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噼啪作响，橘红色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松枝，在冰冷的岩壁上投下我们两人巨大而摇曳的影子。寒风在平台外呼啸，像无形的野兽撞击着石墙，却无法穿透这方寸之间由火焰守护的暖意。伊莉丝靠坐在我对面的岩壁下，火光在她小麦色的脸庞上跳跃，映亮了她紧锁的眉头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她显得有些烦躁。身体微微扭动着，试图在冰冷的岩石上找到更舒适的姿势，但那对沉甸甸的负担似乎让她无论怎么坐都难受。她的呼吸比之前更重了，带着一种压抑的、类似低喘的声响。一只手无意识地、反复地按压着自己胸前的皮甲，动作带着点焦躁的力度，仿佛想缓解皮甲下某种难以忍受的胀痛。

“唔……”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紧抿的唇缝里漏出来。她猛地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伸手去解胸甲的皮扣。金属搭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紧绷的皮甲终于松开，那对被束缚已久的、属于阶段五乳牛的沉甸巨乳瞬间弹跳出来，在温暖的火光下白得晃眼。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腥气的奶味立刻弥漫开来，压过了松枝燃烧的烟味和山风的冷冽。顶端深褐色的、拇指大小的乳头已经肿胀发亮，像两颗熟透的果实，微微颤动着，顶端的小孔似乎正努力地想要渗出点什么。

伊莉丝长长地、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但眉头并未舒展。她用手臂内侧托着那对沉甸甸的乳肉，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试图减轻那份重量带来的坠痛感。她的动作笨拙而吃力，战士的利落在这种纯粹生理性的负担面前显得有点狼狈。

“胀得厉害？”我看着她额角的汗珠和被火光映红的脸颊，问道。胸前的链甲内，我自己的那对似乎也传来一阵轻微的、带着共鸣般的胀麻感。

伊莉丝点点头，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疲惫和无奈：“嗯。该挤了。一天不弄……就难受得要命。”她深棕色的眼睛看向我，里面没有羞涩，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坦然和寻求帮助的直白。“帮我一下？”

我站起身，走到她旁边蹲下。靠近了，那股甜腥的奶味更加浓郁，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汗味和皮革的气息。火光将我们两人的影子重叠在岩壁上，显得有些怪异。她配合地微微侧过身，双手依旧托着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负担，将它们向前托起。她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背脊的线条流畅而紧实，但此刻却因为这份额外的负担而显得有些僵硬。

我的手有些凉，刚碰到她那异常饱满鼓胀的乳头时，她身体明显地绷紧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嘶…凉。”她低声道。

“忍忍。”我回答，手掌覆上去，开始模仿记忆中在醉猎户后院看到的、巴纳德给黛西挤奶的动作，用掌心包裹住那滚烫、滑腻又异常饱满的乳肉，顺着乳腺的方向，由外向内、由下向上，施加均匀而稳定的压力。

“呃……”伊莉丝的身体又是一颤，头微微后仰，脖颈拉出紧绷的弧线。她的肌肉在我的触碰下本能地抗拒着，那是战士身体对任何触碰的防御反应，但很快又被生理性的需求压制下去。“轻…轻点。”她咬着牙，声音带着点压抑的颤抖。

我放轻了力道，动作变得更加缓慢而稳定。掌心下是惊人的弹性和滚烫的体温，还有皮肤下那微微搏动着的、充盈的血管。随着我持续而规律的按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痛楚和难以言喻舒爽的叹息。她不再压抑，断断续续的、低沉的呻吟从她喉咙里逸出。

“对…就那里……嗯……”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带着一种被服侍的慵懒感。战士的刚硬外壳在这一刻似乎被暂时卸下了。

“你以前见过很多……乳牛？”我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感受着那饱满的乳肉在掌心下的变化，一边问道。指尖能感觉到一些硬结，那是充盈的乳腺。

伊莉丝沉默了几秒，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火光在她深棕色的瞳孔里跳跃。

“见过。”她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沙哑和平静，但多了沉重。“太多了。在风盔城陷落的时候……在战俘营里……在路上。”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些画面。“有些……被主人玩腻了，或者嫌麻烦，就丢在路边。像破麻袋一样。没吃的，没喝的，更没人给她们……挤奶。”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咕哝，像是嘲讽，又像是叹息。“没有精液的补给，早就昏迷了，奶子就那么胀着……硬得像石头，皮肤发紫发亮……最后……”

她没再说下去，我能想象那画面——过度充盈的乳房最终承受不住内部的压力，像熟透的烂果子一样裂开，乳汁从伤口流出。

“还有的……被卖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家伙。”伊莉丝的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种冰冷的寒意。“戴上特制的、带刺的乳环，或者……用烙铁在奶子上烫出印记……”她的身体在我手下地绷紧了一下，仿佛那些可怕的画面就在眼前。“只是为了听她们惨叫……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取乐。”

