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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十一章 断秋篇(1),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1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10 08:13 5hhhhh 1830 ℃

烟罗那充满恶意的话语和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如同鬼魅般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散。直到房门被她轻轻关上,隔绝了门外的一切,房间内才重新恢复了那种混杂着焚香与体味的、令人安心的氛围。

房间内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清音那压抑的喘息。她搂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那股力道透过她柔软的身体传递过来,让我感到了她胸腔下压抑的怒火。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过了许久,她那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她低头看着我,原本冰冷的眼神重新被温柔所取代。她伸出手,轻轻擦去我额角的冷汗。

“吓到你了?我的好儿子。”她的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头顶,用安抚的语气说道,“没事的,有妈妈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将头靠在她的胸前,感受着那份柔软与温暖。

「真好闻…妈妈的味道…只有妈妈的味道,才能让我感到安心…」

“呵呵…”她发出了一声轻笑,胸腔的震动通过紧贴的肌肤传递给我。“那个女人,就是一头想要把所有玩具都抢到手的疯狗。她不过是嫉妒罢了,嫉妒我能拥有你这么一个…独一无二的好宝贝。”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过了一会后,她才将那枚留影石拿了起来,放在我们两人之间。

“断秋那丫头…”清音摩挲着留影石,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专门说给我听,“性子烈得很,当年在宗门里,除了月影和她姐姐,就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她顿了顿,将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望向了墙上那幅描绘着万欲邪尊在云端之上,对着下方跪拜的信徒撒尿的巨幅画作。

“不知道主人会怎么‘疼爱’她呢?”

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是期待还是怜悯。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断秋…那个总是跟在我身后,用清脆的声音喊我“师兄”,时而调皮捣蛋,时而又会因为我被其他师姐亲近而气鼓鼓地撅起小嘴的女孩…那个在宗门大比时,会为了给我加油而喊破喉咙的女孩…

「对不起…断秋…真的对不起…」

“别怕,烟罗那个贱人,就想着看我们母子的笑话。她想让你痛苦,想让你崩溃,想看我束手无策的样子。但是,她错了。她不懂,真正的爱,是需要共同承担痛苦的。你曾经的罪,需要用你现在和未来的痛苦来偿还。而你的痛苦,妈妈会陪你一起看,一起感受。”

清音说完后,将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服地靠在她那对爆乳上。

然后指尖掐了个法诀,一道微弱的灵力从她指尖射出,注入了那枚黑色的石头中。

留影石表面那些原本暗淡的魔纹瞬间亮起,在我和清音面前的空气中,投射出了一片光幕。

光幕中的景象,起初是一片流动的粉色。无数细小的气泡在其中上升、破裂,发出轻微的“咕噜”声。紧接着,一只巨大的手掌,粗暴地穿透了这片粉色的液体,搅起了一阵漩涡。

“哗啦——”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水响,那只大手从缸里,捞出了一个赤裸的娇小身体。

是断秋。

她显然还处于昏迷之中,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粉色的媚药液体顺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不断滑落,将她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淫靡的色泽。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了她那张因为被媚药浸泡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的脸蛋上。

邪尊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倒吊在空中,任由她身上的药液流淌干净。

当药液不再滴落时,他手臂一甩,像扔掉一块用过的破布一样,将断秋的身体,随意地扔在了石板地面上。

“啪嗒。”

一声沉闷的声响。

断秋的身体在地面上弹了一下,然后正面朝上摊开,一动不动。

光幕的视角,在此刻缓缓拉近,最终聚焦在了她的身体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那活泼好动、总是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的小师妹,如此毫无防备的模样。

以前在宗门里,她总是穿着一身利落飒爽的红色弟子服,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上蹿下跳,活力四射。我从未想过,在那身衣服之下,她竟然拥有着这样一具令人心神摇曳的身体。

断秋的身材娇小玲珑,骨架纤细,但绝非干瘦。那是一种充满了青春少女特有的、健康的肉感。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又因为浸泡在粉色的媚药中,而从里到外透出一层诱人的粉嫩色泽。

