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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铁牙)之死,裸足女杀手在邮轮上的暗杀与歼灭

小说:裸足女杀手在邮轮上的暗杀与歼灭 2025-09-10 15:55 5hhhhh 6040 ℃

顶级邮轮“蔚蓝公主号”正航行在公海,夜晚的喧嚣刚刚开始。女杀手“夜裳”已伪装身份混入其中。她的任务目标明确:船上潜伏着15名外籍特工及头目“蝰蛇”,他们携带一枚能瘫痪全球系统的“神经接口芯片”,计划在次日清晨八点邮轮靠岸时完成交接。夜裳必须在入夜到清晨八点这段时间里解决所有目标并夺取芯片。

对夜裳来说最大挑战在于:目标特工的伪装天衣无缝,行为举止与普通宾客别无二致。夜裳眼前人头攒动,暂时毫无线索可循。黎明正不断逼近。

在房间收拾完行李后,夜裳便走到吧台点了一杯酒,顺便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她靠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指尖无意识地转着空酒杯。璀璨的灯光和欢笑声只让她心烦——满眼都是人,到底哪个才是目标?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显示是晚上11点,她愁得不行,离明天早上八点靠岸只剩下不到九个小时了。

“女士,一个人?这杯我请。”一个略带口音的男声在旁边响起。

夜裳抬眼,是个三十岁上下、穿着得体休闲西装的男人,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看起来像个普通商务人士。她压下烦躁,换上一个得体的浅笑:“谢谢,你真客气。”

男人顺势在她旁边坐下,点了两杯威士忌。闲聊了几句天气和船上表演,话题自然转到彼此。“先生是做什么的?”夜裳看似随意地问。

“哦,做些……精密仪器的进出口。”男人抿了口酒,眼神很稳,“经常跑来跑去,像这次就是顺便‘度假’。”他的措辞很平常,“这次任…旅…旅行还挺顺利,路上的风景也很不错”他的语气故作轻松。

但夜裳的神经却绷紧了。三个地方不对劲:一是他放酒杯时,左手手背上有一道极淡的、类似武器训练留下的灼痕;二是他说“精密仪器进出口”时含糊其辞,接着补上“顺便度假”,像在刻意掩盖什么;最关键是第三点——就在刚才,他不经意提了句“这次任务还挺顺利”,“任务”这个词刚出口他就顿住,眼神闪过一丝警觉,随即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改成“旅途挺顺利”。

就是他!普通游客,可不会用“任务”来描述旅行!夜裳心中冷笑,脸上笑容却加深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不动声色地靠近了点,柔声问:“哦?那……你负责的是什么‘项目’呀?”

夜裳心里冷笑,脸上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兴趣,顺着他的话往下聊“精密仪器”。那特工显然意识到刚才说漏嘴了,变得格外小心。他巧妙地把话题从“任务”上带开,说起“新型号的传感器精度”这种模棱两可的东西,既专业又让人抓不住实质。夜裳再想往深里套,比如具体型号、目标客户,他就笑呵呵地摆摆手:“商业机密,抱歉啊美女。”眼神里的那点试探和防备一直没散,像被惊过的兔子。

机会没了。夜裳很清醒,这人虽然一时迷糊用错了词,但职业本能还在。硬套情报只会打草惊蛇。她心思一转,干脆把酒杯轻轻一推,身体软软地往吧台一靠,微微叹了口气:“嗯…好吧,商业秘密嘛,理解理解。唉,就是听你说这些工作,感觉好累好复杂呀。”她声音软糯下来,带着点慵懒的抱怨,“哪像我,整天就是想着哪里好玩,哪里好吃。”

特工看她突然对工作失去兴趣,反而娇声抱怨起生活,防备心似乎松动了些,跟着笑起来:“是啊,工作是挺累人。所以更要好好享受假期嘛!就像今晚,能认识你这么迷人的女士,就是最棒的消遣了。”他眼神开始有点发黏,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和线条优美的锁骨上,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夜裳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目光的变化。她心底冷笑,脸上却笑容更甜,身体慵懒地换了个姿势,裙下那条笔直修长的腿轻轻抬起又放下,丝绸裙摆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了几分,露出一小截若隐若现的大腿外侧。灯光扫过,那片细腻的皮肤仿佛笼着柔光。她甚至借着调整坐姿的时机,那条伸直的腿轻轻擦过男人的小腿外侧,停留了不到半秒才收回来,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暖意。这个动作快得像是意外,却又撩人到极致。