平台外的风声似乎更凄厉了。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伊莉丝侧脸上那抹混杂着疲惫、庆幸和后怕的神情。

“我……”她深吸一口气，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在我手下剧烈起伏了一下。“我很走运。巴尔古夫领主……是个讲规矩的人。他需要战士，哪怕……是个乳牛。”她微微侧过头，火光映亮了她脖子上那个冰冷的、刻着“武卫”字样的金属项圈。“有地方住，有吃的，按时……补充营养，按时挤奶。虽然……有时候那些卫兵……”她想起了城门口的遭遇，眉头又皱了起来，但随即又松开，“……但至少，不会像垃圾一样被丢掉，也不会……被当成玩具。”

她的话语很朴实，没有抱怨，只有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近乎冷酷的庆幸。战士的思维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并接受它作为生存的代价。她庆幸的不是成为乳牛本身，而是成为乳牛后，依旧保有了战士的身份和尊严，哪怕这份尊严需要付出额外的代价去维护。

“嗯。”我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我能感觉到掌心下的乳肉似乎柔软了一些，紧绷的硬结在持续的压力下有所缓解。一股温热、带着浓郁甜腥气息的乳白色液体，终于从她深褐色的乳头小孔里缓缓渗了出来，起初是细小的、断断续续的涓流，随着我持续的挤压，渐渐汇聚成更粗的、黏稠的奶线，滴落在她身前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啊……”伊莉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解脱般满足的叹息，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向后靠在了岩壁上。她闭上眼睛，脸上紧绷的线条终于舒展开，只剩下一种纯粹的、生理需求得到满足后的疲惫和安宁。火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挤奶的过程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直到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负担明显变得柔软、不再紧绷得吓人，渗出的乳汁也变得稀薄、接近透明，我才停下了手。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散发着浓郁甜腥味的乳汁。

伊莉丝疲惫地睁开眼，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我，深棕色的眼睛里带着感激。“谢谢您，龙裔大人。”她声音沙哑地说，然后摸索着从随身的皮囊里拿出一块干净的布，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胸前湿漉漉的痕迹和乳头上的残留。动作依旧带着战士的利落，但那份被释放后的轻松感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沉默地分享了朵西母亲给的黑面包和冰冷的肉干，就着伊莉丝还温热的乳汁吞下。篝火渐渐弱了下去，添了几次柴后，也只剩下暗红的余烬，散发着最后的暖意。平台的温度开始下降，寒意重新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

裹紧毯子，背靠着冰冷的岩石，疲惫感像潮水般席卷而来。伊莉丝很快就发出了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她似乎累极了，即使在睡梦中，身体也下意识地蜷缩着，双手交叠在胸前，仿佛在护着什么。火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出她沉睡中难得一见的、褪去了所有刚硬和防备的平静面容。

我的眼皮也越来越沉。胸前的胀痛感在寒冷中似乎变得有些麻木。意识沉入黑暗的瞬间，那熟悉的、带着硫磺和古老岩石气息的威压感再次降临。

灼热的风卷着沙砾，抽打在裸露的皮肤上。眼前是无边无际的、燃烧着暗红色火焰的焦土，天空是破碎的、流淌着熔岩的裂痕。巨大的、无法名状的阴影在破碎的天空中游弋，发出撼动灵魂的咆哮。

我又站在了那孤高的、仿佛世界尽头的黑色巨岩之上。脚下是翻腾的、由无数绝望哀嚎的灵魂组成的灰烬之海。

“Dovahkiin……” 低沉、威严，仿佛来自世界根基的声音在意识深处轰鸣，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龙神帕图纳克斯那覆盖着古老青铜色鳞片的巨大头颅，缓缓从翻腾的灰烬云层中垂下，金色的竖瞳如同两轮冰冷的太阳，锁定了渺小的我。

祂没有开口，但意念如同实质的洪流，直接灌入我的脑海。

破碎的画面闪现：

一块巨大的、刻满扭曲龙语的黑色石碑，矗立在万年冰封的山巅，散发着不祥的幽光。奥杜因——那头带来毁灭的漆黑巨龙——庞大的身影在暴风雪中若隐若现，祂的利爪撕裂天空，暗影遮蔽大地。无数生灵在祂的阴影下化为灰烬，城市在龙吼中崩塌……

一个低沉、充满毁灭意味的龙语词汇——“Yol Toor Shul”——如同烙印般刻入我的意识深处，带着焚尽万物的灼热感。

最后，是帕图纳克斯那双巨大的、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眼睛，充满了无尽的苍凉与一种……近乎悲悯的警告。

“Krif… Voth… Monah……” （战斗… 用… 你的意志…） 断断续续的龙语碎片在脑海中回荡，如同风中残烛。

一股强大的推力袭来，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这片末日幻境中剥离。灼热的风和灵魂的哀嚎瞬间远去，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坠落感……

『 星期日 - 00:45 AM - 寒霜山脉登山者歇脚地 - 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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