她的胸前,那对乳房虽然不大,但形状却极为完美。顶端那两颗小巧的乳头,因为药力的持续刺激,硬挺得如同两粒红色的宝石,倔强地指向冰冷的空气。

视线向下,是她那平坦而紧致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甚至能隐约看到浅浅的马甲线轮廓。而在小腹的正中央,那个可爱的肚脐眼,因为身体的平躺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凹陷。一小滩尚未流尽的粉色药液,积存在这个凹陷里,如同一颗粉色的珍珠,点缀在这片肌肤上。

而最让我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她那两腿之间,属于断秋的最私密的风景。

那里几乎没有阴毛,只有一层稀疏柔软的的绒毛,覆盖着下方微微隆起的阴阜。两片肥嫩的粉色阴唇,因为身体的无力而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一道狭窄的肉缝,上面还挂着一滴晶莹的、不知是媚药还是她自身分泌的液体。在肉缝的最顶端,一颗小小的肉粒,若隐若现。

“真是个…还没长开的、干净的好孩子啊。”清音的声音,幽幽地在我耳边响起。“来,好儿子,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着。看着你最珍视的东西,在你面前被一点点地摧毁、玷污,而你却无能为力…”

我没有回应,只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光幕中,邪尊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断秋的眉心。

“咳、咳咳…”

断秋的身体有了反应。她的小腹先是起伏了一下,然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

伴随着咳嗽,一股粉色的液体从小嘴里涌了出来,流淌在冰冷的石板上。断秋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最初,她的眼神是迷茫的,像一汪被搅浑的泉水,看不清任何东西。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适应眼前的光线。

断秋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赤裸的胸部和双腿上。瞳孔骤然收缩。

“呀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从断秋口中爆发出来。她猛地从地上弹坐起来,双手慌乱地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挡住自己那对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巧乳房,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夹紧。

羞愤让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甚至盖过了媚药残留的粉色。

紧接着,昏迷前的最后一幕,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阴暗潮湿的山谷,那个言语轻佻、实力却深不可测的妖女,以及那诡异的香气。她记得自己是如何拼尽全力挥出最后一剑,却被对方轻易化解;记得姐姐是如何挡在自己身前,却同样被那无孔不入的香气侵蚀得浑身无力;记得自己意识消散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那个妖女带着得意的笑容,一步步向她们走来…

“姐姐!”

对姐姐安危的担忧,瞬间压倒了自身的羞耻。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着怒火和恐慌的眼睛,急切地扫视着四周,口中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叫喊。

“归雪!你在哪儿?!回答我!”

石室内空荡荡的,只有断秋的声音在回响。

而这时,她终于注意到了那个一直站在她不远处,如同魔神般俯视着她的男人。

万欲邪尊。

断秋从未见过他,但那股如同实质般的威压,让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是她生平所未见的,是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恐怖存在。

恐惧让断秋的小脸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

但,她毕竟是断秋。

是那个在宗门里,谁敢说我一句坏话,她就敢拎着剑追着对方打半个后山的断秋。

那份恐惧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便被更加炽烈的愤怒所取代。

她死死地盯着万欲邪尊,那双乌黑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不屈的火焰。

断秋用手臂撑着冰冷的地面,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媚药的药力还未完全消退,她的双腿有些发软,站立不稳。但她还是努力挺直了自己小小的身躯。

“你…你是什么人!”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有些尖锐,却依旧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这里是哪?我姐姐呢?!还有那个妖女…那个穿红衣服的贱人!让她滚出来!”

万欲邪尊没有回答,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从她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到她平坦的小腹,再到她那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

“混蛋!看什么看!”

得不到任何回应,断秋的怒火更盛。她咬着牙强撑着,摆出了一个宗门剑法起手式的架势。

她一手护在胸前,另一只手则虚握成拳,横在身侧,双脚一前一后地站定。尽管她此刻手无寸铁,身上更是未着寸缕,但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和那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却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惊人的气势。

她就那样赤裸着娇小的身体,在一片狼藉的石室中,与面前的男人对峙着。

邪尊发出了一声低笑,他的视线落在断秋的身上,从她颤抖的指尖,一路移动到她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小东西。”

断秋的身体因为愤怒而绷紧,她挺直了腰背,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来。

“快放了我和我姐姐!不然我师尊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邪尊的嘴角向上牵动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再次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他向前迈了一步,巨大的阴影将断秋完全笼罩。

“看来,你对自己的处境,认知还不够清晰。你的叫喊改变不了任何事。你要学的第一件事,是称呼。从现在起,你称呼我为‘主人’。第二,你那些所谓的师尊、师姐…呵,不过是你睡梦中的呓语罢了。最后,也是最根本的一点,从你被带到这里的那一刻起,‘断秋’这个名字,连同你这个人,都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

“呸!你这魔头,休想!”

