后便迈开长腿,优雅地跨过了门槛,正式进入了这座奢华的牢笼,或者说,猎场。

玄关的奢华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脚下是光可鉴人的米色大理石,头顶是垂下无数水晶挂坠的巨型吊灯,正对着大门的是一道弧形展开的、铺着暗红色地毯的宽大楼梯,扶手上雕刻着繁复的纹路。墙上挂着几幅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油画,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你也辨认出是最顶级的龙涎香。

在姝妍打量着这一切的时候,那位名叫严叔的管家已经无声地关上了大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走到她的身侧,再次微微躬身。

“请跟我来,先生在二楼的会客厅。”他说着,便转身在前方引路,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精准,为这个房子的主人走向陷阱的中心铺平了道路。

姝妍跟着管家严叔走上那道弧形展开的宽大楼梯,她赤裸的脚心完全陷入柔软厚实的地毯里,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悄无声息。这种极致的安静,反而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裙摆摩擦时发出的细微沙沙声,以及前方严叔那平稳到近乎刻板的呼吸。

二楼的走廊比楼下更显私密与奢华。墙壁上悬挂的不再是古典油画,而是一些风格大胆、色彩浓烈的现代艺术品,在昏黄的壁灯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空气中那股龙涎香的味道也愈发浓郁,仿佛要将人包裹、吞噬。

严叔最终在一扇雕刻着复杂花纹的巨大花梨木门前停下了脚步。他侧身为姝妍让开位置,却并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立刻敲门通报,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仿佛在等待她的指令。

姝妍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门两侧站着的两个年轻保镖身上。他们比楼下的保安要精锐得多,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形高大健硕,如同两尊沉默的门神。左边那个看起来年纪更小一些,脸皮很薄,在她目光扫过去的时候,耳朵尖已经红透了,眼神慌乱地不敢与她对视。而右边那个则要沉稳许多,目光锐利地迎上她的视线,只是那微微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们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在姝妍那双踩在暗红色地毯上、显得愈发白皙诱人的裸足上短暂地停留。

姝妍心中那股玩弄猎物的恶趣味再次升腾起来。她迈着悠然的步伐,缓缓走到两位保镖的面前,在他们中间停下。她抬起眼眸,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魅惑的笑意。

“两位小哥,站了这么久,腿不酸吗?”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精准地搔刮在他们最敏感的神经上, “不如,我来帮你们放松一下?”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个年轻的保镖身体同时一僵,脸上露出混杂着震惊、困惑与一丝被看穿心思的羞耻的表情。他们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职责又让他们必须钉在原地。那个脸皮薄的陈宇,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而那个故作镇定的陆风,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

他们齐齐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严叔,然而那位老管家却仿佛入定了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对眼前这暧昧到极点的一幕视若无睹。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这一下,两个年轻的保镖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任由姝妍那玩味的、仿佛能看透他们所有欲望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肆意逡巡。

姝妍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瞬间在走廊里掀起了滔天巨浪。空气中那股沉静的龙涎香似乎都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语搅动,变得暧昧而危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张力。

“我看你们一直盯着我的脚,怎么?对我的脚有兴趣~要不要跪下来尝尝~”

这句带着天真尾音的邀请,对两位自尊心极强的年轻保镖而言,无异于最直接、最赤裸的羞辱。陆风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作为老板最信任的近卫,他接受过各种严苛的训练,应对过刺杀、突袭,唯独没有一条准则教他如何应对眼前这种情况。一个被先生奉为贵客的女人,用最甜美的声音,说着最淫荡的话,要求他跪下,像狗一样去舔她的脚。

“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羞辱?测试?还是……”陆风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愤怒与屈辱像是火焰般灼烧着他的理智,可身体深处却有一股更加诚实的、可耻的电流窜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他意志之外,硬得像一块铁,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

而他身旁的陈宇,则已经彻底当机了。他那本就不太够用的脑子在听到“跪下来”、“舔我的脚”这几个字时,就直接宣告罢工。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他不敢看姝妍,不敢看同伴,甚至不敢看严叔,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从这尴尬到极点的处境中剥离出去。然而,他裤裆里那根精神抖擞、甚至因为主人的窘迫而愈发兴奋的鸡巴,却无情地提醒着他,他非但没有逃离,反而深陷其中。

