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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第二十一章禽兽父子搬入爱情公寓,羽墨被操服,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1

小说: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2025-09-09 19:58 5hhhhh 4930 ℃

第二天,爱情公寓那条熟悉的、充满了欢声笑语的走廊里,气氛却显得异常压抑。

王大炮和他那个肥硕的儿子王大锤,正嘿咻嘿咻地,将几个用黑色防水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沉重无比的大箱子,往曾小贤隔壁那间空置已久的3602室里拖。

“吱呀“一声,3601的房门打开了。曾小贤探出他那颗标志性的、有点猥琐的脑袋,当看到新邻居时,他立刻换上了那副贱兮兮的、自以为热情的主持人标准笑脸。

“哟嚯嚯!新邻居啊!欢迎欢迎!“他跳着那滑稽的眉毛舞,主动上前,“我是你们的好邻居,也是你们最喜爱的电台主持人——曾小贤!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千万别跟我客气!“

说着,他便自来熟地伸手,准备去搬那个看起来最沉的箱子。

就在这时,对门3601的房门也打开了,胡一菲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当她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她的心脏瞬间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攫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那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是能将她和诺澜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地狱道具!是绳索、是口球、是各种形状怪异的性玩具、是高清的摄像机、甚至是还未用完的“神药“!

“别动!“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曾小贤被她这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不解地看着她:“一菲,你怎么了?我就是帮个忙嘛……“

胡一菲的心在狂跳,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快步走上前,挡在了曾小贤和那个箱子中间:“不……不用了,曾小贤。这是……这是我乡下的远房亲戚,他们……他们行李里装的都是些老家的土特产,摔坏了就不好了。我们自己来就行。“

王大炮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胡一菲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他走上前,用那只昨天还在胡一菲体内肆虐的大手,重重地拍了拍曾小贤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一个趔趄。

“是啊,小伙子,心意领了。俺们乡下人,东西金贵,不劳你费心。“他的语气粗俗,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还好,那些箱子都被王大锤用防水布和工业胶带密封得极好,即使是曾小贤那堪比警犬的鼻子,也闻不到里面散发出的、属于皮革和橡胶的诡异气味。

一场风波,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王大锤将最后一个箱子拖进门内,“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走廊里,只剩下胡一菲和曾小贤两人。

曾小贤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胡一菲那明显不对劲的脸色,他那八卦的雷达立刻启动了,他凑上前,用他那标志性的、欠揍的语气说道:“我说一菲啊,这真是你亲戚?怎么看起来……那么……那么接地气啊?你确定他们搬进来的不是化肥和农药?“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斗嘴对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语气。

胡一菲那根紧绷的神经,在短暂的安全后,几乎要因为这巨大的反差而崩溃。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调动起全身的力气,摆出了那副熟悉的、凶悍的御姐架势。

“关你什么事,曾小贤?“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调却依旧彪悍,“我家的亲戚,还用得着你来评头论足?你是不是又皮痒了,想尝尝我新练的降龙十八踹啊?!“

她甚至习惯性地想摆出“弹一闪“的起手式,但那只抬起的手,却在半空中微微颤抖,怎么也使不出平日里的力道。

曾小贤被她这番话噎得一愣,看着她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反而觉得一切都正常了。他撇了撇嘴,缩了缩脖子,悻悻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说就不说嘛,那么凶干嘛……切!“

随着3601的房门关上,走廊里彻底安静了下来。胡一菲那副强撑起来的、强悍的伪装,瞬间土崩瓦解。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腿一软,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隔壁,那扇紧闭的、通往地狱的房门,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静静地趴伏在那里,随时准备将她拖进去,撕成碎片。

她的噩梦,已经搬到了她的家门口。

夜幕降临,爱情公寓的走廊恢复了暂时的平静,但这份平静之下,是早已汹涌的、肮脏的暗流。

3602室的房门被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王大炮那张黝黑的老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的狞笑。他甚至懒得去整理那些行李,便一把抓住了胡一菲的胳膊,将她硬生生地拖进了那间还散发着新油漆味的卧室。

“不……不要在这里……“胡一菲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这里离曾小贤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王大炮却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崭新的床垫上,狞笑着说道:“就在这里!老子就是要让他听着!听着你是怎么被我操成一个骚货的!“

他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撕开她的衣物,将那根因为神药而始终保持着战斗状态的、狰狞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了她那还残留着下午痕迹的、湿润的穴道。

胡一菲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将所有的尖叫和呻吟都吞回肚子里,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她不能出声,绝对不能!她不能让曾小贤知道,他心目中那个无所不能的、强悍的一菲姐,正在隔壁,像一头牲畜般被一个老农肆意地奸淫。