万欲邪尊只是抬了一下眼皮。

一股气流凭空生成,瞬间膨胀,撞在断秋那娇小的身体上。

“砰!”

断秋摆出的架势瞬间被冲垮,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石壁上,然后滑落在地。那身白皙的皮肤与粗糙的石壁接触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片刺目的红色。

“咳…”

剧烈的冲击让她喉头一甜,但她强行咽了下去。她用手肘支撑着地面,晃了晃有些发昏的脑袋,再一次试图站起来。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锁定着那个高大的身影。

断秋咬着牙,双脚在地面上一蹬,再次朝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过去。她将手指并拢,指尖凝聚起残存的微弱灵力,直刺对方的心口。

在断秋的视线里,邪尊的身影模糊了一下。下一刻,她的下颌骨被两根手指牢牢地捏住。

“唔——!”

断秋的动作戛然而止。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道从那两根手指上传来,她的下颌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所有想要脱口而出的咒骂和痛呼,都变成了堵在喉咙深处、毫无意义的“呜呜”声。整个人都被那两根手指提在半空中,双脚徒劳地踢蹬着。

她挣扎着,用双手去抓挠那只手臂,但她的指甲甚至无法在那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白痕。

挣扎的力气在剧痛中被快速消耗,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小,踢蹬的双腿也渐渐垂了下来。最终,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悬挂在那两根手指之下,只有喉咙里还发出着细微的呜咽声。

邪尊这时才松开了手指。

失去了支撑,断秋的身体软软地向地面倒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在她身体即将接触到地面的瞬间,邪尊已经出现在她身侧。他挥出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断秋的左脸上。巨大的力道让她小巧的脑袋猛地向右侧甩去,整个人被这股力量带动着,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最终“咚”的一声撞在了墙角。

她还没来得及从撞击的昏沉中反应过来,一只脚在她的视野里不断放大,然后毫不留情地踹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呃…”

断秋的身体瞬间蜷缩成了一团,她的双眼圆睁,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胃里翻江倒海,但剧烈的疼痛让她连干呕都做不到,只能躺在冰冷的石板上,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万欲邪尊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赤裸的娇小身体。石室内的光线从他身后照来,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完全覆盖了断秋。

他开口了,声音在寂静的石室中响起。

“记住我的名字,万欲邪尊。你过去的名字、身份、记忆,都随着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化为灰烬。现在活着的,只是我的一件所有物,一个会哭、会叫、会流血的玩具。在这里,你的意志决定不了任何事,你的尊严一文不值,你的眼泪只会让我觉得有趣。从今往后,你的存在,只有一个意义——取悦我。”

“你…休…想…”

那声音很轻,很嘶哑,几乎被石室中断秋自己粗重的喘息所掩盖。

邪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个可以被称之为“笑容”的表情。那不是愉悦,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混合着赞许与残忍的情绪。他终于对这份在绝望中依旧不肯熄灭的火焰,感到了一点兴趣。

他迈开脚步,走到断秋的面前,用靴尖前端,抵住了断秋的下颌。然后,微微用力,向上挑起。

断秋的头被迫抬了起来,那张沾满了灰尘、泪水和血丝的小脸,就这样暴露在邪尊的俯视之下。她的眼睛里,恨意与恐惧交织,像两簇在风中摇曳的火苗。

“看来,你这东西的骨头,比本尊想象的要硬一些。也好,太过轻易折断的玩具,总是无趣的。”

他的声音落下,挑着她下巴的靴尖也随之撤回。

断秋的头颅失去了支撑,无力地垂下。

就在这一瞬间,那只收回的脚,毫无征兆地再次抬起,然后,重重地踏下。

目标,正是她刚刚垂下的头颅。

黑色的靴底在她的视野中占据了全部空间,然后,一切陷入黑暗。

“嘭!”