姝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们截然不同的反应,就像在观赏两只被困在玻璃罩里的昆虫。她向前迈出了一小步,暗红色的裙摆擦过冰冷的地毯,她微微抬起右脚,那只白皙、小巧、涂着蔻丹的脚丫就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五根圆润可爱的脚趾俏皮地蜷缩了一下,又缓缓张开。

这个简单的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风的呼吸猛地一滞,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完美的脚丫在自己眼前晃动,那粉嫩的脚底,精致的脚踝,每一寸都像是最顶级的艺术品,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而陈宇则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像是被烫到一般的抽气声,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站不稳。

他们依旧没有动,职业的尊严和男人的体面是束缚他们的最后一道枷锁。但那道枷锁,在你的绝对魅力和权威面前,已经出现了无数道裂痕,摇摇欲坠。

姝妍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带着三分惋惜和七分无趣,仿佛是对两个不懂情趣的木头人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她将那只悬在半空、搅动了两个年轻男人心神魂魄的玉足缓缓放下,重新踩回柔软的地毯上。

“好吧~既然你们不想要奖励,那我也没办法,开门让我进去,我还要去服侍你们家先生呢~”

姝妍略带慵懒地摆了摆手,那姿态就像是女王收回了对臣子的赏赐,随意而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权威。

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话语,比之前赤裸的邀请更具杀伤力。

陆风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又猛地松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瞬间席卷了他。刚刚那极致的羞辱和挣扎仿佛还历历在目,可当这羞辱的源头主动收回时,他感到的却不是解脱,而是一种……懊悔。他像一个傻瓜一样,错过了某种神秘而致命的恩赐。他甚至开始痛恨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

“我……我刚才在犹豫什么?”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他脑海中冒出来,让他自己的脸都有些发烫。

另一边的陈宇,则是长长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然而,那股如释重负的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另一种更加汹涌的情绪所取代。是懊悔,是悸动,是少年人对禁忌之事的无限遐想。他偷偷抬眼,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向他刚刚放下的那只脚,脑海里疯狂回放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心跳擂鼓般地敲击着胸膛,裤裆里的鸡巴也因为这迟来的兴奋而跳动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竟然比刚才更加渴望了。

陆风强压下心头的万千思绪,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站在这里丢人现眼。他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去回头看姝妍,而是僵硬地转过身,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推向那扇厚重的花梨木门。

“吱呀——”

沉重的木门发出低沉的声响,被缓缓推开。一股混合着古巴雪茄浓郁香气和红酒醇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伴随着悠扬低沉的大提琴曲,门后的世界与走廊的静谧压抑截然不同。

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一个宽大的背影正对着门口,陷在巨大的真皮沙发里。那人似乎并没有因为开门声而回头,只是悠闲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任由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漂亮的痕迹。

陆风和陈宇像是完成了任务的士兵,一左一右地退到门边,低着头,重新变回了两尊沉默的雕像。只是他们那无法平复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短暂交锋的余韵。

严叔对着姝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可以进去了。通往猎物中心的最后一道门,已经为她敞开。

厚重的花梨木门在姝妍身后“咔哒”一声轻响,彻底合拢。那声音仿佛一个开关,将门外那两个年轻保镖混乱的心跳与粗重的喘息彻底隔绝,也将她完全锁进了这个只属于猎物与猎人的狩猎场。

房间里的空气比走廊更加厚重、更具压迫感。浓郁的雪茄烟雾尚未散尽,混合着红酒的单宁酸香、古旧书籍的纸张气味和皮革的特殊味道,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包裹住姝妍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赤足从走廊柔软的羊毛地毯,踏上了一张更为粗砺、野性的棕熊皮地毯。那粗硬的皮毛摩擦着她娇嫩的脚心,带来一阵微痒的、奇异的刺激,仿佛是这房间的主人给予她的第一个下马威。

姝妍无声地、如同猫一般优雅地向前走去。昏黄的壁灯照亮了房间的一角,巨大的落地书架上塞满了各种精装书籍,另一侧的墙壁上则挂着一柄出鞘的武士刀和几幅看不出年代的油画。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真皮沙发正对着熊熊燃烧的壁炉,而她的目标,就陷在那片宽大的阴影之中。

他似乎对姝妍的到来毫不在意,依旧维持着背对她的姿势,悠扬的大提琴曲从角落的复古音响中流淌而出,为这静谧的对峙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浪漫。她停下脚步,距离沙发只有几步之遥,能清晰地看到他宽阔的肩膀和睡袍下勾勒出的强壮身形。

姝妍微微一笑,打破了这片沉寂,声音甜美而清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秦先生,看来您的狗,不太会迎接客人呢。”