然而,她那被神药开发到极致的身体,却在无情地背叛着她的意志。王大炮那粗糙的龟头,每一次的碾磨,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点火,让她浑身战栗,快感如同无法扑灭的野火,疯狂地灼烧着她的理智。

一次高潮……两次高潮……

她强忍着,将那灭顶的快感化作无声的、剧烈的痉挛。

但在第三次浪潮袭来时,她再也撑不住了。

那股快感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凶猛,瞬间冲垮了她用意志筑起的、脆弱的堤坝。

“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又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淫荡的尖叫,猛地从她那早已被咬得红肿的嘴唇间爆发出来,划破了整个楼层的寂静。

“骚货……叫……大声点叫!让隔壁那龟孙子也听听,你有多骚!“王大炮兴奋地咆哮着,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

“啊……哈啊……大炮叔……你的鸡巴……要操死我了……啊……我的骚屄……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

彻底崩溃的胡一菲,放开了所有的束缚,嘴里开始发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入骨的淫言秽语。

——隔壁,3601室。

正在电脑前准备《你的月亮我的心》稿件的曾小贤,被这突如其来的、高亢入云的叫声吓了一跳。他摘下耳机,仔细地听了听。那声音,分明就是女人在极度兴奋时发出的那种……淫叫。

“我靠……“他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了鄙夷而又带点羡慕的复杂表情,“这新来的大叔,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大晚上的,看毛片儿还开这么大声,真是没素质!“

他嘀咕着,戴上耳机,试图隔绝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当王大炮第二次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胡一菲的子宫深处后,他才喘着粗气,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他觉得口干舌燥,便光着膀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卧室,准备去客厅喝水。

也就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对面的房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曾小贤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幽怨地走了出来。

“我说……大叔,“曾小贤压低了声音,一脸便秘的表情,“您看片儿……能不能把声音关小点啊?这……这隔音效果也太差了,您那女主角叫得……我稿子都写不下去了。“

王大炮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衰样的男人,又想了想房间里那个被自己操得人事不省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充满了胜利者优越感的微笑。

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只是缓缓地、和蔼地,点了点头。

曾小贤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打着哈欠回了自己房间。

王大炮喝完水,回到了卧室。

胡一菲失神地躺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躯壳。从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处,一股股黏稠的、乳白色的精液,正混合着淫水,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蜿蜒地流下,在身下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小片可耻的、湿漉漉的痕迹。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爱情公寓客厅的窗户,懒洋洋地洒在地板上,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微尘。餐桌上,摆着陈美嘉准备的、还冒着热气的豆浆和油条。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任何一个普通的早晨,没有任何区别。

除了餐桌旁多出的那个身影,以及胡一菲那张毫无血色的、如同戴着一张精致面具的脸。

她机械地喝着豆浆,眼神空洞,动作迟缓。一整夜的、无休无止的、 brutal 的奸淫,早已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和反抗的意志。她的双腿之间,那被反复蹂躏的娇嫩之处,此刻依旧火辣辣地疼,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但她必须坐在这里,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因为那个恶魔,就坐在她的对面。

王大炮像个大家长一样,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粗鲁地将一整根油条塞进嘴里,嚼得嘎吱作响。他看着胡一菲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残忍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

秦羽墨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显然是准备去上班,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将她那火辣性感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裙子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散发着禁欲而又致命的诱惑。她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走动间,那对被衬衫包裹得异常挺拔饱满的巨乳,也随之微微晃动。

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都在她出现的瞬间,凝固了。

王大炮那双正在咀嚼的嘴,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毫不掩饰地,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地,贪婪地扫视着秦羽墨身上每一寸的曲线。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才辛苦了一整夜、本应处于贤者时间的肉棒,竟然不听使唤地、又一次地,在他的裤裆里,缓缓地、坚硬地,抬起了头!

好一个骚货!

王大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吞下嘴里的食物,也吞下了一口浓稠的口水。

这个女人,和胡一菲的健美、诺澜的软糯都不同。她身上有一种熟透了的、风情万种的骚劲儿,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勾引男人的媚态,让他体内的兽血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一个计划……一个比昨天晚上更加庞大、也更加疯狂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型。

昨天他还只是想着,把胡一菲和诺澜这两个极品,当成摇钱树,卖给老教授那样的有钱人。

但现在,他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是万中无一的尤物,贪婪的野心,瞬间膨胀到了极点。

为什么不……把这三个女人,全部收入囊中?