一声沉闷的钝响。

坚硬的石板与脆弱的头骨之间,发生了一次没有任何缓冲的撞击。

她的头发如同黑色的水波般向四周散开,小小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彻底瘫软了下去,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一缕鲜红的液体,从她的发丝间缓缓渗出,在地面上蜿蜒开来,形成一小滩刺目的红色。

光幕闪烁了一下,随即暗了下去。

我僵直地坐在床上,身体似乎已经忘记了该如何呼吸,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那块已经失去光芒的留影石,仿佛那片黑暗中还残留着断秋最后的身影。

一只手从我身后环过来,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顺着手臂滑下,握住了我冰冷的手。她的另一只手臂收紧了环在我腰间的力度,将我的后背更紧地贴合在她温软的胸前。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不是吗?那么有活力,那么不服输。若是放在以前,我定会好好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的。可惜了。”

她的声音很轻,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顿了一下,握着我的那只手,五指微微用力,将我的手捏得更紧。

“可惜,她现在是主人的东西了。主人的东西,是不需要那些棱角的。你看,主人正在亲手帮她磨掉呢,一点一点地,很有耐心。这孩子,将来一定会变得很乖巧,很讨人喜欢的。”

「乖巧…讨人喜欢…」

这两个词在我脑海里回响,与刚才那血腥的一幕重叠在一起…

我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最终,一个干涩的音节从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妈妈?”

我叫了她一声。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词。

身后那具柔软的身体似乎因此而放松了些许。她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用温热的脸颊轻轻蹭着我。

“嗯,妈妈在。是不是吓到你了?没事的,有妈妈在呢。说起来,主人把这块留影石给我,可不仅仅是让我陪着你看…”她的声音里混合着兴奋与好奇,“…也是在教我,该如何疼爱你呢。”

“说来惭愧,妈妈我啊,还从没有真正调教过别人的经历…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才好呢。”

就在这时,那枚黑色留影石,毫无征兆地再次亮起了一抹幽红色的微光。身后的清音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带着好奇的“嗯?”声。

光幕在房间中重新展开,画面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光幕中的景象不再是那个空旷的石室。

这是一个更小的,完全由粗糙黑石砌成的方形囚室。四壁严丝合缝,唯一的微光来自头顶高处一扇巴掌大的小窗,昏暗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囚室的轮廓,却让大部分区域都沉浸在浓重的阴影里。

断秋就躺在这片冰冷的正中央。

头部的钝痛和身体的虚弱让她花了好几息时间才重新凝聚起意识。她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视野里是模糊的、昏暗的石制天花板。她动了动手指,感觉到的是坚硬粗糙的地面,磨得指腹生疼。

“哗啦——”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她猛地转过头,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自己纤细的手腕上,扣着一个黝黑的、刻满了独特魔纹的金属镣铐。她下意识地抬起另一只手,同样被镣铐锁住。她再看向自己的脚踝,同样的结果。

镣铐的另一端,是四根从地面延伸出来的、粗重的锁链,将她的四肢分别固定在四个方向,让她只能在中心一小片区域内活动。

这个发现让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赤裸的后背和臀瓣在粗糙的石板上摩擦,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每一次挪动,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都会随之收紧,冰冷的金属边缘深深地陷入她娇嫩的皮肤,留下一圈又一圈红色的压痕。

她终于撑起了上半身,环顾四周。幽闭的空间,冰冷的镣铐,还有自己一点不挂、毫无遮掩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小巧的、刚刚有些隆起的乳房顶端,那两点粉嫩的乳头因为寒冷而变得坚硬挺立。平坦的小腹下,那片尚未完全长成的、稀疏柔软的阴毛,也无法为她提供任何温暖或遮蔽。

左脸颊依旧火辣辣地疼,小腹上青紫色的瘀伤在微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之前被邪尊一脚踩在地上时,后脑撞击石板的剧痛记忆瞬间涌回,让她的小脸又白了几分。

她是谁?她可是踏月仙宗百年不遇的剑道天才,是备受师长同门宠爱的断秋!