两人聊天的画风彻底变了。夜裳巧妙引导着话题转向音乐、旅行、奢侈品这些轻松又带点炫耀的东西。她不时发出娇俏的笑声,身体微微前倾,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过去。偶尔指尖“不经意”地拂过他的手背,那转瞬即逝的触感让特工呼吸都重了两分。酒精上头,又对着这么个“单纯”又热辣的美人,他那点作为特工的谨慎被挤压得越来越小。

“再来一杯?这里的招牌特调不错。”特工声音沙哑,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几乎是脱口而出。他身体猛地靠得更近,热烘烘的身体快贴在夜裳胳膊上,眼神像黏在她裸露的肩颈和大腿上移不开。

“好啊。”夜裳柔柔应着,眼波流转,水光潋滟地看着他,那条刚刚擦过他小腿的腿又轻轻晃了一下,“约翰?可以这么叫你吗?刚才光顾着聊,还没问名字呢……”她轻轻歪头,笑容甜得发腻,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点在他握着酒杯的手上,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

“呃…约翰?哦对对,约翰!叫我约翰就行!”他目光几乎黏在她晃动的腿上,根本没心思圆名字的谎,随口瞎编。他的手终于忍不住,带着不容抗拒的热力,从吧台边滑下,直接、带着点急切地抚上了夜裳那半遮半露的柔软大腿外侧,手掌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用力摩挲着那温热弹性的肌肤,语气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迫切:“说了这么多,光在吧台多没意思。要不…去我房间?我那还有瓶上好的香槟,私密,也安静…”

他看着夜裳,眼神灼热得像要烧起来,赤裸裸的欲望已经写满了整张脸。说着,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伸向口袋摸房卡——动作有些粗鲁,一个印着“VIP-408”和船徽的金色房卡被带出半截,金色的边角在吧台灯下刺眼地一闪。

成了!夜裳心里冷笑,面上却配合地低眉顺眼。这精虫上脑的蠢货,终于把刀把子和门钥匙都送到她手上了!他的欲望,就是她撕开这防御的毒刃!房间号也有了!夜裳答应了约翰,跟着他往408号房间走去,她们在一楼,需要乘坐电梯,电梯上行的过程中,她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显示为11点18分,很快她们就到了房间门口。

厚重的舱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他低头拿出了一个特殊装置,按了一下按钮,夜裳感到疑惑,但是并没有询问约翰,关上门之后,这个自称“约翰”的特工呼吸都粗重了,他低吼一声,猛地弯腰,一把将夜裳整个打横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夜裳低呼一声,手臂条件反射般揽住他的脖子。男人几步冲到奢华的大床边,有些粗暴地将她往柔软羽绒被上一丢。

没等夜裳调整好姿势,他已迫不及待地单膝跪在床沿,大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动作带着点蛮横地将她精致的高跟鞋一把扯了下来,“啪嗒”一声扔在地上。丝袜包裹的脚也被他几下剥开。夜裳那双白嫩的裸足完全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脚趾匀称,脚背的肌肤细腻如脂。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眼里冒出一种近乎贪婪的痴迷光彩,喉结剧烈滚动,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夜裳心中了然,嘴角勾起一丝隐秘的冷笑。机会来了。她躺在床上没动,只是微微侧过脸,声音又嗲又糯,带着天真的诱惑:“哥哥……你这么喜欢人家的脚啊?”她轻笑着,声音像羽毛搔着心尖儿。

下一秒,她那只赤裸的、温热的脚掌抬了起来,带着一丝挑衅和挑逗的力道,不轻不重地、结结实实地踩在了他有些发烫的脸颊上!那滚烫而粗糙的皮肤触感让她心中厌恶,脸上却笑意加深。