胡一菲、秦羽墨、诺澜……爱情公寓里最顶尖的三个美女,如果能全部变成他王大炮的专属母狗,那该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享受?他不仅要她们的身体,还要她们的钱!他要榨干她们的一切,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由美女和金钱构成的……淫乱帝国!

他甚至可以把她们三个一起“出租“出去,玩一出“爱情公寓三大美女淫乱派对“……光是想想,他那根刚刚硬起来的肉棒,就又胀大了几分。

秦羽墨似乎感觉到了那道几乎要将她衣服剥光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看向这个陌生的、粗俗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厌恶。

而坐在对面的胡一菲,则将王大炮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兽欲的眼神,尽收眼底。一股冰冷彻骨的、混杂着绝望和嫉妒的寒意,瞬间从她的脚底,窜上了天灵盖。

她知道,她最好的闺蜜,已经被这头来自地狱的恶魔,给盯上了。

下午的爱情公寓,阳光不再那么刺眼,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昏黄的,带着热度的静谧。秦羽墨穿着一身轻便的居家服,刚从阳台收完洗好的衣服,正打算回房间。

王大炮像是掐准了时间似的,提着一个黑色的大号垃圾袋,慢悠悠地从3602室里晃了出来。他作势要往垃圾桶里扔东西,然而,就在他经过秦羽墨身边时,手里的垃圾袋却像是“不小心“被他的大拇指勾了一下,一个用旧报纸随便包裹着的小纸包,应声从袋口滑落,刚好掉在了羽墨的脚边。

“哎哟,这啥玩意儿,怎么掉出来了。“王大炮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偷偷瞟了一眼羽墨,然后就径直走向垃圾桶,把手里的垃圾袋扔了进去。他没有去捡那个掉落的纸包,似乎根本没发现它的存在。

秦羽墨微微一愣,低头看向脚边。那是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包,边缘有些磨损,报纸的缝隙里,隐约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发丝。出于好奇,她弯下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捏起那个纸包。

指尖刚一触及,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滑腻感。

她疑惑地解开那层松散的报纸,下一秒,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在喉咙里猛地一滞,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音!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上,那个被粗糙的绳索束缚着、身体赤裸、姿态屈辱的女人,正是她的闺蜜——胡一菲!

照片的角度异常刁钻,将一菲身体每一寸的曲线、每一块被勒出的红痕、甚至是被恶意特写的私密部位,都清晰而又残忍地呈现在眼前。那张平时高傲冷艳的脸上,此刻却挂着痛苦、屈辱、绝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迷离。

秦羽墨的身体僵住了,那小小的纸包像块烙铁般烫伤了她的指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作响的耳鸣。一菲……她的好姐妹,那个强势到无人敢惹的女博士,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而这些照片……为什么会在王大炮的手里?!

恐惧、震惊、愤怒、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战栗感,瞬间侵袭了她全身。她的手腕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照片也随之微微晃动,上面的画面仿佛活过来一般,带着无声的嘲讽,将她拉入更深的深渊。

她下意识地抬眼,王大炮的身影,正晃晃悠悠地走进3602室。那扇房门在半掩着,仿佛在引诱着她。

一股强烈的、近乎于本能的冲动,瞬间攫住了她。她必须知道真相!她必须知道,这个粗鄙的男人,到底对她的一菲做了什么!

秦羽墨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猛地将手中的照片攥紧,那薄薄的相纸几乎要被她捏碎。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受惊的猫咪般,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半掩的门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进去!她要一探究竟!

她像一片轻盈的羽毛,悄无声息地滑入了王大炮的房间。

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秦羽墨刚一踏入,一股混杂着汗臭、烟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男人体液的腥臊气味便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秀气的鼻子。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片黑暗,身后那扇门便“咔哒“一声,被轻轻地关上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一只粗糙、巨大、布满了老茧的手掌便从黑暗中闪电般地伸出,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惊恐的尖叫被完全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绝望的、呜咽的闷哼。秦羽墨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身后那具壮硕如熊的身体像铁钳一样将她牢牢禁锢,她那点力气,在这股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男人那灼热而又带着口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啪!“

房间的灯被猛地打开了。

刺眼的光线让秦羽墨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当她的视线终于重新聚焦时,眼前那幅地狱般的景象,让她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把简陋的木椅。而她的好姐妹,胡一菲,正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被绑在上面!

