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硫磺霧氣中，SEKi的背脊抵上粗糙的火山巖池壁。

KSP的拇指正摩挲她腰側那道淡粉色疤痕，水面下的膝蓋不容抗拒地頂開她的雙腿。溫泉水隨著動作從兩人緊貼的肌膚間溢出，在月光下折射出細碎銀光。

「等、等等...」

SEKI的喘息碎在KSP咬住她肩胛骨的瞬間，手指抓住對方濕漉漉的發尾，那片曾被醫療器械反覆入侵的皮膚，此刻正綻放出前所未有的敏感。

「你明明說過術後9個月要...」

水面突然劇烈晃動。KSP將她整個人托抱起來，SEKI修長的雙腿下意識環住對方的腰，帶起的水珠在月光下如同散落的鉆石。

滾燙的泉水從他們緊密相貼的肌膚間溢出，像某種粘稠的隱喻。月光穿透蒸汽，在SEKI的海鷗紋身上投下流動的光斑。

「現在是第十一個月零七天。」

KSP的唇貼著海鷗紋身遊走，手術留置針留下的淤青早已褪去，此刻在蒸汽中泛著健康的粉紅，

「而且...」

她的手掌突然沒入水下，

「你這里可沒說要等。」

泉水忽然變得太燙。

SEKI的指甲陷入KSP肩胛，手術後的身體比想象中更敏感，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

當KSP的膝蓋頂開她大腿內側時，她突然想起病房里那些偷偷寫下的日記，[如果活下來，我要在雪地里弄臟她所有正經的白襯衫。]