音乐声没有停。男人缓缓地、动作优雅地将手中的水晶杯放在手边的矮桌上,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然后,他才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来。

他并没有像姝妍预想的那样,因为她的话而动怒,甚至没有丝毫惊讶。那是一张被岁月雕刻得极具魅力的脸,成熟、英俊,充满了权势者特有的威严。他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毫不避讳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目光不像门外那两个雏儿一样充满了赤裸的欲望,而是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在评估一件新奇的战利品,眼神中带着审视与玩味。

“有点意思……不是严叔会放进来的那种女人。漂亮,但爪子更利。”他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是对姝妍的出现产生了些许兴趣。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敞开的睡袍下,结实的胸膛和狰狞的伤疤在壁炉的火光下若隐若现,充满了野性的压迫感。他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像是大提琴最沉郁的那个音节。

“我的狗,只懂得分辨食物和麻烦。”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姝妍那双踩在熊皮地毯上的、白得晃眼的赤足上,眼神暗了暗,“小姐,你觉得自己是哪一种?”

“我可以是食物,也可以是麻烦~”

姝妍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精准地搔刮在他心底最隐秘的痒处。

她那模棱两可、却又充满挑衅意味的回答,让秦烈那双深不见底的鹰眼中终于泛起了真正的兴致。他像是听到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一般,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哦?”他拖长了语调,靠在沙发上的身体微微前倾,壁炉的火光在他深邃的五官上投下变幻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像一头蛰伏在阴影中的猛兽。“通常,麻烦的食物,吃起来才最有趣。”

他的目光在姝妍身上肆无忌惮地巡视着,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审视,而是带上了一丝真正属于食客的、想要品尝的欲望。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侧空着的沙发位置,那动作优雅而随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过来,让我看看,你这道菜,到底有多麻烦。”

这是一个邀请,更是一个测试。测试姝妍的胆量,也测试她的斤两。

姝妍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的狡黠却更深了。她迈开脚步,赤裸的双足踩在粗硬的熊皮地毯上,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地向他走去。暗红色的丝绸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你白皙的脚踝边荡漾,像是盛开在暗夜里的血色玫瑰。

姝妍没有走向他为她指定的位置,而是在距离他膝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个距离极具侵略性,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灼人体温,以及那混合着雪茄与红酒的、独属于他的霸道气息。

然后,在秦烈玩味的注视下,姝妍做出了一个让他都始料未及的动作。她提着裙摆,缓缓地、优雅地跪坐在了他面前的地毯上。这个姿势让你瞬间矮了他大半个头,她必须仰起脸才能与他对视。

姝妍抬起头,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在火光下闪烁,她的表情无辜又纯粹,仿佛真的只是一只温顺的宠物。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他睡袍下摆露出的、结实的小腿肌肉,声音甜得发腻。

“那要看秦先生的胃口好不好了~毕竟,太麻烦的食物,可是会噎住的哦~”

「这个女人……」秦烈眼中的玩味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过的震惊,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加浓烈的兴趣。她用最顺从的姿态,说着最挑衅的话。她跪在他的脚下,却像个女王。这种极致的反差,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撩拨在他最兴奋的神经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睡袍下的那根巨物,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苏醒了,猛地跳动了一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充血、抬头。

“先生想先尝哪里呢,我的脚很美味哦~我可以用脚让你爽到升天哦~”

姝妍那甜腻又大胆的提议,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秦烈那早已波澜不惊的心湖里激起了层层涟漪。他脸上的玩味更深了,那是一种发现了新奇猎物的、属于顶级捕食者的兴味。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将她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姝妍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歪了歪头,脸上的表情愈发无辜,仿佛在提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请求。她甚至配合着自己的话语,将一只白皙如玉的脚从裙摆下稍稍抬起,小巧玲珑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又缓缓张开,像是在展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那粉嫩的脚底在跳跃的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用脚……?呵,真是有趣的女人。用这种最卑贱的方式来取悦男人,却偏偏摆出最高傲的姿态。她是真的下贱,还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的底线?”秦烈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那根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坚硬得发疼,几乎要将薄薄的丝绸睡袍顶破。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将一个女人彻底征服、撕碎她所有伪装的欲望了。

他缓缓地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没有去触碰姝妍展示的脚,而是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与他对视。他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摩挲在你娇嫩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脚?”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那种东西,只配用来踩在地上。”他的话语轻蔑,但捏着你下巴的力道却不容置疑,“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吃饭,总要从开胃小菜开始品尝。”