一菲的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椅背上,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布条,布条已经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的身体完全赤裸,那双常年锻炼、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双腿,此刻却被以一个巨大的角度向两侧分开,用绳子分别固定在椅子腿上,将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最让秦羽墨感到头皮发麻、几欲作呕的,是插在一菲身体里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根造型狰狞的、紫黑色的、双头假鸡巴!它的一端,深深地、残忍地,没入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而另一端,则同样粗暴地,捅进了她身后的菊花里!那个东西还在以一种固定的、机械的频率疯狂地扭动、震颤着,发出“嗡嗡“的、令人心烦意乱的蜂鸣声。

随着那东西每一次的扭动,胡一菲那健美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一下,绷紧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仿佛正在承受着某种酷刑。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上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嗯……啊……嗯……“

她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高亢的呻吟,而是一种破碎的、混合着痛苦和无法抑制的生理快感的、低沉的呜咽。

似乎是察觉到了房间里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胡一菲那蒙着眼罩的脸微微转向门口的方向,声音沙哑而又虚弱地哀求着:

“快点……停下来……已经……已经很久了……我……我受不了了……“

那声音里的绝望,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刺入了秦羽墨的心脏。

秦羽墨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她那双平时顾盼生辉的美眸,此刻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比最恐怖的噩梦还要骇人的一幕。捂在她嘴上的那只大手松开了,但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般的抽气声。

王大炮完全无视了她那副被吓傻了的样子,反而因为欣赏到她的恐惧而露出了一抹更加残忍和满足的笑容。他慢悠悠地走到木椅前,像欣赏一件杰作般,打量着被捆绑在上面的胡一菲,然后伸出那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那根还在疯狂扭动的双头假鸡巴。

伴随着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咕啾——!“声,那根狰狞的道具被他猛地、一鼓作气地从胡一菲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穴道里,连根拔出!

“啊——!“

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空虚感,让胡一菲发出一声短促而又痛苦的尖叫。那被神药催化到极致的敏感肉体,在失去了填塞物之后,立刻传来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的空洞和饥渴。

王大炮将那根还沾满了淫秽液体、不断滴落着透明黏液的假鸡巴,扔到一旁,然后低下头,用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愈发坚硬粗大的肉棒,在那片空虚的、不断翕张的穴口上,恶意地、缓缓地蹭了蹭。

“骚货,“他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恶意的语气,低沉地问道,“假鸡巴爽,还是老子的真鸡巴爽啊?想不想要老子的真家伙,把你这骚屄再给捅烂?“

胡一菲那蒙着眼罩的脸,因为强烈的欲望而扭曲。她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整个身体都被那股疯狂的、对被插入的渴望所支配。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空虚的穴口,去迎合那根在门口不断挑逗的、滚烫的巨物。

“要……要……“她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声音淫荡入骨,“要主人的……要主人的大鸡巴……快点……快点插进来……求求你……一菲的骚屄要痒死了……“

“哈哈哈!真是条好母狗!“

王大炮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沉重而又响亮的贯穿声,那根粗大的真家伙,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胡一菲那紧致湿滑的穴心深处!

“嗯啊啊啊——!“胡一菲满足地呻吟起来,那被填满的、极致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久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

王大炮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按住胡一菲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狠狠地捣入、又狠狠地抽出,撞得那把可怜的木椅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悲鸣。

“砰!砰!砰!砰!“

沉闷而又响亮的、肉体撞击的淫荡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秦羽墨的心上。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蜜,被这个男人以一种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肆意奸淫,看着她在那剧烈的冲击下前后摇晃,嘴里发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完全陌生的、淫荡的呻吟。

秦羽墨的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她的大脑因为眼前这过于刺激和残酷的画面而彻底宕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布满老茧的黑手,如何粗暴地将那根还在嗡鸣作响的道具,从她最好闺蜜的身体里拔出。

胡一菲那不情不愿,却又带着一丝颤抖和渴望的“要“字,如同魔咒一般,彻底碾碎了秦羽墨最后的一丝幻想。

王大炮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脸上绽开一个狰狞而又满足的笑容。他不再有任何迟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青筋盘结的巨物,对准了那片刚刚被解放出来、正饥渴地一张一合的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都要响亮的贯穿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嗯啊啊啊——!“胡一菲那被捆绑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掺杂了极致空虚被瞬间填满后,那种近乎于解脱的、满足的喟叹。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王大炮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那壮硕的腰部,瞬间化作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活塞!他开始了那约定好的、又快又猛的一百下狂暴冲击!

“啪!啪!啪!啪!“

木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濒临散架的“咯吱“声,与那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响乐。

秦羽墨的瞳孔,倒映着这地狱般的一幕。她看见,一菲的身体,在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情地抛起,又狠狠地砸下。汗水早已浸透了她黑色的长发,一缕缕地黏在她苍白的、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痛苦而扭曲的脸上。

“啊……啊……大炮叔……操我……快……再快点……把一菲的骚屄……操烂……啊啊啊……“

胡一菲的意识早已被这连绵不绝的、毫无间隙的快感彻底冲垮,她嘴里发出的,是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最下贱的淫言浪语。

第一百下!