“嗯!”男人发出一声既惊且爽的闷哼,身体都颤了一下。夜裳的脚并不安分,从他脸颊滑下,带着点踩踏的意味,用脚背和脚尖故意磨蹭过他线条紧实的胸肌和微微沁出汗珠的腹肌。

这刺激太强烈了!男人的眼睛瞬间红了,喘息如同风箱。他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一声低吼,双手抓住自己的衣领猛地往两边一扯!只听“刺啦”几声脆响,昂贵的衬衫纽扣崩飞,他那满是汗水和欲望的精壮胸膛彻底袒露出来。灯光下,甚至能看到几道浅白的陈旧疤痕。此刻,他就像一头完全被本能支配的野兽。

夜裳感受到脚下胸膛肌肉猛然绷紧,滚烫得像块烙铁!眼看他要扑上来,她却脚趾用力一摁,就踩在他心口上,硬生生把他按了回去!

“别这么着急嘛哥哥” 她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踩着他胸膛的左脚慢慢滑了下去,用柔软的脚心隔着西裤布料,轻巧又暧昧地压在了他那已经鼓胀发硬的裤裆上!

紧接着,那只赤裸的玉足灵活地动了起来,脚尖隔着裤子,在他那灼热的欲望根源上若有似无地画着圈,时轻时重地揉搓磨蹭!每一下揉动,都让男人的身体像过电般剧烈颤抖一下,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昏暗的卧室内,空气中浮动着甜腻与麝香混合的奇特气息。夜裳双手扶着床边,翘起二郎腿,姿态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她的目光充满了玩味,欣赏着身下男人沉沦于欲望的模样。

她的双脚白皙如玉,足弓的曲线优美得惊人,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粉色的指甲油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就是这样一双美丽的脚,此刻正做着世界上最淫荡的事情。她用她那双灵活的脚,轻巧地勾开了约翰的皮带,解开了他的裤扣,然后用两只脚掌夹着他的西装长裤,连同内裤一起,缓缓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褪到了他的脚踝。

当那根因为隐忍而勃发硬挺的肉棒弹出来时,夜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笑。她毫不迟疑地用自己温软的足心包裹住那根滚烫的淫棒,开始用双脚上下滑动。足底细腻的皮肤摩擦着粗长的鸡巴,那种异样的、柔软又充满压迫感的快感让约翰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嗯……喜欢吗?我的脚……是不是比女人的花穴还要会伺候人?”夜裳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意,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夹住他肉棒的顶端,用趾缝反复研磨着那已经流出淫水的马眼。

约翰无法回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的、破碎的呻吟。他的身体完全被这双脚所掌控,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的理智被彻底击溃,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除了徒劳地张嘴呼吸,什么也做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整十五分钟,夜裳用她那双脚玩弄着他的淫棒,花样百出。时而用足弓夹紧,快速地上下撸动,模拟着做爱的抽插;时而用脚趾灵巧地搔刮着他紧绷的阴囊和会阴,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看看你,真可怜。”她俯下身,用脚趾轻轻刮过他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颊,“就像一只等着主人赏赐骨头的发情小狗……是不是很想射出来?”

约翰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已经积蓄到了顶点,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堤坝,喷薄而出。他的腰腹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迎合着那双脚的动作,嘴里发出了近乎哀求的呜咽。他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洪流已经冲到了出口,只需要最后一下,哪怕只是最轻微的一下刺激……

然而,就在约翰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夜裳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那双曾带给他极致快感的脚,就这么轻飘飘地从他那根硬得发痛的骚鸡巴上移开了。她收回双腿,好整以暇地抱在胸前,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约翰的身体僵在了那里,即将喷发的欲望被硬生生地卡在了体内,上不来也下不去,巨大的空虚和失落感瞬间席卷了他。他涨红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夜裳,那根孤零零挺立在空气中的肉棒,还在因为未被满足的欲望而痛苦地跳动着,顶端挂着一滴晶莹的淫水,显得格外可怜。