现在,却像一只待宰的牲口,被剥光了衣服,锁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就在她胸中怒火翻腾之际,囚室一角的阴影蠕动了一下。

邪尊的身影从那片黑暗中走了出来,仿佛他一直都在那里。他没有靠近,只是在距离断秋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手中端着一杯似乎是酒的液体,姿态悠闲。他的出现没有带来任何声音,却让整个囚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他低头,浅啜了一口杯中的液体,然后才将视线投向那个正用愤怒和警惕的目光瞪着他的赤裸少女。

“一件有价值的雌畜,首先要学会听话。”他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断秋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三条规矩。”

他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未经本尊允许,不得擅自开口。”

第二根手指。

“第二,本尊的任何命令,都必须无条件、立刻执行,不得有任何迟疑或违抗。”

第三根手指。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永远不要试图揣测本尊的意图。”

宣告完这三条荒谬的规则,他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断秋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是谁?她是踏月仙宗的断秋!不是什么藏品!这些狗屁规矩,简直是对她人格的侮辱!怒火烧灼着她的理智,她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用牙齿咬断这个魔头的喉咙。

但之前被轻易镇压的记忆,那份深入骨髓的无力感,让她产生了一点本能的忌惮。她紧紧地咬住自己柔软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把头扭向一边,用倔强的沉默和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作为自己无声的抗议。

她决定,不理他,不看他,不听他。

邪尊对她的沉默毫不在意。他将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石台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然后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回答本尊,刚才的三条规矩,你是否记清楚了?”

这个问题让断秋浑身一震。

她那聪慧的头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回答“是”或“不是”,都意味着她开口了,违反了第一条规矩。而如果她保持沉默,则又违背了第二条规矩——“立刻执行命令”。

「这个混蛋…他是在戏耍我!」

被玩弄的屈辱感瞬间压倒了那最后些许理智的忌惮。断秋猛地抬起头,选择了最直接,也最符合她本性的方式来“回答”这个圈套。

“呸!你这该死的邪魔!我听懂你个鬼!有种就放马过来,看本小姐怕不怕你!”

邪尊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遮蔽了那扇小窗透进来的微光,整个囚室瞬间暗了下来,只有他身上古铜色的肌肤反射着某种幽暗的光泽。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囚室中央那个倔强的少女。

“既然你选择了最愚蠢的回答方式,那本尊,就用你最能听懂的语言,来教你第一课。”

他说完,人已经站定在断秋的面前。断秋被迫仰着头,才能看清他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她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哦?有意思。本尊许久未曾见过,如此有活力的眼睛了。”

邪尊抬起了他的右手。

“啪!”

一声清脆到刺耳的爆响在石室中炸开。

那只手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断秋的左脸上。留影石的画面在这瞬间有一个极短的停顿,断秋小小的头颅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抽得猛地向一侧甩去,黑色的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凌乱的弧线。她整个人都被这一巴掌扇得失去了平衡,身体向侧面倒去,被另一侧的锁链猛地扯住,发出一声沉重的“哗啦”声。

白皙的左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五个清晰的指印浮现在上面,与右脸完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缕鲜红的血丝,从她被打破的嘴角缓缓渗出,沿着下巴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绽开一朵小小的、暗红色的花。

她还没来得及从这阵剧痛和耳鸣中回过神来,邪尊的另一只手已经以同样迅猛的姿态,狠狠地扇在了她的右脸上。

“啪!”

又是一声脆响。她的头颅甩向另一侧,视野一阵天旋地转,金星乱冒。对称的红肿迅速在她另一边脸颊上浮现,让她那张原本娇俏的小脸变得又红又肿,如同一个熟透的桃子。

“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的耳光,如同密集的雨点般落在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每一次扇击,都伴随着清脆的爆响和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她的头颅如同一个不倒翁般被左右甩动,长长的黑发凌乱地飞舞,遮住了她的眼睛。很快,嘴角溢出的鲜血越来越多,将她的下巴和胸前都染上了一片斑驳的血色。

她紧紧地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呜…”声,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痛呼。

这一连串的打击终于让她失去了平衡,被镣铐束缚的身体再也无法维持坐姿,“砰”地一声,无力地向后仰倒,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石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邪尊向前一步,站在她的身侧,那双包裹在战靴中的脚,就停在她蜷缩的身体旁边。

断秋的身体因为后脑的撞击和脸颊的剧痛而不停地抽搐着,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四肢的锁链却将她以一个别样的姿态拉扯着,让她无法完全缩成一团。

“放开我…你这魔头…畜生…啊!”