当王大炮用尽全力,将那粗大的龟头狠狠地顶入她子宫最深处的那一刻,胡一菲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股汹涌的、滚烫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那把可怜的木椅和周围的地板,都浇灌得一片泥泞。

她在一阵剧烈的、近乎于抽搐的痉挛中,达到了最高亢、也最漫长的一次高潮。

而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的秦羽墨,只觉得一股燥热的、陌生的气流,从自己的小腹处猛地升起,瞬间涌遍了全身。她的脸颊烫得吓人,双腿之间,那片被黑丝包裹的私密地带,竟然不知在何时,也变得一片湿热。

一菲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软泥,彻底瘫软在那把吱呀作响的木椅上。连续的、被强行推向巅峰的极致高潮,让她的神经系统完全过载,身体虽然已经停止了剧烈的痉挛,但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末梢,都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地扭动和颤抖。

王大炮粗鲁地一把扯下了她脸上那条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眼罩。

刺眼的光线让胡一菲下意识地闭了闭眼,过了好几秒,她的视线才从一片模糊的白光中,逐渐变得清晰。房间里的陈设,那肮脏的床铺,以及那个施暴的男人……最后,那张熟悉的、充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的、属于秦羽墨的俏脸,如同一柄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定格在了她的瞳孔中。

“轰——!“

胡一菲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屈辱、恐惧和绝望,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她。

是羽墨!是她最好的闺蜜!她看到了……她全都看到了!看到了自己最不堪、最淫荡、最下贱的样子!

“啊……“

一股拼尽全力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尖叫卡在她的喉咙里,却只化作了一声无意义的、虚弱的抽气。她想挣扎起来,想用手遮住自己那大开的、还不断流淌着污秽液体的双腿,想把自己蜷缩起来,藏到世界的尽头。

但是,那灭顶高潮的余韵,像是最恶毒的诅咒,抽走了她全身所有的骨头和力气。她的四肢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除了无力地颤抖外,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动作。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羽墨那张震惊的脸,任由自己最耻辱的一面,被最亲密的人一览无余。这是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残忍一万倍的凌迟。

最终,胡一菲只能从干涩的、发颤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不堪的、带着哭腔的音节。

“羽墨……别……别看……快走……快点走啊……“

但已经晚了。

就在胡一菲那绝望的、嘶哑的忠告还在房间里回荡时,王大炮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已经无声无息地贴在了秦羽墨的身后。

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僵,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混杂着烟草和汗臭的、属于老年男性的浓烈气息便将她彻底笼罩。

一只粗糙、黝黑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只被职业套装包裹得异常挺拔的乳房,五根手指像是铁钳一样,隔着布料,肆意地、粗暴地揉捏着那团柔软饱满的肉体。而另一只手,则更加下流地,直接探入了她的裙底,覆盖在了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最私密的三角地带,用粗糙的掌心,来回地、用力地摩擦着。

与此同时,一张湿热的、带着黄牙和口臭的嘴,贴上了她的后颈,那条粗糙的舌头,如同毒蛇一般,一路向上,舔过她敏感到战栗的耳垂,最后,强行地、黏腻地,开始舔舐她那因为惊恐而紧抿着的嘴唇。

“嘿嘿……看来,这里还有一个骚货啊。“王大炮那含混不清的、充满了淫欲的嗓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响在她的耳边。他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紧张而变得硬挺的乳头,恶意地一捏!同时,裙底下的那只手,也用手指精准地按压住了她那隔着丝袜和内裤的阴蒂,用力地碾磨起来。

“啧啧,这奶头,变得这么硬……下面这里,也这么快就湿了……“

三点同时传来的、霸道而又直接的刺激,瞬间击垮了秦羽墨那根紧绷的神经!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涌出,瞬间便浸湿了内裤,连带着外面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都变得一片黏腻湿热。

“唔……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恐惧和一丝异样快感的呻吟,从她那微微张开的、被强行舔舐的嘴唇间,不受控制地泄露了出来。她的身体开始发软,膝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只能无力地、半推半就地向后靠去,倒在了那个侵犯她的、肮脏的男人怀里。

王大炮那根粗糙的手指,就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带着毫不怜惜的恶意,在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早已湿透的阴蒂上疯狂地研磨、按压、抠挖。

秦羽墨的身体被这股突如其来、又霸道无比的快感彻底淹没。她那身代表着都市白领精英的、笔挺的职业套装,此刻成了最可笑的讽刺。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剧烈地弓起,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脚尖在地上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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