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带来的空虚和痛苦让约翰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他失神地看着那个刚刚还用双脚带给他无尽欢愉的女人,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停下。然而,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夜裳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在一瞬间变得冰冷锐利,仿佛淬了毒的刀子。她从床上起身,动作间带着一种与刚才的妖媚截然不同的、属于猎食者的优雅与危险。就在刚才,在她用脚趾挑逗他,用身体的重量压向他时,她向后支撑身体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他枕头下藏匿的冰冷坚硬的物体。那一瞬间的触感,让她心中一凛,但脸上依旧是那副媚态。她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纤细的手指在枕头下轻轻一探,便触及了那熟悉的、冰冷的枪柄。

“原来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可惜,遇到了我。”夜裳的内心冷笑一声,手上却更加卖力地用足尖挑逗着他,让他彻底沉沦,无暇他顾。

现在,游戏结束了。她将那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从枕头下抽出,在手中熟练地转了一圈,枪口最终慢悠悠地对准了床上那个因为欲望而动弹不得的男人。

“游戏结束了,特工先生。”她的声音变得清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砸在约翰的心上。“现在,我们来聊点正事。告诉我,你们这十五个人,用什么方式联络?那枚芯片,又藏在邮轮的什么地方?”

冰冷的枪口和她口中吐出的“特工”、“十五个人”、“芯片”这些词汇,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约翰所有的情欲。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的僵硬不再是因为快感,而是源于特工本能的极度警惕。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放荡的尤物,而是一个比他还专业的同行,甚至……是一个顶级的杀手。

“我劝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夜裳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那根依旧挺立的、象征着他此刻脆弱与屈辱的肉棒上。“如果你让我满意,或许我还会大发慈悲,用我的脚让你射出来。但如果你敢说一个字的谎话……”她没有说完,只是用枪口轻轻地、充满威胁意味地,隔空点了点他那根涨得发痛的鸡巴。

“这根让你这么爽的东西,可能就保不住了。当然,还有你的命。”

冰冷的枪口和那句毫不留情的威胁,彻底击溃了约翰最后的心理防线。他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特工,但此刻,他首先是一个被欲望折磨得濒临崩溃的男人。肉体的脆弱与精神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再保持沉默。他粗重地喘息着,紧闭的双眼泄露出一丝痛苦和挣扎,冰凉的枪口和脚底的威胁,让约翰彻底崩溃!最终,他用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吐露出了夜裳想要的一切。

“别…别开枪!我说!我们用通讯器时刻保持联系,用代号称呼彼此,“联系…是用这个!”他颤抖着指向床头柜上一个看着像普通卫星电话的小盒子,“频道3加密!每次通话不超过15秒!每隔20分钟必须用这盒子发送一次特定的…特定的‘安全信号’,就是个短脉冲!如果…如果没按时发,或者回应错了特定询问,就代表…代表我出事了!他们会立刻知道!队伍马上会转入最高警戒。全员集结!”

约翰冷汗如瀑,不敢有丝毫停顿:“芯片!芯片在‘蝰蛇’老大身上!他贴身带着!放在一个防电磁、防扫描的特制扁盒里,就…就贴着他左肋下!”他急促地喘着气,如同濒死的鱼,“我知道的就这些。”“嘀…嘀…”闪烁起急促的、不祥的红色指示灯——距离下一次“安全信号”发送,只剩不到五分钟了!集合…集合在每晚…八点…顶层…观星甲板…东角…用…用三声海鸥叫当暗号,主要是汇报今天是否发现了可疑人物或者特殊事件”他牙齿都在打架,身体害怕的在颤抖。

夜裳满意地勾起嘴角:“早这么乖,多好。” 情报到手了!

听到满意的答案,夜裳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重新绽放出妖媚入骨的笑容。她将手枪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俯下身,用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约翰冒着冷汗的额头。

“乖”她的声音再次变得甜腻而温柔,仿佛刚才那个冷酷的审问者只是约翰的幻觉。“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男人……既然你这么听话,我也该给你一点奖励了,不是吗?”