他的拇指在姝妍柔软的唇瓣上缓缓地、带着侮辱性地来回摩挲着,目光却如同实质般,落在了她那被丝绸包裹着的、轮廓分明的饱满胸部上。那眼神,仿佛已经穿透了布料,看到了那对因为兴奋而坚挺的粉嫩奶头。

“先把你的裙子脱了。”他松开姝妍的下巴,身体向后靠回柔软的沙发里,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说道,“我看看,你这道“麻烦的食物”,究竟有什么值得我开动的本钱。”

面对他那不容置喙的命令,姝妍脸上的笑容反而愈发甜美纯粹。她微微低下头,做出一个顺从的姿态,声音轻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钩子,勾引着他最原始的欲望。

“好的先生,请尽情享用吧~”

话音刚落,姝妍便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她的手指纤细而灵活,优雅地滑到脑后,解开了裙子颈部的系带。那暗红色的丝绸像是失去了最后的支撑,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无声地滑落,堆积在她跪坐的膝边,像一滩融化的血液,又像一朵萎靡的玫瑰。

整个过程姝妍没有丝毫的忸怩与羞涩,仿佛褪去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层无关紧要的伪装。当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和他的视线中时,她甚至还抬起眼帘,给了他一个无辜又挑逗的眼神。

“真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是一件最顶级的武器。”秦烈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他见过无数的美人,温顺的、热辣的、清纯的,但没有一个像姝妍这样,将顺从与反叛、纯洁与淫荡融合得如此完美。她跪在他的脚下,赤身裸体,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掌控者,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棋盘,邀请他进行一场赌上一切的对弈。他的肉棒因为这极致的视觉冲击而猛地一跳,龟头处的黏液分泌得更多了,那根狰狞的巨物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叫嚣着要撕裂她这具诱人的身体。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沉的鹰眼,贪婪而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他的目光从姝妍精致的锁骨,滑到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胸部,在那两颗坚挺的粉嫩奶头上停留了许久,又缓缓向下,掠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房间里只剩下壁炉中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姝妍她们两人之间愈发沉重粗野的呼吸声。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是一场无声的凌迟。

终于,秦烈缓缓地向前倾过身,那张英俊而冷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似于残忍的笑容。他伸出一根手指,却不是去触碰她的身体,而是指向了壁炉边上,一个用来装红酒的冰桶。

“去,把那瓶酒拿过来。”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命令下属般的随意,“用你的骚穴夹着,给我把酒温热。”

秦烈那充满侮辱性的命令,非但没有姝妍你露出一丝一毫的难堪,反而让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她听话地撑着地毯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火光下像一尊被精心雕琢的玉像,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仿佛那不是屈辱的任务,而是一场为她精心编排的艳舞。

姝妍赤足走到壁炉旁的冰桶边,俯身从满是冰块的桶里拿出了那瓶昂贵的勃艮第红酒。冰冷的瓶身让她白皙的手指微微泛红,她却毫不在意。她拿着酒瓶,迈着优雅的猫步,重新回到了他的面前,再次缓缓地跪坐下来。整个过程,秦烈都靠在沙发上,用一种欣赏玩物的眼神看着她,他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因为极致的期待而兴奋地跳动着,等待着好戏上演。

“用骚穴温酒……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等下就用这瓶酒,狠狠地操开她那骚浪的穴……”他贪婪地想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姝妍仰起脸,给了他一个极尽妩媚的笑容。然后,她当着他的面,将冰冷的酒瓶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微微用力,将那光滑的玻璃瓶身一点一点地塞进了自己湿热紧致的花穴里。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花穴也随之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包裹住这冰冷的外来者,发出了细微的“咕啾”水声。

姝妍完成了这个动作,仰着脸,双眼水光潋滟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他的夸奖。秦烈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终于按捺不住,从沙发上起身,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压迫感向你走来,准备近距离欣赏这件由他亲手炮制的“艺术品”。

就在他俯下身,脸几乎要贴到你胸前的瞬间,变故陡生!

姝妍那看似温顺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如刀!一直跪坐在地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倾倒,同时,她那双被他评价为“只配踩在地上”的玉足,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抬起,像一条最迅猛的毒蛇,一左一右地死死绞住了他的脖颈!