她的咒骂声未落,邪尊的脚动了。

“噗!”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留影石的画面在这一刻仿佛被放慢了。断秋那娇嫩的腹部皮肤,在靴尖的冲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一个触目惊心的脚印轮廓。紧接着,那凹陷的皮肉仿佛不堪重负般,又以一种如同波浪般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开来,甚至能看到她腹腔下内脏被挤压的模糊轮廓。

“呜呃…!”

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从断秋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她的双眼瞬间凸出,布满了骇人的血丝,身体在瞬间向后对折,又重重地砸回地面。她的嘴巴猛地张开,一小股混杂着酸水的、黄绿色的胃液从她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她红肿的脸颊和身旁的石板上。

这种直接作用于内脏的剧痛,瞬间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她那刚刚还充满挑衅的咒骂声,被硬生生地堵回了喉咙里。

邪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娇小的身体,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咚!”

又是一脚。这一次,他的靴尖狠狠地踢在了她的侧腰上。

断秋的身体被这股力量踢得在地上翻滚了半圈,直到被另一侧的锁链猛地拽停。“哗啦——”刺耳的金属声响起。她的小脸因为这一下,直接撞在了粗糙的石板上,额角立刻就擦破了皮,渗出了血珠。

“呃…啊…”

这一次,她终于能发出声音了,但那只是不成调的闷哼。她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针扎般的刺痛。

她强撑着,试图用手臂把自己支起来,那双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眼睛里,依然带着不屈的恨意。

“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

她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

邪尊没有理会她的挑衅。他蹲下身,伸出手,不是去攻击,而是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带着某种审视意味地,捏起了她胸前那颗因寒冷和疼痛而硬挺的粉嫩乳头,然后猛地一拧。

“啊啊啊啊——!”

一种比刚才被殴打时更加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痛苦。

邪尊松开手,看着她因为剧痛而别样的身体,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等待着,等断秋那阵最剧烈的肌肉紧张过去,等她那高亢的惨叫变成带着哭腔的抽泣。

她趴在地上,汗水浸湿了头发,在苍白的额头上。小嘴微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她用尽力气,抬起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邪尊。

“…有本事…再来啊…”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了。

邪尊的嘴角再次勾起。他没有再用手,而是抬起脚,用坚硬的靴底踩在了断秋另一颗挺立的乳头上,然后用力地转起来。

“啊啊啊啊啊——!!!”

比刚才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囚室。

粗糙的靴底与娇嫩的乳头之间产生的摩擦,带来了一种混合着碾压、撕裂和灼烧感的痛苦。断秋的身体猛地绷直,四肢在镣铐的拉扯下达到了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她的意识在这一瞬间被纯粹的痛苦所吞噬,眼前阵阵发黑,只有那从胸口传来的剧痛,是那么的清晰。

邪尊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加大了脚下的力道,甚至还用脚尖在她的乳晕周围画着圈。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毫无征兆地抽在她的脸上,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咒骂又打了回去。

“咚!”

紧接着,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窝心脚,将她踹得在地上翻滚。

“啊!”

这一次,是她的小腿被狠狠地踩了一脚,骨头发出了可怕的脆响。

暴力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密集而毫无规律。他时而用巴掌,时而用拳头,时而用脚。攻击的部位也毫无章法,脸上、胸口、小腹、大腿、后背…每一处都留下了他施暴的痕迹。

断秋的身体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彻底撕碎。她最初还能发出一两声愤怒的咒骂或不屈的嘶吼,但很快,她的声音就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惨叫和哀鸣。

“呃…啊…”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挣扎也从最初的激烈,变得越来越微弱,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着痛苦的麻袋。汗水、泪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将她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不知过了多久,那狂风暴雨般的殴打终于停了下来。

囚室里,只剩下断秋那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她趴在地上,浑身布满了青紫色的瘀伤和红肿的掌印,娇小的身体蜷缩着,因为疼痛和寒冷而不停地颤抖。

邪尊蹲下身,粗暴地抓住她那被汗水和泪水黏在一起的头发。

“啊…”

头皮上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已经意识模糊的断秋再次发出了一声微弱的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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