「等...那里...」

她的手指插入KSP半濕的髮間，卻分不清是要推開還是按得更深。透析留置針留下的四個淡褐色疤痕排成十字，像小小的星座被KSP用舌尖逐一描摹。

「啊！嗯...」

SEKI的驚喘被吞進一個吻。

當KSP的手指探入時，她仰頭撞上石壁，紫羅蘭色髮絲黏在潮紅的臉頰。水面下的動作精準得如同實驗室里的移液操作，每一下都激起SEKI帶著哭腔的嗚咽。

「嗚...停...你明明知道...」

SEKI的腳背繃成弧線，腳踝銀鈴劇烈晃動，

「我受不了這麼...呃嗚...」

「受不了什麼？」

KSP突然加快節奏，水面蕩開細碎波紋，

「像這樣？」

她的虎牙磨蹭SEKI耳垂，

「還是...」

另一只手捏住對方胸前的鈴鐺，

「這樣？」

「等...等等...」

SEKi的呼吸亂了節奏，手指卻纏上KSP的濕髮。

溫泉水在她鎖骨窩積成小小的湖泊，隨著急促的喘息泛起漣漪。

「別...哈嗯...停...」

SEKi的求饒被撞碎成喘息，紫色髮尾在溫泉水面散開如潑墨。

池底的鵝卵石硌著她新生的皮膚，而KSP的唇正掠過她頸側透析導管留下的針孔。那些醫療器械在她身體里進出三年的痕跡，此刻全變成情欲的地圖。

「別?停？還是別停?」

KSP明知故問，指尖順著SEKI脊椎凹陷處下滑，在腰窩處故意打轉。

水面晃動的月光將SEKI小腹上的手術疤照得像道銀線，隨呼吸起伏時蹭著KSP同樣位置的傷痕，她們身體最脆弱的部分此刻嚴絲合縫地貼合。

「停...哈...」

「哦，你先勾引我，現在又想讓我停下來？別忘了，你還沒還清那600天的債...」

KSP的犬齒擦過她肘窩留置針的疤痕，手掌托住她後腰那道淡粉色手術縫線，

「這里...還有這里...」

每處傷痕都落下一個灼熱的吻，

「都要重新記住我的溫度。」

月光穿透蒸汽照在SEKI痙攣的小腹上。

她崩潰地咬住KSP肩膀，在同樣泛紅的肌膚留下齒痕，就像三年前離別時那個帶著血味的吻。

溫泉水隨著高潮潑濺上岸，打濕了岸邊化驗單，肌酐值76的指標正在化開。

當余韻平息，KSP將癱軟的SEKI轉過來面對自己。

浸透的銀鏈子墜在她們緊貼的胸口之間，鈴鐺隨呼吸輕響。

SEKI虛脫般靠在KSP肩上，指尖描摹對方後腰的手術取腎疤痕。

晃動的倒影里，SEKI看見自己腹部那道疤正貼在KSP同樣位置的傷口上，取腎手術留下的弧形痕跡。兩個殘缺的月亮拼成完整的光環，溫泉水在他們腰間蕩出漣漪。

「現在你的細胞...」

她輕笑出聲，

「是不是永遠活在我身體里了？」

SEKI將KSP泡得發皺的指尖含入口中。

遠處雪峰映著月光，而池底她們交纏的影子像兩株共生水草。

手指突然再次探入，滿意地感受SEKi的顫抖，「研究腎臟再生患者的...體能恢覆情況。」

SEKi的後背抵在溫泉池粗糙的石壁上，蒸騰的熱氣讓紫色髮絲粘在她泛紅的頸側。

KSP的拇指正摩挲著她鎖骨下方那個淡粉色的導管疤痕，這個動作比直接觸碰裸露的肌膚更讓她戰栗。

「等、等等...」

SEKi的呼吸突然急促，試圖抓住KSP探向她腰間的手，

「我還沒...」

「還沒什麼？」

KSP的犬齒輕輕刮過她耳垂，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腕子按在池邊。

水面晃動間，SEKI看見自己左腕的留置針痕跡正被KSP的唇一寸寸丈量，那些醫療器械在她身體里進出的記憶，此刻全化作皮膚下的電流。

池底的鵝卵石突然硌到腰窩，SEKI輕哼一聲。

這個聲音仿佛打開了什麼開關，KSP猛然加深了動作，水波激烈地拍打著池壁。

「某位博士的體力值...」

SEKI的調侃斷在喉間，變成一聲嗚咽。她的指甲在KSP肩胛留下紅痕，像要抓住暴風雨中的桅桿，

「呼...和論文引用次數成...哈...正比嗎？」

溫泉霧汽氤氳中，KSP看見花瓣，隨動作起伏像在暴風雨中翺翔。她突然想起實驗室里那些不眠之夜，離心機的嗡鳴如何與此刻SEKI的喘息重疊。

KSP的回答是將她翻過來面對池外雪景。

月光下，SEKi後背那道腎移植手術的疤痕泛著珍珠光澤，像片新生的翅膀。

KSP的掌心覆上去時，感受到手下肌膚的細微顫抖。

「研究對象現在質疑研究員的...」

KSP咬住她後頸，池水隨著動作溢出邊緣，KSP把SEKI被蒸汽熏紅的臉轉向自己，聲音混著水汽模糊又滾燙，

「...實驗持久度？」

SEKI想反駁的話全碎成了喘息。

溫泉水隨著劇烈動作不斷溢出池沿，在雪地上蝕出小小的火山口。她試圖扶住池邊的手臂被KSP十指相扣著按回石壁，這個姿勢讓手術疤痕完全暴露在月光下，那道曾讓SEKI在覆健時崩潰哭泣的傷痕，此刻正隨著KSP的親吻綻放出奇異的光彩。

「看清楚了。」

KSP突然扳過她的下巴，強迫她看水面倒影。漣漪間兩個交疊的身影模糊又清晰，

「這就是你給我的研究數據...」

「唔…哼…哈嗯!」

指尖每次抽離都帶出溫泉水，又在SEKI即將失控時重新填滿。

窗外，初雪仍在靜靜飄落，而溫泉池畔，兩枚指紋在石壁上漸漸蒸發，仍保持著十指相扣的形狀。

這一次她們不再著急。

「數到一百。」

她含住SEKI的耳垂，

「就像術後監護儀那樣。」

雪越下越大。

SEKI的計數在三十七次後變成斷續的呻吟，腳踝銀鈴響成連綿潮聲。

池水隨著動作漾出規律的波紋。SEKI仰頭看見滿天星鬥在蒸汽中扭曲旋轉，恍惚想起手術那天的無影燈也是這般刺目。

但此刻灼燒她的是另一種光，從KSP注視她身體的眼神里迸發出來，那不是醫生看待病患的憐憫，而是探險家發現珍寶的熾熱。

當SEKI咬住KSP肩膀達到頂點時，松枝上的積雪正好墜落，在池面激起細小浪花。

舌尖嘗到血絲時，恍惚想起醫生說手術縫合線是可吸收的，就像此刻融進血肉的快感，再也無法剝離。

突然的雪崩聲驚飛夜鳥。KSP就著相連的姿勢將SEKI抱向池邊，冷空氣瞬間包裹住他們濕漉的身體。

SEKI的驚喘變成輕笑，不知何時，KSP已把羽絨浴巾鋪成臨時床榻。

「諾貝爾獎得主的...前瞻性思維？」

SEKI的尾音消失在吻里。她的後背陷入柔軟羽絨，KSP的膝蓋頂進她腿間時，雪又開始下了。

「諾貝爾獎得主在瑞士雪山腳下亂搞...這算學術污點嗎？」

KSP將她濕透的紫發撥到耳後，露出那個手術時被迫摘掉的耳骨釘，出院當天她就重新穿回去了。

「是田野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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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現，玫瑰花瓣早已沈底。SEKI蜷在KSP懷里昏昏欲睡，銀鏈與婚戒偶爾相碰，發出清越聲響。

遠處冰川泛起珍珠母光澤，而溫泉池底，兩枚素銀戒指靜靜依偎，內圈的"Fumus et Amor"在雪光中隱隱發亮。

「學術警告。」

KSP把顫抖的SEKi塞進暖烘烘的羽絨被，

「研究對象過度消耗主研究員體力。」

SEKi的回應是咬開她睡衣紐扣，舌尖在鎖骨下的舊牙印上畫圈，

「那就...追加實驗組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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