说完,她重新跪坐起来,那双白皙如玉的脚再一次覆盖上了约翰那根因为长时间充血而痛苦不堪的骚鸡巴。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纯粹的挑逗和折磨,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安抚与疏解。温软的足心紧紧包裹住整根淫棒,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和速度,快速地上下滑动。

被中断的快感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回潮,约翰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双脚带给他的极致刺激。他再也无法压抑,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嘶吼,腰身猛地向上挺起。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他肉棒的顶端喷射而出,溅射在夜裳白皙的脚背上,也弄脏了身下昂贵的真丝床单。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约翰躺在床上,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但他的大脑却前所未有地清醒。情欲的迷雾散去,留下的是刻骨的屈辱和冰冷的杀意。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不仅泄露了最高机密,还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被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能就这么算了……绝对不能……”他在心中对自己说。

他表面上闭着眼睛,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实则全身的感官都已经调动到了极致。他能听到她下床后,抽动纸巾的细微声响。他的眼角余光,已经锁定了床头柜上那把黑色的手枪。他计算着自己与枪的距离,计算着她此刻的姿势和注意力。他的裤子还缠在脚踝,这是一个巨大的束缚。但他常年训练的身体,即便在最狼狈的情况下,也依然是一件致命的武器。

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她彻底放松警惕的瞬间。他会像一条潜伏的毒蛇,用尽全力,发出致命一击,夺回属于他的主动权,然后……让她为刚才的一切,付出血的代价。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夜裳侧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着自己脚背上的粘腻,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场寻常的按摩。她的眼神看似随意地落在地毯的花纹上,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像一张拉满的弓,充满了警惕。她太了解这种男人了,受过训练,意志坚定,刚才的屈服不过是权宜之计。当情欲的潮水退去,剩下的滔天恨意和特工的使命感,足以让他化身为最危险的野兽。

而约翰,正如她所料。他躺在床上,平稳的呼吸和微阖的双眼都是伪装。在高潮的瞬间过后,冰冷的理智迅速回笼。他能感觉到自己每一次心跳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反击积蓄力量。他的余光死死锁定着床头柜上的那把手枪,大脑飞速计算着角度、距离、以及她可能做出的反应。他等待着,等待她擦完脚,转身去拿衣服或者做别的什么事——那一个转瞬即逝的、足以决定生死的破绽。

机会来了。夜裳擦完了脚,随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似乎准备站起身。

就是现在!

约翰的身体像一根被压到极限的弹簧,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被束缚在脚踝的裤子让他有些踉跄,但这并不影响他扑向目标的决心和速度。他的眼中迸发出凶狠的杀意,伸出的手直取那把黑色的手枪!

然而,他快,夜裳比他更快!

就在他身体离床的瞬间,那个看似慵懒的女人动了。她甚至没有去看那把枪,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向后一仰,双腿如同毒蛇出洞般迅猛地缠了上来。约翰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巨大的力量便钳制住了他的脖颈。

一切都发生电光石火之间。夜裳的双脚已经精准地锁住了他的要害——她白皙的左脚背死死地贴住了他的后脑勺,足弓完美地契合了他的头骨曲线;而另一只脚,那只刚刚还让他欲仙欲死的右脚,此刻却像一把冰冷的铁钳,脚掌狠狠地踩住了他的喉咙,脚趾甚至能感觉到他喉结的滑动和颈动脉的搏动。

约翰的扑势戛然而止,整个人被这双腿凌空锁住,动弹不得。窒息感和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夜裳看着他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看着他眼中难以置信的惊恐,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轻蔑的冷笑。

“你真的以为……男人那点可悲的自尊心,我看不出来吗?”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带着地狱的寒意。“下辈子,别这么容易就被鸡巴控制大脑了,特工先生。”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双腿的肌肉猛然绷紧,脚踝处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左脚向后猛地一勾,右脚向前狠狠一压!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约翰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他圆睁的双眼中,所有的神采和光芒在瞬间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茫然。

夜裳缓缓松开双脚,任由他的尸体“砰”地一声摔在地毯上,脖子以一个非人的角度扭曲着。她从尸体身上找到了通讯器,她点开通讯器,上面有着其他14个特工的联系方式,通讯器上面显示了其他14个特工的代号,而来找约翰的那个特工的代号叫“麻雀”,麻雀发消息给约翰说,准备来他的房间找他喝酒,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个死猪真沉啊……”她吃力的把用脚尸体踢到床底下,按下按钮发送了安全信号,又整理了一下房间,收拾完这一切后,她在躲在衣柜里面藏好,静静等待着“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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