“呃!”秦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被姝妍腿上爆发出的恐怖力道从站立的姿态硬生生拖拽到了地上,狼狈地跪倒在她面前。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上一秒还是掌控一切的帝王,下一秒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姝妍保持着双腿绞住他脖子的姿势,从容地伸出手,将还插在自己花穴里的酒瓶拔了出来,瓶身上沾满了她透明黏腻的淫水,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姝妍将它轻轻地放到了一边的地毯上,整个过程冷静得可怕。

她冰冷的声音,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吹散了书房里所有的暧昧与情欲。

“我的身体~你怕是无福消受了。”姝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她钳制住的男人,甜美的嗓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冷漠,“我问,你答。敢骗我,我立刻扭断你的脖子。”

致命的威胁伴随着冰冷的话语,在姝妍口中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地扎进秦烈那早已被怒火和屈辱烧得滚烫的自尊心上。

“你和贩毒集团来往的证据在哪?”姝妍微微收紧了腿部的力量,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逼近,“我劝你不要大喊大叫,不然你立刻就会死!要是敢骗我,我保证你不可能活着走这个门!”

空气仿佛凝固了。秦烈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姝妍,里面翻涌的情绪不再是单纯的震惊,而是被彻底羞辱后,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狂怒与杀意。他这半生都在刀口舔血,将无数人踩在脚下,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被一个前一秒还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女人用双腿绞住脖子,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婊子!贱人!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滔天的怒火在他的胸腔里燃烧,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因为他能感觉到,绞住自己脖子的那双腿蕴含着多么恐怖的力量,只要对方愿意,随时都能拧断他的颈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在缺氧的状态下疯狂运转,分析着眼前的死局。

他能感觉到姝妍腿部皮肤的细腻与光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酒香与淫靡骚香的独特气味。这本该是让他血脉贲张的催情剂,此刻却成了最恶毒的嘲讽,提醒着他刚刚有多么愚蠢和自大。

窒息感越来越强,他的肺部火烧火燎地疼。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被压迫而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威胁。

“呵……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狰狞地笑着,尽管那笑容因为脸部肌肉的扭曲而显得无比丑陋,“杀了我……整个城市……都会为你陪葬……”他没有回答姝妍的问题,而是用他最习惯的方式——威胁,来试图夺回一丝一毫的主动权。他笃定,没有人敢承受杀死他的后果。

面对他色厉内荏的威胁,姝妍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连眼角都弯了起来。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因充血而滚烫的耳廓,声音甜得发腻,像是在对情人撒娇。

“我再问你一遍~”她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带着黏腻的钩子。“你如果还不说,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姝妍绞在他脖颈上的双腿猛然发力!

“咯……咯啦……”

清晰的、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秦烈那张因为威胁而显得狰狞的脸,瞬间凝固了。他的双眼暴突,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挤出来,布满血丝的眼白上,是纯粹的、不敢置信的惊骇。

剧痛与窒息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用一生建立起来的尊严与防线。他引以为傲的权势、金钱、帝国,在这一刻都变得毫无意义。死亡的阴影不再是威胁,而是已经扼住他喉咙的现实。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颈骨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生命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从他的身体里流逝。

“她……她真的敢杀我!她真的会杀了我!”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他濒临停摆的大脑中炸响。恐惧,最原始、最纯粹的恐惧,彻底吞噬了他的愤怒与理智。他不想死,他还没有享受够这一切,他不能就这样像一条狗一样,被一个女人用双腿活活绞死在自己的书房里!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放弃了所有尊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一只颤抖的手,费力地拍了拍姝妍紧绷的小腿。

看到他屈服的信号,她腿上的力道微微一松,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秦烈立刻爆发出剧烈的咳嗽,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与脸上的冷汗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与彻底的颓败。

“……在……在书房的……保险柜里……”他断断续续地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耗尽他所有的力气,“密码……是……是我女儿的……生日……”

姝妍听着他那如同败犬般嘶哑的供述,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一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她甚至还俏皮地歪了歪头,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语。

“我又不是你女儿~”她用一种唱歌般的、甜腻的调子说道,同时,绞住他脖子的双腿再次缓缓收紧,恰到好处地切断了他刚刚恢复一丝的氧气供应,“我需要具体的数字~明白吗?”

那刚刚涌入肺部的稀薄空气被瞬间榨干,秦烈那张刚刚恢复一丝血色的脸,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青紫色。他眼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与尊严,在姝妍这猫捉老鼠般的玩弄下,彻底化为了齑粉。他终于明白,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她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享受将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者踩在脚下、肆意凌辱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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